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好好试试欲火焚身是什么滋味了。”严棣的声音气息热烈如火,盘旋在她的耳边,令她忍不住打心底里颤栗惧怕起来。

108 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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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没事?!”秦悠悠吓呆了,她明明用锁筋凝肌术束缚住他的修为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就没事了?

向伯伯明明说锁筋凝肌术就是十八品武圣也能困住的。

严棣懒得答她,揪着着她的胸衣往上一推,一双丰盈的雪嫩从轻薄的衣料下弹跳出来,那美丽又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引诱着他低头以手,以唇细致感受它们绝妙的弹性与娇嫩。

刚才小妖女恶作剧地故意用它们贴着他厮磨挑逗的时候,他已经无比渴望要这么做了。

“呜。痛……坏蛋!”秦悠悠被他毫不怜惜的力气弄得哇哇大叫,一边手脚并用试图将他推开。

“你也知道会痛!”严棣埋首在她胸前,忽然一口咬下。

他就是先前对她太温柔了,所以她才会这么大胆,不但敢暗算他,还用那样的手段挑逗折磨他。

“就许你利用欺负我吗?坏蛋,你对我不好,我不要你了!”秦悠悠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先前努力装作不在意,但是被严棣这么一吓一激,终于忍不住山洪暴发。

严棣心里一阵无奈,她这么一哭,分明是恶人先告状!

体内被这小妖女挑起的情欲火焰疯狂呐喊着要尽情宣泄,但是小妖女现在这个委屈哭泣的模样……他该死的下不了手,也不敢下手。

是的,他终于也有“不敢”的事情了,他还真怕把这小妖女惹翻了,唉……

“是你折腾了我半夜,还有脸哭?”严棣停下攻击,埋在她的胸前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懊恼郁闷。

“是你先欺负利用我的,把我当成傻子一用哄骗!我讨厌你!呜呜呜!”秦悠悠坚持指控。

他是利用她散功,可也信守承诺替她恢复了修为了,这明明是合则两利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些道理秦悠悠绝对不会接受。

“好,我先前欺瞒利用过你。不过也信守承诺替你恢复了修为,你刚刚那么对我,我也不计较了,我们两清。”严棣一边谈条件,一边趁着秦悠悠分神。将两人山上那一点点仅余的衣物褪去。

他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不管这小妖女是什么答案,他都不可能放她跑掉。她要还是使脾气不肯原谅他乖乖留下当他的小妻子。他就不客气了。

秦悠悠还是觉得妖怪相公提出的条件太便宜他了,正考虑要不要加上什么别的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嗯……”身下传来熟悉而明显的感觉,是妖怪相公的手。

严棣从她胸前抬起头,笑得魅惑而火热:“我们稍后再谈这些,我想要你,你也想的,对不对?”他的手配合这他的话,尽情探索着她身下那朵妖娆迷人的花朵。

这个好色的坏蛋!

秦悠悠感觉身体深处情潮涌动。嘤咛一声止不住轻颤起来,严棣再不犹豫,飞快收回手指。用力将身体狠狠挺进到她的最深处,彻底释放累积了半夜浓烈火焰。

山洞内的火把慢慢燃尽,最后一点火光一闪。整个山洞便只剩几颗夜明珠朦胧的光线。

玩火的后果好像真的有些严重,秦悠悠觉得身体似乎被揉碎了又再被重新捏回去的一般,整个人昏昏沉沉,似乎很难受,但偏偏又洋溢着慵懒轻快的满足感。

她都不知道妖怪相公这把火究竟烧了多久,她好多次感觉自己被烧成了灰烬,却在不久之后又再“死灰复燃”。

如果她现在的修为不是已经到了九品武尊的级别,估计早就阵亡不知道多少回了。她越发觉得妖怪相公不遗余力替她恢复修为其实最后得到好处的都是他。

背后紧贴着的就是他的身体,她被他紧紧抱着,像两只叠在一起的勺子。他的手还在她身上依依不舍地流连着。

秦悠悠有些不忿地抓起他的手臂就是啊呜一口。

背后传来一声轻哼,然后是一阵低沉得意的笑声,他胸腔处剧烈的起伏透过她与之紧贴的玉背传遍她的身体,笑声中的快活满足仿佛也在刹那间涌入她的内心。

颈后被轻轻亲了好几口,严棣的声音有些模糊地传来:“你要把我迷死了!”

哼!秦悠悠无法否认,她其实很得意。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说清楚、问清楚、

秦悠悠翻过身去正面对着他道:“你说,你为什么忽然可以动了?”

连锁筋凝肌术都制不住他,以后自己不被他死死吃定了?

严棣觉得两人的距离还不够近,干脆躺平了身体将秦悠悠整个抱到自己身上。

“快回答我!”秦悠悠张嘴威胁地在他胸口啃了一下。

严棣知道如果自己拒不作答或者敷衍了事,小妖女肯定会大发脾气不肯理他,于是坦言道:“我的身体同样被另一口圣泉改造过,你的头发带着生泉的气息,与我体内的杀气接触就会互相消融,不过要花些时间罢了。”

原来是作案工具没选对,秦悠悠眼珠子转了转道:“那我下次用金针的话,就没问题了?”

臀上马上被拍了一下:“还想有下次?”

秦悠悠马上在他身上反咬一口作为报复,不过也明白这一招被妖怪相公见识过后,基本上不可能再得手了。

她按住他的胸口支起身子,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隐瞒了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情,现在一次说清楚,我就不再追究了。如果将来被我发现你又使手段欺瞒利用我,我就不要你了。”

严棣心中一动,笑道:“我记住了。以后爱妻有什么疑问,欢迎随时提出,只要是为夫可以说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秦悠悠对他的答案不算很满意,不过也勉强能接受。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也一样有些事情不会对妖怪相公说,何况他是出身皇家,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不知道有多多。

只要他不要刻意隐瞒与她相关的事情,就已经不错了。

“你先前说,只有我可以进入禁地,就是因为我破解了寿南山上的机关?我看到你娘亲的名字都没有被刻上玉碑,为什么我的名字却可以刻上去?”秦悠悠抓紧机会问道。

109 见过许多猪走路

严棣哼一声拉长脸不说话,秦悠悠回想一遍自己的问题,马上识相地改口道:“是我们的娘亲啦。

严棣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知错能改表示赞赏,然后才道:“你能被允许进入禁地,确实是因为寿南山的事,这是圣祖遗愿,族中长老一致同意的。至于玉碑留名,也与此事有关。”

“圣祖的妻子,也就是第一位在玉碑上留名的外姓女子,出嫁前是一名冠绝天下的炼药师,禁地里头与炼药相关的典籍以及药方等等都是她留下的。圣祖因为她而留下族规,能力极其出众或对我族有重大贡献的严氏媳妇,方可留名玉碑之上。”

“规矩真多!”秦悠悠哼道。师父这位同门不是一般的挑剔傲慢,把子孙后代的事情都管上了娶进门的媳妇不够优……,

严棣对她明显腹诽圣祖的行为处以打屁股两下作为惩罚。

不服管教的小妖女不甘示弱探出爪子在他脸上掐了两下反击。

不过看着他的脸,秦悠悠忽然又想起一事:“你之前天天板着一张僵尸脸,是不是因为压抑那些带杀气的真元?”

“是,不只如此,就是杀气弥漫之地,我也要尽量避开。”

秦悠悠回想起第一次在寿南山狭路相逢,他只是带兵督军,没有亲自杀上山去,否则他一个人就足以把山上乔叔叔等人杀个片甲不留,根本无需浪费口舌与他们谈判,任由他们拖延时间。

他这么克制,一来固然是等待大军集结完成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另一个原因只怕就是他不敢再沾杀气。

甚至后来攻山,他也是等大军攻占整个山寨,发现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才急赶而至。

他这样的行径与传说中那个身先士卒、凶狠嗜杀的可怕杀神判若两人。

说起来他也挺痛苦的。修为高得吓人,却根本不敢轻易动用,只能忍着。

难怪忍成了一座面瘫冰山。

如果不是因为她替他散功,只怕他就要这么憋着一路憋到憋不住了,去闯生死劫晋级陆地神仙那一日。

秦悠悠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戳戳他的脸道:“我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哈哈哈!真是太有道理了。”

让你练功进境这么快,二十二岁就奔十八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她师父嘴巴里吐出来的没有一句好话!狗嘴长不出象牙,说的就是这种人。

严棣再一次庆幸这个对秦悠悠有严重负面影响的混账已经失踪了。必须永远失踪!

“你问完你的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严棣捏了捏她的鼻尖道。

“咦?”秦悠悠奇怪了,她的事情妖怪相公好像知道得比她自个儿都清楚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说说看,你那些诱惑人的手段,从哪儿学来的?”严棣拂开她额前鬓边的碎发,仿佛不经意地问道。

小妖女那些可怕的手段绝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小闺女会懂的,他很想知道是哪个家伙教坏她的,然后决定该重赏那人还是该活剐了那人。

秦悠悠根本不知道这一句平淡的问话里暗藏着的浓浓杀机,回想严棣先前被自己摆弄得无法自持的模样就一阵得意,趴在他胸口上撑起脸蛋作见多识广不当回事的老江湖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啊!”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的猪走路?”严棣不动声色追问道。

“我有一次晚上跑到师父房间去找他。发现他偷偷摸摸在看书,看得很高兴的样子,我走进去了他都不知道。他一看见我就把书藏起来。死活不肯给我看,我多问几句他还发脾气骂我!”秦悠悠说到这里,很有些愤愤不平。

严棣已经隐约猜到后面的事了。果然……

秦悠悠哼道:“所以我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到他房间里找,他那些机关怎么拦得住我?!我很快就在他床底下发现一个装满了书和画册的小箱子。然后我就知道他在偷看什么了。”

严棣哭笑不得,可以想象,齐天乐对这样一个顽皮难搞的弟子是如何头痛无奈了。

只是这家伙为人师表,却偷看**,还被女弟子发现并搜检出来,也够该死的。

自己的小妻子既然“见过猪走路”,回去可以让她多参详一些“猪走路”的方式方法,他很有兴趣跟她一起分享心得并且化为实践。

折腾了一整天,秦悠悠终于抵不住困倦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严棣在昏暗中静静看了她无忧无虑的睡脸好一阵,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明日他们就要按照原定计划离开禁地,只有两人朝夕相对的日子就剩下这短短一夜了……

次日秦悠悠睁开眼睛,发现严棣已经收拾好一切就等她起床洗漱更衣然后离开了。

秦悠悠抱着毯子呆呆望着他:“我们真的今日就离开了?”他昨天被她“拷打”的时候好像这么说过,她还以为他就说说而已。

“不舍得这儿?还是不舍得就我跟你?”严棣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她刚睡醒那副慵懒迷糊的模样看上去就可口得很,如果她不介意,他很有兴趣在离开前跟她再缠绵一番作留念。

两人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不过十来天,但秦悠悠已经可以凭着他的些微动作神情就猜到他的意图。

啪一下拍开他的爪子,秦悠悠哼道:“什么不舍得,我是高兴终于不用每天每顿都吃鱼了!”

禁地里那个普通水泉中的鱼儿虽然美味,但连吃了十多天,一天照三顿地吃,也很要命。

“放心,韦娘他们一定在府里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一定不会有鱼儿。”严棣站起身将一套十分正常的衣裙放到秦悠悠身边,笑道:“爱妻可要为夫伺候洗漱更衣?”

“坏蛋!”秦悠悠一把扯下身上唯一蔽体的那张毯子向着他兜头扔去,待严棣随手将毯子拂开,她人已经跳到圣泉里头。

仰起头一连喝了好几口从泉眼流出圣泉水,秦悠悠偷偷在心底里承认,除了每天都只能吃鱼,这段日子确实过得很快活。

110 惊变

严棣与秦悠悠都有预感,到了外边俗事甚多,不会像在禁地里时那么自在无忧,但也绝对没有想到,才走出禁地那扇黄铜大门,就远远看见梁令心急如焚守在河对岸的桥头,驻云飞不安地站在他身边踏步。

梁令见到严棣与秦悠悠一起走出禁地时的样子完全不似是一般下属迎接主人归来的殷切热情模样,倒像是看到救星,松了一口大气。

严棣深知他的性情,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拉着秦悠悠快步走过木桥,禁地周边范围禁制大声喧哗,所有人等未经许可,连木桥都不可以踏足半步。有什么事情只有走过去再说了。

梁令上前来一躬身,什么废话都没说直接道:“皇上五日前遇刺,请王爷与王菲离开禁地后立刻入宫!”

“他受伤了?!”严棣脸色尽变。

皇帝遇刺的事情,不能说经常发生,但一年里头总有那么几回,如果只是一般遇刺,梁令不会这么紧张,皇帝与太后也不会让他守在禁地前传这样的口谕。

“是!江如练亲自出手,连毙宫中七名武圣级强者,裘公公……殉职。”

裘公公是从小就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堂堂一名十五品武圣,竟然殉职!严棣不用细问就知道事态严重。

不由分说将秦悠悠拉到驻云飞背上,也不理会其他人,策马就往皇宫方向急赶。

这已经不是秦悠悠第一次坐在驻云飞背上,驻云飞通人性会说人话,而且性情称得上忠诚善良,不会伤害她这个女主人。

如今她已经恢复修为,就算被马甩出去也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心态上也就相对平和了许多。

况且还有妖怪相公紧紧抱着她,所以秦悠悠没有惊呼大叫,只是伸手回抱着严棣的腰身,乖乖窝在他怀里不说话。不让他分心担心。

严棣若有所觉,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

京城离禁地一百多里,驻云飞全力奔跑,不过片刻就已经赶到京城东城门前。

皇帝遇刺的消息已经传开,城门前对于进出人员的检查森严了许多,严棣远远便传声报上自己的名号。守城门的官兵之间一道红光掠过,还没反应过来那道红光已经去得极远。

进了京城,道路不再那么好走,路上行人车马极多,就算驻云飞再如何厉害也无法快跑。严棣拍了拍它的脖子道:“你慢慢过去。我和悠悠先走一步。”

说着拉起秦悠悠一跃跳到屋顶之上往皇宫方向而去。

秦悠悠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焦急,看来他们两兄弟的感情是真的很好。

严棣带着秦悠悠几乎畅行无阻地直入皇宫,一路上只见不少宫殿围墙崩塌毁坏。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股萧杀恐慌的气息。

不少宫人远远看见严棣出现,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一个个精神大振面露喜色。

严棣牵着秦悠悠的手很快走到皇帝的寝宫之前,也不等守门的太监通报便直入其中。

寝殿里漂浮着淡淡的药味与血腥味,皇帝躺在床上似乎正在沉睡,太后就坐在床边,殿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宫女太监都在外边守着等候传唤。

太后听到外边太监宫女的问安之声,一抬头就见小儿子和媳妇已经走到眼前,面上的冷静顿时一扫而空。站起身一把抱住严棣,颤声道:“永乐,快看看你皇兄。”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五日是怎么过来的。虽然知道严伤势再重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重伤不起,她怎么可能不伤心惧怕?

此刻见到严棣出现,她简直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都醒过神来。

秦悠悠心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不过此情此景也不好多问,乖乖按严棣的示意上前扶住太后,好让严棣去看皇帝的伤势。

“太……母后,究竟这是怎么回事?”秦悠悠经过严棣多日来的提醒,总算及时注意到称呼问题。

太后此刻也无心计较这些,结果秦悠悠送上的帕子擦去眼角的泪珠,理了理思路开始陈述五日前宫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夜。

她在自己宫中刚刚用过晚膳,就听见空中传来一声暴喝:“严出来受死!”

御书房方向接着便传来严的声音:“江如练,你这狗贼是看朕的皇帝进入禁地便想乘虚而入?枉你成年多年,竟然如此脓包。你尽管来,且看你这种无耻之徒是不是奈何得了朕。”

之后御书房方向便是一场激战,最后还是靠着圣祖传下的厉害机关,搭上七名武圣级强者性命,才将江如练击退。

皇帝也在混战中受了重伤,他身边的裘公公为了保护他,硬生生受了江如练全力一掌,当场被击毙,宫里因为这一场武圣级别的混战,死伤无数,宫殿倒塌了超过三分之一。

秦悠悠听完太后一番叙述,十分不解,之前严棣据说有将近一年时间都在外边搜寻自己的下落,江如练都没对皇帝动手,怎么这回他人在京城范围,不过进去一趟禁地,他就急哄哄跑来对付皇帝了呢?

床上传来皇帝一声低吟,太后急急转回床边去看,就见皇帝脸上多了几分血色,已经张开眼睛,恢复清醒。

“永乐,你回来了?”皇帝的声音虚弱,不过其中盈满的欢喜笑意,就是站得离他最远的秦悠悠也听得明白。

如果是别的皇帝看到这个时候自己强势无比的兄弟出现,多半怕被趁机篡位吧?

秦悠悠这次终于相信,严棣先前所说“兄弟二人亲如一体”并非虚言。

“永康,你这次真是吓死母后了,你感觉怎样?”太后一把抓住皇帝的手,忍不住又流起眼泪。

“母后放心,你明知道永乐平安,朕就绝不会有事。只可惜裘公公……“皇帝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去。

人非草木,对于皇帝而言,从小陪伴在他身边的裘公公,比他那个皇帝老子都还要亲近几分。

不过皇帝始终是皇帝,很快便转过话题,对严棣道:“你那边……顺利吗?笑一个给为兄看看。”

111 太聪明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知道该敬佩他还是该鄙视他。

严棣脸上错愕无语的神情显然取悦了皇帝,皇帝有气无力的咳笑几声:“有表情就好,朕真腻了你那张冰山脸。”

“你伤势重,少说两句,有什么要交代的想好了一次说清楚。”严棣看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愿意纵容他继续浪费力气在这些废话上头。

“朕养伤期间一切的事情你看着办,还能有什么?”皇帝的态度理所当然得让人想把他从龙床上揪起来暴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