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尧的下巴恨不得一下掉在地上,而血天也愣住了…友儿这是怎么了?

抓住友儿的小手不敢再松开,生怕她真扯掉自己要带。现在段修尧哪还有各种欲望?早就被吓得憋了回去,两男一女?这千古奇闻路友儿她也真敢想!“友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发什么疯?”

友儿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神满是认真,神色坚定,粉红色樱桃小口开启,一字一句,“我要尽快恢复功力,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最后那句话是她喊出来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仇恨,是对纳兰冲的恨,是对柳如心的忧。如今只要是能恢复内力,什么她都肯做,包括如四师姐那样直接拦截男子…只要,能恢复武功!

段修尧愣住了,抬眼看向血天,目光中满是疑惑,后者则是无奈摇了摇头。

“我先失陪,你们请便。”血天面色苍白,就算是…就算是路友儿有千般理由,就算是他们都与她有肌肤之亲,不过眼睁睁地看到友儿与其他男人暧昧欢好,他还是无法接受,他这一生都不会接受!

咬牙,握拳,血天突然有种想自残的冲动,快走几步便出了房门,一声巨响,将房门带上。

一种悲凉而过,段修尧竟然能感受到血天的愤怒。

笑,苦笑,这种愤怒他何尝没有过!?

当初在京城,友儿一再地在那东西区交叉口徘徊,最后选择了东区的蔡天鹤。

她不知的是,有很多次,他都在远方默默看着,当她转身的一刹那,他的心顿然撕碎,那心碎落地的巨响,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只有偶尔几次,友儿的身姿向西,他的心立刻雀跃非常,那种雀跃恨不得让他绕着京城跑上几圈,运足了轻功飞奔回家,飞奔回院子,进了屋子便用最快的时间调整呼吸,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面子。

没人知道当看到友儿转向东时,他恨不得冲出去拉住她,告诉她,他也是有心肺的,他也知道疼,他不想她去找蔡天鹤,他嫉妒,他吃醋,他恨!

为什么见到这些人时,他就要冷嘲热讽百般刺激?怕是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才能让他暂时平缓下那颗恨不得杀尽天下人的心。

“尧,你怎么了?”友儿好奇,她好像第一次看到段修尧这么失魂落魄过。

“没什么…喂,路友儿,你真要那个?”手抓着自己腰带。路友儿手上用着内力撕扯着他腰带,他却不敢用内力,生怕伤了她。

“你松手。”友儿冷言道。

“不松,友儿,我们有话好说。”段修尧面露窘色,他做梦都想让友儿喜欢他,但这突然起来的主动献身却让他十分不安。

“你再不松手,你这腰带破了可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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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道歉,因为最早说过要写一百万,所以计划一百万完结,但…其实一百万写不完,55555,所以前几天想把剩下所有情节都压缩成十万字写出来,不过会有虎头蛇尾的嫌疑,55555,矛盾啊矛盾,肿么办啊…

好久没感谢大家送的月票了,还有看官cxh4921的钻石~071113cyj的鲜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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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逍遥面具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13 本章字数:5716

偏僻的客栈,偏僻的角落,一个房间,一张床,两个人,女上男下…

男声——“别抓我的腰带。”

女声——“你再不松手,你这腰带破了可不关我的事。”

段修尧狼狈不堪,虽然这种床第之事不是第一次,却是最窘最无奈的一次,“路友儿,你…”

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身上女子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了上来,用樱桃小口将他想说的话淹没在热情洋溢的吻中,“呜呜…呜呜…”

段修尧一反常态,没了之前的狡猾奸诈,此时犹如被强迫的少女一般。路友儿虽内力恢复不多,却敢用,而段修尧为怕误伤友儿丝毫不敢用上半点内力,此时自然是处于下风。

一下子将友儿的小脸儿拉开,“友儿,你到底怎么了?”刚说完,看到友儿小脸儿满是狡黠的笑,愣了一下,为何…今日的友儿与平日不同?

“胆小鬼。”清脆犹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这三个字脆生生地说出。

段修尧浓眉一紧,“胆小鬼?你说谁?”

“自然是说你。”刚说完这句话,友儿再次开始与他的腰带奋战。

“等等,你先别扯,你先说说为什么叫我胆小鬼,我怎么就胆小鬼了?”

“因为你怕。”友儿放开他的腰带,趴在他身上,双臂支撑身体,一双明亮美眸直直盯着自己下方那桃花眼,只不过那桃花眼与平日里不同,少了邪气多了一丝惊慌。友儿俯下脸,温柔地吻上他光洁的额头,再吻了吻他发迹上的美人尖。“对不起。”

段修尧彻底迷糊了,今天的路友儿实在太反常。“我说友儿,你到底怎么了,刚刚说我胆小鬼现在又说对不起,你是不是…伤风了?”

伸手到她前额探了探,温度正常啊。

拉住段修尧的大手,将它放在自己面颊。“尧,是我对不起你,一直以来,我太忽视你了,无论是当年在林府,还是在京城,不得不承认我总是潜移默化地忽视你,是刻意的忽视,对不起。”

段修尧的心猛的一沉,面容失魂了瞬间,又恢复之前的邪邪笑容,桃花眼一眯,薄唇一勾,“小美人,那你打算怎么回报爷?”疼?哪疼?心疼!

友儿突然笑了,笑靥如花,目光清灵如雨后水面,清澈见底仿佛看透万事万物,“我刚刚反思了一下,为什么一直以来我总不自觉地忽视你,不考虑你的感受,因为…”

等了半天也没后话,不得不说段修尧好奇心已经被勾出,“因为什么?”追问。

友儿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调笑眼神看向身下的俊颜,“因为你太欠扁,看见谁都想刺激调戏,人人在你面前都成为弱势群体,我自然也要偏向他们啊,这是人之本性,尤其是女人。”

段修尧一怔,是这样?

友儿仿佛看出来一般,笑着点头。“自然。”

段修尧有些尴尬,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习惯使然…“那你…友儿,你为何现在又突然和我道歉?”如墨长发轻柔铺洒于床,面庞如玉,媚眼如丝,那眼神中满是专注,带着丝丝不解。

低下头看着平日里或邪气或算计的脸,友儿了然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因为我看出来,你是胆小鬼,你在怕,每一次你怕的时候便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去刺激他人,别人被你气得火冒三丈失去理智后,就不会发现你的心虚,你的胆颤。”

段修尧彻底愣住了,只觉得心突然漏掉半拍,难道藏的不够深?

“是不是好奇为何我会看出?因为我用心了,用心了,便看出来了。”

“…”

段修尧棕灰色的眸子悠长,好像是在看她,也好像不是在她看,一双薄唇抿的紧,“用心了?”

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友儿感受着手心中的温热,眼中满是爱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去忽视你,不会再让你害怕了,别怕了…好吗?”

段修尧愣愣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虚无。

不怕了?有人保护他了?

“尧,其实你一直都是怕的,不是吗?七岁便掌家,父母云游,家里家外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吧,在最需要美好童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疼,不是你疼,是我…我心疼。这里,很疼。”

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只有这样还能缓解她心头上隐隐的疼,和怜惜。

眼帘半垂,眸子里陷入回忆,唇角勾起苦笑。原来…她看出来了。他无法再她面前带上假面了,这假面已被击碎,便不能再用。

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小人儿压于身下,没了那邪肆的表情,友儿竟发现他的容貌如此俊美,他认真起来绝不输于任何一个貌美男人,这些都是他面具之下的,不容外人看,只有她知道。

“友儿,你知道的太多了。”话语是调笑的,但神情却无比认真,那种非怒非喜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神秘莫测,却又十分迷人。友儿突然觉得这张脸和这个表情才是段修尧真正的内心,平日里那邪肆都是他自我保护的面具罢了,确实,那样的玩世不恭确实让人无法琢磨。

伸手抱住他窄瘦结实的腰身,友儿的面庞也没了认真,媚眼如丝,很是动人,“大侠准备如何灭了小女子的口?”

“哈哈哈哈。”清朗又爽快的小声顿时愉悦地传遍了整个房间,那声音才是他真正的心声。声音戛然而止,他低头死死吻上她的小唇,啃咬着,舔舐着,放在口中百般挑弄,极有兴致又怜爱非常。

友儿挣扎地“段口逃生”,表情俏皮可爱。“只堵口不灭口,后患无穷哦。”

“小笨蛋,哪舍得灭了你这张美味的小口,我就这样堵着,堵上一辈子,一生一世不放开。”段修尧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颤抖。

友儿一个用力将他微微上倾的腰身拉了下来,迫使他躺在自己身上,“不要怀疑自己,你段修尧是最棒的,永远是最棒的,天下独一无二的。”

“真的?”紧紧看着身子下面那可爱甜美的小脸,有些晃神,他不习惯被人拆穿面具,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拆穿他,没想到竟然是她,用心?她对他用心了?

“当然,我们段大公子不光是在这世界上独一无二,在我心中也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任何人无可取代,包括什么玉皇大帝,什么王母娘娘…无论是谁,都无法取代你。”

“你爱我吗?”听见友儿算是告白似的话,段修尧的心猛跳,一时间紧张异常,这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

“爱啊,这么优秀的段公子怎么不爱?外表英俊,家底厚实,没有不爱的理由。”段修尧收起了嬉皮笑脸,友儿却开始了调笑。

“你爱我什么?”段修尧神色认真,半垂的眼眸,浓密睫毛被光线折射下的阴影盖住眼底色彩,不知道是何情绪。

友儿也不再笑了,收起之前的调皮,回归了认真的神色。“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是,我路友儿虽然现在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当初绝不算美女,我还出身江湖,身边男人这么多,你为何喜欢我?”

“如果我说你善良、聪明、可爱,这些都无力解释,其实,我爱你,只因为是你,只因为你是路友儿。”

友儿看了看段修尧,今天的他,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让她有着无比的踏实感,那种似曾相识,那种命中注定,各种复杂的情绪掺杂其中,“同样的回答,如果我说你英俊、聪明、富有,这些也都无力解释,其实,我爱你,只因为是你,只因为你是段修尧。”

两人相视了然一笑,不用话语,却胜似话语,因为彼此已经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这便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纤纤肢体相缠,是一生一世解不开的节扣。

一波一波氤氲,见证着一对有情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无限缠绵也解不开千万相思,翻云覆雨也无法表达浓浓的思愁。

血天去了又回,回了又去,忍住心中浓浓的酸意,知道门内两人注定在做之事,想来想去,无法强求又不舍放弃,最终化作重重的一声叹息。

“血天,等你很久了。”

正当血天准备离去的时候,门扉打开,是友儿。

面色红润,声音有了久违的底气,隐隐散发的内力也增强了许多。血天敛目,未语。

一把抱住血天结实的腰身,不理会身后那一声不屑的闷声,“血天,我想你了。”

醋意逐渐减淡,疼痛的心也逐渐缓和,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没忍住,说出了与自己性格和身份十分不相符的话,“你这样抱着我,不怕身后那人生气?”

这话让身后坐在床上的段修尧哈哈大笑,而血天也发现他说这话实在酸溜溜,大窘。

“姓段的,有本事我们一决高下。”血天怒。

友儿狠狠瞪了一眼那幸灾乐祸的段修尧,一把抱住血天,“别生气,那货就那味,别和他一般见识,你们对于我来说都十分重要,千万别打,有力气帮我救出柳姐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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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一直纠结文的长度,觉得文太长了就如同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但只要看官们不讨厌丫头,丫头就会好好码下去,绝对不会蛇尾,也不会忘记某位人物,该交代的一定会交代,不会漏掉的。

如果真漏掉,看官们就去留言区使劲骂我!

今天更的少,下午6点加一更作为补偿~抱歉了~别拍~

喜欢np的看官们是不是愁没足够的np文看?介绍一篇np文:

《神狐大人桃花多》看看这名字,多有爱~去搜搜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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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如心性别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13 本章字数:5916

雅素阁,金碧辉煌。

友儿无语地看着这室内装潢,一砖一瓦皆是精雕玉琢,一花一草都是名家手笔,院子不大错落有致,却又金碧辉煌得让人炫目,室内摆设金丝楠木皆用金叶包边,总的来说,就是金灿灿的。

友儿继续无语的扫了四周,转了一圈,而后喃喃自语。

段修尧赶忙凑到她身边,大冬天的一摇扇面。“娘子,你在说什么,对这雅素阁评价如何?”

“这哪是雅素阁啊,真是浪费了这么雅致的名字,这明明是雅俗阁嘛。”

“娘子真是高见啊,这客栈原名正是雅俗阁,偏偏有很多人谴责,无奈才改成雅素阁的。”段修尧一脸惋惜。

“我觉得这雅素阁老板绝对变态,好好的地段客栈偏偏弄的这么俗不可耐。”友儿继续评点着,反正身边无人,只有他们两人。也许是这雅素阁消费确实太高,没有门庭若市,但这舒适逍遥在古代确实难能可贵。

“俗不可耐?”段修尧一愣。

“是啊,你看这里都是明晃晃的金饰,就如同暴发户一般,想告诉每一个人主人很有钱,俗,真是太俗了,整个楼内设计和楼外设计完全是两种感觉,怎么说呢,毫不夸张的说简直就是侮辱了楼外那些园林美景…咦,尧,你的脸色怎么越来越不好?”

段修尧脸上铁青一片,“娘子,这桩楼内设计的人正是为夫。”本来是兴冲冲为她介绍,本想听到她的称赞,谁能想到被批得狗血淋头。

“…”友儿汗了一下,“这客栈是你开的?”老天爷,段修尧的触角真是伸遍天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段氏生意,她有些好奇。

“有我的资金,我可以算股东吧。”段修尧脸色还是难看。

一把抓住段修尧的大手,友儿一双大眼紧紧盯着段修尧的脸,有些紧张。“尧,其实吧,呃,也不是很难看,最起码很亮堂,不会黑漆漆。”努力想理由表扬,不过这俗不可耐的风格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

友儿身旁一声轻蔑的笑,是血天。

段修尧一怒,“姓血的,你什么意思,要不要出去练练?”

“正和我意。”血天冰冷的唇角一勾,越来越讨厌这姓段的。

“喂,你们别闹了好吗?真服了你们了,一个个大男人怎么都这么难缠,他们三人在哪?”已经对他们俩失望了,这一路上,只要有些意见不左,立刻便要开打,难道不知现在情况紧急,根本不是自己地盘上吗?

段修尧瞪了血天一眼,再转向友儿的一瞬间,笑靥如花。“亲亲娘子,他们正在楼上,这雅素阁最豪华的贵宾套房,这里走。”

三人上了楼,穿过大厅,到了尽头,正是段修尧所说的最为豪华的贵宾套房。

房内固然更为奢华,不过友儿却没心思观察和赞美,因为房内客椅上正有三人品茶,不是他们三人又是谁?

“友儿。”三人异口同声,就连动作也有些相似,都默默站起身来。

“雪…”友儿正准备直接扑上去,不过看到身边两位,还是忍住了,“好久不见了,你们最近可好?”并非她最想雪姿,而是雪姿武功怕是对她内力最有帮助…好吧,想的有些猥琐了些。

“友儿,终于见到你了。”宇文怒涛快步冲过来,就在准备把她拉入怀中时,前面人一空,友儿已经被人拽了过去,是雪姿。

蔡天鹤没动,只是站在原地默默观察,这个雪姿,有些怪。

清凉的薄荷香入鼻,人已经在雪姿的怀中。

“友儿,对不起。”清澈的声在头顶响起,带着浓浓歉意,浓浓思念。“都怪我,我不应该回宫。”

在他怀中的友儿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腰身纤细,虽然结实却也不必成年男子那般,雪姿是中性的,他的性别完全可以随着观者的想象而改变,用观察男人的眼光看他,他便有男子的潇洒,用观察女人的眼光看他,他便有女子的婉约。

“别自责,和你完全没关系,是纳兰冲那个混蛋,绑了我,还用宫羽落的下落威胁我。”感受着他的温凉,记忆竟然回到了之前,那时候她还不知他是男子,那时候还刚刚认识宫羽落,那时候宫羽落还是个断袖王爷,那时候…

“怎么哭了?”雪姿一惊,伸手抚上她的脸,拭着她的泪,是委屈?

友儿从雪姿怀中挣扎出来,“我哭并不是我受苦,而是宫羽落,我竟然利用无辜的他,现在也不知他在哪,是否安全。”

“友儿放心吧,宫羽落除了…很安全,他在绝谷。”

友儿一愣,除了?抓住雪姿的手,“除了什么?你告诉我!”老天爷,千万不要,宫羽落内心里是多么纯洁有正义感的人,有什么罪恶和谴责都向她路友儿来吧,千万不要…

段修尧神情有一丝尴尬,扫了友儿一眼,很快便低下头去,她不想看到友儿如此自责,那计划,都是他的杰作。

蔡天鹤缓缓闭上双眼,眉头也有些紧张,最终还是忍不住偏过身子,这些…他早意料到了,竟然没阻拦她,是他的私心,竟然让她承受一切。

“他…宫羽落他…”雪姿后悔之前的失言,他不应该提这件事。

“说啊,求求你告诉我。”

“他…失语了。”雪姿不忍心看到友儿的伤痛,转过眼去。

“失语?什么意思?”友儿一愣。

“就是,说不出话来,也许是暂时性的,也许…”雪姿想过善意的谎言,却终没忍住,早晚都要知晓,早些知晓吧,不能让她的希望破碎。

眼前一黑。

“友儿…友儿…”

身子一轻,雪姿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放在上面,拽过一旁的被子为她轻轻盖好。“友儿,对不起,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将这事实告诉你?”

宫羽落…宫羽落…宫羽落…宫羽落…

友儿眼中只有这三个字,反反复复,层层叠叠,周而复始,满是爱,是疼,是愧疚,是自恼。

紧闭的双眼旁流下一缕晶莹。

“我们逃出去后,”声音嘶哑,挣扎着从声带挤出。“带我去绝谷找他,行吗?求你…”

“好,你千万不能病倒,坚强些,等我们出去,就一定带你去。”

如扑扇一般的睫毛动了动,最终睁开双眼,一双美眸满是坚定,“雪姿,帮我恢复功力。”

雪姿一愣,恢复功力?赶忙抓住友儿的胳膊诊脉,大惊失色,“友儿,你身体怎么突然如此孬弱?发生什么?”

友儿挣扎着坐起,此时房间中除了雪姿外,其他四人默默站在床前并未多语,不过是同样的担忧。宇文和蔡天鹤一定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雪姿想必也不知自己在上京遭遇了什么。“你们是从什么渠道听到我的消息而赶来的?”

“从你到了柳府。”雪姿回答,“上京有皇上的眼线,发现柳如心府中多个人不在话下,只不过如若不仔细分析不会注意到那人是谁,加之他们的反应,我便确认了是你。”雪姿眼神一扫其他几人。

“是柳如心给我发的消息,说你在上京。”说话的是宇文怒涛,柳如心是让他在阿达城耐心等候,不过他根本没法等,只要想到友儿在敌国,他便日日夜夜寝食难安。

蔡天鹤的眼光闪了一下,其实他知道消息是因为埋在阿达城的细作,能让宇文怒涛这么紧张的除了路友儿,不会有别人。“我的理由,和雪姿相似,只不过消息渠道…抱歉,恕难回答,因为这是元帅的势力。”

宇文怒涛的眼光闪了一闪,最终垂下眼帘没说什么。

友儿再次将自己所发生的一切轻描淡写说了一遍,众人沉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宇文怒涛回答。

“速度恢复功力去救柳如心。”友儿目光坚定。

雪姿突然眉头一挑,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瓶交给友儿,“这个是恢复元气的补药,虽然你们玉女神功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恢复内力,不过身体元气却不能用玉女心诀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