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蓝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狼狈:“红旗,我是不是很失败?”

红旗倾身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不失败,你还有我呢。”“可是,你也要走了,你爸肯定不会让你永远待在党家的。”

红旗推开她,两只温热的手掌扶着她的脸颊,深深看着她:“蓝蓝只要你不舍得,我永远都不走,我保证。”

党蓝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尤其在红旗面前,总是分外软弱,苏荷总说她强大,仿佛什么都不怕,其实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纸老虎罢了,外头看着唬人,其实一戳就破。

晚上是红旗送她来的,叶潇在蓝天定的位子,蓝天是家西餐厅,菜品寻常,但装潢很有特色,尤其二楼,顶棚营造出的效果就如他的名字,澄碧色的蓝天,让人置身其中,就算不吃饭都能拥有一份晴朗的好心情。

叶潇事业起步初期,他们经常来这里,因为她喜欢,那时候的叶潇总会把她所有的喜好都记在心里,现在或许仍记得,只不过已经失去了那份想讨好取悦她的心境,不是不爱,而是爱的不再纯粹罢了。

显然叶潇让人精心布置过了,偌大的二楼氤氲着灯光,轻缓流泻而出的音乐,浪漫的仿佛爱情电影里最经典的场景,而叶潇也跟电影里的男主人公一样,高大帅气的坐在那里。

其实这样的场景,从来不是党蓝向往的,这些都是虚的,她只想要一个认认真真爱着她的男人,彼此忠诚,从一而终,只可惜他们只走到了半路,既然走到了头,党蓝会亲手结束这一切。

看见党蓝,叶潇有一瞬惊艳,一直知道党蓝的美丽,但仿佛被自己忽视了很久,因为太近,一直在自己身边成了习惯,就开始忽视了,而今天叶潇忽然觉得,当年那个令自己怦然而动的女孩儿又回来了,好在他没有失去她。

叶潇开了一瓶酒,党蓝并没有拒绝,她喝了一杯下去后,看着叶潇站了起来,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他的手里举着戒指,戒指上偌大的钻石在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有些刺眼。

“蓝蓝,嫁给我。”

党蓝看了那个戒指很久,曾经她想过很多次,当叶潇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幸福,而现在他举着戒指跪在自己面前,党蓝只觉得讽刺,或许还有些酸涩。

叶潇却温柔的执起她手,戒指缓缓挨近她的指尖,碰到那一刻,党蓝忽然缩了回去,她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叶潇,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做了那件事之后,我还会嫁给你?”

叶潇愣了愣:“我以为林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党蓝笑着摇摇头:“叶潇,过不去的,从你上了林丹床那一刻,就过不去了。”

叶潇站了起来,定定审视她良久:“那么这几天你不动声色,就是为了让我处理掉林丹。”

党蓝点点头:“即使我党蓝不要的男人,也不是她要的起的,她想在我这里熬成小三上位,做梦也不可能。”

叶潇脸色难看非常:“蓝蓝,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已经及时改正,你就不能原谅我一回吗,难道就因为一个林丹,你就否定掉我们七年的感情。”

“用七年才认清自己爱的人,虽然蠢但我仍然庆幸,毕竟我没有嫁给你,叶潇,走到今天我们该结束了!蓝天是你的,我不会要,至于房子,当初买的时候写的是我的名字,但钱是你的,找一天我们去过户吧!”

党蓝从包里拿出钥匙丢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一转身就被叶潇抓住手臂带进怀里,他的力气大的吓人,抱的党蓝有些疼,他俯下头,党蓝听到他艰涩的声音:“蓝蓝别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我不能失去你。”

党蓝并没有动:“不是所有错误都有机会改正的,至少在我党蓝这里不可能,叶潇,我爱你七年,本来想跟你一生一世,是你自己先放弃的,所以,保重。”

她的声音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这令叶潇知道,她是认真的,认真要结束,叶潇很清楚,党蓝或许爱他,但只要她一旦下定决心,很难转圜,这就是党蓝,或许对两人的爱情太有自信,他竟然忘了党蓝原本的性格。

叶潇颓然放开她,看着党蓝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那么决绝,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党蓝走出蓝天,就看见红旗的身影,他立在车旁,耐心的等着她,党蓝忽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自己走多远,回头的时候,总能看到红旗,他是她永远的靠山,有他在,她永远也不需要怕什么。

苏荷说红旗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想想的确是的,红旗自律,温柔,体贴,能把所有事情做的井井有条,能进厨房,又可入厅堂,这样的男人几乎都快绝迹了,但她身边却有一个,党蓝知道自己挺幸运的,失去爱情,她还有红旗可以靠。

提起苏子,党蓝忽然有点儿想她了,事情结束,也该告诉她,那丫头的脑子本来就不大够用,再让她惦记着自己,就更不够用了,脑子一不够用,不定就被谁给骗了。

党蓝不知道,苏荷早就被叼进了狼窝,想出都出不来了,苏荷想当鸵鸟都不行,事情发生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昨天晚上可以说酒后乱性,那么今天早晨呢,以后她概怎么办,怎么面对莫东炀…

她纠结的恨不能纠光自己的头发,蜷缩在被子里,连脑袋也扎在了脖子里,莫东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忍不住低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扯她的被子:“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苏荷死死揪着被子角就是不放手,莫东炀笑着挑眉:“是想我抱你洗澡吗?”

洗澡?苏荷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的事,迅速坐了起来,裹着被单,嗖一下就跑进了浴室,莫东炀笑了,某方面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他心情好的出奇。

苏荷洗澡的时候瞄了眼自己,到处是青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每一处,甚至最隐秘的部位,尤其看到下面,那明显经过修剪的某处,苏荷脸红的都快爆炸了,那么羞耻而隐秘的部位,被外头那个男人…呃,她觉得自己死了吧!活着可咋办啊,以后咋办啊…

她的心乱,脑子更乱,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还糟的无法去处理,因为主导权不在她手里,她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开始用她那不怎么够的脑子想,想莫东炀这么做的原因,意外?不像,苏荷从前到后想了一遍,倒是觉得,从一开始莫东炀都像计划好的,什么有病,根本就是想潜她,可他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觉得新鲜?觉得她跟他过去那些女人不一样,还是觉得,这样逗弄她有趣?

无论是哪一种,苏荷最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跟莫东炀,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会,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也是上帝开的玩笑。

或许莫东炀以为,他看上自己,她该感恩戴德,但她到底要怎么跟莫东炀说清楚,自己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接受不来这种太前卫的关系,错误造成,她也不会矫情,但她绝不想这种错误持续下去,她必须回归到自己的正常人生去,而她的人生跟莫东炀没有丝毫关联…

33三十三回

苏荷想挺好,可缓过神来才发现现实事儿,她忘了拿要换衣服进来,仍旧裹着被单出去,怎么跟莫东炀说自己想这些,回头再让他误会自己勾引他,不是坏。

苏荷是觉得,莫东炀就算没病,也有点变态倾向,尤其床上,苏荷想起自己下面,又想起今儿早晨,他那么对自己又亲又咬,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她脚趾…变态,真是大变态…

想到他舔,舐啃,咬自己脚趾样子,苏荷就觉这厮绝对是个变态,而且,他总叫自己小兔子,尤其干那事时候,不停叫,苏荷忽然想起,貌似他看自己眼神也像看一只兔子,一只香软可口,马上就要入口兔子。

苏荷摇摇头,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别管兔子不兔子了,反正这种事不能再发生,她咬咬牙,壮士扼腕一般发了誓,裹着被单,还是没你什么胆儿,先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往外瞅了瞅。

苏荷还想着,万一为了避免尴尬,莫东炀这会儿回避了呢,至少得让她穿上衣裳吧!可她真把莫东炀想太好了,可口小白兔就眼前,他恨不得扑倒再啃一顿呢,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莫东炀就这么大喇喇靠坐床上,脸对着浴室,心里正想,是不是把他让赵明预备下,即将养兔子公寓适当改一下风格,浴室换成透明,那种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透明浴室,那样话,小兔子再洗澡,他就不用这里脑补了,可以直接欣赏。

想到小兔子粉嫩嫩身子,那腿儿,那胳膊,那胸,那屁,股…小兔子别看小,肉真不少,尤其该多地儿多,该少地儿少,压身下,娇娇软软,暖呼呼那么舒服。

想着,想着,莫东炀觉得自己又硬了起来,他琢磨着,自己还是吃太少,这明显没饱啊,还饿着呢,他想着小兔子身子,手伸到自己下头去握住了他兄弟…

他是想把小兔子拽出来再啃一遍,可小兔子弱那样儿,真让他吃饱了,估摸骨头渣渣儿都剩不下了,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以后没得吃,可他兄弟这会儿硬了,所以他自己弄一下也理所当然。

莫东炀根本不懂什么叫不好意思,如果小兔子这会儿出来,他当着她面儿,依旧会这么干,说不定爽,毕竟脑补跟视觉刺激还是有一定区别。

苏荷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她好容易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推门探出个小脑袋来,却正对上如此震撼画面。

她眼睛瞬间睁老大,下意识落莫东炀握手里东西上,苏荷看着都觉得疼,这么粗长狰狞东西是怎么…呃…她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那般翻来覆去乐此不疲插,进自己身体里,就觉得可怕又不可思议。

她有些呆滞盯着莫东炀漂亮手指抓住那个地方,上下移动,莫东炀手指相当漂亮,漂亮苏荷都有些嫉妒,手指纤长,指骨匀称,这么漂亮一双手却也异常有力,按住她时候根本动弹不得,还非常灵活…

苏荷忍不住想到他手指自己身体里撩拨感觉,那一瞬她几乎想死,爽想死,她怎么能这么呃…淫,荡,这个词儿苏荷曾经以为永远跟自己搭不上边儿,可现,她觉得这个词儿说就是自己。

她心里知道,不该跟莫东炀发生这种关系,但她身体却万分配合,甚至迫不及待迎接着他进,入,欲,望真能控制一切,那个时候,她脑子里真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兔子纠结表情取悦了莫东炀,莫东炀急速移动数下,看着小兔子眼睛越睁越大,然后,他到了顶端,小兔子眼睛也随之睁到大,然后迅速眨了眨,小脑袋嗖一下缩了回去,浴室门也关上了。

莫东炀却笑了,他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一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一进来苏荷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锁门,莫东炀非常理所当然,甚至有点不要脸,当着苏荷面儿清理了他下面,然后转身,胳膊一伸就把苏荷抱了出去。

苏荷先是挣扎了一下,莫东炀低头咬了她鼻子一口警告:“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才勉为其难自己弄了,你要是再动,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来。”

然后苏荷就不敢动了,她僵持着身子被他抱到床上,莫东炀抱着她坐下,没有放开意思,而是就这么抱着她。

苏荷只能开口:“我,我要穿衣服。”

莫东炀挑挑眉,凑到她耳边道:“穿衣服行,但你得告诉我,刚才你睁大眼睛看着我下面时候,是想我手呢,还是想我兄弟呢?”

“你,你不要脸。”苏荷脸通红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她觉得这几个字已经挺恶劣了,但她还是错估了莫东炀,这厮别说要脸,皮都没了,就是一没脸没皮,而且没脸没皮到莫东炀这种境界,基本已经天下无敌。

所 以说,以苏荷段位想跟莫懂你炀斗,根本就是天大笑话,莫东炀听了之后,低笑了一声,伸舌头舔了苏荷耳朵一下,苏荷忍不住颤了一下,就听莫东炀说:“我知道 了,你没想我手,也没想我兄弟,你想我舌头了,是不是?我记得刚才我亲你那里时候,你叫可欢了,哪里水流出来都喷了我一脸…”

“啊…”苏荷忽然大叫一声,从他身上挣开跳到了地上,显然气到了极致,捂着被单,喘着气跟莫东炀对视,那模样儿不像一只香软小白兔了,倒像一直炸了毛猫。

莫东炀笑咪咪看着她,不管是兔子还是猫,这丫头都戳中了他全部萌点他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喜欢,和心思,琢磨着以后养这么一只家里真挺好,平常好吃好喝养着,想啃时候啃上一口,这小日子过得忒滋润了。

苏荷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而冲动之后,她有些惶然不知如何收场,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跟莫东炀说清楚,不管她穿没穿衣服,都必须说清楚。

苏 荷自己糟乱脑子里略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了:“莫,莫总…”她这几个字一出口,莫东炀脸上笑就消失了,沉下脸来莫东炀那种凌人气势,自然而然显露出来, 苏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才稳住心神,继续道:“莫,莫总,这件事对你我来说都算意外,可不可以就当没发生过,回去我就递辞职报告,我觉得自己不适合东炀工 作。”

莫东炀眸光闪过厉色,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到身边来,想跑,怎么可能,他没吃够之前,门都没有,莫东炀缓缓开口,他语气很淡,但一个字一个字都好像用钉子钉了苏荷脑子里:“你可以试试,出了东炀,看看哪个公司敢要你。”

苏荷脸色一白,她就知道,这男人没这么痛放过她,可他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当他随时发泄欲,望禁,脔,还是玩,物,或者他想自己当他情妇,而这些她不想,也不可能同意。

忽苏荷想起孙海,仿佛有了底气一般:“我,我就要结婚了,回去就登记,十月份就办婚礼,我,我不想当你情妇,你,你也不缺女人,你不要为难我了。”

为难?莫东炀琢磨自己什么时候为难过她了,而且一开始可是她先勾引自己,这会儿她倒是想撇干净,成了他人之后,还想着跟别男人结婚,小兔子这几句话真惹恼了他,他倒是没想到,一个上不了台面孙海,也能成了她挡箭牌。

既然如此,他就得让她知道,这个挡箭牌是个什么东西,他目光落苏荷身上,苏荷不由自主往后又退了两步。

她又恢复到刚开始怕他时候,是不是自己太急了点儿,着急吃到嘴兔子,还想着往外蹦跶,那么自己就由她再蹦跶两天,看看她还能蹦到出天去不成。

想到此,莫东炀脸色缓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如果我没记错话,昨天晚上你是心甘情愿,怎么?只过了一晚上就变了。”

苏荷脸色涨红,一张小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看上去十分纠结:“我,我知道是我错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错误,你不缺女人,我也要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

“不该这样,你是说你后悔了?”莫东炀眼睛微眯,释放出光芒,令苏荷又是一抖,但苏荷还是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句:“我,我要结婚了。”

结婚,结你妹婚,真让小兔子他眼皮子下头嫁人,他莫东炀可以直接切腹了,但莫东炀很清楚,小兔子别看弱巴巴,主意正着呢,犟起来跟头小牛犊子似,真逼急了她,她真敢跟自己顶着干,就像现。或许自己改整出点儿什么事来,让小兔子心甘情愿到他嘴里来。

苏荷虽然觉得莫东炀此刻表情有些阴森,可还是鼓足勇气要跟他改正错误,并且打算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辞职,第二件事就是跟孙海定日子,只可惜她想好,被狼盯上兔子,还能跑去哪儿…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心里不信,可还是稍稍瞄了一眼,她不想瞄也不行,基本上莫东炀想要干什么就一定得干成,苏荷结了婚之后才发现,这厮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无天 混蛋,就连她那个牛哄哄公公,遇上莫东炀都没辙,这厮混蛋混到了高级别上,早就天下无敌,谁也甭想管他,挡了他道都会被他收拾凄惨无比,例如孙海,或许还 有唐一杰,不过他对自己真挺好,除了用药这一点儿太过分,苏荷还是觉得能嫁给莫东炀真是自己人生奇迹了,但他对她用药,他知不知道她已经…

34三十四回

苏荷接到孙海电话时候,已经离开了莫东炀战友房子,确切说,昨天跟莫东炀谈过之后,莫东炀就直接把她连带行李扔上车,载着她到了J市酒店后,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弄她一个人提着行李站酒店门口,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不过她没傻站多久,也就几分钟时间,就接到了赵明电话,交代她去办理入住手续,并且酒店等着莫东炀一起回J市,但没说具体时间。

苏 荷想自己虽然决定辞职,但也不能现就递辞职报告,虽然了大勇气反抗,但她还是记住了莫东炀话,她也无比清楚,如果莫东炀真要为难她,就算她出了东炀一样无 路可走,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有亲生父母可以靠,就算没有父母,也有老公,她什么都没有,她境况不允许她任性,她只能怯懦而卑微活着,面对一切现实东西, 除了屈从别无选择。

所以她现什么都做不了,就算辞职也得等到回J市再说,说白了,她还是胆小,不敢惹毛了莫东炀,苏荷拿不准那男人性子,事实上,苏荷有时觉得,没准莫东炀真有什么毛病,对她忽冷忽热,冷起来就是高高上莫总,她连话都不敢说一句,热起来…

苏荷不由自主想起那些事,怎么形容呢,她私心里觉得,热起来莫东炀整个就一没脸没皮老流氓。

苏荷酒店也没别事,除了吃就是睡,不过,她觉得现这样真是很轻松,没有莫东炀,不再纠结那件事,也不会被妈妈唠叨着结婚,不会时时刻刻看着继父脸色,还有苏磊那嫌弃种目光,可是,苏荷却忘了还有个孙海呢。

看 到来电上闪烁着孙海名字,她忽然想起,孙海包括孙海家人知道她东炀时热络态度,如果现她把自己辞职事告诉孙海,会怎么样,她并不是舍不得孙海,认真说,她 跟孙海认识没多久,别说什么感情,连朋友不算,但现她要么嫁给孙海,要么给莫东炀当情妇,而且,现她忽然觉得,或许嫁给孙海这件事也不那么靠谱,或许她该 谈谈孙海口气。

她接了起来,那边孙海声音有些古怪,或许是一大早刚起关系,苏荷下意识看了看点儿才刚六点,她还没起呢,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点儿给她打电话。

孙海把车停路边儿,拿出一颗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心情才略略稳定下来,事情是怎么成这样,到这会儿孙海还有些糊涂。

苏 荷那天表现,孙海相当满意,甚至骄傲,就像他妈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他妈妈比他还高兴,想想也是,那个家里,他们三口始终被二姨一家死死压住,因为不 如人家,还得求着人家,欠着人家,虽然是亲戚,不自觉就矮了一头,他那个表嫂每每说出话,刺耳非常,□裸表示对他不屑,外人看上去孙海工作条件都算不差, 但二姨一家面前,他始终抬不起头,始终憋着一口气。

孙海也没想到,这口气后是苏荷帮他争回来,而他二姨第二天就特意登门,送了两万块钱过来,说:“人小苏不错,别委屈了人家,礼金上别小气,现行情都十万了,知道你们自己有钱,可我这个当姨也得份心意,收着收着。”

之前三姨家表姐结婚,二姨也才给了五千,这一出手就是两万,他妈高兴之余,催他说:“等小苏一回来你俩就登记,遇上个好不容易,抓紧点儿。”

孙海心里也美滋滋,他觉得,苏荷越来越合他心,虽然性子有点扭,能力稍差了一些,但运气好,就像他妈说是个福星,以后结了婚还愁啥,越想孙海越美。

第二天是周六,可主任打了电话来说临时加班,反正苏荷正好出差,孙海也就高高兴兴去了,一进单位他那个春风满面德行,苏红看了就觉分外刺眼。

旁边秦姐看见孙海那高兴劲儿,随口打趣了一句:“小孙,看你这春风满面劲头,是不是要结婚了?”

苏红一愣,脸色有点难看,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孙海也不藏着掖着,笑着点点头:“嗯,正准备,她现出差了,等她回来就登记,定十月份办婚礼。”

“呦,小孙,你速度都赶上神十了,恭喜啊,等办事招呼一声,咱们科室份子,秦姐帮你要,一个人都别想跑。”说着瞥了苏红一眼,开玩笑说了句:“小苏,人小孙这可成了,你也抓紧啊,自己一个人单着总不是事。”

苏 红有些尴尬笑了笑,秦姐扫了两人一眼办事去了,出了办公室门,还暗暗纳闷,虽说以前撮合苏红跟孙海,被苏红拒绝了,但办公室人谁瞧不出来,两人之间总有那 么点儿暧昧,还都私下里说两人耽搁着耽搁,末了不定就成了,不想孙海这蔫不出溜就要结婚了,苏红这回可彻底凉了。

苏红也以为孙海前两天那么跟她说,是拐弯抹角气她呢,可现真要结婚了,那么她怎么办。

苏红先是赌憋儿生了半天气,到后来忽然就想通了,就算要结婚,不还没结婚吗,就凭自己,使出点儿手段,对付孙海还不手到擒来。

这天加班加到晚上十点,孙海给苏荷打电话时候关机了,他想自己还是别打扰她工作,毕竟跟着总裁出差,肯定特忙,反正过几天就回来了,也不必着急。

孙海放下手机把车刚开出去,就看见路边上站着苏红,苏红下班前特意换了条裙子,是前两天刚买,忘了拿回去,正好派上用场。

苏红身材很好,高挑,丰满,皮肤也白,穿上这件紫色紧身裙,把她身材包裹凹凸有致,头发放下来,画个淡妆,很有几分熟女妩媚,看见这样苏红,孙海真有些惊艳。

毕竟是同事,他停下车,跟她打招呼:“打扮这么漂亮约会啊?”苏红撩了撩头发:“漂亮什么?就是平常打扮,这么晚找谁约会去啊,怎么样,让我搭个便车不介意吧!”

孙海伸手推开副驾驶门:“这话说,没意思了啊,上车。”

苏红坐上车,一路跟孙海神聊,专捡他喜欢话题聊,聊到后,眼瞅就到苏红家小区门口了,苏红忽然说饿了,提议一起吃点东西。

孙海聊性正旺,自然不会反对,就说:“去哪儿,我请客。”

苏红笑了:“这么晚了能去哪儿,再说,外头东西又贵又不干净,不如买点儿肉片上我哪儿吃火锅得了。”

苏红不是h市人,这间公寓是她去年付了首付买,稳居时候,孙海跟科里同事来过,小两居,装修不赖,那时候几个同事还开玩笑说:“加油啊小孙,把苏红追到手就人房两得了。”

那时候孙海还真狠追过苏红一段日子,可后来她总不搭理这茬儿,就不了了之了,跟同事来苏红家还说得过去,如今两人孤男寡女,孙海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苏红却睨着他说:“怎么着,害怕你们家那位多想,还是怕我吃了你,我一女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倒怕上了,你不乐意上去拉倒,当我没说。”推开车门下了车。

苏红这个脾气孙海是知道,想想也是,人一女都不怕,他一大老爷们怕啥,把车停路边下车追了过去:“喂,苏红,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误会,我去,去还不行吗。”

苏红停下脚回头看他:“孙海,先说好,这可不是我逼你。”“对,对,不是你逼得,是我自己巴不得要去。”孙海低姿态说了好几句,苏红才噗嗤一声乐了。

两人去小区外超市里买了肉片青菜跟火锅调料,苏红还特意拎了两瓶白牛跟一打啤酒,结了帐,两人上楼。

苏红给孙海拿了拖鞋之后,也不让他帮忙,自己利落把火锅收拾好,就放客厅茶几上,两人地毯上席地而坐,吃上了。

本来就是夏天了,虽然晚上不算热,可吃火锅也有点受不了,没吃几口,孙海就满头冒汗,抹了好几次汗,苏红见他那样儿,嗤一声笑了,伸手指了指他衬衣:“大热天你穿这么严实做什么?脱了凉点儿。”

孙海呵呵笑了两声:“不是有女同志吗,不合适,怎么也得注意点儿风度。”苏红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女了,上回跟你们几个出去吃饭,一开始还都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倒后来一个个都光了膀子,跟我这儿还装上了。”

孙海想想也是,实热得受不了,就把衬衣脱了,苏红给两人倒满了白酒,举起来:“来,孙海干了,反正明儿不上班,今儿我这儿喝痛了。”

人 女都举杯了,孙海哪儿好意思不喝,一仰脖干了,孙海酒量一般,远远比不上苏红,苏红又成心要灌他,没一会儿孙海就醉了,一醉了就有点走,什么都不顾及了, 心里那点疙瘩也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苏红,你说你怎么就瞧不上我呢,不然咱俩早成了,说不准这会儿孩子都有了。”

苏红脸有些红,拍了拍身边儿:“你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瞧不上你?”

孙海看着她,鬼使神差就挪了过去,这一挪过去,才发现苏红裙子已经撩倒了大腿根儿,那白晃晃大腿就这么落了孙海眼里,而苏红一边肩带也有些松脱,垂肩膀上,孙海能看见一大片白嫩胸。

孙海顿时觉得那股酒气直接化成了燥热,他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该回避,可就是有点舍不得,眼直勾勾落苏红胸上,苏红忽然推了他一把:“看什么呢?”

孙海这才忙着收回目光,却听见苏红咯咯笑了两声:“傻样儿…”然后就贴了过来,她唇贴孙海嘴上,孙海脑袋嗡一下。

酒壮色胆,一下把苏红压身下…酒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孙海看都没敢看苏红,匆忙套了自己衣服就跑了。

开车出了小区才发现还不到六点,他开到一处街心公园边上停下,下意识给苏荷打了电话过去,可听到那边苏荷声音以后,孙海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支吾半天才问了苏荷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作 者有话要说:媳妇儿你看看是不是都红了,我没骗你,这两晚上可把我想坏了,媳妇儿,你别动,让我抱抱,就抱抱,不干别,真…鬼才信他,苏荷上过不知多少 回当了,这厮为了达到目什么都干出来,坑蒙拐骗无所不用,这会儿他明明嘴里说着就抱抱她,她前头拉链怎么拉下去了。事情太急,苏荷根本没来得及换衣服,而 且,自从结婚之后,她所有衣服,哪怕内衣袜子,都是莫东炀给她预备,这越发曝露了他变态本质。苏荷这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从上车到东炀大楼,哪怕赵明 都用一种古怪目光看着自己,是因为她身上家居服,这些都是莫东炀买给她,造型诡异,穿上就真成了一只兔子,上头还有两只毛茸茸耳朵,屁股后头翘着短短尾 巴,前头是从上到下拉链,苏荷一看就知道这厮根本不怀好意,死也不穿,可她哪回也没犟过莫东炀,他倒不怕莫东炀跟她来硬,她是怕这厮使卑鄙手段,总之,后 经过她激烈反抗,依旧没反抗成功,被他套身上,然后那一天她根本就没下床,后来她家居服都换成了兔子装,各种样式兔子,不穿就光着,我其实喜欢我媳妇儿光 着,比兔子白多了,这是莫东炀原话儿。苏荷觉得自己丢死人了,不过这混蛋也甭想好过,苏荷等着,等他啃了自己几口,抱着她按那张摇椅上,急色解开裤子,就 要那啥时候,忽然开口了:老莫,我怀孕了…

35三十五回

苏荷也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去,可这由不得她决定,只能含糊说:“还要过两天。”略斟酌几秒,试着问了一句:“那个孙海,你说我辞职怎么样?”

孙 海一听辞职,昨儿晚上酒彻底醒了,他爸妈恨不得他明儿就娶苏荷进门,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苏荷东炀上班缘故,再说,东炀多难进,好容易进去了,恨不得干到退 休,谁脑抽辞职啊,虽然他跟苏红发生了关系,可昨天两人都喝醉了,苏红一贯瞧不上自己,估计也不会因为昨天事,就非要嫁给自己不可,要是想嫁,两人不早成 了。

再说,孙海是越来越觉得,苏红不适合自己,太强势,太势利眼,性格也不温柔,真跟她结婚,婚后不定就被她管死死,哪像苏荷,温温柔柔,说话轻声细语,他说什么是什么,既然娶是苏荷,就得为两人将来打算,怎么可能支持苏荷辞职。

可两人毕竟还不是夫妻,孙海想起上回因为唐主任吵架事,量放缓了语气问她:“为什么辞职?不是干好好,小苏,干工作可不能意气用事,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而且,你辞了东炀,还能找个什么样儿工作,这种机会不是一般人能有。”

苏 荷心里沉了沉:“你不是跟我说,可以考公务员吗?”孙海挠挠头,无比后悔自己当初劝她这个决定,却也量慢慢跟她说:“当初情况跟现不一样,你原来那个公司 没有发展,待遇也不好,我自然希望你能考公务员,换个事业编或行政编工作,至少旱涝保丰收,可你现进了东炀,我表嫂说了,好多硕士博士想进都进不去呢,东 炀待遇比起我们单位可强多了,你千万别冲动。”

苏荷早就猜到了孙海反应,但真实从他嘴里说出来,苏荷还是有些失望,勉强应付孙海几句放下电话,靠床上无意识着啃着手指,忽然那种鸵鸟心思就没了,有些烦躁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莫东炀到底跑哪儿去了,难道就打算把她一个人丢这儿了。

其实莫东炀哪儿也没去,莫东炀长这么大,女人上还真没费过什么心思,就苏荷这只小兔子,让他费了不少神儿,又是下药,又是收购,不仅费神儿,本也下了,想他莫东炀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真依着小兔子说,他这回可亏大了。

莫东炀想起小兔子那张义正言辞小脸儿就郁闷,费这么大劲儿吃到嘴肉,还没等他嚼出滋味呢,谁敢让他吐出来,他能杀那人全家。

不过这两天还真不能带着小兔子,因为他这次来可不是来白看封来,是手痒痒了,找封来练手来了。

本来呢,吃上兔子肉大灰狼心情蛮好,心情一好,下手自然就没那么狠了,可如今被小兔子这么一整,莫东炀心情立马变差,可想而知,把封来给折腾,真是恨不得赶紧送这阎王走。

封来被莫东炀一个斜摔出去,极力稳住身形,不是前些年老底子,这一下,他这个师长脸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