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来就纳闷,这老家伙哪来这么大邪火,不是把人小姑娘都吃了吗,按理说该通体舒畅才对啊,这会儿瞧着整个就一欲求不满,那眼神都透着股子不爽,这两天,被这家伙练,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你不服老是真不行,好歹都奔四人了,胳膊腿儿都锈了,可也奇怪,莫东炀这家伙不也奔四了,怎么就这么大劲儿呢。

封来瞅准空一拳头过去,打莫东炀脸上,算是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惜接着就被莫东炀踹了出去,勉强弄了个平手,封来捂着腰站起来:“行了,我认输还不成吗。”

旁边那些看热闹兵哄一声起哄:“师长怂了怂了。”封来眼睛一瞪:“你们知道个屁,当年我这战友可是全军大比武头名状元,谁干过他,得了,当年就是手下败将,现输了也不丢脸。”

四周又一片哄声,封来倒是乐了:“臭小子们,行啊,学会起哄架秧子了,这家伙我是弄不过,收拾你们几个还绰绰有余,谁不服上来陪我练练,不敢就给老子滚。”封来这一声,呼啦一下都散了,可见没少被封来收拾。

莫东炀不仅笑了:“现兵跟咱们那时候真不一样了。”封来不禁想起了当年,当年他们兵连时候,上头下来个团长视察训练进程,大概想耍耍威风,就说了一句:“谁上来跟我比划比划。”然后莫东炀就蹦了出去,用他打群架练出来野路子身手,把团长打满地找牙。

封来想起这些,拍了拍莫东炀肩膀,感慨了一句:“我得说,可着全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混账来了。”

封 来乐了,忽而想起小灿,目光闪了闪,说了句:“不一定。”心里花儿,那小子平常还知道个韬光隐晦,真犯起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跟封来不一个军区, 估摸封来也领教不到,过后小灿调到封来手下,封来想起今儿莫东炀这句不一定,才回过味来,这叔侄俩简直就是一对混蛋,只不过莫东炀如今弄了身儿人皮穿身上 罢了。

莫东炀是第三天下午来接苏荷,本来他还想J市待几天,让赵明处理了孙海再回去,莫东炀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想过当好人,所以没有良心不安这种东西,但赵明有啊!

赵明就是觉得,孙海挺冤,这招谁惹谁了啊,不就相亲遇上了个苏荷,也不是他非想着招惹老大人,回头因为这事稀里糊涂丢了工作冤不冤啊,问题是丢了工作,老大也不见得就能罢手。

所 以,赵明真是出一片好心想救孙海,知道赵明跟他同事苏红事之后,赵明就觉得这事或许能圆满解决,根本不用老大出手,孙海自己就能把结婚这事儿搞黄了,何 况,苏荷那丫头胆小归胆儿小,真给老急了,不定干出什么来,虽说就算她干出啥了,也不至于能把老大怎么样,就怕她伤了自个儿,老大不得心疼啊!

赵 明是瞅老大这意思,一时半会儿放不下,既然放不下,让苏荷自己乐意比什么不强,赵明把自己意思拐弯抹角跟老大传达了一下,赵明也大致了解了一下那个苏红, 那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所以,孙海这个婚就是他想结也结不成,而苏荷这边儿,能蹦跶去哪儿,再不济还能下药呢,反正老大也没少干这种事。

赵明这么一说,莫东炀也觉得这个点子好,好就好不耽误他啃兔子肉,这才两晚上,他就开始受不了了,这会儿脑子里全是小兔子那白嫩嫩身子,香软小嘴,以至于苏荷上了车,他都琢磨走之前怎么解解馋。

苏荷被他那目光看得有点儿慎得慌:“莫,莫总,怎么不开车?”莫总?莫东炀有点儿不爽,细想起来,小兔子还真没管他叫过别,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让小兔子叫他什么好,尤其床上时候,小嘴哼哼唧唧叫他两声儿,不定多美呢。

苏荷正想着怎么跟他提辞职事呢,就听莫东炀问了一句:“就这么回去了?出了回差,也没买两样土特产儿?”

“呃,不用了。”苏荷哪有心思买什么土特产,就想着赶紧摆脱莫东炀这个大魔王,可莫东炀却很顺说了一句:“我认识个卖土特产地儿,正好顺路。”说着不等苏荷答应,踩油门走了,可走了半天也没到地儿。

苏荷侧头望着车外,就开始琢磨,莫东炀到底明不明白顺路这个词儿什么意思,他们这七拐八绕,估摸都围着J市绕了大半个城区,她们从酒店走时候是四点半,这会儿,苏荷瞄了腕表一眼,都五点半了,还没到呢。

苏荷怀疑是不是莫东炀迷路了,却又不好意思问人,或者是怕迷路这种事说出来丢脸,伤了他莫大总裁面子。

苏荷越想越觉得可能,经过反复斟酌之后,扭过头试探着说了一句:“我听酒店服务员说,这两年J市城区改造,好多地儿,他们本地人人都找不着了。”

莫东炀嘴角翘了翘,侧头看了她一眼,挺直接点破她意图:“你是说我迷路了?”小兔子那小心翼翼却又怕直接说出来伤了他自尊体贴,大大取悦了莫东炀,所以说,小兔子心里还是有他,那股子积压两天邪火,稍稍退了一些。

莫东炀目光顺着小兔子红扑扑脸蛋落她粉嫩小脖子上,小兔子肯定是想防着自己,这么热天穿着长裤长褂儿,不过,高高竖起马尾辫儿,还是把她嫩白小脖子曝露莫东炀视线中,尤其那白净脖子侧面,隐约还能看见他啃痕迹。

过了两天,有些淡了下去,却仍然清晰可见,莫东炀忽然觉得,或许自己错怪兔子也不一定,她不是防着自己,是为了遮住被自己啃了一身牙印儿…

想到那些牙印儿,莫东炀就觉那股邪火直接化成了欲,火嗖一下冲到了下头,这么看着小兔子脖子,他就硬了…

作 者有话要说:小兔子这一句话,简直比什么都灵,莫东炀那威武十足兄弟,哧溜一下就软了,莫东炀是真想要个孩子了,以前没想过,觉得小孩子麻烦,可自打娶了 小兔子之后,莫东炀越来越想当爸爸,尤其小灿那天跟他说:“九叔再不抓紧点儿可晚了啊,赶明儿我那什么小堂弟小堂妹出来,看见你胡子拉碴年纪一大把,没准 以为你是爷爷呢,而且,您年纪大了,我那小九婶可小,年纪小,长得小,那天几个哥们给我金鼎接风,正遇上小九婶跟哪儿吃饭,我那几个哥们儿都以为是妞儿 呢,跟我扫听几回了。”小灿这混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莫东炀当时给了小灿一脖溜儿:“少打你九婶儿主意。”又特记仇跟小灿说:“找个时间把你那几个哥们 约出来,九叔请他们吃饭。”得了吧,小灿又不傻,凭他九叔这醋劲儿,那几个哥们还不得扒层皮啊,其实,他就是喜欢看九叔吃醋,嘿嘿,没办法恶趣味。不过莫 东炀吃醋归吃醋,是真把小灿这番话放心里了,虽然不至于像小灿说那样胡子拉碴,可年纪一大把是真,他家小兔子如今被他养,可是越来越嫩,回头他一个眼瞅不 见,被别狼惦记上,虽然他不怕,可糟心啊!倒不如让小兔子给他生一窝小小兔子,别狼就算惦记也没用了,其实,那天他跟小灿真不是要那啥药,是想要一些调理 身子助孕药,谁知就被小兔子听了去,以为他下药,两天都没让他进门,干了两天,好容易今儿开了荤,不想小兔子又给他整出这么一句来…

36三十六回

苏荷被他看得,下意识往车门边儿上缩了缩,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盯着他,莫东炀忽然觉得,就算小兔子这样不起眼一个小动作,他眼里都无比性感,从小 兔子身上莫东炀重理解了性感这个词儿,并不是丰乳肥,臀脸白腿长,说话嗲声嗲气才叫性感,小兔子这样清纯生涩里性感才真要命,能要了他老命。

不过,莫东炀还是不能逼她太紧,但他有是法儿让她乖乖跑到自己怀里来,莫东炀假模假式往车窗外看了看,单手扶着额头,颇有几分懊恼说了句:“这几年不来j市,确变了很多,都认不得路了。”

苏荷小嘴张成型,心说,需不需要这么要面子啊,不认识路早说啊,他不好意思问,她下车问问呗,这倒好,都走了一个小时了才说不认识,现怎么办啊!

这要是党蓝再旁边儿,指定敲着苏荷脑袋恨铁不成钢问她:“你傻啊,就算迷路,车上导航是假啊,再说,你就不想想,要是连这么简单事都搞不定,他莫东炀还管理个屁公司,早黄了。”

可苏荷就是傻,说白了傻天真,人家说啥她信啥,尤其对方是莫东炀,一百个苏荷也得被他骗狼窝里去:“那,那现怎么办?”

莫东炀看了看表:“我饿了,要不咱们先吃饭。”没等苏荷答应,已经指了指旁边:“就这儿好了…”

苏荷像条小尾巴似,跟着莫东炀进了旁边,呃,苏荷实不能把这地儿跟饭馆连一块儿去,临着湖畔,一进一进院落古香古色,不像饭馆倒像古时候哪个文人迁客私宅,为什么说是文人迁客,因为从进来开始,处处流露出一种不见文墨之香。

苏 荷目光落前头莫东炀身上,她还清楚记得前两天,他跟哪个叫封来军官,大茶缸子喝酒豪爽,褪去莫总裁外衣,那种纯爷们血性,那么真实,而今天莫东炀,走这样 宅院里,却又不自觉有一种洒脱倜傥,从他骨子里透了出来,但他不是文人墨客,他是贵公子,他身上那股子气韵这样宅院里洗练出来,很诱人。

苏荷急忙摇摇头,自己这都想什么,她该想是,他为什么这么熟悉这里,看他轻车熟路样儿,怎么也不像是临时起意,尤其,那个迎着他们出来经理似人物,对莫东炀恭敬礼貌程度,显然非常清楚莫东炀是谁?

想到此,苏荷不由停住,莫东炀往前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瞄了一眼,才发现小兔子没跟上来。

他转回身,苏荷停他后面大约五步距离外,小嘴无意识撅起,小脸儿也异常严肃,望着他目光,仿佛他是一个十恶不赦大骗子,诱拐犯。

莫东炀唇角扬了扬,他是得诱拐,要是小兔子乖巧听话儿,他也不想费这些力气,可小兔子别看软嫩嫩,脾气却扭,都进他嘴了,还想往外蹦跶,不诱拐她能老实让他吃兔子肉吗,就算回去,也得让他吃饱了再说。

况 且,两人头一回单独出来,莫东炀也不想就这么回去,总留下点儿不一样东西,而且这里吃兔子肉,是别有滋味,这之前他想让她开心,莫东炀觉得,小兔子不怎么 乐,仿佛总有很沉重心事,小小个头,小小脑袋,那一丁点儿心,搁那么愁事做什么,小兔子取悦了他,他就得疼疼她,这是他养兔子方针。

莫东炀见她停住不走,也不生气,而是好脾气走回来,立苏荷跟前,微微弯腰对上她眼睛端详了一会儿,低笑了一声:“怎么,累了,那我抱着你。”没等苏荷反应过来他话意思,胳膊一伸,抱进了怀里。

苏荷惊呼一声,下意识圈住他脖子,马上意识到不对,慌忙松开手:“你,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都抱怀里了,莫东炀能放就怪了,却低下头吓唬她:“再挣信不信我把你丢湖里。”

苏荷这才发现,她们站地方正是通往湖心木桥,木桥虽然不窄,可他真想把她丢湖里话,也相当容易,苏荷急忙圈住他脖子,圈死死,那怕怕小模样儿再次取悦了莫东炀。

莫东炀笑了,忍不住低头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这才乖。”苏荷这时候终于回过味儿来,合着自己前头跟莫东炀说那些都白说了,这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苏 荷实不明白,莫东炀脑子里想什么,他应该不缺女人吧,何必饥渴成这样儿,苏荷挺有自知之明,比起他身边那些女人,自己真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她不漂亮,身材 也不多好,能力不用说,性格又窝囊,连她妈都不怎么待见她,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眼,两人根本就是天与地区别,怎么看都捏估不到一块儿人,苏荷实想不出,他到 底看上自己啥地儿了,难道就是图鲜,因为自己这种一无是处女人,是他从没碰过类型,所以临时起意。

可他现已经到手了,怎么还不放过自己,苏荷不会认为,就凭自己床上表现会被他从鲜上升到爱不释手,说起来这两次她都迷迷糊糊,因为莫东炀床上喜欢啃她,舔她,咬她,亲她,甚至,苏荷都有种错觉,他是真想吃了自己…

一般被他啃舔咬亲之后,苏荷基本上就陷入一种热烫迷糊状态,理智跟身体分成两个独立部分,壁垒分明,理智知道自己不该跟他那啥,但身体被他弄很舒服,苏荷得承认很舒服,那种舒服无法形容,但仿佛能上瘾,所以,这才是苏荷真正怕东西。

活 到了二十六岁,她终于知道自己或许是一个淫,荡女人,根本禁不住什么撩拨,甚至莫东炀不那么做时候,她前头不也做过几次春梦,当春梦变成现实,苏荷开始害 怕了,害怕那种他一挨近就无法抗拒欲,望,苏荷无地自容之余,能想到方法就是回避,避开莫东炀,她怕这么下去自己会变,□,但显然莫东炀不允许她回避,或 者说,他现还兴头上。

苏荷鸵鸟闭上眼缩他怀里,她现脑子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莫东炀把她放下时候,见她闭着眼不睁开,低笑了一声,俯头她圆润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无耻威胁她:“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你了啊!”

几乎立刻,苏荷就睁了眼,但莫东炀还是亲了下来,莫东炀馋啊!这都馋了两天了,好容易见着了,不让他吃,那就先亲亲解馋。

莫东炀大嘴一张,直接把小兔子裹嘴里,舌头伸进去,狠狠亲了一通,直到苏荷呜呜用小手揪他后脖领子,才勉强放开她。

苏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了半天气,才算没憋死,好容易缓过来,忽然看到那边直愣愣站着经理跟服务生,虽然头低下,身子略侧过去一些,又怎么可能看不到。

苏荷脑袋嗡一下,她觉得丢脸急了,这些人肯定把她当成不正经女人了,苏荷咬着唇想,都跟莫东炀这样了,还正经什么,以后她该怎么办?越想越慌,越想越难过,后情绪崩溃,小嘴一撇掉金豆子了。

虽然不出声,可啪嗒啪嗒一对一对掉下来,那委屈劲儿,把莫东炀给心疼坏了,莫东炀还真没见过小兔子这样女人,就跟他强了她一样,不过想想,确是自己强了她,可谁让她勾自己了,如果那晚上她不跑来自己房间招他,哪有后头事,既然招他了想跑,哪有这么便宜。

不过小兔子这样儿,莫东炀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挥挥手让经理跟服务员先出去,他就一边儿这么看着她哭,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然后苏荷就不哭了,试想一个大老爷们,就你旁边眼巴巴看着你哭,就有多大委屈,能哭得下去。

莫东炀见她终于不哭了,才叫了服务员进来,要了热毛巾要给她擦脸,被苏荷一把拽了过去,抹了抹又甩给他。

莫东炀倒乐了,他还真不怕她使小性子,就怕她不使,莫东炀把热毛巾放下,问她:“哭了这么半天,也该饿了,这里鱼是特色,自己放养,你想怎么吃,我让他们做。”

苏荷吸了吸鼻子,发狠说:“麻辣鱼,水煮鱼,剁椒鱼,香辣鱼,酸辣鱼汤…”也不管什么搭不搭配,一股脑说出来,仿佛那鱼是莫东炀一样,她今儿一顿要活嚼了他。

莫东炀挑挑眉,噙着笑意跟服务生说了几句,很菜就端了上来,苏荷扒头一看不禁气结,她点一盘没有,倒是有清蒸,红烧,甚至生吃,就是没有一盘是辣,甚至连汤都是奶白鱼头汤。

苏荷瞪着他:“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莫东炀把筷子塞她手里,脾气很好回答她:“医生说不能吃辣。”说着夹了一筷子清蒸鱼她碟子里:“吃吧,哭累了得多补补。”

苏荷忽然爆发,把手里筷子扔了出去:“莫东炀你到底想怎么样?”

作 者有话要说:莫东炀足足呆滞了五分钟,才哆哆嗦嗦分外激动捧着小兔子脸蛋儿,问了一句:“你刚那句什,什么意思?”嘴皮子都有点不利落了,苏荷没好气白了 他一眼:“什么意思?字面上意思呗。”莫东炀呆滞目光盯着她小嘴又是一分钟然后,逐渐下移,移到她肚子上又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小心又小心贴上面: “你,你是说这里有小小兔子了?”苏荷哼一声:“什么小兔子,也可能是个狼崽子,回头生出来一呲牙咬死你。”莫东炀顿时活了过来,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原 地转了好几圈:“我当爸爸了当爸爸了…”转苏荷直晕:“你放我下来,我晕…”虽然莫东炀举动异常幼稚,但苏荷却很感动,她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多么 狂喜,不过苏荷也记仇,所以九叔请自求多福。等莫东炀放她下来,她目光闪了闪,第一句话就是:“医生说前面三个月很危险,所以严禁房,事…”这才是重点 哈哈哈,苏荷真恨不得仰天长啸,被这厮哄骗欺压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37三十七回

莫东炀见小兔子脸颊涨红,气鼓鼓那样儿,显是真急了,可即便是急了小兔子,他也觉得分外可人疼,就跟自己娇养孩子闹脾气似,他不恼也不急,低笑了一声,让服务员进来重拿了一双筷子,递给她。

苏 荷真没见过这种人,合着自己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气上来,拽过筷子又扔了出去,莫东炀还是笑了笑,让服务员再拿一双来,苏荷再扔出去,再拿,苏荷倒没什 么,就是那个服务员出来进去,进去出来,折腾了不知多少回,望着她目光仿佛都带着一股祈求味道,弄苏荷良心不安起来,她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呢。

她侧头看着莫东炀,这男人倒是老神,唇角笑容都没有丝毫改变,苏荷忽觉嗤一声,好容易积攒起来勇气,嗖一下就泄了精光,她玩不过莫东炀,死也玩不过,对上他,除了听话,他不允许自己有第二种选择。

苏荷真觉得自己过去傻透膛了,怎么还会觉得这男人温和,是个狗屁好人,这就是个大魔王,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混蛋,偏偏披了一张人皮,顶着个光辉灿烂头衔,自己该怎么办?

苏荷又气又委屈,眼圈都红了,可还是忍住没掉眼泪,她很清楚,就算自己哭瞎了也没用,这男人不会因为她哭就放过她,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他,而且哭太丢脸,尤其莫东炀面前。

她索性不再看莫东炀了,拿着筷子吃鱼,吃相很不优雅,应该说有点狠,莫东炀想小兔子没准把盘子里鱼,当成他肉了。

莫 东炀给她盛了一小碗鱼汤,放她手边上:“喝点儿汤,很鲜。”苏荷也不跟他较劲儿,端起来喝了一口,意料之外美味,令她稍稍愣了一下,其实这家鱼做真是超级 棒,即使苏荷如此糟心情下,都能吃出其中美味,鱼讲究不就一个鲜美,尤其淡水鱼,做不好,总会有股子土腥气,但这里没有,就像莫东炀说,清蒸才能吃出鱼本 来鲜味。

即使鲜美,苏荷也没吃多少,这种心情下,她要是还能伏案大嚼,就太没心没肺了,不过莫东炀后又逼着她吃了一个小花卷才罢休。

苏荷忽然觉得,将来谁嫁给这混蛋谁倒霉,根本就没有自主意识,吃多少吃什么都得听他,这是两口子吗,简直就是禁脔,俘虏,都不能说完全弱势,根本就是被支配傀儡。

苏荷这会儿死也没想到,这个倒霉鬼就是她自个,所以有些事真不能太铁齿,说不定就应自己身上。

喂 饱了一脸怨恨小兔子,莫东炀自己才开始慢条斯理吃,苏荷看着这样莫东炀,忽然有种错觉,这男人是不是就爱吃剩饭,貌似他每次都吃她剩下,而且吃乐此不疲, 变态!除了这个词儿,苏荷忽然又想起了一个词来形容这样莫东炀,那就是贱人,那么多乐意女人,他一招手,不定把东炀集团大门都挤破了,他不去找,非把自己 这个死活不乐意弄来。

莫东炀可不管她怎么想,事实上,他一点儿都不乎,他想吃兔子就得吃到嘴,谁也甭想来抢食,敢抢就别怪他手 黑,不整死你算你命大,不过小兔子还哄,就现这种恨不得啃他肉状态,过后真那啥起来,效果肯定也会大大折扣,对一个男人来说,x生活非常重要,该讲究就是 品质,虽然可以继续下药,可总这么着也不是事。

莫东炀总想起第一回吃兔子时候,小兔子那热情劲儿,眼里嗖嗖直冒火,就算是第一次,也让他吃爽上了天,所以能吃上兔子肉还不行,还得让小兔子配合,目前来说,这有点儿高难度,或许哄她不管用,就骗,反正小兔子贼好骗。

想到此,莫东炀叫了服务员进来,把桌上菜撤下去之后上了一壶花草茶,透明水晶壶里,花瓣涤荡,下面一盏小蜡点燃,美如梦似幻。

苏荷毕竟是女孩子,对所有美丽事物都没什么抗拒力,她盯着那壶茶看呆了,都没注意旁边动静,直到一股透鼻荷香袭来,她抬头才发现,刚才她以为包房,其实就是个亭子,建湖心亭子,四周窗子都是活,这会儿全部打开,触目所及是湖水里冉冉盛开荷。

刚才她是被莫东炀抱进来,太难堪,太纠结,以至于她都没注意湖里还有荷花,四周灯早就暗了下来,却有灯光打湖面上,仿佛为这些荷花搭建舞台,夜风中荷叶摇摇,一朵朵荷花仿似曼妙舞娘,翠绿荷叶间婆娑起舞。

苏荷记得大学时曾经选修过美学,给她们讲课是一个痴迷国学老头,那老头说过,与我们中国人来说,美是一种意境,是一种特定环境下反映到你大脑感受,她以前没什么体会,现忽然想起来,觉得那老头说简直就是真理。

而且,湖水映出点点灯光,又让苏荷想起了过去,仿佛也是这样夜,这样水边儿,萤火如星散落,波光映着灯火,她身边清俊挺拔男孩儿…

她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这么落入莫东炀深谙眸光中,他眸光深且暗,映着烛火,看上去仿佛含着火光,那火光忽而跳跃几下,令苏荷不由有些怕。

如今,她已经知道那火光代表着什么,她忽然明白,这男人如此取悦她目,终还是为了那件事。

果然,他已经俯身过来,苏荷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伸出手指撑住下颚,她不得不保持原来姿势,只不过微微垂下眼皮,想躲开他毫不掩饰目光。

她以为他又要啃她了,但她这次料错了,莫东炀并没有跟过去一样急色,而是凑近她耳边儿,用一种很轻很温柔语气说:“小兔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就像你说,错误已经铸成,就算改正也已经错了,你不想错下去,成,只要你答应我条件。”

条件?苏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她很反应过来,心里想了一遍他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她答应他条件,他就放过她。

苏荷仿佛黑夜里看到了黎明希望她几乎迅速抬起眼眸,望入他眼底,貌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没等她看清就没了,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回归到自己正常生活。

小兔子这种急于摆脱他表现,令莫东炀心里极端不爽,就刚才他还觉得,小兔子就算不乐意,也是出于她没用保守性格,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丁点儿喜欢他,不然,第一次能那么热情,可这会儿莫东炀意识到,或许真是自己会错意了,小兔子恨不得早早摆脱他。

想明白这个理儿,真有点气着他了,不过他不跟小兔子置气,他有是法儿收拾她,而苏荷还亟不可待开口问了句:“什么条件?“

这种行为莫东炀看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莫东炀心里不爽,语气也就有些冷下来:“条件就是你这里陪我两天,心甘情愿陪。”莫东炀刻意加重了心甘情愿几个字。

苏荷脸色涨红,她又不傻,怎么会不明白莫东炀意思,可即使跟莫东炀有过两次,呃,如果按次数来说,不止两次,但让她心甘情愿跟他干那事儿,说白了,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但 莫东炀却说话了:“怎么?不乐意?那么咱们就这么耗着,我有是耐心。”耗着,苏荷怎么可能耗过莫东炀,她有那么多现实跟无奈,她也恨不得自己能跟电视剧里 演那样,抬手一巴掌打歪他脸,抬腿就走,多有骨气多有尊严,但那是演电视,她没骨气,没勇气掉头就走,她承受不起莫东炀说后果,就像莫东炀说,只要他不放 过她,即使她走出东炀大门也白搭,他只要动动手指头,或许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就能让她走投无路,这是现实。

直到现苏荷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个恶魔,她心里纠结了半天,而莫东炀却又无比恶劣说了一句:“或许你跟那些女人一样,只是嘴上不乐意,心里…”他没说完,就被苏荷小手堵住了嘴,然后小声,却用壮士扼腕一般语气跟他说:“好,我陪你两天。”

她堵很用力,而烛火下莫东炀依然清楚看到了她眼中嫌恶,莫东炀为不爽,他拉开她小手,看了她良久,挑了挑嘴角凉凉说了句:“你确定吗?你看起来很勉强,而我要可是心甘情愿?”

苏荷垂下头不说话儿了,她觉得这男人完全有把人逼疯潜质,他想让自己怎么样,甘心情愿给当他妓,女,这种话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可莫东炀显然不想放过她,他撑起她下颚,不允许她逃避:“我问你呢,我要是心甘情愿,你做得到吗?”

苏荷下意识闭上眼,好半天才几乎不可查点点头,莫东炀笑了,笑有些阴沉,如果小兔子跟他撒撒娇什么,或许他还真不这么逼他,可她越不情愿,莫东炀越不爽,他不爽了,小兔子也甭想好过:“?那么,现亲亲我,让我感觉感觉你心甘情愿。”

苏荷忽然睁开眼睛,对上莫东炀有些阴目光,才后知后觉这男人生气了,苏荷其实不知道他气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他逼她,算计她,这会儿还要胁迫她心甘情愿,到头来他还生气了。

苏荷是想用两天换以后也算值了,况且,她也没别选择,而让她心甘情愿真有点难,至少理智时候她做不来。

什么叫心甘情愿,心里喜欢了,才会情愿,她看着莫东炀,忽然有了个主意:“我想喝酒。”莫东炀眸光沉了沉,虽然他喜欢小兔子喝醉样儿,但现这种状况,却一再提醒他,小兔子对他哪怕一丁点儿眷恋都没有,她意思就是告诉他,想让她心甘情愿除非喝酩酊大醉。

活了三十八年,莫东炀头一回给个女气着了,也是头一回有个女这么嫌弃他,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入不了她眼了,就算他强迫了她,那个时候她也挺爽不是吗,跟了他就这么不情愿吗?

莫东炀薄唇微微抿起,苏荷却不理他了,自己找服务生要了酒,拿手里也不管是什么酒,仰脖就灌了下去,咕咚咕咚跟喝矿泉水似,那股子酒辛辣从口腔直冲而下,烧她浑身都热辣辣。

莫东炀有些意外,从来不知道,小兔子还有这么一面儿,她灌酒利落劲儿,倒真像个小酒鬼,跟她性格有着鲜明反差。

莫东炀没有拦她,她想喝就让她喝个够,看她灌下去一瓶茅台之后,莫东炀又问了一句:“还喝不喝?”

苏荷觉得有点蒙,瞅着莫东炀都是重影儿,可她听清楚莫东炀话了,她不想让这男人看瘪了,这男人欺负她,不就是因为她软弱可欺,就跟党蓝说,她强硬起来,就算强硬不起来,也不能让他吓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个字:“喝。”

莫东炀让服务生直接开了两瓶茅台放桌子上,苏荷离离唧唧盯着桌上那两瓶茅台,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发现,党蓝法儿没用,没用,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这些酒,说不定她能死这儿,而她死了,或许对莫东炀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气,蹭一下站了起来,身子晃了几晃,勉强扶住了桌子边儿,然后死死瞪着莫东炀:“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对不对?呵呵,我,我今儿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酒液还没入喉,就被一个大力夺了去。

莫东炀真没想到小兔子这么倔,真让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没了,他认输了,头一次他输给一个女人,她不意自己小命,他还舍不得呢。

夺下她嘴里酒,莫东炀抱起她就走了,从湖心亭过去那边是一栋二层小别墅,j市这个会所盖相当有特色,老板跟莫东炀颇有些交情,这里有他常年包下房间,每年莫东炀都会来住几天,他挺喜欢这儿,重要是这里还有温泉。

来j市之前就想带小兔子来这里住上几天,好好玩玩儿,小兔子那一身细皮嫩肉,泡泡温泉好,还能有点儿别乐子,可莫东炀就没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拧着干,莫东炀都怀疑她是吃定了自己这会儿舍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折腾自己。

凭小兔子那点儿酒量,喝红酒都能喝成醉猫,何况今儿高度茅台,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会儿不定怎么折腾呢。

莫东炀抱着她进来直奔洗手间,把她放马桶边上,就去捏她腮:“张嘴,张嘴吐出来就好了。”谁知小兔子这会儿犯起了倔,死不领情,嘴巴闭蚌壳一样,就是不张,眼睛也闭着,一脸宁死不屈,倒把莫东炀逗乐了:“不张嘴是不是,行。”

莫东炀伸出两指捏住她鼻子,然后苏荷就张嘴了,她一张嘴,莫东炀手指直接就伸了进去,扣她嗓子眼儿,按住她小脑袋,直到她呕出胃中酒液,强迫她刷牙漱口,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对着小兔子一通冲洗。

苏 荷灌下去酒没等消化就吐了出来,自然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但浑身发软,想挣扎都没力气,只能任由莫东炀把她洗刷干净抱到床上,苏荷还是觉得晕,她不想睁眼, 不过,她心里琢磨,自己都这样了,莫东炀该下不去嘴了吧!可她真错估了莫东炀,禁欲两天男人,又是刚开荤不久,让他当柳下惠,除非阉了他。

何况,这会儿又白又嫩小兔子就自己怀里,清洁溜溜,香软无比,莫东炀怎么可能忍住不吃。

他一翻身把苏荷压身下,还怕压坏了,四肢撑住,开始从上到下啃,一点一点儿,从额头到下巴,从耳朵到颈侧…每一寸皮肉,每一个部位,都得啃上一口,喜欢还是小兔子胸前两团软肉,莫东炀哪里逗留良久。

苏荷紧紧闭着眼,她没有力气反抗,就算有力气也没用,这男人折腾起来,根本不容她反抗,而且,苏荷觉得自己真很淫,荡,明明心里不愿意,可身体还是随着他啃咬,一阵阵战栗,那股燥热沿着脊椎骨一点点攀爬上来,瞬间便成燎原之火。

而 且莫东炀这男人以折磨她为乐,她越是死撑着不回应,他越会想方设法折腾,不急于进来,而是一点一点亲她啃她,唤起她欲,望,让她屈服…当莫东炀亲她那里 时候,她开始激烈反抗,用自己仅剩一点力气,她抬腿想踹他,可她这种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基本上,莫东炀想干什么她都拦不住,很她两条腿儿被他按住,并且 曲起掰开,他头俯下去,,仿佛为了惩罚,他亲很彻底,很有耐心…

看着苏荷身体他唇下一次一次达到顶峰,抽搐不止时候,他才进来,那么深且狠动作,苏荷觉得或许被他穿透了,整个人成了巨浪中颠簸孤舟,一瞬天堂一瞬地狱,本来头就身子绵软,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体力早就透支,莫东炀做到一半时候,她就晕了。

莫东炀倒是没继续折腾她,也知道今儿晚上自己有点儿过,凑乎动了几下弄出来,算饶了她,拿毛巾清理干净,把小兔子盘自己怀里低头看了看,晕过去兔子倒蛮乖,脸蛋儿红扑扑还残留着些许春意,小嘴却撅着一脸不乐意。

就知道跟他别扭,莫东炀恨上来,忍不住低头去咬了她一口,觉得不解恨,又下去啃了两口,仍不解恨,也就这么一口一口啃下去了…

苏荷很早就醒了,可是她不睁眼,也不想动,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浑身光溜溜被莫东炀抱怀里,他也是,两人肉贴肉身贴身,亲密无间,还有她身上那股熟悉酸疼,不用看也知道,即使自己晕了,这混蛋也没放过她,现她身上肯定到处都是他留下牙印儿。

苏荷觉得,莫东炀简直就是畜生,咬过了不算,还得留下牙印,仿佛为了证明这块肉是我,这种原始无耻极端占有欲,令苏荷觉得变态,事实上,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变态,想到他床上表现,苏荷就觉变态这个词儿简直就是给他预备。

不过,很她就发现不妙了,莫东炀没动,但他身上某个部位开始动了,苏荷可不想一大早就沦为色狼嘴边肉,刚要挣开,已经被莫东炀一翻身压身下。

苏 荷睁开眼就陷入莫东炀眸光里,他眼里火光正盛,他低下头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昨天你欠我是不是改还了,我等着呢,嗯?还是说你想反悔?”说着低低轻笑了一 声:“我就知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小兔子也舍不得我是不是?”“谁,谁舍不得你了?”苏荷气脸都红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既然不是舍不得,你心甘情愿呢?”莫东炀步步紧逼,一步不让,苏荷闭了闭眼,现反悔岂不是亏,昨天晚上…想到昨天晚上,苏荷浑身都发软,这厮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怎么心甘情愿,她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好。

她 不想搭理他,可莫东炀怎么会放过她:“既然不是舍不得,那就该履行承诺,你不会想赖账吧…呜…”莫东炀还没说完,就被苏荷堵住嘴,像一只恼羞成怒小兽 一般,生涩而毫无章法亲他,不能说亲,该说啃恰当,而且啃乱七八糟,不过奇异,这种啃咬也取悦了莫东炀,勾莫东炀本来就烧起来欲,火又窜了个高。

他要不过是小兔子一个态度罢了,任由她啃了一会儿,抱住她翻过来,让她他上面,苏荷有些慌张无措看着他,他不会真让自己主动吧!这太考验心理承受力了。

仿佛猜到她心思,莫东炀低笑一声:“放心,不让你动,小懒货,只是让你感受一下上头滋味儿,很舒服…”呃…嗯…苏荷忍不住哼叫了一声,莫东炀说着已经进来了…

接着他就动了起来…上面,下面,左边,右边,前面,后面…苏荷都数不清他用了多少体,位跟姿势,反正折腾她又开始晕时候,莫东炀终于不折腾了,苏荷也散架了,觉得,现哪怕动一根儿手指头都费劲儿,只能任由莫东炀抱着她去冲澡。

被他重抱出来时候,苏荷有点傻,房间侧面窗子已经全部打开,入目却是满湖风荷,朝阳下晨露中摇摆生姿,那一瞬芳华,令苏荷惊艳不已,她不由张开小嘴看傻了。

莫东炀扬起唇角笑了笑,把她放窗边软榻上,头搁她肩膀上低声道:“喜欢吗?你名字里也有个荷字呢…”他声音温柔低缓,几乎眩惑了苏荷…

作 者有话要说:直到这会儿,莫东炀才有了真实感,他家母兔子是要下崽了,给他下一窝,呃,不管狼崽子还是小兔子,反正都是他种,重要是他终于当爹了…这一 瞬,莫东炀忽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他目光闪了闪,不大自然侧过头去,这么感性反应根本就不可能属于莫东炀,苏荷太清楚这厮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基本上,她觉 得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能感动莫东炀,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里潮润,苏荷举起小手板过他脸想仔细打量他,却被莫东炀一把按怀里,然后就苏荷就听到他胸前震动声 音,我真当爹了是不是…

38三十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