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样的人吗?”夜映月问。

“爹,现在似乎到盼到了。”

呃,夜映月有些惊讶,雪长生的意思是,将有人会一统这片天下,永远的结束战争。

啊突然,夜映月惊讶的发现这是不回云楼的路,却没有开口问。

慕容唯情和雪漫天敢一直的跟在后面,雪漫天策马赶上来道:“爹,孩儿已经让人在云楼备好宴席,爹还为何还要到官中驿站,这里的条件那比得上云楼。”

雪长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头看着夜映月,似乎在等她给出一个答案。

夜映月的小脸上笑意一收,眉宇间露出几许英气,语气中充满严肃的说:“爹身为将领,当与士兵同甘苦,岂能独自享受。”父亲大人和映日哥哥,一直是跟兵士们同甘共苦。

虽然他们两人都很疼她,可是到了军营中,一样吃着士兵们的饭菜,睡的是士兵的床,盖是士兵的被,从不为她开先例。

就连平时在府上,也很少弄那些精致的饭菜,父亲大人还开玩笑的道:“老百姓之所以比大户人家的少病少痛,比他们长寿,全归功于这些粗糙的饭菜。”

雪长生抚着夜映月的小脸道:“你娘亲也是将门之后,爹一直相信,即便爹从不过问,她也能把你教育得很好,你没有让爹失望。漫天你自小过得比别人优越,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以后要多向凝儿学习。”染上岁月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夜映月偷偷朝雪漫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雪漫天所气得拉紧着缰绳的手,青筋全都暴出来,俊美的脸上却笑着道:“爹教训得是,孩儿一定谨记教诲。”若不是众人在侧,恨不得一鞭打在雪冰凝,那张得意的笑脸上。若不是众人在侧,恨不得一鞭子打在雪冰凝,那张得意的笑脸上。

驿馆的饭菜极其简单,士兵们的饭菜就更简单,肉片炒冬瓜,还是肥肉上沾着一点瘦肉,一盘空心菜,再有一个是虾皮冬瓜汤,一碗白米饭,每人按份量分开,很明显就是要求大家不得浪费粮食。

许多随行而来的官员都食得难以下咽,偷偷的皱着眉头,但座上的主要人物都没有开口,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吞下,后悔死跟着他们一起来,简直是在活受罪,这个雪元帅有毛病。

主座上的一桌,坐着慕容唯情、雪长生、雪漫天还有夜映月,四人全都细细的吃着碗中的饭菜,没露出一点难吃的表情。

慕容唯情无论吃什么,给人的感觉都是在品尝山珍海味,细嚼慢咽,似乎真能从冬瓜、肥肉、空心菜中品尝出燕窝、人参、鲍鱼、熊掌的味道。

一桌子人中,吃得最快的是雪长生,丝毫没有一点优雅高贵的样子,完全跟士兵们一样,很豪气的大口大口的吃肉,吃饭。

夜映月用她的左手,很秀气的边吃饭边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感觉,前世她就是左右手不分的人,两手的能力一样的强大,杀人都无所谓,何况是吃餐饭。

慕容唯情和雪漫天似没有看到一般,雪长生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却没有开口问为什么。

突然想雪长生在军中之时,是不是会端着海碗,同士兵一们席地而坐,或者蹲一处大口大口的吃饭,谈天说地的扯着闲话,聊一下老家的亲人,夜映月刚想开问,却被人抢一步。

“想不到我们家凝儿这么娇贵,居然也能吃得惯军中的大锅饭,真是不错。”

雪漫天的话突然窜出来,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夜映月,想听听这个小女孩又有什么高论。

娇贵,雪冰凝有娇贵过吗?连饭都吃不饱吧。

夜映月抬起头淡淡一笑道:“娘亲说过,我们应该尊重老百姓们的劳动,不要浪费粮食,把饭菜吃干净是高尚的事,浪费粮食的人是最可耻的。”可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玉姬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她不知道,反正上一辈子中,人们是这样说的,现在还得到雪长生兵马大元帅的称赞:“凝儿说得好,浪费粮食确实是可耻的行为,那是糟蹋老百姓的心血。”

这下,因为夜映月一句话,加上雪长生一句豪言壮语,再没有人敢剩下一粒米,饭菜汤全吃得干干净净,谁也不希望在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心目中,留下一个浪费粮食可耻的形象。

若为一餐饭,掉了官位,那就更加不值。

晚饭后,众人客套过后,渐渐都散去了,只留下雪长生、慕容唯情、夜映月、雪漫天四人坐在驿馆的客厅中,品茶闲聊。

主位上按理坐着应是慕容唯情,因为他的官位最高,他却以现在只是家常闲聊,应该以长者为尊,请雪长生上座。

雪长生也不是那等矫情的人,大大方方的坐到上面,慕容唯情则坐到夜映月身边,细心的为她掀开杯盖,温柔的把滚汤的茶水吹凉了,才送到夜映月唇边。

夜映月本想不喝,但是只好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反正就是让慕容唯情喝一口茶,若不是雪长生在场,她一定会把茶水喷到他英俊的脸上。

看看他还能不能装,整天人前装模作样,虚情假意、厚颜无耻背后使阴的伪君子。

雪长生看着夜映月,眼眸暗淡无边,突然,叹着气道:“凝儿,让爹看看你的手臂,伤得怎么样了?”

他的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由的一惊,夜映月的眼睛瞪得更大,原本以会问她为什么使左手,心中早就有解释的话,现在竟然直接问她的伤好得怎么样,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见众人一阵震惊,雪长生解释道:“凝儿虽然能用左手吃饭,但是为了不影响别人,玉姬一直要求她用右手吃饭的。”

现在他的女儿的懂事了,永远像她娘亲一样的善解人意,事事皆是为他人着想。

夜映月的心一下子从半空中落下,踏实了。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故意挑她的毛病,温顺的道:“爹,凝儿已经没事,您还是不要看。”说完面色一红垂下头,耳边立即响起雪长生豪迈的笑声。

止住笑声,雪长生拍着自己的脑门道:“是爹老糊涂了,凝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哪能再像小时那般随意。”

夜映月连忙说:“爹,您一点都不老。”

四人闲话了一阵,雪长生还是坚决留在驿馆过夜,明天一早在东城门汇合,却把雪漫天也留下,说是有话要交待。

从刚才吃饭时,雪长生见慕容唯情一直对女儿照顾有加,连方才聊天也细心的照顾着女儿受伤的手臂,他也放心的把女儿交给慕容唯情照顾。

慕容唯情含笑起身,带着夜映月一起拜别,两人先行一步回云楼,明天依约定在东城门汇合,再一起回京城。

雪长生一直送他们二人到大门外,看着女儿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远得看不到后,突然目光一寒,冰冷的着雪漫天:“畜生,你跟我来。”

如其来的变化,雪漫天的心中一惊,难道父亲发现了什么,还是那丫头暗中真的跟他告状了,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父子二人入到房间中,雪漫天关好门转身,“啪”重重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打得雪漫天身形不稳的退开两三步,摸着被打肿的脸,猛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为什么?”

“为什么?”雪长生大喝一声,厉声的道:“你还有脸问爹为什么,不要以为凝儿什么也不说,还替你遮遮掩掩的,爹就不知道她胳膊是你弄伤的。”

雪长生砰的在桌边坐下,冷眼瞪着雪漫天道:“你爹我虽然一直在边关,但是你对凝儿的所作所为,自然有人一样不漏报到我耳边,你的行为让爹感到不耻,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儿子。”

感到不耻,上不得台面!

这两句把雪漫天一直以来的骄傲,打击得体无完肤。

雪漫天不甘,不服的道:“爹,为什么孩子做了这么多,你一点也看不到,只要那个蠢女一出现,你连看都不看孩儿一眼。”

“蠢女,呵呵”雪长生冷笑起来,声音更冷厉的道:“你不要忘记了,荷花节上,让了十二子,还在半个时辰内,把你打得一败涂地的就是你口中的蠢女。”

雪漫天的额头开始流汗,雪长生继续道:“我的凝儿从来不蠢,蠢的是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她只是跟娘亲一样生性淡泊,从不追名逐利,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而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

雪长生不容雪漫天开口,直接揭露这些年来他对雪冰凝的恶行:“成天就想着怎么算计这个单纯的妹妹,不但不觉得可耻,还觉得很有成就感,是吗?听到那人来报信,连爹都觉得抬不起头。丢人!”

“”

“雪漫天,你究竟是不是我雪家的人,怎么身上没有一点雪家人的特征。”

雪长生最后一句话,让雪漫天深深的震惊,连爹都说他不像雪家的人,难道他真的不是雪家的孩子。

不,不要。

脑海中全是忆霖那天晚上的话,他真的贱种吗?忆霖让他有种就回月城,跟母亲滴血验亲,证明他究竟是不是从永宁公主的肚子中钻出来的。

见雪漫天这副痛苦的表情,雪长生无奈的叹着气,只当是他一时接受不了打击,心里舒服而已,唤道:“来人,送公子回云楼,本帅要休息。”

从外面走进一名亲兵,把失神的雪漫天带了出去,雪长生舒了一口的气,希望能敲醒这个迷失了的儿子,凝儿这些年独自京城吃了不少的苦头,幸好把她送到丞相府,让慕容唯情帮忙照看着,他可以安心一点。

现在终于回京,要好好给她安排一个未来。

初九的月色很美,银纱雪纺般散落在人间,美好得让人不忍打碎,但一阵马蹄声、车辘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把这份宁静中的美好惊碎了一地。

银白色的马车,银白色的月光,相融合在一起,是珍珠般的光华,马车上的人正是从驿馆往云楼赶的夜映月、慕容唯情他们一行人。

宽敞的马车内,慕容唯情的眼眸逼视着缩在角落的夜映月,面前的小案上放着一只白瓷碗,里面装着暗黑色的液体,热气阵阵升起带出难闻的味道,弥漫在整辆马车内。

夜映月上了马车,瞟了一眼慕容唯情开始装睡,正要睡迷的时候,突然鼻子中钻入一种怪味,恶心得惊醒,却只皱一下眉头,并没有睁开眼睛,慵懒的卷缩在她的小世界中,让自己完全与外界隔绝。

但黑暗中,仍然能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却再也不会紧张、害怕的感觉,甚至根本不在放心上,谁爱看谁看,懒得理。

大马车中,拳大的夜明珠就有四颗,镶在四个角落,把毎一寸都照得如白昼,夜映月瘦弱单薄的身体,还有她每个细微的动作,完全暴露在慕容唯情的眼底下,见她眉心轻轻一皱,知道她是醒着的:“小月牙,你该服药了。”

不动

“不要逼唯情哥哥灌你。”

还是不动。

“唯情哥哥,不会直接用碗灌你,会含在口中一口一口的喂你。”

睁开眼睛,狠狠的扫一眼,慕容唯情眼眸含笑,唇边带着三分戏谑的看着她,两三步走过去拿起碗,一气的灌入口中,抛下碗,刚转身,中药的苦臭味立马让她发呕。

慕容唯情眼明手快,伸手把夜映月扣入怀中,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双唇堵住她的小口,逼着她把药一点点的吞回去,却没有马上松开,而无边的缠绵,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渗着药香的小舌尖。

羞怒的感觉袭上,她左手被压着不能动,夜映月不管右手会不会废掉,马上便要抬起攻击。慕容唯情出手比她更快,指头在她身上轻轻的一点,手臂完全不能动。

绵软的倒入慕容唯情的怀中,夜映月无法反抗,慕容唯情的吻却在不停的升级,舌尖上的纠缠已经不能再满足,耳朵、脖子、锁骨、左边的肩膀,无一不烙下他的记号。

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内流动,而牵动这种感觉的却是慕容唯情的唇,讨厌讨厌努力的抵抗,心明明那么的讨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自如的快活着,越来越快活,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她的身体,炸了,啊

然后,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整个人都软了

呵呵慕容唯情低低的笑声压在耳边,唇继续轻吻着夜映月的脸颊:“我的小月牙,喜欢这种感觉。”低头盯着红肿的双唇,眼眸内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

夜映月的樱唇本来就极丰满的,此时更是红肿饱满得随时会暴开,像熟透的樱桃,轻轻一挤就能流出鲜红的汁液。

眼眸中因为又羞又怒浸上一层水雾,柔媚得滴水,风情流转,散发出无边的诱惑。

无法抵制的冲动,慕容唯情低头轻轻咬,鲜红的汁液晕开,用力的吸吮,淡淡的血腥味激发出野兽的原始狂野的掠夺。

唇齿用力的啃,用力的撕咬,吸起、轻啃、撕咬,从耳下到脖子,到锁骨,到肩膀,每完成整套的动,那处便是一朵挨着鲜红的花。夜映月拉长脖子昂高头,大大的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马车顶上的曼佗罗,一朵朵的数,一瓣瓣的看,眼睛很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大手突然攀上脑后,把她的目光从车顶上拉下,与对面的眼眸平视,对面的眸海口,除了有她小小的身影,周边还围着一圈火,怒火呵呵

而她的眼睛中,应该什么也没有吧。不然他怎么火了?

喘息渐渐的平静,慕容唯情抱着夜映月不挣扎、不反抗、不动弹的单薄身体:“对不起,我失控了。”修长完美的手指轻抚过脖子上的每一个红印,深得快要滴血。

“对不起,我失控了。”

噗夜映月的心在失笑,眼眸中毫不掩饰的不屑着他的行为,完全没有跟他对话的意思。

然后,马车停了,停得真是时候,赶车人完全配合着他们主子的行动,恶行刚停止,马车便刚好的到了云楼。

慕容唯情整理一下夜映月的领口,不让上面的罪证露出来,抱着她走下马车,没有一刻的停留,快步的朝他们的院落入驻。

房间内飘着极怪异难闻的味道,大床上,夜映月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展开摆在旁边的架子上,而后慕容唯情开始脱掉他的衣服。

古代的衣服真麻烦,重重叠叠,一层一层又一层,直到两人都像婴儿般赤一裸着,坐在床沿边俯首撑着,眼眸深深的锁着夜映月宛如白玉的娇躯,低头轻轻的吻着,吻着锁骨以下的地方。

害怕吗?夜映月的身体轻轻颤傈,讨厌慕容唯情的吻,抗拒着身体内奇怪的感觉,可是那种感觉让她的身体很快乐,但是让她的心很害怕,很紧张,那吻像一把刀,随时能把她的灵魂从身体内解剖出来。

灵魂是一种顽固的东西,身体都被慕容唯情吻得醉倒,它还清醒的在头顶上冷眼旁观。

高贵的灵魂漂浮在上空,冷眼旁观着它所依附的身体,被人慢慢的蹂躏,因为痛的不是它,所以只会好奇的看着。

夜映月的眼眸也冷眼旁观着慕容唯情的表情,英俊的脸上迷醉却也清醒,漂亮的眼眸中甚至有点快乐得痛苦,想不明白,他这是什么表情,准备吃她的肉喝她血了,他还在痛苦什么?

是她的肉太难吃吗?对了,她的肉和血都有毒,吃得还真的挺痛苦的,小心肠穿肚烂。

结果,慕容唯情却停下,把脸深埋在夜映月的颈项间,低低的絮语:“我的小月牙,无论你愿不愿意带着玉佩,愿不愿意带着我娘的玉簪,十五岁一到,我一定会吃掉你。这是你答应的。”

答应个毛,夜映月在心中叫道,他许下的诺言也没有遵守,凭毛要她遵守诺言。

现在她只想洗干净自己,到处都是口水,特别是慕容唯情有毒的口水,会不会明天就开腐烂、生虫,想着好恶心:“滚下去,我要沐浴。”

那么高大的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体上,重死,是想活活的压死她,可恶!

慕容唯情浅浅一笑,英俊的容颜娇艳如花朵,那么的活色生香,色诱继续进行时,大手轻轻的嫩嫩的小尖上捏一把,耳边传出低沉的声音:“还真是要多长点肉,挌得骨头痛。”

呃,慕容唯情情这是在说成人间的笑话,夜映月耳根子一热,脸上也似火烧一般,丫的,她脸红了。

大手把夜映月从床上抱起来,漂亮的眼眸紧盯着她红得跟桃花一样的小脸,笑道:“我的小月牙,终于会害羞了。”然后又是一个长长的,需要要偷偷换气的吻。

两人入里间的浴室,里面有浴池,中间却放着一个大木桶,上面热气阵阵,正散出浓浓的怪味,原来满屋子的怪味儿是从浴桶中散发出来的,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好臭!

慕容唯情抱着她走到浴桶边,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她往那满满一桶黑色药水中放入去,夜映月使劲的挣扎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慕容唯情的脖子,两腿紧紧他的腰间,死也不肯松开跌入那桶黑药水中。

长长的一声呻一吟,耳边的声音更加戏谑:“唯情哥哥喜欢这个姿势,小月牙十五岁的时候,要记像现在这样紧紧的缠着我,呵呵”

夜映月低头,发现自己姿势楹暧昧的缠在慕容唯情身上,然后惊讶的发现她的手脚能动了,用力一挣从魔鬼的掌中跳下来,只是逃不远,没有受伤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紧紧的钳着。

慕容唯情的另一只大手伸入药水中,轻轻的搅动一下:“温度刚合适,小月牙可以下去。”不由分说的拎起她,丢入浴桶中,按着她的身体,不许她从里面逃跑。

药水很热,甚至是烫,夜映月觉得委难受,皮都痛掉了,不断的挣扎着。

慕容唯情放开按着她的手,跳入旁边的浴池中坐下,冷冷的道:“这是大夫为你配的药浴,如果你连这一点痛都忍不了,就别想为谁报仇。”这个坏脾气的孩子,总是任性得不管不顾的伤害她自己。

呃,夜映月一愣,肩膀上突然一松,整个人从木桶中跳起来,抬起一条腿正要跨出去,耳边就传来慕容唯情冷七分的话,动作一下子的又滞住最终还是坐回去,雪漫天这么大混蛋还没死,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浴池中,慕容唯情勾唇一笑,慢慢的合上眼睛!

正要睡熟的时候,突然被人从浴桶中抱起,猛的睁开眼睛,慕容唯情的笑容很勾人,小脸别开不看,然后随他一起堕入浴池中,任由泉水带走她身上的怪味。

泉水很清澈,没有曼佗罗的遮挡,娇躯上红花朵朵,经过药水的浸泡后淡了一少,但透出清澈的水面仍然清晰可见。

两人都无语,抱在一起静静的浸泡,外界的一切与他们无关。

洁白的大床上,夜映月裸露着肩膀坐在床沿,慕容唯情拿出一个瓶子,正是玉无情给的药,立即叫道:“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慕容唯情不理,坐到裸露着的肩膀旁边,低下头轻轻一吻道:“你确定自己能给自己上药,你确定没有内力的帮助,药效仍然能正常的发挥”

成串的问题摆在眼前,夜映月沉默的接受一切。

药水轻轻的倒在肩膀,清凉的感觉渗入心中,暖暖的掌心和指腹轻轻移动,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一层薄薄的粗糙,这种薄薄的粗糙感无损他的高贵,反而让人觉得他更完美。

太妖孽了。心中轻叹一声,原来慕容唯情的左手也能使剑,很好。

夜渐深

白色的罗帐,银色的月光融合在一起,还是如雾霭飘渺一般的迷离,空气中还是淡淡的,让人不安的曼佗罗花香。

夜映月躺在大床的里面,慕容唯情高大的身躯往外面一躺,就能把她单薄的身体遮挡着一点痕迹不剩,完全看不出床上有两人。

耳边突然传来阵阵挣扎的声音,很痛苦、很压抑、很害怕、很睁开眼睛,慕容唯情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芒,这个男人也有害怕的

突然喉咙中一痒,轻轻的咳两三声,慕容唯情高大的身体突然坐起,夜映月一愣冷冷道:“不好意思,喉咙很痒忍不住,惊醒了你的美梦。”两眼一闭继续睡。

慕容唯情复杂的看着夜映月,闭眼之前的眼神好陌生、好冷,但是突然大手一伸把她卷入怀中,巧妙的不压到她受伤的手臂,修长结实的腿压在夜映月的腿上,这抱着她睡比让他安心。

恶!太过份了。被无奈的压迫着,夜映月突然想杀人,只要她能动的话,5555

表示悲催的一夜过去

东城门,夜映月他们就要起程回京,云城的大小官员一如既往的出来相送,雪长生、慕容唯情都是在朝为官,免不了要跟这些人客套客套几句,身为上司的还叮嘱几句。

夜映月懒懒的躺在马车上,晚秋正在帮她捏着腿,丫的,压了一夜,两条腿都嘛掉,连路也走不了,还是被抱着上马车,没瞧见晚秋的表情当时有多暧昧,对着她竖起拇指,一脸的称赞。

丫的,去死,稀罕她的称赞,荣誉后面是数不清的血泪。

慵懒的打着呵欠,趴在地上不肯移动,晚秋的按摩功夫挺好的,舒服得让她没久便睡着了。

醒来,马车已经在路上,到哪里了不知道,只记得在这里有一个媚娘的漂亮的小娘,想劫财谋命,后来竟然让慕容唯情收了,改名牡丹到梦影楼当老鸨,那他们今天中午要在哪儿打尖吃饭?不关她事,继续睡。

哈哈一阵豪迈的笑声震入耳中,夜映月无奈的睁开眼睛,雪长生坐在小案的对面,慕容唯情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而她正趴在他的腿上。

上面有棋子落在下的声音,原来这二人是在对奕,她居然睡得这么死,一点都没有发觉,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慕容唯情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茶杯准确无误的送到她唇边。

呃,夜映月浅浅的抿了两口,又继续躺回原处,尽情的慵懒着,突然耳边传来嘶嘶的声音,脑海中跳出两个字——毒蛇!

清灵的眼瞳微微的转动,侧耳细细的聆听那嘶嘶吐信的声音,寻找着毒蛇的方位,马车内何来的毒蛇,难道是安静的枕在慕容唯情的腿上,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突然,小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僵,冰冷、刺痛、麻痹啊

夜映月发出惊动所有人的惨叫一声,使劲的的踢着腿,大声的哭喊着然后耳边一片杂乱,身上的穴道又被封住,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小腿上,有人吸着刺痛的地方,晕迷前听一个声音道:“是金环蛇,主子不可”

第069章

丞相府,捧月楼!

夜映月面色苍白透明,唇色暗红,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欠缺表情的人偶娃娃,轻轻一碰就会全部碎掉。

慕容唯情衣不解带的守护在身边,墨颂扬正在替她把脉,房间内异常的安静。

墨颂扬把完脉,冰蓝的眼眸中一片凝重,抬起手打个手势,示意大家出外面谈话,情况不容乐观。

房间内只留下晚秋和寻兰二人,寻兰哭得跟泪人似的,小姐怎么就那么的苦命,总是不停的受伤、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