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她仿佛吃得心满意足,喉间顿时发紧,把余下的蜜从她的锁骨抹至腰腹,俯身吃尽。也不知是想试试她爱吃的东西,还是想常常她的鲜美滋味。

这一系列动作自又带起她的酥软颤栗。

红木几上的炉中烟丝袅袅,寝殿里的香风好似吹到了外殿。良辰咽了咽口水,脸上有些烧。刚刚她想去收琉璃碗,谁知不小心撞见主子的好事儿。

虽说隔了帐子,但那气息,还有主子那前所未闻的低软甜腻的声儿…

美景见她一出来就魂不守舍,自然押着她把事儿说了,这会子见她还放不下,便虚点着她笑个不住。

她用胳膊搡良辰道:“好啦好啦,再想也想不出个男人来。”

良辰羞恼得不行,原是秀气的脸涨得通红,强挣着去捂她的嘴!

和乐心事重重的走进来,见她们俩难得闹成这模样倒忍不住弯起嘴角,紧跟着见美景躲良辰,一下窜溜到自己跟前,便拉住了她。

美景被人挡着了还想去推,见是和乐笑得更厉害了,直接叽里呱啦把那事儿说了,一个闪身藏在和乐背后,把来抓她的良辰气得跺脚。

三人玩闹了一会儿,和乐知道良辰腼腆,再说下去她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便径自转了话茬。倒也正是她本来想找两人商量的事。

“主子晋了贵仪之后,恩宠着实太多了。”

一个月里,皇上至少有十几二十天歇在摇光殿,剩下的,皇后、瑾妃、沈芬仪那里坐一坐,彤史却不一定有记,尤其是瑾妃那儿不过是给大公主,看大公主的。

再还有,谢嫔、宁宝林(已晋了小仪),也只一两日。锦昭容生生被冷了一个月,真是前所未有。那些宫人见势不对,原先巴结月华宫的也有不少倒到摇光殿这边来了。

良辰一愣,“恩宠还有嫌多的?”

她以前伺候皇后,只在院子里洒扫,却也成天听人念叨,皇上要是天天歇在钟粹宫就好了。除了主子,宫人也能多受些福泽。

美景敲她脑袋,“榆木疙瘩!”

她能说会道,又长着一张讨喜的脸,不像良辰跟和乐在一起的时候只能相顾无言,和她们的感情自然一日千里,这些“讨嫌”的话张口即来。

良辰瞪住她不移眼。

又是和乐解了围道,“若主子家世好,这般恩宠也算不上祸事。可现今没个家世匹配,主子晋升太快,已经招了那边的眼。”

她指了指太后的方向。

说起来,太后确实没少在言语里给云露难堪,可或许是有皇上在,到底没下暗手。然而如果皇上一直偏爱摇光殿,再接下去就难说了。

美景伶俐,一点就通透。

“那位有动作了?”

“说不上来。”和乐沉吟了一下,“不能肯定是太后所为。三日前太后告病的事你们知道,今日我突然听闻风声,说是主子再三出言顶撞,才将太后气病。”

良辰与美景吸了口气,面面相觑。

大夏并非以孝治天下,前面还有一个宠妃宠过了头,险些气死亲娘的真宗呢。可正因为出了一个真宗,再出云露一例,就格外引人注目。

无论如何,但凡太后露了这个意思,往后只会愈加棘手。

作者有话要说:大夏并非以孝治天下,前面还有一个宠妃宠过了头,险些气死亲娘的真宗呢。可正因为出了一个真宗,再出云露一例,就格外引人注目。

无论如何,但凡太后露了这个意思,往后只会愈加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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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沫沫mua! (*╯3╰) ,谢谢阿堇mua! (*╯3╰) mua! (*╯3╰) ,谢谢阿琦mua! (*╯3╰) ,谢谢薇薇!!!mua! (*╯3╰) mua! (*╯3╰) (想亲十下力不从心…)

所以蜂蜜是这么用的,纯洁的妹纸们明白了吗…其实今天写得还挺简单,原本想写邪恶一点儿…

锦昭容做女主亏你们想得出来→ →虽然她还蛮有重生女主范儿,可惜她没有女主光环,所以不会有各种女人加害她,导致她死不瞑目重生复仇…#锦昭容平凡不平凡的一生#

第93章冲撞

范嬷嬷伺候太后用了药,手上拿着上好棉制的帕子,不带一丝明纹暗纹,给她老人家拭了嘴边药渍。一旁的小宫女躬身奉盘,接过棉帕端了下去。

正要把引枕取走的时候,太后一拍她手背,缓道:“不忙,你陪哀家说会儿话。”

“喏。”范嬷嬷恭敬应命,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在小宫女端来的绣墩上坐下,就近着床边。

往常这个时辰太后是刻不容缓就要歇觉的,如今点了她说话,必是有事要问。要说后宫里能有什么事儿是她老人家挂心的,也只近两日起的那一桩风波了。

虽不知何时教她知道了,她眼下倒也不隐不瞒的道了个明白。

太后斜歪着身子,阖着眼静想了一会儿,嘴角浮笑,“这是有人要拿哀家作伐啊。”

她不喜欢妙修媛,这女人也是个嘴皮子伶俐的,想必是因此才招得皇上喜欢。但她霸着皇上时间不短,却怀不上孩子,依自己的性子,是万不肯纵她的。

不过倚老卖老,倚仗着身子不好去吓唬人家,这就没有必要了。又不是她年轻孩童的时候,处事幼稚天真。

“奴婢也觉得这手段粗浅了些。”范嬷嬷心里有数,这会儿面上便十分平静,“虽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什么打算,但后宫里数过来,敢借着您搭桥儿攀梯子的也只她一个了。”

“说得是。”太后心里对皇后厌恶不已,但病容一丝不变,仍旧是妥妥帖帖的模样,连个眉毛都没动。

怜妃还是因着能让她想起玉妃才有所动容,皇后?那不过是个蠢货,能蹦跶了些,但是蹦跶不出五指山去。

又过了半晌,太后道:“由着她去罢,钟粹宫的人你也不必刻意拘着,看看她打得什么算盘。要是真能让皇上宠着的人栽个跟头,哀家再高看她一眼不迟。”

范嬷嬷心知,太后嫌恶皇后,但这位妙贵仪也不甚讨她喜欢。若然她能生就罢了,不能生,又占着皇上的雨露,怎么能让人喜欢的起来?

小门小户的到底没有规矩,不够懂事。

就是皇后着急生嫡长子那会儿,还知道给皇上荐去沈芬仪那儿,只可惜这位也是福薄。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太后如今不在意,就先随了她们去,看看各自造化罢了。

******

钟粹宫里,皇后难得有些坐不住,在大理石铺的地面上来回走着,速度倒不快,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心焦来。

庭院里洒扫的两个小宫女儿见乌茜姐姐快步走进去,不免手里持着扫帚花洒,清着清着清理到一块儿咬耳朵,边偷偷地往殿里头觑去。

“你说,乌茜姑姑做什么去呢?”

“谁晓得唻,横竖是为咱们娘娘大办事儿。”这个说起来语气颇有些酸溜溜地,“哎,早知道良辰那死丫头能一步登天,那时候我就该求着乌茜姐姐去。”

原先一听说要被分去永福宫照顾新来的侍御,个顶个的不愿意,包括她,不少人使了银子送去乌茜姑姑那儿通融。良辰什么也没做被分去的时候她们还偷乐呢,谁知傻人有傻福,竟让她摊上个好主子。

别看皇后是国母,这要是没圣宠啊,底下说小话的人一样不少,听得人腻味。底下人想横也觉得气弱。

“行了,咱们钟粹宫可不差那边什么,你再不兜着点儿嘴巴就要摊上大事了。”

她推那宫女一把,“死妮子,你还来说我?成成成,你扫你的地去,别来和我凑一起叽歪。”

小宫女踉跄了一下,不敢瞪她,只在私下里哼哼:怨命不好?就这性子,等个百来年也别想有福报!

不听外面人咬舌碎嘴,乌茜走到里边端整了一下衣裳,迈进内殿。见娘娘一副不甚安定的模样,连忙两边瞪眼,使了一双小宫女端茶捧果子,自己亲去扶了娘娘坐下。

“哎呦奴婢的好娘娘,您这是不放心奴婢做事儿呢?虽往日都是茯苓姐姐做的,可奴婢也不是生手,不是还有您教导么。”

皇后听了心下一缓,却仍抚了下眉心,皱眉道:“本宫今日这眼皮跳个不停…”

这局是设下了,可一边搭着钦天监,一边扣着太后,世上就没有天衣无缝的事,即便是她,也觉得紧张。

“妙贵仪那里,你们确定她用了芙蓉香?”

这块是乌茜盯着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可不能给自己上保险,有退缩的念头才是要玩儿完呢。于是她拍着胸脯保证,“可不是!妙贵仪再能耐,也不能每个人都向着她,咱们倒还能钻个漏。娘娘放心罢,这香她用了小一个月,瘾儿是埋下了,等要她出事的时候,奴婢再叫人加大剂量,不怕她不发作。”

那芙蓉香是广陵王那边安排给皇后的,说是能让人绝嗣,只是彻底中招的时候会如疯如魔,有一阵儿苦痛。皇后自是在几个眼中钉那儿都安排了,可眼下妙贵仪受宠如斯,她又没见过这药的成效,就想上道双保险,用这药再做点别的事儿。

因为锦昭容小产那一回尝到了甜头,她这次就特意拿助孕药作障眼法,甭管她们用不用,至少心思都放在琢磨这东西上头呢。这么一来,内官监新供的香料也就不那么叫人敏感了。

本来是想自己假意称病,谁知太后在这关头真病了,这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当真是老天助她!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放松些许。

乌茜趁机递上一杯茶,安抚道:“那边已经应了,就是这几日的事。成与不成,咱们处理得干净,这证据断找不到娘娘头上。”

皇后喝下暖茶,再听她口中的道理,算是稳住了。

这一年里还是没个孩子哭声,太后坐不住,开春必定会再次选秀。虽然这么年追年的紧赶着把好人家的女儿都挑进宫来,外头传起来笑话,但什么也比不过皇嗣重要。

只要事成,让皇帝暂时把云氏搁到一边,等秀选进了新人,就再没她什么事儿了。

******

在宫里待了一年多,双路、解连环、华容道这些解闷的小游戏没少玩儿,过个几轮也有些腻了。冬天冷,寒气把脑子都冻住了,春日一解冻,云露就想起纸牌来。

西方的画法不合适,东方么,她倒是想让人画神仙菩萨,但恐怕没人敢拿牌砸到桌子上去,或许摸一下都觉得亵渎。就干脆让制了副小动物的,从猫儿、兔子到老虎、大熊,一个吃一个,解释起来也方便。

其实她在现代就不怎么会玩牌,小时候和人打,一定要把炸弹一副一副的分开,暗扣在桌上,傻气的不行。

这会儿就干脆和人玩五张牌,规矩简单,不费脑。

皇帝带着一肚子火气进来的时候就见她笑的眉眼儿弯弯,得意非凡。他情绪缓了缓,“玩赢了?”

“还不知道呢。”她讶然回过头,叫小宫女去端梅子汤来,自个儿端坐不动,手里还持着三张牌,笑嘻嘻地冲他道,“不过最后一张福牌叫我摸来了。”

福牌就是抽出一张视为最大的牌,要明压在下头的。云露混起了个福牌的名儿,谁叫古人都信这个。

等梅子汤端上来,她给搁了三勺糖,“皇上试试,我特意向太医院要了甘草,较寻常的甘甜一些,还能清热解毒。我瞧皇上今天情绪不好,来降降火?”

也只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放在旁人身上,莫不是记在心里,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伺候着。

他尝了一口,甜味要压过酸味,倒对他的胃口。虽不是冷的,而是温温热热的口感,心里那把火烧得倒也没那么旺了。

睇两眼桌上的散牌,他起了兴致,也加入玩了几把。宫人叫云露威胁后不敢让,但也不敢力压,战战兢兢地,最后仍是都让他赢了。

云露吃了颗梅子鼓鼓腮,还是那副笑模样儿,抱住他胳膊爱娇道:“赢了的人要请客的。”

宫人见状都退了下去。

“嗯…朕这会儿没钱,先赊账。”皇帝故作迟疑,空出另一只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那就不要钱,皇上和我说说,怎么不高兴了?”

这件事和她有关,皇帝也没想瞒着,只是一想起来情绪就又跌下去几分,面带不虞。“母后这病越拖越拖重,今日钦天监的人和朕说,算出是康寿宫西南方向,有属虎的人克撞了她。”

太后属羊,说和属虎的人冲撞不算稀奇。

不过云露作为靶子选手,还真有几分躺着中枪的感觉。按理,碰上这个事,她大概要挪个宫,或者干脆挪出宫?

“朕没应他们的建议。”皇帝自知是有人捣鬼,不会让那人得逞。

“可,若是我没动静,太后那里…”

“你放心,钦天监那帮人能耐的很。”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似笑非笑道,“要是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朕还养着他们做什么。布局摆设也能改动异象,你喜欢就照着做,不喜欢的一概别理。”

…云露想高举双手,高呼皇上威武霸气。

不过他们两人都知道,事情可能不会停在这一步,谁知那人到底计算到了什么程度。真没把皇上的态度计划在内?

后宫背地借着这件事说云露带灾的不在少数,但因着她那里有动静,为太后改了不少东西,她们不敢在明面上扣帽子。

然而没过几天,摇光殿的小福子惊白了一张脸,急匆匆地赶到北宸宫。没有想象中的过五官斩六将,小路子直接把他带到了皇上跟前,他整个人一扑,伏在地上瑟瑟道。

“皇上,您快去看看主子吧,主子她…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没过几天,摇光殿的小福子惊白了一张脸,急匆匆地赶到北宸宫。没有想象中的过五官斩六将,小路子直接把他带到了皇上跟前,他整个人一扑,伏在地上瑟瑟道。

“皇上,您快去看看主子吧,主子她…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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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堇,深情一mua! (*╯3╰) ,谢谢阿leemua! (*╯3╰) ,谢谢族长!!不给亲!!!

谢谢阿檀mua! (*╯3╰) ,谢谢樱桃m~~~ua! (*╯3╰)名字好萌。

今天整个人情绪都糟透了,看继承者们哭了一整集(可能是剧情关系),结果晚上烦得个死,开酷狗听歌哭湿了一摞纸巾。简直是莫!名!其!妙!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

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_(:з」∠)_要是有逻辑不顺之类的,提出来我修一下。

本来是想今天直接请假的,也不知道是请了好还是不请好_(:з」∠)_

第94章芙蓉

皇帝丢下奏章,匆忙赶到摇光殿的时候,就见云露歪在床柱子边,微白的面颊上潮红毕现,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宣纸,“嘶啦”“嘶啦”地扯开来。然而她动作迅疾,眉眼间却有倦乏之色,委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