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主不乖:财迷十三妾上一章:第 2 章
  • 狼主不乖:财迷十三妾下一章:第 4 章

他本可以用蛮力强制地将她扔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将她扔下去。

“女人,闭嘴!”他阴寒的眼眸,略过一道隐隐的怒光。

花破茧立即安静下来,她真的怕这个家伙会杀掉他的,她绝对相信。

第11章 数字牌?!

碰——

阎星魂将花破茧带回阎府的孤风楼,他将她狠狠地甩落地面。

哎呦——

『揉』着疼痛的部位,花破茧愤愤地盯着阎星魂。“你就不会好好地将我放下来吗?好疼啊。”她不悦地朝着阎星魂发牢『骚』。

阎星魂一记冷光飘了过来,黝黑的眼瞳内,流『露』着不耐烦跟嫌恶。

花破茧不由地收回了情绪,她还想保住她这颗可爱的脑袋,她还是觉得活在的感觉好,不想冤死在这个恶魔山庄里头。

“女人,你知道从这里逃跑出去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吗?”阎星魂盯着她的脸,冷道。

“再说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无辜被绑架到这里的。”花破茧痛恨道。

“无论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本庄主买来的十三妾,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阎星魂阴狠地瞥了她一眼。

“来人,将十二位夫人全部叫到这里来。”他冷硬的唇线,邪恶地弯起。

几名护院行动迅速,他们在阎星魂一杯茶水尚未饮尽的时辰里,将十二位夫人全部带到了孤风楼。

花破茧这会儿可算开了眼了,这十二位夫人排排站,她们虽然各个乖巧地低着头,柔顺地站在那里,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块木牌子,上头雕刻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但是花破茧还是一眼看穿,这十二位夫人身体僵硬,双脚止不住地在打颤,她们神『色』间掩饰不住惊恐。

只是——

这些牌子是干什么呢?难道是代表各位夫人的排序?花破茧微愕地转身,她无声的眼神,飘向阎星魂,等候他来解除她的困『惑』。

“女人,你也会有一块牌子的。”阎星魂残冷的音『色』一落,立即有婢女上来,递给花破茧一块雕刻着十三的牌子。

花破茧迟迟不动,他这个沙文猪头三,竟然将人用数字来代称,亏他想得出这种侮辱人的方式来。

阎星魂见她久久未接过牌子,他眸『色』一沉,暗流涌动。“十三。”他眉眼一横,示意她最好乖乖的,不要惹他起杀意。

花破茧真想将这块牌子,狠狠地这么往桌子上一甩,然后帅气地拍着桌子,跟他叫板。去你的!

但是她不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是知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是明白的。

商人法则第三条,忍字头上一把刀,该忍之时要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破茧隐忍住愤怒的情绪,她接过那块牌子,牙齿轻轻地磨着。等她赚到五百两银子的时候,她一定狠狠地将这块牌子扔到这个家伙的脸上,以雪今日之耻。她万分抑郁地站到十二夫人的后头,手指捏着那木牌,不由地用了力道。

喀——

清晰的声音,回『荡』在静谧压抑的空间里,尤为响亮。

第12章 狼群蹲守她

花破茧手中的那块十三牌子,在她愤怒的力量下,被她的手捏碎成两半了。

阎星魂冷眸流转,一道厉『色』,飞泻而出。“看来十三,是没有接受教训。”他视线飘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女人,恶劣地笑了笑。

“十三,本庄主会让你知道不乖的后果。”他一把揪起花破茧的身子,飞身朝庄园茂密的丛林而去。

他将花破茧挂在一棵樟树的树杈上,而后飞身下来,吹了一声口哨。

只见十几头狼,是真正的野狼啊,凶狠暴戾,眼睛里晃动着饥饿的嗜血光芒。它们团团地围在大树下,狼嚎着,不断地朝着花破茧的方位高高地跳跃。

妈妈呀,这个冷面鬼,竟然用狼来对付她啊。

“女人,等你哪天乖巧了,本庄主就哪天让你下来。”阎星魂饶有兴趣地看着惊怕的花破茧,她不断地朝树的高处攀爬上去。

他残忍地一笑,而后飞身离开。

这个地方森木浓密,地域阴冷而昏沉。

花破茧听着狼群的嚎叫声,听着冷风呼呼吹过丛林的声音,她死死地抱住大树,不敢动弹。她知道,她万一掉下来,那可就喂了狼了。

她的功夫,她自己清楚,她可不会像古人一样会飞来飞去,她的功夫,只能在面对面的时候,才会对敌人发起最有利的进攻。

这个阎星魂,她若想对付他的话,恐怕她连他的衣襟都没沾上,她就阵亡在他的手上了。

该死的,该死的!

花破茧忍不住狂叫了起来。

啊——

不知道何时,她叫得舒坦了,叫得心情好转了,她开始闭目养神了。她坐在高枝上,开始思考对策。

她盯着大树下团团包围的狼群,看着它们张大嘴巴,仰着头,『露』出尖锐发光的牙齿,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樟树的旁侧没有可以逃生的地方,上去,没有活路。下去呢,得面对一群恶狼的攻击,她生存的机会也渺茫。

她应该怎么办呢?

花破茧皱紧眉间,她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有了想法。动物应该都是惧怕火光的,如果她手中有火把的话,这些狼群就对她勾不成什么威胁了。只是她要如何取得火源呢?

她盯着樟树,眉头一皱,忽然计上心来。有了!钻木取火。这木不就现成的吗?至于钻吗?她嘿嘿一笑。

拔下头上的青竹梅花簪,将她的宝贝小银匕取出来,而后用力钻大树,她钻着钻着,钻着钻着,终于看见星星之火冒出来了。

她心中一喜,胡『乱』地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她折断一根小树枝,将它对准摩擦起火的樟树洞孔中。

火星在钻木中不断地冒了出来,终于点燃了碎木,点燃了小树枝。花破茧看着微弱的火光,她眸光盈盈,笑得动人。

她再折断一根粗壮点的树枝,将叶子全部燃烧上,点燃大树枝。

当微弱的火光慢慢地变强,能够照亮一片地方的时候,樟树下的狼群忽然呜呜呜地闪开了。

花破茧将火把冲着狼群的方向,她自己一点一点的爬下来。等到她终于快到了樟树底下的时候,一道冷冷的音『色』,瞬间如冷水灌顶,浇灭了她心中燃烧而起的希望之火。

“十三,你到什么时候,看来都乖不起来啊。”阎星魂若鬼魅一样,他站在她三丈外的地方。花破茧还来不及收起惊讶,她手中的火把被一阵阴风刮过,灭了!

火光一消失,那些狼群又一窝蜂地涌了过来,花破茧逃命地攀爬上樟树,她要是晚一个脚步,她就被一头狼跳起来给撕咬下去了。

“阎星魂,阎星魂,不带你这么整人的啊。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干嘛往死里整我啊。我说过,我会将五百两卖身银子还给你的,是你自己不相信我吗?”花破茧抱着树干,她到此刻还余惊未收。

“女人,对你的惩罚,似还轻了点。”阎星魂若影子一样,突然出现在花破茧的身侧,他手指一抓,准备将花破茧扔给狼群。

花破茧仰头,撞进他暗流涌动的残杀眼瞳中,她在他放手的瞬间。生存的本能,让她双手紧紧地圈住了阎星魂的脖子。

她双脚也用上了,死死地困在他的腰间。

阎星魂鼻息间闻到花破茧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他身体本能地僵直了。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么君子。他知道,软玉温香在怀,他的身体对花破茧起了反应。

他捏着她的下颚,残酷地冷笑。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第13章 吃着就变脸了

阎星魂将花破茧带回孤风楼,他将她随手一扔云塌上,随后开始取下他腰间的玉带。花破茧看着他冷眸中跳跃的火星,看着他的举动,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对她来说,失去那代表少女的纯真,她并不会要死要活的,以为从此之后她的生活就会有所改变了。如果这个阎星魂以为跟她发生关系后,就会认定她被他束缚了,捆绑住了高飞的脚步,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她,没有失去心,便是自由人。谁,都无法阻止她自由逍遥地高飞。

她淡淡地看着阎星魂,看着他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毫无惧『色』地看着他走过来,看着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衫。

她都沉默着,很安静,很安静,没有任何的抗拒。

只是在他扑倒她的瞬间,她眉头凝了凝。“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点。还有,把你的面具摘了吧,那看着碍眼。”

咔——

气氛在瞬间改变,杀意在罗账内,徒然升高。

阎星魂单手掐住花破茧的咽喉处,他眼中血光飞转。“女人,你那么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不会吧,又来一次!

花破茧喉咙被他卡得说不出话来,她瞥得脸『色』涨红,而后发青,唇『色』发紫。她四肢挣扎着,却敌不过阎星魂的力道。

阎星魂盯着她失『色』的脸,看着她的身躯渐渐地瘫软了下来。那红了的眼睛,不知道为何,突然微微震了震。

蓦然之间,他突然松开手,将花破茧甩到了云塌的角落里。她的头,狠狠地撞上了那冷硬的塌角。

咳咳咳——咳咳咳——

头昏眼花,加上呼吸不流畅,花破茧差点就一口气提不上来,两脚一蹬,差点到极乐世界去报到了。

阎星魂此刻什么兴致都没有了,他将衣衫往身上一套,飞身出了孤风楼。

花破茧好不容易脑袋清醒了,视线也清醒了,呼吸也顺畅了。她才发现,这间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那个想强迫她的冷面男人,不见了。

怪异了,那家伙干吗突然下那么狠毒的手啊,她『揉』着脖子上疼痛的地方,觉得那里一定有淤血充斥了。

她扭了扭脖子,拉过被子,裹了身体。莫非那个传闻是真的,他一夜要驾驭七个女人,所以一听说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他就突然没了兴趣?

有这个可能『性』,绝对有这个可能『性』。

他一定是去找他那十二位乖巧可人的夫人去了,而她呢,嘿嘿,终于可以安然地睡上一觉了。

既然逃跑无门,她就不妨先住下来。

反正人是活的,脑袋长在脖子上,总会有法子想出来的。花破茧想到这里,她身体一躺,盖上辈子,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第14章 雪狼图腾

窗外,月朗星疏。

夜风透过纱窗,卷起落账,飘飘起舞。

花破茧似沉浸在美梦里,她朱唇微微扬起,嘴角美若梨花,绽开一朵朵笑漩。偶尔,她还伸出她可爱的舌尖,像是品尝美味食物般地,『舔』了『舔』嘴角。

一脚踢开压得她难受的被子,她翻身趴下,抱着软枕,脸上『露』出梦幻般的甜美。

“芳菲,贝贝,箱子——”她在梦里喃喃地叫唤着。

站在罗账外的一道俊挺身影,沉在黑暗中的半边脸,那月牙弯的面具在朦胧的月『色』中,银光闪闪,深沉精锐的黑瞳,此刻『迷』雾一样的困『惑』漾开,绕上他好看狭长的剑眉。

他从未见过在恶魔山庄的地盘中,能够看到花破茧如此安稳恬静的睡容。那些女人,那些下人,表面上对他的索求百依百顺,但从来不敢看他的脸,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们战战兢兢地讨好他,只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

而她呢,她同样惊怕脆弱的生命从他的手中瞬间流逝,她两次差点命丧在他的手中,但是她的态度却不同,虽然她觉得他危险,觉得他可怕,甚至对他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然而她说话的时候,却是正面迎上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永远不会逃避。

“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点。还有,把你的面具摘了吧,那看着碍眼。”她的话语犹响在耳侧。

他不由地抚上他戴着月牙面具的半边脸,悄无声息地取了下来。月光从纱窗的缝隙里透进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露』出的真容。

那半张脸,长时间在面具的遮盖下,肤『色』显然比『露』在阳光下的那半张脸要来得白了一些,却也比阳光下的那半张脸来得惊恐,来得震撼,那里,刻印着狼头的图案,跟他所养的雪魄很相似,图腾清晰而活灵活现,夜『色』中,就觉得孤寂的狼在朝天嚎叫着。

他朝她慢慢地靠近,靠近。

然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寒冷与暴戾,惊动了云塌上的花破茧。她翻身而起,恰好看到一道黑影从孤风楼的窗户飞了出去。

花破茧『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她诧异道。那道身影,怎么那么像那位冷面男的?难道他精力旺盛,他的十二位夫人还没有满足他的需求?所以他深更半夜的,又折回原处,来吃回头草了?

可是既然他来了,干嘛又要走呢?

怪人,真是怪人!

她不解地摇摇头,继续翻身躺下,回去做她的发财梦。梦里,她发现她的愿望实现了。金灿灿的一座金山,银光光的一座银山,铜闪闪的一座铜山。

三座大山耸立在她的跟前,她伸出手去,想要捧起来,亲亲她可爱的银子。

没想到——

砰——

她从云塌上翻身跌落地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第15章 巧手腊梅

抬起头,纱窗外,光『色』白亮亮的,炫得眼睛直晃晃。咦?这么快,已是日出拂晓了。

好可惜哦。花破茧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尘灰,扼腕叹息着,她的三座大山她都没碰到哦,太可惜了。

门却在此刻“吱”地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她五官清秀,脸『色』微带苍白,她身着翠绿衣裙,加了一件玫红『色』的小夹袄。

看她的样子,眼神闪躲,容易惊怕,行动间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事情。看起来,她的装扮,她的神态举止,应该是恶魔山庄的使唤丫鬟了。

果然——

“十三夫人,奴婢将你的洗脸水送来了。少爷吩咐,十三夫人洗漱完毕后,就请到大厅去一起用早餐。”她低着头,怯生生道。

花破茧听到这个称呼,她实在耳朵不习惯。她接过丫鬟递送过来的绸巾,快速地擦了一把脸,而后吩咐她道:“坐着吧,我有话想要问你。”

“奴婢不敢,十三夫人,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奴婢站着就成。”小丫鬟不敢靠近花破茧身侧,她站得离她有一段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是今天刚进来的吗?”花破茧问道。

“奴婢叫腊梅,是三天前被管家买进阎府,来专门伺候十三夫人的。”她的声音很小,一直低着头,始终不敢抬头看着花破茧说话。

花破茧也不勉强腊梅非要抬起头跟她说话,她知道,这里的人都习惯低头做事,低头说话了。想要改变这个不好的习惯,还得慢慢来。

涓涓溪水,细水长流吗。

她坦然地接受了腊梅替她梳妆打扮,因为让她自己来弄,就一根发带绑了了事。老实说,她虽然设计了不少的发饰、服饰,也靠这些赚了不少的银子。但是,有一点她还是不能否认的,她对于古代的发饰、服饰,她都十分不满意,太累赘了,做起事情来,碍手碍脚的。夏天热得可以捂蚊子,不能『露』手臂啊,『露』双脚啊,实在是有够麻烦的。

她在皱眉的一会儿功夫,腊梅的一双巧手,已经给她疏好了一个简单而漂亮的发饰。她对着铜镜,满意地点了点头。“腊梅的手真是好巧啊。”她的发艺设计楼,有不少拥有巧手的女人,她们靠着帮贵族夫人、小姐装扮,赚了许多的赏钱。这个腊梅的手艺也不错,敢日她要是出去的话,她就将她一块儿带走好了。

腊梅听到花破茧的赞赏,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哪里,是十三夫人的头发长得好,又黑又亮,又滑又软,容易配这种发饰。”她打开梳妆台上的盒子,将一排的首饰摊开。

“夫人,还需要佩戴什么发簪吗?”

花破茧摇摇头。“不用了,发簪我只戴这个就可以了。”她将青竹梅花簪,往青丝上一『插』,恰到好处,清雅素淡。

“十三夫人,长得好看,戴什么都漂亮。”腊梅真心称赞道。

花破茧捏了捏自己的两颊。“这样呢,还美吗?”她逗她道。

腊梅看着花破茧扮鬼脸的样子,她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而后突然觉得不对,赶紧低头沉默,不敢吭声。

花破茧轻叹了一声,唉,又回来原位了。这可不行,她得再接再厉,好好地培养这个小丫头,既然是她的贴身侍女了,那就是以后的小跟班了,她们之间的立场,一定要在统一战线上,她要不断地给她洗脑才行。

花破茧下定决定,要给腊梅灌输现代理念,让她跟她站在一起。

然不等她计划灌输腊梅长篇理论呢,恶魔山庄的大厅里,已经出事了。而这件事情,跟她家的贴身侍女腊梅还非常有关联。

第16章 我的名字花破茧

恶魔山庄的大厅上,一位着蓝衫的丫头,她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低垂着头,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她不敢抬头,更不敢看一眼她垂在身侧的,那被热汤烫掉的红肿之手。

沉默不语的大厅上,气氛压抑得令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