此刻某个已经灭绝人性的男子正啃噬这对方的大腿,内力真的在狂速的飙升,四周全是彼岸花,比血液还要鲜红艳丽,这是她的食物。

短短两个月,居然内力达到了十层,这是令人疯狂的,而雾儿的叫声也在渐渐的消失,身体柔弱的可怕,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马上就要三个月了,自己被折磨了三个月,凌非,雾儿这次恐怕是真的等不到你来了,雾儿好想再看你一眼。

冷夜吸入最后一口才起身擦擦嘴角,邪笑道:"你真是个宝贝,谢谢你!"双掌开始运用那无穷的内力,真的十层,不多不少,已经到了顶峰,看来真的无法再往上走了,最后看了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好好享受最后的几天吧!帮了朕这么大的忙,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三日后定纳你为妃!"大手将铜链打断。

'砰'娇小的身躯顺势落地,瘫软得如同烂泥,脸色腊黄,光裸的身躯再次剧烈的抽搐起来,凌非,雾儿好想再看你一眼,好想…

"皇后娘娘,皇上出来了!"

晓画匆忙地冲到点秋身边,主子每天都闷闷不乐,自己也过得战战兢兢,这一次总算可以解脱了。

"真的?"闻言点秋欣喜的起身奔跑了出去,等看到那个站在寝宫门口的冷夜时,思念的泪水开始滴落,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比以前更加耀眼的丈夫。

冷夜伸出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望向外面,现在他只想施展一下武力,去会会那个老太婆,邪笑道:"秋儿,将雾儿好生调理,三日后朕便纳妃!"说完就推开她拿起逐月飞向了远方。

再次懵住的点秋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你的内力变高了是吗?居然对我这么的冷漠,你都不问问我过得好吗?纳妃…

深吸一口气走入了密室,当看到那个浑身伤痕的女人后,有一刹那的惊愕,很快就被森冷取代,好好调养,我会好好调养她的:"来人啊!把她包起来!"一定是她勾引了夜,像那个幽梦影一样勾引的。

"是!"两名宫女上前拿过毯子把那快断气的人儿包裹住,抬起来跟随在了她们伟大的皇后身边,无不觉得同情,哎!皇上太不了解皇后,把雾儿交给她的话,还有活路吗?

果然,一到了点秋的地盘,她就被扔到了地上,点秋踩着高贵的步伐走到屋子中央,命人将殿门合好后就拿过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向了那已经开始化脓的身躯。

"啊…!"雾儿惊悚的望向点秋,或许最后的胆量也被人们给磨灭了,用那快腐烂的双臂紧紧抱着头颅,身体蜷缩在毯子里,永无止尽的哭泣,曾经多么美丽的人儿,却成了最丑陋的一个。

点秋蹲下身子伸手掐住那下颚,眯眼追问:"说!你是怎么勾引皇上的?"

"我不知道呜呜呜凌非…求求你帮我找凌非…!"我要见她,求求你带我见她,血液快干了,真的快干了,现在不见,以后就永远也见不到了。

"凌非…又是凌非,哼,要见她是吧?本宫会让你们相见的,想做这西夜的皇妃?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有什么资格?"用力将对方的脑袋扔开,起身抡起鞭子狠狠的抽打。

"呜呜呜…"每一鞭子都能让那瘦弱不堪的身躯颤抖一下,不再叫喊,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小手紧紧抓着胸口的黑发,最后变得麻木了,不想再忍受了,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打了三十多鞭,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本来白皙的身躯变得鲜红,而点秋却硬要活活打死她,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

"皇后娘娘,不能打了,快断气了,万一皇上回来怎么交代啊?"晓画见点秋疯了一样就赶紧上前阻止。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雾儿双目空洞,就那么盯着正前方,最后咧嘴笑了。

凌非,雾儿没用,等不到你了,好想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然后就可以在一起了,如果有来世,雾儿希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要美丽的外表,也不要神奇的血液,然后和你在一起。

这一辈子雾儿不后悔,因为你给了我很多快乐,不要在怪我了哦,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雾儿很笨,自己害了自己,没想到最后想见的人不是娘亲而是你,我喜欢你,真心的。

'啪'点秋扔掉鞭子,烦闷的坐到椅子上思考,这冷夜越来越不像话了,变了,自从凌非出现后他就变了,以前绝对不会说要纳妃的,那么就可以抓到凌非,到时候非折磨死她不可,我说过,惹了我,你永远也别想安生的。

晓画见雾儿闭上了眼睛,嘴角含笑后就直接瘫坐在地:"死…死了!"

"哼!拉出去埋了!"死了更好,她还是有自信冷夜不会因为一个这样的女人而不要自己的。

闻言屋子里的四个宫女都开始站不稳了,却还是不敢怠慢,上前把那真的断气了的人给包起来又抬了出去,从此,人世间不再有雾儿,那个喜欢在院子的彼岸花间无忧无虑跳舞的女孩,那个单纯的仿佛没有一丝污垢的小仙女…

然而她的话也应验了,到了外面就会有咬人的狼,会把身体咬烂,而她明知道这些会发生,却还是走出了山谷,因为爱上一个人就会失去理智,亦或许这些都是天意…

而此刻城楼外的冷夜也真在和那些蓝衣少年拼搏,炫耀似的,一个帮手也不要,将逐月抛掷空中,兴奋地站在最高处将最顶级的内力全部打出。

"啊…!"

顿时十多个八层高手瞬间丧命,孟婆婆则傻了一样,十层吧…冷夜,你用我女儿的命换来一个十层,甚至打也是输,干脆瘫坐在地无力的苦笑,阎王,你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而我却无能为力,不是早就知道冷夜会因为雾儿而达到顶峰吗?可是我真的还存着一丝的幻想,幻想他会爱上雾儿的美貌,这都是注定的…注定的…

"天啊!皇上好厉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士们都瞅着他们的皇帝赞叹,歇斯底里的呐喊。

"婆婆,您快走!"蓝衣少年们见招架不住便催促着那个养育他们的人。

"你们走吧!"孟婆婆淡淡的看向那些拼命的孩子们,你们比我那亲生儿子强。

闻言全都摇头,要死一起死。

冷夜看着和自己以前差不多内力的人们就有了不屑,原来十层真的这么厉害,他们打自己居然不痛不痒,很快朕就会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了…武林大会一完,立刻去攻打魏月国,他已经彻底决定了。

一道剑光闪来,孟婆婆没有去阻挡,随着最后活着的弟子们一同进入地狱,如今,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活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工作,依旧连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凌非,音儿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在黄泉下看到他,婆婆求你了,不要想着回去,音儿是个好孩子,在这里他一样可以给你快乐。

等身体飞出去又掉落后,顿时全部碎裂,终于堕入黄泉…

从此,白影教同样一夜之间消失,没人知道白影教的老巢在哪里,但是许多为了钱财的人会走上寻宝之旅,定会找到白影教,然后搜刮掉对方的钱财…

与此同时,正在打坐的弦音缓缓睁开了眸子,心中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告诉他,有人出事了,当时师傅死去时也是这种感觉,会是谁呢?

已经躺下的凌非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心里很堵,最后坐起来望着窗外,这感觉是不祥之兆吧?周围没打斗声,难道是雾儿和孟婆婆?不可能的,孟婆婆都来信说已经平安无事了,可为何自己的心里想的全是雾儿?

下床走到一个包袱前,打开后一串红布所做的彼岸花呈现了出来,戴在她的头上一定很美很美…

而冷夜回到皇宫后,真的没有惩罚点秋,雾儿对他来说,无足轻重,死了也好:"好了,朕要庆祝一下!陪朕去共享一番!"说完就抱起妻子走向了龙床。

点秋松了一口气,娇羞的窝进了丈夫的怀里,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还是很重要的,想了一堆要开脱的理由,没想到都不用派上用场。

地府

"阎王爷爷!来…来了!"一个小鬼慌慌张张跑到大殿上指着外面道,两颗眼珠儿几乎就要脱落,可以看出很紧张。

转轮王端正的坐在上面,下方判官无数,微微点头。

片刻后,孟婆婆来到了这只有鬼王能来的地方,望向那充满帝王风范的男人道:"呵!你想怎么处置我?"死去的那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何必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死了人家都不带哀伤的。

"孟宇!你一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本王会给你挑选一个好人家…"转轮王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始长篇幅的念叨,眸子没去看过对方,盯着那生死薄上快要待产的人家。

孟婆婆摇摇头:"你懂爱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骄傲的望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吸!"

判官们都惊愕的张嘴,最后伸手捂住,当然,大伙是知道阎王那点破事的,所以才惊呼,普通的女子倒是不足为奇了。

转轮王冷漠的抬起眼睑,注视了那个女人许久,这才长叹一声:"仙人岂会懂爱?"

"我总算可以瞑目了,可是我想等我的儿子下来后再投胎转世,还有我的女儿呢?"你真的没有心,阎王,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人。

"你的女儿本身乃黄泉路上的花神,因为她的失职,所以才造就了凌非和龙缘身体互换的后果,被罚去人间接受一世的轮回,你也莫要悲伤,你看!"从来就不会有太多废话的某阎王却破天荒了,大手一挥,幻境出现。

只见人间通往地府,也是孟婆婆刚刚经过的黄泉路上,一位正在翩翩起舞的少女正面带微笑,养育着那漫山遍野的鲜红,她还是那么美丽,头上长着许多红色的花朵,一身白衣,在那片花海中是那么的显眼,孟婆婆沉默了,雾儿的前世她还真不知道,没想到啊,两个孩子的前世都这么的不凡,一个还是名为苍凛的神鸟。

凤凰…可雾儿已经不记得我了,她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否则刚才她会叫住自己,而且此刻她的小脸上没有了那种纯真,每一个舞动的动作都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能永远都健健康康,虽然到了这里你就不再是我的孩子。

不过我会把你当我的孩子看的。

"怎么样?我要等我的儿子下来后才会安心的去投胎,这点要求你不会拒绝吧?"对你的爱从来就没减少过,死了我都还在为你着想,多想把你做过的事都说出来,然而我做不到,不想你受伤,你知道吗?其实我只是想多留下来看看你,投胎了就什么都没了,太久不见,真的只想多看看你。

阎王摸了摸胡须,看着她严厉的水汽后点点头:"好吧!这要求也不过分,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莫要到时候想着向玉帝告状!"

孟婆婆不知道,她如今的模样已经是三十岁时,判官们也是为了讨好阎王,所以不断的帮助她恢复成阎王离开她时的样子,做手下嘛!得会拍马屁,除了佛祖外,玉皇大帝还成天喜欢手下溜须拍马呢,更何况是阎王了。

"你们都下去吧!本王和她有话要谈!"转轮王起身望着手下们。

"遵旨!"

孟婆婆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最后仰头开始打量这乌黑乌黑的地方,到处都是鬼哭狼嚎 ,这就是地府,多次幻想过的地方,本以为会是金碧辉煌呢,原来这么破。

"在他下来之前,你就随便在这里住呢,莫要到处乱跑,你现在是魂魄,有些地方稍微不注意你就会遭殃,甚至灰飞烟灭!"自己干嘛要提醒她这个?

"多谢!"孟婆婆拱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来到庞大的殿外,先是大声惊呼,一座座金属链子所牵起的桥梁好生壮观,只是不注意从桥上掉下去的话,就会被下面火红的岩浆烧毁,此刻正有无数小鬼赶着灵魂走向桥的另一端,而几个白影教的弟子正排队走向第一座桥,'奈何桥',快步上前站到一个丑陋小鬼身边望着弟子们。

"婆婆?"

"天啊!真的是婆婆!"怎么感觉年轻了这么多?和收留他们时一样。

"别吵别吵!想死啊?是不是皮痒了?"见那些男子都叽叽喳喳,手持白骨鞭的鬼差们直接打了过去。

孟婆婆小声道:"我没事!"拜年怯生生的看向鬼差们边帮一旁给魂魄们盛汤的小鬼递碗。

丑丑陋小鬼边将一碗清汤送给那些魂魄们边阴森森的说道:"你是阎王爷爷的贵客,无需你来做这些!"

"没事!我不喜欢闲着!"孟婆婆边说边点头哈腰,双手将一个一个的黑碗奉上:"为什么要喝汤啊?"

"难道你认为他们一到人世间就说话很好吗?喝了这汤他们才会忘掉今生的一切,去安心投胎!"

原来如此,和弟子们依依不舍的道别后才继续陪同丑陋小鬼忙碌,白吃白喝的事她做不出来,人间,她是高手,可到了这里,就是个凡人,无法和鬼神想斗。

"闪开!操,滚开!"

今日,城内突然闯入了一个身穿怪异服装的男子,一双凌厉的眸子里全是嚣张的怒火,手里的鞭子大的马尔不断地嘶鸣,吓得路人无不快速退让。

宝马上的男子俊逸非凡,气魄逼人,有着一股令人畏惧的霸气,正飞驰向指定的方位,此乃千河也,虽说没了当年的稚嫩,却脾气依旧,他的怀里搂抱着一位同样豪放的少女,十九岁的模样,这样在一起可谓是郎才女貌。

身后跟着四十多名草原的壮汉,个个神清气爽,这是姑爷的地盘,他们才不怕会出事。

连日赶夜到达帝都城,来到一家居家式客栈前,男子屡先翻身下马,最后面带温柔和爽朗的笑看向妻子道:"多可,来!"

女子咧嘴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温和的阳光下,笑得那么的甜蜜,张开双臂跳进了丈夫的怀抱里,手拉手走进了大门:"河!你的朋友都不来接你吗?"

"谁说的?"凌非双手插兜从门后闪了出来,最后视线落在了两人紧紧扣住的手上,千河,你遇到爱人了吗?

"哈哈!千河,你小子长得比以前更帅了!"某宗也神秘兮兮的从某个角落钻出来,上前搂住那已经和大伙相差无几的身躯,拍打道:"怎么样?没看到我们出来迎接是不是很失望?"

千河挑起英挺的剑眉也揶揄:"这种贼一样的迎接方式也不错,本王喜欢!"最后看向凌非时,勾唇笑了一下,拉过妻子走过去介绍道:"这是凌非!"

多可本来很烂熳天真的脸色变得很不自在,冷笑道:"哟!这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情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脸上那么多雀斑不说,还有着胎记,丑八怪。

凌非也不生气,高高束起的马尾辫给人的感觉就是清爽,发尾时不时扫荡着臀部,伸手抓抓侧脑笑道:"当然和姑娘比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女孩年纪轻轻,而自己都二十五的人了,这身体二十五,老了,在古代女人二十五还有两个孩子真算是高龄妇女,自然和她比不得,瞧瞧这面带不善的小丫头,比自己还高了一点,一米七吧?自己这身体量了一下,正确是一米六五,差了一大截,样样都不如人家呢。

她很活泼,喜怒都写在脸上,她很讨厌自己,也对,再怎么说自己和千河以前也有过那一段,看来这小子把什么事都告诉了这小丫头,不过他什么时候成亲的?自己怎么不知道?拉过左莺莺眯眼:"你怎么没告诉我他都成亲了?"

"你有问过吗?"左莺莺耸耸肩膀,最后掩嘴轻笑:"没成亲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多可,我们一年前定订亲的,等明年冬天成亲!"千河笑得很幸福,低头爱怜的揉弄着娇妻的秀发,穿着都是一样的怪异,但是只他们自己知道,这服饰代表着永耀部落,使用图腾的颜色来做出的布料。

"哦?是吗?那恭喜二位了,先不要站在外面了,里面请吧,房间都准备好了,二位是要一起还是…"凌非很是礼貌的询问。

然而没等她说完,千河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废话,当然是睡一起了,怎么?吃味啦?"凤眼微勾,全是调侃。

"哪里哪里!那就开一间,还有你带来的手下我们也给他们准备了客房!走!"说完就转身同大伙一起带路。

多可眨眨俏皮的大眼望向左莺莺,乖巧的伸手过去握住:"姐!还没正式见过面,没想到姐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左莺莺也很是好笑:"哦?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和现在哪里不一样了?"

"想象中的姐很年轻,漂亮,现在感觉有点…老了!"没有说一丁点的谎话,可谓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会觉得是否会得罪人。

"是…是吗?老了!"左莺莺婉转的伸手推开她,脸色变得很黑,小跑到凌非身边抓着她的手道:"我老了吗?"

某女也觉得好笑,这小丫头说话还真毒,点点头:"跟她比起来,我们可不是老了吗?但是跟大婶比起来,我们还算年轻!"

"小姐!那小玛睡哪里啊?"又一年纪轻轻,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跑过来紧张的问道,还是第一次走出永耀部落,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的不同。

"当然睡我们的隔壁啊,这样好使唤!"多可挽住千河的手臂毫不在乎的说道。

而凌非却愣住了,给千河安排的房间是岭蓝卿的隔壁,此刻岭蓝卿的屋子里全是孩子的玩具,要他们搬得话会不会有点难度了?会很麻烦吧?转身看向那两个如胶似漆的人道:"这样吧!这位小妹妹睡在你隔壁的隔壁好不好?"

"为什么?"多可双手叉腰很不友善:"你长没长眼啊?知道我们是谁吗?居然还这么多废话,就住在隔壁,没得商量!"千河漏过多可轻拍她的后背,眯眼看向凌非:"就这么办!"也不问理由,拉着妻子就往前走。

凌非捏紧双拳,依稀记得很久以前他也是事事顺着自己的,绿池之城一别,便再无消息,没想到这次见面差别会这么大,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们是王子王妃,你们最大,我让着你们。

等都安顿好了后才来到岭蓝卿的房间,一进屋就被两孩子紧紧抱住。

"娘…娘…抱抱!"

"啵啵!"

爱怜的蹲下身子又抱又亲,两个宝宝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但是不会看人的性格她不是很喜欢,怎么能说不喜欢爹爹呢?人家那么喜欢你们,书撕了,方丈的胡子剪了,而且佛珠也不当回事,这都能容忍你们,还抱着你们走那么久的路,这才是对你们的爱,大了就明白了。

"你来了!"岭蓝卿把孩子玩耍的木马规制好,桌子上许多葵花籽也去乐壳,可以看出他有多你溺爱这两孩子了。

抱着楠楠起身道:"准备准备,搬到旁边的房间去,这里有人要住!"

妮妮一听就不高兴了:"妮妮不要去,娘,这里有个老鼠洞,我和哥哥每天都在等那个老鼠出来,还喂它饭吃,你看你看!"害怕娘亲叫他们离开一样,拉着母亲的手来到了衣柜旁边,笑咩咩的指着那个洞口仰头:"妮妮没骗你吧?它晚上就出来了!"

"不行,小孩子要听话,这里有个大姐姐要住!"凌非看了那个洞一下,不容拒绝的命令。

楠楠推了某女一下,落地蹲着不高兴的呢喃:"咩咩也不知道怎么样,小白也不在,现在连小老鼠也要和我们分开,娘,我们不搬走!"不要去隔壁。

岭蓝卿看向床铺上和地上孩子们画的图案也摊手道:"我也不想搬,太麻烦了!"没看墙角有两个很大的摇摇床吗?当初也是在屋子里做的,要搬出去的话还必须拆掉再搬,过去了再安装。

妮妮和楠楠都很不听话,凭什么要让给别人?绝对不要,然而眼珠却在凌非身上骨碌碌的乱转,深怕她说要打人。

凌非很无奈了,连岭蓝卿都这么说,只好看向外面那个看着行李的女孩苦笑,最后摆手道:"我再去试试!"语毕,人也已经站在了千河的门口,刚进来怎么门就关上了。

"扣扣!"

听到有人抱怨,有人下地,啧啧啧!还真是饥渴,这么迫不及待就滚到床上了?等门开了后,看到的是千河衣衫凌乱,亵衣松松垮垮,若隐若现的胸口还是那么的迷人,粉红色的两点也能看到少许,而且他的脸上有着不耐烦,头发蓬松,看来是自己打搅他了。

千河边转身进屋坐在床榻上挑眉:"不知凌姑娘前来有什么事?"

多可的小手爱怜贪婪的滑进了他的胸口,在那熟透的樱桃上厮磨,下颚枕在丈夫的肩头,很是不爽的望着凌非。

"那…那个呵呵…那个我是想说…!"该死的,怎么感觉这么尴尬?我说你们能先停一停吗?大白天的,这样敞开着门就亲亲我我,不觉得很奇怪吗?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隔壁的房间你的丫鬟不能住,我安排到隔壁的隔壁!如何?"

大房间就只有这里,算是总统套房了,不能说让这高贵的王子去住普通客房吧?

千河一听,奇怪的望着凌非:"凌非!好歹咱们也哥们一场,你这样做就不够意思了吧?我是来帮你们的,这点待遇都享受不到吗?那行,宝贝!我们走!"说完就去拿衣物。

见他们还真准备离去,凌非伸手做了一个'稍等'的姿势,他不能走,没有他陪着白玉邪去,自己肯定会担忧:"好吧!我们搬!你们继续!"

"等等!"看她要走,千河邪邪的伸手挑起爱人的下颚炫耀道:"凌非,你觉得我这多可漂亮吗?"

"河!"多可顿时害羞了起来,只能羞涩的看向别处。

凌非转身点头:"很漂亮,你们很般配!"

千河很满意的笑笑,大手托起多可的后脑狂吻了下去,丝毫不避讳,而多可小脸都羞红,却还是用碧藕环抱住对方,开始娇喘。

见他们开始这样,拉过无所谓的走出去,顺便还把门关好,不一会里面的粗喘声和女孩的哼吟就开始溢了出来,来到蓝卿的房里后,二话不说把那摇摇床给拆掉。

岭蓝卿知道对方是不忍让,也和她一起忙碌了起来,折腾了一个下午才算全部规制好,可两孩子死都不愿意离开,特别是楠楠。开始在地上打滚撒泼,说什么娘亲根本就不喜欢他们的话,凌非危险的叉腰开始倒数:"三…"

"哇哇哇你这个坏蛋,你就会欺负我们呜呜呜呜!"楠楠的衣服开始变脏,不准备离开老鼠洞半步,一定要对方妥协才行。

"二!"

"一!"数完就一只手把孩子提起来开始一巴掌打向了那屁股:"我叫你滚,叫你滚!"

"哇哇哇哇!"某楠楠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虽然根本就不痛,但是娘亲不疼他们了。

"你说!你都多大了?啊?是不是以后都想自己洗衣服啊?"怎么就这么调皮?动不动就在地上打滚。一点也不可爱。

楠楠踹了她一脚就跑向外面:"臭凌非,我们不喜欢你!哼!"

"哎呀!"某女听到这话可了不得,起身就去追,该死的,居然敢叫她的大名,胆子够大的,太阳都要落山了才看到千河和多可边整理衣衫边走了出来,拍拍手不好意思的笑道:"见笑了,我这孩子太调皮了!"

多可阴阳怪气瞪了她一眼:"哼!没教养就得好好教,否则以后学大人到处勾引男人可不好了!"

"你说什么?臭女人!"楠楠和妮妮向前指着那个比他们高的女人很是愤怒,居然敢骂他们的娘亲,一定是不想活了。

"你叫我什么?"多可开始捏拳,眸子里全是怒火。

千河拦住妻子叹息:"你又疑神疑鬼了,都跟你说我和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劝了妻子再不好意思的望着凌非:"真是抱歉,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就是爱吃醋,你也懂的,女人嘛,心眼都小,她老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

"臭女人!"楠楠伸手做鬼脸,妮妮则张开双手护在母亲的前面,全都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多可。

凌非弯腰抱起两个孩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千河:"吃醋没关系,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孩子毕竟是孩子,童言无忌,至于刚才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自己斟酌一下吧!"冷着脸转身走向立在门外的岭蓝卿,把孩子送了过去才气呼呼的走向远处弦音的房间。

"大师!我发现你看待事情的时候总是那么的乐观…"

'砰!'

淳牙正在摸索着一把竹筒上的文字,便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给惊了一下,确定是凌非就有着小小伤心,不是说不单独来这里吗?是不是我要给你们让路?

弦音也蹙眉,这是怎么了?火气好像…很大啊。

"你们都在就好,来给我评评理!"某女一屁股坐在他们中间,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桌子指着外面道:"那个千河,我草,老子哪里对不起他了?以前就算有渊源,可他也有女人了,说明过去的都过去了,凭什么一来就处处针对我?那个女孩子居然说楠楠他们没教养,嗷!他妈的,烦死了!"

听她这么说,淳牙总算松了一口气,温柔的笑道:"大师说的没错,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千河王子也住不久,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和白玉邪去西夜国了,到时候生死未卜,你何不宽宏大量一点?"

弦音很是赞同,盘坐在专属木椅上点头:"施主理应心平气和的去对待此事,倘若大家全部都顺着他们,那么到最后他们就会觉得没趣,自然而然就不针对你了!"

"你的意思就是她要骂我,我也要忍是吧?我凭什么忍她啊?王妃怎么了?我现在都算是半个皇帝了,我怕她啊?"比武功自己这边也比他们多好不好?

"施主莫要理会他们便是,喝茶,消消气!"动作很是绅士的为其到了一杯凉茶,没想到她也会有难题找大家呢,对待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如果去反驳的话,只会中了她的奸计,最后就会吵闹不休。

凌非看了看两人,总算消气了一点,这个千河,有毛病?

北寒国

仙城

正值傍晚,太阳却早已落山,寒冬来临,在别国还穿着秋衣时,这片大地上早已铺盖上一层厚厚的积雪,一年四季都比较冷,但是这里许多雪山里都有着太多的矿石,能拿去别国换取金银财宝,然后是一车一车的粮食。

当然并不是整个北寒国都必须要在雪地里生活的,越靠近北面,夏天就越炎热,所有主要粮食都从那些地方而来,也还算富裕的国家。

仙城乃北寒国之'帝都'。皇宫就伫立在此城最北面,远处望去,那大片面积的各种房屋如同一个个小盒子,屋顶冒着袅袅炊烟,很快就会进入晚饭时刻,这是今年第三场大雪了,北寒国的男人精力最旺盛,毕竟回到家里最想的就是钻被窝,也就成了人口比较多的国家,兵力和其他三国还算相当,可百姓是真的无法估计。

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快速行驶在街道上,无数高手奔跑在房顶,可见马车里的人有多高贵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像天女撒下的玉叶、银花,那样晶莹,那样美丽。那长年积雪高差云霄的群峰,似隐似现。一座座山,一片片林,都被雪裹着,在巍峨之中显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见超逸。

上官挽素披着带着银狐软毛的保暖大衣,头戴凤冠,周围许多粉白色的珠花陪衬,一张小脸冻得发红,被丈夫抱在怀里,两只小手夹在爱人的腋窝下,仰头笑道:"还是东岭国舒服!"

"恩!魏月国不是更好?四季如春一样!"比起北寒国,魏月国的冬天和这里的春天有什么区别?俊美的容颜上有着特意彰显的振奋,也是一个喜欢将喜怒哀乐写在脸上的人,至于事实是否这样,恐怕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爱卖弄的性格令他就是冬天都要手持折扇,时时刻刻都让自己保持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管年龄怎么增长,还是像个败家子。

"也是!不过素儿还是喜欢自己的国家,马上又要武林大会了,比起热和冷,臣妾还是喜欢冷点!"没有人不喜欢从小长大的家园,武林大会…冷夜,又要见面了,点秋,已经太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呵呵!你怎么可能不好?你这么残忍的人,谁能拿你怎么办?而且心机又那么重,还是煜寒好,不用时时刻刻都提防着狐狸精。

"哎!朕如今都要佩服这冷兄了!"无毒不丈夫,男人狠毒说明是为了成就霸业,也是彰显男子气概,可女人要这么可怕的话,那么恐怕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蛇蝎美人啊…

上官挽素赞同的点头,哎!要不是丈夫无能,她也不用老是趋炎附势的讨好点秋了,大家都是皇后,差别怎么就这么多?说不定哪天她就会像对付袁豹那样来对付自己,至于姐妹,哼!她可不相信点秋有把她当什么好姐妹看。

太狠了,怎么下得去手的?可能是孩子和妹妹的打击给她太大了吧?这一次又能看到凌非了吧?还别说,骂她挺爽的,这次见了定要骂死她,太不要脸了,居然还想做盟主。

许久后马车停留在了一个破庙前,四个太监下地跪趴下,而上官挽素则习惯性的踩踏着他们的身躯,与丈夫一同高傲的走进陈旧的庙宇。

煜寒用扇柄拍打着手心,龙袍外的黑色动物毛皮披肩盖住了全身,很大很大,自然也很能给主人带去温暖,及腰长发四散在柔软披肩上,双龙戏珠的发冠在宫女们放进来的油灯下泛着星光,万般尊贵。

直到所有下人都被遣退后…

"出来吧!"上官挽素很是嫌恶的皱鼻,真脏,那些乞丐真的有拿到屈袁令吗?还挺大牌的,要皇帝亲自来买。

闻言佛像后五名叼着茅草,如同市井的乞丐走了出来,不过为了保险,没太靠近,有着一段距离,高个子叉腰道:"听闻皇上出天价购买,不知这天价是多少?"边说边拿出一张皇榜,如今在乞丐窝里已经传遍,看来这煜寒是知道屈袁令到了乞丐手里,所以皇榜一直就流窜在丐帮,但是都把这当一个笑话看了,都拿皇榜做了衣裳,只有他们把这当成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