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祁自然知道自己在与父皇斗争的这些年里,进展有多么的迅速,一个如姨倒是不成问题,虽然满儿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与满儿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心底的暖装的满满的,这样子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别的,他不管。

原本苏宸是打算赶去祁儿那里好好陪着住两天,现在既然祁儿也在这一处,自然也就不急着赶路了,倒是急着占剑抓耳挠腮,只能飞鸽告诉自家主子,事情有变,却一直没收到回信,只能在一边保护好女主子。

轩辕祁倒是寻着了娘亲,这边剩下的就是绑住满儿的心,动不动就是抱着满儿不肯松手,偏生这边熙儿与彤彤与满儿混熟后,被祁哥哥一忽悠,说是只要娶了满儿回家,他们就能吃好多好吃的点心了,这样子两个小鬼头手拉着手叫满儿又羞又怒,但却又不知不觉地沦陷,粉嫩的脸颊煞是好看。

也亏得轩辕祁只顾着缠着满儿,这边等轩辕霄放下手中的事情南下后,竟然意外地没有去追究祁儿私自下山的罪过。

“父皇,你上回说,若要下山就势必得大婚,是不是?”轩辕祁站定后,两父子脸上的狂傲如出一辙,苏宸忍不住叹息,以前就教过早恋不好,现在倒好了,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呢。

轩辕霄这两日又怎么看不出自己儿子对满儿那丫头动的心思,捂着下巴就是不开口,轩辕祁也冷哼了一下,走到苏宸边上,故意腻得紧了一些,惹得轩辕霄眸底一暗,“是。”双手一伸就讲苏宸扯了过去。

轩辕祁扯了扯自己的衣袍,“那儿臣有话说。”

“哼!”

“若要大婚,儿臣选柯氏满儿为正妃。”

十里红妆求佳人。

当朝大皇子学成下山后,先被封为太子,然后出乎圣都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十里红妆赢取北方首富的独生女人柯满儿为妻,一时之间,圣都流言不断。

凌凤飞单薄的身子坐在客栈一脚,眼眸底下却一片片冻结成冰,身子一寸寸僵住,粉白的唇似乎融入了苍白的脸色,整个人除了那一对眼眸处乌黑,旁的几乎分不开。

为什么?她不明白,感情真的太奇妙古怪了,她爹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一辈子纠缠,留在南方痴等一个不可能的梦,那么现在的她呢?追到了这里又能怎样?他的心,他的眼从一开始似乎只看得见满儿,那么她呢?

是不是又在重复一个过去的劫数?躲不开的,这么些年,他们各自都长大了,分开后又在同一家酒肆遇见,可最后还是她与他走到一处,甚至没有人认出她是谁…

可是,那么她自小就牵扯出的那一份心动该怎么收拾?谁来替她收拾?

她也欢喜那个小时候的他,可是为什么再见面,她心动依然,而他也依然不喜欢她?苦涩的酒一杯杯入肚,神色凄婉之下更显得森冷几分,小二原本想要劝阻的,终究还是迟了脚步。

步出酒楼的时候,凌凤飞的身子忍不住跌倒在雪地里,姣好的脸庞就这样沾上了污浊,人却又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来,拽住面前一寸乌青的衣袍下摆,直到那人俯下身子,一对乌墨般的眸子。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的声音低低地很好听。

凌凤飞瞬间迷茫开去,“囡囡,我是娘亲的囡囡,你带我找回轩辕祁好不好?我喜欢他,我真的欢喜他…”

“将军,要不要?”

“不用!!”声音里似乎染了一层怒火,但是男子俯身抱起的动作却是百分百地轻柔,“囡囡…”

白雪纷飞中,有一段故事,开始了…

(恶寒。终于清水扯完了,亲们新年快乐。记得拿着花花回来看看我啊。。。。)

苏宸VS小叶子:错开的爱

我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喜欢上这邻家的大哥哥倒是从有记忆起的事情。

之所以会来到两道旁开着木棉花的城市全都是因为爸爸职位的调动,而我和妈妈一直都是跟着爸爸的职位而不停的搬家,只不过这一回,爸爸却说,应该会住的比较久。不止是因为职位调动,还因为这座城市湿润的风景适合母亲调养身子。

爸爸疼爱母亲,那是我打小就明白的事情。

只是却没想到,留在这座城市,久到认识了一辈子的叶言轩。

作为叶家的独子,叶言轩素来有着得天独厚的骄傲,父母均是部里的高官,虽然与爸爸不是一个部门的,但见了面素来都是客气的。加上叶言轩他自小就生得唇红齿白,年岁增长下身高也愈发的峻拔,课业体育也均是学校里的骄子,这样子的叶言轩,骄傲如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我不同,我的课业一般,性子一般,甚至这样貌也一般,父亲与母亲均生得不赖,甚至站在人群中可以得天生一对的赞叹,可偏生落到我头上就只是一碗清汤挂面了。

叶言轩说,我们是从一开始就结下梁子的,我不知道,他就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提醒”我,说我绊住他出逃的路线,害他被叶伯伯抓住。

我不知道当时只是四岁的我是怎么有能力绊住他出逃,可是具体的情节他又不肯多说,但是从那以后倒是唯一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喜欢欺负我,喜欢到只准他一个人欺负我。

他会故意把蚯蚓抓好藏在我的便当盒子里面,又或者趁着我走到拐角的时候唆使一条凶狠的狗狗冲着我狂叫,又或者故意把我藏好的考试成绩一般的卷子在两家人聚会的时候给双方的父母亲看到…

尽管我小时候就帮着妈妈打理花园,根本不怕这些蚯蚓之类的毛虫,尽管我也根本不怕一条前天还冲着我摇尾巴的狗狗,尽管那对于他来说一般的成绩却是我最正常的发挥…尽管我知道他并不能真正捉弄到我,可我就是会带着点细小的惊慌、恐惧与羞赧,因为那样子我就会看到叶言轩站在阳光下,细细的光线打在他俊美的侧面上,嘴角的笑,却分明胜过暖阳三分…

喜欢着他的心事,一直都被我藏得很好。直到那一回被母亲发现。

母亲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只顾着低头,脚尖堆着铺着的地毯,企图在上面弄出个褶皱,却死咬着唇,什么都不肯说。母亲也不问,许久后,微微叹息,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里面一片冰凉湿润,母亲的叹息落在我办高的头顶,我身子一软,乖乖地随着母亲离开客厅。

“傻丫头,这地毯要是被你戳出个洞,你爸爸可要心疼抱怨妈妈了。”

我嘟了下嘴,“怎么会,爸爸才不舍得…”

出了口才发现自己的防线彻底地被母亲击垮,苦着脸抬头望过去,母亲只是抿着唇笑,“你可以你爸爸的宝贝囡囡,自小他可不舍得说你一句重话。”

我别开头,只听见妈妈的话,“前天,我还瞧见叶家小子带着一个女孩子回来…”

心底浅浅漾着一圈苦,我怎么会不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而单车上的女孩子,已经不知道换了几个了,不过每个都比我好看,尤其是依在他边上,脸上的娇俏迷人更叫我望尘莫及。

“囡囡,妈妈觉得囡囡很漂亮,尤其是这双眼睛,比爸爸跟我都要好看…”

那天晚上,我没有下楼吃饭,爸爸上楼端着一杯热牛奶,我小口小口地抿着,“是不是你妈欺负你了?爸爸给囡囡做主,咱囡囡有爸爸在,谁都不能欺负。”

我伸手指了指爸爸背后,就看到爸爸神情一点古怪,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过我不喝的杯子,“咳咳,当然了,肯定是你不乖,你妈妈教你是对你好…”

那天晚上我肚子刀绞一样地疼,身子下面是一片濡湿,那是我初次来潮,妈妈将一个滚烫的热水袋用棉袋子套着塞在我肚子上,我却是连手指头都不敢动弹…

直到第二天扭捏着不舒服的身子走出门口,叶言轩单脚撑着自行车,单肩包就那样子随手挂在肩上,笑着接过我手中的书包放在前面的车筐里,却在碰到我指尖的时候略微一顿,“不是都入夏了吗?怎么你还这么怕冷?”

想起自己身子里发生的事情,我脸颊又忍不住一红,只是期期艾艾地别开目光,“你要是不高兴带,那我自己走过去也可以。”

“切,我都答应苏阿姨了,你想惹我背信弃义吗?”叶言轩转过身,我慢慢挪着身子坐在自行车后面的位置上,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扬起,小腹上抽着的疼痛也似乎轻了不少。

彼时叶言轩在高中部,那几天,他都绕着大半个校区接我来去…

心底满满的甜,妈妈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也许,她觉得女儿还小,那时候的情感还只是单纯的好感罢了。我却知道,不是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是一样出了国,虽然每年总会来回,可却不如不回来,每次回来,都带着身材高挑修长,或者金发碧眼,但却都说着拗口地汉语,揉着我的头,“啊,叶的妹妹…真可爱…”

不如不回来,我信奉眼不见为净,也是那几年,我更加喜欢呆在房间里看书,或者摊开布,绣着十字绣,做些精致的娃娃,比如,晴天娃娃。

直到我挂满了一窗帘的晴天娃娃,心底那个愿望却始终没能实现。

那场穿越,来得诡异,虽然我知道,那其实都是某个人,一个无聊的游戏罢了,可,心底却是感激又悲伤的,因为,因为那场游戏,我找到了最爱,却也失去了最初的叶言轩…

(不知道几个人看得到,看到的亲给俺回复哦,抱抱)

苏宸VS之清:梅树下的清愁

遇见之清,属于一场意外吧。

所以,这场遇见,美好得如同一场梦,浸润着满满的梅香,他站在梅花树下,略一低头,看不见眼底的清澈,但却有一抹光,浅浅地落在心尖,就这样子,沁在心底,抹不去。

印着月色下的之清面孔却一点点扭曲,修长的身子在清冷的风中瑟瑟发抖,苍白的唇被牙齿死死扣着,逼出唯一的一点血色,我看到,不远处,忘儿捂着自己的唇,低回的风中,我甚至听不清,谁在叹息,又是谁在哭泣…

虽然我看过那份手札,那又怎么样?之清对我来说,依然是清贵的公子。

这样的事情,即便不可思议,却又心底戚然。

写手札的该是个非常的女人,字迹秀丽,但却有一股淡然的风范,只从那点横撇捺间便能看出。

字迹带着一些情绪的波动,我闭着眼睛翻过去,那些过去,该是属于之清的,我不该看,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着空荡荡地木屋,我指尖微微颤抖,叹口气才睁开眼。

那个女子救了之清,洗去他满身的鲜血,也试图想要将他从暗无天日的地方拉过来,她收之清为徒,教授她所会的东西,之清很聪明,尤其是琴瑟技艺,我心底了然,望了一眼窗外的踏雪,她坐在一树梅花下,纤长的指尖只是随意地拂动琴面,但那叮叮咚咚地声音却如同入了魔一般争先恐后地响起,带着一股不可思议地魔力,穿透人心,我知道,她在想他,还在想他。

所以,连画儿都嫁人了,而踏雪,却一直留在我身边。

后面的剧情,在我看来,甚至可以说是狗血极了。

当一个一直身处黑暗中的人遇见一个温柔对他的人,不说是之清了,便是我也会牢牢抓住呢。

之清之于那名女子,怕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的。我看着那手札的自己开始变得和缓,淡然如水的叙述,可是我能感受得到,女子对于之清的转变,是欣慰的,可也带着莫名的忧愁。

之清用这件木屋,用这片梅林困住这名女子,他用这样的方式困住他生命里唯一一束阳光,固执地拒绝别人的靠近,只除了她。

之清认定的第一抹阳光。

而女子却在世俗间挣扎,我忍不住苦笑,抿了下唇角,直到房门被撞开,轩辕熙半高的身子跑了进来,“娘亲,娘亲,我刚才带着妹妹出了梅花林哦。”

轩辕熙,我与轩辕霄的第二个孩子,一如当初的祁儿一般俊美,不过比起祁儿的滑头,熙儿却敦厚老实多了,好在护得周全,不然这样实心眼的孩子还不被人连骨带皮被人吞了呢。

微微移了下身子,将熙儿揽在自己胸前,“跑进跑出的,瞧你,汗都出来了。”

小家伙憨憨地笑,我跟着抿了下唇,这样的孩子,真不该是狐狸家出品的,哪里有狐狸狡诈的模样?

“娘…”拽了拽我的衣角,我原本打算继续看的手札也停了下来,“嗯,熙儿怎么了?”

熙儿咬了了下唇,目光却不看着我,“娘…”

我偏过头,却看到熙儿连忙摇了摇头,我只当小孩子脾性,环得更近些,翻过去一页手札,泛黄的纸张边角微微散出一点墨香。

熙儿却也乖乖地缩在我怀里,梅树下彤儿靠在边上,我看了一眼,彤儿生下来就有音乐的天分,每回哭闹的时候,只要踏雪在边上抚琴便能安静下来,大来后轩辕霄请了师傅跟在边上,一边踏雪也细心教着,倒也弹得似模似样的。

手札被慢慢翻动,直到那段记录。

我心口忍不住抽着疼起来,太久不曾心痛过了,却没想到,心痛来得轻而易举。这才是为什么叶言轩、靳海易之所以与我一同穿越的原因了吧。

她带我来,只因为命格相符的只有我,而她的力量也顾不上太多,只能拼尽全力,乘着那一次机会,把我招了过来,而那个时候,还有另外的力量,比之她要强大太多,所以我落在了他们要的地方——五王爷府中怀胎月余的正妃身上。

我不傻,那日轩辕褚的欲言又止,我虽然对着轩辕霄说了不在意,可活生生落了这样的境界我不是不慌不乱的,更何况,那边还有素来疼我入骨的爸爸妈妈啊。

我看到自己停在手札上的指节挣出白色,而怀里的熙儿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我平复了一下心绪,松了松自己的身子,熙儿这才弱弱地叫了一声,“娘?”

我弯起唇角笑了笑,门外跟着一暗,我抬头,是忘儿。

我就知道,这里保持得这么好,一定是忘儿了,只是之清…

“那手札,是公子叫我留给你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我不知道忘儿是何时站在那里的,这林子周围都是轩辕霄派来的影卫,不过忘儿功夫不弱,我倒是知道。

我冲着忘儿身后的两个影卫点了点头,那两人虽然退了下去,可却是一刻也不敢松懈,怀里的熙儿反常地拽紧我的袖子,我拍了挨批稍稍安抚了一下。

“手札最后,有你要的东西,公子说,不算欠你的,但是还你人情,你让他看清了一些事情,他后悔也不后悔…”

忘儿目光带着眷恋停了停,最后却扬起头转过身离开,背影削瘦单薄,“娘,那个人是谁?”

“是娘的故人…”

手札只剩下单薄的一页,隐约的墨色渗在纸背,我不敢看,风却从窗外吹来,那一页泛黄的纸张终于还是翻了过去…

“苏宸,如果你还会回来,忘儿会把手札给你。”

不用多少思索,我知道,那是之清写的话,目光之下依然是泛黄的纸张与墨色的字,可是落在眼底却一个个涌出红色的血,一点点吞噬我的心绪。

“阿宸…阿宸…对不起,对不起…”那晚,轩辕霄伏在我的身上,肌肤熨帖之处漫出的尽是火热,我喘着气,身子却随着律动一高一低。

直到身子里一股灼热,“对不起,不要走…”

我叹息,之清写的东西,我虽刻意掠过却依然印在心底,回家,只差了一步,我随时可以走…

“傻瓜啊,我不是跟你回家了么?”

每一场桃花背后,都会有一个结果,而现在,你抱着我,我爱着你,能够触到你的心跳,纵枉了一世红尘也值得舍弃啊…

(应该还有四更,今天把欠着亲们的番外全都补上了,嘿嘿。)

苏宸VS小五:这只腹黑的妖孽狐是我的最爱

“夫人,皇上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前庭还有些事儿,让夫人先睡着。”踏雪从门外进来,我放下手中的书册,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眼,身子稍稍动了一下。

“熙儿跟彤儿都睡去了?”

踏雪点了点头,“白日里跟国舅闹得厉害,这不一早就犯困睡去了。”踏雪过来扶着我,将暖枕靠在我腰上,便又将火盆移着近了一些,动作轻柔却带着些犹豫不决。

我抿着唇笑了笑,也不去管书册不小心翻过去了几页,“前几日你出宫见过画儿了?”

踏雪身子轻轻僵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见了,她家相公确实对她极好。”

我点了点头,画儿这般的人儿,若是一般两般的人我也根本不会允婚,我虽然给了画儿与踏雪自主选夫的权利,可这里毕竟是干圣,进了宫的婢女,若没有主子的答允,即便对方是怎样的权贵都是不行的。

所以,那个男子,我也是点了头的。

自从那日小十从我这里离开还是秋日,前两日天还落了雪,可却也不见小十再进宫来,熙儿跟彤儿都缠着我问十皇叔去了哪里,也亏得我搪塞了过去,小十与画儿之间,倒也是笔算不清的帐了。

“是不是踏雪也想有个贴心的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把关,凭着踏雪的条件,不会比画儿差的。”

我才开口,便看到踏雪眼眸里面尽是哀戚,我忍不住一顿,拍了拍踏雪的手背,却是冰凉的一片,我将踏雪的手拢到我自己的袖套里,里面热乎乎的,踏雪确实跟着鼻子一动,晶莹的泪滴跟着扑簌簌地掉下来。

“夫人…”踏雪喊了我一声,“公子,忘儿带我去见过公子了…”

之清啊,踏雪,终究是摆不开一个之清,之清,你何其有幸,一个忘儿,一个踏雪,也不枉费人间一趟了。

我不再劝着什么,只是等踏雪抽噎地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若是被熙儿跟彤儿看见,指不定人以后都不喊你雪姨了。”

像是想到什么,踏雪连忙将手从我的袖拢里抽了出来,眼眶微红地看着我,咬着唇,似乎想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我顿了顿,“说吧,是不是前庭里又有什么事情?”

当初画儿就习惯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我,在替我委屈,我是知道的,画儿与踏雪真心待我,我早就知道了。

不然也不会在我不在的那几年好好守着祁儿,也真是难为了这两个丫头。

“我听传话的内侍说…几个元老在书房要…要皇上选采纳妃嫔!!夫人!!”踏雪算是一鼓作气将话都说了出来。

我只是奇怪,“这后宫之内,怎么说也是我的天下,怎么要选采纳妃的事情,他们不找我来说,却是直接去找了轩辕霄?”

这边踏雪算是真的气去了,“夫人,你想什么呢,居然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我微默,果真是皇后不急急死丫鬟。

不过这些事情,我倒是早就知道了,不在宫的那三年如何我是不清楚,不过轩辕霄行事诡谲,有些事还真是难说了。

不过在我回来后没多久,倒是真的有朝臣递了帖子拜访,绕来绕去我却是明白用意,不过没几日,那些个人人倒是不再来打扰我,我想该是轩辕霄做了手脚,好在跟着熙儿与彤儿生了下来,我倒也大半没去理会外面的事情。

每晚轩辕霄都睡在我身边,我管那些个闲言碎语做甚?

不过,一直来倒是苦了轩辕霄了。这一回,换我帮他一把了。

“踏雪,走,咱们去接男主子回来安寝。”说着就直起了身子,拢了拢自己肩上的披肩,三更半夜还要拽着狐狸讨论纳妾问题,还真不把我这个皇后当真了?

我倒是不介意真做一回独孤皇后,女人啊,若想不苦了自己,那就别委屈自己做个宽容的女人,反正我是确定轩辕霄不可能休了我,闹什么废后的丑闻,既然这样,我凶悍一些,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