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喂,难道你不惊艳?”

“不,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我的友儿,无论你的长相如何,就算是你变成刚刚面具那平凡的样子,我也喜欢,与你美丑无关,只因你是路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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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的可能还是少,抱歉看官了,大家从现在开始可以养文了,不用天天跟,因为要大结局了,别的作者都是请假大结局,丫头计划不请假,尽量一口气大结局~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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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恢复功力的方法(猥-琐的笑)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12 本章字数:13940

静逸的室内,淡淡的话语,浓浓的爱意。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我的友儿,无论你的长相如何,就算是你变成刚刚面具那平凡的样子,我也喜欢,与你美丑无关,只因你是路友儿。”

友儿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能得到这样的回答,她以为…她的容貌会让他们吃惊,会让他们惊喜,会让他们对她更加爱不释手,但…却没想到是如此答案。

心中如暖流飘过,伏下头深深埋在他怀中,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大。如若说她不在乎外貌是假的,没有人不想自己美,其实她的容貌也让她狂喜了一阵子,慢慢心就歪了,找不到正确方向,她竟有过用这美貌将他们套牢的想法,但如今她已经推翻了心中所想。

诚如血天所说,如若真是恋上她的皮相,那就不是真的爱。

“你爱我什么?”一遍一遍无休止的问,仿佛永远也问不够一般。

“没有理由,爱你的全部。”血天静静的声音传来。

友儿起身向前,俯下脸去,吻上他的唇,用舌描绘他,用舌去探索他。

血天一笑,轻轻抚住她的脸,“友儿别闹,你身子弱,刚过云雨,不要惹火。”

狡黠一笑,“刚刚是为了疗伤,是开胃汤,现在才是正餐,血天,让我品尝你可好?”

“…”血天一愣,看着说这种话的友儿有一丝不适应,“好好说话。”

轻笑,伸手抓住血天挺直的鼻梁,发现手中挺翘的鼻尖坚硬。“你知道有一种说话吗,男人的鼻尖越是硬,需求便越强烈,反之亦然,不过这话在你身上应该是失效了。”

一把抓住友儿小手,两道浓眉拧紧,“友儿,你和段修尧学坏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这句话没听过?”

“没。”血天如实说。

手被抓住了,友儿便不去捏他的鼻子,反而凑了上来,慢慢啃咬他的耳垂,时不时用温热的舌尖舔舐,对着他的耳吐气如兰。“原来是你…不行了啊,你说的没错,还是段修尧好一些,他一夜最少五次。”

“谁说我不行?我是怕伤到你!”血天怒,翻身将她摁在床上,一双长臂撑住身子,眼底有一丝恼怒。

“我那么弱不禁风?”友儿挑眉,顺势躺平,两只白皙手臂如同水蛇一般妖娆圈上他的脖子,轻轻按摩他的后颈,听说…男人…之前稍加按摩会更强。

从不知,她无辜的大眼竟然有如此妖娆的颜色,从不知,她清纯的面容竟然如此妖艳,从不知,她如柳絮一般的随和的气质竟然如此…勾人。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她双臂一个用力,身子直接挂在他身上,再一次用唇吻住他,在他稍显惊慌失措的时候,深处丁香小舌去勾他。

血天是个中规中矩的人,这种花花样从来没试过,虽然心中有些恼怒路友儿和别人学坏了,不过却也跃跃欲试,“友儿,我…可以吗?”

“呵呵,自然。”一个用力将血天反摁在床上,今天便来试试…女上男下。

室内氤氲四起,爱意弥漫,没有危险与阴谋,没有怀疑与背叛,爱就是纯粹的,与皮相无关,与身份无关,只因为那人是你…才爱。

月落,日升。

在血天温暖刚毅的怀抱中,友儿睡了长久以来最为安稳的一天,那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欲罢不能。

睁开双眼,直愣愣看着帐顶。

血天早已醒来,但友儿未起身,他便一直搂着她享受这珍贵的团聚。“在想什么?”声音稍显嘶哑,却更加低沉迷人。

将头向血天怀中靠了一靠,“你说我是不是太过软弱?”

“此话怎讲?”

“好久没如此安稳熟睡了,因为一个人很不安,我是不是没用?总想着依靠别人?”友儿如自言自语一般呢喃。

血天将怀抱紧了一紧,“不,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恨坚强,不软弱。”

友儿一愣,“不软弱?血天,你是第一个说我不软弱之人,其实我很想坚强,但我总想依靠你们,我还喜欢哭。”

此时即便是平日里不喜言笑的血天也轻笑,“友儿,何为软弱何为坚强?你从魔教出来只身到扬州,从扬州出来到了阿达城,从皇宫到兰陵王府,从兰陵王府一路被掳来上京,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在努力,我们都什么都没做。”

说到这,血天顿了一下,支起胳膊半卧而起,一双冰眸此时充满暖意与柔情,“路友儿,你是强者,真正的强者。”

友儿惊呼,“强者?我吗?”

血天笑了,点了点头,“友儿,你记住,真正的强者并非武功多高强,计谋多高超,也非性格多刚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相对没有绝对,没人能成为这世间唯一的高手,更没人敢保证他永远屹立于巅峰而不倒,真正的强者,是挑战自我的胜利者,只有战胜自己,才是真正的强。”

“战胜自己?”友儿看着血天,面孔又一丝迷茫,一双水漾大眼带着沉思,“是不是强者我不知,但我知道,我路友儿一直在努力。”

血天伸手轻轻抚上友儿白皙的面颊,“友儿,你成熟了。”

一直被血天夸奖,友儿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都是孩子妈了,当然不幼稚。我真是不称职的母亲,一直将云陌扔在阿达城,没尽到母亲的责任。”

一提起云陌,血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因为见到友儿过于高兴竟然将这么大的事忘记了,“友儿,你是否还记得在阿达城中遇刺?”

如果不是血天提起,她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么回事,短短两年,发生之事太多,这样刺杀小事竟然入不得眼。不得不苦笑,也可以说是自嘲。“记得,那些武功不是很高的拙劣杀手模仿无音阁的人,身上带着无音阁的令牌。”

“对,我一直没去京城找你的原因正是在解决此事。”血天坚定。

“那背后之人找到了?”友儿一下子坐起身来,惊奇。

“是,说来惭愧,是我们无音阁对不住你。”血天有一丝懊恼。

友儿一愣,一头雾水。“你们无音阁对不住我?你不会说是无音阁出内鬼了吧?”

“那道没有,是…”血天脸色有一丝窘色,这种门户丑事自己笨不该向外人道,但友儿一不是外人,而是未来阁主夫人,二是因为这事威胁过友儿安全,所以一咬牙还是说了,“是我师父…就是无音阁阁主的妻子。”

“妻子?”友儿彻底惊讶,“你们阁主夫人和我有什么仇?”

血天仔细想了一下,又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说法。“不对,应该是前妻。”

“前妻?”友儿更愣了,别告诉她这地方还有所谓的“离婚”?

“对,因为前任阁主,就是我师父,将她休了。”说到这,血天声音有了些迟疑,面露窘色。

友儿越听越糊涂,揉了揉刚起床还有些迷茫的双眼,“那为何她要来杀我?”还用那种莫名其妙的手段。

“因为师父他…”血天一咬牙,早晚都得说,家丑外扬吧,“师父休了她全因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你娘,魔教前教主路琳琅。”

“我娘?别告诉我,你们阁主是我爹。”友儿晕乎了,难道除了逍遥子,路琳琅还有别的老相好?

“不是,其实师父也只是与你娘有一夜露水之情。魔教的玉女神功提升必须要与不同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当时师父武功虽不能说是独步武林不过也是顶尖高手,便被你娘看上了。”

“…看上了,你师父就从了?”

血天点了点头,“传闻路琳琅美艳无双,世间绝不会有男人抗拒她的魅力,除了一种男人。”

友儿有些震惊,已经过去那么久,脑海中本就不算明晰的路琳琅记忆早已模糊,“断袖?”

“不,当年紫阳山庄庄主素迎紫便是断袖,只好男风,但与路琳琅相遇后,便追随路琳琅,心中只有她一人。”

“…”友儿无语,这路琳琅真的那么厉害?那么美?有一点小小吃醋,难道她不美?“那什么人能抗拒路琳琅…哦不,是我娘的魅力?”其实她对路琳琅没有丝毫亲切感,因为从未见过,母女?更是没丝毫感觉。

“瞎子。”

“…血天,我突然觉得你恨幽默。”

“嗯。”他也这么觉得。

“所以你的前师娘就要杀我,还栽赃在你头上,不过她为何要找那些根本不上道的杀手啊,那些人根本不算高手。”

“因为她根本不想杀你,她只是气不过我师父因为你娘抛弃了她,如今我又与你在一起,她只是想拆散我们。”

友儿长叹一口气,突然想起前世很狗血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前师母真的很可怜。血天,我有一点不明白,你师父为何就那么喜欢我娘,难道就因为她的皮相?”

血天点了点头,“我没见过你娘,不过既然江湖传言没有男人可以抗拒你娘的魅力,想必便是绝色吧,其实师母也是美人,但却比不过路琳琅。”

听到血天的话,又想到之前发生之事,友儿唇角勾起,满足感在心中四溢。“我真应该感谢这命运,因为让我遇见你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像你那混蛋师父,见到美人便抛弃发妻。”

血天也坐起身子,再次将友儿揽在怀中,将自己下巴抵在友儿光洁的额头,“不会,无论你的容貌如何,是倾国倾城还是容貌平庸,甚至是丑若无盐,我都会爱你,一生一世永不抛弃,与容貌无关,只因是你。”

“谢谢你,血天。”友儿伸长脖子,轻轻吻了他的薄唇。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血天,你不会拿你师母怎么样吧?我知道你能为了我做任何事,但她是你师母,也是一个可怜女人,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她?”

血天低头看着她,眼角淡淡含笑,点了点头。“好,我并未为难她,只不过向她表明了我对你的态度,她听到后,说希望我…珍惜你。”

友儿长叹一口气,之前一直抱怨命运,抱怨命运将她扔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抱怨命运让她不停落入陷阱,抱怨命运让她一直做不想做之事,但如今才知道,她应该感谢,因为命运,她认识了血天。这世间女人千千万,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对血天的程度,她满足了。

“血天,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永远。”

用过膳食,便与血天窝在房中商量对策。

此时柳如心到底被关在哪,是在这京城府尹大牢,还是大内天牢,毫无头绪,虽然血天手下已经开始打探,但如若想从这苍穹国清廉正直的官员们口中打探出消息,几率几乎为零。就如之前所了解的,这苍穹国为新国,短短数年,加之纳兰冲的铁血统治,整个国家从上到下无一腐败,于是这找细作打听之事是难中之难。

“不得不说,纳兰冲这一点做的还不错。”友儿支着下巴,喃喃道,“不过…”

血天很“听话乖巧”的接下去,“不过什么?”

友儿咧嘴一笑,在血天的宠溺下,她也收起了所有假装防备,全然的信任,还带着聪颖狡黠。“新建国度都是如此,想看到底腐败与否,过几年才见分晓,对了,你听过吗?富不过三!这治国也一样,很少有国家可以永远清廉繁荣下去,这天下,永远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血天一愣,目光深邃了一些,带着丝丝赞赏。“没想到友儿竟然如此睿智远见。”

傲娇地一撅嘴,“我知道的多着呢,只不过有些用不上。”也不敢用,例如大规模杀伤武器。

友儿突然长叹一口气,引起血天注意,“怎么了,何事能让厉害万能的友儿如此叹息?”

面对血天少见的幽默,友儿却不想笑,伸手抚上自己胸口,“可惜了我这一身武艺,因之前耗费内力过甚产生反噬,如今想要恢复内力太难,就照这样下去,一时间这武艺算是用不上了。”

血天一笑,“万事有我。”

友儿却一反之前的调皮,面色严肃,一双清明大眼直直地望向他,“我不想借助他人之手,我要亲手就出柳如心,我要亲手收拾纳兰冲,那狗杂种。”

血天皱眉,双手抚平友儿微微蹙起的淡眉,“友儿,一切有我,我不希望你手上沾上鲜血。”

友儿突然哈哈大笑,“鲜血?我已经沾了不少了。别再劝我了,这件事我主意已定,定要自己来做,这是他欠我的。”将她掳来,后来又用宫羽落来要挟她,如今又她穷追不放。纳兰冲,我路友儿一忍再忍你却咄咄相逼,如今我如若再对你心慈手软那便是犯贱,你若伤了柳如心,我路友儿必要将你碎尸万段!

“友儿你变了。”

友儿一撇嘴,“知道什么叫优胜劣汰吗?算了,你这种古人说了也不懂,如果不去适应环境,就怕是要被淘汰了,其实…有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一声长叹。

血天没接话,却突然静了下来,神色一凛,“嘘。”短促而紧张的声音。

友儿心中突然猛跳,不会是找上来了吧?紧张地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敲门声响起。

友儿惊恐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血天,失去内力的感觉是那么无助,如若之前,她定然不会这么草木皆兵。

血天低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后便站起身来,警惕地走到门前,浑身肌肉紧绷,可以感觉到他已经提起内力,伸手,开门。

门开了,没有追捕官兵,也没黑衣死士,来人还是大熟人,友儿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如小鸟一般飞过了过去。“尧,太好了,你来了。”

来者正是段修尧。

段修尧身后跟着几人,皆是武功高强之人,是暗卫,却未身着黑衣,之前潜行保护段修尧,如今现身贴身保护。

看着友儿扑到段修尧怀中,血天双拳紧握,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却掩饰不住这滔天的醋意。

“真酸啊。”段修尧咧嘴一笑,根本不打算给血天任何掩饰的空间,那桃花眼笑着微眯,一副欠扁的样子。手中将友儿紧了一紧,就这么叫嚣着。

友儿无奈,伸手在段修尧腰间软肉一掐,“段修尧,你怎么就唯恐天下不乱?”

“嘶…”后者倒吸一口气,“娘子,轻点…轻点…”

这一声“娘子”更是激怒的血天,浑身杀气四溢,段修尧身边的暗卫也立刻摆起架势欲与之一搏。

友儿更加无奈,趁段修尧松懈,一把推开他,赶忙回到血天身边,“血天别生气,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姓段的了,他就是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贱样,你千万别生气,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为了平复血天怒气,也不顾周围人多,只能一把抱住血天瘦长却有结实的腰身。

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友儿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的人又气氛不对…

“好了,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学娘们,争风吃醋都先放一放,现在先帮我想办法救人!”友儿疯了,放开血天,也没理会段修尧,自己跑到墙角,掐腰怒吼。

两人根本无视友儿,两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相对而立,对上的目光隐隐有着火光的迸发。

突然段修尧一拍手,和想到什么似的,“友儿,你是不是要救柳如心?”

“你也知道?”友儿一惊,怎么觉得这段修尧无所不知?

“自然。”段修尧一笑,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名贵折扇,用自认为最潇洒的动作甩开,扇风,“我段修尧是何等人物?段家势力遍布天下,那种什么小门小派永远望尘莫及。”他指的自然是无音阁。

就在血天准备发火的时候,友儿一下子冲了过去,一把抢下那扇子,“行了行了,段修尧,你就别在这煽风点火了,寒冬腊月的你扇啊扇的也不嫌冷。现在不是你玩挑衅宅斗的时候,知道你段大家主多厉害了,那你现在说说应该怎么救柳如心,柳如心现在又在哪?”

段修尧挑衅地看一眼血天,拉过友儿小手,闻了又闻,亲了又亲,就是不说话卖关子。

现在不光血天,连友儿都想抽他,这丫就是没事找抽型,唯恐天下不乱!

终于,在友儿另一只拿着折扇的手抖了又抖,准备抽过去的前一瞬间,段修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手,桃花眼一眯,薄薄的唇瓣抿起一笑,“友儿你先别急,你可知道,还有人在上京找你吗?”

友儿一愣,“谁?”

“宇文怒涛、蔡天鹤,和你那皇上面前的大红人,雪姿。”说完,段修尧又抓起友儿小手,左摸摸右捏捏。

“他们在哪?”友儿忙问。

段修尧眼神哀怨,“难道我无法满足友儿你?”

一把将自己手拽了回来,路友儿要疯了,“段修尧,你有完没完?喜欢闹也有个限度,现在都火烧眉毛了,急死我了,你还这么玩世不恭…”

“我已经派人将他们请到雅俗阁了。”段修尧急忙道,小美人不能得罪。

“呼…”长呼一口气,突然和想到什么似的,抬眼看向段修尧,眼神中带着怀疑,“段修尧,你眼睛…可有眼疾?”

这问题别说将段修尧问愣了,连那血天也不解,段修尧有眼疾?

段修尧喳喳眼睛,棕灰色眸子转了一转,与那狐狸越来越像了,而后认真回答,“好像没有。”

“那你看不到我变了?”友儿后退半步,在他面前转上一转,而后又凑近他,让他仔细端详自己那消瘦的瓜子脸。

段修尧身后的两个暗卫早已经看呆了,他们这一生也没见过如此美丽之人,对主子艳福不得不佩服。

段修尧坐在了桌前椅子上,左看看右看看,而后又用修长洁白的手指搔了搔光洁的下巴,然后恍然大悟一般点头,“变了,瘦了。”

“…”难道又碰上个不论美丑都爱的?友儿无语,“难道你不觉得我美了?我漂亮了?我倾国倾城了?我沉鱼落雁了?我…”

“脸皮确实厚了。”段修尧猛地一点头。

啪的一声,那折扇直接抽了过去,可惜被段修尧伸手抓住,本嬉皮笑脸的容貌突然面色一惊,伸手抓住友儿的胳膊,掐上她的脉搏,脸色越来越沉,再次看向友儿的眼神已经满是严肃神色,“友儿,你的内力呢?”

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段修尧身后的两名暗卫,有了一种奇怪眼色。聪明如段修尧,立刻便明白了一切。“你们先回雅俗阁。”

“是。”两名暗卫接到命令后转身就走,并随手带上的房门。

虽然知道段修尧身边人应该可靠,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友儿见他们离开后才放心将这之中发生的种种事说了出来。

段修尧早没了之前那嬉笑,严肃认真,自言自语,“原来如此,你被掳来上京,是我最近得到的消息,当时你的失踪和宫羽落的出逃,我也猜到两者必有关系,却万万没想到帮你的是雪姿,如今这雪姿一直追你到上京的原因我也算知道了,不过…你何时与雪姿有牵扯?就我所知,那雪姿自傲清高,不屑与人交往,你们是何时结交?”

“…”友儿不知应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她和雪姿已经“勾搭”上了?目光闪烁,让人怀疑,尴尬地将眼神飘向远方,“这个…这个是…我们在阿达城就详谈甚欢…”

“真的?”段修尧疑问。

“…”友儿不想骗人,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

正事办完,段修尧再次收起那千年一遇的严肃面容,桃花眼眯起发出色迷迷的光,“友儿啊,你这内力亏空的厉害,这玉女神功你是知道,如若要快速回复定要有武功高强的男人,我段修尧的武功修为在江湖中虽不算第一,但也绝对不次,友儿是不是要考虑下?”

在一旁如冰雕一般的血天彻底怒了,“姓段的,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我们段家将友儿八抬大轿抬了进去,天地拜了洞房入了,她就是我娘子,我就是她相公,有何不对?”

“对!”友儿一拍手,恍然大悟,她之前怎么没想到!?想恢复功力太简单了,这几人,人人都有高强内力,尤其是雪姿!她一定不能放过雪姿!

一把抓住段修尧的手,让后者一愣,虽然被她主动抓住很高兴,不过那左眼皮有些跳,这种…我为鱼肉的感觉有点不爽。

“走,双修去!”一把就将段修尧拉到床边。

“啥…你说啥?”段修尧愣住,第一次看到如此主动的路友儿,伸手一摸她的额头,不热、不是伤风,为何如此反常?

“双修?哦,你不懂双修啊,就是交合,说句不好听就是苟合,就是男女行房事,雨水之欢,同房,圆房,这回你懂了吗?”友儿两道淡淡小眉微蹙,一双大眼直接睁大盯着面前俊美的段修尧。

不过如若以为在路友儿眼中的是个美男帅哥,那就大错特错了,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段修尧,路友儿脑海中浮现出前世在加油站中看到的汽油加油机,她甚至有种错觉想直接喊——97号。段修尧等于,加油机。

“喂…喂…等等,友儿。”段修尧难得的尴尬,一把抓住正在解自己要带的纤纤小手,一指旁边已经怒火中烧的血天,“还有外人在,不能这样。”

友儿一愣,转头看向血天,想了一下,“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