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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的侍卫侍女纷纷侧目,有几个侍卫犹豫了半天还是走过来问:“嫖神大人,需要帮忙吗?”

小春搂住我,实际上是将我整个脸按住贴在他身上不让我说话,他微笑着回那些侍卫:“没事,她就爱和我这么玩,提高兴致。”

侍卫们红着脸退下了,我不喊了,我在仔细回想后面的情节,那个女人是喜欢采花贼的,但是她嘴上一直说要杀了采花贼,我想不通为什么,后来采花贼被少林方丈关押在五指山下,和那女子永世再不能相见,女子带着孩子孤独终老,当时我就想采花贼和女子若能早点敞开心扉,至少能多过几年恩爱的日子,我将我的想法告诉王麻子,王麻子感叹:“可悲可悲,要是他们早点了解彼此的心意,能多看好几个香艳情节。”我总觉得我和王麻子感慨的地方不一样。

“小春,如果将来有个人让你又爱又恨,你会爱她还是恨她?”

“我不会爱上我恨的人。”

“不一定吧…啊!”小春突然松开手,急速下降的感觉害我吓了一跳,噗通,我被扔进浴桶里,水面上漂着厚厚的一层桃花瓣。

“混蛋!我衣服还没脱!都湿了!”

“湿就湿吧,反正一会儿也不穿这套了,”小春又对屋里的几个侍女说:“就按我说的那些做。”说完小春就往门口走去。

我连忙喊:“喂,你去哪?”

“你想让我留在这儿看你洗澡?”

“后会有期!”

等小春把门关上我才允许侍女把我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去,洗澡水里泡着花瓣还点了熏香,我在天宫时洗澡也不这么讲究,倒是听说苏神姐姐每次洗澡都要繁杂的步续。洗了澡,熏了香,两队侍女左右开弓,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给我梳头发,侍女拿来一套流粉纱衣给我套上,肌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衣服,是不是薄了点?”

“都是小春公子吩咐的。”

无缘无故小春怎让我穿这种东西,我正疑惑着,侍女们给我梳好发髻都退了下去,并告诉我:“嫖神大人,春公子说让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大浴桶被抬了出去,屋里只剩一张红木大床,我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小春又搞什么鬼。门开了,屋里来了一个人,却不是小春。

“土曜君?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看着土曜君走进来。

土曜君走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我满肚子的疑惑,莫名其妙被抱来这里,莫名其妙像杀猪似的被洗了一通,然后他又对我说莫名其妙的话。

土曜君低下头,默默地将我的衣襟往下拉,喂喂喂你干嘛!你这样我会冷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小春

小春独自走回房间,天色已经暗了,他却不想点油灯,现在土曜君应该过去了吧,他果然还是答应了,他当然会答应,他和那个女人的事说出去不堪设想。

这一次不会再失败了,这一夜过去嫖神就能回到天宫,他离目的地又近了一步。

去青楼红牌那里要来的熏香和衣服很有情调吧…拳头不知不觉紧紧握住,心里像有很多蚂蚁在咬一样很不甘心,他花了一下午时间打扮出的女人凭什么就给别人享用。

要不再等两天!其实就用这副身体在凡间也挺好玩的,就在凡间多玩几天吧!

小春站起来,刚要出去找嫖嫖,房门却被人从外面踹开。

青外有青楼

“土曜君你干嘛!我会怕!”我揪着领口不让土曜君往下拉。

“别说话,闭上眼睛,很快就完事了。”

我第一反应是土曜君是不是喝酒了?第二反应是他是不是又被人下了药?这两种看来都不是,我不知道正人君子到被我下了药还硬挺着的土曜君怎么突然对我有了兴趣,难道小春安排的花瓣澡真有作用?也不对啊,土曜君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间房里的?

有人送上门来,我当然求之不得,土曜君靠过来解我腰间的彩丝带子,我应该开心的,虽然不知道原因,重要的只是结果不是吗?只要这次得手,我就能回到天宫,再不用漂泊在凡间没有归处,但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土曜君也像是为了结果一样,没有任何温存,只是解着我身上的衣服,我躺着就如一具死尸,心跳,但不心动,麻木地听着衣服沙沙的声音。我也该主动点帮土曜君脱几件衣服吧?我解开土曜君的外衣,正要扔出去,手握的地方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星君兜里也随时揣着银子吗?我以为他们都仗着势力赊账呢,罪过罪过。

由于太紧张,我把土曜君的衣服拿反了,一个小坠子从土曜君衣服兜里掉出来。

“没关系。”土曜君说着将那坠子塞回衣服里,将衣服扔到一边。

这本来是平凡无奇的小插曲,在我心里却引起了轰鸣,我认得这个坠子!翠玉琉璃坠子,说白了不过是件稀罕的装饰品,我会认得它是因为财神姐姐曾不厌其烦地在我面前抱怨,抱怨的内容就跟这个坠子有关。这个坠子本是珠玉上仙的藏品,财神姐姐在瑰宝殿偶然见了一次便总不能忘怀,几番向珠玉上仙讨要,但珠玉上仙收藏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让出来的,财神姐姐每次讨要被拒都会来向我抱怨,后来财神姐姐却见珠玉上仙再没戴过那个坠子,询问之下,珠玉上仙说那坠子已经被她赏给了她宫里的女仙琉璃。

财神姐姐为这件事在我耳边念叨了足足一个月,所以我绝对不会记错,这个坠子应该在琉璃手里,又怎么跑到土曜君这里来了?珠玉上仙是不会撒谎的,除非琉璃又把这个坠子转送给了土曜君,但是坠子这种贴身的东西一旦送给了男人就意味着…定情信物!

搞不懂琉璃和土曜君一个是上界女仙一个是下界星君怎么会连到一起去,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土曜君啊,天宫那么大,有那么多女仙,你就是看中广寒宫里那些装腔作势的女神仙也行啊,为什么你偏偏选中了珠玉上仙宫里的女仙!

我说过了,珠玉上仙是我在天宫不想有接触的神仙之一,她掌管瑰宝殿,坏脾气程度不亚于主神,我一度怀疑她会不会是主神的姐妹。她和主神是两种不一样的坏脾气,主神大人表面平和,内心极度小心眼,你有一点过错他都会牢牢记在心里,哪天心情不好了就把你变成一坨狗屎。珠玉上仙则是内心小心眼,表面也小心眼,你有一点过错她当场就会让你很难过,如果以金曜君畸形的美好世界观来看,她的性格就和火曜君一样是“率真可爱”,我公平地说,火曜君和她比起来还真称得上可爱了。我身为天尊六神,会对我溜须拍马的神仙也不少,只有珠玉上仙虽不会扫我面子也不会多给我面子,最主要的是这位珠玉上仙最恨男女之情,这样一个严苛又恨嫁的女人,镇星竟然对她宫里的女仙下手,我还是买块好木头帮他钉棺材吧。

所有神仙中,珠玉上仙最讨厌月老,甚至有传闻说她都不肯和月老同桌吃饭,因为她非常憎恶男人和女人相爱,天尊六神中她最不待见苏神姐姐,也是因为苏神姐姐身边的男人太多,她是绝对不容许她宫里的女仙和男人私定终身的,不管那男人是神是妖,当然她也不可能给她宫里的女仙指婚,总之在她宫里的女仙就只有一个命运:单身到老死,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是罪过。

我不知道土曜君是不是抱着挑战自我的精神选择了这样一个高难度的姻缘线,要是我,我肯定没这勇气,我一点都不想招惹珠玉上仙。

如果是这样,那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土曜君对迎接珠玉上仙这么热心,能见到心上人了能不积极主动吗?怪不得土曜君知道珠玉上仙喜欢吃八爪鱼,琉璃服侍了珠玉上仙那么多年肯定知道珠玉上仙的喜好,是琉璃在背后帮着土曜君讨好珠玉上仙吧?但是土曜君你再怎么努力都是无用功,就算你给珠玉上仙世上最大的珍宝,珠玉上仙也不会对你改观,因为你是男人,珠玉上仙生平最讨厌男人,更不可能把自己的侍女许配给一个男人!

“那个…是琉璃的坠子吧?”

土曜君愣住了,没想到我会认得珠玉上仙的东西吧,我也是因为财神姐姐才偶然见过。

“你是不是喜欢琉璃?”我追着问,不给他思考谎话的机会。

土曜君握紧了拳头:“春公子怎能不守承诺,他答应我保守秘密竟还告诉给你听。”

“小春也知道?”

土曜君也讶异了:“不是春公子告诉你的?”

“不,我认得你刚才掉出的坠子,小春什么也没告诉我,你给我解释清楚!小春怎么也知道?”

我威胁土曜君若不说实话就将他和琉璃的私情告诉珠玉上仙,那样珠玉上仙定让他永生永世都再见不到琉璃,土曜君迫不得已告诉我,小春早已知道他和琉璃之间的事,那日他在后院和琉璃私会,以为地点已经够隐秘的,还是被小春撞见,今天上午小春找到他,要与他做交易,如果土曜君肯与我发生关系让我回到天宫就将这件事永远埋在心里,否则就让所有人都知道。

哈,我就想不明白土曜君怎么突然对我有兴趣了,原来是受了小春的威胁,小春你对我还真是…鞠躬尽瘁!为了让我回天宫,什么样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但我为什么就开心不起来!

不仅不开心,还很难过,又很愤怒,他让一个男人来和我…他竟毫不在乎让一个男人来和我…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在压着,小春你是王八蛋!你一定是王八蛋!我像老虎一样张牙舞爪地往外跑,土曜君紧张地拦住我,我告诉他:“你放心,我会帮你瞒住这件事,现在我要去找一个王八蛋算账。”

奇怪,去小春房间我就像回自己房间一样熟练,踹开房门,小春正好和我面对面。这家伙还有脸和我面对面!我也不管他为什么站在门口,转身将门锁住,涉及到土曜君的终身幸福不能让别人听见。

“你怎么过来了?”

小春你怎么还有脸问,我用强有力的双臂将小春推倒在床上,使劲捏他的脸:“是不是你威胁了土曜君?”

小春皱起眉头:“土曜君跟你说的?我跟他说过要保守秘密。”

“不关他的事,是我逼问他,你别转移话题。”

“我帮你威胁他,这样你马上就能回天宫,你不是一只想回天宫么?”

是啊,我一直想回天宫,但我就是开心不起来!我总觉得我想要的东西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也说不出我想要什么,总之不会是小春给我的“神秘礼物”!

“我要回去也是靠我自己的魅力正大光明地回去。”

“那你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

“要你管!总之你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很生气!”

小春浅浅地笑了,他坐起来离我很近很近:“知道了,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以我对小春的了解,他犯了错误通常都会死皮赖脸不认错,这样干净利落的回答让我不适应。

只是这样的话,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天宫了,连土曜君都有了爱慕的人,七曜星君里我能下手的又少了一个,我觉得我眼光应该放宽广些,不一定非拘泥在七曜星君里,七曜星君本来人就少,还死的死伤的伤,凡间界大大小小的神仙妖怪数都数不过来,我就不信没有一款适合我。

既然主神让送的东西已经给我送来了,珠玉上仙不愿在一个男人的宫里停留过多时间,即日起程回瑰宝殿,无论土曜君怎样挽留都留不住,可怜的土曜君,谁让你偏喜欢上了珠玉上仙宫里的人,自找罪受。因为知道了内情,我特别留意琉璃和土曜君,果然两人眼中都是依依不舍的浓情,还好珠玉上仙冷艳高贵,并不曾多注意自己侍女的思想感情。

土曜君利用我见琉璃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不想再留在他宫里白吃白喝,这次出来了太长时间,也该回村里看看我的父老乡亲,珠玉上仙提出让她的飞鸟送我回村子,我谢了她,没有接受,虽然飞鸟的速度够快,这次我想慢慢地走回去,说不定路上有桃花运呢!

“小春,你给我泡澡的桃花瓣在哪买的?再给我买点,我想以后泡澡都用着,确实遍体生香。”

“不是买的,是镇上青楼的姑娘送我的。”

“什么!你瞒着我去青楼?”我使劲拉扯小春的耳朵,我的跟班竟然瞒着我去青楼,我要扣他俸禄!…虽然我从来没给过他俸禄,青楼这地方,我在王麻子借我的书里总能看见,书里说那里的女人都风情万种,迷倒四方男人,良家少女只要经青楼老鸨一番调教马上变成男人垂涎三尺的尤物,青楼老鸨这样了不起的人物不就应该是我的人生导师吗!我应该去向那里的女人讨教引诱男人的方法。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们去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喜闻乐见的青楼情节,一直很想写_(:з」∠)_

头牌姑娘

原本午时就能到镇上,我们却傍晚才到,为什么呢?因为我走到半路想起来把七福忘了!七福不知珠玉上仙已经走了,还乖乖地呆在笼子里,吃了两日八爪鱼,厨子也吃恶心了,商量着做一个砂锅兔肉,我找到七福时他正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不好意思,这只兔子是我养的,我要带在路上吃。”我跟那两个厨子打了招呼,在他俩失望的眼神中带走了七福。

我不知道这两日土曜宫的马倌是不是也闭着我的草泥马吃八爪鱼,我这只土肥圆的草泥马竟然神奇地瘦了下来!土曜君还是很够意思的,给我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挂在我的草泥马上,坐在马车里可比直接骑马舒服多了,七福跟我一起坐在车厢里,小春在外面赶马,车厢小了点,好在七福变回兔子的模样占不了多少地方,还有足够的空间让我放行李和干粮。

“左边放衣服,右边放食物,这样看着整齐多了。”我说着把七福放到了右边,放在一包馒头上面。

七福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扑到我身边哭着说:“我不是食物!”

要不放到左边去?听说兔皮肚兜穿着特别舒服。

小春的赶马技术特别高超,在草泥马脑袋前面拴根胡萝卜,草泥马就噔噔地往前跑,太阳落山前成功赶到镇上。镇上的小贩们正忙着收摊子,我拦着卖包子的小贩想买几个包子,小贩不耐烦地说:“不卖不卖,急着呢!”

“你这做买卖的怎么送上门给你钱还不要!”

“平安姑娘马上开演了,给多少钱都不要!没功夫跟你扯。”

小贩推着他的木头小车就跑了,我还第一次见到给钱都不要的包子贩,我们村李老二收到钱的时候嘴到要咧耳朵后面去了。

“平安姑娘是谁?”七福趴在我头顶好奇地问,体积小的好处就是不想走路的时候可以爬到别人身上。

“惠春楼的头牌姑娘,也不能说是惠春楼,她喜欢在凡间各大青楼间游荡,最近恰好在惠春楼。”小春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十分鄙视他:“你知道的真清楚啊?跟那平安姑娘很熟?”

“你的花瓣和纱衣都是她给我的,你不是想学勾引男人的手段?找她最合适不过。”

“哼,我去看看她长得是不是真那么好看。”

“嫖神大人,你生什么气?”七福趴在我的头顶问。

“我生气了吗?”我有什么可生气的:“跟你说过了!别叫我嫖神大人!让人听见怎么办!”

“那我叫你什么?嫖嫖?”

我啪啪抽了兔子一顿:“嫖嫖是你能叫的吗!”

七福发出让人害羞的娇嗔:“是!嫖…大姐头!”

“你这身妆扮去青楼不太好。”小春端详着我说。

算他有良心,还想着怕我在青楼失身:“你怕老鸨硬逼着我卖身?”

“凭你的长相,老鸨未必肯收,我怕她以为我们是故意找茬的。”

我将七福狠狠地扔出去砸向小春,被小春稳稳接住,七福幸福地喘息着。

“你先听我说,我和平安有点交情,不如你扮成我的书童跟我进去,再向平安说明原由。”

“呸,想让我堂堂嫖神给你做书童门儿都没有。”

“那我也没办法了,你就自己在这儿站着吧,七福走,大哥领你看平安跳舞。”小春拎着七福的两只兔子耳朵转身走了。

我手疾眼快扯住他的袖子:“当书童就当书童,你的衣服借我一件。”

站在镇上最高最大的金碧辉煌的房子门口,我目瞪口呆,我原以为这是哪个土老帽盖的宅子,没想到竟是青楼!

“这里的青楼原本又破又小,平安来住了一个月就成了这副样子,所以只要平安说留下你,老鸨绝对不敢说不留。”

我狐疑地看着小春:“你对这个青楼里的头牌姑娘怎么很熟?还叫平安叫得那么清热。”

小春神秘地说:“我和他认识很久了。”

七福趴在我头上了然地说:“原来是老主顾。”

不知为什么我听七福的话就那么来气,愤怒地拍了他一巴掌,七福哎呦一声幸福地哼唧着。

小春对这里果然熟门熟路,无视门口那些浓妆艳抹动手动脚的拉客女子,淡定自若地走进去,给我一种青楼是他家的错觉,别的男人来这里多少都会有点紧张,小春这回家一样的轻松自在的感觉,越来越觉得七福的话有道理,他是老主顾!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我啪啪又揍了七福两下,七福晃着尾巴□□着。

门口招呼客人的老鸨见到小春像膏药一样黏上来:“公子又来找我们平安姑娘吧?她在屋里梳洗呢,小翠小翠!你个不长心的丫头还不快点过来领公子去平安房里。”

老鸨跟小春说话时极尽谄媚,转脸跟丫鬟说话就像夜叉一般,这变脸功夫一定是跟戏剧班子学的吧。叫小翠的丫鬟吓得赶紧跑过来,朝我们鞠了一躬:“大爷,奴婢这就领您过去。”

小春真就一副大爷模样,潇洒地走在前面,我穿着他包里最破的衣服,头上还顶只兔子,一看就是给他打杂的。小翠领着我们绕过一楼混乱的人群直接从侧门的小楼梯走上二楼,二楼有一个梨香木门的屋子就是平安姑娘的房间。

“平安姑娘,有位春公子来找您?娘让我给您领过来。”小翠怯生生地敲着门说。

“知道了,你退下,让他进来。”

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清丽悦耳,这样的嗓音唱起小曲儿一定能像苏神姐姐一样好听,连面儿还没见到呢我就先输了一局。

小春领着我推门进去,屋里熏香萦绕,倚红纱帐碧纱窗,一看就是个美人的闺房,一个女子正坐在雕花铜镜前描眉,她穿着裹身的丝红绸裙,上身围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朝我们回眸一笑,顿时百媚娇生,连我身为女子都不禁心神荡漾。

她确实很美,却不是普通的人类女子,她身上有妖气,走近了能闻到狐狸味,是我最讨厌的狐妖!

“小春,她是狐妖?”我扯着小春小声说。

“我也没说过他是人类吧?你鼻子真的好使,他有几千年道行,狐狸味算是藏得好的。”

“你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平安姑娘问道。

“嫖神说你是狐妖,很厉害吧?多久没人看穿你的身份了?”小春随口就说出我是嫖神。

我慌张地埋怨:“喂喂喂你就直接把我身份说出来了!”

平安脚步婀娜地走到我面前,她比我高出足有一头高,弯身盯着我看,盯得我毛骨悚然使劲往小春身边靠,我能感觉到我头顶的七福吓得都得瑟了,没办法,兔子天生就怕狐狸。

“上一个一眼就看出我是狐妖的人是你,那是一百还是两百年前的事儿来着?”平安对小春说,然后又不知道是不是在夸我地说:“到底是嫖神,虽然看着傻乎乎的,实力定然不差,可惜,不是老娘喜欢的类型。”

她刚才说了老娘两个字吧?她刚才说了老娘吧?老娘这俩字确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吧!这样清丽脱俗的一个美人怎么说出了这么粗俗的字眼啊!

小春一点不惊讶美人嘴里说出那两个字,淡定自若地说:“这次因为嫖神有事我才带她来找你,她胆子小,你别吓到她。”

“我就说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会突然来看我,”平安斜坐到椅子上,雪白皮毛拖在脚边,红裙之下白色肌肤若隐若现,妩媚入骨地对我说:“嫖神来找老娘所为何事?”

她刚才又说了老娘两个字吧?她刚才又说了老娘吧?老娘这俩字确实是又从她嘴里说出来了吧!姑娘你长得那么文雅脱俗如谪仙一般,为什么要用老娘这两个字啊!

我只是太过震惊一时没回过神说话,平安却若有所思地说:“你不好意思说话,莫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请求?…你想跟我学床上功夫?”

“没那么深入!”我马上制止她说下去,脸上火辣辣的:“我就想跟你学学怎么才能让男人喜欢。”

平安摸摸我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差的太多不好教。”

我怒火中烧,抓起桌上的油灯恶狠狠地说:“没关系,我能缩小差距。”

小春夺下我手里的油灯,抚摸着我的头顶对平安说:“她有时候会突然暴躁,摸头顶能让她平静许多。”

我觉得小春严重地误会了,摸头顶会让我停下动作是因为在疑惑他为什么摸我头顶,并不是被摸他头顶很开心啊!我该夸小春心思缜密吗,但他把两个不相干的举动联想成因果关系了啊!

平安狐媚地笑着,像在打什么鬼主意,她问小春:“春…公子,你我是老相识,我只听你的,你说老娘是教她呢还是不教她?”

“教,不然我也不会带她来这里。”

还是小春向着我,这只母狐狸我越看她越不顺眼,狐妖一族都狡猾奸诈,我看她就一肚子坏水,在我面前显摆她和小春认识的早吗。

“好,我就依你,你就知道奴家舍不得拒绝你的要求。”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奴家,姑娘你醒醒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