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地像将手抽出来,却是徒劳。她的力气颇大,反压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你…你…岂有此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偷我银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好个刁蛮的女子,竟污蔑我…是…是小偷…我…”

“你,你,你。你个头。”在他头上使劲地敲了敲。

被她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他堂堂新科状元郎,花国最年轻的状元,竟被一女人误会是贼不说,还被当场欺压。

“令牌不还没关系,银子可不行。”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今天2更啊,还有一更)

冤家相逢(3)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他,心中憋得满满的怒意,直直盯着梅郝韵的方向。

看看她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来。

花晨暮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瞥了一脸花清歌,悠哉一声道:“我说过,她,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你看,不是很有趣吗?”

白他一眼,明显的风凉话。有趣,是丢脸才是。

换他来试试,娶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还能笑出来吗?

“你不交出来是吧?”真是懊恼,刚才明明是他撞了自己,银子和令牌不翼而飞的。不是他,还有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我自己搜。”话声落,梅郝韵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将那书生的衣服翻了遍,全身,上下搜寻了起来。

四周的人,无人不惊讶万分,张着大大的嘴,一言不发,看着她二人。

“你…你无耻…住手…”

“我无齿?我牙齿好地很,等着银子,大吃一顿呢。”

不管他的喊叫,似乎一定要找到银子才能罢休。

花清歌的脸皱到了一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毛也拧成了线头。

造孽啊,这是自己的王妃,大街上扒人家的衣服,对一个动手动脚?

她真的像传闻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张得有紫色的男子。

忍不住心中一个冷颤,握紧拳头,抓了抓自己的衣领。

花晨暮几乎笑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她…她…真的搜身…哈哈哈哈…好个梅郝韵…”

她,绝对是贪财,好,色、说不定真的趁机吃豆腐呢。

到最后,发现真的一无所获,梅郝韵气恼得将他的甩开,爬了起来,嘀咕着:“真的没有。

“我都说没有了,你…你还不…不相信。“那书生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像受尽十足的委屈一般,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看得梅郝韵一阵内疚万分,有些不好意思,轻咳嗽一声:“我…我…哪知道。”

看他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柔弱的模样,真是不忍心。

叹息一声,歉意地看着他:“你,你别哭了。”

“被你冤枉,还被搜身…我…我…”还未说完,又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堂堂的状元爷,也是个爱哭鬼,十足的正太一只。

梅郝韵觉得头疼万分,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主儿,还越哭越提劲了。

“闭嘴。”

小正太捂着嘴,大概被她吓住了,见过这么恐怖的女人吗?不,绝对没有,这是第一次。

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脸委屈,憋着嘴。

“我赔你损失费,行不?”笑嘻嘻的模样,抓了抓脑袋,又道:“等我找到银子。”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怀疑的眼神,看起来,真是不爽。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今天更新完毕)

冤家相逢(4)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花国,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但凡,雄性动物看到她,都要绕道的太子妃啊。

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跑那么快干嘛?”

小正太止住哭声,脸却是更加难看,有些恐惧地看着梅好韵,她就是太子妃,传闻中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梅国十公主。

她刚才不是在找银子,原来是趁机吃他豆腐。

啊!!!!好恐怖,好恐怖的女人。

“喂,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吓得早已经手在抖动。

“你在害怕。”不觉有些笑了出来,眼前的小正太真是颇为有趣。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想拉开和她的距离,梅郝韵反倒跟了上去,故意斜翘嘴角,眉眼轻挑问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跑呢?”

他们究竟是怕什么?难道是怕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这是多虑了,她只是微服而已。

“谁说我不想跑,只是,我脚抽筋,我…我怎么跑?”

似乎有一种被打击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一棒劈下,电闪雷鸣般,好不郁闷。

“我的名字有这么恐怖吗?”自言自语地问着,方才瞬间消失的人,到底是在怕什么?

趁着梅郝韵专心思考的时候,小正太已经撒腿就溜掉了,不见了踪迹。

指尖敲着自己的鼻尖,呼出一口气来,转过身去,刚想发问:“喂,你…”

“嗯。”定睛一看,连个鬼影都不见了,那小子已经跑了,还说什么腿抽筋,跑得比风还快。

“公主,现在怎么办?”映雪担忧地望着她,没了银子,没了令牌,怎么回宫。

此时才想起,如此重大的事,不免叹息一声,耷拉下脑袋来。

花清歌简直咬牙切齿了,丢人,丢人,丢尽了他的脸面。

堂堂太子妃,当街乱摸男人,行为粗鲁,完全没有皇家的风范。

心中憋得满满的气,不知道如何发泄出来。

花晨暮倒是一副笑脸,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酌入口,“不帮她一下吗?”

“帮她?”冷笑一声,巴不得她就此别再回来了。

猛地拾起酒杯,灌入口中,舌头在口中荡了一圈,被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灯火处的梅郝韵已经渐渐消失了,没有了令牌,她如何回宫?

“清歌,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

此话一出,花清歌的眼珠直直瞪着他,有趣???她那是丢人。

“花晨暮,你还嫌我不够烦恼?”

“好,好,我闭嘴。”

手心紧握,看向梅郝韵消失的方向,她,将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又将去何处安身?

(更新来迟,谢谢大家的支持

花晨暮转移战线(1)

“好,好,我闭嘴。”

手心紧握,看向梅郝韵消失的方向,她,将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又将去何处安身?

花清歌带着几丝解气,慢慢地发觉自己竟有些后怕起来,梅郝韵今晚,将在哪儿度过这寒意还未腿的夜晚?

坐在轿内,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发觉自己的心陡然地跳动了一下。

该死的,怎么会有些担忧她的安危呢?

使劲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好清醒一些。

绝对不能对这个女人有丝毫的同情之心。

花晨暮到丞相府,已经是深夜三更天,前脚才刚进门,匆忙上前的家丁,已经冲到了面前,带着神秘的眼色,压低声音道:“少爷,有客人,重要的客人,她说一定要等到你回来。”

眉眼轻抬,思考了几秒,重要的客人,他不记得他约了什么重要的人物,更何况是深更半夜。

心中颇为好奇,能等到三更天,也要见到他的人,会是谁?

脚步匆匆进了客房,只见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有些单薄,一头黑色的青丝,缠绕着鹅黄色的背影,身边的丫鬟,靠着桌子,已经熟睡了。

看她的背影,似乎很是熟悉,不免有些疑惑,“你是何人?等到深夜,为何事?”

缓缓转过身来,吓得花晨暮连退了好几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郝韵。

她正一脸温柔的笑容,眉眼之间说不出的柔美,嘴角微微上扬,朱唇轻启:“晨暮公子,打扰。”

她,是梅郝韵吗?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

梅郝韵会这么端庄淑女,才怪。

每次,见到她都如狼似虎地扑到在别人身上,她的形象一直都是女流氓不是吗?

“你…是…”

“对,就是。”颔首一笑,缓缓而来,又继续道:“晨暮公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来找你,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花晨暮的眼珠猛地一顿,找他帮忙?他有什么能帮她的?

她一步步走来,他的脚下一个踉跄,身子靠在了墙上,眼看着她逼近,心,不觉竟跳了起来,没有预兆,没有规律,反常之极。

“太子妃,你,你有话就站着说吧。“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她一步步走过来的场景,让他心一慌,脑袋不觉出现,梅郝韵斜翘着嘴,用手擦了擦嘴角,露出色米米的笑。然后,对他做了一个舔舌头的恶心动作。

天,猛地摇头,幻觉,幻觉。

原来自己是在害怕,她过来,非里自己。

堂堂丞相公子,竟会害怕一个女人的挑衅,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此时,他才觉得,花清歌的话是有道理的,梅郝韵,很恐怖,的确很恐怖。

又想到那些传闻,心中更是有些慌了。

突然,梅郝韵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呵呵一笑。

咔嚓,他觉得自己的神筋似乎断裂开来,嘴巴张得大大,看着那只咸猪手。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想干什么很明显。”

花晨暮转移战线(2)

咔嚓,他觉得自己的神筋似乎断裂开来,嘴巴张得大大,看着那只咸猪手。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想干什么很明显。”

花晨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一时之间失了方寸,结巴道:“你,你把我松开…

“我不开,除非你答应我。”

啊!!!答应她,那还了得,一国太子妃,竟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简直是不像话。

她对花清歌来硬的就算了,还敢对他花晨暮也来这招。

要知道,对他,这是绝对没用的,他是死也不会从了这种女人。

“休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将头颅高傲地扬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梅郝韵,有些来气了,好小气的男人呢,难道花国的男人,都是如此模样,花清歌小气,他也如是。

将手上的力度加大,嘴翘了起来,威胁道:“我是太子妃,你敢不从命。”

她的脸几乎快贴到他的脸,双眸死死地对着他,二人相对,没用任何的语言,眼光就能发出数万道尖利的光来。

“你这么无耻的要求,做不到。”

“我怎么无耻了?”

“太子妃的所作所为,还不算吗?”

她怎么了?她觉得委屈之极,不就是想让他帮她一把,带她进宫吗?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吗?

她做了什么无耻的事了,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梅郝韵是行得正,做得端。哼!

看她离自己这么近,手抓着自己的手腕,这不是吃豆腐,是什么?

看来,真如传闻,太子妃欲、求不满,竟偷出宫外了。

花清歌的话是正确的,他早该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抗梅郝韵才是。

“花晨暮,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做。”那是,能自由进出宫的就是他花晨暮,更何况,他和花清歌那么熟,帮个忙,不算过分吧。

花晨暮的心都被气得发疼,她是要来强的了。必须做,已经不带丝毫的隐晦,都直接说出要求了,好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你,不守妇道,简直…简直…可耻。”

M的,不就带她混进皇宫吗?这就是不守妇道了,什么歪理?可耻,笑话,花国的人,脑袋都装的豆腐渣,想的都是些啥。

“花晨暮,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本公主生气。”

“不从,就是不从。”

“你,别怪我粗鲁。”

拜托,她就从来没温柔过,一直都是粗鲁的形象,好不好?“你想怎么样?我坚决不从。”

梅郝韵猛地将头一抬,又低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只听得:“啊“一声,花晨暮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花晨暮转移战线(3)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花晨暮看着自己的手背,被她咬出了一个大大的齿印,放到唇上轻揩了一下,瞥眼看向地上的梅郝韵。她方才说的那句话是意思是,他误会她了吗

令牌丢失,她自然回不了宫,所以,才找自己,只是如此吗?

倒在地上的她鼻子红红的,显然被撞中了鼻子。

而映雪此时才惊醒过来:“公主,公主。”

梅郝韵醒来之时已经是天明时分,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头还有些昏沉,睁开迷糊的双眸,自己已经在锦绣宫。

摸摸额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宫的。只记得,狠狠地咬了一口花晨暮,然后被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就没有知觉。

微微皱皱鼻子,有些疼痛的感觉,手指伸出去,摸了摸,发出低低的喊痛声。

鼻子受伤了,好肿啊,自己都能感觉到,爬下床,冲到银镜前,一声妈呀,定睛一看,鼻头肿得像大蒜一般,更要命的是红得像小丑。

老天,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捂住鼻子,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

造孽,不就是出去逛了一圈,丢了银子,没有令牌,不仅挨冻受饿,还伤了鼻子。

而皇宫里,八卦四起:

“听说了没,昨晚上,太子妃偷溜出去,想非礼晨暮公子,结果,被打了一顿。”

“哦,我也听人说,五更天时,晨暮公子,怒气匆匆地将太子妃送了回来。估计现在,都还没醒吧。”

“哎,幸好,晨暮公子会些武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一声,尖细的声音从小林子口中发出,兰花指翘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嘴:“那次,我也是幸好装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