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黄舒心特别留意过,这张卡是银行情人节特制,两多玫瑰的卡面背景,很漂亮。

很久很久,她游走于各个国家,麦克的画真的得奖了,他特地赶到澳大利亚请黄舒心吃了一顿饭,临走时,他给了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他说这是她应得的,所以她很安心的收下了。

他还说,真对不起,害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笑了笑,没人理解他们其实都曾那么在意对方,才选择分手。

最后,他还说,腾震进去了。

这次,她不笑了,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到了他的身边,只是,她用他的方式。

韩瞳哭的很伤心,这个曾经的小女孩,已经成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他在不经意间改变了韩瞳,她看的出来,她是那么愿意为了他而改变,少女情怀被女人的智慧所掩盖,她摸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孩说,没事的,只是以后,只能你陪着他走了。

他出来了,她走了,她在白色的宾士车里,看着他拥着韩瞳走向了笔直的路口。

“走吧!”她拍了拍司机的椅背,车子飞快行驶过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那个墨镜下的女人。

她嫁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很好很好,却没有儿女的老男人。

他让她选择,女儿或者是妻子。

她是那么笃定,在结婚证书上,签上了自己名字。

他宠着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她,最近最近的一次,是在他临死前,她主动亲吻了他的额头。

他说,shu,我知道我做了件挺愚蠢的事情,但是谢谢你陪我最后的时光。

他的话,,她明白,她想如果当时自己选的是女儿,他不会帮腾震,因为是妻子,他要去炫耀,他要去炫耀这个曾经对他叫嚣,不要碰我的女人的男人,最后还是输了。

翻开日历,原来又一年过去了,很多事发生着改变,电脑上又在提示更新,邮箱扩充了几G,收件箱塞的很满。

黄舒心不喜欢删除信件,所以总是越积越多,这个邮箱是刚离开新西兰时,自己申请的,第一封信是给腾震的,只是没发送过。

点开,主题是,一封永远不会寄出的信。

信里,黄舒心写着这么一段话:

腾震,我爱你,却真的不能再嫁你了,我和你,错过了曾经最近的一辈子,如果当时,你能告诉我,你不是潘良玉,我也不是潘赞化,你只是黄舒心,我只是腾震,或许,我会留下来,我会把自己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更新完了,终于赶在周末前更了。

周五周六都出去玩了,不好意思。

腾震前面的故事就暂时到这里了,以后的故事继续关注。

下次就更新正文了,邱童鞋出来了,准备好了没有?

喜欢的童鞋记得留言,给夏夏动力哦。

下周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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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下潘玉良吧:

潘玉良是我國旅法最早最著名的女?家,曾兩次遠渡重洋,在巴黎從事?術活動達50多?春秋。她的油?作品融合中西,色彩?條互相依存,用筆俊逸灑?,氣?生動,賦色濃艷,雍容華貴,別有趣味。她一生之中留下2000多件?術作品,也留下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

潘玉良,原名楊秀清,又名?玉良。1895年出生於江蘇揚州。她出生那年,父親病故,8歲時母親又撒手人寰。13歲時她被?棍的舅父騙到?湖,賣給了妓院?燒火丫頭,幸遇?湖鹽督潘?化相救,並且替玉良贖身,跳出火炕,結成伉儷,?改姓潘,證婚人是??秀。

潘?化不為世俗偏?所動支持玉良。最終潘玉良以??的成?完成學業。1921年留法勤工?學興起,潘玉良考取留法深造,從此遠渡重洋……

其实,她最著名的还是那副裸体自画像。

我是从电视剧《画魂》里认识她的,电视剧不错,是一.二年前的了,李嘉欣.胡军.刘烨主演。

汗,好像帮忙打广告的,如果有错误,请见谅,补充。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五十八章 柯辉出事ˇ 

爱情可以是真诚的,也可以是功利的。--邱备

(接56章哦,因为57.58是腾震的前传)

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陈朝担心的表情随即映入眼帘。

昨天经历又一次没来由的呕吐后,陈朝发话,明天给我上医院,那表情,那神态,有点像老爸附体,有模有样。

其实陈芹很想解释说没事,不就是反胃,咬个话梅就好了,可是一连几天,连自己都没力气反驳了。

陈芹和黎夏把这归结于北海的海鲜,其实是责怪那两个男人每天都那么兴趣盎然的去捕鱼,甚至还要求她们每日在海边迎接他们的归来,很有大男人的做法。

最后一晚的涠洲岛,4个人几乎同时失眠,狭长的海岸线,大家用一种期待的心情等待日出。

“在想什么?”黎夏捅了捅陈芹胳膊,礁石的另一边,吸烟男子对着天际发呆。

“我们那天吃饭的时候,我遇到邱备了。”陈芹慢悠悠的开口,手里的树枝在沙滩上胡乱划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图形,“黎夏,我总觉得他会做些什么事情,我会不安,太幸福的感觉不真实!”

双手压在脑后,平躺在沙滩上,“邱备是个有极强自尊心的人,处理得当,那会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可一旦变形,足以毁掉他自己。陈芹,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和他在一起吗?因为从来他的世界和你的就不一样,我去过你家,我见过你的朋友,这些人几乎就是邱备一直期望达到的目标,我无法想象,有一天他受到挫折,是否能受的住打击,和你一起共同分摊。而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他,他几乎是个有变态心理的人,我来北海的时候见过他,牵着林依依的手,特趾高气昂的说,这是我女朋友。”

“你说他是在向我显摆,还是在昭告天下呢,其实我也不明白他要干嘛,无法理解。”

拍了拍身上的沙,黎夏决定结束关于这个男人无聊的话题,探了身子,按住陈芹的肩膀,手心的温度很直接的传递给给自己的好友,“坚持自己该坚持的,你有陈朝,有我们,你怕什么呢?难道我们比不过那个猥亵男,傻瓜。”

哼!陈芹清楚地听见黎夏鼻息里的声音,很直接的鄙夷。

迎着海浪,踩着细沙走近,红红的太阳露出了端倪。

彼此的手相互牵引着,所有的一切就是那么简单,陈朝偷偷告诉陈芹,这样的行走路线很像走红地毯。

下意识的左右瞄瞄,还真有点那么回事,独缺白皙的长裙。

短暂休息,挥别那排矮小的砖瓦房间,再抖过2个多小时的颠簸,船终是靠岸。

半个身子靠在陈朝肩膀,陈芹吐到几乎要到医院挂点滴,悲惨的经历,怪不得有人说,去涠洲岛就是吐着去再吐着回来,只是这次在陈芹身上用得太隆重。那种不见血色的苍白,把陈朝吓得够呛,千交代万交代,直到看到陈芹脸色正常了点,才舍得和腾震去了工地视察一番。

“行了!”黎夏连推带拽的把人拱出房门,“我会照顾好她,陈朝,你这么宠她,小心变妻管严。”

“有人管总比没人管好。”陈朝戏谑的笑了笑,拍拍黎夏的肩膀,转身下楼。

傻男人,怎么男人遇到了爱情,再聪明的男人也会变傻呢?

终于是看到人影拐出走廊,黎夏带着一串疑问返回病房,一脸倦意的笑容,“怎样,你也吐的太夸张了点,会把陈朝吓死的。”

陈芹尴尬的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人老了,比较容易犯晕。”

“去你的!”黎夏推了陈芹一把,眼皮翻白,“你老已经有归宿了,我还没有呢,别在我面前说老,要说成熟,老是皮肤出现皱纹,成熟是蜜桃变红时,不一样好不好。”

呵呵,两个人捂着嘴,视若无人的笑开了。

翻着杂志,等人来接。

2瓶葡萄糖挂完,已是下午。

陈朝在将近黄昏的时候才匆忙赶回,“走吧,腾震在机场等我们了。”

“怎么了?”路上,陈芹轻轻拍打陈朝的肩膀,一直的沉默不语,并不是他的作风。

一直望向车窗外的视线收回,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到胸前,“柯辉被双规了,涉嫌洗钱,交易数目巨大。”

一句一句,层层叠进,意思很明白,柯辉出事了,而且是大事,那天上飞机前莫名的紧张感再度袭来,柯辉不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怎么会呢?一个个问号敲击心灵,所有柯辉的影像慢慢浮现,用力的握紧那双大手,用力量表明态度,我们在一起。

没有过多的寒暄,没有来时那么愉快的气氛,起飞只是为了降落。

X市的地标建筑在眼下飞过,故意远离的地方还是要回来。

空姐甜美的嗓音祝福着旅行的人归来,却无法抹去彼此间心照不宣的忐忑。

老K的车,停在机场外,拉过陈朝,小声的嘀咕什么。

男人间的秘密总是很直接,女人靠边站的意图总是很明显,行李放在小k的车内,人却齐齐的站在老K车前。

陈朝拉开小K的车门,“你和黎夏先回家,我一会就回来。”

拉开他的手掌,用力的把车门踢上,陈芹一下钻进老K的副驾驶,按下喇叭,一阵刺耳的鸣笛,“还不快上车,你们要去哪,我就跟去哪。”

摇下车窗,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老K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球。

陈朝,想甩开我,已经不可能了。

车子拐了好几个弯,高速直下郊区。

泥泞的道理坑坑洼洼的积水四处溅起,老K开车速度就和驾驶火箭一样,碰的上去,刷的下来,地势越颠簸,他的姿势越完美。

路上,事情大概经过已经了解,柯辉批了一笔大额款项汇往国外,结果帐户在国外被查,柯辉涉及洗钱,按陈朝的说法,银行正在反洗钱,柯辉这样叫做明知故犯,可大可小。

不过现在的路线明显不是监狱方向,郊区,一个大铁门上写着---腾朝汽修的地方,警车几辆几辆的并排。

车到前门,扬起一地的灰尘。

陈朝拐到副驾驶处,把刚要冒出头的陈芹硬给压了回去,“陈芹,我最大限度的让步,待在这里别动。一会我就出来!”

“陈朝!”头刚探出车窗,腾震的手掌立刻袭来,醍醐灌顶的姿势让自己不自觉的缩回脑袋。

“你和黎夏在这里好好呆着,这里的事和你们没什么本质联系,我们是来解决问题,你们别再给我们制造问题!”

安静的车内,只有黎夏和自己对望。

黎夏看着一直在车窗上画圈的陈芹,有点好笑,小孩子的行径最近是越发的表现明显。

汽修厂的事原本就复杂,也难怪她被隔离在大门之外。

扒着靠椅,陈芹面对后座上的黎夏,“我们去找邱备好不好!我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陈芹,你毛病了啊。”黎夏一把将她压下,“我知道,你怀疑邱备,可是就算真是他,那里面几个人有足够的能力对付,邱备奸诈,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陈芹耸拉脑袋。

黎夏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比喻不够恰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聪明着呢,就算他们不聪明,他们的老子也不糊涂。”

这是实话,可是柯辉能闹到这份上,就表示一定有什么不利的因素,否则,就靠柯伯伯,他也不可能进去啊。有些事,一定要问清楚。

转过身,安静地思索着。

可惜理了半天,都没有一个头绪。

车外,开始有了一些脚步声临近,说话的声音,马达发动的声音。警车里的司机已经开始启动了,回过头,陈朝和腾震已经走到厂外。

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轻易下车,轻轻摇下车窗,依旧没听清楚那个肩膀上有好几个杆的中年男子说的话,可他们满脸的笑意,亲切的握手,也许就表示这里一切安好。

没有警笛响起的110已经离开,陈芹走到陈朝边上,往里探了探,几十个平头男子整齐划一的站成一排,小k还在里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那些人频频点头。

兴许是看到了自己,小K抬手往陈芹的方向指了指。

淡淡的笑笑,绽开的笑容如莲,只是再看到那几十个男子齐刷刷的眼睛时,有点吓到。

“嫂子好!”动作整齐划一,抬头,目光凝聚,声音宏亮,只是把陈芹搞得神经很大条。

颤巍巍的往门内挥了挥手,在一群大男人一片看好的眼光中很真挚的微笑,陈芹记得刚才老K说的话,他说,能怎样,这帮子人不是陈朝和腾震圈养着,也许还得天天逛警局呢?他局长要觉得汽修厂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关了,我们还乐得逍遥呢。

“没事了吗?”陈芹捅了捅陈朝的胳膊,“解决了?”

陈朝没有搭话,只是拉着陈芹的手走向车子的方向,“走吧,去看看柯辉。”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周四更新哦。

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停那么久才更新。

童鞋们,忘记前面内容的,请鞭打我吧,我改正,努力码新坑。

还有,给我留爪子吧,呜呜呜..................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五十九章 家庭会议ˇ 

男人,决不是宠出来的,孩子们,要学会,见招拆招地对付心爱的男人。--丁野

看柯辉,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严肃到整车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人憋久了,总是会受不住,第一个敢于在这样环境下吃螃蟹的人,就是陈芹。只见她不小心的轻咳了两声,好吧,算是故意的,反正大家的头,都顺利地抬起来了。

正了正身子,对着陈朝,“警察局找你们,真的没事?”陈芹依稀记得柳南说过,他们有家“收容所”,市长题词,很光荣。

“废话,能有什么”老K总是能找到空隙钻出来,表情似乎对陈芹略带怀疑的态度明显不满,“牌照是警察局长挂上去,那里面的车10辆里就有一辆是市府拉来修的,批文是我一个一个去盖章的,能有什么,也不知道是哪个鸟人敢搞我们,敢说我们走私,我老K要走私还需要找这个途径,真是的,这年头就是菩萨难做。”

老k说话的速度很快,陈芹转着眼珠子,轮番转动地跟着,然后啪的一声,就见老K的脸顿时有点发青。左手摸着脑瓜,表情乍看之下是那么愤恨的望着腾震,这小子力量很大,眼冒金星,却只能咬着嘴唇,满脸不屑。

“你毛病了,那么多话干嘛!”腾震伸手揽过老K的肩膀,“知道不,我们要度人,以后啊才能娶到好老婆。不过现在,先去看看柯辉。”

来回扫射了车里的一帮人,陈芹觉得黎夏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这些人,有他们该有的手段,称兄道弟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无可比拟的一部分,也许认识这群人,被他们保护着过一辈子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也曾认为这群人是永远不会向别人低头的,因为老头的庇佑,因为自己与身俱来的优越感,因为手中能握住的、别人给予的,总是能很简单地把他们推到一个高度,只是见到柯辉,当天使的光环褪去,才知道人也可以突然之间改变很多。

桌子的那端,柯辉安静的坐着,布满胡须的脸没有昔日的光彩,厚重的眼袋,一一扫过对面的每一个人。

看似很无奈的微笑,是强压住悲怆后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靠,笑的那么难看,就别笑了!”腾震身子前倾,伸手就是一拳,结实的打在柯辉的胸口。

几平米的会见室,挤满人的时候竟也显得拥挤。

“柯辉,我会接你的案子!”陈朝把一根烟插到柯辉嘴里,老K的打火机很合适的冒出火苗,“今天我们就是来见见你,明天我会再来找你问案情。”

把烟夹在两指之间,“陈朝,我为什么让你去北海,就是不想你们扯进来,我不会让你帮我辩护的,我会申请无辩护。”

“柯辉,你有病是吧!”

柯辉很慵懒的笑了笑,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这话好,我还是有病了,富贵病,这地方挺好,连蚊子都进不了,我现在才知道,这地方修身养性真好。”

伸手覆上柯辉的额头,“柯辉,你小子最近有病是吧!你以为你大老远的把爷们几个拉到北海,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爸你妈还有你那没过门的媳妇,我知道你想干嘛,不过不是这么尽孝道的。”腾震放下手,顺便把刚才递出去的烟截了回来,一闪一闪的烟头忽明忽暗的在彼此之间摇晃。

“你不想麻烦陈朝也行,我也给你物色了另一个人选!”腾震朝边上挥了挥手,黎夏便默契的上前。

甜甜的微笑,细嫩的手掌伸出,“柯辉,我们见过,我想如果是我接案子,你没意见了吧。”

埋下头,再抬起时,柯辉的眼眶里竟多了份红色的色彩渲染。

“哥们,我这次是真不想把你们扯进来!”

“哥们,这次就属你最不厚道!”一句话的结果是几个人的异口同声。

有点自嘲的笑声感染着每个人,陈芹一直没有说过话,静静地站在门边,和门口的狱警观察着里面的一切,两个人默契的笑笑,有时候简单的安静会是最真挚的表达。

只是她懂,这里的每个人都不会置身事外的独处。

接连的几天,陈芹没再见过柯辉,陈朝和黎夏忙着收集资料,腾震和老K为了度人执着地努力着,公司一切按部就班,自己则是继续严重的身体不舒服,有事没事和老妈蹭蹭饭。

丁野的手艺号称得到名家真传,天天吵着要去央视参加厨艺大比拼,至于到底好不好,至少家里,哪怕吃到再咸的,只要老爸说很好,基本没人敢叫板子。

这日,一家人又开始了团团圆圆的围桌吃饭,这是自从陈芹回来后,每个星期必做的事,周六被丁野定义为家庭日。

老爸有会,其他人就不许吃,看着时钟从6点到7点最后8点,按丁野的话就是,一定要让老头子心存内疚,哪怕是有正当理由,也会觉得对不住,这叫招数。当然,面包可以先啃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