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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到了哪里,你都是我的皇后

永乐宫的殿内, 红色的喜布和喜庆的灯笼随处可见, 喜婆婆在一旁高声喊着祝福的话, 今羡却一句也听不去, 耳膜像是隔了一层水雾,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她始终保持着准备拜高堂的姿势,脑海中只惊觉, 那个人,是他。

是那个三年未见的祁琛, 那个阴晴不定,阴沉残暴的男人。

顾归酒的眼神看向了高堂的新娘, 方才低声道歉的嗓音, 都一如三年前酒酒害怕他时如出一辙。

他看向她, 忽地看见,不但声音像,就连那双桃花眼也十分的相似,顾归酒眯了眯眼,看向了她眼角处的梨花, 他的酒酒也有一个花,是梅花。

是代表一国之母的梅花。

他亲手画上去的。

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像她的人罢了, 他的酒酒死在了他的面前,再也不会出现,是他亲手造下的孽。

今羡的视线和顾归酒的视线对上,她可以看见他的脸庞,那五官, 在她心中渐渐的和那模糊了的模样对上了。

其实晃神也不过几秒,但今羡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刻,好几炷香。

耳畔边响起了严於的声音,他似乎很开心,道:“羡羡,拜高堂了。”

今羡又一次回了神,只是这次她没再开口道歉,亦没有说话,她知道容貌变了,但自己的声音却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尽量不要开口,和他的视线切断,今羡和严於一道弯腰,对着坐在主位上的祁琛和严功呈行了大礼。

凤冠珠帘随着她行礼的动作,在这殿内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像极了那年,他掀开珠帘跑进屋里冲她乱发一通脾气,那时的珠帘在殿内响的劈里啪啦。

如今的珠帘也在响。

今羡跪地,对着主位上的严功呈和祁琛行了叩拜礼。

严功呈乐呵呵的喊了平身。

今羡垂眸,眼眸轻颤,继而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一贯的低沉,淡漠,道:“平身。”

今羡和严於再次叩首,继而抬起眼眸时,那人已经收回了视线,仿佛方才的对视是她的幻觉,她抬眸望去,那人的大掌轻而又轻的抚摸着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木盒。

耳边响起太监的高声,道:“夫妻对拜”

今羡没有再看,而是转身,和满脸笑意的严於对视了下,互相退后了一步,继而双手横放在额头,跪地,行了夫妻礼。

至此,她的视线都没有再看那人。

直到严功呈的声音响起,道:“严於,今羡,来,你们给炎卿帝奉茶。”

今羡脚步微顿,严於似乎察觉到了,低声问道:“羡羡,你怎么了?”

今羡摇摇头,该怎么说?该怎么回答,总不可能说她不想奉茶吧?

那安国今日就可能败在了她的手里。

今羡垂眸,看见了严於递过来的手,她抿了抿唇,下一瞬便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严於转头,冲她笑了下,今羡扯了扯嘴角,跟着他的脚步,缓缓地走到了主位下。

喜婆婆端了两杯茶上来,一杯给了严於,一杯给了今羡。

太监在一旁高声喊:“世子,世子妃,献茶。”

安国不过是小国罢了,在屿国地炎卿帝面前,只能称王,不能称帝。

今羡垂眸,眼眸轻颤,视线看着杯子的茶,她低头,将茶杯举高,低声道:“皇上,请用茶。”

顾归酒抚摸着木盒的手微顿,声音实在太像了,像到,他都忽然觉得,他似乎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冬季,温初酒还在身边的时候,她颤颤巍巍的奉茶,低声软语的道:“皇上,请用茶。”

顾归酒眼眸微垂,视线终于舍得从木盒子上移开了,他看了眼严於和今羡,沉声嗯了句,继而接过严於手中的茶,喝了口后,对着今羡道:“你的放这。”

今羡怔忪,不是很解为何他不肯喝她的茶,人一心急就容易想多,今羡忽地有点害怕今日的人皮是不是没有贴好,露出了陷,不怪她一遇见他就疑神疑鬼,而是他这人的心思,着实是古怪慎密的很。

只是还没等她不安的胡思乱想的更多,一旁跟着顾归酒的随从便上前,嗓音温润道:“世子妃,我们皇上不喝别的女人奉的茶,而且,皇上的意思是,您的茶放在桌子上,自然会有人喝。”

跟着顾归酒来到的人似乎都习惯了他的习惯,一言未发,垂着眼眸。

今羡不是很懂随从的话,却还是不想再和那人一道呆下去,站起身将茶放在了桌子上,继而便听见严於道:“皇上且慢慢用茶,待我送了今羡去了东宫,便回来再敬酒给您。”

顾归酒淡淡的嗯了声,薄唇吐出两个字,“你去吧,朕不急。”

他说完这句话,今羡便准备和严於转身走去,只是转身的下一刻,那人的动作吸引了她的视线。

只见他低着头,将茶杯的水倒了一点儿在木盒子上,嗓音带着面对旁人时没有的温柔,道:“这是世子和世子妃的婚事,世子妃奉给你的茶,我喝了世子的茶,我们一人一杯。”

今羡站在一旁,将这一切目睹进去,她忽然想起昨夜幺幺酒馆里,他估计就是那个夹菜给一旁无人吃的那个人。

今羡忽地觉得有点儿奇怪,这盒子照阿默的话来说,是守魂盒,那到底是守的谁的魂,竟让他如此的在意。

连一杯茶亦要给盒子的主人喝到。

严於牵着今羡的手,转身往东宫的方向走。

只是今羡在转身的那一刻,忽地看见了木盒子下,那让他佩戴在腰间的一个荷包。

那荷包是明黄色的,但是,她蹙眉,细细一看......

今羡视线一顿,还来不及多看几眼,就被严於牵着往门口走去了。

外头艳阳高照,处处挂上了红色喜庆的布和灯笼,夏季的风细细的吹来,今羡鬓角的细软碎发被吹起,挠的她的脸颊有点儿痒,她走在回东宫的路上,严於在一旁说什么,今羡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的脑海里,完全是祁琛方才露出的那个荷包角。

她垂眸,眼眸轻颤,任由严於牵着手,脑海里的思绪却是漂浮,她的记忆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夜里,他又开始刁钻她,于是便随手叫她绣了一个荷包。

只是他有意刁钻,拿了几块颜色不一样的布,全部丢给她,叫她绣一个好看的。

今羡还记得那时候她想了很久的法子,想着怎么样把完全不一样的几块布缝成一个好看的荷包。

那时候她花了好几日的时间,终于把那个几块布夹杂在一起的荷包绣好了,其实多少还是有点儿难看,她自个儿也知道,男人那时候拿着荷包对她尽数讽刺,一边说她温家人连个荷包也不会绣,一边当着她的面,把荷包丢尽了承天宫龙案下的那个箱子里。

那个箱子,今羡看了几次,都是他丢一些他画的不顺眼的画,在她眼里就像是一个装废物的箱子。

只是,今羡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刚刚那个荷包,到底是不是她当年绣的那个......

今羡在方才的记忆里努力的回想,却在刚想到那个荷包的颜色时,身旁的严於便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着急和担忧,低声道:“羡羡,你怎么了?”

今羡的思绪蓦然被打断,她回神,低声道:“无事,我只是有点儿累。”

严於舔唇,低声安抚道:“为了我让你受累了,是我的不好,我带你回去休息。”

今羡只是随口扯得一个谎,她倒是无碍,只是她有点儿担忧严於的身子,继而道:“你无事吧?”

严於摇头,莞尔道:“我无事。”

今羡闻言便放下了心,一道风吹来,她忽地垂眸,看见了严於紧紧抓着她的手,她正欲抽出来,却听见严於的声音响起,道:“到了。”

今羡一看,蓦然被吓到了。

东宫此刻被打扮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红彤彤的,今羡笑了,调侃道:“太子哥哥,得亏我知道我们是假成亲,不然我就真的以为你是真的打算娶我了。”

严於笑笑,并未回话,今羡走到了殿内,严於倒了一杯水给今羡,等她喝完了几口后,他才开口道:“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晚些就回来。”

今羡穿着红色的喜服,施了粉黛的小脸显得越发的娇艳,她点点头,低声道:“好。”

-

顾归酒站在后花园,他的手里始终抱着一个木盒子,他伫立在一朵牡丹花前,嗓音温柔,带着低低的轻哄,道:“这儿没梅花,也不知道你觉得这花好不好看,等我找到了清风道士,我们就回屿国,我带你去看梅花,可好?”

盒子依旧无人应答,他伸出手,摘了一朵牡丹花放在了盒子上,眉眼温润,嗓音温淡,道:"听说安国的国花是牡丹,代表皇后,就如我们屿国的梅花,代表一国之母那样,所以我也给你摘一朵,是想告诉你,无论到了哪里,你都是我的皇后。"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蓦然瞥见了一个人影,他蹙眉,视线扫过去,看见了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的林九。

林九急匆匆的往东宫的方向走,顾归酒蹙眉,立刻抱着盒子跟了上去。

他有些话,一定要问林九。

是关于他的酒酒的。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是六点更新!!

相识还得一段时间,但不久,这段时间女主会发现很多事情,开始虐男主了,从女主死后,男主也自己在回忆里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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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个基友文怜娇 by景咸咸咸

基本隔日更,努力日更中!

将军府二公子詹瑎上了战场。

原以为是好马上道,猛虎入林。却不想人去了两载有余,是一去不归下落难明。

将军府势大,倒是没放弃去边镇那头寻人,可日日寻夜夜寻,大半年下来愣是未有结果。

没法子只得制个衣冠冢堪堪下葬。下葬那日,引魂幡飘的肆意,硬是将詹瑎两人一马招了回来!

大悲大喜之下,将军夫人高兴的晕过去几回。

仔细一瞧,这引魂幡不只招回了詹瑎,还招了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回来......

......

小剧场:

那将军府的二少夫人是个瞎子,见人也不喜说话,也从不管事,是个性子软糯的。

贺帝两年前赐婚詹瑎,预备嫁了自家闺女予他做正妻。因着他下落不明大半年便就耽搁了,他一回转,自然得旧事重提。

得知此事的詹瑎默了默声。

家中那位一日日的,似乎也不挂心于他,倒是他,只差掏出心肝儿给她瞧了。后想想,即便掏了出来,那位也是瞧不见的。

这般是不成的,没有半点男子的威严。

他预备应下这事的风声一传出去,那二少夫人便寻不见人了。

夜半,詹瑎寻到人那会子,肠子都要悔青了去,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自家湿了一身的夫人,缩作一团偎在墙角,烧的面色通红口中呓语连连。

呓语之中,他方才知道他这口头心头念着的小心肝啊,竟受了那样大的委屈。

“没事了,夫君都替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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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C。

女主性格超软,眼盲,后期会好。

微博@景咸咸咸

不要偷偷骂作者,会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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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枫林山见了今羡

东宫内, 殿内安国独有的花饼香, 香烟在小香炉里冉冉升起白色的缕缕白色烟缕, 在东宫的寝宫内弥漫开来, 充斥在坐在床榻上, 顶着沉重的凤冠。

等所有人出去了,只留下阿默一人伺候, 今羡再也忍不了了,站起身, 喜服随着她的动作一步一步的摇曳,今羡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下, 低声道:“阿默, 你帮我把这个凤冠拆掉, 太重了。”

阿默哪里知道今羡和严於之间的约定,听见这话,不免立刻着急了,立刻上前道:“太子妃这是干嘛,凤冠是不能拆的, 只能太子回来帮你拆掉,这意味着恩爱共白头。”

阿默其实年纪比今羡小, 但是这番话,不免让今羡诧异,嘶了声,侧眸看她,道:“阿默, 你怎么这么清楚成亲的礼仪?”

不止这次,就连这个月来,都是阿默自己一个人亲自在公主府用心安排。

熟练的都让今羡觉得,阿默是不是成过亲,亦或者没遇见她之前,干的就是喜婆的行业。

阿默按住今羡准备摘下凤冠的手,闻言,手指尖微微的动了动,眼眸微颤,半晌后,低声道:“太子妃想多了,阿默不过是因为是你成亲,所以才提前去和喜婆婆请教了这些礼仪。”

今羡没看见阿默方才的失神,闻言,笑着道:“真是辛苦我的阿默了。”

阿默笑了笑,将今羡放在凤冠上的手拿下来,低声道:“先不管阿默怎么样,你听阿默的,千万别摘下这个凤冠,不然这个婚就代表不吉利了。”

阿默说完,脑海里忽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和面容,她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阿默下意识地跟着说了出来,道:“哪有新娘子不等丈夫的......”

今羡闻言,指尖微顿,继而看了眼梳妆镜,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身后的阿默,她眼底有着她看不懂的伤。

她忽然觉得,阿默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她了,但她没打算细究,也没打算去深问,她一贯不喜欢撬开别人的嘴,一切随心,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

但今羡这般,也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阿默定然是不会陷害她。

自三年前,她跟着她开始,她就能感受到阿默对她的种种好,堪称无微不至。

今羡转念一想阿默的话,想到那句摘了这婚就不吉利了,她捻着凤冠的手顿了顿,本这个婚礼就是因为想要保佑严於而结成的,如今可千万不能坏在这个凤冠上。

她放下了手,对着阿默笑了下,说:“好,我不摘,你扶我去床榻上坐着吧。”

-

林九蹙眉,他是今日才回来的,也是今日才知道,今羡和严於成亲了,林九顿时气得肝疼,他自然知道,定然是严於这人不知说了什么谎让今羡心软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酒酒从那个魔鬼手上救出啦,如今又让她进了一个圈里,思及此,林九不免更气了,走向了东宫的脚步不免也加快了些。

只是快要到东宫门口的那一刻,面前忽然出来了一个人拦住了他。

林九蹙眉,嗓音淡漠道:“阁下是何人,在这安国内院拦住了我的去路。”

那人道:“不是我找阁下,而是我家爷找。”

说罢,身后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林九还没来得及回头转身看看那人是谁,便听见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疏离,道:“林九,你让朕好找啊。”

林九垂落在腿侧的手闻言紧紧的握成拳,他喉结滚动,不知祁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他知道了今羡就是温初酒?

林九舔唇,低声试探道:“祁琛,你来安国做什么?”

“朕来安国作甚,你无需多理,朕如今找你,只是有件事想要问你罢了。”

林九看了眼东宫的方向,舔唇,下意识地不想让祁琛和今羡接近,低声道:“走吧,这里是东宫,不方便,你我去御花园。”

顾归酒闻言低低地嗯了声,继而抱着盒子往来时的路走去。

御花园里,林九站在牡丹花前,看了眼祁琛,只觉得他与三年前狩猎时的模样相差的似乎有点儿大。

那时候的他,看上去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势感和帝王的气魄,但今日一见,林九竟从他的眉眼里读出了一丝丝的愁离的寂寥感,和一种那时从未有的孤寂感。

“祁琛,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林九不想再与他呆在一起,他总感觉,祁琛这么精明的人不知会套出他的什么话。

顾归酒闻言,抱着盒子的手顿了顿,低声道:“林九,朕不叫祁琛了,朕姓顾,名归酒。”

林九闻言,侧眸看了他一眼。

顾归酒没与林九对视,顾归酒低声道:“我想问你,三年前那晚,酒酒同你出去,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温初酒定然不会是一日决定要服用青丹离开他的,她肯定是想了一段时间,而那日林九约她出去见面时,温初酒定然和他说了些什么,这也是顾归酒这三年来都在找林九的原因,就是想问问,那夜温初酒有没有和林九说些什么......

一阵风吹来,把顾归酒原本低低的嗓音吹的更加的支离破碎,林九侧眸看着顾归酒,没有忽略掉顾归酒眼底溢出的伤。

林九沉吟半晌,继而低声道:“说了。”

顾归酒双眼立刻看向了林九,急声道:“说什么了?”

林九看了眼今日格外蓝的天,夏风吹过,林九垂眸,低声道:“她说自己很累,活得太累了......”

林九知道自己说了谎,但这个谎,是必须要说的,当初温初酒有多累多苦,他如今就要让顾归酒感受一遍。

果不其然,顾归酒闻言,眼底的伤异常的明显,他嗓音哽咽,带着低低的暗哑,道:“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