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提出离婚不过是一时之气,可如果日子还跟前面一样持续下去,又安觉得,距离离婚也不远了。

可就四天这男人就跟饿了四年一样,而且体力太好,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又安都不知道他们折腾了多久,就记得,在沙发上折腾到最后,她很没出息的晕了,然后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剧烈晃动,地点已由沙发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在又安觉得自己被这男人拆了组,组了拆,折腾了无数遍之后,他终于低吼着完事了。

凑上来亲她的眼,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小嘴儿,亲她的脖子,下巴,锁骨,小腹…反正浑身都被这男人亲了一遍,跟洗口水浴一样,又安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欠缺,闭上眼就随他去了。

周自横亲够本了,才抱着她洗澡,收拾利落出来躺下,又安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睡过去之前,就记得窗外的天都快黑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周自横站在窗前打电话,只□穿了条军裤,光裸着的上半身,坚实的线条在壁灯的光线下完美呈现出来,仿佛大卫的雕像,充满了力与美。

大约意识到身后有动静,周自横回过头笑了笑,对着话筒快速道:“这样,我让队里的小赵过去一趟,她是军医,她同学是血液病的专科主任,比较专业,我队里的任务重走不开,先这样了。”

周自横撂了电话,凑过来啪叽亲了一口:“媳妇儿醒了,你看我乖不乖,刘金燕打了电话来,我让队里的小赵过去,我在家陪着我媳妇儿。”

又安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儿,背着我你去了我哪儿知道?”周自横没辙的点点她的小鼻子尖:“小丫头,你男人错也认了,检查也写了,家规也签了,你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让你老公跪搓板,你才消气啊!”

又安撇撇嘴:“跪搓板都便宜你了,得让你跪键盘,回头我找一个,搁在门口,你要是再犯错,下次就在门口跪着,不许进屋。”

周自咬了她的小嘴一口:“个小没良心的丫头,起床吧!饭都做好了,这一天你什么都没吃,回头身体坏了,我可不又的心疼。”

又安道:“别巴结,周叔叔,我严重警告你,这回儿念在你第一次犯,又是无心之过,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一回,但是,现在你也知道刘金燕对你不单纯,要是你再跟她近乎,咱就真的掰了,我最恨这个,更无法忍受。”

周自横心里也知道,从又安九年都没原谅她妈就能看出,这丫头固执起来六亲不认的,对自己真算宽容有加了,不过自己跟她妈的性质不一样吧!

对刘金燕的心思,周自横真是无法理解,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如果她不是冯刚的媳妇儿,周自横绝不会瞄她一眼,是,刘金燕挺漂亮,但漂亮的女人多了,唯一让他忍不住想拥有,想抱进怀里可劲儿疼的就只有他家小媳妇儿一个,旁的女人都是毛,家里有这么个小醋坛子,看来以后自己真得注意点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金燕咬咬唇放下电话,一抬头,见冯妈妈站在门口看着她,冯妈妈走进来坐在她旁边叹口气道:“当初刚子死的时候,你们还没登记,我说你还年轻,别让个孩子拖累你一辈子,一开头你也想开了,说不要这个孩子,后来却非得生下来,金燕,这里没旁人,就咱娘俩儿,也不用藏着掖着,我知道刚子脾气不好,死前那两个月,你们俩因为房子总吵架,不是不给你们买新房,是真没钱,刚子他爸死的早,我拉扯着他长大,也存不下什么钱,给你们买个小房子还得贷款,你当时要的房子,咱家是真买不起,刚子死了,我虽然难过,可后来想想,说不定对你是件好事,你年轻漂亮,再找个更好的男人嫁了说不准更好,我真没想到你非得把燕子生下来,燕子是我亲孙女,我自然希望她好好的,可这人活着最要讲个良心,你说你教孩子的那些话,像什么样,你那心思啊!还是趁早收收,慢说自横已经结婚了,又安又是个那么好的姑娘,就是他没结婚,你跟他也不搭配,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够不着的事儿就别想了,想了也白想,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再走一步,现在也不晚,嫌燕子是个累赘,就放在我这儿,虽说我有病,可也不至于动不了,再活个十几年还能撑得住,到时候燕子也大了,别耽误了你,你年纪轻轻的,这么耗着不合适,听我一句话,别再找人自横了,能帮的不能帮的人家都帮了,咱女人啊!虽然活着不易,可也得要点儿脸面,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出去了。”

刘金燕被冯妈妈说的一脸阴晴不定,以前跟刚子处对象的时候,刚子他妈就不同意,当时她就想自己一个外地人在这里能扎住跟儿,除了刚子也没别的选择,后来刚子死了,她见到周自横的那一刻,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么好的男人。

不过,刘金燕是个聪明人,今天白天周自横撂下的话,和刚才她试探着打过电话过去后,他的反应,刘金燕很清楚,自己原先那点想头一点儿戏都没了,她开始认真考虑冯妈妈的话,自己如今的处境,如果周自横不管了,她也只能另外想辙了,自己现在还不到三十,真不能就这么耗下去。

39三十九回

“又安被你家男人浇灌的够滋润啊!上礼拜五的时候,还连点儿笑模样儿都没有呢,这才两天,小嘴都合不上了,来,跟姐们分享分享,你家男人怎么浇灌你的。”赵倩凑到她眼前挺八卦的扫听。

又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说你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怎么专爱打听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要是这么渴望知道,赶紧找一个呗,我可听说,心外科那个刚调来的海龟是个极品,院里都嚷嚷动了,你不是最稀罕帅哥妈,怎么倒没动静了。”

赵倩道:“你别说,哪个还真不错,跟你家老男人有一拼了,可咱也得有自知之明啊!我可不是你,随便一嫁就是高富帅,咱虽说是个腐女加颜控,可也明白,有些男人嫁了还不如不嫁,这老公要是过于出色,哪就跟狼窝里扔了头羊没两样儿,你就是天天防着,也防不住,指望男人那点道德底线,快得了吧,男人下半身一充血,智商立马降到弱智的程度,咱手里没这个金刚钻也别去揽哪个瓷器活,我想好了,明儿就去相亲,条件都摆在那儿,两人觉得能凑乎过就结婚,不行再找别人。”

又安颇有些意外,跟赵倩认识两年了,这丫头每天嘻嘻哈哈迷迷糊糊,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理智现实的一面。

赵倩眨眨眼道:“怎么,被我吓坏了,我是看见你家老男人那档子事,被启发了,你想啊,你家男人哪意志,男人中间不得拔尖啊!就这样还整了战友的遗孀,就说没什么事,可你心里别扭了多少日子,小脸成天都是灰的,真是那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家男人太出挑了,也不是啥好事,怎么着,弄清楚了,要说你男人这么精明个人,怎么到这时就傻了一半呢,哪娘们明显不怀好意。”

又安道:“他是愧疚,当初不是他得了急性盲肠炎,那个任务该他去,冯刚那天本来休假要结婚了,被领导叫回去替他出了任务,偏偏就那次任务就殉职了,我想,即便自横内心再强大,毕竟还是个最平常的男人,这种愧疚压在他心头这些年,唯一补偿的法子,大概就照顾战友的家庭。”

赵倩道:“他照顾战友的妈没说的,可连人家孤儿寡母都照顾的那么好,你说,搁哪个女人见了你男人这样的能不动心,这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不过,又安你还得看紧点,虽说你男人立场坚定了,可就怕那女的出阴招,就算你男人瞧不上她,她非得搅合你俩过不下去了,这样的女人多的是…”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又安扫了眼来电,有些意外,接起来道:“冯妈妈有事吗?”冯妈妈道:“又安啊!我这来你们医院做例行检查,刚做完,在你们楼下大厅呢,你要是不忙的话,我有些话跟你说…”

.又安到了门诊大厅,就看到坐在那边冯妈妈,又安走过去道:“您怎么自己来检查了,没人跟着吗?”

冯妈妈拉着她的手坐下道:“我这腿脚挺利落的,没事,控制的好,血糖都维持在六七上下,大夫说我心肺功能稳定,是个长寿的,要说你们医院的大夫就是会说话,说的我自己都以为能活一百岁了。”

又安笑了:“医生是不会骗人的,说您长寿就一定长寿。”冯妈妈道:“本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了,可我想了两天,还是觉得,得跟你说道说道,燕子妈这事儿办得忒不厚道,当初她跟刚子处对象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也不是嫌她是个外地的,外地的姑娘品性好能过日子,跟本地姑娘也没啥区别,可能是因为模样好,心就高了,为了结婚的房子,礼金,当初可没少跟我闹,闹的我烦了,就跟刚子说,乐意处就处,不乐意就散了,咱家就这条件,人家非不乐意也没法儿,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能有几个存项,你要是条件那么高,就别找刚子,刚子就是个穷当兵的,也不是大款…”

说着,叹口气道:“刚子死前哪一个月,还三天两头的闹呢,我琢磨着,刚子也是走了心思,在我跟她之间受了夹板气,出任务的时候一走神这才出了事,反正人死了,我也认了,一开始,她也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可那时候正好自横过来,让她看着了,突然就改了主意,非要把孩子生下来,后来我才想明白,她竟是有了旁的心思。”

又安真没想到冯妈妈能跟她说这些,想要拦她,冯妈妈却道:“你让我说,我知道她的心眼自多,又在机关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专会干装可怜博同情的事儿,你跟自横又都是好人,肯定得被她骗了,你说搅合人家两口子不安宁,这是个什么女人啊!自横既然把我跟她放到一块儿,我也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是避嫌呢,让我看着她点儿,冯妈妈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自横跟刘金燕什么都没有,是刘金燕一门心思非巴着自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又安啊!你可别误会了,我跟她把这些话也说明白了,别指望着拿孩子再当借口,她那些心思趁早收收,自横是个好人,这好人要是没好报,这世道得成什么样了,刘金燕是个聪明人,这话我跟她挑明了一说,她昨儿就走了。”

又安一愣:“她走了?哪燕子呢?”冯妈妈道:“燕子很好,没她那个妈教,她比什么不强,白天送幼儿园,离家也近,就几步路,我就接接送送,挺方便的,再说,还有校车呢,用不着我,孩子申请了政府补助,一个月一千多,加上我的低保,足够我守着孙女过日子了。”

又安回来,赵倩就问她:“谁找你啊!这么半天?”又安跟赵倩大略说了说,赵倩道:“算哪女人识相,不过,也真够狠的,知道自己的念想没了,连亲生闺女都能撇了,你说这样的人有什么人性,白瞎了当个妈。”

又安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虽说小时候她爸宠着她,她妈对她也挺好的,一般她犯了错,唱白脸的都是她妈,母女间的感情虽说不如又安和爸爸,也不差,一家三口在一起过的日子也蛮热乎,自打她结了婚,母女俩就更少见面了,可能是她妈也觉得愧的慌了,再也没为难自己去见她。

又安走出医院,就见到周自横立在车前,又安眼睛一亮,几步冲了过去,周自横张开胳膊抱着她转了个圈,低头亲了她一口,笑眯眯的道:“我家媳妇儿这么热情,看来是真想老公了。”

又安却抬头看着他:“你不说这一礼拜你们队里有密集训练回不来吗?”周自横低头看看表道:“是挺忙的,但我实在想我家媳妇儿了怎么办?”

又安脸一红:“甜言蜜语。”

周自横道:“没我媳妇儿的小嘴甜,我是给你送礼物来了,一会儿还得回队里。”“礼物?什么礼物?”周自横冲着车上努努嘴。

又安绕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就见有个漂亮的竹篮子,里面军绿色的大毛巾中,钻出一只折耳猫,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她,喵呜一声,可爱到不行。

又安欢呼一声,把小猫抱进自己怀里,坐在车上,周自横上车,把竹篮子放到后面,看了看小媳妇儿,又看了看小媳妇儿怀里的小猫儿,还真挺像的。

队里的军医养了两只折耳猫,成天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周自横以前真没注意过,自打娶了媳妇之后,怎么看,怎么觉得,哪两只猫跟他家小媳妇有点像,早想着要一只回家,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小丫头也不至于太寂寞。

虽然老爷子太后都把又安当亲闺女一样疼,可周自横知道,又安不怎么喜欢住在周家,大概是岳父去世的过早,跟岳母的关系又僵了这么多年,不习惯跟长辈打交道,她提出要搬到公寓里来的时候,周自横也没反对,请了个钟点工阿姨,帮着做做饭什么的,就都解决了。

又安爱不释手的逗了会儿小猫,才扭脸问周自横:“这是从哪儿来的?”周自横道:“我们队里的军医养的,上个月就下了一窝小猫,我就给你要了一只过来,喜不喜欢?”

又安忙不迭的点头:“喜欢。”她怀里的小猫也冲着周自横喵呜一声,周自横不禁失笑。

周自横停在公寓楼下,有些抱歉的道:“今天晚上有夜间射击训练,我得尽快回去,你乖乖的,照顾好小安安,记得喂它喝牛奶,猫砂我让阿姨买了,别跟安安玩的忘了时间,早点睡,明天别挤公车,打车去上班,过几天我腾出空来教你开车,现在让你老公好好亲亲…”

一伸胳膊把又安拽过来,唇直接堵上,舌深进去狠狠的亲了她一顿,亲的又安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才放过她。

又安跳下车,还在那儿喘气,望着周自横的车开出了小区,又安低头看了看篮子里的小猫,才回过味来,周自横给小猫起的名字是安安,这是不是说自己跟这只小猫一样了,又安低头跟小猫对视几秒,嘟嘟嘴道:“你不叫安安哦!你叫横横,知道不,周自横的横?”

40第四十回

横横抖了抖猫耳朵喵呜一声,看着又安,一双大大的猫眼,跟又安对视着,圆滚滚的眼珠子煞是可爱。

又安摸摸它的小下巴低声道:“怎么了?不喜欢叫横横吗?就得叫横横知道不…”低头亲了亲小猫的额头,抱着上楼了。自从有了横横,又安算有事干了,真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睡觉都恨不得抱着睡。

一周的加强训练过来,周五晚上,队里搞了一个小型聚餐活动,特种兵就这点儿好,任务都是艰巨的,待遇也贼好,周自横被手下几个小队长轮着惯了两瓶牛二下去,啤酒就更别提了,喝得跟水似的,都记不得喝了多少,喝的真有点醉,还非得回家。

队里的人都知道他们队长娶了个娇美的小媳妇,这一分开就一个礼拜肯定挺不住了,副队不放心他自己回去,让下面的司机送他。

周自横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从电梯出来,在门口站了会儿,醒醒酒,拿出钥匙开门,客厅的壁灯亮着,电视墙的画面,幽蓝的屏幕光线打在躺在沙发上的小媳妇儿身上,一闪一闪的,周自横心里一暖,知道小媳妇儿这是等他呢。

轻手轻脚的走过来,蹲在小媳妇身前,端详她,睡的很熟,眼睑轻轻阖着,长长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弯弧度美好的阴影,小鼻子尖翘着,一张红菱小嘴儿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甜香,勾的周自横情不自禁低头想亲亲这诱人的小嘴,不妨喵呜一声,从小丫头怀里钻出一只猫脑袋来。

小猫的皮毛跟小媳妇身上盖的毯子颜色差不多,周自横真没注意它,小猫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又喵呜了一声,小媳妇鼻子尖皱了皱,周自横冲着小猫嘘了一声,关上电视,连人带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伸手想给小媳妇脱衣裳,忽然发现小猫眼睛贼亮的盯着他媳妇,周自横不禁开始琢磨,忘了问军医,这只猫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母的还好,公的…

周自横想到此,把小猫提溜起来,出了卧室,放到客厅角落的猫窝里,拍拍它的脑袋才回来,三两下就把小媳妇身上的家居服给扒了,小媳妇里头没穿胸衣,就下面一条白色的小裤裤,裹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真挺馋人。

周自横索性把小媳妇的小裤裤也脱了,盖上被子,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就跑出来,把小媳妇儿抱进自己怀里,刚要叹息一声,就感觉不对劲儿,胸膛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蠕动着,周自横掀开被子一看,刚被他丢出去的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并且钻进了被窝,蜷缩成一个团,窝在小媳妇软绵绵的胸前。

周自横眼里闪过暗光,侧头看了看门,刚才忘了把门关严,伸手提溜起小猫走出去,重新放进猫窝,拍拍它的小脑袋警告:“这才是你的地儿,里头是我媳妇知道不,没你的份儿。”

进去关上门,又打开,往外看了看,然后又关上并且落了锁,上床把媳妇抱在怀里,终于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抱着媳妇睡舒服啊!在队里的宿舍就他一个人,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总睡不踏实,要不说习惯是个最可怕的东西呢,娶媳妇才多长日子,自己就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抱了会儿,就开始想别的,这五天没抱着媳妇,好容易媳妇在自己怀里了,这诱惑谁抵的住,周自横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这捏捏,那儿摸摸,越摸越上火,尤其他家兄弟饿了五天,好容易看见了荤腥,哪还能忍着住,高高支起来,又肿又胀。

周自横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度不由大了起来,低头钻进被子里去亲小媳妇胸前两只小兔子嘴,亲亲,咗咗,砸吧砸吧滋味,用力吸起来…

大手往下划过小媳妇平坦的小腹,从肉肉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又安觉得,自己跟做了春梦一样,浑身说不出的燥热,而且,下面就跟有条虫一样,不停往她身体里钻,钻会儿停下,又钻会儿再停下,弄的她从心里开始痒痒,痒痒的想伸手去抓挠…

呼吸也越加急促起来,自己的身体里仿佛装了炸弹,马上就要引爆开来,又安慌的睁开眼,记得自己在客厅看电视等着周自横呢!呃…又安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腿间有个东西在蠕动,软软热热的在亲她哪里。

又安掀开被子发现,周自横跪趴在她下面,两只大手撑开她两条腿,大脑袋伏在当间,埋着头又亲,又舔,又咬的折腾,他的舌头灵活非常,在她下面进进出出,又吸又舔的,啧啧有声,仿佛正在吃什么美味的甜品…

又安就觉得,体内那种快慰迅速堆积攀升,仿佛潮汐奔涌而来,带动她的身体绷直,抛高,落下,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了出去…

周自横抬起头来,看着他媳妇嘿嘿一笑:“媳妇儿,你这里的水又多又甜…”又安被他说的小脸通红。

周自横舔舔唇角,伏在她身上,低头要亲她的小嘴,又安一偏头躲开,周自横笑了:“怎么了?你自己的东西还嫌,来,尝尝甜不甜…”伸嘴就堵住她的嘴,深入口腔,搅 动 吸吮,带着股性善动情的味道,把两人的唾液搅合在一起,吞咽下去,舌头深入,直至喉咙,按压吸吮,把又安亲的嘴合不上,舌头根儿发麻,周自横才放开她。

伸手把她两条软绵的细腿儿盘在自己腰上,一顶而入,那种因为□而起的收缩令周自横不觉闷哼了一声,凑到小媳妇耳朵边绱咬了一口:“媳妇儿,这才五天没弄,你这里又紧了,跟第一回似的,想夹死你老公啊!嗯…”

又安脸红的不行,对这男人越来越不要脸的话,自动选择无视,不过被周自横顶住的下面,真觉得有点胀的慌。

周自横见小媳妇儿不吱声,发狠的顶了数十下,顶的又安叫了出来,才退出来,把小媳妇的身子翻转过来,大手提起小媳妇的细腰从后面插入,抵住脊椎骨用力冲撞,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大手从下面伸进去揉捏胸前两团绵软,又安被他撞的好几次都险些撞在床头,**碰撞的声音伴着汁液横飞…

又安觉得大脑有些恍惚,闭上眼,感觉体内那种快速摩擦的频率,简直能要她的命,那种近乎魔魅的快慰堆积到极致,忽然爆开,仿佛烟火漫天,又安眼前一黑很没用的晕了。

周自横只能草草结束,拿了温毛巾来给两人擦拭干净,算计着反正明后天休假,他还能补回来…

又安是被咬醒的,刚清醒过来,一瞬间疑惑昨夜那场欢爱还没完事呢,掀开被子,就看见周自横在她大腿根儿两边又亲又咬,跟昨天晚上差不多,又安感觉,浑身的皮肉都仿佛有些麻痒,微疼,不知道这男人折腾了多久了。

看见她醒了,周自横不满的道:“媳妇儿你的体力太差了,才弄了多会儿就晕了,现在可得好好补偿你老公…”说着,挺急色就顶了进来…

周自横心满意足放开又安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钟点工阿姨六日歇班,周自横是想,好容易自己休息,不想外人打扰,而且,他挺喜欢伺候小媳妇的。

周自横搂着小媳妇问:“想吃什么?”又安都被他折腾的快没气儿了,抬头看看他,颇有些不平衡,这老男人跟自己完全两个状态,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

又安有气无力的道:“吃什么都行,我都快饿死了。”周自横心疼的亲了个嘴,起来穿好衣服,又伺候小媳妇梳洗,弄好了才抱出来,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横横蜷缩在门边上,可怜的不行,见到又安喵呜喵呜的叫了好几声。

周自横单手捞起小猫放在他媳妇怀里,小猫缩进又安怀里蹭啊蹭,蹭的又安心里一阵绵软,低声问:“怎么了,横横想妈妈了吗?”

周自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媳妇儿你叫它什么?”又安理直气壮的道:“横横,怎么了?”周自横苦口婆心的道:“你看着只小猫这么可爱,叫横横多难听,叫安安多好,安安是不是?“

小猫睁着猫眼歪着猫头看了周自横一眼,小脑袋一缩,埋在又安怀里不搭理周自横了,又安得意的道:“你看吧!它喜欢横横。“周自横好笑的看着小媳妇,忽然道:”媳妇儿,要不咱生个吧,怎么样?“

又安小脸一红嗫嚅道:“我没说不生啊!”周自横笑了:“媳妇儿,你这是嫌你老公不努力吗?”又安道:“科学的说,这种事太勤了也不健康。”

周自横嗤一声乐了:“媳妇儿,咱可不勤,你男人五天都在部队里,咱这都赶上两地分居了。”又安白了他一眼,心话儿,这话他都说得出口,是五天不见,一回来把五天的量都补齐了还拐弯呢,做的她现在还浑身发软。

中午两人吃的饺子,下午周夫人打了电话过来,说让小两口回家吃饭,特意嘱咐他们早点回去。

两人下午就动身了,车子刚开进大院,周自横扫了眼后视镜挑挑眉道:“江东怎么回来了?”周自横停在一边,探出脑袋打招呼:“东子下个月可是联合大演习,你们侦察营不是正弄远距离引导的事儿吗,我以为你忙的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来,怎么有空回家了?”

江东扫了眼低着头的又安,嘴角扯了扯:“清姨病了…”

41四十一回

江东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落在又安身上,又安就跟恍若未闻一样,仍旧低着小脑袋,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江东心里那股见到她的惊喜被急速窜升的火气代替,他几步走过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低吼:“许又安,清姨病了,住院了,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又安这时才抬起头来,异常平静,近乎冷漠的望着他,小嘴终于动了动,吐出的字眼,跟冰渣子一样:“死了吗?”周自横皱了皱眉:“又安…”许又安咬咬唇,低下头不理两人,哪个倔强的小模样儿,令周自横心一软,对江东道:“东子,这事我慢慢跟又安说…”

话没说完就江东扒拉开,一伸手把又安拽了下来:“许又安,清姨住院了,癌症,而且她拒不接受手术和化疗,她一心等死,你到底听没听见,你再恨她,她也是你妈,你有点人性吗?”

又安愣了一下:“癌症?什么癌症?”江东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子宫癌,就住在你们医院里,已经一周了,你竟然不知道,又安,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就是你恨她,可她是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没她就没有你,她是你妈,生死之前,母女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话我带到了,你自己想去就去,不去拉倒。”转身上了车,越野车轰隆一声开出了大院。

又安整个人就跟被抽了魂一样立在那里,老半天都一动不动,周自横想了想,给他家太后打了电话说有点儿急事,今儿就不回去吃饭了,弯腰把他媳妇抱上车,开出了大院,直接去了军总。

到了门口停下车,周自横摸了摸小媳妇的发顶心柔声道:“江东说的有道理,不管你心里有多少怨恨,生死面前,是不是也无足轻重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后悔,我们进去看看岳母吧!我想她肯定很想念你。”

又安被周自横牵着手进了医院,直接上了十七层的高干病房,出了电梯,又安就停住了脚步,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周自横叹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半晌道:“怎么了?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又安咬咬唇,还是不说话,周自横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拍了拍,牵着她的手进了病房区,站在病房外,周自横侧头看了小媳妇一眼,抬手敲了敲门,门拉开,里面站着江城,手里还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见门外的他们,怔了几秒继而道:“又安自横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周自横喊了声江叔叔,牵着又安的手走了进去,进了里面的房间,就见张秀清躺在病床上,打结了婚,又安就没见过她妈,刻意忽略,令母女之间的关系更降至冰点以下,这时候见了,显得颇有几分陌生和僵硬。

周自横把道上买的花篮放在床头道:“妈,不知道您病了,现在才过来。”张秀清的脸色颇有些苍白,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仿佛瘦了一个人还多,往昔的风情也显出几分老态,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道:“你们工作忙,我这儿没什么大事儿。”周自横扶着又安坐在床头,就跟江城到了外面坐着,把空间留给这对母女。

又安恍惚记得小时候妈妈跟爸爸带着她去游乐园的情景,她最喜欢做旋转木马,那种华丽的灯光和喧闹的音乐中,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飞了起来,爸爸妈妈就站在栏杆外头看着她,每当她转过来的时候,就冲她挥手,喊着:“安安,安安,这儿呢,这儿呢…”那是一段最甜蜜的岁月,爸妈虽然不算多亲近,但至少是一个温馨正常的家。

后来爸爸死了,妈妈再婚,这些甜蜜温馨的记忆被她选择性遗忘,如今忽然从记忆深处冒出来,她才发现原来依旧鲜明。

张秀清温温的望着女儿,眼底有浓浓散不开的愧疚,或许人到了这时候,才会去回想以前走过的路,这之前,张秀清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年轻时候的爱情,就像一张大网,网住了她,飞蛾扑火一般飞过去,从没考虑到女儿的感受,现在想想,自己是个相当自私的母亲,也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对又安的爸爸,对江城,她都是不合格的。

又安的父亲死前那段日子,张秀清相当矛盾,那时候跟江城终于重逢,她想过离婚,可面对又安父亲,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后来知道又安爸癌症末期,张秀清心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终于不必再为难选择了,所以说人是有报应的,张秀清觉得,自己现在的境况就是报应,又安爸死于癌症,她如今也是癌症,一报还一报,冥冥中仿佛早就注定好了。

又安坐在床头很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挺恨她妈的,因为目睹了她妈对爸爸的冷漠,因为爸爸最后死前还跟她说:“安安要学会宽容,要好好的活着…”可是又安也没想过有一天她妈会死。

病房里沉默了几分钟,张秀清开口道:“是江东找你来的吗?”又安抬起头定定望着她妈:“终于嫁给了你喜欢的男人,不是该永远幸福的过下去吗,怎么会生病?”

张秀清苦笑一声:“安安,或许这真是妈妈的报应,妈妈该为了自己的自私付出代价。”又安道:“你想一死百了,哪这么便宜,你对不起我爸在前,现在要是死了,对不起的人就是两个,你不是一直跟我说,你的爱情多伟大多伟大,伟大的爱情能战胜所有,更何况区区癌细胞。”

张秀清脸上显出一丝喜色:“安安,你原谅妈妈了?”又安撇过头:“没有,但如果你死了,我会更恨你,你抛夫弃女争取到的爱情,也不过如此而已,我为我爸不值,为我自己不值。”

很久张秀清才道:“我会动手术,并且接受化疗,你放心吧!我不会死…”

又安出来的时候,江城低低说了句:“谢谢你,又安…”又安看了他一眼,印象中这个名义上的继父,从来都是挺拔威武的,而此时,却仿佛有些佝偻起来,像个最平常的老人,从他眼中,又安第一次相信了,或许他跟妈妈之间真存在刻骨铭心的爱情,不然,一个这种地位的首长级人物,何必亲力亲为的伺候妻子,甚至连看护都没用。

上了车周,自横忽然抓过又安低头亲了一下,颇欣慰的道:“我家小媳妇终于长大了。”又安小声道:“周叔叔,我从没想过她会死,即使当初我爸爸尸骨未寒,她就改嫁的时候,我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想过她死,真的…”说着,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周叔叔,你说她不会死对不对?”那语气中的脆弱和害怕,把周自横险些心疼坏了。

周自横一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膝上,摇着哄她:“不会的,癌症也不都是绝症,尤其子宫癌,摘除子宫,接受化疗,控制好的话跟正常人一样,你是医生,这个应该比我清楚吧!”

又安微微点点头:“可我还是怕,以前恨她恨到不行,可一想到她可能会死,我就觉得,这里跟有把刀挖一样疼…”小手拿着周自横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周自横叹口气:“生老病死,谁也躲不过去,但凡事我们都要往最好的地方去想,往往会发生奇迹,媳妇而你说是不是?”

大概受了打击,小媳妇在车上就睡着了,周自横把她放到床上,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周自横给她换了睡衣,拉开被子盖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把卧室的壁灯调暗,才出去打电话。

刚才在病房里一直盯着里面的又安,对岳母的病情没怎么深入了解,而且江叔叔的状态,他也有些问不出口,这会儿直接拨了江东的手机。

江东立在宿舍的窗前抽烟,想起白天的事,有些烦躁的捻熄了手里的烟,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又安非常反感,那种逆反心理在他身上尤其明显,可他只要一见到又安,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明明心里想过很多温和的说辞,一面对又安,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总是想发火,看到她跟自己顶撞就生气,看到她小脸上掩不住的幸福,他也生气,因为那些幸福不是他给的,他守了九年的女孩儿,见了他,依然跟只刺猬一样。

可是江东知道,如果清姨就这么去了,又安肯定会一辈子活在愧疚中,不能解脱,他太了解她了,嘴硬性子倔,却有一颗最柔软敏感的心,对小猫小狗都忍不住怜惜的人,怎么会真的恨自己的母亲,只不过因为她爸的死,让她心里那股怨愤始终没发泄出来罢了。

手机响了几声,江东看了看手机号,心里不争气的跳了几下,几乎立刻就接了起来:“许又安,还有什么事?”语气颇不耐烦,可仍然掩不住底下丝丝缕缕的期待。

周自横沉默几秒道:“东子,是我,我的手机没电了,用又安的手机…”江东有些狼狈,很清楚就刚才那一瞬,以周自横道精明,一定猜出了自己的心思。

江东稳了稳心神:“找我什么事?”

周自横放下手机,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心里有种缭乱的思绪,东闯西撞的,不得安宁,多长时间了,江东依然没有释怀,怪不得这几个月都见不着他的面,虽说忙,也不至于忙到如此,这种逃避的行为幼稚的可笑,也更说明了,江东对又安的在意,比他一开始想的要深刻太多。

42四十二回

佳琪在诊室外探头冲又安打了个招呼,指了指外头:“我在外面大厅等你。”又安低头看了看腕表,还有十分钟下班,点点头。

佳琪缩回身子一回头险些撞上人,忙说了句对不起,那人没搭理她,直眉瞪眼的进了诊室,佳琪走出楼道,忽然觉得,刚才撞的那个男的好像有点眼熟,也不知哪儿见过,因为左边脸上有块斜斜的刀疤,看上去有些凶狠。佳琪想着又不禁摇摇头,自己这瞎琢磨什么呢,真是记者这行干长了,看谁都不对劲儿。

又安送走最后一个病人,上楼换了衣服,走出来就见佳琪坐在医院大厅边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又安眨了眨眼,悄悄绕到她后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粗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佳琪不禁翻翻白眼:“许又安你幼不幼稚,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个。”

又安放开她,上下打量她几眼道:“前儿你不还说忙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医院了?”佳琪道:“开了个小差,琢磨着反正你老公正演习肯定顾不上你,想跟你去吃烤鱼,我知道一家特好吃。”

又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道:“我说你怎么又胖了,敢情总吃好的。”齐佳琪撇撇嘴:“算了吧!我是没人管没人理,要跟你似的,有个二十四孝的老公伺候着,谁还去外头扒拉食儿,走啦!”

佳琪带她来得地方,真挺有意境,装饰并不奢华,一个个原木色隔断隔开座位,窗子上垂下那种老式的竹帘子,搭配简单的墙,颇有几分田园风。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点了菜,佳琪就问她:“你妈怎么样了?”又安道:“手术很成功,正在接受化疗,以后可以用药物控制,没什么问题。”

佳琪叹口气道:“别说,你那个继父还真行,那么大的领导就认头伺候着你妈,咱东哥哥这点挺随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