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感觉,虽然累,却睡不着,刚才透支的体力,洗了个热水澡仿佛恢复了不少,周自横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仿佛给小猫顺毛,但是很舒服。

又安想起刚才,忽然抬起头来,撅着嘴道:“你跟我老实交代,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鼓着腮帮子撅嘴,说出这句话来能酸倒人的牙。

周自横不禁挑眉乐了,手滑到她圆翘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道:“小丫头,打算跟我算后账吗?”又安哼了一声:“解放军可不兴说谎,我记得某人跟我说过,三十六年没开荤了,我怎么觉得这话里的水分有点大呢。”

周自横低笑了起来,变出十分冤枉的表情说:“媳妇儿,我冤枉,我要伸冤。”又安颇大度的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你老婆还是很宽宏大量的,准许你伸冤,但机会只有一次,周叔叔,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哦!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

周自横攥着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啃了一口:“坏丫头,还叫我叔叔,叫老公。”又安小眉毛一竖:“周同志不要偏离中心问题,好好交代,要知道我们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明明斤斤计较,还非得表现的宽容贤惠的小样儿,可爱到不行,周自横一低头,含住她嘚啵的小嘴,顶开牙齿亲她,勾出她的舌搅 动起她嘴里的蜜汁全部吞咽下去…亲的小丫头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感觉自己兄弟又有亢 奋的趋势,急忙深呼吸几口镇压下去,搂着他媳妇儿道:“咱们好好说话不许再诱惑我。”

又安真想翻白眼,谁诱惑他了,是他亲的她差点窒息,到头来却恶人先告状,周自横亲了亲她的发顶道:“遇上你之前我觉得女人是麻烦,但并不代表你男人生理上有什么缺陷,你男人很正常,各项机能都处于一个男人的巅峰时期,这个我媳妇儿肯定深有体会…”

又安嗯哼一声:“说重点。”周自横才道:“至于技术,自寒开的娱乐公司,什么限制级的小电影没有,你老公这么聪明,高精尖的武器,复杂的战略都能弄明白,这是男人的本能,有什么难的。”

又安不怎么相信的说:“你说你这些都是看小电影学来的,我怎么觉得,你实战经验简直能媲美那些男优了呢。”

周自横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坏丫头,你也看过。”又安脸一红,周自横得寸进尺的道:“媳妇儿,要不咱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话没说完,又安七手八脚把他推开,裹住被子一滚,滚到大床另一边防备的看着他,周自横不禁失笑,一伸手连被子带人抱进自己怀里,拍了拍:“今天饶了我媳妇儿,睡觉。”

25二十五回

又安得承认,自己歪打正着嫁的这个老公非常迷人,她仿佛挖到了钻石需,又安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是这个男人不擅长的,三十六的老男人了,疯玩起来,跟十七八的少年一样。

他带着她玩滑翔翼,从缓坡飞上天空的那一刻,又安吓的闭上了眼睛,她胆子很小,可慢慢的就不害怕了,因为知道在他怀里,她很安全,他们像鹰隼一样在天空翱翔,下面是山林沟壑,头顶是蓝天白云,跟着这个男人她真能上天。

他很宠她,比她爸还要宠,又安觉得,自己倒回去了,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娃娃,有时候,又安甚至有种错觉,自己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女儿,当然,这种感觉只是有时,更多时候,他是一头禽兽,按住她做起来没完没了,花样百出。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他三十六年没开荤,又安却觉得,他跟一个修炼了三百六十年媚术的老狐狸精一样,如果摈除羞涩和心理底线,又安得承认自己很性福,只不过性福的有点过头了,这男人对那种事乐此不疲。

又安终于相信赵倩跟佳琪的话了,当兵的男人还真不能惹,精力过于充足,又远离了密集的训练,作为他媳妇儿的自己,就成了他证明自己傲人体力的对象,真是痛并快乐着。

又安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几眼,身上青紫的吻痕新的叠着旧的,旧的还没消下去,就被那男人啃出了新的。

他喜欢亲她,咬她,从头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角落,每次亲的她不能自己,咬的她浑身颤栗,才会进入正题。

又安稍微动了动,感觉腿间一阵酸,有些委屈的嘟嘟嘴,伸手去够那边的衣服,拿过来才发现是一套骑马装,不是她带来的。

昨天玩了一上午滑翔翼,回来就累得动不了了,下午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好好的历史大片,最后演变成真人版的□电影,完事以后,她已经累跟小死过一回差不多,闭上眼趴在他身上是睡着了,醒了已是现在,又安侧头看了看,厚重的窗帘早已拉开,阳光透过里侧轻薄的纱帘照进来,有些暖暖的热度。

难道周自横趁她睡着,下山了,还顺道给她买了衣服回来,门从外面推开,周自横走了进来,仍然是军裤,迷彩背心,健壮的臂膀,纠结的胸肌,又安清楚记得,他在自己身上时,从肌肉上渗出的汗珠,那种张力,很男人,很性感。

这丫头眉眼闪烁,小脸红扑扑的瞪着他,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呢,周自横走进来,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昨天你睡得死,我叫你吃饭都叫不醒,就跟我撒娇的哼唧,现在饿不饿?起来吃饭,吃了饭我带你去骑马。”

“骑马?”又安撇撇嘴:“人家浑身疼怎么骑马?”周自横不禁笑了,这丫头本来就娇气,现在让他宠的更是喜欢撒娇,软软的依着他,让他放不开撂不下的,就是下山补充给养,也得趁这丫头睡着了,不然她一撒娇,他真舍不得离开,哪怕只一会儿。

周自横不禁开始发愁以后可怎么办,一有任务或演习,两人势必要分开,半月一月的也是常事,到时候怎么熬过去。

周自横把她从被窝了抱出来,给她穿衣服,他挺喜欢伺候他小媳妇儿,他媳妇儿是个懒丫头,一开始还害臊的半推半就,几天过来,就开始配合他了,他拿了内衣撑开,她的胳膊很顺溜的套了进去,身子往前一趴俯在他怀里,让他给她扣后面的暗扣,扣好了,再一件一件给她穿别的,她配合度非常高,让蹬腿蹬腿让低头低头,个小懒丫头。

穿好了衣服,周自横一伸胳膊,小丫头就蹿过来,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利落的盘在他的腰间,他就这么拖着他的小屁股去洗漱。

这个姿势她喜欢,周自横也喜欢,她喜欢他这样抱她,他却喜欢这样做 爱,抱着她,顶着她,深深进入,一下重似一下,听着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声,那滋味儿能美到天上去。

什么是新婚?就是无时无刻都想腻在一起,做什么都不想分开,甚至洗漱,周自横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古怪的癖好,可是娶了又安这个小媳妇儿,就恨不得事事都帮她打点好,真跟照顾亲闺女一样。

周自横把她放在洗手台前的椅子上,电动牙刷上挤上牙膏,小丫头倒是乖巧,看他挤好了牙膏,就张开嘴巴,手都懒得动一下,让他给她刷牙。

好容易刷好了牙洗了脸,小丫头对着镜子臭美的照了照明知故问的道:“昨天你下山了?”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的脸蛋一口:“再不下山,就只能吃你了。”

又安瘪瘪嘴:“你吃的还少了?”周自横不禁乐了,小丫头学会顶嘴了,低头扣住她的小脑袋,就亲上来,小丫头学的很快,渐渐知道从中找乐子,而且骨子里是个不吃亏的倔丫头,他怎么亲她,她也有样学样的亲回来,你来我往,搅 动的空气都热烫起了,周自横不怎么甘愿的放开她,喘了口气道:“媳妇儿你再勾我,今儿咱那儿也不了了。”

又安脸红红的,周自横用刷子给她刷顺了头发,小丫头突然说:“衣服头发扎起来比较好看。”找了个皮筋递给他,那意思是让周自横给她扎头发。

小媳妇儿的头发是周自横最喜欢的部分之一,又顺又滑,浓密的仿佛在海底招摇的海藻,做起来的时候,头发甩动起一个又一个弧度,美得惊心动魄,可是真让他扎头发,周自横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弄了有点乱的马尾。

小丫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嫌弃的拆下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一个花朵样儿的发髻,配上蓝白相间的骑马装,说不出青春靓丽,周自横没给女人买过衣裳,又安是第一个,看起来很成功,他都不想出去了。

终于折腾完吃了早饭,正式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十点,他弟弟原来打算在这里弄个度假村的,后来实在舍不得这片未开发的美景,才盖了这个别墅独自享用,虽然就一个私家别墅,周围的配套设施也算齐全。

别墅旁边辟出个小型跑马场,马平常就养在山下,周自横今天一早打了电话过去,让人牵上来一匹,跑马场不大,但相当专业,尤其在半山上,远处山峦起伏,近处碧草如丝,徜徉其中让人流连忘返,而且是完全私人的地方,方圆多少里也看不见第三个人。

周自横牵着一匹大黑马走过来,大黑马异常神骏,扬着蹄,喷着气,狭长的马眼瞥了又安一眼,那意思挺瞧不起她的。

又安一开始还有些怕,可被匹马看不起,小脾气上来,叉着腰道:“你神气什么?一会儿我就骑在你背上作威作福了。”

周自横不禁失笑,伸手握住她的腰,一抬手举在了马上,啊…突然坐在马背上,又安尖叫了一声,尤其大黑马还甩了甩马鬃,她吓死了,身子探下去,死死勒着周自横的脖子不撒手。

周自横笑了一声,翻身上马,把她转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大手绕过去拉住马缰,又安一扎进他怀里,急忙抱住他的腰,生怕摔下去。

周自横低头亲了她一口:“胆小的丫头,昨天玩滑翔时的胆子呢?”一夹马腹,马缓慢的绕着马场小跑起来。

跑了两圈,又安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放松了一些,在周自横怀里转过了身子,靠在他怀里上,左顾右盼,开始不老实,小屁股随着马的颠簸向后一拱一拱的,拱的周自横浑身冒火。

昨个晚上见他小媳妇儿实在累坏了,周自横才心软的放过了她,憋了一晚上,这会儿哪经得起她这样撩拨,而且他们俩在马上,马颠簸的幅度,某种程度上说,跟做 爱有异曲同工之妙。

又安忽然觉得,自己小屁股后面忽然戳起一根硬硬的棍装物体,就知道不妙,而且身后的男人越贴越近,手也开始不老实。

又安脸腾就红了起来,虽然这里就他俩,可光天化日,她也没这样的勇气,她手忙脚乱的拨开他的手哼唧:“别闹…”

周自横忽然加速,大黑马大约早已厌烦了这样慢悠悠的闲庭信步,撒开四蹄,跑了起来,越过马场的栏杆,才停下来,周自横抱着他媳妇儿跳下马,进了旁边的小木屋里。

又安还没看清这是干什么的屋子,就被周自横按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偏偏这身骑马装好看是好看,可扣子很多,周自横扣的时候怀着宠溺的心,颇有耐心法儿,这会儿□攻心了,哪还有这功夫,解不开,两手捏住撕拉一声,刚穿上没一个小时的衣服彻底报销,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顶开腿儿,用力捣 入…

作者有话要说:推文唐之风同学的高干文:

26二十六回

又安被他撞的身子陷入身后的草垛里,才发现,这里或许是放饲料的屋子,而仅仅一晚上没做的男人,这会儿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亢奋到不行。

她身上好看的骑马装早已七零八落的散开,他连裤子都没脱,就这么直直顶了进来,猛冲猛撞,撞的她好几次差点扎进草垛里,他的大手固定住她两条腿,抬起来,劈开到最大的角度,他忽然站起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从上而下灌入…

又安觉得自己或许会被这男人插死也不一定,那么大的力道,她几乎惊恐的睁开眼,就这么看到他进入她的身体,又安的眼睛睁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仿佛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男人的好兄弟…

紫黑色又粗又长的东西,看上去有几分狰狞,她都不能相信,自己小小的身子能容纳这么吓人的尺寸,呃…被她这么看着,周自横更是亢奋起来,又安的目光下,迅速胀大了一圈,大力插了进去。

又安能清楚看到,粉红的肉被他撑开进入,啊…她不禁叫了出来,那种涨疼让她害怕起来,而且太深,这个姿势几乎能顶到她身体的尽头,她能感觉到那一阵接一阵的酸胀麻痒仿佛浪头袭来,足以把她没顶,她浑身颤栗的不能自己。

“媳妇儿,美不美?舒不舒服?嗯?回答我…”身上男人却仍不放过她,一下一下撞击着,还问她这样羞人的问题,又安紧紧闭上嘴巴,被他一个大力撞上来,不禁又叫了一声。

周自横见小媳妇儿嘴硬,突然撤出她的身体,又安就觉身下一空,仿佛连心都空了,有些难耐的焦躁袭扰而上,难过的想哭。

周自横却把她转了身,提起她的腰站起来,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也并没比刚才好多少,而且前面没有栏杆扶着,被他撞了一下,又安就趴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周自横持续在她身体内作乱,坚硬的身体贴在她的脊背上,顺着她的耳朵轻轻啃咬,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又安觉得,她脑袋又开始发懵。

周自横最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握住小媳妇儿身上所有他钟爱的部位,他的大手捉住绵软跳动的小白兔,手指捏住顶端粉红的小嘴,小嘴仿佛他小媳妇儿一样,瞬间嘟起来,令他爱不释手…

他撞击的更是用力,呃啊…呃啊…听着他小媳妇儿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声,周自横仍不满足,咬着她的耳肉在她耳边执着的问她:“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舒不舒服?嗯?”身下用力一顶,又安的叫声就高了一个八度…“说,舒不舒服,说不说,嗯?不说我可不动了啊…”

他真不动了,下面不动,可唇舌却沿着她的耳朵往下,顺着脖颈脊椎两侧一下一下啃她的肉,又安浑身战栗起来,那种难耐使得她接近崩溃,而且他缓慢的撤出来,明明感觉他如此蓬勃的张力,可这男人就是不动了。

又安觉得自己快疯了,小屁股不受控制的往后翘了翘,周自横却仿佛折磨她一样,完全退了出去,那种热烫的柱体却没离开,而是在她泥泞的沼泽地里,忽前忽后的摩擦,就是不对准入口,就是不给她…

最终又安嘤嘤哭了起来,委屈上来越哭越大声,身子一妞转过来,用力捶周自横:“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呜呜呜…”

周自横哭笑不得,就说他媳妇儿被他宠的娇气了,这什么跟什么,抱着她身子一转,他躺在草垛上把她媳妇儿举在自己上面,固定住她的腰,一挨近他家兄弟,小丫头自己就坐了下去,呃…周自横不禁闷哼一声,小丫头还不解气,坐下去,两只小手还掐他的肉,那意思是让他动。

周自横没辙,两只胳膊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一下一下顶进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一下,小丫头身子一软,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周自横才抱着她翻到身下,架起她的腿,大力撞开,□过后,又安的身子越发敏感,那种收缩的余韵还未散去,被这男人一下顶进来,那种滋味儿,又安抽搭两下,想推开他,可被这男人死死圈在身下根本动不了,恨上来,绕到他脖子后面,小爪子一下一下抓他的后脊背。

周自横被这丫头抓的更来了神儿,剧烈耸 动几十下,低吼一声,又安不禁打了个哆嗦,她都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忽然射入的热流,这男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折腾了一溜够,又安体力早就没了,浑身软成了一团泥,趴在周自横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任周自横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后背,低头看了看她,头发早就散开,乱糟糟的还横七竖八的扎着几根稻草,被□洗礼过的身子圈在他怀里粉嘟嘟的,仿佛一个刚煮熟的虾子,小脸上还留着些泪痕,小嘴撅着,不时还抽搭一下,周自横那个心啊!软的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这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劫数。

周自横顺了顺她的头发,脱下自己的背心,套在她身上,抱着她出去,也不管马了,回去别墅给她洗澡,知道这丫头最烦身上黏黏的,这会儿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小眉头皱的死紧,直到周自横把她放进浴缸里,小眉头才舒展开,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舒服的哼唧一声,手臂圈着周自横的脖子不松手。

周自横轻笑一声,凑近她的小嘴亲了一口,低声道:“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洗澡,或者你还不累?”

又安不由嘟嘟嘴,不怎么情愿的放开他,周自横拿这丫头一点儿法子都没有,老妈子一样伺候她洗头发洗澡,收拾完了塞到被窝里,拍着她的背,等她睡着了,自己才去冲了战斗澡回来,。

趟上床,小丫头就自动自发滚到他怀里,手脚并用攀着他,睡的香甜无比,周自横也任她,这丫头睡姿不好,不抱着她,半夜里不定就把被子踹到哪儿去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半夜里,小丫头低低呃哼唧声,把周自横惊醒过来,拍开大灯才发现,小丫头虽然还睡着,却不大对劲儿,仿佛哪儿疼一样,低低呜咽着,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周自横低头亲了她一下,唤她:“媳妇儿,媳妇儿,哪儿难受,嗯?”又安掀了掀眼皮嘟囔说:“肚子疼…”咬咬嘴唇又说:“下面也疼…”“下面也疼?”周自横真有些慌了,急忙伸手去摸,摸了一手凉丝丝的湿,抽出来一看是血。

周自横想起什么,轻轻摇了摇她问:“你大姨妈是哪天记得不?”又安不奶粉的挥挥小手:“什么大姨妈?我没大姨妈。”周自横不禁好气又好笑:“我问你月经几号来的?”又安忽然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小脸一红。

周自横还有什么不明白,去浴室拿了热毛巾来,给她擦了腿间渗出的血,问她带没带卫生棉,小丫头摇着头不说话,周自横给她用干毛巾叠好垫在身下,泡了红糖蜂蜜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起来就穿上衣服。

又安眼巴巴看着他套上裤子背心,不禁开口问:“你去哪儿?”周自横说:“山下的小村子里有小卖部,我给你买卫生棉去。”又安小手一伸放在他的大掌里,周自横习惯握住,又安嘟嘟嘴撒娇:“憋屈好不好,这里就我一个人,我害怕…”

周自横叹口气,这说这丫头是他的劫数,上床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嗯,我明天再去,睡吧!睡吧!”

不是又安矫情,女人这时候本来就不讲理,又安一想到大晚上山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就觉的自己跟被丢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所以死缠着周自横。

周自横等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下山,给了几倍的钱,敲开一家小卖部的门,买了几包卫生棉回来,给小媳妇儿换上,折腾明白了,天也亮了。

又安身上不舒服,就变得更喜欢耍小性子撒娇,两人也不能出去,就窝在沙发里看碟,小媳妇儿赖在怀里却不消停,一会儿动动,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摸摸他。

这丫头坏透了,仗着他不能收拾他,就喜欢勾他,看着电影,小手就从他背心里伸进去,捏他胸前的小豆豆,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腹肌,等他身下的兄弟挺起来的时候,小丫头又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那意思不是她的错。

这是第几次了?周自横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了他媳妇儿的脸蛋一口:“小丫头你就作啊!仗着我现在收拾不了你,你就作。”

又安坏心的咯咯咯笑了起来,突然发现,逗这男人也挺有意思的,特有成就感,又安眨眨眼,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下滑,刺溜一下钻进他裤子里,握住那蹦蹦跳的兄弟…

27二十七回

周自横闷哼一声,身下兄弟迅速胀大两圈,又安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坚硬的灼烫,跟抓了烫手山芋一样,丢开就要出来。

周自横能饶了这勾他的小妖精,伸手抓住她的小手,直接塞了进去,按着她的手上下搓揉,另一只大手圈住小妖精的腰一抬,抱到他膝上来,仰头噙住她的小嘴,狠狠的亲她,大手探进去揉那胸前两团绵软,不一会儿小丫头的就娇喘嘘嘘了。

小手张开的时间过长,有些酸累,又安好容易抽出来歇会儿,却被周自横转了个,圈住她轻软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膝盖一分,又安两条腿就被他劈开…

家居裤一条裤腿早被他褪了下去,挂在她另一只细白的小腿上,悬空坐在他膝盖上,小裤裤上还贴着两只小翅膀,周自横的军裤拉链早已拉开,亢 奋的兄弟刺溜就顶进又安腿间…

又安小脸通红儿,伸手按住他要作乱的大手,急切的道:“脏…不行…”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细白的脖颈一口,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不脏,我刚洗手了,很干净。”

又安不禁咬咬牙,这老男人故意歪曲她的语义,她刚要反抗,就被忽然插入体内的手指噎住,蜜月过了这些日子,这男人又没日没夜的钻研,早就把小媳妇儿从里到外研究透了,恐怕哪个隐秘的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最爱的这里。

紧致温暖潮 湿 粘腻,周自横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滋味儿,就觉口干舌燥,把小媳妇儿的脖子扭过来,伸嘴勾住小嘴,又亲又舔,舌钻进小嘴里不停进出,忽深忽浅,忽快忽慢,陪着着下面手指的动作…

有时候甚至伸到小丫头喉咙里去,又安根本就反抗不了,这男人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填的满满,几乎没有缝隙,拖住她的舌用力吸,又安觉得,自己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口舌的吞咽功能基本失灵,任他予取予求…

又安的小腿却并的越紧,腿间有周自横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滑腻湿 润,让周自横进出的更加舒服,忽然感觉他又探入一指,搅 动里面粘稠的液体,配合他的唇舌,啧啧有声…

又安被他挑弄的浑身发热,脑袋发懵,早已不能自己…周自横却寻到那一点,一下一下的按起来,又安撑不住恩嗯 啊嗯 啊的哼唧起来,声音又娇又软,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钻进周自横耳朵里,亢 奋的他头皮发麻,这丫头叫的这两声儿简直能**蚀骨。

周自横感觉小丫头剧烈的收缩起来,两只手指忽然撑开,一股热流夹杂黏糊糊的血丝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小丫头身子一崩弓起,瞬间瘫软在他怀里…周自横快速抽动几下,闷吼一声,也射了出来,一地狼藉。

又安都不敢看,简直太堕落了,大姨妈来了,还干出这样的事,她紧紧闭上眼睛,瘫在周子横怀里,仿佛连骨头都化没了。

周自横探头亲她,不似刚才的霸道,亲的很缠绵,沿着她的颈项落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过后的小丫头,真正让周自横稀罕的不行,潮 红着小脸儿,那被他亲肿了的小嘴儿,眼角泛起的晶莹,还有浑身软弱无骨的慵懒,真能迷死他。

周自横扯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她抱进了浴室里,给她细心的清洗,换了内裤又贴好卫生棉,低头一看,小丫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看来自己真把她累坏了。

大约知道惹不起老男人,以后的几天,小丫头乖巧的不行,就是靠在他怀里,也不敢在轻举妄动,怕被他收拾,这男人收拾起她来有的是手段,大姨妈也不管用。

想起这些,又安就不禁脸红,齐佳琪举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喂!又安想什么呢?小脸都红了,是不是想你男人了,才分开几天啊!就这么放不下,至于吗?”

齐佳琪一提,又安才发现,她真的挺想他,大姨妈没走呢,周自横部队就来了电话,说有一个重要紧急任务,必须有周自横带队,因此,蜜月刚过了十天,两人便下山了。

又安还记得,车子走出老远,她还不舍的回头,十天的两人世界甜蜜的令她留恋,周自横愧疚的亲着她,保证以后每年都会带她来。

又安也不是不懂事,周自横的工作性质,能偷来十天的蜜月假期,已经非常幸运,只不过习惯了身边有周自横,突然剩下她一个,突然就不习惯了,所以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周自横走了以后,她做什么都恹恹的没精神,周自横生怕他小媳妇儿照顾不了自己,直接把媳妇儿送到了周家,正儿八经的托管给他妈,不厌其烦的跟阿姨罗嗦了半小时,他媳妇儿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等等。

又安在一边低着头,小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小手抓住周自横的胳膊,一个劲儿偷捏他,这男人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平常就两人的时候,她撒娇就撒娇,让他伺候就让他伺候了,可在这里,让她公婆怎么想,好在她公婆事儿少,没说什么。

在周家住着,没有周自横,她婆婆依然把她打点的很好,可又安还是想那个老男人了,想得夜里都睡不踏实,没他抱着自己,总觉得没依没靠的。

又安小小的白牙咬了咬吸管,对佳琪说:“佳琪,我想他了怎么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没出门,今天她婆婆让她出来散散心,找个朋友逛逛街也好,好容易有个假期,总在家圈着,有什么意思。

正好佳琪今天休息,两人就约出来,逛了大半天,逛累了,就跑到肯德基来吃东西,齐佳琪真得感叹周自横的厉害,这才几天啊!就把这丫头的魂儿都勾走了,刚才在约好的地儿,齐佳琪老远就看着这丫头了。

穿着一件齐到膝盖的淡粉色雪纺裙,斜肩修身,脚下是一双软皮低跟休闲鞋,匀称细白的小腿儿,跟柔白的小香肩露在外面,一头长发,随风飘起一个优美弧度,那满身满眼的妩媚风情,跟过去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何止天壤之别,一看就知道是个让人从头疼到脚的女人。

逛街的时候都心魂不属的,这会儿还委委屈屈的跟她说想她男人了,大眼睛转了转,莹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可怜的不行,齐佳琪不禁叹息,这丫头越来越娇气,那个老男人这是怎么宠的啊,宠成这样了都。

佳琪抬手递给她纸巾道:“想他给他打电话啊!你傻啦!”又安嘟嘟嘴:“他出任务的时候,不让打电话,有规定。”不然她早打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齐佳琪无奈的扶额:“许又安同学,别这么没出息成不,这才分开三天,就不挺不住了,我可警告你啊!你这样很危险,如果有一天,你男人变心了你怎么办?难不成没他你就不活了啊!”

又安听了这话,眼里的眼泪转了几转,眼瞅着就要掉了下来,齐佳琪忙道:“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个谁说得好啊!女人得独立知道不?你这么离不开你男人怎么行,要做个独立自主的女人才有魅力。”

又安嘴巴撅了撅:“可我就是想他。”齐佳琪趴在桌子上:“又安我求你,能不能说的别的。”忽然想起什么来,眼睛一亮道:“要不晚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儿散散心吧!”

又安低头看看手表:“那我的给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不然妈会担心。”说着,又安拨了家里的电话,周夫人倒是很支持,温声嘱咐她:“晚上要是晚了,打电话回来,让家里的司机过去接,别自己打车回来不安全。”

又安乖巧的点头答应了,才撂了电话,齐佳琪伸手拧了她的小脸一下叹道:“小丫头有点儿福气,摊上个这么好的婆婆。”

齐佳琪说的好玩的地儿是一个酒吧,以前,又安跟佳琪也出去疯过,那时候又安刚大学毕业,工作还没落实,跟佳琪在B市重逢,陈磊工作又忙,没时间约会,又安就跟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佳琪。

佳琪会玩,胆子也大,又安从高中就特崇拜佳琪,仿佛什么地方儿,佳琪都能很快熟悉起来,并且融入其中,上山下海都能玩起来,两人那时候跑到酒吧喝酒,跳舞,K歌,玩得挺疯。

后来工作了就忙起来,也就没时间再出来玩,跟佳琪进来酒吧,倒勾起了以前那段青葱岁月,两人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

佳琪抬头看了看对面又安:“喂!又安,你男人给你零花钱了不?”又安傻傻的点点头:“嗯!他工资卡在我这里,他说我花钱就从里面提。”

齐佳琪不禁道:“真让你蒙上了好男人,你不想你男人吗?咱就花他的钱,多花点儿他的钱,解了恨,你就不想他了。”扬扬手要了瓶Xo,倒满了两人的酒杯,两人一碰杯干了。

又安的酒量浅,两杯下肚就有点儿晕乎,拉着佳琪下去跳舞,醉醺醺的又安抖落满身风情,招的几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凑过来,把两人围在当间。

齐佳琪想拽着又安走,可这丫头喝醉了,不知道抽什么风,抱着柱子就是不走,嘴里嘟囔着:“回去也没人管,就不回去。”

佳琪这个后悔劲儿就别提了,哪想到这丫头变成这样了,真要出了什么闪失…佳琪不禁打了哆嗦,她儿科惹不起哪个老男人,不把她拆吧了。

正着急的时候,瞥见这丫头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老公,齐佳琪终于松了口气,急忙接了起来。

28二十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