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子匆匆从里面跑出来,跳上马车就让我发信号,然后离开皇宫,接着就有大批的禁卫军追上来,方才好险,若不是有人出手相助,差点就出不了东门。”

具体猜不到是什么事情,陌香估计此事八成与皇上有关。

奶娘心中也猜大概,轶步云刚刚才坐稳一点帝位,就想过河拆桥,还妄图占有他们的主子,真是想得美,他也配。呸!

“陌香,你在此守着,我到前头安排一下。”

“是,奶娘。”

沁月轩中慢慢的安静,夜映月完全沉浸在她的世界中,此时她能清楚的看到身体上的每一根血脉,而那个制造热源的小东西,正在飞快的逃窜,眼看寒气就要追上的时候,突然小东西飞快的穿入一个地方,而真气却过不去。

夜映月再次把真气汇聚一起,一连试了好几次,真气不停的冲击这个地方,可偏偏就是过去,心中不禁有些急,这只小东西每次到紧要关头,总能从她的手中逃掉,突然真气一岔,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气全都散开,全身立即灼热,胸口上血气翻滚,一口鲜血喷出。

陌香连忙跳起来,想跳上马车,但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把夜映月从马车内抱出来,陌香急得大声叫道:“什么人,快放下我家主子饶你不死。”

“是我。”来人淡然的道。

陌香抬头一看,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松口气道:“是颂扬公子,吓死陌香了,还以为皇上派来的歹人。”

墨颂扬抱着夜映月的跳下来,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然后对陌香道:“要找一处温泉替你家主子运功疗伤,你收拾一下随我一起走吧。”

“是。”

陌香一转身准备入房间内,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墨颂扬看一眼四周,车夫倒不在不远处,此时夜府的人大多集中到前面,后院中反而落空,抱着夜映月飞快的离开夜府。

这边墨颂扬抱着夜映月离开,那边另一批人正往夜府赶来,当他们赶到沁月轩的时候,只看到倒在地上的车夫和陌香,奶娘恰好也领着人走到沁月轩,看到陌香和车夫倒地,不问原由的边出手边道:“什么人,擅闯夜府。”

来人中闪出一人,摘下面具道:“奶娘,是我。”

奶娘看到来人时,犹如被雷击中一般,指着他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重新戴上面具,那人把陌香扶起来,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放到她的鼻下闻了闻,把人丢到奶娘怀中:“奶娘,你问陌香月儿的情况,我们会把月儿找回来。”

来的人一时间隐去,陌香悠悠的转醒,便看到奶娘,连忙哭着叫道:“奶娘,是颂扬公子,是颂扬公子带走到主子,他说要找一处有温泉的地方,替主子疗伤,让我收拾东西,可是陌香一转身就就什么也不知道。”完了,无缘无故把她迷倒,一定是另有所图。

奶娘听后到不由的大吃一惊,陌香继续道:“奶娘,月主子还吐血,一定是受了重伤,我们要快点找她。”

陌香的话让奶娘,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人都大吃一惊,连面色都不由的大变,随即飞快的离开夜府,朝着另一个方向出发。

迷迷糊糊中,夜映月听到有人在说话,只知道有个女人在厉声怒吼,另外一把声音似是在努力的游说,而还有另一把声音的主人与那女的似乎是站在一起,正怒斥着那把游说的声音的主人。

模糊中有道人影冲来,往她身上就是一脚。

夜映月只觉得胸口上一痛,血气翻滚一连喷出几口鲜血,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一边,但脑子却在瞬间的清醒。

只听到有人道:“住手,姑母,你们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月儿的。”

另一把声音连忙道:“颂扬表弟,别忘记墨家是怎么亡的,你爹是怎么死的。”

墨颂扬的身体挡在夜映月前面道:“墨家的事我不评论,但无论如何,你们不能伤害她,而且留下她对我们还用,有她在表哥要夺到皇位之事,可以事半功倍。”

夜映月微微的睁开眼睛,当看清楚在场的三人时,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墨颂扬,心中叫着这个名字,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认识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天峰上放过他一马,她的心确实不够狠,但是以后不会再犯。

眼前的三人正是墨颂扬、墨太后,还有东王轶步希,而是东王正是墨太后与南宫沧的儿子,夜映月交给轶步云的那个信封中,写的正是此事,而轶步云那个大笨蛋为了表示他的仁德,居然没有马上铲除轶步希,真是祸患无穷。

夜映月胸口上的痛袭上,不由的发出一声很轻很轻呻一吟,三人的目光立即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身上的寒功真气已经分散,蛊虫她已经没有能力压制,体内火一般的燃烧,脸上泛着桃花色,娇艳无比,目光迷离动人,让人移不开上眼睛。

墨太后连忙骂一声:“狐狸精。”

而另外两人都看痴,墨颂扬不是第一次见到夜映月,但是这样的妖艳迷离的模样,让他想起中秋节之夜,情殇绝望的一舞。心中顿时醒悟过来,她是忘情蛊发作,才会出现这样魅或妖艳的模样。

轶步希心中早就迷住,回过头对墨太后道:“母后,夜映月的能力若为我们所用,也不失为一件事。”这样的才情,这样的风情,这样相貌,这样的让她死掉,确实是可惜。

墨太后冷笑一下问:“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为我们所用。”儿子自然是看上这小狐狸的皮相,不过小狐狸的能力,若能替他们出力,天圣的江山夺到手就容易多了。

轶步希缓缓的走近夜映月,蹲下身体用手挑起她的小脸道:“夜小姐,本王与你做过交易吧。让本王成为那个能帮你遮风挡雨,白首到老的人,如何?”有她在身边,别说是天圣,就是天下他也能得到。

强忍着身体的痛,夜映月慢慢的支起身体,沾着血迹的唇绽放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道:“东王要替映月遮风挡雨,是不是要先弄搞清楚要遮的是什么风,挡的是什么雨,再掂量一下你有没有能力替映月遮风挡雨。”哼!水月、金鼎以天圣目前的难力,他一个也担当不起。

轶步希不由的一愣,夜映月立即笑道:“怎么,颂扬公子没有告诉你们,映月在水月都闯下什么弥天大祸吗?最好还是问问,要不然连怎么死也不知道。你说是吗?颂扬公子。”伪君子,无耻!

墨颂扬上前两步,看着一身血迹的夜映月,别过脸道:“月儿,对不起,你你就答应表哥吧。”起码还能保住一条命。

“我若不答应呢?”夜映月右手轻轻动了一下右臂,弹掉沾在衣服上的灰尘,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你就只有死路一条。”墨太后阴冷的叫道,看到夜映月苍白的面色,依然冷艳动人的模样,冲上去便要给夜映月一巴掌。

此时蛊虫刚好暂时停息,夜映月虽然受了伤,但是这点痛还难不倒她,轻巧的躲开墨太后那一掌,衣袖轻轻一拂,一道金光从袖中飞出来落在墨太后身上。

只闻墨太后一声惨叫,随即倒在地上,墨颂扬和轶步希不由的大吃一惊,定眼一看时,才看到一条小蛇从墨太后身上爬出,然后爬回到夜映月脚下,夜映月蹲下身体一伸手,小蛇立即缠在她的手腕上。

冷笑的看着墨颂扬道:“被金环蛇咬伤,若没有找到银环蛇,太后活不过一刻钟,颂扬公子打算拿什么来跟我交换。”武功,现在算是废了,只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再找机会逃跑。

两边都是至亲之人,墨颂扬看看墨太后,还有站在身边的轶步希,夜映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自相残杀。

哈哈,轶步希突然笑起来道:“母后,孩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定会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放心”去字还有没有出口,轶步希已经一掌拍向夜映月。

轶步希果然是够狠够绝,明着是拍向夜映月,实则心中早就算到她会用墨太后的身体抵挡。

如他所愿,夜映月毫不犹豫的把墨太后挡在身前,轻声细语的道:“墨太后,您与南宫丞相生出来的好儿子,能死在他的手上,您就满足吧。”用力的往前一推,飞快的往旁边闪开。

砰一声,爆炸一样的声音,一阵血雨飞下。

呵呵夜映月捂着胸口,轻轻的笑起来,墨太后一心为儿子铺路,最终却在儿子的手中,满足吧。

轶步希看着轻笑不止的夜映月,毫不犹豫的拍出一掌,墨颂扬突然冲出,硬生生的挨下那一掌,同样的喷出一口鲜血。

看到墨颂扬受伤,夜映月心中立即骂一声:“笨蛋,大笨蛋。”他若死,她又岂有活命的机会。

哈哈

这回轮到轶步希大笑起来,看着不停吐血的墨颂扬道:“表弟,真不知道,天下三公子之位,你是怎么爬上去的,简直是蠢死,你表哥可从未想过要这个女人的命,她的脑子强过百万的军队,母后死也会安慰的。”话音刚落下,对墨颂扬又是一阵猛攻。

墨颂扬能爬到天下三公子第二名的位置,自然有过人的本领,虽然受伤在先,武功却不比轶步希差多少,两人在这个小小空间中你死我活的打起来。

夜映月站在旁边,见二人打得正酣时,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开始悄悄的往外面移,她必须马上逃出走,身体内的小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受了伤,真气全都散,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压制它。

正走到门口时,突然一阵劲风从身后袭来,听到墨颂扬大声的叫道:“月儿,小心。”

夜映月猛的一回头,轶步希的掌正朝她拍来,若躲不开就只的死路一条,但是体内一阵灼热升起,电击般袭遍全身,整个身体立即像是被钉住,无法动弹半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轶步希的一掌朝她拍过来。

啊那一掌没有拍在她的身上,墨颂扬全数帮她挨上,又听轶步希笑着说:“表弟,你又上当,这一掌还是为了打伤你。”

轶步希上前,把毫无反抗力的墨颂扬丢到一边,步步的逼近夜映月,用手指拭去她唇边的血迹道:“夜小姐,不,月儿,相信本王,无论你闯了多大的祸,本王都能为你遮风挡雨。”

此时,夜映月全身火热,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连让金环蛇、银环蛇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无力的坐在地上,只能狠狠的瞪着轶步希。

只是现在那很杀伤力的凤眸,因为忘情蛊的关系,是一种迷离中的冷艳,美得更让男人无法拒绝。

轶步希像抱一件艺术品一样,把夜映月从地上抱起来,越过墨太后的身体,往里间走去。

墨颂扬在后面大声叫着:“表哥,不要,轶步希,你不是人,畜牲、禽兽”使劲的往里爬,不能让他碰到她,他不配。

里间,夜映月被安置在床上,披风被扯开,露出大红的衣服,与桃色的小脸映衬在一起,显得美艳无比。

蛊虫的作用一点点吞噬她的心神,燃烧尽她最后一抹清醒,小手无意识的扯开领子,露出一小块如雪如玉的肌肤,口中发出一声声媚得蚀骨的轻吟。

轶步希不由的看痴,女人他见过不少,脸蛋比她漂亮的也有,但是从未见如她这般风情天生,媚态入骨的女子,身体内的欲望马上被点燃,狠不得马上把躺在床上的女子生吞掉。

脱掉身上的外袍,一步一步的走近夜映月,大手落在夜映月的腰带间,正要解开时,突然一盆水沷在夜映月身上,他的脑后被重重的一击,然后身体被紧紧的抱着,随着抱着他的人一起滚到地上。

轶步希一看竟然是墨颂扬,心中不由的一阵狂怒,对墨颂扬的人狠狠的挥出几拳,口中疯狂的大声叫着:“墨颂扬,想坏我的好事,你去死吧。”又是一阵拳脚交加。

墨颂扬被打神智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抱着轶步希不放,口中含糊的叫道:“月儿,月儿,快走”

听到他这一叫唤,轶步希猛的一回头,原来冷水沷下,正好让夜映月身体的火暂时平息,脑子中已经慢慢的清醒,此时正费力的爬起来,听墨颂扬的声音,不由的愣一下,毫不迟疑的要往外走。

这一切全都是墨颂扬给的,即便此时他为她而舍命,心中也不会有丝毫的感激,脚步一刻也没有迟疑。

走出没有多远,蛊虫再一次动起来,完全烧光了夜映月的理智,脑子中此时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意识的全力的往前跑,一直向前跑,像逃避猛兽一样的跑。

轶步希从里面追出来,看到刚跑出不远的夜映月,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这只小狐狸是他的,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抢走。

只轻轻的一跃,便拦在夜映月的前面,张开双臂等着失去意识的人儿,主动的投怀送抱,心中不由的一阵得意,哈哈

此时已经入夜,格外的安静,一批人正在不停寻找夜映月,突然听到一阵近似疯狂的笑声,待细细的听清楚后,众人马上朝那个方向进攻。

轶步希站在原地,等着那人儿一步一步近,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拦在他的前面,轶步希被一股力量震开丈外,夜映月小小的身体扑入到,白衣胜雪的怀中。

冰凉的感觉钻入夜映月的身体,把她体内作恶的小东西压下,一道如月华一样圣洁的声音传下:“小月牙儿,离开我是不是很累。”

“嗯”

没意识的就着。

第090章

淡淡的曼佗罗花袭鼻,就像是催情的媚药,更多狂热涌上,完全烧尽夜映月一切的意识,就算想不起抱着的人是谁,她都从骨血里面依附于他,从骨血里面生出来的依赖,每根神经、每个细胞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崩溃似的松开所有戒备。

好热,熟悉的怀抱中,玉手无禁忌的扯开身上的衣服,另一只大手按着她的手,温柔而压抑道:“小月牙,不可以在这里”后面说什么听不到。

啊疯狂了。

不可以在这里,可以在哪里?

欲望在沸腾,夜映月觉得她要崩溃,要烧尽死绝。

讨厌的声音,讨厌的动作,讨厌的曼佗罗花,让她难过。

冰凉的感觉从背心后传来,把小东西压下后,慢慢把她分散的真气也汇聚到一起,渐渐的沉入到腹中,再猛然的升起,冲向她冲不过的地方,停滞中,很痛,真气渐渐聚积,多得要把她撑破。

但另一股力量冲上来帮忙,一下子冲了过去后,之后就像闭塞的河流,突然清除掉障碍,瞬间的畅流,无比的舒服,心神一下清晰。

热水层层的包裹在身上,一波一波的涌上,大手在为她清洗,动作很轻、很柔,是对艺术珍品那样的呵护,很宠溺,还感觉到他的力量,很强大,包容。

睁开眸子的时候,窗外已经看到蓝天白云,圣都永远是温暖的,这里没有明显的四季,永远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的,温度熟悉的大手扣在腰间,知道枕边还躺着一个人,但是不想看不想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似乎身边的人没有耐心让她欣赏窗外的风景,腰的大手一用力,夜映月不得不面对他——慕容唯情,他突然像神一样出现在圣都,出现在她最危险的时候。

感动、疑惑、意外、惊喜、震惊

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都他妈的一起滚上来,缠得她更凌乱。

慕容唯情轻轻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腮,下巴,耳坠,最后才唇齿相交,舌尖相纠缠。

他的吻比她的吻更彻底,不放过每一寸地方,手臂的力量,能把她的身体揉进他的身体里面,结合成一个整体。

吻得很深,深得像黑洞,能席卷一切。深得害怕。

夜映月还是被引导着一步步的深入,前面是深渊,是地狱,无所谓的,反正他一路的陪着她,她入地狱,必然会拉着他到十八层。

从被动的被他吻着,到慢慢的回应,夜映月做得很好。

好的老师加上好学生,总能发生妙不可言的化学反应。

他的吻很深,深到心底,她的吻可以很诱惑,让他与她一起的堕落。

来往的舌尖是两人的武器,可进可退,可攻可守,可缠可放来与往之间缠绵,进与退间的怨恨,攻与守间的爱恋,缠与放间一起的痛着。

冰冷的两人开始慢热,夜映月睁开眼下,慕容唯情的眼眸中,浸染上一些她似懂非懂的东西,大手剥落在她与他的衣服,完全没有阻隔的拥抱在一起。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抱着,只是体温不同感觉也不同,夜映月的心卟卟的跳着,不能否认的问题,她在紧张,很紧张,感觉到什么将要发生他与她之间,期待与恐惧参差着。

慕容唯情的舌尖轻轻缠着她的耳坠,阵阵的温热从颈项间拂过,暗沉的声音无比的性感:“小月牙,我们约好十五的,本应该是昨天的事,我们拖到今天才完成,你要负全责的。”

他们约好十五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负什么责?

慕容唯情一串串的问题,总在夜映月脑子糊掉的时候跑出来,只是今天的感觉好怪,连慕容唯情都有点不正常。

他的身体比她更燥热,连眼眸都是热的,把她的眼眸也烧热,不由的轻轻眯起、合起,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游泳。

蓦然,发现他的手、他的唇,本质上与跟体内的小东西一样,能让她全身的热血沸腾,难受与快乐一起纠缠在心头,让她欲仙欲死。

“唯情哥哥,不”

“不准拒绝我。”

要字还没有出口,慕容唯情的命令已经下达,不准拒绝他,用他灼热的唇让她缄言,然后吞下她后面的每一个句话,每声嘤咛细吟。

即便在此时此刻,眸子中染上其它的色彩,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尊华,明月清风的优雅,纤尘不染得宛若谪仙。

让她难受,让她快乐。

是神是魔,已分不清。

灵魂在哭泣,身体在快乐!

灵与欲,原来可分得那么清楚。

慕容唯情从高处俯视她,夜映月在下面迎接他。

两人的眼眸都是那种,看着似是透明的,实则深不可测。

他与她的灵魂都紧张、害怕的缩到一角,留下的只有身体的快乐,没有爱的欲是淫。

万恶淫为首!

他们都是恶人之首,就不重要了。

捕捉到慕容唯情的欲望,于他英俊的脸上,深邃的眼眸中,弥漫着朦胧着月华的冲动,大手与唇一次又一次的拂过她的身体,细细碎碎的散落,燃烧着身体,灼痛着灵魂。

曼佗罗花的馨香,是那种熟悉的味道,与从窗口外面飘进来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毒药的味道,是华佗的发明的麻沸散,迷醉灵魂的痛,是毒一品吞噬最后的理智,飘飘欲仙。

慕容唯情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体上面,明明是凹凸有致的身体,叠在一起的时候却出奇的贴合,找不到一点缝隙。

让她感觉他的存在,不能忘记,不能忽略。

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空洞的眼眸,因为一直不愿看,不愿想,所以灵魂飞走,一切都成空,连眼神都是空的。

怕痛,结果灵魂都吓得飞走掉。

要痛只让身体痛,灵魂不能痛。

灵魂是最怕痛的,痛了人随时会死掉,心也会碎掉。

两颗心仍然是跳动的,一起一落,一撞一退,却找不到相同的节奏,总不时的碰在一起,然后缩回。

慕容唯情无奈的看着夜映月,眸子中是理智的空洞,什么不用做,眼睛不用眨一下,呼吸不用改变一下,就能让他败得彻彻底底。

涨得发痛的欲望,忍痛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因为她不愿意,只因为她不愿意。

慕容唯情抱着夜映月平躺,脸贴着脸,肩膀抬着肩膀,身体贴着身体,腿与腿挨在一起,心与心却隔着一层皮,看不透,摸不着。

靠近得这么的近,心却那么的远,夜映月的目光还在神游中,没有回来,甚至不愿意回来,随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一起飞远。

慕容唯情突然一用力,两人交颈而抱,耳边是挫败的声音:“小月牙,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因为他从没有败过。

嗯夜映月轻轻的应着。

情场失意,战场得意!

他有时间来找她,说明水月的事情已经解决,他很强大。

从中秋节后,水月已经是他的,现在天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天圣的皇帝太失败,居然没有察觉到。

两人从就在起来,慕容唯情从不让人贴身侍候,连她的侍女也被屏除在外,拿过全新的衣服,一件件的替她穿上,但是胸衣太小勒得太难受,轻轻的挣扎,不愿意穿上。

两手从腋下伸过,冰凉的指尖系着背后的带子,轻轻的警告在耳边回旋:“再乱动,我不担保还能控制自己。”他不是神,是很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是可以放纵一回。

系好胸衣的带子,眼眸落在挺立的地方道:“我小月牙终于长大。”夜映月在心中道:“大到可以吃掉了。”连拒绝占有,都是高贵神圣的,真是神。

红色的绳子从上面套下,长长的头发被撩起,红绳少在脖子上,红绳的下面挂着那块金鼎玉雕,落在玉峰之间,慕容唯情嫉妒的看一睨道:“便宜这块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