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中的绯月也是抱了某种目的接近大国师,倒有些像自己曾经的职业……
不过,这个绯月这个小妖应该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行动尚有些天真,动作有些生硬……
☆、大姨妈造访
那个梦中的绯月也是抱了某种目的接近大国师,倒有些像自己曾经的职业……
不过,这个绯月这个小妖应该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行动尚有些天真,动作有些生硬……
最起码调戏男人的手段有些生硬……
梦中的大国师应该察觉她的目的了吧?
似乎并没有真正动情,而是顺势演戏——
洛青羽前生接触过的男人太多,十分明白男人真正动情想要会是什么样子。
绝不是梦中大国师那个模样,她甚至能清楚地看清他眸子里偶尔滑过的清冷和洞悉……
而梦中的绯月看上去行为放荡,但其实还是枚清纯的小黄花,并不真正了解男人——
“又想什么了?这么入神?”额头被人轻轻一敲,洛青羽遽然一醒,心中暗暗苦笑。
貌似自己从穿越过来后,走神的频率高了些。这个毛病可要不得!
要不然不知道以后会挨多少黑枪!
一抬头,见大国师就站在自己床边,眼眸微微眯起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光波流转,海水般深邃,眸底染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霞光,艳丽夺目,却根本看不出情绪。
“师父,不好意思,我昨夜喝醉了,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了这张□□……”
“你确实喝醉了,不过不是昨夜,而是大前夜,你也不是自己跑到这张□□的,而是为师抱你上来的。”大国师说的慢条斯理。
洛青羽额上青筋一跳。
好吧,反正这位大国师抱自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已经可以淡定地忽略了。
不过,等等!
洛青羽讶然地挑了挑眉毛:“大前夜?这么说,我醉了三天?!”
不会吧,一场醉酒醉三天,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记录!
她偶尔也喝醉过,也仅仅醉了一晚上,第二天便生龙活虎,什么事也没有。
这一次这是怎么了?
“这酒名为神仙百日醉,就算是神仙喝多了,也要醉上百日。你醉三天有什么奇怪?”大国师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懒懒解释。
这么说,自己这小体质比神仙还耐酒精?
洛青羽觉得有些小圆满。
正想说什么,只听大国师又道:“如非为师用了独门的醒酒汤,估计你又要昏睡一年……”
原来如此!
洛青羽揉了揉眉心,看来那种酒,她以后还是少沾为妙!
她可不想再昏睡一年,她还要练成绝世武功,纵横四海,可不想把大好时光都浪费到昏睡上。
“多谢师父。”她道了一声谢,翻身就想下床,忽然又顿住,身子半僵在那里,一时不敢动弹。
大国师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洛青羽淡定摇头:“没……没什么。”她向外看了一眼,笑了一笑
☆、大姨妈造访
洛青羽淡定摇头:“没……没什么。”
她向外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师父,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正好,您不出去转上一转?”
这是变相赶人了。
大国师薄唇微微一牵,似笑非笑:“为师已经转过了。你也睡了三天了,要不要也出去转转?”
她当然要出去,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她有更紧急的情况需要处理……
她懒懒倚着床头,又打了一个哈欠:“徒儿还有些困倦,想再眯上一眯。”
她躺在那里,俏脸尚有些苍白,或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那双眼眸似黑玉一般,清润光亮,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清新妩媚的像一滴荷叶上的露珠……
大国师眼眸深处掠过一抹笑意,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薄唇轻轻一牵,伸手拍了拍她的粉颊:“那你再休息一下罢。”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刚出门,洛青羽便忙忙从□□爬起来,掀开被子一看,洁白的床褥上有一片鲜红……
再摸摸身后的衣裙,有些黏糊糊的……
洛青羽黑线,果然是来大姨妈了!
没想到这具小身体的初潮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她喝醉躺上大国师的床来了!
而且一来就这么气势汹汹的,让她措手不及。
怎么办?
她看着床单上那一大滩血渍开始犯愁。
大国师这么有洁癖的人,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的床成了血染的风采,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眼睛在房内迅速一转,见墙角有一个衣柜。她冲过去打开一看,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原来大国师这样的神仙卧房也有可以换洗的被褥……
她快手快脚地把所有染了血的被褥撤下来,换上新的……
终于把大国师的床铺弄清爽,洛青羽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的衣裙之上还有,也得换下来。
想起大国师为自己预备的那个房间,里面貌似有好几套女式衣裙,现在还是趁着大国师不在,赶紧换下来……
她轻手轻脚地出门,竹楼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很好!就趁现在!
洛青羽迅疾异常向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掠过去。
眼看就要到房间门口,一团金黄的物事从楼梯口处直接蹦上来:“主人!”
飞扑到洛青羽跟前,大大的尾巴一翘,看那意思是想跳进洛青羽的怀中。
但尚没跃起来,它突然鼻尖一耸,围着洛青羽转了一个圈儿:“什么味儿?”
忽然睁圆了眼睛,大惊失色的模样:“主人,你哪里受伤了?怎么身上这么多的血?!”
洛青羽一把把它拎起来,用手握住它的嘴:“不要叫!”
汉堡被她捏住了嘴,果然叫不出来,一双眼睛咕噜噜转动,越转好奇越重。
☆、大姨妈造访
汉堡被她捏住了嘴,果然叫不出来,一双眼睛咕噜噜转动,越转好奇越重。
洛青羽自然不想给它解释,更不想在这大国师随时能出现的过道里和它解说这女性问题。
急急忙忙开了门,一闪身,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再关上门,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才放开汉堡,拍了拍它的脑袋:“汉堡,不许叫。”
汉堡嘴巴得了自由,立即开问:“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要不要紧?大国师疗伤是一绝,要不要请他来为你看看?”
洛青羽黑线,揉了揉它的脑袋:“放心,不是伤。正常的。”
汉堡狐疑地翻了一下眼睛:“骗人!哪有人正常流血的?!”
晕,这汉堡不是万事通么?
怎么女人会来大姨妈这件事它好像不懂?
洛青羽懒得和它解释,先在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裙,又拿出一摞干净的白布(这还是洛青羽自己早预备下的,她现在的这具身子应该是现代年龄的十二三岁左右,正是要来大姨妈的敏感时期,她早预备下也能有备无患,事实证明,她这是个英明决定,要不然她真要彻底没辙了……”
她正要换一下,一低头看到睁着一双好奇大眼睛的汉堡,心中一动,莫名地想起了那只臭屁的小狐狸……
那只小狐狸曾经看光了她的裸,体,她可不能再让小汉堡也看光了!
这汉堡也不知道是雄是雌,说不定也和那只小狐狸一样思想猥琐……
她拍了拍汉堡的脑袋:“汉堡,先去外面等着,我换衣服。”
汉堡纳闷:“为什么要我出去?原先你换衣服也没让我走啊?”
它晚上还曾和她钻一个被窝呢。这个时候怎么忽然羞涩了?
“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洛青羽俏脸一绷,不由分说拎起它放到了门外:“乖,先在这里等着!”
砰地一声关了门,差点碰到汉堡的鼻尖。
汉堡用爪子捂着小鼻子忙向后跳了一跳,纳闷地看着紧闭的门。
这丫头吃错药了?
弄了一身的血还不让问,鬼鬼祟祟的……
它抱了尾巴守在门外,它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想捣什么鬼……
洛青羽把自己弄清爽以后,便开始拆那些染了血的被褥。
这些东西她得赶紧洗出来……
她的大姨妈十分壮观,不但浸透了一床单子,褥子上也有一些。
把褥子拆开后,她才发现里面填充的不是棉花而是一种细细的毛绒,像是鸭绒,又比鸭绒柔软的多。摸上去十分舒服。
更可喜的是,虽然有一小部分也染了血,但只要把染了血的绒毛掏出来,再重新拍平,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大姨妈造访
她将那些单子褥面团在一起,就想抱出去清洗。
她知道这里除了温泉湖外,在园子的一角还有一个池塘,位置比较偏僻,在那里洗这些东西应该不错。
至于温泉湖——那里相当于她的澡盆子,她可不能让这些东西脏了自己的‘澡盆子’。
刚一开门,汉堡咚地一声就跳进来:“喂,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又看了看她手中的一团:“这又是什么?”
晕,这小家伙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
洛青羽不理它,径自向外走。
汉堡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主人,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怪怪的?”
“喂,主人,你倒是说话啊?”
“流血流哑巴了?”汉堡越猜越离谱。
洛青羽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汉堡,闭嘴!”
汉堡知道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不免有些恃宠而骄,摇了摇大尾巴,眨了眨眼睛:“那你告诉我嘛。”
怪不得汉堡懂得这么多,原来是一个十足的好奇宝宝,碰到它不懂的事它会拼命地,不厌其烦地询问。
对着这么拼命卖萌的小家伙,洛青羽还真有点无奈,也舍不得一巴掌把它拍飞。
回答的简短:“笨蛋汉堡,我要去洗床单,这些床单脏了……”
没想到汉堡的眼睛睁的更大:“为什么要清洗?国师大人一个清洁术就能完成。何况这些褥子也不脏,大国师每天都会用清洁术弄好的。”
大国师果然好本事!倒是省了洗衣机了。
洛青羽心里涌起了一丝羡慕,原来念力还有这个功能……
可是这次弄上的是这种血,她怎么好意思去找大国师?
她的脸皮貌似还没这么厚……
她这些日子时常在那个池塘洗衣服,倒也轻车熟路。
很快的,看到前面碧波粼粼,那个池塘到了……
她找到那个常洗衣服的石头凹槽,把床单褥单都泡了进去——
那水应该是外面的雪水所化,有些沁凉。
洛青羽一双小手刚刚接触到水面,便感觉一丝寒意顺着指骨直透骨髓,冻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她忙缩回手,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凹槽中的水。
她记得她原先洗衣服时这水没这么凉啊,这次怎么像冰水似的?
就算是冰水以她现在的功夫,也不该感觉到冷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地又伸出手去试水温……
凉!凉的彻骨!
那冷意像一条冰蛇似的顺着骨头向里钻,让她接连打了几个冷战。
“怎么了?”旁边的汉堡看得一脸纳闷。
“这水怎么这么凉?汉堡,这池塘是不是通着外面的冰壳?外面的冰壳融化了流进这个池塘了?”
汉堡也伸出小爪子试了一下水温,又抬头怪异地看了看她:“哪里凉了?还和原先一样啊。”
洛青羽一愣,不是池水的事难道是自己的原因?
自己不过就是酗酒睡了三天,难道身体就虚弱到这种程度了?
她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内息流动如潮,毫无一丝滞涩,和平时一样。
甚至比平时还要活泼浑厚一些。
没什么不妥啊……
☆、大国师发怒了,后果很严重
她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内息流动如潮,毫无一丝滞涩,和平时一样。
甚至比平时还要活泼浑厚一些。没什么不妥啊。
她又低头看了看那些浸泡着的床单,有一缕缕的血丝已经开始冒出来……
算了,既然水温没什么变化,那她还是赶紧洗出来吧,在这里泡着也不是个事.
毕竟在这里,她也没有侍女丫鬟的可以给她帮忙,一切还要靠自己……
她蹲下身去,去水里快速揉搓那些床单——
寒意一股股涌上来,顺着她的手骨向上蔓延,渐渐地漫过手腕,手肘,上手臂,也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那寒意已经越过她的肩胛骨直向她胸口部位扩散……
“你在做什么?!”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那厉喝突如其来,冷的像暴风雪,洛青羽猝不及防,手一滑,床单又落回水中。
不用回头,洛青羽也知道这厉喝之人是大国师。
奇怪,他怎么忽然这么疾言厉色,雷霆火爆的?
倒吓了她一跳。
她不悦回头,就见大国师身形一闪,已来到她的近前,将她身子猛地一扯,洛青羽身不由己跌进他的怀中。
“笨蛋,谁让你弄这些的?!”大国师的声音里像凝了冰碴子,冻得旁边的汉堡脊背蹭蹭冒凉气。
它全身的毛一下子全炸了起来,诧异地看着大国师.
大国师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如何,但看那一双眸子,却明显有风暴在眸底凝聚——
据汉堡所知,大国师是全梦兰大陆最淡定,最从容,最山崩地裂也不皱皱眉头的极品神仙,真正动怒的时候几乎是屈指可数,十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听说只要他一动怒,会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山河倒流……
这些传说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想必也有真实的成分。
大国师发怒了,后果很严重。
那骤然降低的气流让汉堡两只耳朵像天线似的直竖起来,直觉想撒开脚掌跑路……
但想起自己已经是有主人的神兽,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没义气,让主人寒心。
它又把就要蹦出去的爪子收了回来。
微弓着背,胆颤心惊地看着大国师。
洛青羽不提防落在他怀中,下意识想要挣扎而起,但不知道怎么的,两条手臂麻木的厉害,根本提不起来。
怎么回事?他又封了她的行动力了?
“喂,你干什么?那些东西我还要清洗一下……”洛青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发这么大的火。拧眉挣扎。
“让它们去死!”大国师一挥衣袖,石槽里的被单什么的忽然消失不见。
洛青羽目瞪口呆,他发什么疯?
难道染上血渍无论清洗的如何干净他都不要了?
☆、大国师想和自己洗鸳鸯浴?
洛青羽目瞪口呆,他发什么疯?难道染上血渍无论清洗的如何干净他都不要了?
她一个念头尚没转完,大国师已经将她横抱而起,耳边风生,再一睁眼的功夫,她人已经来到那个温泉湖边.
噗通一声她被大国师直接抛下了水……
温暖的湖水转瞬将她包围没顶——
这个湖水的温度常年在四十度左右,正是人能接受的范围。不会太烫但也绝不会冷……
洛青羽没有防备,差点呛一口水。刚一没顶就下意识向上游。
但两条手臂却完全麻木,生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使不上半丝力气。
幸好她水性不错,手臂使不上力气便用双腿踩水,噗地一声终于钻出了水面。
尚没等她看清周围的景色,一条手臂便横过来,将她拦腰抱住……
洛青羽一回头,对上的就是大国师那双幽深如海水的眸子——
二人的衣衫皆湿,落汤鸡似的泡在水里。
洛青羽差点风中凌乱!
第一个反应,大国师中魔了,抽风了。
第二个反应,大国师想和自己洗鸳鸯浴?
第三个反应却是无比悲催的,尼玛她大姨妈正汹涌着呢,如何能泡水?
她现在身上已经有了玲珑的线条,平时穿着衣衫倒看不出什么,此刻全身湿透,衣衫全部贴在身上,胸是胸,腰是腰,妖精般诱人。
而大国师的手臂就箍在她的腰上,那灼热的温度顺着他的手臂直升上来……
洛青羽虽然不明白他是发了什么疯,却被他抱的有些面热心跳。
她挣了一挣,不由又咬了咬牙。
她的手臂比刚才麻木的感觉更重,甚至已经蔓延到胸部,让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一定是他捣的鬼!
难道他魔性大发了?
想啃她这枚小嫩草?
“喂,你放开我!”洛青羽终于叫了起来,双脚乱踢。
“别动!”身后大国师的声音冷冷响起。
而随着他这句话,洛青羽全身像是被点了穴,不要说手臂,就连腿也不能动了。
如不是大国师在水中抱着她,她只怕就会像颗炮弹似的沉入水底……
大国师将她翻转过来,面朝着他,开始摆弄她的胳膊腿儿——
洛青羽身子虽然不能动,却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清亮的眼眸中满是怒意:“你……”
大国师为她摆了一个古怪的打坐姿势,双掌和她相对,说了一句:“不想死的话,就快用融冰决!”
洛青羽心中猛地一动,微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要为自己疗伤?
自己又受什么伤了?
想起刚刚洗衣时那冰冷彻骨的感觉——
莫非那池塘的水有毒?
她中了毒了?
融冰诀?
融冰诀是什么诀?
她没学过啊!
洛青羽睁大眼睛:“什么是融冰诀?”
☆、真是个不省心的笨蛋
洛青羽睁大眼睛:“什么是融冰诀?”
大国师:“……”
他忘了他这个小弟子是个念力废材,而融冰诀却是念力三阶才能学的术法……
他眉峰骤然锁紧,忽然叹了口气:“真是个不省心的笨蛋!”声音里有宠溺更有无奈。
喂,是你根本没传授好不好?
姐又不是能无师自通的天才不会岂不是很正常?
洛青羽抿了抿唇,正要反驳,大国师的手忽然放在她的头顶上,淡淡地道:“如今也只有这一种法子了。”
他的手上似有绝大吸力,洛青羽只觉心猛地一跳,头脑一晕,整个身躯飞了起来……
等她醒过神来,感觉自己已经漂浮大国师的头顶上——
她吓了一跳,她的大姨妈正是波澜壮阔的时候,这一出水,她身上的血水不会飞流直下三千尺吧?
滴落在他头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