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想是难度增加了。

皇后倒是慈眉善目,让她心中有几许的温暖。

直到出了寝宫,梅郝韵憋的气才释放了出来。

花清歌丝毫不理会身后的她,只是自己朝着前面而去。

显然是害怕和他单独相处了。

梅郝韵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分明还在耿耿于怀。

“花清歌。”叉腰大喊一声,耀眼的紫色的身影顿了顿,又继续向前去。

她急了,跑了上去。

太没礼貌的花清歌了,敢无视她。

上前跳了一步,摊开双手挡在他前面:“你站住。”

他心一惊,看着拦路的女人,圆瞪着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色迷迷的。

太熟悉的感觉了,看得他浑身不再在,到底在哪儿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梅郝韵哪儿会想到,她接下的解释,会意外地让花清歌误会加深?

天意?还是倒霉?

误会加深(2)

太熟悉的感觉了,看得他浑身不再在,到底在哪儿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梅郝韵哪儿会想到,她接下的解释,会意外地让花清歌误会加深?

天意?还是倒霉?

“十公主,有何事?”淡淡一声问道,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怪了,他花清歌竟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恐惧的心理,看来,她留下的影响还真够大的。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说着开始慢慢走了过去。

他看着她走来,仿佛产生幻觉般,梅郝韵双手搓了搓,舔舔舌头,对他做一个一口吃掉他的动作,吓得他整个人一个颤抖。

回过神来,天,幸好只是幻觉,眼前的梅郝韵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还是离我远点说话吧。”

止住过朝前移步的她,脚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

看他那样子,好像她要那个啥他一样,真是搞笑,她是这样的人吗?

就算是,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脑袋又回想起昨日,原本基情万分的时刻,突然闯进来那么多人,让她瞬间冷却了下来。

“昨天晚上的事,是个误会,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自己解释着,也觉得说不下去了,开始变得结巴了。

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流氓吗?

一听昨晚晚上四个字,花清歌的神经咔嚓一声,像被拉扯断了一般,撕裂开来。

噩梦,噩梦又重来了。

“住嘴。”一声喝止,伸出一只手挡在前面,以防止她接近。

梅郝韵来气了,这是什么意思?明显的不相信她嘛。

脚不由自主地想前踏去,“都说那是个误会了,我不是正给你解释吗?”

花清歌哪儿能听得进去她的解释,转身,撒腿就想往后跑。

造孽,造孽,想想文武双全的他,现在落得这等狼狈的境地。

该死的,都是武功尽失的惨重后果。

梅郝韵想拉住他,好好讲清楚,二人瞬间拉扯起来。

“你放开我。”

“我要说清楚。”

就这样僵持不下,远处的小宫女小太监躲在角落,偷偷得观看着,硬是替花清歌捏了一把冷汗。

她怎么会料到,就在下一秒,她梅郝韵又要丢人到家了。

花清歌无法忍受她的纠缠,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掀了出去。

而梅郝韵脚下一个踉跄,根本没有了支撑点,双手空中乱舞,伴随着一声尖叫:“啊。”

很光荣的,她又面朝地面,摔了下去。

她的手,也很荣幸的抓上了花清歌的裤子,硬生生地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幸好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腰带,否则,裤子准会被扒下来。

这一幕定住,梅郝韵抬起头来,张大嘴巴,看着惊慌的花清歌。

而花清歌死死抓着腰带,垂目,恐惧地看着梅郝韵抓着他裤子的手。

所有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石化,不能动弹,张着嘴巴。

仿佛整个皇宫都定住了一般,寂静无声。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是宁静的。

误会的加深(3)

所有的太监宫女们,也都石化,不能动弹,张着嘴巴。

仿佛整个皇宫都定住了一般,寂静无声。

都说暴风雨来临之前是宁静的。

这样的场景,在他脑海里还不够深刻吗?

而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他终于想她是谁了。

在梅国曾两次遇上这种眼神,原来是她,非礼他“臀部”的女涩魔。

眼前的太子妃,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个无耻的女魔头。

硬生生吐出几个字:“原来是你。”

她是摸不着头脑,什么原来是你,说得好玄乎,松开手来,尴尬一笑:“误会,纯属误会。”

敢问,如此的情节,谁会觉得相信是误会,眼前的事实就是她死死抓住太子的裤子不放。

花清歌冷哼一声,将衣衫一抖,嫌恶地瞪她一眼,如果这都叫误会,那就是他眼睛瞎了。

袖袍一甩,头也不会,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映雪将她扶了起来,叹息一声:“公主,这次太子殿下怕是真的误会了。”

在她摔下去,抓住他裤腿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这次完了,给花清歌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花清歌肯定恨死她了。

忍不住叹息一声,耸耸肩,算了,反正,他觉得她不是好人,这个女流氓是当定了。

而皇宫的八卦,传的比什么都快,顷刻间,已经人尽皆知。

“知道吗?太子今天好惨哦。”

“嗯,我也听说了。太子妃简直太恐怖了。”

“光天化日的,太子妃怎么能这么做?”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太子被气得鼻子都歪了,裤子险些被太子妃给脱了。”

“啊????真的啊?太子妃也太…”

“哎呀!太子妃肯定欲球不满了,小林子你可就惨了。”不知道是哪个宫女一声怪异的声音。

小林子翘着兰花指,捂着心脏:“呀,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此时才发觉,长得太帅,也是错。他是宁愿不要第一次太监帅哥的名称。

“你以后看到太子妃,绕道而行吧。”

“对,对,对,多谢几位姐姐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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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花国,今天是第三天,花清歌每晚都去的书房,躲着她。

她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估计,给他留下的影响太过深刻了吧。

无趣啊,无趣,比在梅国的时候还要无聊。

好歹,梅庞治和梅凡池会和她斗斗嘴,打发时间。

现在,哎,想到,就忍不住叹气。

好不容易盼到嫁人了,也嫁了个帅气多金的男人,可惜,他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仓皇而逃。

你说,这世界上有比她惨的女人吗?

明明如花似玉的帅老公,却喜欢和她躲猫猫,想扑倒,又没机会。

靠在躺椅上,叹气一声,忽然坐了起来。

眼珠轱辘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来。

对啊,可以出宫啊。

花国的都城还没去逛过呢,不知道,会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呢?

误会的加深(4)

“映雪,可有办法出宫?”

“出宫?太子妃,你不会又想…”映雪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在梅国时候,每次出宫已都会满城风雨。

“怎么?你难道不觉得这里无聊吗?”

映雪低着头,答不上来,花国的确不熟悉,每个认识的人,是闷了些。

“太子妃,奴婢请求太子妃三思。”

梅郝韵心中注意已经打定,她必须出宫,这宫里是呆不下去了。

当前最需要的自然是一套太监的衣服,只有太监衣服才能顺利出宫。这还不简单,凭她太子妃加太子妃的身份,想要件太监的衣服还不容易吗?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充满了希望,站起身来,兴冲冲地出了云谣庭。

映雪一脸疑惑地望着梅郝韵的背影,随即跟了上去,喊着;“公主。公主、。”

无双四处张望,这真是奇怪,宫里明明太监都的是,为什么她却半天见不到一个。

她却不知道,能不过锦绣宫,,太监们是不会路过此地,就算绕道几许,也比经过太子妃的居所安全。

那些传言还不可怕吗?太监们都躲闪着呢。

梅郝韵这就是典型的守株待兔,一腿翘起,靠在栏杆上,手中把玩着一片绿色叶子。

这是什么皇宫,连个太监也没有,有些懊恼,站起身来。

路过的宫女急忙跪拜在地:“太子妃吉祥。”

梅郝韵摆了摆手,“免礼,免礼!”

宫女依旧将头埋得死死,不敢抬起头来,看太子妃脸上把不爽的表情,真是心都提到嗓门边上,生怕下一秒,祸就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女人啊,特别是像太子妃这样,玉求不满的女人,更为恐怖。

梅郝韵咬咬嘴唇,终于忍不住一声问道:“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那些小太监?真是奇怪,为什么半天也见不到一个太监!”

宫女的身体几乎倒下去,太子妃,莫非又兽,性大发了,轻薄太子不成,现在真的四处找寻小太监,这下完了!

别说小太监了,就连刘公公,宫里最老的太监,看到她,都要绕道而行,但凡雄性动物简直看到她就如看到洪水猛兽般惧怕。

看来传言和误会这东西还真会要人命啊。

宫女的头死死地低下,身体直打哆嗦,太子妃如若再次不能得逞,看来自己也要遭殃了。

“太子妃…请息怒…”梅郝韵手中的叶子一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因为她看到远远而来的蓝色身影。

梅郝韵却不知道,此时的那双眼睛发出的是希望之光,看在别人眼里,她那是饥,渴的目光。

她的脚步加快,已经朝着小太监的方向跑去,所有的宫女嘴巴张得大大,眼睛随着梅郝韵的方向一直追去。

天啦,宫里又要大乱了,太子妃又发现目标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直到梅郝韵直直朝着对面而来的人影走去,而对面的人影却一直向后退去,打着哆嗦。

误会的加深(5)

天啦,宫里又要大乱了,太子妃又发现目标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直直朝着对面而来的人影走去,而对面的人影却一直向后退去,打着哆嗦。

梅郝韵认得他—刘公公,这回好了,终于遇到个熟人了。

一直打点她的饮食的刘公公啊。

“刘公公!”全身一个哆嗦,呵呵一笑,迎接上去,柔弱的声音,恭敬道:“太子妃!”

她已经蹦到刘公公的身边,让他全身冷汗直冒,挤出的笑明显地在抽搐着:“不知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那些传言,他怎么会美听说过,虽然,他不算最帅的太监,也不是最年轻的,但是,好歹,曾经也算宫中一只花。

梅郝韵撅撅嘴,眼珠转了几圈,呵呵一笑,靠近刘公公身边:“可不可以向你借个东西?”他松出一口气来,只要不是毁了他的晚节,借什么都行。

“不知道太子妃想借何物?”她上下打量着刘公公,眨巴着眼睛,吓得刘公公的冷汗又出,不觉打了个冷颤。

“脱下你的衣服。”梅郝韵呵呵一笑,眉眼一挑。

他只觉得自己的气血全都倒流,颤抖着身体,牙齿地上下打斗着。

“太子妃,你就饶我老奴吧!”刘公公已经快痛苦得哭了出声来,手指无奈地伸向自己的胸前,嘴已经瘪地不成样。

梅郝韵严肃一声道:“刘公公,想违抗本公主的意思?”

“奴才不敢!”刘公公脸上的表情刹是痛苦,颤抖着的手终于解向外衫,心中痛苦地哭喊着:“各位祖宗,刘寻对不起你们,做了太监,没有后代,而现在,竟…,真是羞愧。”

只见,刘公公和梅郝韵的身影渐渐地靠近柱子,被遮挡住了。

而这下,角落处的太监宫女们更是张大嘴巴,哭笑不得。

梅郝韵的传言又开始传播了起来:

“天啦,刘公公还真惨啊。

“哎,真是没人性啊。刘公公都那么大把年纪了,太子妃也…也还真下得了手…”

“听说,光天化日之下,她竟把刘公公的衣服给扒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看到的…”

小林子又是一声尖叫:“啊,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像我这么帅,这么玉树临风的太监,宫中仅此一个,怎么办?怎么办?”

兰花指遮挡上嘴唇,无辜的双眸开始有些泪光闪闪,看得好不楚楚可怜。

这下,梅郝韵的事迹更加被添油加醋了,十足被魔化成一个女流氓。

原来女流氓这么好当,只要制造点小新闻,便能成功。

映雪心中难免生出一丝害怕,突然开口道:“太子妃,你还是…别出宫吧!”

她哪能听得进映雪的话,一边在黑夜中摸索着一边道:“我早就发现这个地方了,我想,这次一定能成功。”

梅郝韵终于停了下来,看着眼前那堵比其他地方都矮很多的墙壁。从发现它的第一刻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宫中的墙壁会低出这么多。

已经观察了2天,终于可以实践一下。

看来这次真是老天也帮助她啊。

映雪愕然地看着那堵墙壁,有没有搞错,太子妃难道是想从这里爬出去,难道她不知道墙壁的那一边是…

误闯猎犬训练营(1)

公主,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在梅国想溜就溜,难道在花国还有人能阻挡得了她?

想想啊,太子现在都睡书房,都没人揭发她出宫的事。

梅郝韵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动作,慢慢地向上爬去。

嘿,这爬墙还真是有点意,而且这墙还真是轻易地爬上去了。

映雪已经急地直抓着自己的手,担心地小声喊着:“太子妃,还是另寻他处吧?”

瞥过头来正色道:“映雪,你看,我都能爬上来,没问题的。你快上来。”

“不是,公主,这里是不能通行的…”

她当然知道这里不能通行,不然为什么叫偷溜出宫?

“废话,能通行,我用得着爬墙吗?”梅郝韵的手已经快爬上墙头,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趴在墙头上,转头得意一笑:“映雪快上来。”

“公主…真的不能…”

“哎,好了,这样吧,我先跳下去,如果是安全的,你再跳过来,行不?”

映雪脸上为难的表情更加凝重,直摇头,“公主,万万不能,那边是…”

见她还在阻挡自己,有些郁闷,瞪她一眼,非常正经地批评道:“映雪,你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天大的事,我抗。”

“公主…公…”

根本没听完映雪的话,伴随她的后半句:“那边是猎犬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