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更,希望第四更赶得及,已经11点35分了,希望上天保佑。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解决

“休得再提她,冤枉?真的是冤枉两字,只怕朕早已将高步青斩杀了…”皇上面色阴郁,看起来十分骇人。

欣月试探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高步青所说句句属实?那惠婕妤真的有了身孕?可是皇上明知道高步青所言不假,为什么还将他打入天牢呢?”

皇上伸手揽过欣月的腰肢,轻轻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啃咬着,说道,“爱妃,你问的太多了…”

看得出皇上不想回答,欣月没有办法,怕露出马脚,所以就止住话不再问。

而密室内的高纸渲却将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得听到了耳朵里,甚至于欣月微微的喘息声,高纸渲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在密室了转了一圈,竟然在另一端发现一个出口,正是通向了御花园。

高纸渲走近御花园,想避开侍卫从宫墙上翻身而出,可是极近宫墙之时,却在旁边发现另一座宫殿,这座宫殿看起来很小,可是内里竟是精致无比,高纸渲见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惠芳寨,便料到这定是惠婕妤的居所,于是便小心翼翼得潜了进去,想探个虚实。

哪里想到,惠婕妤的房间内,竟然还坐着一个人,由于是背对着高纸渲,高纸渲一时还认不出,只是见惠婕妤娇俏爱恋,望着这个人发愣,时而痴痴地笑一笑,言谈间,两个人亲热无比。

高纸渲不敢打草惊蛇,一时也辨不出里面坐着的究竟是何人,再呆在宫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于是便飞身而出,尽快从宫里赶回了高家。

当高纸渲给杜若锦说完这一切,杜若锦直觉上却认为,惠婕妤的房间里坐着的那个人,定是高砚语,至于高砚语究竟是怎么混进宫里的,杜若锦还猜不出,可是既然高纸渲能够进出后宫,那么高砚语未必做不到。

当杜若锦将自己的猜想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却有些怔愣了,因为他凭着对高砚语的回忆再去印证那个人之时,确实感觉这两个人似是一个人,难道说惠婕妤真的与高砚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高砚语,你是否真的是借惠婕妤之手来整垮高步青,从而搞垮整个高家?

杜若锦将自己的分析,一一说给高纸渲听,高纸渲不停得点头,杜若锦突然问道,“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信?你为什么不说要我拿出证据来?”

高纸渲正经而认真的回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你说什么我都信,即便你骗我,我也会当真话来听。”

“高纸渲,你就是个傻子。”

“对,我傻,可是我只对你一个人傻…”

杜若锦面色一红,不是谈正事吗?怎么又扯到儿女情长之事了?

两人有片刻的沉默,却突然同时开口,说道,“你说四弟…”

相望一眼,杜若锦迅即挪开自己的眼神,却感觉到高纸渲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一直…

“高纸渲,你说,如果我料想的没有错,四弟非要整垮高家,那该怎么办?”

高纸渲轻轻摇了摇头,努力用风轻云淡的声音说道,“如果是高家外任何一个人,那么我的回答肯定便是杀无赦,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四弟,我的亲兄弟,我要如何办?我真的下不去手…”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说道,“你下不去手?只怕真正交起手来,你没有机会说这句话。”

说话的人,正是高墨言,杜若锦发现是他,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见高墨言始终不朝自己这边望过来,失望之极也赌气重新坐下,没有开口说话。

高纸渲回道,“我记得咱们高家四兄弟,只有你我才会武功,大哥四弟一个学生意,一个习功课,竟是连刀剑都不会拿。”

高墨言冷笑说道,“你怎么知道四弟定不会武功?我现在这查出来,有人秘密教授四弟武功,已经长达十年之久,而四弟每日习武之地,也不是在别处,就是在他的房间里,而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不光高纸渲讶异,便是杜若锦也份外不解,难道说高砚语复仇之心,竟是很早就埋下了?可是高砚语的娘亲明明很早就死在了外面,到底是谁给他说了这些事,是谁促成他的复仇之路的?

“你们也不要忘了一个人,她也是武功高深,便是周姨娘,残歌说,只能在三百招后胜她,便说你们打不过她,即便是欣月,也难分胜负。”杜若锦的提醒显然没有得到两个人的回应。

高墨言和高纸渲各自想着心事,却异口同声说道,“我要去找四弟谈一谈…”

然后两个人又各自说道,“你去…”

杜若锦却没有被两个人的默契而打动,而是急的跺脚,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先有一个人出来保护高家人的安全,那个女人撂下了话,说是我们再轻举妄动,便将高家的人全部杀死…”杜若锦急道。

高墨言回道,“我今天便再回一趟墨龙帮,调集弟兄们马上来高家把持住高家守卫,周姨娘再呆在老太爷身边也是危险,不如,不如…”

杜若锦有些无奈得看着面前的两个兄弟,更加无奈的接话说道,“是不是想说,不如直接解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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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写不完了,还差500字的量,明天我给补上,请亲们放心。

第三百三十九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三百三十九章

杜若锦有些无奈得看着面前的两个兄弟,更加无奈的接话说道,“是不是想说,不如直接解决了她?”

高墨言和高纸渲没有应声,唯有高纸渲向杜若锦点了点头。

杜若锦说道,“这件事只能交给残歌去做了,而你们中的一个人在一旁协助就好,只不过她总归是个女子,也不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是当杜若锦想到那么娇弱的身体,竟然隐藏着那么巨大的杀伤力之时,杜若锦又心狠起来,她不死,高家人就会死…

杜若锦抬头看向高墨言,看见高墨言在知道自己与高纸渲共处一室时,并没有生气,心下不禁宽慰不少,走近他的身边,轻轻笑了笑,如绽芬芳,高墨言似乎是有些失神,说道,“你最近几天面色都不好,回头叫小厨房的人给你熬点滋补的汤送过来…”

“嗯…”杜若锦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勇气看高纸渲,便快步离开了纸渲堂。

待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发现莺歌在方面里面收拾着东西,杜若锦看到莺歌的时候,有煞那间的失神,想不到莺歌竟是桑菱的丫鬟,那么自己究竟该不该给高墨言说呢?

“莺歌,你过来,我见你来墨言堂的时候,没有带几件衣服,我这里放着几件没穿过的衣服,你拿过去穿吧。”杜若锦进里面,翻出柜子里刚新做的几件衣服,递给莺歌。

莺歌推辞不敢拿,说道,“二少奶奶,看这衣料便知道是好布料做的衣服,莺歌可不敢穿,否则出了这墨言堂,莫不被别个的丫鬟挤兑死才怪。”

杜若锦失笑,说道,“小丫头说的也在理,亏你这么知道分寸,等下午我带你出门,去云衣布庄叫周裁缝给你做几件衣服,总之不叫你这么难做人就好了。”

莺歌红了红脸,谢过了杜若锦,又有些失神得说道,“二少奶奶待莺歌真好,我从前服侍的小姐也是这样待莺歌的,想来莺歌真是好命,遇到的主子都是心地顶顶好的人。”

杜若锦心神一动,禁不住莺歌再三提起桑菱来,面色有些难看,莺歌看在眼里紧忙止住声,说道,“二少奶奶,是莺歌不好,又在您面前提起以前的主子…”

杜若锦无奈说道,“你以后还是少…算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提起她来也无虞。”

杜若锦有些累乏,靠在卧榻上闭目不出声,莺歌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非常轻,似是不敢惊扰到杜若锦,过了一会才将门掩上出去了。

可是没过一会,便听见莺歌在门外迟疑说道,“二少奶奶,锦亲王府来人了…”

杜若锦吃了一惊,倏地睁眼起身,走出门迎了出去,原来竟是张贵,杜若锦寒暄问道,“张总管,王爷近来可好?小王爷现在又如何了?这么多日不见,定是长高了不少吧?”

张贵笑道,“王爷一切安好,小王爷也一切安好,身子确实长高了不少,残歌教授他武功格外用心,所以小王爷现在倒也有几分身手了,寻常几个侍卫竟是不在他话下,王爷看了很是欣喜,直夸残歌这个小师傅厉害。”

杜若锦想到因为自己,所以连累得锦亲王封号被撤销,所以心里存了几分愧疚,低声说道,“都怪我不好,累了王爷…”

张贵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句话,于是避开了说道,“二少奶奶,王爷叫张贵来,是向二少奶奶说一件事情。”

杜若锦疑虑不解,锦亲王竟然派张贵过来,难道他忘记说以后少见面少接触的吗?除非是有很重大的事情。杜若锦见张贵朝莺歌这边看了眼,于是便说道,“莺歌,你去给张总管沏壶茶来…”

莺歌怔了怔,随即走出门外,没有忘记将门虚掩上。

杜若锦说道,“张总管,现在你就放心大胆得说吧,王爷究竟给你带了什么话?”

张贵迟疑说道,“王爷说,王爷说叫二少奶奶收拾了细软赶紧离开高家吧…”

杜若锦大吃一惊,什么?锦亲王竟然叫她离开高家?难道是说高家有灭顶之灾了?难道事情真的没有了回寰之地?难道高砚语一定要将事情做绝吗?

杜若锦惊骇过后,慢慢冷静下来,说道,“你回去告诉王爷,我杜若锦誓与高家共存亡,高家在,我杜若锦便在…”

杜若锦心道,自己已经是高家的人了,并不是说她杜若锦愚昧到以为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而是因为高墨言和高纸渲是决计不会抛下高家独生的,那么自己怎么迈出高家的门独自离开呢?

这已经不必从前了,如果说,这是穿越刚来到高家的时候,即便是高家没有灭顶之灾,自己想要逃离的心也是那么强烈,可是现在一切不同了,杜若锦有时甚至在想,如果与高家无缘,自己又怎么可能穿越到高家呢?

这就是命运,原来将一切解释不通的事情推到命运身上,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二少奶奶,王爷料到你便会这样说,所以他还叫我给您带了一句话。”张贵似是早已料到杜若锦的回答,所以在杜若锦说出与高家誓存亡的时候,脸上仍旧毫无表情。

杜若锦心里一动,仿佛是料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得探问道,“他说了什么话?”

张贵一字一句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人欠的债,就该什么人去偿还…”说罢便朝杜若锦抱拳施礼,迅疾离开。

杜若锦失神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可能不明白锦亲王的意思?锦亲王是在告诉她,皇上明知道高步青确实是被冤枉陷害的,可是仍旧将他打入天牢,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高纸渲。

即便当日,锦亲王为保全高纸渲,将自己的亲王封号撤掉,也难以平息皇上的心头怒火,所以在发生这件事后,皇上想当然得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以泄怒火。

所以,这一切得一切,除去了高砚语的从中作梗,还要高纸渲亲自出马,在皇上面前做个了结,否则皇上依旧会借着这个机会除掉高家。

可是,这就是要高纸渲拿自己一个人的命来换高家上下的性命,杜若锦跌坐在椅子上,良久回不过神来,究竟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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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结局,答应的是明天,看这情节,我实在是~~~~~~

我尽量吧,明天咱们一定结局,大不了有些内容放番外,至于番外,我还从未写过番外,我试试看吧。

第三百四十章 变

杜若锦自是不愿意让高纸渲去皇上面前做个了结,因为那只有一条出路,便是死…

思虑万千,心乱如麻,脑海中浮现出的竟都是高纸渲死后的惨状。

待到高墨言回到墨言堂,看到杜若锦情绪不好,高墨言问杜若锦究竟是何事之时,杜若锦死死不肯松口,说道,“无事,早些睡吧,我看这风云起就,怕是以后都难得偷得片刻闲了。”

可是,当深夜之时,处在梦魇之中,一直不停喊叫的杜若锦被高墨言摇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冷汗淋漓,杜若锦失神往后躺下,捂着脸闭目不语。

杜若锦刚才在梦魇中看到,一个白衣磊落的男子,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笑意,身上却是血渍斑驳,正是高纸渲,只见他轻轻唤着“若锦”,任身子直直得从悬崖边上落了下去…

杜若锦捂着脸,有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杜若锦强忍着悲苦,不敢发出一声来,可是那不可自抑得颤抖的身子,还是让她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高墨言在心里喟叹,杜沉香啊杜沉香,你现在又在掩饰什么?你是在担心三弟的安危,我怎么会怪你?

杜若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梦魇中大喊大叫,说的竟是,“高纸渲,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聪明如斯,高墨言怎么可能猜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次日早上用膳的时候,高墨言便直白问道,“王爷真的叫人传过话来,要三弟出面给高家挡过这一劫?”

杜若锦心惊,手中的筷子滑落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高墨言,用不可置信的口气问道,“难道你也想要他如此吗?”

高墨言无奈得叹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杜若锦松了口气,那种放松后的表情却深深刺痛了高墨言的心,高墨言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来,走出墨言堂。

杜若锦远远望着高墨言的背影,仍是寂寥落寞,如同曾经一般不曾有过改变。那一刻,杜若锦的心彻底找不到归属之处,

周姨娘自从在杜若锦面前说出真话来后,再也不曾露过面,杜若锦让莺歌打听,莺歌回来说周姨娘整日在老太爷房里侍候着,不曾出门。

杜若锦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就去了大夫人的房间,大夫人这几日消瘦了不少,听说她也曾叫张妈找高砚语过来商议,可是高砚语始终以公务繁忙为由,不曾回府。

杜若锦正思虑着要不要将高砚语的事情说给大夫人听,便见张妈在房间里候着,一直死死地盯着杜若锦,紧忙于她要说出什么来似地,杜若锦不出声,转而就这么瞪视着张妈,张妈低垂下头不敢再动。

大夫人终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而对张妈说道,“张妈,你去厨房把熬好的解暑汤给老太爷那边送过去些。”

张妈却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咬了咬牙,上前来给大夫人斟了茶,再给杜若锦斟茶之时,低低说道,“二少奶奶,说话万望三思呀。”

杜若锦目光凛然,瞪着张妈,拍案起身,将张妈刚才斟好的茶尽数泼在她的脸上,喝道,“无知妇人,你难道以为你参与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后半辈子还能被封为命妇,享尽荣华?别忘了,你儿子只不过是四少爷身边的一条狗,狗早晚会有被人宰杀的那一天,你且等着看。到那时就记得高家庇护下的好了。”

张妈被热茶泼了一脸,吃不住痛,惊呼出声,继而嚎啕大哭起来,转而奔出房门外,还没忘了大骂杜若锦,“你别不识好歹,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大夫人疑虑不定,正要喝问杜若锦怎么做出这等举动来,杜若锦抢先一步说道,“娘,有些事情,您一直不知道,索性借着张妈这个事,我一并给您说了,是好是歹,您先做个准备…”

大夫人脸色骤变,知道杜若锦定是要说出什么隐秘之事来,于是干脆坐下来听杜若锦慢慢细说。

待杜若锦讲完之时,大夫人早已额间不满细细密密的冷汗,用冰凉的手抓住杜若锦的手,狠命的握着,杜若锦感觉一阵酸痛,只听大夫人说道,“如果你所说的一切是真的,那么老太爷那边岂不是…”

杜若锦也惊醒过来一般,倏地起身,急道,“我听说周姨娘几日没有出过老太爷房门半步,难道说,难道说她早已不在高家?那么老太爷岂不是有可能遭了难?”

说罢,两个人都是脸色煞白,大夫人顾不得吩咐丫鬟,便跟杜若锦两个往老太爷房间跑去,路上遇见了二夫人,只见她失魂落魄得站在那里,见到大夫人和杜若锦急匆匆的离开,也跟着过来了。

老太爷的房间外,竟是有一两个陌生的丫鬟看着,见杜若锦几人过来,脸上现出几分惊慌之色,随即说道,“老太爷吩咐了,他现在不想见人,请夫人和少奶奶晚些时候再过来吧。”

杜若锦也就罢了,可是大夫人却知道,高老太爷不想见人的时候,连高步青的面子也不肯照拂,可是大夫人求见之时,无不应允,不可能这次就例外了。

杜若锦看出大夫人的疑虑神色,知道其中有变,于是给大夫人、二夫人使了个颜色,说道,“既然老太爷不想见客,咱们先回吧…”

第三百四十一章傻

第三百四十一章

杜若锦看出大夫人的疑虑神色,知道其中有变,于是给大夫人、二夫人使了个颜色,说道,“既然老太爷不想见客,咱们先回吧…”

杜若锦的眼色,大夫人是明白的,可是二夫人却是恍然未知的,于是朝那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两个从前在哪里当差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那两个丫鬟相视一眼,只以为身份被试穿,两人齐齐朝大夫人、二夫人劈过来,杜若锦猛然将大夫人向旁边推了过去,避开了那一掌,可是自己背后却生生挨了那一掌,跌坐在地上,痛彻心扉,而二夫人逃脱不掉,被其中一个丫鬟擒住了喉咙,扣在了手上。

其中一个丫鬟喝道,“要想保全她的性命,就老实点…”

杜若锦从地上爬起来,又过去扶起大夫人来,强自镇定得说道,“你们究竟是何人?老太爷呢?现在何处?”

那个年龄略小的丫鬟有些得意,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你们都要快死了,我们就是…”

年龄略大的丫鬟喝道,“无语,不准说出来,百密一疏,你难道想要我们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吗?”

杜若锦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这两个丫鬟,竟然是水凝烟的那两个丫鬟,杜若锦记得当日水凝烟出嫁之时,并没有陪嫁这个两个丫鬟,难道谁家是想将这两个丫鬟派上别的用场?譬如这高家之变便是了。

杜若锦冷笑说道,“想不到谁家竟然也牵连其中,水家出了一个清远主持这样的大反派,现在还出来一双挟持人质的女贼,真可谓不容小觑的将门呀。”

那两个丫鬟脸色涨红,怒瞪杜若锦,杜若锦用话与两人周旋着,心里却急切得盼着有人发现,能赶过来制服两个丫鬟。

正在这时,其中一个丫鬟勒住二夫人的喉咙,说道,“趁现在没人,不如将她们三人解决了,也算是功劳一件。”

另一个丫鬟也有些动了心,四下望了眼没有人,便胆色大了起来,杜若锦大骇不已,心想,难不成今日便死在了这两个丫鬟手里不成?

于是慌忙往后退了几步,抄起地上的花盆便往其中一个丫鬟头上掷去,杜若锦本想着花盆阻住那丫鬟的攻势即可,哪里想到那名丫鬟竟是连躲也不躲,直挺挺得躺了下去。

杜若锦大吃一惊,上前一步,原来这名丫鬟心口上竟是插了一柄飞刀,另一个丫鬟勒住二夫人的喉咙,惊骇之下,四处张望,喊道,“何方鼠辈,竟然偷袭于人,不怕我杀了这个女人,就尽管上来试试…”

杜若锦也跟着回头看去,远处真的站着一个人,正是高纸渲。

他不过是轻衣微步,迅疾便到了杜若锦身前,对那个丫鬟喝道,“你放开她,我便饶你性命。”

那名丫鬟扣住二夫人的手有些颤抖,满脸都是惊慌之色,说道,“你骗人,只怕我一松开手你便将我杀死。”

高纸渲慢条斯理得说道,“因为你别无选择,即便你不将她放开,我照样会把你杀死。”

高纸渲的话没有半分的夸张,以高纸渲的功力,即便是这个丫鬟在发力之初,高纸渲出手照样会将她迅速击毙。

也就是说,这个丫鬟只有放开手才能有条活路,如果不放手那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这个丫鬟还是选择了放手,高纸渲紧忙上前扶住二夫人,为她把脉,确定她没有伤到内脏才松了口气。

可是那个丫鬟却趁乱从侧门迅速离开了。

杜若锦吩咐下人将大夫人和二夫人送回房间,又让人给高美景送信,叫她能照看下两位夫人。

杜若锦急道,“难道就这样把她放走吗?要知道老太爷还在他们手里呢。”

高纸渲似笑非笑得说道,“如果想从她的嘴里问出实情来,只怕是件难事,可是如果是她自己将我们带过去的,那就不一样了。”

杜若锦随即明白过来高纸渲的用意,拍手赞道,“这可比我们逼问要好的多。”

当杜若锦和高纸渲从老太爷的院落中出来,进了正厅,想等高纸渲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消息。

可是才进正厅没多久,杜若锦便见高墨言走了进来,相对于高纸渲的自信,杜若锦倒是有些不安起来,慢慢站起身,想等高墨言说话。

高墨言拧眉,一脸的不虞之色,说道,“你派出去的人死在了半路上,要不是正巧被我碰见,只怕这条线索就断了,你太大意了。你该知道他们一定会防着这一手,否则就不至于将老太爷抓走,当做人质了。”

高纸渲诧异,将手中玉笛重重在桌几上一敲,说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想不到这一次,是我做了傻子了。”

高墨言接着说道,“不要急,我已经叫人过去跟着了,这个人一定不会失手。”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说的这个人,定是残歌无疑,于是也松了口气,说道,“想不到短短几日,高家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令人难以琢磨。四弟这是铁了心要与高家作对了,那个惠婕妤也脱不了干系,”杜若锦说完,又朝高纸渲说道,“我看你还是再进宫一趟的好,告诉欣月,要提放惠婕妤。”

第三百四十二章 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