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太子妃还受伤了。”

“不止,不止这些。”牙尖的丫鬟故作很神秘,将头凑了过来。

其他人好奇地盯着她,将耳朵凑了过来:“还有什么呢?”

“我们花国最年轻的状元爷,昨晚,也未能幸免,被太子妃在大街上,当众摸了遍。”

“啊?这还了得?”

“呜呜,太子太可怜了,娶了这样的太子妃。“

“可不是吗。”

“哎。”

又是一声众人的叹息声,为花国默哀,为太子默哀吧。

就这样,梅郝韵再次处于八卦的风口浪尖之上,更加被描绘得像个女流氓了。

什么太子妃欲、求不满,出宫调戏状元郎,非礼花晨暮…

花清歌自然气得不轻,当看着小丑鼻的梅郝韵昏死着被抬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真能折腾,现在看她,更是丑陋了。

瞥了花晨暮一眼,觉得丢人得很。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是太监有什么关系?(1)

瞥了花晨暮一眼,觉得丢人得很。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共识,从此,他们彻底站在同一条战线。

梅郝韵捂着鼻子,将头探了出来,东张西望着,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皇宫,被花清歌看到了,还不笑话她?

确定长廊没有人,这才钻出来透透气。

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在锦绣宫呆了大半天,闷得厉害。

映雪微微颔首,憋住笑意,公主的鼻子,红得发亮,又肿又大,看起来,好滑稽。

白她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样,像小丑一般,“映雪,你也笑我?”

“不敢,奴婢不敢,公主请息怒。”

映雪都忍不住笑了,更别说别人,又想起花晨暮那厮了,鼻子都是被他伤成这样的。

闲逛了片刻,到了湖中亭,坐了下来。

三月的天气,微微的暖意,湖水,一片碧水,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花。

这不是荷花,而且荷花也不可能在三月开放,引起了梅郝韵的好奇心,于是想命人准备了一只小船,想看个究竟。

寻望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小太监的身影,急忙喝住:“那个谁,你过来。”

来人惊慌地停下脚步,吓得手心冒汗,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正是小林子。本事路过,看到太子妃,想急忙掉转头离开,没想被她发现了、

小林子的心中还是有阴影的,上次是装晕,这次是装什么呢?

昨晚的传闻,传得热闹得很,太子妃没有达到目的,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这下,就苦了自己,不觉有一种,苍凉无助的感觉,瘪着嘴巴,可怜巴巴地问道:“太子妃,何…何事?”

“你过来。”

蹑慑着走了过去,看着梅郝韵红肿的鼻头,这就是昨晚的证据,证明太子妃非、礼未遂的有力证据。

“去准备小船,马上。”

小林子一听此话,忽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吩咐他办事,还好,还好。

不足片刻,一条木质的小船,已经出现在眼前,小林子复命来了:“太子妃,船已经准备好。

我…我可以,退下了吗?”

梅郝韵只顾着盯着船看,眼里冒出异样的光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能走,陪我上船。”

咯噔一下,小林子的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冷汗直流着,心里在打着鼓一般,上下,忐忑。

太子妃要他赔她上船,你想啊,花海深处,无人能见,到时候,他恐怖是没人能求救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她看到小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的欢喜模样,想到都觉得吓人。

嘴巴瘪了瘪,带着哭腔:“太子妃,奴才…奴才…只是个小太监。“

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太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有什么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是太监有什么关系(2)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又没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没错,这是事实,小林子的嘴瘪得更厉害了,清秀的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

是太监也没关系,她,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啊。

“太子妃,奴才…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完,就哽咽地哭了出来,擦拭着眼泪,泪眼花花地看着梅郝韵。

“小林子,你哭什么?”

“奴才…奴才…”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他真后悔,被他娘生得这么帅,在花国皇宫,长得帅就是错,引以为傲的资本,变成了累赘,说不出的郁闷。

更何况湖水的前方是禁地,也不敢逾越过去。

跳下小船,转头瞪小林子一眼:“还不快给本公主撑船。”

这个小太监,真是不知好歹,让他撑船,还哭鼻子。难道花国男人都喜欢动不动就哭,花清歌那厮,莫不是急了也会这般。

想到这里,竟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前出现,花清歌哇哇大叫,滑稽可笑的样子。

小林子哭着鼻子,吸吸气,不敢得罪梅郝韵,要是惹她个不高兴,每次都为难自己,倒是比死还恐怖。无奈地上了船,为她撑起了木浆。

映雪跟在一旁,小小的船上,三人的倒影,在水中晃动着,小林子的心直到映雪也一起上了船,这才安心了些许。

“太子妃,小船就在这里转头吧。”他的心中甚是慌张,这里是宫中禁地,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因为,这坐看似很近的小桥,穿过去之后便是那坐幽静的禁区。

这是众人所知的,小林子不得不提醒。

梅郝韵哪儿听得进小林子的话,花海阵阵风儿浮动,好香,好香,渐渐地雾气有些浓厚了。

原本浓郁的花香中,似乎夹杂进了一些清香的气息,说不出是何味道,却又觉得熟悉。

小林子说这么美的地方是禁地,笑话,估计是不想为她撑船。

回头望去,越来越远的亭子,渐渐拉长,而眼前的美景,好不胜收。

最近常被误会,弄得皇宫所有人都对她起了偏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想,这么好的风景,调整一下心情,也不错。

“太子妃,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能再前行了。”小林子又哀求着,生怕,闯了禁地,受惩罚。

不远处,那座小桥形状有些颇为不同,也有些相识的感觉,心中一探究竟的感觉越来愈强烈了。花香愈发地芬芳了,而且,扑鼻而来。

雾气中,小船上的三人似乎被雾迷了眼,头,顿时浑浑噩噩起来。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扑错人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小桥下,那只小船正慢慢飘着,穿行了过去,驶入一片幽静中。

梅郝韵似乎做了一场梦,梦中有个男子,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男人,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绝美的脸庞,那双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要将人吸了进去。

什么香气,香得这般让人沉醉,不愿意醒来。

有冰凉的手指划过脸庞,丝丝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皱皱眉头,是做梦,还是真实?

红衣男子的脸看不清楚,一片模糊,却是能感觉到美丽异常的窒息之感。

伸出手去,喊住他,嘴巴张了张,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咽住,无法出声。

红色的背影,俊美的男子,闪着光亮的花朵,透明而又芬芳。

喔,是月亮花,透明美丽的月亮之花,只有它才有如此迷人的香气。

意识有些开始清醒了,她记得,上次,也是误闯进了类似这样神秘的地方,而晕厥了过去。

之后,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使出全身的力量,扑上去,一把将他拉住,想问个清楚,关于这一切的一切怪异的事情。

嘴终于能喊出来了:“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而梅郝韵根本不知道,自己扑倒的不是梦中的红衣男子,而是花清歌。

一脸菜青色的花清歌,温润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啊,昏死过去,也能喊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什么叫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想不到,得不到满足的她,出了宫,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也不知道悔改,连做梦也不放过长相有姿色的男人。

可耻,无耻,下流,女流氓,没有妇德,水性杨花…

所有能想到的词,他都想用来形容她。

到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也有词穷的时候,梅郝韵竟能把文武全才的堂堂太子妃给整得词穷语尽了。

而到此刻,他彻底发现,对梅郝韵,千万不能心存半点同情。

可不是吗?

守卫将昏迷的她送回,他好心地像帮她盖上辈子,却没想到,被她反过去,一把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梅,郝,韵,遇到你,我就没好运。”咬牙切齿地一字字说出,想把她推下去,却是被死死地压住,无法使出力气来。

该死的,他花清歌哪辈子造的孽啊,沦落到如斯地步。

梅郝韵一听花清歌的声音,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使出吃奶的劲儿,睁开眼,嘴巴张得大大,眼前的帅哥不是别人,正是花清歌。

眼珠轱辘一转,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的样子,双手死死地抓着花清歌的胳膊,而身体重重地压着他,那张温润中带着怒气的脸,铁青,铁青。他又误会了,这女流浪的头衔,想是洗脱不了。

呵呵一笑:“怎么是你?其实…我…我想扑倒的,不是你…”

感觉自己解释,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黑。

不给银子,就亲你哦。

呵呵一笑:“怎么是你?我…我想扑倒的,不是你…”

感觉自己解释,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黑。刚才明明在做梦,想拉住止住那位红衣服的帅哥,怎么就成了花清歌。

她是相信了,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对自己的误会,想是无法解开了。

一听他的话,他的确面色菜青,怒目瞪着她,不想扑倒他,她的意思是扑错人了。

他可没少被她占便宜,这样的借口未免太好笑了。

“屋里就我和你,那你还想扑倒谁人?”

梅郝韵将自己的双手松开,咬咬唇,尴尬呵呵一笑,眼珠又在滴溜溜地转着,看得花清歌心一惊,莫不是,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怒斥一声:“梅郝韵,你还想压着我到几时?”

哦,她终于想到了什么似的,别有意味地看着他,对他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

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吸吸气,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太子爷啊,我手头有些紧,嗯,你懂的。”

觉得自己的胸口有鲜血在流着,这口气憋得好厉害,就差没满口喷血了。

手头紧,你懂的,哈,梅郝韵又来趁机吃豆腐,敲诈了。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前几天才给了你一万两。”

“我不是也很郁闷吗?昨晚银票被贼偷了…”

懊恼啊,懊恼。昨晚那小贼太可恶,千万别被她逮到,真不该把银票都放在银带里啊。

不过,听说,花国太子不缺银子,不是吗?当初,要不是看到银票美男的份上,她会远嫁花国?看吧,他就是小气鬼嘛。一副要他命的模样,啧啧。

“你给不给?”见软的不行,她梅郝韵也只能来硬的,睁着大眼睛,威胁道:“不给,我亲你哦。”

花清歌终于被气得发作了,口水呛得他咳嗽不止。

天,女流氓,女魔头,她,她竟说,不给银子,就亲他。

“你,你,你敢!”温润如他,脸色巨变,将手握成了拳头,身体意味虚弱无力,而被她压得死死。

这个该死的女人,重得像只猪,压得他喘气都有些困难,再加上怒气攻心,更是无力反抗。

“嘿,我还就敢。”怎么?她,还就是耍流氓,耍到底了。

将嘴撅了起来,故意以慢动作凑了上去,不停地吧唧着嘴,看得花清歌一阵哆嗦,心中开始恐惧起来。

“么,么,么…”嘴里故意发出恶心的声音,将气氛制造得更加的恐怖。

“啊!!!!!!!”花清歌吓得不轻,实在无法招架这个可恶的女人,憋着闷气,一声长叹:“我给。”

梅郝韵得意地停住动作,对他微微而笑,笑得那般温柔,那边淑女,“哎哟,太子爷真大方,谢谢哦。”

话声落,只听见门咚咚一声,全都打开了,像以前几次一样,花晨暮带着他的队伍闯了进来。

呵,又是那副暧昧的画面,梅郝韵正压在花清歌身上,上下其手呢。

不禁皱皱眉头,果然色性不改,现在,花晨暮心中的确相信那些传言了。

她,梅郝韵,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流氓的女人了。

花清歌的一直的疑虑

呵,又是那副暧昧的画面,梅郝韵正压在花清歌身上,上下其手呢。

不禁皱皱眉头,果然色性不改,现在,花晨暮心中的确相信那些传言了。

她,梅郝韵,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流氓的女人了。

骗她的十日之约,眼看就快结束了,真为花清歌悲哀啊。

没等他开口,梅郝韵倒是自觉,从花清歌身上爬了起来,拍拍手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抬头看向花晨暮,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克制,我克制,行了不?”

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把戏,心中冷哼一声,把她想象成什么人了,还会来强的不成。

每次都是在压倒花清歌之时闯进来,真会选时间啊。

再这样下次,连调戏他的兴致估计都会没有了。

梅郝韵摇摇头,瞥了花晨暮一眼,妖媚的脸庞上,有几丝的不悦和嫌恶。

他讨厌她,这么明显的神色,以前还没发觉,莫不是昨晚给留下的阴影啊。

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得意地望花清歌一眼,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气得他更是抓狂,拳头握紧,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怎奈,现在的自己,手无束鸡之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见她走后,急忙关上门,将花清歌扶到椅榻上,“可恶的女人。”

花晨暮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你竟又威胁我,玩敲诈。”

“那你答应没?”

“那种情况,我能不答应?”

的确,如果,银子能保自己的清白,一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花晨暮将茶杯斟满茶水,轻吹了吹杯面的茶叶,浅酌一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明白他的意思,十日之期,不过转眼就到,到时候怎么摆脱梅郝韵。

“梅国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至今看来,梅国皇帝下嫁梅郝韵的目的,还是无从得知。”

原来,花清歌一直都在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所以,心中疑惑颇多。

“你知道,今天侍卫在什么地方发现梅郝韵的吗?”

花清歌的话语极为温柔,却透着一股威严的语气,瞥了一眼窗外,那是皇宫的禁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那么聪明,一个眼神便能知道花清歌的意图,抬眼,望去,那一片幽静的天空,上方偶尔泛出点点白光,神秘中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