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乞丐!皇上能亲自来就给足了你们面子,居然还想要钱?"上官挽素气急,这些人也太不识抬举了吧?多少人为了见皇上都命丧黄泉,他们居然还这么的嚣张,再说了,他们真有屈袁令吗?

"一百万两!"煜寒很爽快的给了个最完美的价格。

一听这数字,五个满脸漆黑的乞丐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一百万两,天啊,真的是天价啊,然而兔唇却摆手道:"不成!"

煜寒鄙夷的笑道:"一百万两,朕不会多给你们一文,如果你们要卖给别人请去,看看谁有朕出的价格高,你们不要忘了,如今就算拿着屈袁令去找袁家寨的人,他们会听从吗?朕要这东西无非就是要他们全体自刎,好去除这块心病而已,只要没人能做出那种杀伤力极强的神器,朕才可安枕无忧!"很没形象的一只脚踩在了一个到它的佛头上,满脸的无所谓。

五个人都抿抿唇,其实他给的价格是真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谁都知道袁家寨的人只听令于凌非,拿着这个真的无法打江山,只是觉得他这么爽快,能多要点是一点对吧?

"喂!你们这几个低贱的东西,知道一百万是多少吗?你们是不是没见过钱啊?居然还嫌少,果然是穷人!"估计他们连一百万是多少都不知道吧?

"臭婆娘,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吃奶呢,都说北寒国有一个很没教养的皇后,看来果真不假,老子们个个都是跑江湖长大的,轮不到你这个泼妇辱骂!"高个子的男人顿时愤怒了,见煜寒没有任何的意见就转身道:"算了,这钱咱不要了!"话虽这样说,然而眼里却闪过了一道金光。

果然,'啪啪啪'煜寒拍拍手掌,挑眉笑道:"几位想怎样就直说!"

"寒!不要就不要嘛!谁稀罕一样,我们走吧,跟几个乞丐这样讨论,不觉的有失身份…"上官挽素大小姐脾气上来了,瞪了那些辱骂她的人一眼,过去拉丈夫。

没等她说完,高个子就转身看着上官挽素道:"皇上有诚意吗?"大家都是男人,这煜寒的眼神他懂。

"当然,这里是一百万两!"煜寒拍拍自己的胸口,抢的话他也不知道屈袁令长什么样子,所以能买就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道他们背后还有没有人会找麻烦?

"有诚意就好!哥儿几个呢。从没玩过凤凰,皇上明白我们的意思吗?"

煜寒垂眸瞅了上官挽素一眼,连考虑的时间都不需要,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伸出大手将她用内力给推了过去,这才站稳身躯,满脸的寒意,敛去了玩世不恭,迎来了至高无上的沉着稳重…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千河的悲伤

“啊!”

上官挽素尖叫一声便直接倒淮了几个乞丐的怀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抬头看向远处的丈夫,心颤抖,泪眼流。

“皇上真是识时务,这种皇后看来也给你丢人不少吧?”高个子乞丐很满意对方的选择,大手开始去撕扯那狐狸皮毛的披肩。

煜寒没再去看他们,高大、健美的身形,出众非表以及一身贵族气质,眼里的光芒很是决绝,不带一丝的温度,没错,这就是他,真正的他。

“滚开呜呜呜皇上。。求求您呜呜呜素儿错了呜呜呜皇上!”上官挽素边阻止乞丐们的侮辱边要逃离过去,奈何她怎么和几个七层内力的人对抗?梨花带雨的脸蛋也被人摸得发焦,就那么在草地上挣扎着,不断的哭喊,试图丈夫能看她一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而五个乞丐心血澎湃,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他们眼里上官挽素不是女人,而是皇后,他们不是普通的乞弓,玩得女人自然就不一样。

‘撕拉’声不断的响起,然而煜寒却始终当是在听一出好戏,丝毫不为所动,因为那些乞丐说得没错,这个皇后给他丢了太多的人,倘若功成名就时,那么这个女人迟早会被他打入冷宫,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如此没教养又被天下人耻笑的女人?

胸无点墨不说,还骄横跋扈,无才无德,他煜寒的女人定是走天下最好的,有着高贵的气质,聪明的头脑,美丽的非表,善良的心态,这个挽素。。。一样都占不到边,漂亮?天下女子千千万,任何人都比她美丽,一旦有了一颗肮脏的心,人再美那也是蛇蝎。

“皇上呜呜呜素儿错了呜呜呜。。放开。。救命啊。。呜呜呜。。!”直到肚兜被撕裂,直到人们的大手开始玩弄,直到与人们合为一体,上官挽素骤然间停止了哭喊,就那么瞪大眼无法置信的望着那个前一刻还宠溺她的男人。

煜寒,你知道吗?挽素是很刁钻刻薄,可是挽素爱你的心走那么的纯洁,世界上的女子谁不爱一个很有成就的男子?可你一直表现得昏庸无能,可是我还是不离不弃,因为。。我爱你,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娶别的女人,所以挽素真的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编织的一场美梦,如今,梦醒了,却这般残忍,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放弃生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残忍把我推向地狱,呵呵!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才是那个世界上最最残忍的男子。

“啊哈。。嗯。。爽。。!”

没了女人的呼救,剩下的就是全是男人们的粗喘,上官挽素已经完全心灰意冷,木讷的任人摆布,爱情到底是什么?爱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种结果吗?煜寒,我看错你了,真的看错了,你伪装得真好,这连我这个枕边人都瞒过了,原来你的爱只是从嘴里说出来的,你心是冷的。。。

黑色披肩下的两只大手背在了身后,正不断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很是恣意,听着别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女人,居然没有一丁点的不爽,或许上官挽素说得对,他是那个最冷漠的人,冷夜也不及他半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非面大雪纷飞,在许多宫灯下的平面雪地令人惊讶,强烈的光线照射时,雪就像小镜子一样,闪闪发亮,又好像有许多许多的小眼晴在看着这神奇的世界般,美得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那远处的雪山冷到了极致,一道让人呼吸都会停止的旖旎极光稍纵即逝,然而这么美丽的地方却也有着肮脏的事发生,有人兴奋有人愁,爱情,不是一个人认为它是爱情就真的会长长久久,爱情永远都只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认为的爱情是自作多情。。。

直到许久许久后,乞丐们才提起裤子起身,拿着屈袁令道:“你这个男人真能忍,这就是屈袁令!”拿着蝴蝶发簪在红色朱砂里按了一下,再印上手臂,一个令和袁出现。

“哈哈!是啊!今天哥儿几个很开心!”

看着他们脸上那满足的笑容,煜寒边从怀里抽出银票边挑眉问道:“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好用?”

“还不错!干干净净的,细皮嫩肉。。唔。。!”

然而还没等几个乞丐说完,煜寒便快速挥出大掌,脸上的邪笑带着嗜血,几个乞丐最后指着他‘啊’一声便倒地不起,眸子睁得很大,好似死不瞑目,居然骗他们,而且有九层的内力,就这么被一堆银票立刻断了咽喉。

“朕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弯腰捡起发簪无所谓的轻笑了一声,看向墙角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道:“起来!回去了!”

上官挽素闻言真的起身开始穿衣,此刻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没有主见的女人,但是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相信什么爱情了。

穿好以后木讷的开始往非走,而煜寒则爱怜的拉住了她,温柔依旧:“脸都脏了!”大手轻轻擦拭了几下那花猫一样的脸蛋,这才拉着她走向了破庙非。

要是以前,我会很幸福的抱着你,可永远都回不到以前了,我上官挽素一夜之间就彻底的陷入了深渊,被我最爱的男人推下去了,人活一辈子,为的到底走什么?就为了活着吗?我不会轻生,没了爱情,可我还有命,生不如死又如何?既然是为了活着,那么我会好好的活下去,代替我的父毋好好活着。。。。

“吃饭了吃饭了!两个宝宝蹦蹦跳跳的来到大堂,如今这件客栈已经不接待外人了,被凌非他们设为了私有物,掌柜也赚栽赚到手发软,特意做了最上等的饭茶,因为他发现这个凌非。。就是那个凌非,如今大师,池冥竹,千河王子,那个被叫做左莺莺的面纱女人,这不都是大人物吗?蓬荜生辉啊,等他们走了就得把这里供奉起来,荣耀啊。

除了弦音,大伙都到齐了后,多可看着那两个真的很没规矩的孩子道:“没素质!”居然都上手了,你们用手抓了,别人还怎么吃?

“臭女人!”楠楠拿起一个鸡腿就扔了过去。

千河眼疾手快,一把将多可搂进怀里,躲过了孩子的攻击,却也没多说什么,为妻子将她最爱吃的菜送进碗里道:“别生气了,吃吧!”

凌非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看来有必要去谈谈了,这个小妹妹真的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一般这种心直口快的人都不是很坏,那就是一定有误会,人在江湖,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竖一堆敌人。

“河!你也吃!”多可同样夹起一些好吃的菜送到了爱人的碗里。

宗原藤则对这小女孩没多大的意见,大人能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吗?

千河点点头,目光无意看向凌非,见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就大声道:姐!到时候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

左莺莺应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我给你夹!”凌非见淳牙筷子很是没有章法,只能将一块排骨四周的调料拨开,送到了他的嘴边,如同一个贤惠的妻子。

“哼!”某王子冷哼一声烦闷的扒饭。

多可的手抖了一下,看看凌非又看看爱人,最终还是苦笑。

等一顿饭吃饭后某女才悠哉游哉走向自己的房间,深夜上茅房时,居然看到多可独自一人坐啊花园里饮酒发呆,踩着流星步接近,坐在她的对面,见她小脸上有着泪来就打趣:“怎么?小别胜新婚,你们比新婚时还要恩爱,居然会。。哭?”

“何必来说风凉话?”大小姐瞪了她一眼,感受着周围的宁静,伸手擦掉眼泪望着那一轮弯月许久才看向凌非:“那。。那个。。你喜欢淳牙?”

“不!”很简便的回答。

握着酒杯的小手收紧,目光变得阴郁:“那你喜欢千河?”

凌非很没形象的翘起二郎腿,小手敲击着石桌道:“如果我说喜欢呢?”好笑的看向她。

“你。。。水性杨花!”多可很想出口大骂,然而却忍住了。见那张脸几乎扭曲,某女只能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我有我爱的人,但是他不是千河!我和千河永远都不可能!”她干嘛这样问?莫非。。。

果然,小丫头的脸上立刻有了兴奋:“当真?”

“当真!”

“喝酒!”多可又拿出一个酒杯送了过去,好似一瞬间变了个人,为其斟满后就等着碰杯,见对方根本就没有要理会的意思就长叹一声道:“你知道吗?千河他并不喜欢我!”

“怎么可能?我看他是把你棒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某女可都是把这些看在眼里的,千河都因为你来骂我了呢。

多可打断她低头又开始落泪:“我和他只是父毋之命,媒妁之言,大王硬把我们拉在一起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也是没办法才决定要我的吧,凌非,听到你说不喜欢他,我很开心,真的,而且我也要谢谢你,或许因为你,他就真的不会再纳妃,每次同房的时候他喊的都是你的名宇!”

“噗。。咳咳咳!”还没听完,凌非就将口中的玉液喷了出去,尴尬的伸手抹去嘴边的酒水道:“不好意思,失态了!”就说很奇怪,他样样都是做给自己看的,千河,这个女孩很爱你,因为她居然说要谢谢我。

“我并没有要针对你的意思,当然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声音逐渐沙哑,继续呜咽道:“或许是我嫉护你吧,能让这么多人都喜欢你,记得那天我刚和他见面时,他喝得酩酊大醉,其实我从小就很爱慕他了,没想到上天给了我机会,那晚他疯狂的把我按在了身下,当我幸福得快要死掉时,他却喊着一个叫‘凌非’的人,从天堂堕入地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从那以后,他为了负责才。。。凌非,我是不是真的就不值得他喜欢?”泪眼婆娑的模样很令人心疼,凌非沉默了一会,原来张牙舞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摇摇头:“不会!他会看到你的好,真的,只要你真心对他!”

千河啊千河,原来你还没放下,这个多可爱得也太卑微了。

“他说过,这一辈子只要我一个王妃,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爱你,所以不会要多余的女人,而我。。。就是你的替身,我从来就不会反抗,愿意在他叫着你的名字时配合他,在床上。。。他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宇!

多可,你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其实你的心里很痛苦吧?爱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对方身份尊贵,你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侍女,悲伤时,只能独自饮酒,甚至还为了配合他来气我,都说女人最脆弱,果然不假,善于伪装,就连这种从来不把心事藏起来的人都会伪装,爱情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那你以后都会对他不离不弃吗?”他都不爱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多可点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他就随他,他的一切我都要接受,如果他一辈子都不会看到我,那么我就把我当成是你,是凌非,无怨无悔!”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上面有着许多软针,‘凌非’两个宇很醒目。

“哇!你居然扎草人祖咒我?”某女差点吐血,我说你能不这么直接的伤人吗?你婉转点行吗?刚说要原谅你,居然就给我看这个?

“我一直在做你,扎你的同时也就是在扎我白己,我觉得我很懦弱,对方根本就不可能爱上我,却还是这么死心塌她,所以我为了惩罚我自己,就狠狠的扎,凌非,对于这几天的事我感到抱歉!”边说边将草人上的软针取下,最后把草人又放进了怀里。

不明白她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但是凌非知道这个人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心机,她这么爱千河,却不会去讨好左莺莺,这种人很容易吃亏的,希望千河可以真正成为你的保护神,莫要到失去时才后悔,很大度笑道:“没关系,其实你骂我可以,别去牵扯无辜,那俩孩子不是千河的,你看他们是不是长得很不像?我认识千河的时候就怀他们了!”

多可也破涕而笑,微微摇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要说你的话,一定会说那孩子就是千河的,毕竟我都那样去骂你了,像我的那些姐妹,个个都是不会吃亏的主,凌非,你让我赶到惭愧!”

我是男人嘛!自然就不会你们那套以牙还牙,你都道歉看,我再斤斤计较的话,那就真不是我了。

“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忍让,现在一切都说开了,你是觉得这样和我相处开心,还是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开心?”决定好好开导开导她,当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生气的,不过会慢慢化解。

“嗯。。。这样比较开心,凌非,我听了好多关于你的事,你都不知道,整个永耀部落都传遍了,说你是神,其实我也很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的,穿着打扮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其实我也很崇敬你的,给女人增光!”

“是吗?说的我不好意思了,其实只要开心就好,真的,因为别人开心的问时你也会真的雀跃,还有就是说话的时候婉转一点,心直口快是不错,但是很容易招惹麻烦!”

多可蹙眉:“什么意思?我向来就是这样的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难道还硬要说喜欢吗?”那不就成马屁精了?她可做不到,草原的人都是爽朗出名,岂能拐弯抹角?

凌非哭笑不得:“你这样,以后你说话的时候就先想想,如果别人用这种话来说你,你是什么感觉,好的话你才说,不好就尽量。。。”看她完全不懂就只好作罢,没看左莺莺一点也不喜欢你吗?你怎么能说她老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莺莺也不喜欢被当众说丑吧?

自己倒是无所谓,美丑都一样,反正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聊了很久才各回各屋,而凌非却再次进入了失眠状态,心里最近一直就不安,多可的话也让她很烦恼,完全就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千河,但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都要成亲了,你们就好好的生话吧,千河,我相信多可会是你的良人,她的爱比我的还要伟大,她居然说什么要一辈子做我的替身,这得爱到了什么程度?

十月多的天气真的变得有些寒冷,在没有空调的时代,早上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起床洗脸漱口,然而为了自身的形象,这些还必须得做。

梳洗完毕伸着懒腰打开门后就看到院子里放风筝的两人,千河环抱着多可,那无限的宠溺却让凌非皱紧秀眉,哎!你这样对她越好她就越痛,千河,你难道感受不到她微笑的背后全是泪水吗?

多可看向凌非时,先是微微一笑,紧接着就冷嘲热讽:“这么晚才起床还真是懒得不像话!”

“比起多可,确实够嫩的!”千河凤眼微挑,鄙夷的瞪向凌非。

火红的太阳已经全部升起,照得大地金光灿灿,美不胜收,凌非没有理会他们,弦音说过,对付这种人不理会就是最好的报复。

果然,千河的眸子里开始有了阴鹜,难道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还是你巴不得我要别的女人?

多可见凌非走了,千河也变了样,只能低头不语,泪珠在眼里不断的打转,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傀儡?一个没有心的傀儡?千河,我有心,我会痛的。

“凌非。。快点。。楠楠闯祸了!”!

正在努力学习各种古文的凌非一听这话就吓得不轻,放下竹简便直接飞了出去,闯祸?闯什么祸?这该死的臭小子。

当来到小玛的房间里时,则看到两个孩子被千河推到了一边,不断的大哭,而多可则昏迷不醒,脸色发青,焦急的过去伸手摸上了倒在千河杯里的多可:“怎么回事?”。。。

“问你的好儿子!千河怒吼完就抱着多可不断的叫喊:“多可醒醒。。。!”

凌非绷着脸望着楠楠:“到底怎么回事?”

小玛也躲在远处不敢靠近,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楠楠和妮妮。

俩孩子不再哭了,嘟着嘴起身将小手从背后拿出,只见一条五步蛇正缠在楠楠的小手上,而他居然还把小手指伸到蛇的嘴里,而妮妮更夸张,一只毒蜘蛛和一个蝎子正被她玩耍着,他们的手上有着小小的伤口,分明就是被咬的,倒抽一口冷气,宗原藤和岭蓝卿都不敢靠近。

“扔掉,快点扔掉!”凌非惊慌的过去要去拿那五步蛇,结果那畜生居然张嘴要咬自己,天啊,她的孩子是变态吗?

“不要!娘,它们很好玩的!”楠楠边说边把那两尺多长的蛇屡直,最后再打成结,见毋亲很害怕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妮妮也拿着那被她弄断尾巴的蝎子道:“不扎人的,娘,你不信摸摸!”

噗。。某女吓得倒退了几步,天啊,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孩子把毒虫当玩具了啊?毒虫。。。立刻指着他们咆哮道:“扔掉!草,才毒的!”但是却不敢过去。

不一会大夫就被池冥竹带了进来,宗原藤也不断的后退,看着楠楠警告“臭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扔掉,听到没有?”

大夫看到那五步蛇也跟着抖了抖,但是救人要紧,为多可把脉后才摇摇头:“只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老夫告辞了!”钱也不要就冲了出去,被那蛇咬一口就得丧命了。

楠楠拿着蛇开始去追干爹们:“摸摸嘛!它不咬人的,摸摸!”

“哇。。凌非你他妈的快让他放下啊,那是五步蛇啊,五步就倒,你儿子这个大变态!”某宗哇哇大叫,最后破窗而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还喜欢玩这个?

凌非也是被逼得节节后退,然而到退无可退,惊悚的瘫倒在她,望着那正在跟自己吐信的蛇头:“儿子。。娘错了。。饶了我吧!”

“哎呀,真的没事,咬了也不是很痛的!我会让它以后不敢咬人的,我就是带它来和小老鼠见个面,没想到这臭女人居然吓得晕倒了!”这可不怪他是不是?大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趁其不注意就爬起来跑向了弦音的房间。

而妮妮和楠楠则穷追不舍,太好玩了,娘第一次这么怕他们,顿时还有着眼泪的脸上开始有着笑容。

千河也擦擦冷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都这么的与众不问,可他明明看到那蛇咬了那孩子,为何没事?莫非百毒不侵?

“砰!”

弦音缓缓看向门口,最后微微摇头,她永远都学不会尊重别人。

“救命啊!”凌非关上门后就跳到了某大师的床上,躲在他的背后,胸膛起伏得厉害,可见是真的吓得不轻,她是真的很怕那玩意,也不知道儿子为何手里有两个洞也没事,但是他没事不代表别人被咬了也没事吧?

救命?救什么命?弦音满脑子的疑问,能把她吓成这样的还真想不到会是什么,只能慢悠悠下床又慢悠悠的走到门前,完全充当了一个保护妻子的丈夫责任,双手打开门,垂眸看了一下楠楠举高的五步蛇后,又立刻把门关上,最后上上门栓。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表情从来就没变过,开门到关门,再到转身走到床上继续打坐,看得凌非都有点不相信,哥们儿,你不要这么无敌好不好?最起码看到了会先是惊呼,然后满脸的恐惧。。。所以说这个弦音非人类。

“你是怕还是不怕啊?”某女趴在床上吞咽口水,见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开始念经就好奇,说不怕吧,他干嘛还把门上上门栓?说怕吧,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害怕,而她脸色都吓得惨白了。

弦音的动作就是‘慢’,他自认为是优雅:“阿弥陀佛!贫僧既怕又不怕!”

靠!你这等于和没回答有什么两样,推搡他一下道:“你快去把他手里的东西弄掉啊!”

某大师怔了一下,他才不去,那东西咬了是无药可解的,这天气如此寒冷,蛇类不是应该冬眠了吗?这孩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贫僧还有一点重要的经文没有背诵完,稍等片刻!”

“草!你就是害怕,还不怕!”凌非说完就咬牙切齿的下床冲到门口,感觉不到孩子在后才悄悄的出去,而他们正在院子里玩弄着那些带着剧妻的东西,小声喊道:“宝贝们,别玩了好不好?会被咬的!”

楠楠鄙夷的看着毋亲道:“早就被咬了!”

‘砰!’,某女甩倒,真的被咬了为何没有奇怪的症状发生?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等他们都把那些玩意放到地上后赶紧飞过去抱起俩孩子就往城里的医棺奔跑,等到了后就焦急的大喊道:“大夫。。大夫救命啊。。!”

半小时后。。。

五十多岁的老人是对俩孩子手里的伤口看了又看,研究了许久也是愁眉不展,凌非急得就要跳脚,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快说啊,太急人了。

“奇了。。这伤口带着剧妻,然而却无法蔓延,就好像是自身的血液就带着解毒的功效!可这血又不能解毒!”看着碗里的砒霜和孩子滴出来的鲜血,不能给别人解毒,却能给自己解开,这是怎么一回事?百年不遇。。。

一听这话,凌非总算松了口气,也很奇怪的蹲下身子望着妮妮和楠楠,是雾儿的血吗?可雾儿的血只有当时解毒的功效,已经很久没喝了吧?而且雾儿的血不是什么毒都可以解开的,比如自己以前给淳牙的银针弄麻醉药的时候就中毒过,他们为何会自动解毒?

弦音看到五步蛇首先是害怕,说明跟他无关,自己也中毒过,那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莫非是他们天生的?不可能,都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奇了。

楠楠和妮妮好像知道娘不喜欢他们玩那些,所以都耸耸肩膀:“你自己不要我们玩小老鼠的!”或许是叛逆,所以决定以后就玩小蛇和小虫。

凌非早已满头大汗,不要你们玩也不能去玩那些东西是不是?真是老天保佑,回到客栈后就是不断的思考,大夫说这俩孩子如同有着金刚不坏之身,乖乖,神童?

而刚进房间岭蓝卿就把孩子抱了过去,都听得心惊胆颤,唯一的冷法就去劝阻孩子不要再去玩那些,就算他们不怕,可别人怕是不是?

“白羽!你怎么了?”

发现白羽正面色阴冷的站在书桌前,而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羽一回屋就是这幅表情,怎么问都不说。

“老大!”

就在凌非要过去追问白羽时,却又听到了这带着痛苦的叫声,除非是很大的事他们才会这么压抑和震惊,捏紧双拳望向白风:“到底是什么事?”

“白阴教被冷夜在烈焰城门口剿灭了!”

“什么?”白风刚沉痛的说完,宗原藤就大拍一下椅子站了起来,怒喝道:“你是不是道听途说啊?”

白羽也捏紧腰间的佩剑道:“不是!很快就会满城风雨了,冷夜内力达到了十层!”

不需要再说下去,凌非就知道出什么事了,十层。。。雾儿。。。孟婆婆,白阴教,血一旦干枯,那个人才能在短时间里达到十层,雾儿。。。不是说已经安全了吗?小手扶上额头,太多的冲击令她视线开始模糊,大脑神经好似受到了刺激般,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

“凌非。。!”

“老大!”

无数人惊呼,所有人都快速将她放置床榻上,略懂一点医术的淳牙上前号脉,摇头道:“休息一会就好了!”

宗原藤捏紧拳头不断的喘息:“冷夜十层了,看来除了大师,真的没人可以收服他了,那这次的计划。。。?”还要让白玉邪和千河他们去吗?一旦去了就真的会回不来。。。

“等凌非起来了再说!”池冥竹很果断的给出结论。

赭炎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人死不死他一点也感触不到,因为死了会再投胎嘛!又不是灵魂毁灭,人类对死亡看得真的很重要,也对,自己又不是人,怎能去体会到他们的想法?

夜半时分凌非才睁开了眼皮,泪珠在睁开眼的一刹那掉了下来,转头望着那个在不远处打坐的男人,雾儿死了。。。孟婆婆死了,我要不要告诉你零儿是你妹妹的事?还是不要了吧,那样只会给你增加悲伤,慢慢起身小声道:“你还好吧?”

颤动的睫毛微微抬起,眸子里同样有着血丝,以前师父去世时他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因为知道死了会到极乐世界去,然而当不再过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后,就慢慢明白了亲人的意义,本来以为她死了自己真的不会有感觉,可听到真的去世后,为何突然觉得自已更加孤单了?

那个经常为了让自己还俗的人以后都看不到了吗?一辈子或许都开不了口去叫一声娘了。

凌非见他这样,心就更痛了,赶紧起身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小手拍打着那坚硬的后背,“没事!还有我!”你还有我,还有孩子。

雾儿,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的闯入,你不会想着出山,如果不是我要带你出去,你一样不会有危险,你帮我们上了九层,却害了你自己,为什么我到哪里都会给人们带去灾难?先是龙缘的家,我一去,他们就被灭满门,香雾岛,我一去,岛屿就毁了。

情人岛。。。百花谷,难道自己真的是灾星转世吗?

弦音紧绷的身躯慢慢松懈,将侧脑轻轻抵在了对方的胸口,任由她紧紧的抱着,两只大手也紧紧抱住了那娇小的身躯,太多太多的痛苦都逐浙洋溢了出来,很想全部诉说,却无法开口,一旦服软后,眼泪就会无声滑落,好似要把所有的悲凉都化作水珠散去般。

“不哭了,听话!”小手用力安抚着对方的后背,我知道你难过,但是这种坎一定要过去,我们不能让身边的人为我们担心。

“你会死吗?”

淡漠的口音带着鼻音,凌非摇摇头:“我不会,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让自己死的,就算会死也会在你的后面!”我不会让你难过的,紧紧的抱住那如同灵魂出窍了的头颅,难过就大声哭出来,这样很容易憋坏的。

不会就好,不要来骗我,很想告诉她想回元毒死为死者超度,但一想到冷夜的内力都十层了,此时离开一定不行,万一打来了,自己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所以最终还是将话吞了进去。、

光阴如同闪电般快速的度过,转瞬间就到了白玉邪摇启程的日子,商量到最后,白玉邪还是要以身冒险,如果他现在不去的话,冷夜他们就一定会起疑,况且此刻的冷夜如同恶魔,他可以立刻就攻打,还不一定会输,但是冷夜爱炫,所以武林大会他一定会去夺魁。

那么就趁这个时候打进东岭国,这是唯一的办法,白玉邪也明白他要不去参加的话,冷夜和岭修阎他们会立刻联手的。

为了百姓,为了江山,死又何妨?

清冷的夜晚,凌非又来到了花园里,多可还是在那里饮酒浇愁,其实她每天晚上都会在院子里喝酒,烦闷的上前拿过她的酒壶狠狠的灌了几口: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然而人们却还是在最难过的时候来喝上一杯!“

“借酒浇愁愁更愁,好句,凌非,和你在一起久了就会发现你是一个才德兼备的女子,你的粗鲁和口不择言都成了我喜欢的爽朗,你的真性情让多可喜欢,经过这一个月,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是男人,又没有千河,我会爱上你!”这话她设说假,这个女人她有一种男女都无法拒绝的美,虽然她长得不好看,但是她的气质令人佩服。

听闻雾儿很爱她,很爱很爱,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现在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凌非是一个很疼女人、又很照顾朋友的人,她能为了不让周遭的朋友为她担忧就把所有的伤痛都隐藏起来,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她真的很难过,谁不想找一个疼自己的人?

所以她真的很喜欢她。

“呵呵!实话告诉你,其实我的骨子里就是一个男人。。。。!”很想找人聊天一样,也或许是怕以后见不到,所以把自己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多可听得那叫一个激动,最后笑道:“花花公子!怪不得总觉得你像个男人,走路,说话,还有动作”眼晴瞟了一下她此刻的坐姿,永远都是那么的随意。

“是啊,上天的捉弄吧!”

“你也别怨天尤人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相信雾儿她一定在天上正看着你,所以你不要想着她已行不在了,其实她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你难过,她就会更难过!”说完就低头从怀里取出那个决定珍藏的草人道:“不管怎样,也是我亲手编制,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对着它说我的心事,里面装了我的祝福,送给你,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以前我巴不得看不到你,但是仔细想想,你没有错,千河爱你,我也不能把怒气都出在你的身上,只能说我还小,很多事想不明白,可我现在又点懂了,别人开心就是我的幸福!”

接过那曾经被扎过无教针的草人,也从杯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那我送你这个,它是千河以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到了你的手里我也放心!”

如同交换信物一样,都当成了宝贝,多可上前抱住了凌非:“谢谢你!我会好好对他的!”用我的命好好对他。

凌非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小肩膀,雾儿的事要真的压在心底了,她会永远活在心中,无法抹去,冷夜,这个仇我铭记在心,很快就会要你后悔这么做的,不管你是魔鬼还是仙神,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许久多可才离去,而凌非却想多坐一会,因为她要等一个人,一个不得不见的人。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千河走了过来,坐在了刚才多可的位子:“在等我?”

“嗯!”又灌了一口,没有去看对方。

“很讨厌我吧?”抢过那酒壶也开始狂饮,眸子里开始有了痛苦和挣扎。

摇摇头,揉揉太阳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