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的要着火,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上去,还没来得及撤退,他亮闪闪的眼神盯着她,嗯了一声,在明确的暗示下,她又印了上去,这次他微微张了唇,诱她的香舌,她怯怯的伸出来轻轻碰到他的,他心中一甜,正待加深这个吻,却见她嗖的一下快速后退。

“水若云,你耍我呢。”他一副恼怒状:“不成不成,再来一次。”

她才不依,一低身闷头躲到被子里,搂着他的胳膊埋着头。他现在自然是抓不到她了,磨着牙道:“你等着,等我好了,连本带利的收拾你。”

她红着脸蒙头笑,带着被子也一震一震的。凌越山看她又愿意闹腾了,心里稍松了松,想想又嘱咐着:“日后,可不能再生疏我了,想哭就哭,想闹腾就闹腾,我喜欢的,知道不?”

她好一会没说话,过会从被子里探了个头出来:“越山哥哥,等你好了,教我武功吧。”

“嗯……”他很为难,练武是件很辛苦的事,又累又痛,他舍不得,想了想:“就教你些轻功和简单的,你多些自保的本事也好。”其实水若云哪是没人教功夫呀,想她苏州水家在江湖里也是有些声望的,只是她娇滴滴的,全家又都捧着她,自然是练不成什么好功夫。凌越山又岂会不知,他自己也舍不得让她受这个苦。

“我想学很利害的。”她也有一颗想保护他的心啊。

“我明天想吃红烧排骨。”他过了一会牛头不对马嘴的接话。她啊一声,这是哪跟哪啊,想想:“那我明天去找厨子……”

“我想吃我媳妇做的,你学做菜好不好。我喜欢吃的那几样,以后你都做给我吃。”她一听,眼睛一亮,用力的连连点头:“好好,我要学做菜。”

“还有啊,寻香姑娘也该醒了,你过二天可以去看看她,她上回弄的那个劳什子花泡的茶,你挺喜欢的那个,我也想喝了,你去问问怎么弄的。”她高兴的涨红脸,一个劲保证:“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学会的,那茶可好喝了,我学会了泡给你喝。”

“好啊,那我以后吃的喝的,就全拜托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我。”他嘴角弯弯,笑的开心。

“嗯!”她满足了,用力点头。她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好幸福。精神一松,她眯了眼,困了。揉着眼睛要爬了起来。

“要去哪?”

“我去那边睡,不然夜里翻身会压到你伤口的。”她睡觉养成的坏习惯,总喜欢滚到他身上压着。每天醒过来,十有八九是压在他怀里的。

“不行!”他懊恼,怎么费半天劲又绕回去了。“你就睡我身边,要不我会睡不踏实,我一睡不好,伤就没法好。你看,这个我可没冤枉你,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是怕又压坏你伤口嘛。”

“你怎么不怕压坏我别的。”他撇嘴瞪她一下:“快躺下,小爷我缺个伺寝的。”

他那哀怨表情逗乐了她,咯咯的笑,想想就躺下了,其实她也好喜欢窝在他身边睡的:“还小爷呢,那奴婢这样伺候行不行。”她也装的可怜兮兮的声音,娇娇的道,把他胳膊搂在怀里。

“嗯,小爷我原本是想你那样伺候的,不过小爷我自己身子有些不好,等好了你再那样伺候我。”他转过头,亲亲她的额顶。

她恍了一阵明白过来,躁红了脸:“我,我再不喝酒了。”他非说是她酒后撩他的,她才不要信,他个大骗子。

“喝酒也挺好,”他暧昧的笑:“就我们两人喝,我喜欢你喝醉后的样子。”这些个浑话,她自是不会再接的,装没听见睡过去。他越发乐起来,想想真是不甘心,自己真是头笨猪,怎么会这么自以为是,白白被砍一剑,现在真是吃到苦头了。

贴着他胳膊的娇躯慢慢放松,软了下来,她其实累坏了,很快便真睡沉了过去,凌越山稍动了动胳膊,摸到了她的手,握着,心里踏实了。再也不让她这般担惊受怕了,他在心里想着,不一会也沉到梦乡里。

接下来的几天,凌越山就真是如大爷般享受了,自明白了那天水若云的转变是所为哪般,他就知道该怎么应付。他的若若心思单纯,其实很好拐,自那晚敞开了心扉,她对他更是依赖,是那种付出努力寻求回报的贴心依赖,这让两个人感觉亲密无间,他会把自己的小小需求婉转的定成比较容易就能实现的目标,她就乐呵呵的冲锋上阵去帮他实现。那红烧排骨她连着做了三盘,才算是练习成功,还做了三道小菜全是凌越山爱吃的,那天吃饭的时候他那得意劲头就别提了,要长有尾巴那一定是翘到天上去的。那德性让来探视他的宗潜月实在看不过去,泼他盆冷水道:“花儿手艺那才叫好,总给我做些新鲜菜式点心的。”

凌越山斜了他一眼,冷冷一哼:“厨子手艺更好,那又怎样。”他想想,又诡诡的笑:“宗九啊,你也别太羡慕我,这夫妻之乐你是没我这运气和悟性的,等你能在你家媳妇儿面前大方如厕,一边聊天一边让她帮你抠脚丫子的时候,你就能明白了。”他自己也是这几天才领悟啊。

宗潜月听得他一席话脸色发黑,这哪跟哪啊,臭小子就爱扯瞎话。凌越山自己也想象了一下这俊雅如月飘逸如仙的宗氏之主在媳妇面前做那些事的样子,把他自己给逗乐了,笑的差点震裂伤口。

未来计划

总之,凌越山经过这一事,总结出来一个道理,这人跟人都是一样的,就算孩子气娇滴滴的如他的若若,其实也有跟他一般的心思,能为对方付出的时候会更开心。只不过,付出的是不是对方想要和需要的,这个就靠两个人一起去细细琢磨了。

这一段凌越山过得甚是舒心惬意,除了伤口阻碍了他做某些坏事之外,其它方面,他媳妇儿是千依百顺,一会甜甜的粘着他撒娇,一会变出个讨他喜欢的小玩意,一杯水,一支花,一碗苦得掉舌头的药,还有痒痒刺痛的伤口抹药,都成了他们开心嘻戏的道具。

这日在外面联络的宗氏族人带回钟启波转过来的一封信,是水家老爷水青贤写的,原来夜香大盗在水家囚着,果真引来了些江湖风波。水老爷挂心爱女所受之毒,觉得这夜香是个对西牙拓有所牵制的人质,所以一直低调掩着夜香被擒一事,对江湖上的打听一律是挡了。他自收到水若云的信后,便又做了些安排,以免节外生枝。但这段日子,响雷铁锤张捕头不知怎的收了消息,对水家庄步步紧逼起来,好些武林人士也插手讨要说法。于是水家老爷便来信催促,希望凌越山水若云能尽快把西牙朗清带回水家庄,以便解决此事,不然时日一久,可保不齐夜香大盗会出什么差错来。

西牙朗清和宗秀萍阅了信,自是焦急万分,无奈凌越山重伤在身,当然是不能往水家庄赶。于是众人便商议了一个法子,便是由三石头几个,先带西牙朗清等回去,令其父子早日相聚,而凌越山则留下继续养伤,水若云不消说,自然是跟她越山哥哥一块的。

有了这个决定,水若云便自告奋勇带宗秀萍夫妇去通曲镇客栈里找钟启波和三石头他们联络安排,凌越山自然是要左交代右叮咛。宗潜月看不下去,摆摆手,道:“四姐,你们还是早些出发吧,快去快回,这不还得有许多的准备安排嘛。要再不走,某人不定得交代到什么时候去。”

宗秀萍拉着红着脸的水若云走了,凌越山心里那空荡荡啊,那他今天要怎么过?瞪二眼宗潜月,这讨人嫌家伙,多说几句又怎么了。宗潜月都没正眼看他,这小子受伤之后很不稳重,人家是安安份份养伤,他是玩的开心上瘾,不正常,没法沟通。他在凌越山的瞪视下,从容淡定的走了,宗氏之主很忙,现在又多了个娘子要陪,你自己拍苍蝇玩吧。

凌越山穷极无聊,坐靠在那终于开始认真思考。西牙拓的毒龙族,不知他现在是个什么势力,估计余下的那大部分的黄金自己是拿不到了,若西牙朗清出去与他碰了面,自己这边该不该凑热闹呢?不过他毒害若若的这笔账怎么都是要算的。那一起失踪的夜香和王楚盈,应该是还没有找到,不然水老爷信里该提到,这个要怎么办,若若还一直惦记着她的楚盈姐姐呢。大仙这边,那什么罗艳门,恐也是个难缠扯不清的阴狠货色,自己虽然有这一剑之仇,但目前犯不上先跟他们纠缠,什么江湖邪教的他也没兴趣替天行道,这留给宗潜月去烦恼。他左思右想,自己的精力有限,还是先从若若最牵挂的那事做起。但他势单力薄,江湖寻踪,茫茫人海,水家都没找着人,他又能如何着手呢,这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想了想,把主意打到宗九的头上了,那家伙别的不行,花花肠子多的很,指不定在外面布了多少暗桩探子的,这方面他还得要多学学。想到这,他赶紧叫了人把宗潜月给找来了。

两个人叽叽歪歪的商讨了大半天,说到这些调派布局,情报打探,暗兵潜伏的,宗潜月的本事倒是真叫凌越山刮目相看了。这半日学到了不少东西。

宗九走后,他自己又琢磨了半天,渐渐是觉得疲了,今天没有水若云陪着他,促他休息了,这会子真有点晕晕欲睡起来。

正打盹呢,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还没得见着人影,就听得梅满的大嗓门喊着:“师父,师父啊……”蛮牛一样的大个子冲进来。

凌越山心里叹,好吧,起码这小子来了,表示若若也回来了。

梅满急冲冲的跑进来,左看右看,激动的:“师父,你怎么受伤了?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老子去收拾他,老子一定揍得他哭爹喊娘的,老子一定替师父报仇。”

凌越山白他一眼:“你是谁家的老子?”往他身后望,若若呢?

“呃……”梅满挠挠头,糟糕了,怎么说话比师父还粗鲁了:“师父我错了,我一着急,说话就没溜了。”却见那凌越山没搭理他,径直朝着水若云伸着双臂,看她走近过来,搂过来脑袋蹭蹭:“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小爷我今天一天没人伺候。”

梅满紧张的看看,怎么师父受了伤,脑子也不好使了,敢跟小师娘称起爷来了。凌越山又白了他一眼,唉,这愣头青啊,就是缺个眼力架,没看他跟他媳妇儿撒娇呢吗?瞪个眼睛瞧这么仔细干嘛。

水若云咬着唇忍着笑,道:“他们听说你受伤了,一定要来看看你。正好三石头他们也得准备准备跟秀姨他们一起回家,所以秀姨干脆全把他们带这了。”

“不是说外人不得入谷吗?”凌越山一边对走进屋的钟启波他们点点头打招呼,一边接着道:“尤其是这个,”他手一指梅满:“这多外的人啊,怎么也来了。”

梅满一听,不服气了:“师父,我是你徒弟,怎么是外人啊。我该比钟哥他们与你关系更近些才是。再说了,就算是外人,那钟哥他们也都是。”

“去去去。”凌越山就爱逗这个愣头青:“钟大哥、三石头他们那是我媳妇儿的娘家人,是你能比的?”

梅满扭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接不上话了。水若云哈哈笑:“梅满,你别理越山哥哥,他这段时间受伤了很无聊,就爱闹。”

梅满挠挠头,很想说可是师父一直都是这样对他的,现在也没有特别坏。

“越山哥哥其实很惦记你呢,他有特意去学套枪法,想教给你的。”水若云偏偏去揭凌越山的老底。宗潜月给他看的几本书里,凌越山对《锁魂枪》看得格外认真,水若云觉得他对梅满是害羞,其实心里是喜欢这个傻大个的,明明是跟他差不多的性子,年纪比他大又叫他师父,所以他对他会觉得不好意思,就总用欺负他的方式来掩饰。当然凌越山对这套分析是打死都不承认。

果然梅满一听这个,感动坏了:“师父,你对我太好了。我把武功练好了,一定找伤你的那个恶人,给你报仇。”

钟启波几个也忍不住哈哈的乐,凌越山好想踹那个傻大个:“小爷我没死呢,轮到你给我报啥仇。”

三石头也道:“越山你不知道,梅满这段功夫好着呢,你没在这么长时间,他老找人陪他练武过招的。”梅满诡异的脸红起来,嚷嚷道:“老子哪有!”

众人皆笑,水若云也好奇起来。钟启波道:“我们在那通曲镇等着无事,就到邻乡邻镇的到处走走逛逛,结果又遇到了火凤凰她们,好象是他们百禽门有什么事。”

三石头忍着笑:“然后梅满就有事没事都往那镇子跑,陪人家比划几招又回来。”

“有时候没比划上,就在那等着不回来。”钟启波给补充一句。

梅满涨红了脸,却无话可辩,老子老子半天,没憋出句话来。把众人又惹得哈哈大笑。

把梅满闹够了,大家开始言归正传,互述了别后的遭遇,直说到凌越山负伤还有罗艳门的那些事。梅满听得罗艳门在附近晃悠,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他心神不宁,直撑到晚上了,突然说要出谷去。

凌越山倒不拦他,想了想,帮他跟宗潜月弄了匹快马,又咛嘱了几句。梅满一个劲点头应是,然后背着他的枪就走了。

凌越山看了看水若云,笑道:“或者还真给你说中了,梅满真是有心要幸福美满啊。”

水若云得意的笑:“那当然了,我的直觉可准了。”

“只是这个傻梅满不知能不能把人家追到手呢。”凌越山总觉得这俩真不般配。水若云皱皱鼻子,冲他扮个鬼脸:“他跟你一样赖脸皮,还是能有几分胜算的。”

凌越山痞痞一笑:“拿小爷开涮是吧?小爷让你再得意几天,等我伤好了,就收拾你。”他的复原速度惊人,连大夫都吃了一惊,再过几天就能给他拆线了。

她红了脸,他把她拉过来靠自己肩上,道:“等伤好了,我们就先回家,你爹也来信催了,让我们快回去成亲。”她吓一跳:“有这样的信,我怎么不知道。”他亲亲她脸蛋:“给我的信,今天钟哥给我的。”其实这一路他们一举一动,钟启波都有一点不漏的全部上报,水家老爷自然是知道这个鲁小子的所作所为,不过对他待自家女儿的真心实意还是满意的,两人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自然亲事是要尽快操办才是,不然落人口实,损的还是自家女儿声誉。凌越山倒没想到声誉这个对他来说这么不实在的东西,不过操办个仪式能把名份全部都往板上钉了钉,他还是相当期待的。

居然要嫁了,虽然她是非嫁他不可的,但真搬到日程上来说,她还是有些羞的。凌越山看她神情,去捏她的鼻子:“这什么表情,不是应该跟我一样欢天喜地的吗?”她拍掉他的手:“你道人人跟你似的厚脸皮。”

“不厚脸皮哪来的媳妇。”他对此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她红着脸轻拍他一下,真是什么都敢说。他心满意足的搂着她,说着自己的计划:“等成了亲,我们先不管别的,我带你到处走走,说好了要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的。咱们也顺路找找你的楚盈姐姐,省得你惦记着。”

她听得满心欢喜,靠着他,小手闲不住,去摸他身上的绷布条子。又听他道:“等玩个二三年,我们就回家,我要建一个咱们自己的宅子,然后生一大堆娃娃。”

她被自己口水呛到:“一大堆?”

“对啊!”他可是认真的:“我是孤儿啊,无父无母的,我要一堆孩子。你可得给我生的。”她还沉在这个震憾的数量词上,问:“一大堆是多少啊?”

凌越山心里偷着乐,她没说不生,说生多少,嘻嘻。他想了想,还是定个准数:“那就三男三女好了。”看看她的表情,又道:“你觉得太多了?那就二男三女好了。不能再少了,我已经减了一个小越山了,小若若是决计不能减的。”

暗藏风波

水若云被凌越山吻住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昏昏沉沉的算,五个娃娃得生多长时间啊。凌越山不满意的捏捏她的耳垂,声音还含在嘴里:“你这个时候脑子里想别的?小爷我最近真的太惯着你了,是吧。”

水若云后脊梁发麻,依稀仿佛这话什么时候听到过。她赶紧讨好的猛亲了好几下,小心翼翼的避着他前胸的伤。他尤不满意,把她拉到膝上,去咬她的耳朵和脖子。她一痒就往后缩,下意识的去推他,他呲的一声呼痛,她就吓的不敢动,乖乖的给他咬,他越是吮越是热,大掌已禁不住探到她衣裳下抚着。从颈脖一路咬到她胸前,看嫩白的肌肤上被他烙了一个又一个红印,他大口的喘着气,突然放开她了,往后靠着大声骂:“他爷爷的,老子伤的真他妈冤。”红着眼幽幽的盯着她,她被瞅着心里正发毛,就听他粗声粗气的喊:“睡觉睡觉!反正啥也干不了,睡觉!”一把从膝上把她拎下来,用被子把她埋进去。她羞红着脸,躲在被子里偷偷闷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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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三石头他们和西牙朗清一起出发了。钟启波留了下来,他一路跟着凌越山,到了今时今日,凌越山的水府姑爷身份已定,他算是跟着小姐和这准姑爷做随护了。三石头私下里还跟他说挺羡慕,这越山姑爷挺好,为人不错,也没那么多规矩,好说话,不穷讲究。再说还有个有趣的梅满陪着,多有意思啊。

说到这梅满,那天晚上跑了之后,一直没有消息了,凌越山找了宗潜月安排外面的人手给留意了一下,倒也没传来什么大汉挺尸案之类的消息。这几日凌越山除了跟宗潜月关屋子里不知嘀嘀咕咕些什么,便是与钟启波一起练练武,实际上是钟启波练着他在旁边看着凑热闹,要不就是读一读研习研习那几本武林秘籍,反正出了谷就不能看了,这会儿不看白不看,总要有点事做。

水若云也很忙,自打钟启波到了之后,她便不再处处陪着凌越山,一来也怕被凌越山那绿幽幽的眼神盯她,二来她的贤能娘子计划还是要继续,她跟着宗寻香学些花药本事,找了厨子学些做菜手艺,这样也充实忙碌了好几日。

这天,梅满突然回来了。他与一个宗氏的探子拉了二个受伤的女子回来,一个当然是年心芙,一个是年心芙的同门师姐肖冉微。原来百禽门主乔英命三名弟子在附近鸿武镇守着,等个信,结果过了约定的日子了,那个约定要来联络的人一直没有出现。而三位如花貌美的年轻女子自然是很引人注意的,于是她们便成了罗艳门的目标。当罗艳门找上门来掳人,年心芙三人自是不会束手就擒,武力对抗之下年纪最小的师妹中剑身亡,而年心芙与肖冉微眼看也是败局已定,幸而梅满及时出现,后来宗氏的一些探子也赶到了,这才把这二位姑娘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