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小声道:“我还是不能坦然面对她,一看见她就想起我爸,我觉得挺对不起我爸的。”佳琪拍拍她的手:“又安,你这是跟自己过不去,要是你爸当初没死,也没得癌症,就这么跟你妈离婚了,不一样也是这个结果。”

又安道:“那不一样,如果我妈早点跟我爸离婚,说不定我就不恨她了,你不知道,我爸这大半辈子活的多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爸跟我妈倒是不离婚,也都挺健康,就是成天吵,上次回去,两人分两个屋睡,吃饭都各吃各的,也不知闹什么,越老越跟孩子似的了,行了,行了,咱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了,你跟我说说你家老男人,你们俩这结婚好几个月了吧!怎么还没信儿啊?”

又安一愣:“什么信儿?”佳琪白了她一眼道:“别跟我装傻啊!喜信呗!”说着冲她的肚子努努嘴。

又安明白过来,小脸一红道:“没有。”佳琪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道:“又安,你跟姐妹说实话,是不是你男人哪方面不给力,外头瞧着挺虎式,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想起家里的老男人,又安不禁发虚,什么外强中干,那男人简直太能折腾了。

五天不回来,一回来不折腾几回不算完事,每次折腾的时间还特长,都得她低声下气的求饶,才会放过她,但是孩子真没有,也不知怎么回事。

其实又安知道,周自横挺想要孩子的,也特喜欢孩子,通过燕子就能看出来,提起燕子,又安没想到刘金燕真就这么狠,抛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工作单位都辞了,冯妈妈说找了一个岁数挺大的山西人,好像是个小煤窑的老板,冯妈妈一个人带着燕子过,也算平顺。

又安跟着周自横去看过那孩子几次,跟过去刘金燕带着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开朗了许多,虽然还是很粘周自横,对又安却不像过去那么排斥了。

周自横抱着燕子的时候,从里往外透出一种柔和,那种父亲的味道令又安总会不知不觉想起自己的爸爸,而且,周自横不止一次的提过让她生个孩子,两人努力的很够了,也没做任何避孕措施,可孩子就是迟迟没有。

又安婆婆私下跟她说:“这孩子的事不能着急,你越着急,他就越不来,这是个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佳琪挥挥手:“又安,瞎琢磨什么呢,鱼上来了。”又安回神,吃了一口,的确鲜美入味,两人也没时间说话了,大块朵的吃起来,吃的差不多了,佳琪才道:“刚才从你们诊室出来的时候,碰上一个刀疤男,长得挺凶的,我觉得有点面熟,你还记得不?”

又安喝了一口饮料道:“我做一天诊,不知道看多少病号,挨个都去记长相,不早累死了。”佳琪挠挠头,总觉得有点熟,却又不记得哪儿见过。

佳琪开车送又安到公寓楼下,抬头看了看道:“又安,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怕啊!要我说,你男人不在的时候,还住你婆家去算了,你又不是王宝钏,还非得苦守寒窑啊!”

又安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跳下车道:“要是寒窑都是这样就好了,我就是觉得,这里是我的家,没事儿,你别担心,我自己住了这长时间,这小区的门禁很严,外人进不来的。”

佳琪挥挥手道:“得了,别跟我这儿炫富了,你忘了我仇富,回头连你这个嫁给地主的地主婆都仇视了,你上去吧,别跟楼下站着,这都入秋了,回头冻病了你,你家老男人还不把我吃了。”

又安笑了笑,转身走了进去,佳琪探出车窗左右看看,别说,这高档社区就是不一样,开出小区侧门,发现有个男人从车旁边快速走过去,貌似像医院里见到那个,佳琪一脚油门踩上,回头看了看,哪有人,连个毛都没有,路上也没什么人,一点不像他们那个小区那么吵嚷,也没什么做买卖的店铺,环境是挺好,可也有点过于清净了,佳琪摇摇头不禁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工作压力过大产生了幻觉。

周自横摘下耳麦对江东道:“你们侦察营这次牛了,几次精确到米的引导,都完成的漂亮,你们师长还不知怎么乐呢。”拿出烟扔给江东,江东接过,一屁股坐在周自横旁边的土堆上,看着远处炮火硝烟蔓延起来遮天蔽日,明明距离很近,却又觉得,跟他们没什么实在关联,这就是演习,全科技化信息化的综合对战演习,什么战略战术都用不上,就看谁科技先进,谁信息化彻底,这就是现代的战争模式。

江东道:“我听说今年部队又裁军了。”周自横叹道:“这是趋势,也不是你我能阻止的,步兵人力的对战时代早已结束,但我始终相信,真正的战场,单兵作战能力的强弱还是能决定最后的胜利。”

江东忽然道:“我听说你想转回正规部队?”周自横弹掉手里的烟头,侧头定定看着江东,很久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娶媳妇?我可听说有个军报的大美女,成天追在你屁股后头,差不离得了,都快三十七了,挑肥拣瘦的,赶明儿渣都剩不下了,还是说,你还惦记我媳妇呢,我可跟你丑话说前头,咱光着腚长起来的哥们,什么我都能过,就是不能过媳妇,当初你错过了就错过了,现在又安是我媳妇。”

江东忽然道:“自横,你怕我跟你抢吗?”周自横笑了挺自信的道:“你抢的过我吗?她是我媳妇,一辈子都是。”

嘴上这么说,周自横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爽快,以前知道江东对又安的心思,可没什么疙瘩,现在周自横却觉得,有人惦记着自己的媳妇儿,就跟头顶悬了个秤砣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砸下来,不是不相信自己,周自横是不想有一点闪失。

江东站起来道:“你转到正规部队,也是为了又安,特种兵可是你从小到大的理想,你舍得放弃?”

周自横笑了:“东子,有舍有得,人生总是如此,舍不下就得不到,这是铁的法则,为了又安,我可以舍弃一切,更别提理想,她是我媳妇,我不能死在她前面,我得疼她,照顾她一辈子,还有我们的孩子,建立一个家,我发现比什么理想都令人期待,东子,找个喜欢的女人结婚吧!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又安这辈子没你什么事儿。”

江东目光闪了闪,唇角牵了牵,扬起一个挺涩的笑容:“我会考虑你的建议,也会记住你今天的话,集合…”周自横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卑鄙,可他实在不想有江东这样的情敌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窥伺着,这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不好受。

周自横回部队,刚打开手机,冯辰的短信就跳了出来,周自横把毛巾扔到一边,打了回去:“大冯,你找我?什么事?”

冯辰搓了搓手道:“自横,我说了你可别着急啊!”周自横皱皱眉:“别他妈废话,有事说事,别耽误我回家抱媳妇。”

冯辰道:“还记得上次差点让你收拾残的那几个流氓吗?”周自横点点头:“记得,你不说是盗抢集团吗?”冯辰道:“他们那个头越狱了,当初涉及其他案子,我没跟你说太清楚,那个头叫罗永国可不止盗抢,身上还挂着两条人命呢,这家伙报复心强,在村里玩牌输了钱,后来知道是人家打火牌骗他,这小子二话没说,抄起把菜刀,半夜就把人砍了,砍了人就跑了,那小子是个真正的亡

43四十三回

冯辰还没说完,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周自横抄起军装外套就冲了出去,在门口险些撞上副队刘涛.

刘涛手里拿着这次演习的资料:“周队这次演习的报告…”没等他说完,周自横不耐烦的挥挥手:“你自己看着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演习都结束了,报告写的再好有个屁用。”

说着话人已经下楼了,刘涛追过去的时候,周自横的车经冲出了大院,刘涛拍了拍手里的资料:“得,又是他的活了。”

周自横开车出了大院,带上蓝牙,给冯辰打了过去,冯辰一接起来,手机就拿了老远,知道周阎王肯定不会放过他。

果然,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见周自横的咆哮声从话筒里传出来:“你们都他妈是吃干饭的啊!那么多人荷枪实弹,又是电网,又是看守的,看不住个囚犯,还他妈当什么警察,回家抱孩子得了…”

冯辰等他骂完了才道:“自横,你先别着急,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儿,其实也不见得真有危险,那天你家媳妇是在酒吧里遇上的他,那个地儿黑灯瞎火的,罗永国也不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说不定没看清你媳妇的模样儿,就是他看清记住了,B市这么大,他上哪儿找你媳妇去,我就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周自横哼了一声:“别他妈用这些场面话安慰我,我比你明白,既然这小子能成盗抢集团的头儿,那就不是平常之辈,手里管着那些小偷,撒出去找个人还不容易,你别跟我这儿说好话儿,我媳妇二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谁他妈也别想给我安生着。”

冯辰撂下手机,嘴角抽了抽,这脾气暴起来跟二十多岁的时候一样,还说周阎王修炼成神了呢,原来是没捅到他腰眼,真捅到腰眼上,还是个一点就爆的。

旁边的小警员道:“组长,这谁啊?敢跟您这么说话,找收拾呢。”冯辰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颇不屑的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收拾他?特种大队的队长,兵王里的头,你收拾的了吗?”

小警员嘿嘿一笑缩缩脖子:“那,那自然收拾不了,都说特种兵都是变态,咱惹不起。”冯辰乐了:“少耍贫嘴,这几天给我盯紧点儿,尤其得知会临水苑辖区派出所,警醒着点儿,真出了点儿事,不是我吓唬你们,咱都吃不了兜着走。”周自横那阎王他冯辰惹不起。

周自横从电梯里出来,发现自家的门都没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几步进了屋,客厅的灯亮着,从卧室隐约传来说话的声儿,周自横迅速贴在墙上,仔细听了听,一个男人的笑声,听着猥亵又恐怖。

周自横贴着墙走过去,到了卧室门前,抬脚踹开门,就听身后他小媳妇的声音响起:“周叔叔!”

周自横迅速回头,他家小媳妇塔拉着拖鞋,穿着件毛绒绒的家居服,郑站在他后面呢,手里提着垃圾桶内胆,怀里还抱着猫,眼睛瞪得圆圆,小嘴张成O型,看着他。

周自横往卧室扫了一眼,不禁失笑,是床上小丫头的笔电发出的声音,估摸正在看电影,他还以为…真差点被他媳妇儿吓死。

“周叔叔你做什么踹门?”又安好奇的看着周自横,一进来就看到他抬脚踹开卧室的门,姿势是挺帅气,可卧室门招他惹他了吗。

周自横走过来,把她手里的垃圾桶接过去,放到一边,摸了摸小媳妇的脸蛋:“怎么不锁门就出去了?也不怕坏人进来。”

又安扑哧一声笑了:“哪儿有这么多坏人,咱们小区的保全全市都有名,就是有坏人也进不来。”

周自横觉得他家小媳妇观念存在严重误区,一伸手抱起她做到沙发上,开始教育媳妇:“再严密的保全都有盲点,杜绝侵害的最佳方法是自己时刻警醒,出去记得锁门,发现有不明人士跟踪,立刻给我打电话知道不?”

又安歪歪头,疑惑的打量他很久,伸出小手摸摸他的额头:“周叔叔,演习不顺利吗?你们输了?”

周自横挺了胸膛,挺臭屁的道:“凭你老公能输?”这男人有超强的好胜心,有时候显得特别幼稚。

周自横伸手夹住又安的小脸蛋,异常认真的道:“媳妇儿别打岔,我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又安敷衍的点点头:“听见了啦!”嘟嘟嘴巴:“周叔叔,你真老了,怎么变得这么唠叨。”

小媳妇这句话真正刺耳,周自横颇不满的皱皱眉,抬头堵住媳妇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用劲儿啃起来,舌头伸进去搅动里面香甜的蜜汁,拖住小小的俘虏开始贪婪吸吮,仿佛要把小媳妇的心从嘴里吸出来一般…

大手也开始不老实透,过绒绒的布料,捏住小媳妇胸前绵软,用力揉搓,揉搓的小媳妇一个劲儿的直哼哼…

军区综合演习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没把周自横憋死,就是在野地里潜伏的时候,一想到家里的小媳妇,他家兄弟都给他立正敬礼,打结婚后,两人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日子,现在终于把小媳妇抱在怀里,周自横要是还能挺住,那绝对是性无能…

隔着衣服揉了会儿,毕竟不过瘾,跟隔靴搔痒一样,越挠越痒痒,想探进去跟他家媳妇亲密接触,大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找着入口,把周自横急的直喘粗气。

又安被他那副急色的模样儿给逗笑了,身上这件衣服是佳琪送她的礼物,据说算情趣类的,珊瑚绒的面料贴身穿在身上异常舒服,这个季节穿正好,整件家居服是个小白兔的造型,帽子上有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屁股后头还有根翘起的小尾巴,拉练藏在背后,不仔细看,真找不到。

她这一笑更勾起了周自横的好胜心,张嘴咬了小媳妇嫩嫩的脸蛋一口恨恨的道:“媳妇儿,跟你老公出幺蛾子是不?一个月没收拾你,忘了你老公有多厉害了,一会儿你别求饶,求饶今儿也不放过你,嗯?”

一转身,把小媳妇压在身下,开始上下摸索这件衣裳的门道,这不看还好,一看周自横的鼻血差点喷了,真不知道他小媳妇还有这样的情趣二,跟个雪白的小兔子一样躺在他身下,是个男人都恨不得蹂躏她。

终于找到拉链,胳膊一翻把小媳妇翻转过去,从上到下的长拉链,就跟拆礼物一样,弄的周自横异常兴奋。

拉开拉链,里面就是光溜溜的小媳妇儿,就穿着一条丁字裤,露出两 瓣雪白浑圆的小屁股,周自横忍不住啃了上去,香香软软带着小媳妇儿固有的甜香和沐浴乳的味道,肯定刚洗完澡…

周自横激动的不行,大嘴在他媳妇的屁股上咬了一个又一个牙印,又安浑身像烧了一团火一样,想推开他,无奈背对着他,被这男人死死安在沙发上,根本就动不了,而且,这男人咬着咬着就开始往别的地方游移了…

又安感觉他把自己从家居服里剥出来,掰开她的腿儿,让她呈趴下劈腿的姿势,而他温热的唇舌从她腿根儿渐渐上移,终于落在当间儿…又安不由嗯了一声,那种热热的滑腻触感,令又安哼唧了好几声,从心底涌起的思念,一股脑化成渴望,随着他唇舌倾泄而出,又安浑身颤栗着泄了…被这男人用嘴就伺候到了。

周自横把她翻过来挺身而入,不禁闷哼了一声,里面的炙热和急促的收缩,差点让他一进去就交代了,真那样以后他也别混了。

周自横低头亲了他媳妇一下,咬着牙道:“放松,放松,媳妇儿 ,想夹断你老公啊!嗯…”周自横刚动了几下忽,然感觉撑着地上的腿有些痒痒的不对劲儿,不禁低头看了看,他家那只小猫,不知什么时候窝在他脚边,一双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小媳妇的身子。

周自横就觉,嗓子眼儿嗖一下冒了股子酸气,真有心一脚把它踢一边去,可想着他媳妇儿平常稀罕的那样儿,他真这么干了,说不定把他媳妇二就得罪了。

惹不起躲得起,周自横抱起他家媳妇儿,站起来往卧室走,啊…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这一动,又安就觉体内仿佛又大了一圈,颠簸的频率在体内一跳一跳的,就跟要被他刺穿了一样…

周自横也感觉到了小媳妇的激动,夹的他越来越紧,飞速进了卧室,在小猫刚要跟进来的刹那合上门,把媳妇直接按在门上,开始大动起来…手架起他媳妇儿的两条绵软的小细腿儿,一下比一下深的顶入,把又安顶的叫唤的一声不落一声。

又安感觉每一下都到了极限,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能要她的命,这个姿势太深,深到她觉得这男人没准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却还在继续往里研磨,她撑不住开始求饶:“周叔叔,太深了,太深了,疼…疼…你慢点,慢点…唔唔…”软绵绵的求饶没有丁点儿说服力,尽数被周四横吞进肚子。

亲够本了,周自横还不依不饶的问她:“深吗,媳妇儿,还嫌你男人老不,嗯?小丫头,跟我出幺蛾子,看今儿我收拾不死你…叫老公,叫好老公…快叫…”说着身下用力顶进,一下被一下狠。

又安觉得,或许连他的两个囊袋都挤进去了,深的她浑身一阵阵颤抖,那种近乎恐惧的快慰,令她的神智早已破灭,跟着身上的男人,大声喊叫:“老公,好老公,啊…啊老公…”脑袋一阵晕乎,眼前一片空白…

44四十四回

“周叔叔,我饿了…”昨天晚上自己都记不清这男人做了几次,就记得那种持续攀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自己仿佛被揉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样。

一个月不见,一晚上补足一个月的量,又安觉得,自己浑身都每根筋骨都重新组装了一遍,尤其腰,又酸又疼,明明白白纵欲过度的症状,可劳累了一晚上的男人,依然精神十足,搂着她又亲又啃的。

感觉身下顶住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又安急忙说:“周叔叔,我饿了…”也真是饿了,阿姨做的饭哪比得上周自横,被老男人养叼了胃口,又安对饭食的挑剔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而且,又安知道老男人疼她,舍不得饿到她。

果然,周自横低头审视她半晌,大手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放在胸上捏了两下:“这一个月没好好吃饭是不是?这里都小了,我家媳妇想吃什么?”

又安看了看窗外:“我们吃火锅好不好?”周自横翻身下床,利落的套上军裤洗漱完了,出来,打开衣柜给小媳妇挑了一件蓝白的薄羊绒裙。

又安扫了一眼嘟嘟嘴:“不穿这件,太少女了。”周自横不禁笑了,走过来亲了他媳妇一口:“我媳妇还小呢,虽然早就不是少女了儿,可比那些少女还青春无敌,乖儿,就穿这件,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顺便买些火锅的食材回来,晚上我们再吃火锅好不好?”说着,去挑了搭配的内衣,往小媳妇身上套。

又安伸胳膊让他套上肩带,趴在他怀里,让他系后面的暗扣,周自横系上扣,低头捏了捏他媳妇的脸蛋打趣:“真成我闺女了,以后真要生个丫头,我可累了,大小两个祖宗伺候着。”

又安脸色有些暗,让他套上裙子,倾身一扑,扑在他怀里,小胳膊揽住他的脖颈,老半天不说话。

周自横愣了一下,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媳妇?你放心,将来就是有了咱闺女,在你老公心里,我媳妇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大宝贝,好宝儿,咱不跟闺女吃醋啊!”

又安闷闷的道:“周叔叔,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周自横略推开她一些,认真审视他媳妇的小脸,才发现小媳妇眉间堆上了淡淡的愁绪,像个忧伤的小妇人。

周自横不禁嗤一声笑了,点点她的额头:“瞎想什么?”又安抬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执拗的问:“你还没回答我,要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你还会要我吗?”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忐忑。

周自横心疼的不行,紧紧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抱歉媳妇儿,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压力,我是挺喜欢孩子的,但遇到你之前连结婚都没想过,那时我的生命力除了演习就是训练,本来以为当兵就是这辈子的全部了,如果那样,我想我会遗憾,因为那样的人生太过单调,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还有一个你,我那么迫切的把你娶回家,并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你,我想抱着你,护着你,牵着你的手从现在到以后,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你还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大宝贝,孩子不过是我爱屋及乌的衍生品,有你,你男人这辈子足了。”

“周叔叔…”又安从来不知道,这男人还能说出这么动人的情话,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宠着她,让着她,可这一刻,她觉得周自横是爱她的,很爱,很爱,三十六的老男人,表达爱的方式如此含蓄,并不会把爱挂在嘴边,可说出的话,却令人觉得爱早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刻骨铭心。

周自横亲了亲她的眼泪,笑道:“媳妇又感动了,你这一感动就哭鼻子的毛病,怎么总改不了,看看,这张小脸都成了安安了。”又安撅撅嘴:“横横,不是安安。”周自横笑了,一把抱起她:“好,横横就横横,走喽,给我家哭鼻子的小花猫洗脸去了…”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车子停了,又安探头看了看外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气派是挺气派,可不像个饭店的样儿,颇有几分意大利风格的小楼,有种低调的奢华。

又安指了指外面道:“你确定这里是饭店?”周自横笑了,倾身把她的安全带松开,捏了捏小媳妇红扑扑的脸蛋:“放心吧!你老公才舍不得把你卖了,这是自寒捣鼓的地儿,说是什么私家菜,以前来过几次,菜不错,又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又安扑哧一声笑了:“占自己弟弟便宜,周叔叔,你的脸皮厚不厚?”周自横不以为意,下车把小媳妇抱下车揽在怀里:“谁让你老公是个穷当兵的,偏又娶了个叼嘴的小媳妇,打打弟弟的秋风也应该,放心,吃不穷你小叔子,这小子净资产上亿,是哥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搂着又安走了进去,外面瞧着挺低调,里面却相当别致,真正的奢华并不是金碧辉煌,但是从那些天价的装饰壁画中能窥知一二,虽染周自横总说他弟弟是暴发户,可就看这个地方的装饰,就能看出周自寒的品味。

两人被引进了包厢,一进去,又安不禁惊呼,通到顶的玻璃窗外是一大片勿忘我,蓝色透明的花瓣一丛一丛开的鳞次栉比,那种鲜明的视觉享受,令又安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趴在玻璃窗上,嘴巴张大老大。

周自横也颇为意外指了指外头问:“我记得上次来外面不是这样的?”值班经理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上个月才从从国外运回来的,这些花可不好伺候,比什么都金贵,从国外请了专人来打理,周总说他任何时间来,都要看到盛开的勿忘我。”

周自横很是意外,说实话,他那个弟弟实在比他还没有浪漫细胞,是个现实理智到近乎冷酷的男人,这样的布置要说讨好女人的手段还说得过去,可周自横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他冷漠的弟弟这么费钱费力的折腾,

也没看菜谱,周自横直接说:“你看着安排几个菜上来就行了,要营养均衡口味别太淡,海鲜的话,不要贝类,记得少放葱姜,香菜那些有味道的都不要放,嗯,先来一壶花草茶。”

值班经理出去不禁咂咂舌,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挑剔,不过对女人倒是真好,一个比一个好,这样的男人怎么就没让她遇上。

值班经理出去,不一会儿服务员送了花草茶进来,周自横把小媳妇抱到座位上,给她倒了杯花草茶:“你早上不说嗓子痒吗,秋天的气候干燥,喝点这个茶,最润喉。”

又安被桌上的精致的茶具吸引,透明的水晶茶壶里,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瓣,下面点了一支精巧的小蜡,氤氲出暖暖的光线,花瓣在水中舒展,漂亮的如梦似幻。

又安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甜丝丝的却有股子药味儿,周自横摇摇头,端起来送到她嘴边上哄她:“乖儿把这杯喝了。”又安闭着嘴巴别过头,那意思是不喝。

“这里就放了一颗胖大海,给你治嗓子,没什么味道,乖,就喝一杯,要不,我可喂你了…”被子一转,茶全进了周自横嘴里,把小媳妇按在自己怀里,直接堵上嘴,一口茶就这么喂了进去,茶喂进去了,也没放开,搅动起小媳妇嘴里的蜜汁,大口大口吞咽吸吮咂咂作响…

又安觉得,肺部的空气都快被男人吸光了,憋的一张小脸通红,忽然门从外面推开,周自寒的声音响起:“大哥大嫂你们…”说到一半,笑了:“抱歉,你们继续…”又把门合上了。

又安羞愤欲死,这成什么了,在小叔子的地儿跟周自横胡来,让她小叔子怎么想:“都怪你,都怪你,老色狼…”又安攥起小拳头用力捶了周自横几下,仍不解气,伸手过去在周自横腰上狠狠掐了几下,周自横装模作样的哎呦了两声:“媳妇儿,你害臊什么?咱是正经有本的两口子,在哪儿亲热谁管得着,再说自寒也不是外人。”

又安气不过,又掐了他一下:“你还说。”“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扬声喊了嗓子:“周自寒你他妈别在外头听墙根了,你哥的肉都快被你嫂子掐下来了。”

周自寒推门进来,笑眯眯扫过又安,他家小嫂子真被他哥养娇了,越来越漂亮,小脸蛋红扑扑的,一身蓝白相间的薄羊毛裙,穿在她身上,有种介于少女跟少妇的风情,挺勾人。

周自横伸腿踹了他一脚,酸溜溜的道:“臭小子看什么呢?”周自寒乐了:“得,得,我不看了还不成吗,你把我嫂子打扮的这么漂亮,不就是给人欣赏的吗?”

周自横没好气的道:“放屁,我自己的媳妇,犯得着给别人欣赏吗。”

周自寒是真有些意外,当初他哥结婚,娶了这么个小丫头回来,他还真不大看好,可后来瞧那样儿,真跟眼珠子一样,可能因为嫂子实在小,跟他哥在一块儿的时候,周自寒总觉得,不大像两口子,有点如父如兄的意思。

可刚才一推门看见他哥那样儿,好家伙,真跟头饿了八百年的野兽一样,恨不得把小媳妇整个吞进肚子里嚼了,可见两人那方面挺和谐,不过,也有点替小嫂子担心,就这个瘦巴巴的小身板儿,能扛得住他哥吗。

45四十五回

周自寒是个大忙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两人吃了饭刚出来,周自横就觉得他家小媳妇不动劲儿,直眉瞪眼看着那边,周自横侧头看过去。

又安有些愕然的,望着从一辆豪华车上下来的女人,不仔细看,还真有点认不出了,是刘金燕,这才多长时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浑身珠光宝气,但是却多了些疑似风尘的味道跟过去正经委屈的小白花形象,简直判若两人,这么冷的天,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的绷带装,肩膀和大半的胸部都露在外头,大波浪的头发拨在一侧,挂在一个看上去得有六十的老男人身上,从下车到门口的几步路,又安就看到那个老男人捏了她屁股好几下,而刘金燕不以为意的咯咯笑着,颇为浪荡。

看到他们,刘金燕有短暂的狼狈,却立刻像个斗士一样,挺胸抬头搂着老男人的胳膊站在原地,目光掠过又安落在周自横身上,扬起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自横,好久不见。”

周自横却只扫了她一眼,牵起小媳妇的手道:“走了,不是还要去超市吗…”

走到车边上,又安还听见那个挺猥亵的老男人问:“金燕啊!那时谁啊,是不是你你过去的姘头,我跟你说,这男人还是得找老点儿的识情趣儿,在炕上能把你伺候的要死要活的,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去会所泡温泉…”

到了超市的停车场,又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那个,周叔叔,刘金燕…”话没说完就被周自横打断。

周自横把她抱下来,亲了一口道:“媳妇人别人的事跟咱无关。”

周自横这个人是个挺有原则的男人,以前对刘金燕母女特别照顾,一个是出于对冯刚的愧疚心理,另一个,也是觉得这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对刘金燕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防备,加上男人天生对弱者有一种莫名的同情,是真没想到刘金燕会对他家媳妇二使那些心机手段,后来想明白了,抽离出主观去看待刘金燕,才发现,这个女人真挺不简单的。

在机关里的工作,她并不是正式的在编人员,却混的风生水起,远不像她自己说的哪样,后来周自横才侧面了解到,刘金燕跟他们机关的领导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有时甚至带着人回家,以前她租住的不过一室一厅的地方,燕子也不小了,她总带男人回家过夜,对孩子的影响实在太坏,这也是周自横把她跟冯妈妈安排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

在不想自家小媳妇儿误会的前提下,周自横希望,刘金燕能好好当个母亲,可惜这女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而且很现实,现实的几乎泯灭了人性,在他这里得不到好处,连自己亲生的骨头都能抛弃,对这样的女人,周自横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两人从超市回家,进了屋,又安对周自横道:“你不比表现的这样大义凛然的,我又不是喜欢乱吃醋的女人。”。

周自横笑眯眯的望着她:“媳妇儿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不?你还不喜欢吃醋啊!当初是谁为了刘金燕跟我闹腾的。”

又安撅撅嘴:“这能赖我吗,你跟我说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存着一点玩暧昧的心思,男人还不都这样,不管自己喜欢不喜欢,恨不得天下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周自横哭笑不得,他家小媳妇儿有时胡搅起来真够他缠的 ,对付小媳妇行动往往比解释有用的多。

因此,周自横直接扑过来,按住小媳妇儿就啃了起来,大手张开扣住小脑袋,亲的小媳妇满脸通红才放开她。

又安大口大口的吸气,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瞪着舔着嘴唇,一副阴谋得逞的周自横,那小模样儿跟地上睁着一双猫眼望着他们的横横一模一样。

周自横看看地上的猫,又看看鼓着腮帮的小媳妇,伸手捏起猫的后脖颈提留了起来,小猫不干了,四爪抓挠了好几下也没用,一双猫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又安,喵呜喵呜的求救。

又安急忙抢过来抱在怀里:“你做什么欺负它?横横招你惹你了。”横横也颇委屈的喵呜一声控诉周自横不人道的行为。

周自横道:“我是想看看这家伙是公是母,我总觉得,只要咱俩一亲热,他就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盯着我,媳妇儿我跟你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别让这只猫上咱的床,知道不,说不准就是只公的。”

又安扑哧一声笑了:“什么公的,上礼拜带它去打针,宠物医院的大夫说她是只母猫。”“母的?”周自横仔细跟小猫对了对眼神,伸手捏了捏小猫的耳朵,被又安啪一声打下来:“别捏它耳朵,它不喜欢。”然后抱着小猫走到厨房去拿了猫罐头打开放到猫食盆里,又弄了温水,折腾好了,把小猫放在地上,看着小猫吃东西。

周自横顿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不爽,结婚这么长日子了,他真算是又当爹又当妈,从洗澡到穿衣,只要他在媳妇耳身边,他家小媳妇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这么劳心劳力的,他家小媳妇连口水都没给他倒过,对这只猫倒是好的没边了。

周自横嘴唇抿了抿:“媳妇儿,我渴了。”又安头都没抬:“我也渴了,我想喝西瓜汁。”周自横暗暗叹口气,就知道这丫头早被他宠坏了,指望着她,还不如自己动手,他家娇媳妇想喝西瓜汁了,周自横认命的站起来去厨房给小媳妇扎汁去。

拿了一个大号的玻璃杯,扎了大半杯递给他媳妇儿,看着他小媳妇喝了一大口进去,周自横凑过来问:“媳妇二,甜不甜,嗯?”周自横整张大脸都贴了过来,又安小脸红了红,点点头。

周自横忽然道:“那老公也尝尝…”又安刚要把杯子递过去,周自横的大嘴已经伸了过来,直接堵住她的嘴,轻车熟路的侵入,搅动起嘴里的汁液,吸吮 吞咽,力气大的不行,又安手里的杯子差点握不住,被周自横接了过去。

周自横放开她,又安的气儿还没喘匀呢,忽然又被他含住,从他嘴里源源不断渡过来西瓜汁,又安想拒绝,可是这男人的舌头太灵活,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西瓜汁全部顺着她的喉咙咽了下去…

周自横却跟玩上瘾了一样,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大半杯西瓜汁都喂了进去,又安已经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连支撑的力气都快没了,可是周自横却亢奋起来,手脚并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开,把又安抱起来转个身放到椅子上,让她的手臂扶住椅背,挤进小媳妇的腿中间,撑开,看到里面白色的小裤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禁低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媳妇儿,你这里发大水了…”

又安脸红的不行,周自横侧头瞪了眼那边吃完了猫罐头,还想扒眼儿的小□,横横被他的目光吓的抖了抖毛,挺识时务的嗖一下钻到了猫窝里,周自横满意的点点头,手捏住小裤裤的两边,一用力撕拉一声,又报销了一条。

又安都不记得,被这男人毁了多少件内衣了,仿佛这男人就有这种嗜好,还没来的及算,就不禁嗯了一声…这个姿势进入的颇有些费力,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依然紧到不行,进到一半,又安就觉得,有些痛,刚想求他换个姿势,身后的男人却直接捅到了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