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愣了:“你脱衣服干啥,你也热?”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印舒桐转头时,正巧看见长孙无越把斗篷给脱掉了,正在解外袍上的衣扣,她当下一愣,就脱口问了一句,还一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扣子被解开,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脖子上挂着的獬豸玉坠儿也『露』了出来,真热,难受。

舒印和脖了。长孙无越微微勾唇,手一顿,没再解衣扣,慢慢走过来,恰好在灯烛光影之下,光亮在他俊逸的脸上打上一层光影,他的眸光落在她白希脖颈之上,唇边的笑益发的扑朔『迷』离,难以捕捉:“你忘了?本王与你说过,这玉坠子能传递你的感觉给本王,当初猎豹在文府鞭挞你,本王可是感同身受,如今你这般难受,本王也热。”

印舒桐哦一声,想起来了,当初猎豹打她,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当时她还以为是疼麻木了,后来长孙无越疼的吐血,在她的/『逼』问之下才说出这玉坠子的作用来,这会儿她热的难受,按理长孙无越也确实能感受到她的热,可是不是应该转嫁么?为什么她越来越热了呢?

这个疑问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思想行动了,她直接站起来过去拽长孙无越过来:“来来来,热就站在门口,离那炭炉远一些,门口有雪,这天然冷气吹进来挺舒服的——”印舒桐拽着长孙无越的胳膊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手拽着他的手,并不觉得他的体温有多高啊,于是脚步一顿,皱眉转眸看着他,“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你哪里热了?这不还跟之前的体温一样么,低于零啊!”

长孙无越见她识破了,自己方才也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上手来『摸』,这才说了谎就被她发现了,干脆闭口不言,只是扯唇望着她幽幽一笑。

印舒桐看着他的笑,当下联想起这厮三番两次骗她的事儿来,这厮每每都爱戏弄于她,当下心中不快,皱眉嚷道:“你,你又骗我!”

长孙无越一笑,反手将她热的发烫的手握住,微微勾起眉尖:“不是这次,是上次,上次说的,可能有些夸大,其实本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玉坠子的功效有时候不灵,疼的时候绝对会转移,可是热的时候,大概会转移的慢一些,毕竟,你的感觉越强烈,本王的感觉才会越敏锐。”

印舒桐哼了一声,决定不再相信他的话了,只是心中的热火越烧越旺,而且身上热的难受的很,忙把他的手贴在面颊之上,热腾腾的感觉终于是被他身上的冷给消除了许多,印舒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别恢复体温啊,先这么冷着,给我冰一冰,我热的可难受了,比媚情香那次还难受,”印舒桐最后干脆直接抱住了长孙无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没解完的衣扣也都解开了,脸贴着脸,脖子缠着脖子,他身上凉的很,贴着实在是舒服了许多,“越越啊,我觉得我真的是中毒了,我没喝那女人给的茶呀,我也没碰过那女人呀,怎么就中毒了呢?越越,快!『摸』『摸』我,好热啊!”

印舒桐啪的一下撕开衣领,啪啪啪,三颗扣子应声而落,直接把长孙无越的手掌贴在她的锁骨之下,舒服一叹,声音软软的,带着娇媚的腻声。

长孙无越沉眉,依言『摸』她,可是眸光沉郁,任由她像一条蛇一样的缠着自己,却慢慢走到桌案边,将那两个装着香片茶的茶盅拿起来,将里头的残茶直接倒进炭炉之中,炭炉的火灭了,两个空茶盅也被长孙无越扔到了角落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茶香自此就消失了,做完这些事,他才冷笑。

“这厉蝶衣走前,虽是仓促,可到底还是毒门出身的,她给你的茶确实没问题,只是这香片茶的香味若是遇上炭火,还有她洒在时空穿梭机上的粉末,三者融合起来,就是最普通也最烈『性』的春/『药』,她倒是好计策,你若是一个人在里头,只怕急都急死了,可现在本王在这里,你也不用太着急。”

长孙无越虽是冷笑,可这冷都是对厉蝶衣的,要是单说他对印舒桐又中了春/『药』这回事的反应,那么他是喜不自禁的,幸好他进来了,这下长日漫漫,两个人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可算是有一件事儿可以做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是要感谢厉蝶衣的,厉蝶衣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

印舒桐听了,却不太高兴,她身上难受的很,披风早就扯了落在地上,外衣扣子全开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长孙无越的身上,脑子一听说自个儿又中了春/『药』,便有些不乐意了,哭丧着脸:“你不是说不是媚情香么?要是你之前不进来,我不得热火焚身而死么?现在这个是不是比媚情香更厉害啊,或者说,你在这儿也没用?我得一直这么热着难受着?”

长孙无越轻笑,『摸』『摸』她的脸颊,炭火熄了,洞中便只有那半根蜡烛照明了,洞中又很朦胧,朦胧虚幻,每一样东西都镀上了一层光影,他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厉蝶衣的床榻他是不愿意碰的,因此将自个儿的斗篷叠放在她的披风旁边,然后扯着印舒桐坐下来,清声道:“这次真不是媚情香,媚情香可是禁『药』,是禁『药』制作就是很繁琐,还有几味很珍贵的草『药』炼制,哪有那么容易就得手还带在身边呢?要是这媚情香泛滥了,岂不是天/下/大/『乱』?桐儿,你放心好了,这就是普通的春/『药』,只是很烈『性』,你要是不那样,顶多撑三四个时辰,出一身热汗也就过去了,你要是纾解出来,很快就能缓解,一会儿就能好!”

印舒桐抹了一把额上热出来的汗珠子,咋舌:“要撑四五个时辰?不行不行,那样太痛苦了!”

明明他就在身边,他身上冷的就跟冬眠的蛇一个样,若是寻常肯定是连碰都不愿意碰的,可现在她就跟个烧红的铁钳一样,需要他这个冬眠的蛇来降温降火,因此长孙无越一说完那话,她直接就去扯他的衣裳,亟不可待的剥完他的上衣之后,便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上衣,赤着胸/膛直接扑上去贴着他的,然后大大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气,蹭来蹭去,『摸』来『摸』去,这条冬眠的蛇皮肤真好真冷,简直是舒服。

咦?怎么突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低头一看,某人已经搭起帐篷来了,印舒桐便捂嘴窃笑起来。

长孙无越沉眉:“笑什么?”

印舒桐嘿嘿一笑,故意用她的柔软积压他的胸膛,反正她这会儿已经被春/『药』烧昏了头,长孙无越这会儿在她眼里就是一块大大的肥肉,不吃白不吃,而且,看他一脸沉郁严肃的样子,她就想坏心的撕毁他的面具,床笫之间,她还真的没听过他的shenyin呢!

“这样抱着你,就觉得你是个冷血动物,可是这东西一雄/起,才发现你是个男人,哈哈哈!”

印舒桐的调笑让长孙无越的眸光沉了沉,半晌,他稍稍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个更好的躺姿,才望着印舒桐沉声:“这是自然反应,本王既然调节了体温,自然没什么波动,你没就发现那东西也是冷的?你这么挨着本王,本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若是来真的,本王也毫无感觉,纯粹是为你解『药』,为你服务罢了!”

“你说真的?”印舒桐悄悄用手碰了碰,下面那雄/起的东西还真是冷的,她对长孙无越的话不禁半信半疑,他当真没感觉么?可是,若是他的冷进入了她的热,那才是其乐融融,她下面像火烧一样,这东西进去还真能降火呢,要是热烫,她还真的考虑一下呢!

长孙无越可不知道印舒桐的脑子里已经被春/『药』祸害的在想这些火/爆的问题了,他当下淡定的点点头道:“真的。”

印舒桐眨眨眼,看了他半晌,忽而又笑起来,小手一挥,凑到他耳边媚笑道:“越越你好傻!你方才自己不是说过么?玉坠子有这种能力呀,我的感觉越强烈,你的感觉就会越敏锐,待会儿我做的时候卖力一些,你不是就会感觉强烈了么?你辛苦做我的解『药』,我怎么着也得让你舒服呀,是吧?越越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嘿嘿,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14967626

长孙无越勾眉,这女人每次中了春/『药』之后,就会变得奔放热情,大胆魅『惑』,简直不像她平时的样子,而且还会嗲声嗲气的说话,那一颦一笑叫人怦然心动,要不是『药』有三分毒,总会伤身体,他真想每晚临睡给她来一颗特制的。

勾眉,敛声,自动自发解开裤带:“嗯,你说得对。”

印舒桐嘿嘿一笑,又俯身下来,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手却已经伸了进去,『摸』了一把,忽而想起一件事,嘟嘴道:“越越,方才在洞外的时候,你扯着我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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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长孙无越被她这一下『摸』的眯起了眼睛,听见她这话眸『色』又沉了沉,半晌,才启唇道:“本王忘了。”

“忘了?”印舒桐一愣,手下的动作也一顿,眨眨眼,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吧,她又开始对他那玩意儿上下其手,忙的没工夫再理会这件事了。

长孙无越敛眉,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就算要害在她手里,他也依然是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只是眸底那一丝快意一闪而过,不肯被她捕捉到。孙长要么『色』。

他其实并非是忘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印舒桐问的就是他想在洞外告诉她的那件事,他其实只是怕厉蝶衣单独跟印舒桐说起他有妻妾的事情来,这种事儿,旁人说了印舒桐肯定生气,倒是置他于被动的境地了,如今他就在洞外从头听到尾,厉蝶衣一字也未提及此事,因此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提及,想着出去之后再跟印舒桐好好的说一说此事的因由,也未尝不可,因此这会儿关键时刻不愿打扰兴致,才推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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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越沉眉,低低应了一声,他是不敢说太多话的,害怕不该有的声音从口中冒出来,他躺在她身下,任她施为,这样的姿势,比平日里的姿势更具you『惑』力也更能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而且她这般卖力,他又不是个木头人,岂会没有感觉呢?

偏偏中了『药』的她这样好哄,几句话便相信了他故意胡扯的鬼话,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浅浅的往上挺动腰杆迎/合了她几下。14967626

眸『色』暗沉而潋滟,里面『荡』着一圈一圈的水『色』,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折腾的他频频想要出来,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早就去了…

洞中洞外皆无人,何况这只是在雪山腹地荒郊野外,根本就无人,比不得在别庄之中,即便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可也总是敛着一些,不肯太过放肆,可现在是在外头,根本无人知晓,只有桌案上那只剩下一指长的蜡烛还在燃着,光亮黯淡,似是很快就要熄灭了去,两个人在朦胧的黑暗里低低喘息,渴求,撞击,互相索取,光影覆在二人身上,渐渐淡去,似是被这狂野之姿给羞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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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印舒桐趴在长孙无越身上喘息,地上散『乱』着披风斗篷和外衣,比起长孙无越,她还是衣衫工整一些,他却是被她剥光的。

蜡烛终是熄灭了,洞中一片黑暗,外头的天光没了,眼见着是天黑了,黑暗之中,长孙无越的手搂上怀中女子的腰身,顺带着将披风盖在她身上,没了炭火,洞中很凉,这一番情/事让她将邪火泄/了出来,若是吹了风,着凉了便不好了,而他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调节体温极耗内力,她如今好了,也无须再调节内力了,只是两个人这样静静的躺着,倒是让长孙无越想起当初在破庙的那一夜来,那夜情境与今夜极其相似,只是心境却大不相同了,想着想着,他便轻笑出了声。

印舒桐正趴在长孙无越怀里,听见他笑,而且还很强烈的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当下便直起脑袋看他,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仍旧能看到他嘴角的轮廓:“你笑什么?”

长孙无越『摸』『摸』她的脸颊,脑子里还在想着当日破庙时的情景,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你头一次跟本王,是在那荒无人烟的破庙里,完事之后,你还严令要本王忘了这事儿,永远不许再提,而且还说跟本王只是『露』水姻缘,打死都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印舒桐撇撇嘴,她都记得,想想变化也真是大得很,要不是张瞎子突然出现,要不是这其中有那么多的事故存在,只怕她跟长孙无越也到不了今日,想到这里,又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往他怀里缩了缩:“当时情绪激动的很,我还赶着去杀文郑康,结果还摔了一跤,吃了一嘴的雪,狼狈的不行,都怪你!”

长孙无越听了失笑:“怎么怪本王?是你自己——”

“就是怪你!”印舒桐一眼瞪过来,“不怪你怪谁,你——阿嚏!”

外头冷不丁吹进来一阵冷风,她的话还未说完,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当下甩甩脑袋,『揉』『揉』鼻头,往旁边挪了挪,本来指望石门那缝隙是透气的,这下倒好,没了炭火,洞中不暖和了,石门那缝隙还不断的灌冷风进来,她这会儿扛不住,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长孙无越笑了一下,却起身一件一件的将她的衣裳穿好,还把东西都搬到了厉蝶衣的床榻之上,将印舒桐裹成了一个棉球,然后他穿着斗篷将她连人带棉被一起抱住,浅声道:“炭盆不能生了,外头冰天雪地的,石门留有缝隙,这洞里自然也冷,这境况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厉蝶衣的东西用用也无妨,本王瞧了,不碍事的,先把人保住再说,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洞中待多久呢,这会儿夜深了,本王抱着你先歇息一会儿。”

印舒桐点点头,他说的这些,她不是不懂,之前中了『药』,脑子完全不能思考,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自然知道这个严峻的事实也不知道会在这个山洞里困上多少天,因此保存体力是很重要的,她都折腾这么多天了,自然是累得很,这会儿放松心神,嗯了一声,闭眼睡去了。

两个人都做好了最快的打算,都想着可能会在这个山洞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因为就算魅煞能找到这儿来,弄开山洞的石门和前头那些雪也是很难的,再加上外头都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要把他们救出来着实有些困难。

可才在洞中待了两天,估『摸』着是在洞中第二日午时的时候,在桌案前坐着闭目养神长孙无越忽而睁眼了眼睛,正拿着干粮吃的印舒桐见他这样,一愣,旋即咧嘴一笑,把手里的干饼子递过去:“一天只吃一顿,饿了吧?来来,不用省着给我吃,你饿了就吃嘛!”

这两日,长孙无越吃的不多,印舒桐虽嬉皮笑脸的,可眸底却有一抹担忧,他吃得少,现在还能撑住,那再过十天呢,二十天呢?

长孙无越早就看见她眼底的担忧了,当下扯了唇角,微微一笑:“桐儿,外面有脚步声,很多人来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魅煞带着人来了,本王就说过,咱们会出去的。”

“你说真的?真有人来救我们了?”印舒桐激动的,把手里的干饼子往脑后一扔,眼睛都在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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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原来,我是个妖女,嗯?

第一百零一章 原来,我是个妖女,嗯?

见她这个样子,长孙无越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才道:“若是本王推算不错的话——”

轰隆——哗啦——石门轰然垮塌,尘土飞扬,长孙无越截住了话头,扯着印舒桐离开了那地方,躲到山洞里侧,总算是躲过了石门坍塌的尘土,他揽着印舒桐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看,本王说的是真的,魅煞带人来了。”

印舒桐高兴的不得了,连着吃了两天的干饼子喝冷水,这下出去了,总算是能吃热食了,这在山洞里被困上两天,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洞口石门崩塌尘土散去,魅煞便直接冲了进来,见长孙无越与印舒桐好好的,他就真放心了,跪下扬声道:“王爷,属下带人来接您和印姑娘出去!石门上的机关已被属下破坏,不会有毒『液』渗出,且洞口的雪也已被属下带人清理了,王爷和印姑娘和安心出去。”

魅煞说着,便从外头拿了两件新的披风进来,长孙无越给印舒桐披上一件,他自己也披上,两个人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便缓缓步出山洞。

“属下带着伤了的兄弟回去,之后得了消息找到这里,带人在外头挖了两天,才将山洞外头和山道上积压的雪清理干净,所幸这两日都没有下过雪,另外,属下还派人在方圆几里之内搜索,在不远处的山崖之外,找到了厉蝶衣残破不全的尸体,很多地方都是让狼给咬的,看得出是先坠崖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之后就被狼群给撕碎了,剩下的都是它们不吃的东西,属下检查过后,就送去了刑部,好歹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只是这群狼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还要请王爷定夺。”

魅煞跟在长孙无越和印舒桐身后出来,说的都是这几日的情况。

魅煞这次带来了不少的人,这会儿都立在山道两边,见长孙无越出来,全都跪下给长孙无越行礼,长孙无越挥挥手,抿唇道:“都起来吧,辛苦你们了,”言罢,转头望着魅煞,低声道,“这些狼原本就是襄西丛林的,是被厉蝶衣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掳来的,杀了实在可惜,而且本王已经杀了那匹黑狼,它们对咱们也无害了,所以你还是派些可靠的人,将这些狼送回襄西去,它们会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的。”14967626

“是,属下明白了,”魅煞低头拱手答应,刚一抬头,就看见长孙无越牵着印舒桐走上那山道,要到前头空阔的地带去,他眸间划过一丝复杂情绪,还是脱口叫住了长孙无越,“王爷。”

“怎么了?”长孙无越回头,印舒桐也好奇回头,“魅煞,你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处理善后的事儿交给他们就是了,你快跟着王爷下山哪!”

魅煞欲言又止,往前走了几步,纠结半晌,才道:“王爷,还有人在羊肠道前的那片空地那里等着王爷,只是属下——”

长孙无越一笑,不置可否,印舒桐的笑声却传来了:“这魅煞两天不见,说话都磨磨唧唧的叫人着急,山路这么陡峭,你带来的人当然不能全上山呀,羊肠道那里的那片空地是咱们的补给站,那里有人等着有什么稀奇呀!咱们快些走下山就是了!”

笑罢,两个人都不再理会魅煞,手牵着手下山去了,魅煞不愿耽搁,心里想说的话却说不出来,纠结半晌,叹了一口气,留下手底下的人在洞中收拾处理删掉后,他一个人也只好跟着下山去了。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可这两个人被困在洞里两日了,上山是百般艰辛,这会儿下山却是归心似箭,因此下山的路途也变得十分的轻松起来,说说笑笑的,也就快走到了羊肠道,长孙无越和印舒桐各自吃了些东西,便去走那凶险的羊肠道,只是魅煞早已派人检修过,将每个石阶都加宽加厚了,走起来也就没有之前凌空一样的感觉了,因此对两个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你瞧,还真有人等你啊!”

印舒桐走在羊肠道的中央,偶一抬头,极目远眺,就看见那山地空阔的地方井然有序的站了许多人,浩浩『荡』『荡』的能有上百人,举着旗帜,抬着轿辇步辇等在那里,远远看去,个个都肃然而立,不发一言,印舒桐微微皱了眉,心中隐有疑『惑』,口中低喃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再走近些,皇家的旗帜便愈发明显了,就算印舒桐再傻,也认得那些服饰那些威仪,那些皇家才能用的东西,她的眉眼,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转头望了长孙无越一眼,沉着眉眼道:“不过被困两天,至于出动这么大阵仗来迎你么?”

长孙无越早已看清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了,心中一跳,便沉眉转头望着魅煞道:“怎么回事?为何太皇太后也来了?”

长孙无越是武帝唯一活着的儿子,太皇太后图氏是武帝的亲生母亲,自然极疼这个孙儿,只是她年纪已大,居然走了这么远的路来接他,长孙无越心中一叹,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开。

魅煞抿唇:“王爷,这事儿属下跟长安瞒住了,只是不知太皇太后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将长安找去训斥了一番,便带着人亲自来寻王爷,此事没有惊动朝廷,只是现下王爷被找到了,朝廷也就给惊动了——”

长孙无越没等魅煞说完,便挥挥手示意他不必说了,当前已经走下了羊肠道,他带着印舒桐过去拜见拢着金线绣凤的披风站在那里的图太后,印舒桐半途把他的手甩开,冷着眉眼站在一边,他此刻没法子跟她解释,只得紧走几步,过去给图太后行礼:“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吉祥。”她见离舒若。

图太后原本冷着眉目,见长孙无越过来了,忙命人扶起来,眸中有些许爱怜,口中的话却多是责备:“哀家平日里瞧你是个最妥当的孩子,怎么今日也这样糊涂?追个要犯还需要你亲自去么?你是王爷,总得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哀家和你媳『妇』怎么活呢?这次哀家一听到消息,立刻就找了你媳『妇』带人来寻你,这要是耽搁了,哀家可怎生是好呢?你媳『妇』还是个顶事儿的,可你家里那两个小妾不中用,你媳『妇』叫她们看屋子,她就同着哀家一道来了,越儿啊,看见你平安,哀家就放心了,来,来,娅慧,快给他那个手炉来,越儿的手冷得很!”

旁边的图娅慧答应一声,忙把手炉递给长孙无越,长孙无越接过来,扯唇淡笑,图娅慧给他行礼,声音温婉柔和:“妾身如今见到王爷,心才算是放了下来,王爷安好,妾身也就安心了,免得老祖宗时常挂记,妾身也时常悬心,王爷日后行事,多想想妾身和老祖母吧!”

图娅慧是长孙无越的王妃,当年是图太后指婚的,成亲已有五六年了。

图娅慧是兰襄大将军图重显的孙女儿,图重显是图太后的哥哥,只是图重显是庶出,并不是图太后的生母所生,可图太后看重这个哥哥,图重显勇猛异常,当初也是他的力战,才保的兰襄在南边的半壁江山,因此图太后很是倚重图重显,让图娅慧嫁给长孙无越也是必然的。

这边图太后图娅慧跟长孙无越说的话,做的事情,全都落入印舒桐的眼中,她也看见了长孙无越对着图娅慧的那一抹淡笑,那是很温柔的笑,她的心忽而就冷下来,他不止只有她一个,他还有别的女人,甚至不止只有王妃,还是小妾。

她怎么就忘了,他是兰襄的摄政王,不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不,寻常男子也会有三妻四妾,应该说,他终究不是现代的人,这里没有一夫一妻制度,男人有权利三妻四妾,那么她呢,她算什么?

那边有说有笑的,印舒桐这边只是冷冷的看着,而沉浸在孙儿终于回来的喜悦之中的图太后,终于注意到了印舒桐这一道冷冷的眸光,她到底是历过三朝的太后,眸光一冷,便摄出厉光来,声/『色』如刀:“你便是这些日子缠着越儿的那个女子么?越儿这些日子不见踪影,朝上朝下议论纷纷,说是被个妖女缠住了,这妖女说的就是你吧?你私自怂恿摄政王身赴险境,又这般不知廉/耻,不知礼数,见到哀家还不下跪?你弄得他有家不回,成日跟你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印舒桐听了这话,眸中极冷,脸上却挂着笑,望着长孙无越道:“原来,我是个妖女,嗯?长孙无越,好!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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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没有妥协,没有让步!(推荐票票2550加更)

第一百零二章 没有妥协,没有让步!(推荐票票2550加更)

长孙无越转眸望着印舒桐,漫山遍野都是雪『色』,映着她的脸就跟清水一样,方才还有笑容,这会儿只剩下冷冽容『色』。

他在心里一叹,这跟他心中预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可没想到图太后和图娅慧会上山来迎他,这是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但看见印舒桐的表情,便知道事情不好,当下敛着眸光,淡声道:“皇祖母这话,说的不大好,皇祖母不是一直不喜欢文太傅么?这位印姑娘帮过本王很多,文太傅的事,她功劳最大,本王都是记在心里的,皇祖母这话,倒像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呢!孙儿斗胆问一句,皇祖母从未见过印姑娘,怎么就能断定她是个妖女?皇祖母只怕不知道,这回若是没有印姑娘,本王『性』命也难保!”

“越儿,你——”图太后未曾想过长孙无越会这样跟她说话,当下便气愤难抑,指着长孙无越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如此跟皇祖母说话!皇祖母不辞劳苦来迎你救你,怕你受到伤害,你居然指责祖母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越儿,你要用这么严重的话来指控皇祖母吗?”

“不敢,越儿只是实话实说,何况,舒桐不是外人,她是本王的女人。”长孙无越声音依旧淡淡的,他望着印舒桐,印舒桐却一眼也不看他,只是冷着眉目看着远方。

“你!你是觉得你现在是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哀家没法子管你了,是吗?!!”图太后生气,气的脸都在发抖,印象当中,这还是长孙无越第一次这样忤逆她,跟她这样说话。

“够了!吵什么吵!”印舒桐忍无可忍,她不需要长孙无越假惺惺的辩解,解释,她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需要别人来解释,这样做戏的姿态,给谁看?

她这一吼,众人都是一怔,也只有她敢在太皇太后面前吼这么一嗓子,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印舒桐忽而跪下,恭恭敬敬的对着图太后磕头请安,话也说的漂亮:“给太皇太后请安,祝太皇太后祥康金安,吉祥如意。”

她面『色』恭敬,礼数周全,图太后不叫起之前绝不起来,图太后叫起之后才起来,垂眸站的规规矩矩的。

只是,从头到尾,她的眸光都极冷极寒,图太后身边的小宫女不经意与她对视了一眼,冷不丁还打了个寒颤,好似脱/光了衣裳站在漫天风雪里一样,实在太冷。

她从头到尾谁也没看,心也似坚冰一般没有感觉,她知道长孙无越在看她,可是她不想看长孙无越,她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在听到图太后和图娅慧的一番对话,在看到这些人以后,她忽然就明白了,长孙无越几次三番吞吞吐吐是为了什么,张瞎子当初说的名分问题究竟是何意,还有厉蝶衣为何非要反问她是不是也能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问题,当初在洞外,厉蝶衣说完这个走了之后,长孙无越不就是拉着她有话说么?可是到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即便她后来去问,他却不说了,想到这里,眸光不禁又恨又恼。

图太后见印舒桐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心情稍稍好转,只是望着她的眸中仍是嫌恶居多:“你好歹是个女孩子,王爷喜欢你,吩咐你事情,去完成便是了,何故闹这样大的动静?你要是有心,也该规劝王爷,让他给你个名分,也好过如今这样不明不白的闹的满城风雨,闹成这样,我皇家的脸面还要是不要?看你这孩子还算懂规矩,也替王爷办了事,哀家也就不说你了,只是日后若是进了王府,也该检点一些,莫要让人嚼舌根!毕竟你也救了王爷,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哀家不再追究了,你退下吧!”

图太后说完这些,看了长孙无越一眼,径自上了她的车辇。

图娅慧却没急着走,还是一脸温婉笑意,走到印舒桐身前,把手放在她的手上,然后握着印舒桐的手柔声道:“姑娘别生气,也别难过伤心,老祖宗是心疼王爷,这心里头有气,不好对着王爷发,因此才对着姑娘煞『性』子的,姑娘好歹担待些,将来进了王府,与妾身一道侍候王爷,对老祖宗也要时常孝敬礼让些,老祖宗心不坏,是最疼我们这些人的了,阖府上下都是知道王爷姑娘的事情的,妾身如今只盼着王爷能跟姑娘一个名分,好让姑娘名正言顺的进府来和妾身和两个姐妹一道侍候王爷呢!”

印舒桐在被图娅慧握着手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某一个瞬间,脑中就好似要炸裂一样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只持续了一秒钟,就这一秒钟的疼痛让印舒桐的身体抖了一下,图娅慧敏/感的察觉到了,忙关切问道:“姑娘怎么了?”

印舒桐就因为这一下的疼痛,忽而就产生一种极不好的感觉,这个图娅慧不是个好人,这种强烈的直觉让印舒桐甩开图娅慧的手,抢过长安刚刚牵过来的马匹,翻身上马,旋即绝尘而去,看都未看图娅慧一眼。

长孙无越皱眉,眸中闪过关切神『色』,印舒桐的微小变化他是都看在眼里的,当下便也要牵马去追,一旁的图娅慧见状,眸光一闪,故意装作被人绊倒,哎呀一声,手已经在坚硬的山石上蹭破了皮肉,弄了一手的血。

长孙无越本要上马,结果看见这一幕,只得过去将图娅慧扶起来,图娅慧忙趁机软倒在长孙无越怀里:“王爷,妾身脚崴了,王爷送妾身回府吧,啊,好痛。”

长孙无越沉了沉嘴角,半晌敛眉,将图娅慧送上了马车,吩咐她的丫鬟好好照顾,之后,吩咐了长安几句,头也不回的策马而去,只是这会儿才走,耽搁了不少时辰,已经看不到印舒桐的踪迹了。

长安也跟着来了,就站在浩『荡』的队伍旁边,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了,心里头一叹,如今事情可不是他说的,可印姑娘如今知道这事儿了,依她的『性』子,是会生很大的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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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舒桐生气,生了很大的气,山林之间策马狂奔,寒风在耳边猎猎作响,她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马蹄扬起千堆飞雪,她骑在马上,一丝一刻也不肯停下来。

原本上次来朱家角也不过用了几个时辰而已,可这会儿印舒桐骑着马一阵狂奔,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别庄门口,她直接下了马,狠狠的踢了门一脚,门闩被踢飞,门板砸在地上一声响,她直接牵着马踩着门板就进来了,几个老仆循声而来,可看见她一脸的怒容,也不敢上前,只等她走过去了,才敢过去把马牵走,但是问却是一个字也不敢问的。

张瞎子正在午睡,听见动静,睡眼惺忪的出来,一眼看见印舒桐从曲廊上走下来,便嘿嘿笑道:“哟,被救出来啦!老头子就知道你们吉人自有天相,哈哈哈哈!”

印舒桐理也不理他,径自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张瞎子在身边啧啧一叹,跟着她进了她的房间,看见她在收拾东西,心中便已明了,挑眉道:“姑娘这么生气,是知道了王爷有妻妾的事情?哎,老头子早就说了,这事儿要说清楚的嘛,谁让王爷非要瞒着你不肯说呢,他把你当傻子呀!”

印舒桐的手一顿,咬牙半晌,站起来定定的看着张瞎子,冷声道:“不是他把我当傻子,是你们都把我当傻子,他有妻有妾,那我算什么?外室吗?小三吗?先生,你就不该把我弄回来,他有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区别?何须我在身边!好,现在也已经回来了,这事可以不提,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提早不说,在他心里我算什么?!!简宁的事,我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他了,生怕他不高兴,但凡我知道的,他都知道,为什么他的这件事就不能说?怕我会小肚鸡肠吗?怕我容不下人吗?”

张瞎子眨眨眼,这姑娘气的不轻啊!当下轻咳两声:“那,那姑娘这么说,是不会介意咯,就是说可以接受王爷的妻妾,与她们和平共处,分享同一个男人!”

“放泥煤的屁!他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印舒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张瞎子还不嫌火大,还在一边煽风点火的,印舒桐更是气的嚷嚷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等他来了转告他,花桐或许可以接受他的妻妾,毕竟她是这里出生的女人,但我不是!就算现代的那二十二年是黄粱一梦,但是我所受到的现代教育,都让我不能接受三妻四妾,我不能!没有妥协,没有让步,如果他不是只属于我的男人,我宁可不要!”孙长预叹她。

张瞎子听了嗤笑:“你不要?你舍得么?再说了,王爷肯放过你么?得了得了,火大伤身,老头子我去给你做一碗银耳莲子羹,喝了好好儿安静一会儿,别闹啊,姑娘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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