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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垂头丧气,看来今天还是不能蒙混过关。

“那还不回去抄?”大国师声音凉凉的,终于放开她的手,转身而行。

洛青羽只好在后面跟着,却趁机提条件:“师父,可徒儿尚没吃晚饭。”

☆、酒醉

“知道了。”大国师淡淡应了一句,并不回头。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洛青羽挑眉。

她急走两步,和他并排而行,一伸手,握住了大国师的手腕:“师父。”

大国师身子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这个世上,尚没有人敢主动来握他的手……

这感觉有点新奇,所以他便任由她握着,侧眸看了她一眼:“何事?”

“阿浅真的没救了?”洛青羽想起那个白衣女孩子,尚有些不甘心。

大国师足下略略一停,随即又走,少顷回了她一个字:“唔。”

原来这位无所不能的大国师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他都无法做到,那这世上云隐连月还能去求谁?

回到融雪谷内,洛青羽意外发现在竹楼下的小桌上摆着几样饭菜。

看上去热气腾腾的,都是她平时爱吃之物,色香味俱全,让人一见便胃口大开。

“坐下,陪师父喝两杯。”大国师先坐了下来。

洛青羽自然不会客气,坐了下来。

菜是佳肴,酒是佳酿,那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喝一口便胃里暖暖的,齿颊留香。

师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洛青羽不知不觉就有十几杯下肚。

洛青羽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大国师,再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融雪谷内虽然常年温暖如春,但天上的月亮还是按照日期来阴晴圆缺。

今天月亮大如圆盘,应该是十五……

恍惚记起前世,每到十五夜贺向晚便为她送一束花,开车载她去看沙滩边看月亮……

如今月亮应该还是那个月亮,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她心中隐隐一痛,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正要再去斟,一只手横过来,按住了她的手:“不要再喝了。”

洛青羽已经有了一些醉意,她随手拨开那只手,哈哈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烦与忧。”

自斟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拿起一根竹筷击杯而唱:“

月光色,女子香

泪断剑情多长

有多痛无字想

忘了你

孤单魂随风荡

谁去想痴情郎

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

有谁能称王

过情关谁敢闯

望明月心悲凉

千古恨轮回尝

眼一闭谁最狂

这世道的无常

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她嗓音清亮,一首缠绵悱恻的歌让她唱的慷慨激昂。

一缕笛声悠悠响起,片刻的功夫便跟上了她的节拍。

洛青羽唱兴愈高,一首歌唱完,意犹未尽,仰头喝了一杯酒又唱:“

明明汹涌流淌过的爱

怎会有躲不开的伤害

狠了的心断情的爱

却为何还会有期待

宁愿放弃一切、忘记时间

简单一些、不再拒绝,发系同心结

有太多想念、缠绕指间

太多誓言不能兑现,舍不得走远

不是说好一起到白头

也说过不会等太久

就算真的不能有以后

还是可以化作泪伴你流

我们说好一起到白头

固执着遥远的相守

眼睁睁看着爱变成仇

你是我最缠绵的伤口

原来爱到痴狂会恋成仇……

☆、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酒眼迷离中,不知道是大国师还是贺向晚的身影在眼前晃荡……

“啪!”地一声,酒杯被她摔在了地上,她身子一歪,不知道跌进了谁的怀抱,一缕清冷香气将她整个包围。

她眯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脸,拼命想要看清他的模样,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摸:“别……别动,向晚,对不起……”

大国师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听到她的呓语,眼眸微微一凝,有淡淡的微光闪烁:“向晚——他是谁?”

洛青羽没有回答他,闭了眼睛睡了过去。

……………………

电闪雷鸣,外面风雨交加。

锦榻上白衣男子垂眸而坐,似正修炼。

白玉面具在柔和的夜明珠下闪着润泽的光芒,看上去如同佛陀。

她坐在一边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紧张,成功失败只在今夜……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白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帝释音,您渴不渴?绯月为你泡了一杯茶。”她纤纤素手将桌上一杯清茶端过来,递到白衣男子面前。

白衣男子不动声色,随手接过,放在自己旁边,温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下去吧。”

绯月点头,笑吟吟地道:“那我为你去端夜宵,一会你练功累了准饿。”

不待帝释音答话,她便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便端了一碗雪莲汤,汤中有红枣在微微漂浮。

她先扫了一眼帝释音身边那个茶盏,茶盏已空,想必已经被他喝掉。

她心中一喜,暗暗扫了他一眼,他依旧垂眸坐在那里,双手结了印迦,还在运功。

“帝释音,我给你熬了雪莲汤,你要不要喝?”她把汤放在他的跟前。

“放下吧。”帝释音缓缓睁眼,眸中似有一丝笑意:“今夜怎么如此殷勤?”

绯月小嘴一抿,横他一眼,她本就生的媚,这轻轻一瞥间更是风情万种:“对你殷勤难道不好?”她的声音似清凉的山泉水,淙淙在人心上流过。

帝释音像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好了,你去吧,你的伤也刚刚好。”

“你不喝汤?”绯月斜眸看着她,似有些委屈。

帝释音眸光微微一闪:“好,本座喝。”将那碗汤仰头喝的涓滴不剩。

绯月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很好,这两种掺和在一起的烈性猛药终于让他全喝进去了!

她在他身边一坐:“帝释音,我陪你一起练功好不好呢?你们神仙的这种打坐法子绯月也想学。”

帝释音没理她,不过也没再赶她走。又闭了眼睛打坐。

绯月在旁边乖乖坐着,也学着他的样子打坐练功,坐了一会,她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看了看身边的帝释音。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

无论是手机还是网上的评论,木木都会看。再说一句,想看女主无论什么时候,不管本身有没有超过别人的本事,性子都暴强,都能鼻孔朝天,超级牛逼,如果不那样,就认为女主白痴傻帽的白莲花读者请远离此书,它不是你的菜。你没必要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

☆、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都双管齐下了,他怎么还没反应?

景昂祭司这个大混蛋,说什么这销魂散能让男人瞬间情热如火,不要说旁边有美女,就算旁边有只母猪都想上……

怎么如今她这个大美女就坐在他身边,他该死的连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不是男人?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咽喉部位,有喉结,不像是女扮男装的,再说看他平时的作为也不像是女子……

她又抬头向窗外看了看,外面正好一个惊雷响过。

她灵机一动,哎呀一声扑进帝释音的怀中!

帝释音仿佛是被她这一扑扑醒,微微睁开眼睛:“你……”

她却紧紧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乱拱:“帝释音,外面在打雷,绯月好怕。"

他的怀抱里好暖,绯月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幽香气,这神仙的味道真的和妖不一样……

义父身上也香,可却是那种茶靡之香,浓郁热烈……

帝释音像是无奈将她揽紧:“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也吓成这个模样……”

绯月身子一扭,小小的头颅抬起,凑上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娇娇软软的:“帝释音,人家是兔子嘛,自然怕打雷。你抱紧我……”

她干脆整个趴在他身上,舔他的耳珠。

身下的男子呼吸声渐粗,伸手想把她扒拉下来:“下来!”

“不要嘛。”绯月身子扭了一扭,成功觉得身下的男子身躯变得有些火热……

有门!

绯月再接在励,纤柔的手掌伸进了他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那胸膛如玉石一般光滑,触感不是一般的舒服……

原来男子的胸膛是这样的,虽然没有什么起伏,但手感很不错。她的指尖触到了一枚小小的凸起,忍不住点了一点……

手下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她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醒过神来,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眸如漩涡般深,有淡紫色的光芒微微流转:“你在玩火……”

她就是要玩火!

如果不玩火又怎么能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说,这双修之术让世间所有的男女流连忘返,而眼前这男子她又不算讨厌,和他双修应该滋味不错罢……

还能帮义父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

他的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眸中光芒流转不定,似乎极力想让自己清醒,但一双眸子渐渐转为浓烈的紫……

绯月心中得意,她的猛药终于管用了!

坏他修为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怪了,他现在眼睛的颜色居然和义父有些相像,都是魅惑的紫眸……

“走!”他忽然猛地将她一推,绯月猝不及防掉下了床榻。

天,屁股摔的疼死了!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大姨妈造访

她一跃而起,眼睛一睁就想爆粗口。

但看到清冷如画的帝释音,她又把粗口憋回去。

一横心,又扑到他的身上,卖力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嗓音变得更柔更软,像是江南的淡如轻纱的白雾,清新绵软的让人心里发酥:“帝释音,我喜欢你。月黑风高——我们双修吧……”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她粉嫩的唇在他身上卖力地游走……

景昂那个变态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这么亲吻身上……

她是个聪明强大的妖,就算是勾引男人,她也能做的很好很好!

她紧紧扒在他的身上,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渐渐的,她感觉到了身下的男性身躯起了变化,大腿那里被顶的有些疼……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伸手去摸——

耳边风声一响,她再次被翻转过来。白衣男子眼眸中浓紫欲流,他低低叹息一声:“绯月……”唇压了下来——

房内的灯烛忽然熄灭,一团漆黑,绯月被他吻的头晕脑胀,几乎喘不过气来——

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干净,他火热的唇无处不在……绯月不自禁地微微颤抖,微闭了眼睛,感受着身上男子所给予她的一切,这就是双修么?

好新奇——好销魂——

她头脑中一片昏然……

“嗯……”她嘤咛出声……

蓦然,一阵疼痛□□,她不由低呼一声,骤然惊醒!

洛青羽猛地睁开眼睛,一张银色面具的脸在她眼前骤然放大,一道流水般清凉的声音响起:“醒了?”

大国师?!洛青羽吓了一跳,梦中的景象和现在的人猛然重合,让她的小心肝猛跳了一跳,几乎疑心自己依旧在梦境之中,身子情不自禁一缩,向床里一滚:“你……”

“做什么美梦了?”大国师懒懒坐在床侧,看着她。顺滑的青丝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滑下来,发丝拂过她的脸颊,宛如清凉的雨丝飘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缕淡淡的清冷香气……

他顺手抚了一下她的额头,似在试探她额头的热度。

洛青羽身子又是一僵,下意识把头一偏,大国师的手掌抚了一个空。

大国师手略一顿,不动声色收回来:“动作这么麻利,看来倒是不烧了。”

不烧了?难道她发烧了?

洛青羽下意识抚了一下头,额头有一丝沁凉,头涨涨的有些难受,像是宿醉才醒的感觉。她眼睛又快速在屋里一转,眼眸微微一缩1

这是哪里?

淡绿的竹墙,梅花形的轩窗,窗上糊着烟霞一样的窗纱,窗旁一道古色古香的小几,几上有一个小小的鎏金小铜鼎,袅袅冒出清淡的香气。

☆、大姨妈造访

屋内摆设极为简单雅致,只看一眼便觉得很赏心悦目。

这是——

她曾经住过的那间竹舍?

貌似不是。

里面的摆设虽然有类似的地方,但大部分还是不同的……

“不必看了。”大国师的嗓音淡淡响起:“这是为师的卧房。”

什么?!洛青羽觉得又被雷了一下。

她——她怎么跑到师父的卧房来了?

脑子里像过山车似的迅速过了一遍睡着以前的事,貌似她看到云隐连月黯然离去,然后跟着师父回到谷中喝酒,那酒味道绝妙,她越喝越多,越喝越多……

然后——然后怎么样了?

再后面的一片空白,她根本想不起来了。

莫非我是喝醉了?

不可能吧?

前世她是出了名的酒桶,号称千杯不醉。

怎么在这里喝了十多杯就醉的人事不知了?

难道是换了身体的缘故?

居然还发了烧……

她心中狐疑,不由得看了一眼大国师,他有没有趁自己酒醉做了什么?!

她在睡梦中仿佛感受到了那种疼痛……

她又不动声色地感应了一下身上,除了小腹隐隐有些涨疼外,倒没有其他什么不妥。

第一次献身后是什么感觉洛青羽自然不陌生,很明显,她这具小身子的贞操还在……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起刚刚做过的那个怪异的梦,心底有些悲催。

她——她居然做春梦了!

而春梦中的男主人公还是这位大国师……

梦中的大国师好热情——

她从来也不曾想到如此清冷得如同佛陀的大国师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充满了强势和掠夺……

让人略一回思便面热心跳——

咦,不对,梦中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叫什么绯月的……

而大国师所戴的也不是一张银质面具,而是白玉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前世小说看多了,偶然代入?

还是——

大国师就在自己跟前,所以就把他代入梦里?

也或者是那个绯月是自己的前前世??

洛青羽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一位神棍关于前世今生的学说。

她记得那个神棍说,人偶尔做梦会梦到一些怪异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其实那就是前世的人和事,偶尔会反射到现代的记忆中……

她当时对这个学说嗤之以鼻,人如果世世代代轮回,得有多少个前世?

如果都能梦到,那岂不是乱套了?

再说她一向也不太爱做梦,就算是做梦睡醒一觉也忘的差不多了。

不像在这里,她最近貌似做梦做的勤快了些,而且还像连续剧似的。

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前生?

自己的前生和这位大国师有染?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暗摇了摇头。

☆、大姨妈造访

不像在这里,她最近貌似做梦做的勤快了些,而且还像连续剧似的。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前生?自己的前生和这位大国师有染?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暗摇了摇头。

或许她在这个大陆上碰到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太多,也或许是受叶浅的故事影响,大脑自动也编撰了一个人妖恋的……

瞧瞧,连内容都有些类似。

不同的是,阿浅清冷如雪,云隐连月是拼命的贴才贴上去的。

阿浅这个故事属于那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类型。

而自己的这梦就忒没骨气,居然是自己这个妖硬贴上去了!

还用了最下三滥的手段,对大国师用上了春药……

果然——还是梦中的绯月更彪悍了些!

洛青羽撑着额头揉了揉眉心,这个绯月倒真的和自己有些相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够清高,不够矜持,在一些自以为清高高贵的白莲花眼里,自己的行经说不定会被说成二……

她心中微微冷笑。

在某些普通人眼里,特工是个超级牛逼的职业,可以整天装逼装强大。

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可以嗤之以鼻,高傲地仰起天鹅头,可以当面骂元首扇总统,牛逼的不可一世,任何时候都杀气冲天,傲气冲斗牛!

尼妹的那纯属YY出来的!

如果她一直那样的话,不知道被穿多少双小鞋,被多少其他阵营的杀手用枪打成筛子,还能活到现在?

早八百年前就穿越了!

其实特工是个超级苦逼的职业,为了达成目标,该装孙子就装孙子,该拍马屁就拍马屁,该装交际花就装交际花,泯然于众人,才能解除对方的戒心。

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才能笑到最后……

特工其实就是特务,如果都戴了招牌表情,招牌牛逼,让人家一眼能看出来,那怎么能打入敌人内部?窃取情报?

她记得上特工的第一课,便就是必须丢弃自己的小傲气。

简单的说,就是不能有自己。

一切为了任务,为了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

不要说自尊,面子,就是贞操都可以成为完成任务的资本——

一次她为了完成任务,甚至在一家大型娱乐场所当了两个月的擦皮鞋小妹。

乖巧地不知道擦了多少双皮鞋,受了多少次调戏,才解除了那个警戒心如同司马懿黑道大佬的戒心,成功接近了他,并最终顺利刺杀了他!

当然,最后的最后,她不忘用那大佬的脸擦了擦自己的皮鞋,以出这两个月所受的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