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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伶又到了该渡气的时间,身体虚弱,这节骨眼没法给他渡气,只得搀扶着他慢慢走。

“姐,这样不行,”琥珀说道:“要不找个地方,你先给白观主渡些气,去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

“也好。”

琥珀住的地方从门外看和其他屋子无异,但进去之后却异常大。我被琥珀骗过一次,纵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再信她一次,也做不到和原来一样的信任。

这间屋子有古怪,刚进去我就能感觉到,不止它空间出奇地大,我还感到了妖气,而且足有四股。

我扶着白伶的手紧紧捏住他的衣服,大概感受到我的紧张,白伶拍拍我的手背。

“姐,你给他渡气,我去拿些东西。”琥珀说着走进和屋子相连的另一个小屋,我扶白伶到床边坐下,趁琥珀还没回来,我顺着其中一股妖气找去,直走到一个黄杨木的柜子前。

“姐!你在干嘛?”琥珀回来了,厉声对我说,一反平日温婉的语调。

情急之下,我直接踹开黄杨木柜子的柜门,从里面掉出坨白花花的东西。那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的尸体,但不是普通的尸体,女人的肚子被刨开,里面装满了红彤彤的肉块,不对!那些红彤彤的是舌头!

从哪里来这么多舌头!我猛然想起那个被屠杀的村子,里面那些被虐待致死的女人,谁都没有去注意她们还有没有舌头。

装满舌头的女人…虐杀的村庄…珠玉上仙说的另外三个被虐杀的村庄…四象女体阵!

“你们!”我心里惊讶又愤怒,琥珀她知不知道她所做的是多么深的罪孽?

“我说了你不要乱动!”琥珀厉声大吼,手中亮出一个还在怦怦跳动的人心,随着琥珀念动咒语,那颗心发出瑰丽的光芒。那颗心里装的是我的神力!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交给你,你还说你是被胁迫的?”

“你说得对,我不仅不是被胁迫的,还是幕后的主脑。”琥珀甜美地笑着,不乏得意之态。

那颗心的光芒棸亮,屋中央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白伶!”

从床下伸出无数枝藤蔓,鬼枯藤,传说从九幽十八狱的最深处生长而出的邪物,以魂魄为肥料,怪不得琥珀一定要把我带来这里,怪不得不抽尽我的神力还要留我一命,怪不得还要再设一次局,鬼枯藤只吃主动找上它的活物,称为祭品。

我拽住白伶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扔向尽可能远的地方,身体却被鬼枯藤的藤蔓缠住,越缠越紧,鬼枯藤想把我拽进十八狱里去。

可悲,最后我还是死在自己的妹妹手里,最后我还是没见到小春…

“还没带我成仙,你却死在一株破草手里,天宫的神仙都像你这么言而无信吗?”

这熟悉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连载状态抽了,大概十一左右完结吧,后台也抽了吗,一片好丑的绿条条

伙伴们

这熟悉的声音…小春!

乌黑的墨色火焰从地下冒出,绕着鬼枯藤熊熊燃烧,鬼枯藤在火种枯萎,而小春接住从枯藤中掉落的我,在小春怀中我感受不到任何黑火的温度。

我从未见过小春用这种法术,小春他…

“呵,搬了救兵又如何?”琥珀冷笑着,四具女尸从四面的柜子里爬出来,其中一具女尸就近走向昏迷倒在地上的白伶。

“白伶!”

就在女尸走向白伶的时候,从地下钻出几根粗大的竹子,挡在白伶和女尸中间。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有一张极其端正的脸,穿着翠绿色的衣服,我从没见过他,他看见我却咧嘴一笑:“孙女,不记得我了?”

“张老…木曜君!”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另外三具女尸走向我和小春,从三个方向将我们围住,小春抱着我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对这三具女尸连正眼都不看一眼。那三具女尸体内聚集了整个村子惨死女人的怨气,不容小觑,我正要提醒小春,却见那三具女尸纷纷倒地。

一道白光撞上西面的女尸,将女尸撞了个跌呛,然后一股白色的丝线将女尸紧紧困住,丝线上弥漫着浓郁的仙气,我认得,那是广寒宫的天蚕冰丝,嫦娥上仙曾用它来表演丝上舞。天蚕冰丝牢不可破,女尸被捆住,挣扎不得,那团白色的东西掉在地上,舒展开身体,是只肥嘟嘟的白毛兔子。

“七福!”

几道金光齐齐射向东面的女尸,横横竖竖叠加起来形成一个金色的笼子将女尸关在里面。

“就认得你养的笨兔子,也不给老娘请安。”

婀娜多姿的高挑美人走进来,身上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背后三条惹眼的狐狸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平安!”

三只女尸纷纷被制服,但还有北面的那只,正对着我们,直勾勾地走过来。小春没有一点要对付那只女尸的意思,他抱着我,径直和那只女尸面对面地走过去,装满了舌头,散发着阴冷煞气的女尸就在我们身边,小春抱着我从她身边走过,她却没有攻击我们,而是…瘫软着身子跪了下去。

不仅我目瞪口呆,连琥珀都变了脸色:“你、你是什么东西!”

平安妩媚地抚摸着自己的尾巴:“四象女体阵靠的是阴邪煞气,你可知这世界上最煞的东西?”

琥珀愤恨地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跑进刚才的那道小门。

“快追!”

木曜君喊了一嗓子,我们急忙跟着她跑进那道小门。

“我…自己能走,你去追琥珀,我和木曜君带白伶慢慢走。”

小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将我放下,嘱咐了我一句:“小心,我们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九幽十八狱的头目,你跟着木曜君不要离开他半步。”

白伶还在昏迷,木曜君一个人背着他走着实费劲,我过去帮他从后面扶住白伶,他们几个腿脚利索的追琥珀早就没了踪影,剩下我们残兵弱将慢悠悠地走。

“孙女。”

木曜君叫我,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他如今的样子和那个老态龙钟的张老爹完全没有半点相像,我实在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接受他就是张老爹的事实,而且我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过了那么久,我一直把他当快入土的老头子…很多事情想起来就颇为尴尬…

木曜君大概也想起了尴尬的事情,咳嗽两声:“虽然你偷了我的玉佩,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孙女。”

“我比你年纪大…”我提醒他。

“没关系,我不嫌弃孙女年纪比我大。”

“这不是你嫌不嫌弃的问题!”

“这个,还是给你吧。”木曜君掏出了那枚青玉佩,递给我。

“给我这个干嘛?”

“这个玉佩是平安送我的,我看着伤心…”

“你竟然没有报复他?”

“到底是我爱过的女人,爱过,不后悔,又岂能狠得下心。”

平安骗走木曜君神元的事我是清楚的,不知道平安有没有骗色…我还是不要告诉木曜君平安的真实性别吧,免得他更心痛,就让他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失恋好了…

我和木曜君正一前一后在地道里走着,突然我脚下踩空,掉了下去。

“哎呦。”

我坐在地上揉着生疼的屁股,地道里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坑?而且木曜君背着白伶走在前面,我走的地方都是木曜君走过的,木曜君都没事,我怎么会掉下来?

我继续揉着摔疼的地方,抬起头,看见琥珀就站在我面前。这比突然掉坑里还让我受惊吓,怪不得只有我掉下来,琥珀用我的神力做的结界,别人可以从上面走过去,只有我会掉下来,她是…针对我。

我从来没觉得琥珀这么可怕过,当她拿走了我的神力,并充满恶意地看着我,一股阴冷的寒气蔓上我的脊背,她的眼神是…想杀我。

琥珀用膝盖把我抵在石头上,我的神力所剩无几,毫无反抗的能力,我很少会受这样的伤,伤害我的竟然是我自己的神力,而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所以我无条件地相信她,谁会想到自己的亲妹妹会骗自己呢?就像我无法想象水曜君会伤害火曜君一样。

我曾听水曜君讲,当他刚降生为水曜君的时候,因为神元缺损,神力微弱,领地上多有妖魔活动,其中以旱魃最为强盛,让他的领地之上连年干旱寸草不生。那时火曜君刚肃清完自己的领地,神力耗损,仍不惜自身安全降服旱魃,送入伏魔塔。

火曜君看着泼妇般的人,对自己弟弟也如慈母一般,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也有个弟弟或者妹妹,我也要对他这般好,比火曜君对土曜君还要好。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的妹妹,我还没有来得及对她好,她却要杀我?

“你…为什么…要杀我?”

我想这是我一定要知道的问题。

我很想知道,很想知道,我这一生,到底做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我到现在都没有吃到月饼…_(:з」∠)_

村中灾祸

“为什么…嫖神是你呢?”

“我们长在一个枝桠上,为什么被主神大人碰掉的是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个卑微的侍女,你却是天尊六神!”

我从不知道,原来有些事,生来就是错的。

如果那时,主神大人没有捡起我,任由我在泥土里腐烂消逝,也许琥珀会像宋铁匠怀念自己的亡妻一样,每年七月在小河里给我放一盏随水漂流的花灯。如果那时,主神大人没有给我封神,我只是默默不闻消失在天地间化为星辰,也许琥珀会思念我,在夜半无人时为我这个早夭的姐姐痛哭流涕。

我从不知道,当年我的狗屎运捡到了嫖神这个神位,相应地也要失去一些东西,有得就要有失,天地总是这样公平。

琥珀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竟是满手的泪水,膝盖使足了力气要让我窒息:“你去死吧!我也会去给你陪葬!”

我连将手握成拳头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勾动着,我以为我就要这样死去,却有神力缓缓地留在我体内。

我从来对在凡间的供奉这件事没有放在心上过,求子拜敖母,求姻缘拜月老,求平安拜星君…拜我有什么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给我盖庙,不会是想给财神姐姐盖庙结果把名字刻错了吧,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不管怎样,感谢这个刻错名字的文盲,虽然这些神力完全不足以和我原本的神力抗衡,好歹能反抗一下。

我现在特别有反抗精神,因为我总觉得只要我拖延住时间,我就能获救。

小春,从不会放弃我。

琥珀对我还有力气反抗她吃了一惊:“你应该没神力了才对!有人供奉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供奉你?”

“…我也想知道。”

小春果然来救我了,我对他总是这般的期待,而他,从来没有辜负我。

小春他们再一次搭救我,更触怒了琥珀,很讽刺吧,我在世间的至亲想要杀我,来救我的却都是不久以前还都和我素未平生的人。

就算琥珀手里有我的神力,要同时对付也一只千年春药精、一只三尾的狐狸和一位星君也是不可能的事(原谅我不想把七福算在里面),琥珀没有头脑发昏,她皎洁一笑:“姐,你不想知道是谁供奉了你吗?我替你看看。”说罢从坑洞里消失,有的神仙会帮供奉者还愿,天地自有通道,可自行由牌位传送而去,琥珀拿着我的神力,便能用我的神力传到我的神位去。

“又让她跑了!”七福不甘心地说,一蹦一蹦地跳到我身边:“大姐头,你没事吧?”

比起琥珀跑没跑,我更担心供奉的人,不知琥珀要对他或者他们做什么,以琥珀现在的状况,什么都可能发生吧,不行,我也得赶过去才行,这里面只有我才能去自己的牌位,但以我现在神力,去了和刚才危险的情况有什么不同。

“你们,谁能借我点神力灵力?”

我预想地是跟木曜君借,毕竟我们同居过一段时间,知根知底,身为星君他的神力又够雄厚,而且他懂草药,给我渡完神力后可以自己开点药补血。

那三个人还对我的问题发愣,小春上前一步直接搂住我的头亲了过来。

渡神力的第二种方法,用嘴。

温温软软的触感,在小春毫不犹豫的动作下又霸道地不容我反抗,我惊奇不是小春二话不说就渡神力给我,而是,这个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恍然间脑海中有本来不属于其中的画面,芙蓉锦的松软大床上,我痴痴地望着小春近在咫尺的脸庞,任他柔顺的发丝搔得我脸颊发痒,嗅着他身上独特的香气,感受他轻柔的亲吻。

“你喜欢我吗?”

“我不管你怎么想,不管将来怎么样,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喜欢你!”

那时我说过这样的话,原来在梦里,我这般大胆。待这一次事情尘埃落定,我一定要真的向小春开口,任他同意拒绝都好。

我喜欢他,已经到了不能再藏在心里的地步,小春啊,我喜欢你,这一次你会回答我吗?

当我穿过神位,我处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之中,我的牌位就歪歪斜斜地倒在焦土里。我警惕地慢慢踱步着,这个地方有些熟悉,走着走着,我看见一棵歪脖柳树,这个树,我再熟悉不过,以前我逼刘小宝娶我的时候就把他吊在这棵树上,这里是刘婶他们的村子啊!

柳树之下,几只翻盖的海龟正躺在那里,四肢僵硬地伸展在龟壳外,已是死龟。

我急匆匆地跑进村里,刘婶、刘小宝、李老二、赵二丫、小咻…每一个我都能马上叫出的名字,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伤口,只是魂魄已经脱离了躯壳,成了冰凉的尸体。

“刘婶!刘婶!”“李老二!李老二!”“赵二丫!”每一具尸体我都尝试唤醒,都没有成功。

初次下凡,这里是我降世的地方,当我第一次带小春来村子时,我曾骄傲地告诉他,这里是我保护的村子。

这里是我保护的村子,是天尊六神罩着的地方,灾祸不临,妖魔绕行,我本想着,我的村子该是这样一个村子。

我的村民怎么会随随便便躺在地上睡觉,这里不是我的村子!一定不是我的村子!

不管心里怎么否认,眼泪已经服从于理智,这里就是我深爱的村子啊。

我挨家挨户地看过去,没有一个活口,所有人的魂魄都被抽离,一直走到村子西头的王麻子家,琥珀正在王麻子家里吃他放在灶台上的窝头,王麻子大头朝下栽在水缸里,安静地维持着那个姿势,一下都没有动。

“姐,这村里的东西不好吃。”看见我,琥珀敲了敲手里的窝头懊恼地说。

“王麻子是知识分子,每天只喜欢看书和画,对吃的一向不讲究,他家的窝头都是李老二做包子剩下的面揉的,你饿了要去李老二那里,他的韭菜鸡蛋包子最好吃,别买羊肉的,他的羊肉都是买刘婶做菜剩的边角肉,想吃羊肉就直接找刘婶,她最会炖羊汤,可以一边喝一边调戏她儿子,她儿子挺可爱的,就是眼神不好,说赵二丫比我好看,对了,赵二丫的胭脂被我用了半盒我还没谢过她,我想送她个宋铁匠打的铁手镯,有怕她夫君误会,她夫君孙木匠心眼比针尖都小,总跟周婆婆为两根菜叶子吵架…”

说着说着我已是泣不成声,如果我没被主神大人扔到这个村子,他们今日也不会惨死,刘婶还会慢吞吞地炖着她的羊肉锅,李老二还会用下脚肉赚黑心钱,王麻子还会每晚点着灯等女鬼爬上他的床,刘小宝说不定真的能娶到赵二丫,因为没有我赵二丫就不会和孙木匠成亲。

可是我…

如果能重新选择,我还是想遇见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听着咫尺相思 难过cry (PД`q。)

神秘的师弟

“把窝头放下,王麻子醒来还要吃的。”我擦干眼泪对琥珀说。

琥珀看看窝头又看看我:“他已经死了,怎么醒?”

“我说把窝头放下,珠玉神仙没教你不能随便吃别人东西吗?”

愤怒是什么?贪嗔痴乃修仙者最大三忌,贪者偏路,痴者入魔,而嗔者,乱道。

我这一生,从未动气过,养大的貔貅跑了也好,文曲星的狗在我宫里拉屎也好,我都没有真的动气过,我以为,因我是神仙,远离了贪嗔痴,现在我才知道,我只是没遇到能让我犯嗔的事情。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琥珀手里有我近乎全部的神力,我仍不顾一切地扑向她。我并不是真的想赢了琥珀,那是我的神力,曾经的我有多强,我最清楚,虽说有村民们供奉的神力,聊胜于无罢了。我不过是想尽可能消耗她的神力,九幽十八狱费心布下四象女体阵肯定不只为了杀我,她拿了我的力量,我偏不让她把力量用在刀刃上。

显然琥珀和九幽十八狱的人并不在一条心上,比起更重要的事,琥珀更情愿把经历用在杀我上,被亲妹妹嫉恨如此,我这人也是奇了。

大概是琥珀一直霸着我的神力又不办正事,九幽十八狱也是急了,村里又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我看得出他是个凡人,但他身上又充满了妖魔之气,他的脸本该算得上清秀,却被邪气侵蚀,布满了乌黑的瘀斑,显得他和九幽十八狱的妖魔一样丑陋恐怖。那人身手是极好的,趁着琥珀和我缠斗的时候,如黑色闪电一般抢走琥珀手里的心脏,那不知是哪个可怜女子的心脏因为装了我的神力,被大家抢来抢去,我突然觉得可笑,便是神力最鼎盛时的我也没这么抢手。

“你是谁!”琥珀被那男人伤到了手,将手紧紧捂在怀里。

她竟也不认识那男人,难道他不是九幽十八狱的?

那男人颠了颠手里的心脏,咧嘴一笑:“我师兄这般助你,你还不去做正经事,却和她在这里磨磨唧唧,真枉费了我师兄的一片心呐,女人,就是成不了气候。”

琥珀的瞳孔瞬间放大:“你到底是谁!”

男人突然闪到琥珀身边,伸手摸了摸琥珀的脸蛋:“小美人儿,你这么得我师兄的欢心,难道他没你提过他那个不成器的师弟?”

“你是…南孚?”

琥珀没有得到答案,她再也听不到答案,那个男人一掌击中她的肩胛骨,失去我的神力的琥珀,完全无法抵抗那个男人。

“琥珀!”

我并非担心琥珀的安危,不过是唇亡齿寒,那个男人能一掌杀了琥珀,会不会也对我下手?

那个男人伸脚踹了踹地上的琥珀,看她还有没有知觉,并没有继续收拾我的意向,我仍不敢放松警惕,一小步一小步不易察觉地往后退,尽量离他远一点。

那男人头也没抬地对我说:“你最好寻个地方躲起来,世道要变了。”说罢抬起头,亮出他妖异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