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回话。

程意把周红红送到她家门口,最后说道:“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的答复最好是我欢喜的,不然我把这事抖给老爷子,咱俩年后就能摆酒。”

她垂死挣扎。“我们不合适…”

他漾起笑,低下头悄声道:“我试过了,合适,合适得不得了。”

看着他的邪样,周红红真想狠揍他一拳。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愤愤地推开他,然后转身进了屋。

周红红知道,程意说的出就做得到。他不怕把这事扬出去。如果真的传到了老太爷那里,说不定等她生日一过老太爷就逼着程意娶她过门。

她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渺茫。她本就是传统的女孩子,也在保守的环境里长大。她尝试着去忘记程意做的那件事,可是他却时时提醒着她。她都不懂自己哪里惹上他了。

越想她就越难过,躲进房间一阵哭泣,哭累了,就这么趴在枕头上睡了过去。风扇一直吹着吹着,她又没盖被子,于是感冒了。

也许是前几天一直忧心忡忡没睡好,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不得已,周红红只好和学校请了病假,然后在家休息。

老太爷听闻这状况,亲自过来探望。

周红红见到他却很紧张。她好怕程意已经把事儿摊了。好在老太爷只是让她多休息,没有久坐就离去。

老太爷走了没多久,程意寻了过来。

周红红出来看见是他,就不愿开门了。

程意老神在在,隔着铁门和她打着招呼。“媳妇儿,病好些了么?”

她很恼火,把木门甩上,重新回去休息。

他在外面一直按门铃。

周妈妈上班去了,周红红害怕和他独处,装听不到那响声。程意倒是好耐性,按了十来分钟都不停。

周红红只觉崩溃,最终还是下床来。但是她仍然没开铁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这不来探望我家媳妇儿么?”他提了提手上的水果,“看你这气色,虚着呢。”

“你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行么?”

“还就不行。不过没关系,我也不介意咱俩就这么隔着门说。”

周红红眼见隔壁的人往这边瞧着兴起,不想成为谈资,还是给他开了门。

程意笑着进去,顺手把门一关,“退烧了么?”

她摇头,“还有点,我真的头疼,你那事能先搁着么。”

他笑笑,把水果放下后,突地一把扯她往房间方向走。

周红红惊惶失措,途中抱住沙发背不肯放。

他索性扛起她,任由她挣扎,进了房间就把她甩上床。

周红红被摔得更是头晕,她往后缩着,“求你别,我不舒/服,真的。我还发烧呢…”

他站在床前,冷冷看她。“发烧么?我让你出出汗,很快就病好了。”

“我真的难受,程意。”

他盯着她发抖的身子,“如果我不做,你就跟我了?”

她紧咬唇,低下头。

“那不就是,横竖我对你怎样,你就是不乐意么?我还不如捞点好处。”他把她拖过来,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周红红终于忍不住,哭了。“你都不对我好,凭什么要我和你。”

他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动作,回答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行嘛,你跟了我,我自然对你好。”

她抬头望着他的眼。她一直都看不透他,她想知道他为何这么执着于她,可是她从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什么也窥视不到。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周红红觉得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强来的,她哭了一会,最终妥协了。“你对我好,我就和你一块儿。”

他的动作停住,看着她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脸,有点嫌弃地说:“真丑。”

然后他抓起床头柜的纸巾,粗鲁地抹她的脸,语带威胁地说:“周红红,记住啊,这是第二次你说跟我的。下次再食言,我不整死你。”

她瑟瑟地点头。

抹完她的眼泪和鼻涕,程意抛掉纸巾,然后拍拍她的脸,笑了笑。“可我怎么觉得,我一直对你还算挺好的。”

如果周红红有力气大吼,她一定会说句,“王八蛋!不要脸!”可是如今她太虚弱,唯有把头撇向一边,以示不赞同。

“今天先不做,等你病好了,我再让你舒/服。”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诱哄道:“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

那天程意确实没有再为难周红红。他守在她床边,帮她换冰敷的毛巾,给她削水果。等她病好后,他就没什么温情举动了。他还是那个下/流/胚,时不时用美/色勾勾她。

周红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所以从了程意。他说是要对她好,其实和以前根本没什么不同,只是不再四处勾搭别的姑娘家。

初初的周红红,因为第一次的阴影,对于那/档/子/事很是惧怕。程意一旦有所企/图,她就犹如惊弓之鸟。

程意自知那次强迫她,实属理亏,对她也算是体谅,可是后来就不耐烦了。

“周红红,我就忍到你生日那天。”

这句话让周红红对生日所怀的期待全部落空。

期末考完,她的寒假开始了,她数着十八岁的日子临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程意看在眼里,却是心旷神怡。

生日那天早上一起床,周红红就愁容满面。程意约她去邬山镇看电影,她都不愿出门。她觉得,他忍了那么久,这次肯定要玩死她的。

程意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不去?不去我现在就上你家把你/日/了。”

她斥道:“我妈在,你敢?”

“行啊,你看看我敢不敢。”

周红红输就输在她没有程意那么厚脸皮。他什么都无所谓,而她做不到。

于是,她穿了自己觉得最丑的衣服,就指望着程意嫌弃她,然后就失去兴趣。可是他见到她时,打量了下她的衣着,然后坏笑道。“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穿什么都无所谓。”

周红红心里一咯,扯着他离开家门口,生怕周妈妈听见他的流氓话。

“程意,我晚上要回来和我妈妈吃饭。她要给我过生日。”她希望今天晚上离他远远的。

“谢谢提醒,那我们下午就开始。”他轻笑道,“原来媳妇儿这么迫不及待,那到时我还真得卖力才行。”

她气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他还是荡着笑。

她压低声音,骂道:“你个流氓!一天到晚尽想着那事。”

程意拉起她的手,一路往公车站走,“错,我是一天到晚尽想着和你那事。”

“你懂不懂节制。”周红红见周围也没有旁人,稍稍提高了音量。

“我不就那天和你弄过,怎么不节制了?难不成还得自/撸个三年五载的,才叫君子?”

她对于男人的那些生/理知识其实不是很懂,她组织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才说:“据说…不节制以后会不好的…”

程意亲昵地和她咬耳朵。“以后你就知道好不好,路遥知马力啊,媳妇儿。”

17第17章

程意这人,貌似也没什么新意的,来来去去就是个看电影。

去的途中,周红红念叨他就不能去图书馆看个书什么的,他应道:“你想去哪,跟老爷子说去。你以为我爱看戏?”

她噎住,敢情他完全就是按老太爷安排走的,“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

“你要什么想法?我还就只喜欢在床上玩,你依不?”

“你就是个流/氓。”

“看,我有自己想干的事儿了,你不配合。我听老爷子的,你也不欢喜。你哪那么多意见。”

周红红觉得程意简直无法沟通,不再回他话。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说的就是他。

程意遵循着老太爷的意思,让周红红挑一部爱情剧。

周红红也不知最近上映的电影质量如何,就选了男主角长得帅气的。当然,她不想把这个理由坦白给程意听。

那部片纯粹就是迎合女观众口味的,男性角色们秀相貌、秀/身/材,尺/度颇大,特别是听着前座的两个女孩子对于剧中男性的品头论足,周红红很不自在。

程意对这种剧没兴趣,不过再怎么看不下去也瞧出端倪来了。他挑起坏笑,凑到周红红耳边,悄声道:“早说你要看裸/男,回家我/脱/给你仔细看就是,没必要花钱来瞧这要露不露的。”

周红红暗中掐他一下。“我才不爱看。”

“你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没事,我都习惯了。你嘴上说不想,一般心里都哈得要死。”

程意挨得极近,周红红被他呼出的气挠得大半个身子都发麻,便往另一边靠了靠。“我只是觉得海报上他们长得帅。”

他笑了下,“那我是不是得送张照片给你?让你时时可以思/春。”

“好好看片。”周红红真想往他脸上揍一拳,这么不要脸的境界到底是怎么修炼成的。

“嗯,你好好看,最好能看出高/潮来。”

“程意,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程意最后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然后坐回身子,“你看你的,我睡会觉。”说完他就真的靠着椅背,闭上眼。

周红红看着电影,也有些心不在焉。

她在想,如果程意今天再强迫她,她就挥刀霍霍向流氓。

看完电影,程意拉着周红红就想往回赶。

她拖延着说要再去逛逛,他一个冷眼扫过来,“你再说个不字,我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你想不想试试。”

周红红平时和程意拌嘴,是在他不动怒的状态下。一旦他狠劲真的上来,她就怕了,反抗的勇气顿时去了大半,说话也软了,“怎么说,午饭还得吃的吧。”

兴许是她这句话透露着一丝撒娇的声调,程意又恢复了不正经的笑。“饱暖才能思淫/欲,应该的。”

午饭后两人回到大舅家,周红红还是一脸愁容。

程意也不管她,锁好门就把她往床上推。“收起你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她踉跄倒在床头,可怜兮兮的。“做这种事很痛的。”

他倾身去解她的衣服。“上次是我心情不在状态。”

周红红仿佛感觉到上次那股子疼痛即将袭来,她有点发抖,抵住他的胸前。“你有毛病。”

他动作未停,扔她的外套在一旁。“在这种场合说我有病,你是想被/干到爬不起来是不是?”

她又忍不住要哭。“你只会强迫我,真的很痛的。”

“都说了,那次是我情绪有点不对,这回我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的。”程意眼见周红红里里外外穿了几件,有点不耐烦,索性直接掀起她的衣服。

他盯着她渐渐裸/露的身子,拍她的脸蛋几下。“哭哭哭,有这个劲儿留着,等会你还得叫很久。”

然后他拉下她的内衣。

她的上/身他还是第一次瞧见,他拢起她一边的小山丘,逗着说:“一看你就是没有好好按摩过。”

这话一出,周红红哭得更厉害了,内心深处的自卑完全被他挑了起来。

他啄了下她的脸颊,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笑了,“好了,这不有我帮你按摩么,包你能大两个杯。”

他越说,周红红越是无地自容,她先是抹着泪,后来干脆把脸蒙住哭。

程意懒得哄她,直接把她剥/光塞进棉被里。中途周红红挣扎了几下,都徒劳无功。他解自己衣服的时候,她捂住眼没敢看。

直到他热/烫的身/子贴上她,她才哀求地望他的眼,“你轻一点,真的很痛。”

他狠狠地咬她的绵/软,“你除了这句能不能换点别的说。”

“本来就很痛!”她捶他一拳,“你这么大力干什么,你个混蛋。”

程意贱笑,又轻轻舔几下。“就你这点肉,不用力都吸不成一团。”

“那你就别碰啊。”周红红按住他的肩膀,推着他,想从他怀里挣出来,偏偏他吮着她的那小小的一团肉不肯松口,最后疼的还是她。

她实在怕痛,只好妥协。

程意见周红红不再反抗,稍稍柔了嗓音,在她耳边呢喃道:“好媳妇儿,听点话。这次肯定会让你舒服的。”

她侧头向一边,闭上眼,不想再看他淫/邪的表情。

程意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轻笑一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为所欲为…

周红红的第一次是在很昏乱的状态下度过的。甚至于,她连程意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都没真的瞧清楚。

程意初初的那一下很残忍,她就记得那阵痛了。他抽完烟后倒是用手给她缓了下,直到她湿/意绵绵,才送真物进去,但她还是疼。后来太迷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红红的第二次,却真的如程意所说,他耐心地给了她足够的前/戏,等到她委屈地瞄他,他才抬起她的腿,回应她的笑容蚀骨得勾魂,“媳妇儿,我来了…”

周红红蒙蒙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眼睛都忘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