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南山那处是圣祖设下的试炼之地,不过因为牵涉太多,所以故意在入口处留下痕迹,让人以为那里是一处前朝留下的宝藏,每隔百年,族中长老就会取出图纸指派族中子弟带同机关师前去修葺一遍,以确保机关可以正常运作,此事只有极个别人知晓,便是我母后与皇兄一开始也并不知情。”严棣的合作态度目前看来还算不错。

秦悠悠恍然大悟,她当初还奇怪,为什么那个所谓的前朝宝藏的机关状态如此之好?绝对不像有超过千年历史的东西,原来严氏那位圣祖一直有派子孙在维护。

而她却好巧不巧,赶在严棣准备前去维护机关之前,将里头的机关尽数破解了,成了第一个通过试炼之人。

105 让我好好虐待你

“既然这是秘密行事,你带那么多人去做什么?”秦悠悠觉得甚是讲不通。

“寿南山试练之地附近聚居了一群草寇,自然要清剿干净才好方便行事。而且他们知道了那个洞穴的事,万一传扬出去,又或者趁着我们还来不及修复之前就硬闯进去大肆破坏,岂不麻烦?”

这些事在秦悠悠亲眼见过那尊大炮,读过白玉台上圣祖留下的真迹之后,就再算不上秘密,所以严棣回答得十分爽快。

秦悠悠想了想,接受了这个答案。

要修葺维护那个山洞里头的机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事,有乔叔叔那帮人在附近更是绝对无法瞒住他们秘密进行。

听严棣的口气,当日如果不是因为她横插一手救走了乔木查等人,以他的行事风格,极有可能将山寨里的人杀个鸡犬不留以图彻底将此事彻底掩盖住。

想到这里,秦悠悠不敢再往下细想,转而追问另一个她更关心的问题:“我在寿南山之时是易了容的,你后来怎么会认出我?”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你颈后有个枫叶形的红色胎记,没人告诉过你吗?”严棣闭了闭眼睛,不着痕迹地吸气道。

秦悠悠探出爪子在他胸口上用力掐了一下,恶狠狠笑道:“你别玩花样,就算你真的是十八品,也解不开我的‘锁筋凝肌术’的。哈哈,向伯伯如果知道我用这门秘术收拾了你,一定会很开心很解气。”

她口中的“向伯伯”自然就是医圣向天盏,她知道事后严棣稍微想想就会猜到这门秘术的来历,所以也懒得隐瞒。

天下间能够对人体如此了解,仅仅用细针就能镇压住武圣级别强者的,除了有医圣之称的向天盏,也没有几个了。

秦悠悠伸手摸摸自己的后颈,她知道那里有个红色的胎记,不过一直没有太注意,那个位置有衣领长发遮盖,一般人也不可能看到。

她回忆当日在寿南山的装扮,她好像是易容成了一个干瘦少年,把头发都束了起来。

对了!她带乔叔叔他们撤退的时候,被通道出口外的树枝挂破了后领,她赶着回去启动机关断后,顺道给带队的圣平亲王好看,结果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她满肚子怨气地又在罪魁祸首的胸口上掐了一下,恨恨咕哝道:“你眼神也太好了吧,这么远都看得见。”

当日她向严棣比完中指,马上转身启动机关阻止他们的追击,这个过程中她与严棣至少隔着几十丈远,他竟然连她颈后的小小胎记都认得住,确实眼力惊人。

解决了心目中长久以来的疑问,秦悠悠对将来再次易容时成功骗过他也有了信心。开始继续拷问其他问题。

“你把我哄进禁地里来,不是给我恢复修为、利用我的机关术这么简单吧?说说看,你还做了什么手脚?”

严棣淡然道:“只有你暗算亲夫,我会对你做什么手脚?”

“你还想骗我么?我看起来有那么好骗?”秦悠悠的爪子不客气的探到他身上又掐了几把,妖怪相公的皮肤光滑而且充满了弹性,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掐起来手感特别好。

不过这种级别的虐待对他而言当是挠痒痒都有些勉强,他根本不在乎,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受害人没有反应,秦悠悠这个施暴者体会不到施虐的快感,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她就不信她搞不定他!

“你乖乖说了,我有奖励……”秦悠悠改变策略,柔情似水地靠过去抱着他,低头轻轻亲过每一处被她虐待过的地方。

妖怪恩公不但皮肤不错,身上清爽的气味她也很喜欢!

秦悠悠心念一动,探出舌尖在他胸口舔了一下,明显的吸气声从她头顶上方男人的口中发出。

她对他的影响力很大呢!

秦悠悠更感得意,胆子也越发大起来,小猫一样埋在严棣胸前一阵浅吻轻舔。当她的唇覆上他右胸前的小点之时,男人的身体突然绷得紧紧。

医圣的这种“锁筋凝肌术”确实玄妙非常,它令人暂时失去操控自己肢体动作与真元的能力,却并不影响人的感官与本能反应。

严棣在秦悠悠一轮刻意**阴*之下,身体的反应明显而强烈,紧贴着他的那个小魔女自然也感觉到了,不但不停手,心底里反而燃起了一股玩火的刺激快感。

她故意用舌尖拨动了几下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似的小小凸起,然后大力吸吻了一下。

“嗯!秦悠悠!”严棣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呼吸粗重炙热得仿佛可以将人灼伤。

秦悠悠被他突然的一声低喝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抬起头望向他。

严棣那双向来平静冷漠的眼睛此刻仿佛燃烧起两团烈焰,无声叫嚣着要将她烧成灰烬。

“你乖乖告、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就不再作弄你了!”秦悠悠很想自己凶恶威武一点,无奈在严棣的吃人目光下忍不住一阵气短,一句威胁的话变成了打商量。

“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计较先前的事。”严棣脸上的神情很激动,但是说话的语气平静非常……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平静。

秦悠悠这几个月以来在他面前处处受制,心底里对他其实是有些怯意的。

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抓住他,就这样放了他?那怎么行?

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驯夫成功,放开了妖怪相公之后,他对她打击报复怎么办?

有了这次的经验,她下次再想对妖怪相公用这招就绝无成功可能了。

凭什么他对她为所欲为利用彻底,她却得忍气吞声听他的话?

秦悠悠咬了咬嘴唇,避开严棣的眼睛,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摸索了片刻,确定自己以真元灌注进头发凝成的小针都稳稳刺在准确的位置,没有松动或者被破解的迹象,胆子又壮了起来。

“我就不放开你,你快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高兴了就考虑放你一马。”重建信心的秦悠悠昂首挺胸道。

106 为什么是我?

妖怪相公就算是大老虎,现在也不过是一只被她拔了爪牙锁得死死的大老虎,有什么好怕的?!

严棣重重喘息了一阵,总算勉强压住被秦悠悠挑起的狂暴火焰。

他似乎终于确信这回秦悠悠是铁了心非要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才会放开他,再多的威胁恐吓也镇不住她了,沉默片刻终于定定看着秦悠悠一字一字道:“我借了你的身体作为散功的引子。”

秦悠悠心里早有类似的猜测,只不过不太敢相信有人会自毁修为千方百计散去辛苦修成真元罢了。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秦悠悠退开几步坐到衣箱上,不再继续作弄他。

“你应该听大嘴说过,我修炼的法门与杀气有关。”

秦悠悠点头:“然后?”

“这门先祖传下的神功一旦修炼起来,便如脱缰的野马再难控制,我在另一处圣泉中将这门功法修炼成功之后,开始带兵出征。每次身体吸收到战场上的杀戮之气,修为便会不自觉地暴涨。”

“到了大概两年前,我的修为距离十八品已经只差一线。”严棣的口气里没有多少自得自傲,反而比较像是无奈烦恼。

两年前那就是严棣二十二岁的时候。二十二岁就达到了人间武道巅峰之境,难道不该欢呼雀跃不可一世吗?

秦悠悠心里酸得好像灌了两瓶子醋,她辛辛苦苦修炼了十多年才不过五品,师父已经夸她天资聪敏了,比比人家,她算什么啊?

“你家这门功法也太占便宜了吧?如果真这么厉害?你家岂不随便一个都是武圣?”秦悠悠质疑道。

严棣沉默地望了她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好吧好吧,我一时忘了,是我们家。”秦悠悠几乎想翻白眼,她就一时口误嘛,这个时候还敢给她脸色看,哼!

她先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再来跟他计较。

严棣稍感满意,继续道:“修炼这门功法对于资质的要求极是苛刻,我严氏至今三十六代数万子孙中,能够入门的,加上圣祖、我以及江如练这个已经被除名的外姓人也不过五人。”

“真是恭喜你了!看来再过几天你就能白日飞升,成为陆地神仙了。”秦悠悠悻悻然道。

难怪妖怪恩公这么拽,原来人家在严氏皇族中,是比皇帝都还要珍稀的存在,而且是家族最强武力。

“你的师父没给你提过天地法则?”严棣再一次怀疑齐天乐究竟都教给徒弟什么了?正常的常识没多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是多得罄竹难书。

“什么天地法则?”秦悠悠与齐天乐两师徒总体而言都属于胸无大志的品种,更没有什么追求武道至高境界的坚定信念,所以这种高级武圣才会面对的问题他们也压根不关心。

“成为陆地神仙,按照天地法则,必须先经历三重生死劫。最重要的是,一旦我安然度过全部生死劫晋入那个境界,将再不能插手尘世纷争。有江如练这个大敌在多丽国虎视眈眈,我如何放心就此不顾而去?”严棣不得不就常识问题简要解释一遍。

“所以你就研究化元丹那种该死的小药丸?!”秦悠悠忽然想起这茬,气呼呼。质问道。

严棣点了点头:“化元丹的作用开始还不错,我x着大量服食这种丹药,硬是将修为疯狂暴涨的隐患暂时解决了。一年前,体内真元再次爆发,化元丹也再派不上多大用处,我只好另觅他法。”

正因为他担心自己再不能坚持多久,所以才会越发急着找秦悠悠,找到她才有机会让禁地内的那尊大炮为相月国所用,彻底解决多丽国、奉神教、江如练等等系列隐患。

这些秦悠悠也想到了,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你刚才说用我作散功的引子……为什么是我?”

女的五品武者虽然不算多见,但以严棣的身份地位,要找半点不难。

只要他不嫌弃人家年纪偏大,七品女武尊、十品女武圣都不见得找不到。

直接找九品以上的武尊武圣,还能省了花费价值连城的易经丹与几个月时间来强化经脉。

平白快速提升武道修为,又能嫁给如此位高权重的年轻强者,再高傲的女修炼者也会忍不住动心。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严棣干脆一次坦白:“因为你可以进入禁地,以‘生泉,改造身体。不曾经过生泉改造的身体,只要一接触到我身上蕴含杀气的真元,马上就会化作枯骨。”

他也可以多找几个女修炼者来助他散功,只是那些女人都会死得惨烈无比,而且这种方法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每次都要用数不清的女人作为牺牲品解决修为暴涨的问题,且不说天下间修炼有成的女子本来就不多,不可能无限制地“消耗。”就算能,严棣自个儿也感到太过恶心。

他不介意杀人,也不介意杀女人,但是以这种目的方式杀害众多无辜女子……他还做不到如此丧心病狂。

秦悠悠的出现不但是意外,更是巨大的惊喜,他的所有问题似乎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解决方法。

严棣甚至觉得,这个女子就是特地为他而生的,是上天送给他的最美好的礼物。

秦悠悠坐在箱子上出神,许多从前感到疑惑不解的事情就像一块块凌乱的碎片,因为严棣的答案而拼凑起来变得完整而清晰。

为什么妖怪相公从初见她起就对她百般重视千般在意?

为什么会花费心思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引她主动往里头钻,步步为营将她牢牢控制,甚至千方百计让她嫁他为妻?

如果不是自己今日发狠了非要逼问答案,这些事严棣也许就会一直瞒着她。

要说心里不难过那肯定是骗人的,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一切的宠爱照顾背后都是有目的的,他将她充分完全利用彻底之后又会如何对她呢?

她一直想知道一切谜题的答案,但是真的知道了,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后悔了。

107 玩火自焚

还不如蒙在鼓里来得开心快活……

秦悠悠有些软弱地想,不过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糊里糊涂地活着,哪天被卖掉了还替人家数钱,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都嫌多。

妖怪相公对她不好,不要他就是了,虚情假意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拿得起放得下,得即高歌失即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要先搞清楚。

秦悠悠跳起身走到严棣面前:“现在你目的达到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哄我替你装嵌那尊大炮,把那些机关图纸上的特殊符号翻译出来好让你们两兄弟一统天下?”

严棣只是静静望着她:“悠悠,我们已经是夫妻。我从前就答应过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勉强你。”

“哼哼!你说得真好听!”秦悠悠双手抱胸斜睨着他,对他的话表示万分怀疑。

“你如果不愿碰那些东西,我们可以明日就离开禁地。”严棣似乎早已有此打算。

“我怎么总觉得你还有阴谋呢?”秦悠悠现在对他严重缺乏信任。

“悠悠,我不否认一开始确实存着利用你的心思,但是我很高兴那个人是你。”

秦悠悠一怔,慢慢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这个坏蛋平常好话没几句,可一旦说起甜言蜜语来,怎么就那么的动听呢?!

他确实在利用她,但是他也确实是真心喜欢她的。

有些东西有些感觉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尤其严棣这种强大骄傲且已经处在俗世巅峰之上的人,更难委屈自己去讨好哄骗什么人,除非那个人是他心里很在意的。

她也真没见严棣对谁客气过,包括面对他的皇兄与母后,他也从来是有话直说,不带拐弯的。

他的实力地位,已经没必要对谁虚与委蛇。

如果不是喜欢她。用别的手段同样可以逼迫她合作,想来还要简单省事得多,根本不用把她当公主一样宠着哄着。

她好像忍不住倒向妖怪相公那边了,秦悠悠猛地醒觉,用力摇摇头。

混蛋这么利用她,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轻易饶过他这一回。下次他变本加厉怎么办?

可是怎么收拾他好呢?秦悠悠觉得很为难,

偏偏严棣好像还嫌她不够烦一样提醒她道:“悠悠,你要问的都问过了,先放开我。”

秦悠悠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不放!就罚你站在这里站一夜,哼!我没罚你跪算盘。你就该满足了。”

“除非你打算谋杀亲夫,否则你早晚是要放的。”严棣心平气和道,语气笃定得让人十分火大。

秦悠悠很恨瞪他。这个混蛋就不会多说几句好话哄她开心吗?现在他在她手上哎,真是吃定了她了。

她的目光不经意掠过严棣胸口几片先前被她掐出来的红痕,忽然灵机一动。

“是早晚要放,不过你真当我奈何你不得吗?”秦悠悠嘿嘿奸笑起来。

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赤裸的双足站到他的脚面上,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严棣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这个顽劣可恨、娇蛮任性、大胆得过份也迷人得过份的小妖女!

他不得不承认,小妖女确实找对了折磨他的方法。这种诱人又火辣的手段对他而言比严刑拷打都要可怕得多、难过得多。

偏偏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忍不住心生期待……该死的!小妖女这些要命的手段都是谁教她的?!

玲珑起伏的曼妙胴体紧紧贴着他的,以缓慢撩人的速度摩擦着。小妖女纤细雪白的双臂蛇一样缠上他的身躯,顽皮的纤纤玉指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他赤裸的肌肤,无所不致尽情探索。

在秦悠悠眼中。妖怪相公的身体与她完全不同,现在完全无力反抗任她摆布,就像一个稀罕的大玩具,新奇又诱人。

她一个不经意的轻吻或抚摸都会激起这副完美身躯的强烈反应,她为自己对身前男人巨大的影响力而洋洋自得,本来小心试探的生涩动作很快变得越来越大胆放肆。

臀上被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严棣绷得紧紧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耳中听到秦悠悠得意又快活的笑声,接着又被啪啪啪连拍了好几下。

“让你欺负我,今日一报还一报!”小妖女记恨着先前偶然被严棣打了几次屁股的事,马上趁机报复。

“秦悠悠,你会玩火自焚。”严棣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抑。

秦悠悠已经基本确定他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哪里还会怕他几句口头威胁?

“我是玩火啊,不过要焚也是先把你焚了。”她故意挺起酥胸在他胸前用力磨蹭几下,感觉抵在她腿间的属于妖怪相公的某个重要器官似乎变得更硬更热了,高高翘起将薄薄的裤子撑起了非常明显的一块。

她太清楚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了……

抬手搂紧严棣的脖子,甜甜蜜蜜吻上他的唇,秦悠悠低笑道:“亲亲夫君,欲火焚身的滋味好玩不?”

她不等严棣的回答,松开手臂退开两步,眉花眼笑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去睡个好觉,你干了那么多坏事,好好站着反省反省,冷静一下,我就不陪你啦。”

说完她顽心忽起,抬起手指在严棣那个高高翘起的重要部位上弹了一下,看着他剧变的脸色转身开溜。

“秦悠悠!”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只惹来秦悠悠更加欢快恶劣的大笑声。

她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顽童,根本不知道受害人有多么难过。

不过她的笑声没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

秦悠悠猛地发现腰上突然多了一双熟悉的强壮手臂,她还来不及吃惊,整个人就腾云驾雾般蓦地往后倒飞,落在了圣泉边那张厚厚的褥子上。

眼前一花,严棣健硕的身体紧紧压住了她的,那张熟悉的没有表情的面孔已经与她呼吸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