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声越好,还有一定要发出娇态,娇媚,又非常享受的声音。做好了,这些全是你的。”宋希濂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拿出金子放在桌上。

“嗯……公子,您轻点啊!……”身后的女子,果然发出了职业性非常高的呻吟,让宋希濂听了都不自的起了鸡皮疙瘩。

“继续。”说着她又掏出一定金子

第二百十三章

“继续。”说着她又掏出一定金子。

“啊……不要……公子,……呀……”

果然专业,宋希濂满意的点了点头,偷偷的趴在门窗上,用口水戳了一个洞,观察幕容池房里的动静,只见他,剑眉紧蹙,一脸纠结,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千年寒冰,刚才还围着他笑嘻嘻的女子早就被他冷冽的气息给吓跑了。

“不要停啊。”宋希濂回头的朝床上那个独自呻吟的女子小声的提醒道,突然听到幕容池吼道,“来人,将你们这里的花魁叫来。”

靠看来真的忍不住了。宋希濂的嘴一努,紧紧的盯着门口,果真看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待那人走进一看,宋希濂倒抽了一口凉气,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抬手,发现自己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NND这个青楼,竟然有这等货色,用什么来形容呢,思量了半天,她才找到一首诗。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扶在窗户上的手指紧紧的扣紧那木质中,原本还笑颜如花的脸,此刻却是怒气腾身,那粉色的樱唇,也因为生气而怒起,嘴角的两个酒寓里似乎盛满了酸意,那细白的牙齿也微微的打起架来。。

哼,怪不得,刚才装君子呢,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在等好货色呢。

“快点给我叫,叫的再大声点。”她怒斥了一声,目光却丝毫没有从幕容池和那个女子身上离开。

奶奶的熊,早知道就不要选这一家青楼了,真的是便宜那个色狼了。

那粉衣女子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过话,只是№然的坐在幕容池身边,宛若一朵沉静的白莲,动作优雅的为幕容池倒酒。

幕容池接过酒,余光瞟了一眼宋希濂的房间,那刺耳的呻吟声仿如一根根刺一样砸了他的心里,一仰头,就将酒喝了个干净。

那女子见幕容池毫无表情,捻起裙子往幕容池那边悄然的挪了挪,柔软的身子也慢慢的靠在了他的臂膀上,一副娇羞的媚态,红唇也轻轻的唤道,“公子,累么?”

那一声娇滴滴的公子,字字清晰的传人了宋希濂的而过,让她顿时打了一激灵。靠,这个女人一定是高手,而且看她那几十万高压的眼睛,一定还是高手中的高手。想到她就要和幕容池在床上嘿咻嘿咻,心里猛的培得慌,连呼吸都不通畅了起来,刚吃了东西的胃也翻江倒海,一股股酸味直往嘴里涌。

“快点,再大声点。”她愤愤的转过头来,把所有的金子往床上一扔,纠结着脸吼道,“还有大声,还要淫荡点,享受点。翠翠姐姐,这个钱好赚啊,你只要叫的卖力点,全都是你的了。”她几乎要哭了,反正就是心里难受。

“嗯……公子,您太坏了……啊,还要……”

好样的!听着翠翠现在几乎完美的叫声,宋希濂再次跑向那个小洞偷窥里面的情景,还没有看清,就听到那女子娇媚的喊了一声,“公子……”,话一落,就听到砰的一声,那两人都摔在了地上。

我的妈呀,幕容池,你竟然玩这么火爆的。

脑子顿时浮现出,在地上嘿咻嘿咻的情景,紧握的粉拳猛的一下砸在了窗户上,关节上因为那猛烈的一击,发出了咯吱的声响,那剧烈的疼痛瞬间又骨头传到了心头,却惊不去内心丝毫的郁结,反倒是拿酸味越发的哪烈,让她觉得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翠翠姐姐,你出去吧。”她背对着翠翠,无力的摆了摆手,脑袋搁在窗桓上,语气竟是失落。

哼!想重振雄风?门都没有。

抬起头,美丽的清水眸子中荡起妒意,高高撅起的唇显示着她,现在非常的,非常的不爽,心里憋得慌,手也氧的出奇,她现在,想打人。

打谁?不可能打女人吧,现在,附近只有一个男人,而且是她最讨厌的男人!想到这里,宋希濂握着拳头,一抬腿,砰的一声踢开了幕容池的房间,一跨步冲到了那桌子前,果真看到了幕容池和那个女子搂搂抱抱的倒在地上。

更可气的是,那个女子几乎是全身趴在他的胸膛,那动作就已经足以魅惑人了,至少对幕容池来说是的,不然他的咸猪手怎么放在了那位美女的腰间?

管他呢!现在,她现在真是想揍人,甚至有想一脚把他踹死的冲动。弯腰,一伸手,抓着那位美女薄薄的衣衫,用力一扯,就把她飘飘然的身体拧了起来,她的脸上也不自的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俯瞰着地上微醉的幕容,用尖锐的声音说,“哟,幕容兄,挺来劲的啊。”

仰躺在地上的幕容池,微微真开眼,迷离的看着头上那张涨红的脸,嘴角也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宋兄,这么快就完了?”

废话,还不完!还不完,你都搞定了几个了。想到这里,宋希濂才回头看了看手上的那个女人,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慌忙又把她推在地上,竟真的看到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啊。

“幕容池,你竟然把她弄晕了?”她睁大着双眼惊呼道。

第二百一十四章

“幕容池,你竟然把她弄晕了?”她睁大着双眼惊呼道。

“弄晕了?……”他眉宇轻蹙,别头看着倒下去那个女人。拜托,他就没有动她分毫,只是那个女人的手太不安分了,把他扑倒不说,还对他上下其手,无奈他点了她的穴道“而我还真以为你是坐怀不乱的人呢。”

哼幕容池也瞪了宋希濂一眼,看了看她身上完好的衣服,不由的疑惑了起来,“宋兄,你刚才不会衣服都没有脱吧。”出门的时候,她的腰带是歪的,现在重新穿了一遍,仍然还是歪的,而其似乎没有丝毫变化。

撑着身子,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涨红的脸,和因为气愤而嘟起的唇,心猛的再次跳了起来。

“宋公子,怎么又来打扰我的好事了呢?”低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羽,他心生邪意,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那如缨的小唇,饱满而水凝,扬起的两个酒寓,腻人心扉,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释。

“拜托,我只是进来看你有没有重振雄风而己。”她翻了一个自眼,嘴一抿,侧头试图!挣脱他手指的钳制。

那一挣扎,相反的让他靠的更近,身子正悄悄的像她压去,让她不自自主的往后退,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墙面上为止。

他低眉浅笑,放开了她,却伸出双臂放在墙上,将地囚禁在自己双臂之中。

宋希濂试图转身,却发现被他牢牢环住了。突然想起两人大婚那晚,他也是这样对她的,那个时候他的目光又嘲笑,有轻蔑,还有一丝邪恶。

而现在,她惶惶不安的抬起头,对上了他迷情的眸子,那清澈的眸子柔情如网,瞬间将他包围住,他因为半醉而微红的脸,浮现着一抹笑意,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只是仍有点邪恶,是想要将她吃掉的邪恶,还有那网子下的温柔。

那巨大的网,甚至都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只得微微张开如凝的红唇试图找氧气,却不想这个细微的动作,对迷醉的他来说是极度的诱惑。

那咄咄逼视的目光让她不自的垂下眼睦,不在看他,深色的瞳孔则是到处游离,想要找到什么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至少不要在注意他那压下来的唇和深切的目光啊。

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少,就要被他全被挡住,甚至她可以感觉到他压下来的薄唇,以及喷薄在她脸上那淡淡的酒香,让她也开始一点点的迷醉,不由的闭上了眼,期待着什么。

许久,空气仍是一片冰凉,她不安的睁开眼,又对上了他的目光,至少,这一次,他的目光中有一丝疼痛,失落,绝望和矛盾。

“为什么,你成了男子呢?”他微微一侧头,迷离的眸子将宋希濂的慢慢描摹,却忧伤的说道。

“我……”她无语,真的无语了,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却又看到他脸色突然一变,大喝了一声,“谁?”身子一跃,手指捻起一个酒杯朝门外扔了去,随即听到一个男子的闷哼。

“怎么了?”

“外面有人。”他扫视了一番闹哄哄的走廊,又将门台上。

“当然有人了,不然这里还算是青楼吗。”长吁了一口气,她慌忙走到桌子前,自顾的倒了一杯凉茶试图浇灭心里刚才那团小小的火焰,顺便抄起衣袖将那细密汗水擦去,便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如果不是刚才出现这么个小插曲,她就真的差点暴露了。

幕容池靠在门口,也不敢去看宋希濂,刚才那突来的人影,让他的酒也醒了一些,若不不是,他还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事呢,想到这里,他不由的也长舒了一口气,低头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袍子,“宋公子,今天你的花酒也喝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好。”她讪讪的答道,也想早点离开,这个气氛太尴尬了。

卿熙殿

“柳若,你说的可是真的?”太后扬手将精致的蓝花瓷茶杯扔在地上,那破碎的声音,在卿熙殿幽幽回荡,又像一把把尖刀落在了跪在地上一群女人的心上,吓得她们动也不敢动。

“母后,儿臣岂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柳若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

“可有看清,真是那个男子?”

“是的。当时看到他们的时候……”心酸的泪水一下从眼眶中落了下来.点着心碎的声音,以及无数个日夜的寂寞。

“好了。哀家知道怎么做了。你们都退下吧,也该学习如何好好伺候皇上。”太后长叹了一声,单手触额,戴着金丝镶玉的指套,在卿熙殿手腕般粗大的红烛下,泛着冷冷的寒光。

“桃杏。”太后轻轻的唤了一声,黛眉紧蹙,眼眸中却是冷冽的厉光,“你去把那妖孽给哀寒带来,哀家到要看看大厥太子送来的什么样的人物,果真有三头六臂?”

“回太后,皇上下了早朝就直接往那里去,成日和他呆在一起。”

“明儿,皇上不是要送大厥太子和郡主回大厥吗!”她目光一沉,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桃杏,眼中是不满。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人妖?闪动的人群中,她一抬眉,就对上了双勾人的桃花眼。

赫连君亦斜靠在客栈前,环抱着双臂,看着幕容池和宋希濂缓缓的朝这便走来,起身迎了上去,嘴角一勾,“宋公子,可否单独借一步说话?”

宋希濂瘪了瘪嘴,不耐烦的说道,“说话就说,宋某刚去了茗香院,累着呢。”

话一落,赫连君亦和幕容池当场就惊了一跳,特别是幕容池,干脆拉长了一张脸拂袖先

进了客栈。

“原来宋公子喜好这个啊?”

“当然。我可不像有些人,喜好不明。”她鄙夷的说道。

“你……”赫连君亦的脸抽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用平缓的语气说,“你可知道明天我和红豆要回大厥了吗?”

“真的。哇,那太好了。你要不要我杀几头猪,摆几桌酒席,锣鼓鞭炮连天的欢送你啊?还是,哭哭啼啼嘤嘤我我的说,哎呀,太子殿下,你不要走啊,你不要走啊。”她两眼放光,手足舞蹈的形容道,脸上甚是喜悦,却又瞬间变了脸色,扬起高僦的下巴,斜睨着赫连君亦,冷冷的吐出几个硬邦邦的字,“关我屁事!”

“是吗?”他笑问道,脸上的表情却非常不自然,如果在大厥,他一定把这个嚣张的人剁掉喂狼。

“废话,和你这种人,我是八辈子都不想扯上关系。”说着,她下颚一扬,绕过他,就往里面走,却又被他拉住,听得他吐着耶魅的语气道,“宋公子,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你是谁的,而且,我觉得,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什么意思?”她转身警惕的看着他,眼中带着警告,“赫连君亦,我不知道你这次带红豆来和访有什么居心,但是,如果你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定不会放了你的。你知道,我是个疯子。”

“那我倒要看看了。不过,你今天表现很好。”他挑衅的一笑,放开了宋希濂,勾魂的眸子一挑,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变现?宋希濂立在远处看着他的背影,不明自他说的表现是什么?难道是带幕容池去青楼?

宋希濂站在高高的楼台上,看着下面挤满人堆的街道,目光落在了那辆豪华的撵车上,那是她来京城的时候乘坐的马车。

她眺望远方,目光沉沉,穿透了那层层阁楼,似乎看到了过去。第一次看见赫连君亦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为他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美震惊了,也许是因为他太过美丽,宛若一尊精致的冰雕,所以一直以来她对他都有一种戒心,虽然她曾感激过他救过她,甚至挟持卫卓的时候被大厥士兵包围,他故意放了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