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纱,还是梅郝韵?他究竟还是陷下去,无法自拔。

这世间,无法自拔的,就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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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纱,还是梅郝韵?他究竟还是陷下去,无法自拔。

这世间,无法自拔的,就是爱情。

花清歌站在长廊尽头,看着梅郝韵悠闲地躺在小船上,脸上盖着丝巾,似乎惬意地很啊。

荷花伸出,荷花连天铺地而去。

映雪一边削着水果,一边在给她讲着笑话囗。

“咳。”轻咳一声,映雪忙跪地行礼道:“太子殿下。”

将袖袍一甩,示意她退下。

将丝巾拉了下来,将身子坐直,抬眼道:“花清歌,看在你还算有点良心的份上,我请你喝杯酒,如何?硗”

“好。”

他没有拒绝,只是跳下小船,斜对着她的方向坐下。

荷花水岸,有徐徐的风吹来,荷花香气暗动,扑鼻而来。

“这片荷花海,好美。”

“儿时,我就喜欢一个人躲到荷花深处,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的烦恼。”他只淡淡的回应,独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晨暮说过,以前的他文武双全,失去武功,对他来说打击不小。不免有些同情他。

“花清歌,我敬你一杯。”

而花清歌心中,想到,花晨暮说过,因为新婚十日之事,让她对男人不再感兴趣。这对于一个爱美男的女人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啊,甚是心痛。也为自己而心痛。

“梅郝韵,干了这杯。”

两人举起酒杯,碰杯,喝了下去。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都有别人无法看到的自我。

花清歌第一次没有戒备地跟梅郝韵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直到最后,都趴在了小船上。

梅郝韵转过头来,看着仰卧的花清歌,问道:“你为什么现在不怕我了?”

他将身体靠近了一些,哈哈一笑:“我为什么要怕你?”

“怕我对你不轨啊。”

“哈哈”花清歌的笑声更大了,笑地那么干脆,不夹杂任何的其他情绪。

“梅郝韵,我告诉…那都是母后…在你汤里下了药…”

“啊???你妈怎么这么坏啊?我就说嘛…我不是那种人…”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就变了吧?”

“我变了什么?”

梅郝韵将身子支撑起来,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的脸。二人显然都已经醉醺醺的了。

“你也不能喜欢女人。”

“喂…哈哈哈…我喜欢女人…我什么时候…”

“你怎么能这么自暴自弃?”

花清歌将头抬高了一些,靠近她的脸。

“花清歌,你别胡说,我怎么会喜欢…喜欢女人?”

他将她的手捉住,有些心疼地神色,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梅郝韵,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不信啊…我…我证明给你看。”

遂不及防,梅郝韵的嘴对上了他的嘴,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正常的。

天地间,忽然间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水轻轻拍打小船发出的声响。

往事一幕涌上心间,和她的误会,闹出的笑话,好不温馨。

花清歌的眼珠动了动,捉住她的手,落了下来。而梅郝韵的思维也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酒劲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了。尴尬地推开彼此。

“咳…我只是…只是为了证明…证明我…”

“哦!”花清歌倒是镇定得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花晨暮所说,似乎不合逻辑,你看,梅郝韵为了证明自己正常的很,竟亲上了他的唇。

“喝酒,喝酒。我们继续。”

没有丝毫的戒备,也没有任何的顾虑,他们彻彻底底地喝醉了。他发觉,他是醉得那么开心,醉得那么心甘情愿。

梅郝韵倒在他身边,就这样,两人醉倒,在荷花海中,顺着小船,慢慢地驶入荷花深处。

暗香浮动,迷人的夜,能不能停留在这一刻。

忘记了她是梅国公主,忘记了他的顾虑。

也让她忘记,月魂,忘记梅国的期盼。

莲碧从荷花从钻了出来,探着小脑袋,看着小船的两个人。

紫瞳飞身落下,变作男孩子的模样。梅郝韵真是个善变的女人,一会喜欢男人,一会喜欢女人。

这会又和花清歌这样亲密在一起,算什么?

主人,可怜的主人,做了这么多,却没有任何的回报。

右手抬起,空中划了一道圈,对着梅郝韵的方向射了出去。

“你要做什么?”莲碧慌忙地拉住他的手:“不行,他是花国太子,我们荷花精灵世代守护的主人。”

紫瞳的手没有放下,道:“我只是想让她想起主人。”

莲碧这次没有阻止,慢慢放下了手,她听过他们的故事,那么凄美,那么动人。只是,人类都是善于忘记的,她,已经轮回几世,怎么还会记得他的情?

“紫瞳,他们所谓的情,我想,我们不会明白的。”

那道白色的光围绕着她,她的眉微微一动,似乎很痛苦的表情。

空中出现,巨大的画面,那是前世的她。

皇城之上,梦灵纱一袭白色纱衣,风中飞舞,落地,抬起美丽的眸子,她的面纱掉了下来。而眼前的男子则是月无痕。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是她。

“为什么是你?”

“是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了月魂。”

她回答得你那么淡然,淡然到连自己的心都麻木了。是疼地麻木了。

身后的大火熊熊燃烧着,月亮帝都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整个天空,也染红了整个月亮皇城。

“你也是为了它,才接近我。”

“是。她回答得多干脆,他的心破碎了一地。

他举起手腕,眼中有泪花迷糊了自己的视线:“这根红绳又算什么?”

她的手腕微微一疼,那是,他们两的红绳,有了它,她便能承受他的痛。

她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朝着火海深处走去。

“梦灵纱,为什么?”

她的眼角有***的泪落下,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无痕,那是因为,我想为你承受你的痛。

他追了上去,大火却蔓延到无法熄灭。

“别往前走。”他大呼道。转头,微微一笑,像是离别,又像是眷念,“你别过来。”

“当我知道月魂秘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结局会是这样。只有我能唤醒月魂,代替你,阻挡月亮帝都的覆灭。”

“灵纱。”他此时,完全明白她的意图,她是想用她的身体作为代价,唤醒月魂,帮助月亮帝都渡过这百年大劫。

她不敢多看一眼,转头,顷刻间,跳进了万丈火海。当初师傅,告诫她,不能动气,否则,万劫不复。

可此时,她是带着笑,掉下去的。就算万劫不复,只要曾今拥有,也是值得。

熊熊的大火,不过瞬间,便将她化为了灰烬。

原来,她从未背叛过自己,也许,她的初衷是月魂,可她便未真的夺月魂。最后,为了自己,还将性命搭了进去。

“菱纱!!!”一声震天的呼喊声后,月亮帝都上空一阵炫白的光,笼罩了整个大地,时间一瞬间静止不动,一切的一切,全都沉睡了一般。

咻一声,整个月亮帝消失了,从这个大陆上消失了。

辉煌一时的月亮帝都,从此在历史上,只是个传说。

梅郝韵的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疼,好疼,大火仿佛在烧着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子,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男子,一直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他的痛。

她的额头头汗珠渗出,手紧紧地握着。

紫瞳收回手来,已经是精力消耗过多。莲碧将他扶住:“紫瞳,你没事吧?”

摇摇头,他分明看到莲碧脸上的泪痕。

“他们好可怜。”

月无痕站不月光下,眼中有泪珠滴落。紫瞳让她重回了三百年的那夜,让她再次经历了那种痛。

只是,他没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对于她来说,记得从前,也是无益。

手腕的红绳若隐若现,微微发疼,是她在心疼,传递给了他吗?

他的右手挥出,透明的花瓣漫天飞舞,朝着梅郝韵的方向飞去,顷刻间,将她包围。

紫瞳惊呼一声:“主人。”

小船在荷花海中旋转,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靠近了岸边。

梅郝韵也恢复了平静,酣然如睡了。

“请主人责罚,紫瞳擅自做主。”

“哎!”他长叹一声:“算了。”轻笑一声,红色身影翩然而去。

月亮花海中,那背影拉长,显得孤寂而又单薄。

证明给你看(2)

晨曦的光正对着他的方向,让他觉得有些刺目,慢慢睁开眼来。

她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像缠绕的藤蔓一般,绕在他的身旁,突然间喜欢上这种感觉,将手抱紧了一些。

额头轻轻地贴上去,靠在她的额头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梅郝韵,如果,之前都是误会,那么,让我重新开始了解你吧。

暖暖的气流弥漫在他的脖子,面颊,好暧昧的感觉嚅。

让她不禁眨了眨眼,花清歌立即将头移开,佯装熟睡的模样。

她缓缓睁开,对面清新的脸是花清歌。而他的手楼着她的腰,她的手环着他的肩。

他们竟如此亲近地躺在一起,确切地说是搂在一起紧。

梅郝韵有些傻眼了,昨晚喝醉了,所以就这样一直搂着到了天明。

慌忙地推开他的身体,喊一声:“花清歌。”

他猛地睁开眼来,坐直身体,打了哈欠,再伸了个懒腰:“梅郝韵说,昨晚,你有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什么不轨的行为?明明是他紧紧抱着自己好不好?不轨是他吧!

觉得好笑,切了一声,站起身来,抖抖裙摆:“我记得,你好像说要证明给我看…”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梅郝韵就已经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岸。

花清歌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蹲下去,手中捏明晃晃的匕首,靠近栓着小船的绳索。

“太子殿下,我马上证明给你看哦。”

看出其中的端倪,她是想把绳索割断,让他飘回和花海。

该死的女人,醒来之后,就变了人似的。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说,她是魔女,一点都不假。

“梅郝韵,你敢。”

“哈哈哈。我不是要给你证明吗?花清歌,我这人特能屈能伸的,一般来说,有仇必报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咔一声割断了。

“喂,喂,梅郝韵!你…你这个死女人。”

她站在岸上,对他挥着手,乐呵呵地喊着:“再见,太子殿下,玩得开心点哦.”

更生气的是,她手中拿着船桨,对他耀武扬威地笑着。

看来,了解梅郝韵,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看着花清歌的小船越来越远,她用书刮了一下鼻子,特解气。

一路哼着小曲往锦绣宫去,宫中似乎安宁了很多,太监宫女不在那么八卦,对她也大有改观。似乎习惯了不按正常路线出牌的梅郝韵,也不再会对她的行为诸多的谈论。

一路上,宫女的问候声,让她觉得心情大好。

不过思考过来,皇后娘娘的行为真是气愤,追究到根本,还是皇后的娘娘的汤有问题。

如果她不喝汤,她就不会中计,不中计,她就不会调戏花清歌,不调戏花清歌,花晨暮就不会误会,花晨暮不误会,就不会闯进锦绣宫,她也不会不举。

没想到,连她梅郝韵也敢算计。

停下步子,嘴角上扬,勾画一道诡异的笑。

她自是很少和皇后娘娘打照面,她不过就是想永久地拥她这张王牌吗?只是,照她和花清歌这样的关系来看,估计得几百年后才能让她如愿了。

正想得出神,花晨暮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

“太子妃。”

“花晨暮,你想吓死人啊?”捂着胸口,瞥他一眼。

“放心,你命长着呢,不会死的。”

握紧拳头,白他一眼:“你大清早就来给我请安,我还真受不起啊。”

“我今天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花晨暮究竟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会乱跳的。”他故意捂着胸口,打趣地说。

“我看你是神经乱跳。”梅郝韵就知道,他会主动来找自己不会有好事。

“梅郝韵,我是好心一片,你别当驴肝肺。”花晨暮有些较真了,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走过去。

点点头,道:“好,我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梅郝韵是蒙着面,被花晨暮带出皇宫的,她能感觉到马车已经出了朝天门。

“花晨暮,你蒙着我的脸,是怕我知道的老巢吧。”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梅郝韵,你的脑袋转得真快,的确聪明。”

感觉到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好些时辰,这才停下来。

明晃晃的阳光射在她的眼前,虽然被蒙着脸,却能感觉到光线的照射。

他牵着她的衣袖,慢慢地钻进了长草之中,似乎又迈过了潮湿的泥地,弯过一座小桥。

如此神秘的地方,究竟对花晨暮来说,是什么秘密?

而他带她来又是为何事?她心中一片狐疑,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着。

“到了。”他停下脚步,替她取下面纱。

梅郝韵揉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地方,只是一道简易的门,并没有悬挂什么招牌之类的。

花晨暮要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身着布衣的大婶,一脸笑容迎接上来:“暮公子,你来了。”

“嗯,都打点好了吗?”

“打点好了,就等你来了。”大婶瞥了一眼梅郝韵,带着一层莫名的笑,看着她心中一阵发紧的感觉生出。

随着大婶的带领,进门是一片优雅的环境,古朴的气息迎面而来。

没有奢华,也没有特别的讲究,看起来,倒是是舒服。

吃了顿中午饭,却是没有任何的胃口,想是一路的颠簸,让她有些疲惫。

坐在大石头上,望着远山下,那是一片苍翠。

有风吹过来,将他白色的衣衫吹拂而动,他面若玉,眉如画,转头,望向她。

“这儿真美!有让人不想离去的冲动。”这是实话,站在高高的山峰之巅,一眼览尽众山小。好气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