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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爱你呵......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爱你呵......

长孙无越火热的心就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冷的难受,冷的冰凉,方才引魂舞和镇魂歌已经消耗了他极多的体力,这会儿完全是因为等着印舒桐醒来的信念强撑着他,而如今听了印舒桐这醒来之后的第179章,只觉得抱着她的男子身上火热异常,那贴着她的脸颊更是火热,只是不可抑制的颤抖让她很是心疼,奈何她现在全身无力,也难受的很,手都抬不起来,不能回抱他,却能够感觉到他火热的外表之下那颗被她刺激了的冰冷的心。

她这话一说,长孙无越的身子就是一僵,稍稍放开了她一些,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一脸的伤心欲绝还未敛尽:“你说什么?”

唇瓣微启,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印舒桐的脸上,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战栗一下,他脸上那伤心神『色』看的她心中情『潮』涌动,心中又带着失而复得的快意,忽而就生出了一股力气,抱着他便吻了上去,唇齿相依之间,一句话轻轻溢出了这轻柔缠绵的吻:“傻子…我说我没失忆啦…我记得你,我亲爱的越越…”

印舒桐吻的心中柔情蜜意的,望着她倾心相许的男人,心头泛软,唇边勾起浅浅的笑,她方才并非失忆,只是脑中混沌的很,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看见一个模糊身影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这一句话惹的他伤心起来,竟哭了起来,想到好笑处,轻笑声便随风散开了…

长孙无越这会儿缓过神来,又被她这样抱上一吻,脸上有些讪讪的绷不住,故意板着脸道:“桐儿你骗我?”

印舒桐窝在他怀里,身子软软的又没了力气,听了这话,凝望着他吃吃的笑起来:“我没有,是你自己这么觉得的,我只是刚醒过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现在才记得那些事了…越越,我只记得,我在树洞之中,中了袖箭,然后就消失了…我这是怎么了?”

长孙无越这会儿心『潮』起伏,百感交集,都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了,又高兴又伤心的,重新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话,实在是太美好了,前一刻的心情起伏那么大,这会儿也顾不得被她笑话了,心里想要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又怕伤了她,手臂收紧又放开,别提多纠结了…

只是幽眸中那爱恋是藏也藏不住的,低头爱怜的亲亲她,柔声道:“许多事儿你都不记得了么?你可不知道,我杀了那些图重显派来的杀手,再去找你时,看见你不见了,跟银歌找了一圈,那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第二遍了…桐儿,别再这般吓我了…”

印舒桐敛眸,她这会儿有了些力气,感觉被袖箭伤了的地方好似也不那么疼了,便稍稍坐起来,伸臂紧紧抱着他:“嗯,不吓唬你,我也没有想到呀,还真就消失了,我都想到了那样的事情,没想到真就发生了,你不知道,其实我还在那儿待了一会儿,我看见你冲进来找不到我的那模样,我的心都碎了呢…”

铺了一地的嫣红的彼岸花里,轻柔的花瓣在月『色』下柔软的盛放,春夜温柔的风吹过,就如同娇软的羽『毛』拂过人的心头,天边挂着一轮皎洁明月,月光洒下,映衬这彼岸花海就如同在梦中一样,心头泛软的思绪缓缓流淌,爱意缠绕着那彼岸花海之中相互拥着的说着喁喁情语的男子和女子…14967626

一袭白衣的男子赤足跪在地上抱着一身月白『色』衣裙的女子,两个人绣着繁复云纹的衣摆和裙摆叠在一处,月『色』下,这样的场景,暧昧又深情,男子俊逸的脸上,是一脸失而复得的深情,女子眉眼之间藏着娇弱,却掩不住水眸中那风华绝代的潋滟娇媚…

“你能看见么?”长孙无越遥想昨日的慌『乱』和伤心,幽眸又藏着丝丝心碎,越发拥紧了怀中的女子,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可惜啊,我看不见你,桐儿,那你后来去哪儿了?还能看见我后来做的那些事儿么?为了能把你找回来,我和师父可是『操』碎了心哪…幸而,将你找了回来,否则…”他不敢想了。

印舒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可是那神情一闪即逝,快的长孙无越一直凝眸看着她都不曾捕捉到,她微微一笑,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轻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只是看见你进来找不到我,然后你就出去了,我当时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听不见你,就好像…就好像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呢…后来啊,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了,最后身上灼烧的特别难受,我几乎感觉到体内的灵魂像是叫嚣着要冲出去的感觉,之后有种清凉满布全身,再然后,我就醒了,然后,看见你…越越,是你救了我么?谢谢你。”

她绝口不提消失之后遇到的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掀了过去,长孙无越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自然也没有在意,听她说起之后救她的时候,眉眼一软,温声道:“谢什么?你我之间,说这个做什么?只是救你,当真是费了许多的周折,彼岸花,引魂舞,镇魂歌,替你种下七魄之血,桐儿,从此之后,你便不会再消失了罢…”

他说着说着,鼻头莫名一酸,眼眶又微微红了起来,耗尽心力做了这一切,还好没有白费,她终是回到了自己身边了呢…瞧着皎白月光下她那熟悉的容颜,心念一动,一句话喃喃出了口:“纵你走到天涯海角,我只生死相随便是了…旁的,还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你,这辈子,不,是生生世世,这心头都只刻进了你的名字。”

印舒桐低声一叹,心头柔软情感越发泛滥,她许多模糊的意识终于苏醒了过来,她三魂尚在,方才只在沉睡之中,三魂却是将什么都看在眼里了的,这会儿重新记起来,只觉得一切恍若隔世,他真是个痴情的傻子,这世上,最难得痴情二字,一切记上了心头,一滴泪出了眼眶,唇角却勾起笑意,伸臂与他相拥。

“嗯,生死相随,必不叫你空等一世,空守一生。”

“我如今三魂七魄完好,不会再离开你了,你可以放心,越越,我爱你,很爱你的…”爱都刻进了血肉之中,她虔诚的捧出一颗心来,认认真真的告诉他,她很爱他,她实在是害怕,怕这一次若不说,下一次就又没了机会,不管怎样,爱他,就该让他知道,痴情如斯,轰轰烈烈也好,平平淡淡也好,爱都是会说出口的,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情『潮』,呢喃,“我们还能在一起,真好…越越,我爱你,我爱你呵…”

她哭了,心里却不觉得难过,泪珠儿在月光下显得那般晶莹剔透:“只是,银歌…呜…”

清冽月光之下,她温软的小脸儿上挂着的泪珠让他瞧了心疼,凑上去吻掉她的泪珠,轻声一叹,拥着她:“银歌会好起来的,师父说过,银歌不会死的,它原本就愿意救你的,这许是它的命数,你不要太难过。”

对她的爱,他自己知道,早已刻骨铭心,若是失去她,那就是生生的从心里挖出一块肉出来,鲜血淋漓的疼,可是,这会儿拥着她颤抖的身子才知道,原来她爱自己,远远不逊于他的爱,那些爱呵,都是生生嵌进了骨血之中的,这一辈子,爱也罢,恨也罢,再也不要分开了吧…

“嗯,我知道,我也爱你,这条命都是你的,自然什么都是你的…”孙长为是间。

他凑上去,轻轻的吻她,辗转流连,舍不得离开,眉眼之中融着浓厚爱意,不断的用他的渴求告诉她,他心里,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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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来,让哥哥再亲亲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来,让哥哥再亲亲

长孙无越拥着她,在她娇软的唇上厮磨缠绵,舍不得离去,含着爱意的碎吻渐渐落满了她的颈间,她身上有着彼岸花的幽香,但是更多的是他所熟悉的馨香,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的吸着他刻在心上的味道,一颗焦灼不安的心被爱意浸满,总算是渐渐从激动中恢复了些许的平和。百度搜索,

幽眸中含着温柔爱意,一眼不眨的望着她,眸光都舍不得离开,看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儿渐渐有了血『色』,又被他吻的益发的动情,脸颊还泛起丝丝嫣红,长孙无越心中益发爱怜,勾动情肠,轻柔的吻也变得霸道狂野起来,一双大手,也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的肩膀。

“嘶…”印舒桐原本沉浸在他柔情的亲吻中,结果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肩窝,而那个地方之前正好被袖箭伤了的,这会儿毒虽然被白鹿青涯给的『药』丸解了,但是伤口还是会疼的,长孙无越不知轻重的触碰,伤口狠狠的一疼,将印舒桐从满目氤氲爱意中扯了回来,疼的她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长孙无越舍不得看她那难受的模样,忙关切问道,幽眸之中都是心疼,“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大手轻轻将她的领口扯开,『露』出那凝脂白希圆润的肩头,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有一寸来长的伤口,因为长孙无越方才那大力的一搂,那原本快要愈合了的伤口这会儿就裂开了一些,而且伤口周围还有些黑『色』毒素未曾褪尽,长孙无越想起白鹿青涯最后喂了她『药』丸吃的事儿,还想起那些黑衣人手上拿着的淬了毒的刀,还有『药』池最后那一圈圈淡红『色』的涟漪。

“是那些人做的?”幽眸都是狂放的怒意,图重显的人,三番四次的来刺杀他不说,这会儿还伤了她,实在是不可饶恕!

印舒桐自然瞧见了他眼中的怒意,微微抿唇,这样敞着肩膀,虽然月『色』轻柔,春风『荡』漾,她却觉得有些冷,想要将领口拉起来,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软声答道:“我当时是被打斗声惊醒的,想着不能贸贸然出去,就在树洞里等着,结果有两个受伤的人到树洞这边来了,说是要藏进来,我当时就想跑来着,结果身子被『药』池泡软了,反应有些慢,就被那两个人发现了,他们大概受了惊吓,直接就扔了暗器过来,我躲闪不及,之后又疼又难受跟着就消失了…越越,这些是什么人?还是图重显的杀手吗?”

她当时就想过,只是图重显的人不是在天目山佛寺的时候就都死了嘛?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长孙无越微带了一丝冷意:“当时他们的人只出来了一半,许是管事儿的留个心眼,之后的人就一路跟着我们,武功更高,我们竟没有察觉,许是以为不会再有人跟踪了吧?就在那天晨起发动袭杀,跟魅煞他们纠缠在了一起,我也是被打斗声惊醒的,之后的事儿,你也就知道了!图重显这笔账,等你身子好了以后,咱们出去再慢慢跟他算!”

怀里的女人缩了缩身子,作势要把那领口拉起来,长孙无越一番话说完,眸光就落在了她的伤口上,想起这一路以来,她一直在受伤,原本白希的皮肤上都留了一些疤痕,还有她自个儿之前的旧伤疤,想着想着,眸中便溢出了心疼的光来,心念一动,身子却比他先行动起来,轻柔的吻一瞬之间就落在了她的肩头,伸出舌头,轻吻之下,将她伤口里渗出的血迹给吸吮掉了,又是吻又是这样暧昧的吸吮,弄得印舒桐敏感的动了一下肩头,一股酥麻爬上了心头,霎时身子又软了,眸光溢出水『色』,眉眼软软的看着长孙无越。

“你别这样…脏…有毒的…”轻轻推拒着他,身子酥麻,声音都是软濡的。

“脏什么?你别害羞啊,你瞧,都没血了,干干净净的呢,”长孙无越唇角带着宠溺笑意,越发轻柔的将她搂在怀里,看着怀里小人儿的娇羞神『色』,只觉得下腹一紧,眸底划过一丝异『色』,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异『色』一闪即没,眉眼之间还是宠溺的温柔笑意,“方才在你回来种下七魄之血后,师父就给你吃了解毒的『药』丸,那暗器上的毒已经解了,没事儿了…来,让哥哥再亲亲…唔,真香真甜…”

长孙无越见她大好了,不由得带了些轻佻笑意,四下无人,说的都是二人在床笫之间的才会说的私密情话,听的印舒桐脸红心跳的,可是二人适才经历一番大变,早就将这些都看淡了,她的小脸儿上虽都是嫣红含羞,可水眸含情带怯的望着他,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既然香甜,那就多亲亲好了,反正,她也很想。

“越越,你方才跳的舞真好看,唱歌也很好看…哦,不对,我是说,唱歌的样子很好看,唱的歌也很好听…唔…”

红唇又被攥住,尾音吞了回去,她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狂肆宠爱。

“话都说不利索,还说什么?来,亲亲,唔,真软…乖,听话,把舌头伸过来,让哥哥尝一尝…”孙长将悉离。

他勾起心中爱怜情『潮』,说话越发没有顾忌,挑动着她益发娇软,两人缠绵的忘乎所以,就连那皎洁月光,似乎都带了一丝旖旎气氛…

那引魂之舞虽好看,却不是什么好东西,镇魂歌虽好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跳这个了,也不想再唱这个了…而且早在印舒桐醒来的时候就决定要赶紧忘掉这些。

“别说舞了,也别说歌了,再说的话,哥哥就在这儿吃了你!”他故意闷声威胁她,其实心底里根本舍不得动她一下,身子这么娇娇软软的窝在他怀里,就算有那个心,他也舍不得呀!14967626

印舒桐只抬眸瞧了他一眼,见他幽眸之中当真蕴含着愠怒,心下了然,知道这是他心中不能触及的伤,就算是玩笑也开不得,当下便不提了,只用养的玉葱一样的手指点点他的胸膛,娇笑道:“这儿怎么行?这儿不行的,要是吃,也只能去屋里吃,嘻嘻!”

月光之下,她水眸之中满溢的都是媚『色』,知道他不会动真章的,因此才这样嬉皮笑脸的说话,见他一眼不眨的望着自己,眸『色』越发深幽,便又深深一笑,扑上去吻他。

“…好啦,别闹了,这儿躺着终究不是办法,我抱你进屋去,好歹要看看你身上究竟伤了别处没有…”

长孙无越将印舒桐横抱了起来,彼岸花轻轻浮动了一下,花海之中都是嫣红的模样,一对璧人一身洁白一身月白,好看的不得了!

哐当。

长孙无越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微微皱了眉,才发现是手中还剩下一半儿的玉坠子掉下去了,他幽眸中的笑意敛去了一半,抱着印舒桐弯身将那玉坠子捡起来了,但因为视线被挡住了一些,又因为夜『色』昏暗,印舒桐瞧的不是很清楚,还以为一直挂在脖颈上的玉坠子红绳松了才掉下去的,一手忙着『摸』向颈上,结果却抓住了那碎了的另一半,心中惊疑不定,扯着绳子看了一眼,望着长孙无越瞠目结舌道:“越越,这是怎么回事啊?”

长孙无越沉了眉眼,沉默了一会儿,眸光落在那玉坠子上,淡声道:“张瞎子说过,这玉坠子本是你我同心连命的媒介物,当初是因为你是三魂聚体,必得我与你一处才行,这会儿你种下了七魄,三魂七魄完整的存在,只怕就不需要这个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啊,师父还说我争不过天意,这玉坠子碎了,不就是说明你同我都会好好的么?这是好事呀!”

原本长孙无越一直都想不通玉坠子为何会断裂,又因为印舒桐的醒来打『乱』了他的心,也就没顾得上去思考这玉坠子的事儿,这会儿抱着印舒桐回房,抓着这玉坠子端详的时候,脑中却是灵光一闪,忽而就想通了,印舒桐种下七魄之后醒过来,这玉坠子就血『色』退去然后碎了,不正是说明他们不需要同心连命了么?

印舒桐听了长孙无越的话,却不如他那样一脸的喜意,反而垂了眉眼,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一眼的沉思,可她瞬间又抬了眼眸,一眼的灿笑,搂着长孙无越的脖子,娇声道:“越越,好冷,你抱我回去吧!”

明显她是不想说这玉坠子的事情,长孙无越以为她是相信了他的话,遂温柔一笑,赤足抱着她回旧屋去了。

百十步开外,大树后头,整齐的藏着五个脑袋,都是泪光盈盈的,魅煞倒是先开了口:“这是好事儿啊,哭什么啊?”

说完吸吸鼻子…

另外偷看的四个人抹了眼泪,低声道:“老大,我们只是被春风『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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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你等几日

第一百八十章 你等几日

魅煞吸吸鼻子,也赶紧抹了眼角的水:“嗯,对,春风挺大的,我也『迷』了眼睛。

他们几个人原是偷偷躲在一边看的,引魂之舞和镇魂歌是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不能有太多的人在旁边打扰,否则扰『乱』了长孙无越的思绪使得舞或歌声稍有停顿的话,只怕引魂不成,长孙无越还会被反噬,所以魅煞等人只能躲起来,结果几个人看了这一场生死相依的爱情,都感动的不行,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个个都泪眼模糊。

这一路,几个人都把长孙无越和印舒桐的爱情看在眼里的,魅煞又是最为清楚这其中纠葛的,自然都被这柔情蜜意所感动,而熊三王四等人也对印舒桐有了更大的改观。

“行了,咱们都回去吧,爷都回去了,这几日肯定不太平,咱们兄弟都要警醒些,别让歼人有/机/可/乘啊!”

魅煞这会儿已经平复了心情,与剩下几个人说了一声,几人点头应承,于是都趁着夜『色』,回了旧屋那边,如今夜『色』已深,相爱的人儿是该守在一处的,可他们也要尽忠职守啊…

长孙无越抱着印舒桐回了旧屋,这是他几年前在白鹿青涯这里学艺的屋子,空置了几年,可白鹿青涯在他走了之后时常来打扫,陈设也并不显得多么的陈旧,他们到的那一日魅煞带着手底下的几个人又手脚麻利的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因此即便是旧屋,也显得温馨舒适。

长孙无越将印舒桐放在那黑漆沉木的旧榻之上,对着她温柔一笑,替她拉过一旁薄薄的锦被盖在了她身上,然后转身便要走,印舒桐还是头一次来这旧屋里,她一来这儿就奔了『药』池,还以为这丛林里过的都是野人一样的生活,看白鹿青涯那样上蹿下跳的像个猴子一样,她脑子里就浮现野人茹『毛』饮血的画面来。

如今瞧着这旧屋里一应陈设虽然都比不上王府里的倾樱阁,比别庄的也是差的远了,但是仍旧是居家过日子的样子,比她想象的要好太多了,旧榻清爽干净,锦被是鲜嫩的水和『色』,盖在身上很舒服,还有阳光清新的味道,她瞬间对这里产生了好感,那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只是一抬眸,发现长孙无越放下她转身就走,心中一紧,赶忙扯住他的衣袖。

“你要做什么去?”这么晚了,他难不成还有事儿么?

长孙无越脚步一顿,回身望着榻上的人儿,幽眸中浮现一抹温柔笑意,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如今瞧着自己的样子,真像是『迷』了路的小女孩,小脸儿上那份全心的依赖和信任让他心口一『荡』,反手抓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然后坐在床沿,温声道:“我不做什么,只是口有些渴,想喝茶,另外,”长孙无越扬了扬他的脚,从方才起就一直赤足,这会儿上头满是草屑,“你瞧瞧,也该洗洗了。”

“不行不行,不许走,”印舒桐不肯让他走,小脸儿有些苦恼的神『色』,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而水眸一亮,拉着长孙无越的大手,坏坏一笑,也不等他反应,直接扬声道,“魅煞,打水来,然后倒茶,你家主子要喝茶!”

外面魅煞果然应了一声,她才对着长孙无越挤挤眼睛,低声笑道:“你瞧,不用你去,魅煞他就可以,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陪着我!”

说罢,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裹着锦被缠在长孙无越身上,动作亲昵,一脸一眼的娇羞,就是舍不得离开他半步。

长孙无越瞧着她这模样,心中好笑,从前在府中的时候,她都不习惯使唤下人,说是在现代的时候规规矩矩的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兵的凡事都是亲力亲为,做的事儿又快又好,她不耐烦交给下人去做,下人也是人,她有手有脚的,为何不能自己做?

可这才待了几个月,样子全变了,行动作风越发失了从前的英姿飒爽,现在这模样,就像个娇软的小女人,小人儿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理所当然的使唤魅煞,完全就是个刁蛮的小人儿,只是她对着自己撒娇,对着自己任『性』,对着自己耍赖,他的心中竟也跟吃了蜜似的一样甜,被她这么缠在身上,眉眼之间没有一丝不耐,眸底带着笑,温柔的望着她,也就随她去了。

两个人虽然只分别了几个时辰,可却像是分开了好久一般,他能体会到她这会儿的心情,要不是口渴的厉害,他也真的很想黏在她身边不离开,就这么守着她,抱着她,时不时亲亲她,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只要在一起就好。

“嗯,好,我哪儿也不去就是了。”他轻柔的笑,双臂收紧,抱着怀里的八爪鱼,低声应着。

魅煞进来的时候,就瞧见的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处的姿态,他端着热水进来,目不斜视可眼底的慌『乱』还是昭示了他的手足无措,长孙无越一脸温柔的笑,压根不看他,反而是印舒桐瞧见魅煞进来了,水眸一亮,忙道:“魅煞你快来,快给你家主子洗脚,他没手…他自己不能洗!”

长孙无越忍住想笑的冲动,哑声笑望着她,没手?这话说的,不过说的也是,他的手抱着她,又被她的手紧紧抓着,确实是…没手再洗脚了。

服侍自家爷,魅煞自然是没话说的,只是屋中处处都是有情人的浓厚情意,还有印夫人那娇柔笑意,还有自家爷的低沉细语,他整个过程都僵着身子给长孙无越洗脚,实在是不习惯,好容易洗完了,端着脏水出去倒了,然后进来各自奉茶,又端了几盘小点心放在床前的小几上,才体贴的带上门出去了,出去之后,魅煞才长舒了一口气。

许是因为消失这件事促进了二人的感情,又许是现在这样舒适的日子赛过神仙,长孙无越跟印舒桐在屋中足足待了三天没有出门,长孙无越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两个人做什么都在一起,同吃同睡,什么都让魅煞等人去做,明明是几个大男人保镖,这会儿都成了服侍人的小丫鬟。煞魅境静我。

印舒桐自从回来,就益发黏着他,而且娇声说话,娇羞脸红的笑,就像一朵鲜艳的山茶花一样,散发的诱人的滋味,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在一处,长孙无越顾及她的伤没有『乱』来,可她却不在乎,伤口刚刚愈合,便勾的他从早上做到了下午,印舒桐还乐此不疲的,黄昏时分,还睁着水眸,溢出一眼的媚『色』,就是勾的他不许他从身上起来,长孙无越那禁得住这些,自然又是一番酣战,硬是胡天胡地的纠缠了整整两天,缠绵悱恻的,窝在一处有说不完的情话。

“…越越,你醒了嘛?”

两个人胡天胡地了两天,她那地方都厮磨的红肿了,可见做的力度有多大,后来长孙无越瞧见了,觉得很心疼,而且本来做的太多身子便发软,他倒是还能坚持,只是心疼印舒桐,且来日方长,急这个做什么?而且怜惜她的身子还未好的完全,这样纵/欲只怕是不好,因此便笃定了心思一心一意的守着她,阐明自己不会再做的决定。

印舒桐倒是不肯死心,时时蹭蹭『摸』『摸』的来you『惑』他,只是不论她如何引/诱,长孙无越就如同柳下/惠一般,即使下面涨的发疼,也不肯动她一根手指头,印舒桐只得老老实实的待着,第181章快乐!!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来吧,越越,蹂/躏我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来吧,越越,蹂/躏我吧!

印舒桐似是觉得这样蹭来蹭去的很好玩儿,也不管长孙无越方才说的什么,只是故意扭来扭去的去蹭他股间肿胀的热物,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烫的时候,她笑的极为开心,勾着眉眼冲着他媚笑:“还打算等几日么?不如,现在就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长孙无越低吼一声一翻身压住她,将她手脚禁锢住,不许她再『乱』动了,幽眸之中都是狂野肆虐的欲/望在涌动。

印舒桐见他这样,心中暗喜,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是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欲/望!

她的身子软下来,一眼的媚『色』,感受到紧紧贴着她小腹的坚硬灼热,媚人一笑:“来吧,越越,蹂/躏我吧!”

长孙无越原本是忍不住了,但是也不并打算动真格的,只是压着她要给她些颜『色』瞧瞧,一听这话哑然失笑:“你这两日是怎么了?这么如狼似虎的,好似就要黏在我身上了一样!你明明三魂七魄都已经齐整了,怎么还这样?”14967626

长孙无越一开始还不觉得奇怪,以为她是因为消失这事儿勾动了心思,所以才日日黏着他不放,这会儿看起来,这如狼似虎的模样,好似是怕他消失了一样,他本就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前两日是被她缠的没心思想别的,如今神『色』清明,就看出她的问题来了,随口就问了出来。

“哼,人家喜欢你才黏着你,如狼似虎怎么了,你不喜欢啊?”印舒桐撇撇嘴,哼了一声,佯作生气道,“你明明也很喜欢的,还这样说我!不要就不要嘛,哼,人家还不给你了!”

长孙无越见她生气了,明知道她是装的,又见自己方才故意含笑说那些话试探她,她却仍是一脸娇憨蛮缠,没有丝毫的异样,心里到底是放了心,唇角勾起一丝笑,温声哄着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等过两天,等你那里好些了,咱们再做就是了,为这事儿生气做什么?我可是最喜欢你这样了,你不是都知道么?”

印舒桐听了这话又高兴起来,只是还不死心,下面还是能感受到他肿胀的热物,因此复又眯了眼睛笑,故意对着他的嘴唇吹了一口气,身子更贴紧了他的身子,轻声嬉笑道:“越越,不如,你来给我上『药』好不好?我那里红肿了,你不是心疼么?你不是有医术么?来呀,把你的『药』给我擦一擦呀!”

这样勾人心魄的声音,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会心动的,长孙无越也不例外,只是他心里头实在太明白,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是要什么擦『药』呀,她就是想再次勾/引的他动了欲/火,跟她再纠缠一番,可他这会儿心里打定了主意,才不会上她的当呢!

翻身起来,披衣对着榻上的她轻笑:“桐儿,别动心思了,在你大好之前,我可不会再碰你了!都在这屋里头待了两天了,不如我抱着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哦,对了,银歌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如咱们去看看,好不好?”

印舒桐本来是哪里都不想去的,就想长孙无越一直陪着她待着,可是他温声劝哄,又提起银歌来,她心头一软,想起自己在引魂之舞和镇魂歌之后看到的情景,心里头也不大好受,银歌为她跟长孙无越的事儿牺牲了许多,何况这些本不是该银歌来承受的,她跟长孙无越是欠这匹银狼的,长孙无越欠了它那黑狼的『性』命,而她,则欠了更多,若是银歌将来能活过来,她定要将它带在身边,以命相守。

“好啊,我们去看看,”印舒桐想到这里,这心里头始终不大舒服,瞬间就把自个儿的心事给抛之脑后了,直接坐起来穿衣,结果下床的时候脚一软,要不是长孙无越扶了她一把,早就跌到地上去了,长孙无越唇角一勾,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她脸一红,“我自己能走。”

脸红红的,嘴上不说什么,听见长孙无越在她耳边的轻笑声,她心里明白,这两日确实是…纵/欲过度了,何况她遭逢大变,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脚软也是正常的,只是在他怀里,心头和身子难免燥热,着实是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长孙无越抱着她出了门,春日早晨的暖阳洒在二人身上,看着阳光中怀里女人的笑靥,他的唇角笑意越发加深,亲昵的用唇瓣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笑道:“自己能走?还是我抱着你吧,这要是再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的小脸儿也不知是被暖阳映红了还是自个儿害羞脸红的,反正红扑扑的像个苹果一样,又诱人又好看。

长孙无越走得不快,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抱在身上也不算是很沉,何况他这两日,就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狼,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哪像她这般柔弱无骨的模样,因此就算她这么说,也是不肯将她放下来,只勾唇浅浅一笑:“听话,等进了屋,再放你下来。”

印舒桐被他柔情蜜意的看着,眉梢眼角也都是笑意,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他这么坚持,她也就不再言语了。

进了白鹿青涯的树屋,只觉得一阵沁凉的感觉扑面而来,没有暖阳的照『射』,却有着跟树洞里差不多的清香『药』味,不会热也不会太凉,是很舒服的地方,印舒桐被长孙无越轻柔的放下来,四处环视,才发现这树屋虽建在大树之上,却也十分的结实牢固,而且还分了上下两层,下面是白鹿青涯休息的地方,而上面,据长孙无越说,是放『药』书以及白鹿青涯研究『药』材的地方。

印舒桐踏着木梯上去一看,二层比一层要『乱』多了,全是『药』书『药』材,而且『药』味儿要浓重的多,放着『药』书的书架挡住了印舒桐的视线,她看了一会儿,回望着长孙无越:“白鹿先生在哪儿呢?”

这声音在二层簌簌响起,惊起了一室的安谧,就听见书架尽头有白鹿青涯闷闷的声音传来:“徒儿你带女娃娃来啦?来吧来吧!过来吧!银歌这事儿我看也差不多了,你俩来瞧瞧!”

印舒桐在走过去的时候,和着脚下木板咯吱咯吱的响声,已经做好了看见银歌血肉模糊的身子的准备,可谁知过去一看,就瞧见书架尽头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冰蓝『色』的玉棺,里面有着淡蓝『色』的『药』水,清香莫名,然后银歌躺在里面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狼眸闭起,而那狼牙仍旧好好的挂在它的脖颈之上。

长孙无越站在印舒桐身侧,默默的看着,看见银歌的这一刻,他脑子里便浮现起三天前那些他想要忘记的画面,引魂之舞,镇魂歌,铺天漫地嫣红的彼岸花,还有银歌全身的血都流光了的样子,还有印舒桐脸『色』苍白如纸躺在血泊里的样子,他想着想着,脸『色』就不大好,正在纠结的时候,却有个汗津津的手悄然握住了他的大手,侧眸一看,原来是印舒桐,她的面『色』也不大好,他心中一软,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搂着她,无声的安慰她。

印舒桐比长孙无越表面看到的其实要难过的多,她只是不想让长孙无越担心而已,只是那微微发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心底的忐忑和伤心:“白鹿先生,银歌它…什么时候能好?”

白鹿青涯这两日憔悴了很多,可见也是为银歌的事儿『操』碎了心,但是他本就是喜欢研究的医者,因此不眠不休的,总算是将银歌给抱住了,这会儿听了印舒桐的话,斜眼了看了她一眼,才道:“女娃娃,这根本不是什么时候能好的问题!这根本就得靠它自己,我只能救命,不能续命啊!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至于这银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重新恢复起来,那就得看天意啦!”

白鹿青涯这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医者,又不是神仙,只是这话明显让印舒桐很是郁闷,眸中又有泪光闪现,白鹿青涯是见不得这女娃娃哭的,这几天,他也是挺同情这女娃娃的,因此心里头也不好受,忙道:“哎,女娃娃你别难过啊!你看你都能救回来,何况这银狼呢!再说这银狼有情有义的,老天是不会亏待它的啦!它一定能活过来的!”

“是呀,师父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他一定能治好银歌的,桐儿,你别担心!”长孙无越很温柔的笑,轻声安慰她,也不管白鹿青涯还在场,只管将印舒桐搂进怀中,恣意哄了一番。舒印笑候长。

“喂!你这小子说的什么鬼话,明明你才是这几百年来江湖上难得的医学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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