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有些惊慌的睁大眼睛看着周自横,壁炉的火光跳进了他的眼中,仿佛暗夜里的薪火,瞬间便可燎原。

周自横的目光从她身上一寸一寸划过,很慢,却带着灼烫的温度,这样的目光下,又安不由自主轻颤。

周自横几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来控制体内汹涌的**,这丫头大概不知道,这样的她有多诱人,玫红色镂空的布料,把她的肌肤映的腻白透亮,深v的设计,透明的蕾丝,乳色的雪峰,鲜艳的樱桃珠隔着布料挺立起来…纤细的腰线,神秘的三角丛林,这丫头是要他命来的。

周自横觉得,自己的兄弟已经涨到要爆炸的程度,急切的想要把这丫头吞吃入腹:“小丫头,这样诱惑你男人,一会儿可不许喊停…”停字隐没在又安唇边…

周自横的吻强烈到要把她整个吞进去一样,他张开嘴,把她的小嘴全部裹住,顶开她的牙齿,进入,搅动她的舌用力吸 ,允,又安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不是自己了,又疼又麻,而这男人依然不满意,强悍的深入她嘴里每一寸细肉,啃,咬,舔,舐,允,吸。

又安有种错觉,自己大的脑被他吸的快要缺氧了吧!不然怎么越来越晕,好容易周自横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 息着,因为喘 息,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那上下浮动的雪线…只听撕拉一声。

又安惊慌低头,浴巾早已不知去向,这男人已经单手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连带里面的胸衣内裤也成了碎片,他的手替代胸衣裹住一侧,剧烈的揉捏,嘴巴含住另一侧,用力吸,允,他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

又安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她只能两只手夹住他的头,浑身颤抖,她的大脑越发晕乎起来,她逃避的闭上眼,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唇舌划过她的胸,小腹,落在那片从未被人开垦过的丛林沃土上。

就像刚才亲她的嘴一样,这男人的亲她哪里,依然霸道而强横,自己的腿被他分开架起来,他的舌从下到上刷过她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那种感觉令又安害怕又惊慌,她的小手用力推他,想把他推开。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亲密,超出了又安所能承受的范围,这男人仿佛真要把她吃了,每一寸肉和骨头都不留下,可是她却动不了,这男人的手好像铁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颤抖…

心里的极限很快被突破,那种诡异的快乐冒出来的时候,又安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喊出来后又安哭了。

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偏偏那种抽搐,她一点也控制不了,而且身下…她尿失禁了…刚才那一刻,她清楚感觉到,有股液体从她下面流了出去:“呜呜…周叔叔,你混蛋,你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好容易回复点儿力气的又安,疯狂的锤了周子横好几下:“呜呜…”后面的话却被周自横堵在嘴里。

仿佛为了安抚,周自横亲了她很久,而且很温柔,在又安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就觉得身下一阵剧痛,她想喊,她想求饶,可是嘴巴被周自横死死堵着,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周自横有些意外,继而是狂喜,这种痛代表纯洁,每个女孩都要经过,他很高兴,她如此完整的属于他。

又安剧烈喘着气,跟个离了水的鱼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分外可怜,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叫着:“疼,好疼,你出去好不好,你出去…”

周自横身下的动作终于停住,却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异常清晰的说:“你是我的了。”“啊…”周自横毫不留情的挺进,冲破最后一层隔阂,直直捣 入又安的身体里,彻底合二为一,又安的叫声也被他吞进了肚子…

这是怎样的疼,自己的身体被这男人生生撕开了两半,而他仍然在她的身体里肆虐,那持续跳动的青筋,每一下跳动都那么清晰的疼,疼的发胀。

她觉得,自己肯定被他弄坏了,不然,怎么这样疼…他在亲她,一点一点的亲,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脖子,亲她的耳垂…他的气息粗重,喷在她的皮肤上,潮湿又灼烫…

渐渐的又安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她刚这么想,身上的男人就动了气来,起初很慢,越来越快,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那么用力的撞击,激烈的动作,使得又安出口的哭喊,都变成暧昧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周自横的速度突然加快,又安的嗓子都喊哑了,觉得头顶冒了几颗金星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22二十二回

竟然给他晕了,个没用的小丫头,周自横郁闷的不行,只能草草完事,拽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又安抱在怀里,上楼,放水,认命的给小丫头清洗。

洗了澡又吹干了头发,这么折腾一溜够,小媳妇儿还睡的呼呼的,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显然是被他累坏了,周自横把小媳妇儿塞进被窝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起立致敬勃然待发的好兄弟,不禁嘀咕了一句:“忍着点,以后顿顿都是大餐,把小媳妇儿收拾坏了,你就得跟以前一样,勒上脖子过日子,或是你对老哥的手情有独钟?”

进行了一场幼稚的自我安慰之后,周自横才躺下来,昨天夜里一宿没睡,可这会儿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他的好兄弟终于开了荤,一靠近小媳妇儿嗖就立了起来,极度亢奋,胀的他生疼,刚才那次根本没解饱,更别提满足了,可他媳妇儿都晕过去了,他还能怎么着,再说,得体谅他媳妇儿是头一次。

郁闷了一会儿又一琢磨,整不了事儿,摸摸总可以吧!最起码解解渴,想到此,周自横一伸胳膊,把小媳妇儿抓进自己怀里。

他媳妇儿的皮肤又嫩又滑弹性十足,周自横抬手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掀开被子,在他媳妇儿身上上下其手,小媳妇儿虽然睡着可,身体却仍然敏感。

他的手滑过她漂亮的锁.骨,落在柔软的胸上,小媳妇儿不禁低低哼唧了两声儿,小媳妇儿这里生的极漂亮,灯光下白皙透亮,仿佛润玉一般,绵软又温暖,手感好的无法形容,像两个小面团。

周自横揉搓了一会儿,更勾起了心火,手不解恨,直接上嘴…在他的攻击下,顶端的樱桃迅速起了变化,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沾了他湿漉漉的口水,看上去仿佛带着露珠的果子,引得周自横轻轻咬了一口…“呃…呜…”大约咬疼了,小丫头委屈的抽搭一下,吱唔两声。

周自横想起刚才,就觉得好笑,他媳妇儿明明也挺美的,从她哪里喷出的水,都快赶上喷泉了,喷了他一脸,可是过后立马就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真挺招人疼的,不是周自横狠了狠心,今儿这洞房花烛夜就白瞎了。

他要是心一软,过后他媳妇儿肯定死活不让他做了,这丫头脾气倔,性子扭,吃软不吃硬,别看娇娇弱弱的,真使起性子来,他真没法儿,江东跟她硬碰硬的九年,都没把这丫头捂热乎了。

有这个前车之鉴,周自横自始至终选择迂回战术,其实小媳妇儿也挺讲理的,周自横亲了亲她小巧圆润的肚.脐,他家兄弟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劲儿在他身.下抗议。

周自横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媳妇儿,被他这顿揉搓,还没醒过来,周自横不禁苦笑一声,一翻身抵在她身上,两只手撑住两边,避免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的兄弟倒是很会见缝插针,刺溜一下就钻进了小丫头腿.中间,虽然比里面差远了,可聊胜于无。

周自横挺动起来,不大会儿一股灼.烫冲出体外,他才长长吐了口气,翻身下床,拿了温毛巾过来,小心的给他媳妇儿擦干净,这才有了些许困意,把他媳妇儿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又安是被身上酥□痒的感觉弄醒的,睁开眼就发现,周自横无比精神的在她身上耕耘不辍,又安就纳闷了,这男人哪来这么大精神,记得前天晚上他出任务就没睡觉,昨天又折腾了半宿,她昏睡过去了,可意识还有些模糊的印象,这男人在她晕过去之后也没放过她。

这会儿趴在她身上,跟个大型狗狗一样,这里嗅嗅,哪里舔舔,仿佛她是什么玩具,周自横发现她醒了,抬起头来:“媳妇儿你醒了…”

他眼中压抑的□嗖一下蹿了几个高,又安不禁哆嗦了一下,想起昨夜的疼,急忙伸手去推他,生怕这男人霸王硬上弓。

周自横好容易盼着他媳妇儿醒过来,哪会放走到嘴的美食,一张嘴就堵住又安的小嘴,一顿猛亲,亲的又安浑身发软,脑袋又开始不怎么清楚了,顺溜的顶开她的腿,要进去,大约昨天真疼坏了,又安嘴被堵着,身体却剧烈抗拒挣扎起来,嘴里唔唔唔的反抗。

周自横放开她的嘴,又安急促喘了几口气,瞪着他:“周自横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欺负我…”又安转了转眼珠,忽然萦上一层晶莹的水汽:“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说着,瘪瘪小嘴抽搭两下:“呜呜呜,人家疼,好疼,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又安一边掉眼泪,一边讨好的在周自横胸前蹭了蹭,那小模样真能让男人心疼死,心疼归心疼,周自横也不傻,这时候要是他放弃了,以后就更甭想了,好容易开了斋,难不成让他干看着。

周自横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安抚了一会儿哄她:“我保证这次不疼。”又安才不会信他,这男人最阴险了,嘴里说的好好的,收拾起她来一点不手软。

她撅撅嘴,摇摇头,那意思就是死也不做周自横道:“我记得昨天晚上你也挺舒服的,那里的水都喷出了老远…”他不说还好,一说,又安的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攥起小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就是几下:“你还说,你还说,人家都尿失禁了…呜呜呜…”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看,又安撑不住自己的心理底线,哭的毫无形象,周自横愕然半晌,哧一声笑了起来,亏这丫头是学医的,竟然□跟尿,失禁都分不开。

一笑,又安更觉得委屈愤恨,一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咬的这狠,跟小狼崽子一样,可周自横动都没动.

又安的嘴巴酸了松开嘴,又不禁心虚,咬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暗红的血丝从牙印里渗出来,看上去很疼,周自横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这么任她咬了.

等她松开嘴,周自横亲了她很久,跟她说:”傻丫头,那不是尿,失禁,那是高,潮,你没觉得当时很舒服吗?

又安眨眨眼,有些心虚,如果不算后面的疼,之前的确挺舒服,那种极致的快乐,仿佛连身体都化成了泡泡飞起来,可是不代表就不疼了,后面疼的她脑袋都要掉了。

她嘟嘟嘴,咬着唇不说话,周自横亲了她的嘴角,滑到她的耳朵边上可怜兮兮的道:“媳妇儿,你男人三十六年才开荤,容易吗,你就可怜怜你老男人成不,我保证不疼,你要是喊一声疼,我就停下…“

又安从来不知道这男人这么会装可怜,说的她心忽悠一下就软了,周自横感觉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他媳妇儿嘴上虽没答应,可这意思是默许了。

周自横的唇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亲一下,啃一口的挑逗她,大手划过她的腰线落在她的腿间,小媳妇儿真害怕了,两条腿夹的死紧。

周自横轻笑一声诱哄道:“张,开,腿,乖,你要是不配合就疼了,嗯…乖…张,开…“在他不屑的努力之下,小丫头最终不情不愿的张,开了腿,周自横的大手飞快穿过丛林,滑入那个肉肉的大贝壳之中,仿佛采珠人,摩擦着贝壳里的珍珠…

他的手法很慢,很柔,很快又安就觉得,从身体里钻出一种难耐的燥热,随着周自横的动作不断攀升,连她血管里的血液都跟着热起来:“呃…嗯…”

感觉周自横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一瞬撑开的时候稍微疼了一下,接着就被那股燥热冲淡,她甚至希望他动动,一动那种燥热仿佛就能缓解一些。

周自横颇有耐心,等她体内滑腻起来,才开始小幅度的抽 动,那种温热紧致的感觉,几乎把周自横逼疯,可他必须忍耐,谁让他娶了这么小媳妇儿,不舍得她疼,不舍得她哭,就只能慢慢来,让这丫头吃到甜头,以后才有他的性福日子。

又安觉得,这男人的手指仿佛是有魔力的,灵活的在她体内进出,带给她一**无法说出口的舒服,很舒服,而且,越来越不满足,她小幅度开始迎合周自横的动作时,周自横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速度加快…

同时伸嘴□她微微张开的唇,这丫头的唇肉有些厚,微微张着的时候,性感的一塌糊涂,尤其此时的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小脸红通通,眼睛紧闭着,低低的哼唧声从她唇间钻出来,能勾死人。

这丫头身上有一种混合了纯净的性感,妩媚起来真能要人的老命,周自横轻轻咬了她的唇一口,小丫头哼唧的迅速高了一声。

周自横手指寻到那一点,按了按,小丫头的身子距离颤抖起来,周自横的手指快速搅 动,感觉小丫头要到了的时候,两只手指忽然撤出,利落的一翻身挺了进去…

23二十三回

有了足够的前 戏,周自横真正进入的时候,依然有些疼,只是这点儿疼,很快被空虚代替,又安觉得,在她身体深处仿佛出现了一个空洞,这种空洞不断扩张,变成一种巨大的空虚,急需填满。

周自横进入之后,不由满足的叹息一声,被小媳妇儿紧紧包围住的好兄弟迅速暴涨了几圈,周自横抓住又安的一只腿抬起来,架在他胳膊上,一阵大动,又安随着他的动作,差点被他顶到床头上,又被他拽了回来,折起,迅猛而大力的捣 入,忽浅忽深,或快或慢…

汗水从他的额头冒出来,顺着他古铜色胸肌滴落到又安身上,烫的她一阵颤栗…小媳妇儿的身子真软,周自横几乎把她对折压在床上,还能亲到她的小嘴,那上下极致的舒爽,简直能美死他。

小丫头在他身下细细的喘息着,娇弱的仿佛他随便一捏就能捏碎,随着他的动作,胸前两只雪白的小兔上下跳动着,拱出一**雪浪…周自横恨不得整个化在她身体里,猛然拖住她的小屁股,把她的腿打的更开,几乎成了钝角,撤出重剑,狠狠灌入,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仿佛能顶到尽头…

又安慌张的叫了起来,那种深度,她甚至觉得,这男人要把她穿透了,次次顶到她的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令她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害怕却又不舍的目光看着周自横,不知道该怎么求他,她就喊疼:“疼,太深了…”

这丫头就不明白,在床上她这种祈求的目光,根本等同□,尤其她疼不疼,周自横很清楚,因为包裹他的小媳妇儿,一阵紧着一阵的收缩,不是他极力把持,早就被他媳妇儿夹的缴械投降了。

早泄可是男人的耻辱,要是让他带的那些兵知道,他周自横在床上没几分钟就缴械了,这脸他丢不起。

周自横一个大力的撞击后忽然撤了出来,又安嗯了一声,身体随着他追了过来,周自横不禁笑出来:“口是心非的丫头,还说疼…”迅速把她翻了个身,两只大手抓住她的细腰拽了起来,小丫头立马成了趴跪式,周自横从后进入,直低花心…

又安觉得难堪急了,这个姿势,简直跟她小时候在奶奶家看的那两只土狗一样,公的骑在母的身上,一耸一耸的,那时候她还不懂这些,还蹲在一边仔细看两只狗到底在干什么,她奶奶捂着她的眼睛,把她牵回了屋里,跟她说:“下面的那只小黄病了,上面的大黄给它治病呢,小孩子一看,病就好不了了。”

她那时还傻傻的信了真,好心好意的把奶奶给她做的排骨偷着给小黄送了过去,后来没几个月,小黄生了一窝小土狗。

又安感觉,自己仿佛成了那只小母狗,她感觉羞耻,她想反抗,可是扭动的身体却使周自横进入的更深,更快,他甚至抬起她的一条腿…

又安真想哭了,她觉得好累,她觉得腰酸背疼,可是这个男人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无休无止,又安觉得,或许自己又要晕过的时候,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忽然胀大,周自横的激烈的亲她,动作更快的撞击起来,被他撞的,又安体内一酸,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周自横的粗重的剑锋芒上,周自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却仍然堵在他媳妇儿的身体里,留恋里面如母体般的温热,好半天,又安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丢脸的不行,那样羞耻的姿势,她竟然被这男人弄到□了。

周自横搂着她躺下,从背后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脊背,肩膀,耳朵,一边还特不要脸的跟她说:“媳妇儿不疼吧!媳妇儿刚才舒不舒服,嗯…”

两人的身体依然连在一起,周自横的声音带着暧昧和餍足后的慵懒,又安懒得理他,全身红的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

周自横亲了她很久,这男人很会**,事前事后都非常体贴,直到安抚的又安逐渐放松,才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抱起她进浴室洗澡,被他又吃了无数豆腐之后,又安终于恢复了干净清爽。

周自横把她放在床上,把对面的落地窗上厚重的窗帘拉来,又安不禁惊呼出声:“好美!”只知道这里是窗子,可没想到窗外却如此美丽,一眼望过去,层峦叠翠就在眼前,又安仿佛能听见阵阵的松涛声,阳光斜斜射入屋里,白色的地毯染上一层金黄的光晕,看上去异常温暖。

周自横已经套上了军裤,这男人除了在婚礼上穿了一身帅死人的礼服,私下里都是军装,不过很适合他,又安看过最适合穿军装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周自横,一个就是江东。

虽然跟江东别扭了这么多年,可又安不得不同意佳琪的话,其实江东也挺帅的,尤其一身军装的江东,身上那种凛冽的军人气质,衬托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很招眼儿,江东天生就是个军人,周自横也是,但两人又是不同的,周自横身上有一种狡猾,如果以动物来诠释两个男人,又安觉得周自横像狐狸,一只修行千年的老狐狸,江东却像只狮子,站在那里就让人发憷。

周自横回身发现小媳妇儿眼睛发直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惦记什么呢,周自横低头看了看自己,握住拳头摆了个姿势,胸肌贲张,六块腹肌清晰的呈现出来:“媳妇儿现在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都成,就是让你男人跳脱衣舞,你男人都能尝试,只要能换得我媳妇儿一笑,怎么都成。”

又安脸一红扭过头去,撅着嘴不理他的示好,周自横知道,把他媳妇儿收拾的不善,浑身都没什么好地儿了,她媳妇儿的皮肤太嫩,毛细血管薄,稍微一用劲儿就是一个青印子,刚才洗澡的时候,把周自横给心疼坏了。

周自横走过来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我去做饭,吃了饭我们去爬山。”“爬山?”又安觉得,自己现在走路都困难,她撅撅嘴说:“不爬,浑身疼。”

周自横笑了哄着她说:“我背着你爬。”又安真的不良与行了,稍微一动,腿间就疼,后背也疼,腰也疼…她都不知道还有哪儿不疼了,周自横给她擦了药,不知道什么药凉丝丝的,擦上以后倒是好了点,可还是疼。

周自横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轻松的程度跟抱个小孩子似的:“走喽,做饭去,我家小媳妇儿饿了…”又安伸手锤了他一下,私下里这老男人挺贫的,又喜欢逗她。

厨房很大,冰箱里的食材很多,看上去足够他们在这里生活个十天半个月的,又安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撑着下巴问他:“这是哪儿?”

周自横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炖好的牛肉放在砂锅里热上,冲了一杯蜂蜜水塞到她手里才说:“这里是自寒的别墅。”

又安眼睛睁大:“你弟弟是干什么的?”“什么我弟弟?”周自横不认同的点点她的鼻尖:“是你小叔子,这小子穷的就剩下钱了,成日的穷折腾,咱们上来的那边是个小山村,自寒见还没怎么开发,就在这儿买了地,盖了这个别墅,到暑天就跑这儿来避暑,平常日子有收拾房子的,让我打发回家了。”

又安喝了口蜂蜜水眨眨眼:“说,你密谋多久了?”现在想来这男人简直坏透了,什么给她适应时间,从前到后,才给了她几天,就把她拆吃入腹了。

又安也不是傻瓜,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岭,打开冰箱连炖好的牛肉都有,肯定是这男人早就准备的。

周自横把面煮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啪叽亲了一口非常老实的交代:“从决定娶你那一秒,你就是我媳妇儿。”略低头从她的t恤的领口,看到里面曼妙的风景,他家兄弟迅速了站起来。

又安低头看见他军裤里鼓起的帐篷,脸红的不行,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头发 情的公兽,周自横一低头,亲在她一侧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仿佛知道她想什么,戏谑的道:“你男人不是禽兽,你男人是真正的男人。”“我饿了。”又安才不想跟他这个问题上逗留,她非常相信,再说下去,没准饭都吃不上了,这男人能把她按在地上办了。

周自横不禁失笑,小丫头学精了,周自横目光闪了闪,他不着急,一口也不能吃个胖子,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周自横的厨艺真的很棒,跟她爸有一拼,牛肉面做的相当地道,还给她炸了香香的辣椒,放在面上,她吃了整整一大碗,她觉得,这样下去,她大概真要减肥了。

填饱了肚子,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周自寒真的挺会享受的,这里空气新鲜的仿佛回到了没有污染的时代。

别墅后就是峭壁,虽然空气新鲜风景优美,可是山路呢?又安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石阶,从峭壁上倒是垂下两条登山锁。

周自横掐了他媳妇儿红扑扑的脸蛋一下:“来吧!我背上去。”又安衡量了一下峭壁的高度,小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那个,周叔叔,我不上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周自横挑挑眉,伸手把她揽在背上,一根绳子,几下就把她固定在他后背上,抓住垂下的登山锁,蹭蹭跟个大猿猴一样爬了上去。

爬到一半的时候,又安往下看了看,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山风从耳边划过,她仿佛听见了周自横的笑声,山顶并不算高,没一会儿就爬到了山顶。

坐在山顶上,周自横指了指那边道:“哪里是我的军营。”又安搭着凉棚望了望,撇撇嘴,知道他们的训练基地,隐秘在山坳子里,是一级军事机密。“为什么当兵?”又安好奇的问他。

自横不禁笑了,把她抱到自己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好半晌才道:“媳妇儿,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父母都没问过,仿佛天经地义我就该当兵,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大院有个孩子长的弱巴巴的,平常老被我跟江东欺负,后来被绑架了,歹徒挟持着他,上了大院旁边的烂尾楼,歹徒把那个孩子,带上了顶楼,当时来了好多警察,把烂尾楼团团围住,不停喊话,最后也没挡住歹徒把孩子推了下来,就那么摔死了,我跟江东当时就在人群里,后来才知道歹徒的精神不大正常,那孩子的母亲是他的领导,因为分房子的事,受了刺激,那之前,我跟江东本来想当警察的,看了电影上的港剧,盲目崇拜警察,觉得警察帅极了,手里有枪,就能除暴安良,后来才知道,只有当了兵手里,才有可能当了一个除暴安良的英雄。”

又安笑了,很适合周自横和江东的原因,两人骨子里都有一种英雄气。

这样真好,有个小丫头跟自己如此亲近,亲近到骨血相连的感觉,周自横忽然想起圣经的故事,或许又安就是他遗失了三十六年的那根肋骨,找回来就圆满了,两人待到太阳缓缓落下才下山。

吃过晚饭后,周自横抱着又安坐在卧室的窗前赏月,今夜的月色很迷人,朦朦胧胧镶在空中,洒下的淡淡银辉,把两人团团笼罩起来,如梦似幻,又安仰着小脑袋着迷的看着月亮,却忘了月亮圆了,身后的狐狸就变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匆忙写就,有错字大家多提啊!!!

24二十四回

周自横也不想这么禽.兽,也想让小媳妇儿歇会儿,可一挨着他媳妇儿,就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那些引以为为傲的自制力在他媳妇儿面前屁也不是。

尤其现在,小媳妇儿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小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香气,刚才又强迫她喝了一杯奶,沐浴乳加上淡淡的奶香,竟然十足诱惑。

以周自横的标准衡量,他媳妇儿太瘦了,而且体力过差,昨天晚上,第一次没几下就晕了,今儿早晨虽然坚持了下来,可最后也差点晕过去,因此,周自横决定实施他的喂养方法,争取把小媳妇儿喂成个精壮的小丫头,怎么折腾都没事。

想着这些,哪还有心情赏月,在周自横眼里,月亮是缺是圆明亮与否真没什么区别,他脑子里想起今天早晨,就觉的身下胀痛的不行,小媳妇儿穿了件宽松款的家居服,领口有些大,微微一侧,露出腻 白的小香肩,勾的周子横喉咙发干。

最后终于没抵住诱惑,一低头亲在小媳妇儿肩膀上,沿着她纤细的肩膀轻轻啃咬,大手绕过去,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抓住胸前两只绵软的小兔子开始捏揉 逗弄,唇沿着肩膀上移,在她颈项间游走,湿热的气息喷在又安耳后,又安觉得浑身燥热。

这男人很会**,又安明明感觉到身下的某个物体已经坚硬如石,他的气息也越来越重,可他却没有冲动的按住她就做,而是一点一点很缠绵的亲她,亲她的蝴蝶骨,肩 膀,脖 颈,耳垂,在她耳 洞里灵活进出逗留的舌,令又安觉得好□,可是浑身就仿佛有股火烧了起来,不能自持的哼了一声…

周自横的手逐渐下滑,探进她肥肥的家居裤里,膝盖一分,她两条腿就分成了跨坐的姿势,他的手轻车熟路的寻到桃源入口,摸了摸,周自横不禁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媳妇儿,你这里好湿,你也想要是不是,嗯?”

又安连脖颈都红了,她觉得自己太丢脸了,他就亲了自己记下,她就这样了:“呃…嗯…”周自横的十指精准的插了进去,那种瞬间被填充的感觉,令又安不呻,吟出声,想并拢自己的腿,却被这男人分的更开,而且他又放进去了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在她体内搅 动 勾缠,那种感觉,几乎能让人发疯。

又安虚弱的抗议:“你…你出去…”周自横轻笑一声,这丫头最喜欢口是心非,她的身体比她这张小嘴诚实太多,她的身体告诉周自横她喜欢这样,她也想要他…

周自横的手指快速抽 动起来,另一只手伸进去,配合着抽 动的频率抚摸她贝壳里的小珍珠…双重攻击,刺激过大,又安的身体又太过敏感,没几下,小丫头叫了一声泄了。

周自横低声说了声:“没用的丫头…”抽出手举起来让她看,两根手指中间牵挂着粘稠的银丝,看上去那么yinmi,而这男人当着她的面儿异常色,情的把手指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吞进去,并且堵住她的嘴,用力亲她…

大手利落褪下她的家居裤,把她飞快转了个,让她面对自己,按了下去…又安甚至听见了那种进入时发出的响声,因为湿润…

周自横不禁闷哼一声,享受那瞬间被包裹的温暖 紧致…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他媳妇儿里面是空心的,正好便宜了周自横。

周自横举着她两只腿抬高,□快速耸 动起来,又安上身几乎无法支撑,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仿佛被动骑马的姿势…周自横并没着急大动,而是一下轻一下重的…

很快又安开始不耐,这男人成心逗她,重几下,她刚觉得要舒服了,他就坏心的停了下来,又安有些难耐的扭了几下腰肢,周自横笑了,抬头看着她建议:“媳妇儿,你自己动动,你想多快都成,怎么样?”

又安脸红的不行,咬着唇就是不动,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了,周自横叹口气,他媳妇儿让他宠坏了,就是得让人伺候的命,自己一点力气都不想使,还想着舒服。

周自横凑近她胸前的兔子嘴咬了一口吗,说了声:“懒丫头。”抱起她掉转回去,两条有力的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架起来,一挺而入,飞快动了起来,频率快的仿佛电动马达…

又安被体内一**扩散而出的快慰征服,那种感觉难以形容…突然周自横放开她,拿起她的手让她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又安腿一软险些滑下去,被周自横圈住细腰提了起来,按下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大力冲撞…

她的手从玻璃上滑落在前面的的栏杆上,抓住才没瘫软在地上,周自横力气用的很大,把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来,大出大进,每一下都仿佛能刺穿她的小 腹一般,又安甚至觉得有些疼,疼过去之后有有些酸…

她瘪瘪嘴想哭,又觉得每次做都哭,太跌份了,又忍了下来,眼里还是有些晶莹的泪光闪烁,她回头看着周自横求他:“嗯…好深…太深了…我疼…”

周自横亲了她一口,喘着气问她:“哪儿疼,嗯?”大手绕过去,在她小腹上:“是这儿疼吗”同时身下一挺…一按,啊…又安腿一软,可是腰被周自横牢牢固定着,直接提起来撞击的更狠…又安觉得,自己真可能被这男人给做死。

周自横趴在他小媳妇儿身上,亢奋的不行,顺着她的脊椎一点一点啃咬,仿佛千万只蚂蚁一样蚀骨**。

周自横忽然觉得,有月光真的很不一样,窗外的月光直泄而下,洒落进来,淡淡清亮的银辉在他媳妇儿身上,仿佛铺成一匹银色贴身的光缎,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不断浮动变换光影,美得生动而鲜活。

他媳妇儿真挺好看的,周自横盯着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她嵌在他怀里那么天经地义,绯红的小脸,微微张开的红唇,仰着头,长发甩出一个又一个弧度,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他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感觉她开始急速收缩,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含住他的好兄弟用力吸…周自横闷哼了一声,加快速度,近乎残虐的猛冲猛撞数下,感觉迎头淋下的热流浇在他兄弟身上,周自横低吼一声,两人同时攀上高 峰…

周自横闭上眼睛,感受那一**快乐的余韵荡去,才抱起他媳妇儿进浴室洗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清洗干净就抱了出来,搂在怀里让她睡觉。

又安却动了动,觉得别扭,昨天是因为半截晕了,连睡衣都没穿,她不大习惯裸睡,她又动了动,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的鼻尖一口,威胁她:“再动,我可不保证,还能管得住你小老公。”“小老公?”又安半天才明白,这男人说的什么,不禁白了他一眼,也真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