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郝韵已经猴急地跳了下去,只听地扑通一声,伴随着狗叫声四处沸腾,蓦然间,梅郝韵凄惨的喊声已经划破夜空:“哎呀,我的妈呀,好多狗啊,映雪你怎么不早说?…”

“啊…别追我…别追我…”

“呜呜…好恐怖…好恐怖…”

映雪站在墙壁的另一端,无奈一声叹息:“我说了,只是你太心急了,没听完。”

她就这样滑稽地跌入了猎犬训练营,被狗追这足足跑了几十圈,这训练营中的主人,这才缓慢优雅地出来,靠在柱子上,嘴角勾画出一抹戏谑的笑来。

“喂,快叫它们回去…我…我跑不动了…”

梅郝韵开始手脚发软,全身乏力了。

被猎犬追着跑的感觉,相当的拉风啊。

那定定的银色身影,只是微微一动,嘴角的笑意扩大,勾画出一道弧度来。

她虽然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气息。

只是万分危急的时刻,哪儿还能想到去泡帅哥?

“我…我求你…快…快救救我…”

她发誓,这是她最困窘的时刻,向来从不开口求人的她,已经无可求助了。

那银色袍子的男人,似乎看够了她的表演,伸出右手,只见,手中握着细小的口哨,对着嘴唇,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极美妙的音乐。

顷刻间,那些凶猛的猎犬,已经乖巧地停下来,并且温顺地躺倒一起。

天,太神奇,它们竟这么听他的话。

梅郝韵这才敢停下来,喘息着,衣服和头发凌乱不堪,也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丫的。自从沾染上花国开始,就开始走霉运了。

还真是回到没好运的日子了。

而抬起头来,对上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竟是他!

误闯猎犬训练营(2)

丫的。自从沾染上花国开始,就开始走霉运了。

还真是回到没好运的日子了。

而抬起头来,对上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竟是他!

梅郝韵的嘴角有些抽搐着,挺直了腰杆,将头昂起,此时,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还不是让他看了笑话,又鄙夷?

本来他看到她就一直闪躲,想是现在心中对她印象更加不好。

银色袖袍轻捋,眉眼轻挑,不屑一声冷哼,心道:好啊,没想到她这么恐怖,竟偷偷溜进猎犬训练营来占他便宜来了。难道,她不知道,他这两日都在躲着她吗?

她故意装作镇定,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不能降低自己的气场。

咳嗽一声:“哦,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公主深夜大战猎犬,就为了来见本太子?”

啧啧,瞧他那高傲的头颅,把自己想像得太伟大了。

说得她真跟女涩魔似的,为了偷窥帅哥太子,不惜翻墙闯入,与猎犬做斗争。

这话她不爱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咬咬牙,白他一眼,“太子你想太多。”

总不能说出事实,丫的,劳资是翻墙想偷溜出去,没想到翻错了墙,掉进了进来,还被猎犬追了十几圈。

花清歌除了鄙夷的神色,还有就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娶到这样一个太子妃。

梅郝韵被这眼神看得更加懊恼,拳头紧握,现在真的相信,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朝他走了过去,想摆明自己的态度。

她对他,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见她一步步逼近,花清歌有一种气血冲上脑门的感觉,她,想干什么?

这么危险的猎犬集中营都敢闯,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进一步,他向后退一步,好像,她要非里他似的,吓得脸色发白。

为何,为何,每次见到她,总是心慌慌,明显底气不足,是不是武功没了,胆子也变小了。

“你,你离我远点,远点。”

花清歌自己也承认,他第一次这么怕一个女人,想是新婚之夜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

“我不过来,我怎么给你说明白。”

她更加气恼,文武双全,呸,都是骗人的。

他那惊慌的模样,哪里能文,哪里能武了,丫的,被欺骗了。

二人相隔甚为近,远远看去,梅郝韵像在使劲朝太子身上贴似的,看得见的人,都会误以为,她又在对太子上下其手了。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二人开始僵持不下,伸出手去,将手挡在梅郝韵的面前,不敢抬头看向她的脸,而花清歌的脸憋得通红。

见他如此模样,梅郝韵的气不觉一瞬间消失了,有些忍不住想笑,却憋了回去。

他,极为有趣,脸红到了耳根。

仿佛,她真的调,戏了他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妃,皇后娘娘有请。”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将花清歌解救了出来,仿佛看到希望般,嘴角随即绽放出一丝笑来。

误闯猎犬训练营(3)

仿佛,她真的调,戏了他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妃,皇后娘娘有请。”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将花清歌解救了出来,仿佛看到希望般,嘴角随即绽放出一丝笑来。

刘公公对她也颇有几分的畏惧,白日里,她脱下的他的衣服,幸好没有对他做过分之事。

现在见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心中似乎明白了几分。

原来太子妃是想借太监的衣服,装扮成小太监对太子虎视眈眈啊。

不觉叹息一声,身为同情地看了看花清歌。

他早已趁机,逃到刘公公身后,急忙道:“母后召见,我们快走去吧。”

还未等梅郝韵上前,已经匆忙地转身离去。

这丫,走路跟跑步似的,她和刘公公在他身后,追随了上去,累得够呛。

足见,他对梅郝韵是多么恐惧啊。

这是跳进池塘也洗不清了的了,她瘪瘪嘴,耷拉下脑袋。

“刘公公,你知道…皇后传召,有何事?”

刘公公喘着气,直摇头,上气不接下气:“老奴…老奴…不知道啊…”

心中揣摩着,眉头轻扫,快速跟了上去。

皇后娘娘看起来和蔼慈祥,也不像会专门刁难的主。

再说,她可是最强大的梅国十公主,小小花国何人敢奈何?

只见花清歌赤面怒意,皇后微微叹息一声,一前一后进来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对她,明显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不满。

梅郝韵眉头一皱,心中大为大爽,他那表情,好像她把他那个啥了似的。

皇后娘娘缓缓而起,脚下莲花步摇曳,微笑着,慈爱而又温柔。

“歌儿,母后,知道宫中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讹传,所以啊,晚上,还是早点回锦绣宫陪韵儿。”

轻柔地将梅郝韵的手拉起,一手又伸去拉着花清歌的手,又道:“这些奴才真是胆大,看本宫不严惩这些嘴巴大的奴才。”

梅郝韵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希望花清歌别在书房过夜,而是让她们完成洞房之礼。

“别,皇后娘娘,十日的时间还未到,太子,怎么能搬回锦绣宫。”这不是花晨暮那个阴柔妖媚的男人所说吗?

以为她是傻子吗?早打听清楚,这都是胡说八道。

想是花清歌,不想和她同寝而眠,找的借口。

借此机会,让她知道,她梅郝韵不是好骗的对象。

果然此话一出,皇后娘娘的脸色大变,摇头,叹息:“歌儿,你真是…哎…本宫,我的心…”

眉头微微一皱,用手捂上自己的胸口,仿佛心口疼痛万分的模样。

“母后。”

“你叫我母后,还想气死我?”

见皇后娘娘如此痛苦的模样,花清歌心中憋满了气,白梅郝韵一样。

这个魔女,想得逞,没那么容易,他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

“母后,儿臣今晚就回锦绣宫。”

他已经想好抵死不从了,知道,她的用心,但是,他会努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就是故意调-戏你(1)

这个魔女,想得逞,没那么容易,他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

“母后,儿臣今晚就回锦绣宫。”

他已经想好抵死不从了,知道,她的用心,但是,他会努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就这样花清歌极为不情愿地搬回了锦绣宫,当然心中最不满的当是梅郝韵。

冷眼看了梅郝韵一眼,烛火摇曳的锦绣宫,只剩的她两人的身影,丫鬟和太监已经退了出去。

皇后那边已经按时命人给梅郝韵送来了加料的汤,不敢太过明显,只能在汤中加了少许让人发热和闷热的药伞。

她哪儿能知晓,汤中的奥秘,只是一咕噜喝下去,瞪着花清歌,他那表情,真是想揍他一顿。苦着一张脸,对她甚是忌讳的神色。

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以为,她又要占他便宜。

见她那充满着诡异和带着几丝杀气的眼神,他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本太子只是答应母后回锦绣宫住,其他的绝不答应。”

梅郝韵的嘴巴动了动,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显地在诋毁她的形象,什么叫其他的绝不答应。

冷呵一声,脸上却堆出笑来,看他那几丝畏忌的模样,倒是有趣,何不趁机戏弄一下他?

眉眼轻挑,站起身来,媚眼如斯,嘴角绽放出一出难以捉摸的笑意,“太子殿下,其他的包括什么?”

说罢,已经转身到他的身后,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压上他的肩膀,俯身下去,低声又问:“你觉得本公主会对你做什么?”

花清歌的身子的确在那一刹那有些僵直,手掌紧握,脸上憋得一阵通红。

可恶,可恶,这个女人,真是色行不改。

要是能恢复以前的功力,准一掌将她挂到墙上去,岂有此理,每次都找机会占他便宜。

他花清歌竟沦落到被一个女人这样欺凌的地步了。

“难道公主忘记了十日规定?”这是救命稻草。

梅郝韵轻笑一声:“如此良辰,太子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不太好哦。”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她的手突然伸上来,轻柔挡了住,她做了个摇头的姿势。

“嘘。”

故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将身子一转,已经把花清歌的身子推靠在屏风上。

烛光下的她,皮肤白皙中透中红润,而青色的长发在摇曳的烛火中,更加的柔和。

有一丝的风,将她的发丝撩起,微微飘起,挡在她的嘴角。

如此看来,梅郝韵也算是个可人儿,只是,这些行为就恰好相反,倒是女流氓所为。

“你…你别轻举妄动。”

“呵!”故意一声笑声发出,挑眉又问道:“如若我还真动了,又如何?”

“你…你…你简直是流氓…”

“哈哈。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啊。”

见花清歌如此模样,心中似乎解气了一些。

他果然最怕就是和她挨靠得太近,哈哈,终于找到他的弱点了。

想惩治他,还不是易事?

“你…你…梅郝韵…你…快走开…走开…”

“本公主还真就不走开,不走开。”

“来人…来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就是故意调-戏你(2)

“你…你…梅郝韵…你…快走开…走开…”

“本公主还真就不走开,不走开。”

“来人…来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花清歌几乎气得吐血,这个女魔女重重地将自己压在着,本来孱弱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抵抗这个女人的力量。

老天真是对他太不公平了。

“你…你是太子妃,怎么能这样?”

“哦,我是太子妃,你是太子,这是很正常的啊。”

“梅,梅,韵…”

已经被她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见她一副满意而又神气的模样。

“我放开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给我银子,一万两。”

“你,你是趁机敲诈?”

“给还是不给,痛快点!”

咬咬牙,强忍住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身前的女人,不仅行为不检点,更是个贪财的小人。

好大的口气,开口就是一万两。

谁叫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想保全清白,只能答应这个女魔头了。

“我给。”

梅郝韵此时觉得心情好大了极点,被狗追的阴影,总算弥补了。

“这是你的够追我十几圈的报酬。“

可就在此时,房门却砰一声打开了,而她二人还未来得及松开对方,已经被门外的太监宫女全都看在眼里。

只见梅郝韵将花清歌压在屏风上,错愕的她转过头来,微微张着嘴,眼珠轱辘地一转。

而花清歌面色一阵青,一阵紫,嘴角明显在抽搐着。

这样丢人的模样,又再次出现了。皇宫明天的八卦又是他了。

“请太子妃矜持,遵循十日的规定。”

丫的。真是什么兴致都没了。

就连调戏花清歌的**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原本高兴地的心情被破坏了,怎么就这么煞风景呢。

本来还想多敲诈一笔的,都是他们坏事。

如果继续这样多了几次,估计会真的失去兴趣,提不起劲了吧?

梅郝韵鼻尖发住一声轻叹的声音,花晨暮那死家伙,依旧站在众人之中,一袭淡青色的袍子,在月色下,是那么显眼,柔和而又俊美。

鄙夷的神色扫了过来,拱手道:“还请太子妃见谅。”

花清歌似乎松了一口气,看着花晨暮,他就是他的救星啊。

将他推开,站起身来,轻轻捋了缕胸前的长发,瞥了花晨暮一眼,都是穿同一条裤衩的家伙,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的鬼主意嘛。

防她梅郝韵,真当防涩魔一般。她冤,冤得就差阳春三月下冰雹了。

“晨暮公子真是来的及时啊。”

缓缓而去,脚下的步子轻盈而有力,朝着花晨暮的方向,笑盈盈:“本公主一定遵循的,所以,出去赏月色,太子殿下和晨暮公子可否满意?”

故意回头看花清歌一眼,那铁青的脸色,足见他有多生气。

是因为被她戏弄生气,还是因为心疼那一万两呢?

天下第一帅太监--小林子

缓缓而去,脚下的步子轻盈而有力,朝着花晨暮的方向,笑盈盈:“本公主一定遵循的,所以,出去赏月色,太子殿下和晨暮公子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