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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疏樾摇头:“若是需要我会寻求帮助,我既然说不需要,自然是不需要。”

“那”

“瑾轩?”

苏疏樾跟白瑾轩齐齐看过去,苏疏樾都要笑了,快要把打发走了,又来了个难缠的。

“苏姨太太也在这里?”杨家堃在远处看着身影透出的风情,就觉着像是苏疏樾,只是不肯定罢了。

如今见着是她,嘴角一勾,这次他可没带什么女伴,只是杨家堃看向白瑾轩,“瑾轩跟苏姨太太是旧识?”

“苏姨太太?”白瑾轩不解这个称呼的含义,温柔的眼眸冷厉起来,“是什么意思?”

见着白瑾轩的样子,杨家堃觉得有趣,难不成白家公子跟霍成厉的姨太太还有一段情。

“这位是霍成厉霍局长的姨太太,瑾轩你不知道吗?”

“哦!”杨家堃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前段日子瑾轩你去了亳州,所以不晓得这事,但算起来也不该不晓得啊”

“疏樾,你怎么会”白瑾轩脑海里又浮现她刚刚忧愁的侧脸,心里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

因为杨家堃在这里才强忍下去没在面上显露。

身为两人交谈的中心,按说他们说的那么热火朝天,按理说苏疏樾应该面红耳赤,要是在夸张点应该落泪倾诉自己的身不由己了。

苏疏樾却相反,在两个一米八的男人边上她站的很直,冷冷的扫过两人,苏疏樾眼中的自傲与矜贵,让她在三人的对峙之间,半点不输气势,甚至高高在上。

这个样子的苏疏樾,突然让杨家堃哑了声,这样的她除了妩媚风情,还多了些别的东西。

有些像她跟罗宾先生他们众星捧月侃侃而谈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与不同。

“两位绅士要是续完旧了,能不能让我从这场莫名的闹剧中脱身,我并不愿意参与你们谈话,你们的态度跟用词都极为没有分寸。”

苏疏樾在绅士上加重了语气,说完欠了欠身,打算他们要是再跟上来她就直接叫警卫。

所幸他们都没跟上来。

不过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倒是都派了人送了花束果篮到苏昌俊的病房。

虽然讨厌那两个人,苏疏樾也没拿这些东西撒气,摆在了桌边,让苏蝶儿饿了就吃,或者分发给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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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槐

“你跟霍成厉的姨太太是什么关系?”

杨家堃对苏疏樾有兴趣,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她是霍成厉的姨太太,但刚刚被她那么说了一顿,心里又有点莫名的情绪。

一个姨娘骄傲的跟个孔雀似的,偏偏他不觉得她装模作样,反倒觉得她配的上那份高高在上的骄傲。

简直是有病。

杨家堃扫了眼沉默的白瑾轩,估计这人跟他也差不多。

“在诗会见过几面,算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白瑾轩说的有些涩然,经过今天苏疏樾估计再也不想在跟他做朋友了。

“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杨家堃饶有兴味的追问,他跟白瑾轩不一样,白瑾轩身为白家少爷不早早为白家做事,而是时不时去大学代课,参加文艺活动。

因为白家的地位,谁都还要赞他一句“翩翩浊世佳公子”。

只是不知道那些无用的活动能碰上苏疏樾那么有趣的人,早知道这样他浪费点时间也无妨。

“你在想什么?”白瑾轩俊朗儒雅的脸上神态渐渐冷硬,看着杨家堃的目光带着厌恶,“她既然已经为人妇,你要是个受过教育有品德的人,就不该频繁打听她的消息,使她为难。”

刚刚还一副情伤的模样,现在又成了卫道士了。

杨家堃抚了抚头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这可就是你的错了,她是姨太太。姨太太算是什么为人妇,她是章秋鹤送给霍成厉的,霍成厉自然还能把她送给别人。”

“你!”

医院里人多眼杂,白瑾轩抬起手,杨家堃就像是拍灰一样把他的手拍下:“刚刚还说不能使人为难,白公子倒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

“若是你打她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瑾轩要用什么立场跟我不客气?”杨家堃也不是软柿子,扯了扯嘴角,目光阴鸷跟白瑾轩较上了劲。

白家佣人过来找人,杨家堃整了整衣袖:“瑾轩还是管好自己,别有兴趣的女人当了别人的姨太太,还最后一个知道。”

白瑾轩想说他对苏疏樾不是那个意思,但想到苏疏樾表情倨傲斥责他们的样子,又想到她站在病房前忧愁脆弱的模样,话就说不出口了。

以前只是觉得苏疏樾是个活泼的女学生,但现在回想她羞涩对他浅笑,难不成就那么错过了?

杨家堃来医院就是来看望白家的老夫人,到了病房说了几句玩笑话,知道老人家经不起打扰,没逗留多久。

只是走之前,对门边白瑾轩挑衅地笑了笑。

“你跟家堃闹矛盾了?”

人一走,白夫人就看向儿子,打量儿子的神情:“你一向好脾气,他要是惹恼你可不容易。”

“妈,一些小事罢了。”

儿子不多说,白夫人也不问。

“闹脾气也好,你是白家的子孙,温文有礼是对的,但有脾气也是对的。”白夫人比一般妇女要开明,不过她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跟杨家堃是因为霍成厉的姨太太争风吃醋,估计就笑不起来了。

“过些天督军府举办宴会,我知道你看不惯章秋鹤那个浑人,但他毕竟是两省的督军,你是白家的嫡长孙。”

白瑾轩“嗯”了声,却是想起了章秋鹤办宴会,霍成厉一定会到场,而霍成厉到的话,苏疏樾不知道会不会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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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苏昌俊醒了一次,小孩子哆哆嗦嗦的孩子话都说不清,只晓得喊疼。

苏疏樾看着心酸,一直留在病房陪着,看着快到霍成厉下班的点,才准备回霍公馆。

“大姐,我想留下来照顾俊俊。”

苏蝶儿细声细气,低着头不敢看苏疏樾。

吴孟帆给苏昌俊安排的是高级病房,屋里什么东西都有,环境不比霍公馆的单间差,地方也够摆两张床。

反正请了护工看着,苏疏樾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你照顾弟弟的心是好的,这几天你就先住在这,这医院里让人难受事太多,过几天你受不了就回我那里睡,白天再来照顾俊俊。”

苏蝶儿点头,过了一会,才忍不住抬头:“谢谢大姐”

苏疏樾都走到门边了,见苏蝶儿说完又不敢跟她对视地低下了头,笑了笑突然觉得人轻松不少。

苏疏樾想在霍成厉之前赶回霍公馆,没想到霍成厉提前下班,跟她撞在了一路。

路道两旁的洋槐树开的正好,一串串攒起白色小花的就像是铃铛跟着微风摇曳,甜香的味道在空气中浮动。

不过眨眼的功夫,旁边的风景被突然冲出来的轿车遮去,苏疏樾瞪着眼睛就见车子的车窗下滑,霍成厉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在看什么?”霍成厉慢条斯理地问道,闲聊的态度都让苏疏樾快忘了两人坐着不同的车,隔着半米远的距离对话。

“看着满树的洋槐,我在想明天早上要不要加一道洋槐花圆子。大人喜欢吃甜食吗?”苏疏樾反应的也很快,侧着身子就跟霍成厉聊了起来。

这几天她就看出来霍成厉喜欢吃肉,辣的也能吃,面食倒一般。

从这几点来说,两人口味还挺像的。

“不喜欢,但要是你做我可以试试。”

霍成厉说完,车正好进了大门,司机犹豫着要不要把车停下来,苏疏樾那辆车的司机自作主张的开始绕院里的喷水池,见另外一辆车没跟上来才讪讪停下。

霍成厉下车,弯腰替苏疏樾开了车门:“疏樾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这还是霍成厉第一次用名字叫她,苏疏樾眨了眨眼,不觉得亲切反而觉得霍成厉那双黑眸深不见底,透着危险的气氛。

苏疏樾出了车门,自然地挽住了霍成厉的手臂:“大人想听什么,疏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仰头附送一个甜蜜蜜的笑。

霍成厉哼笑了声,竟然没有如苏疏樾所想的那样追究到底,带着她进了客厅,只是道:“后日督军府宴会你陪我去一趟。”

宴会

“大人愿意带我去,是我的荣幸。”

“衣服首饰需要添置新的,跟宋管家拿钱。”

苏疏樾仰头看着霍成厉的眼眸漾出亮闪闪的星点,清澈的眼眸如同夜色中的秋水,波光潋滟,有种醉人的妩媚。

霍成厉还未见过人的眼睛能有那么灵动的变化,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了顿:“那么高兴?”

苏疏樾重重点头:“还以为大人收到上次的账单,就不会对我那么大方了。”

这话一是为了转移话题,二的确是惊讶霍成厉的大方。

才购置了那么多首饰,竟然又要她再买。

霍成厉嗤笑了声,勾起了苏疏樾的下巴,粗粝的指腹触到柔嫩的肌肤,顺势滑动感受了触感。

“只要你不丢我霍成厉的脸,便是把珠宝堆满全身,我霍成厉也供得起。”

霍成厉的手劲不小,为了避免受伤苏疏樾十分柔顺的卸了力量,脸乖乖的靠在霍成厉的手上。

本来是个带有强迫性的动作,苏疏樾太过乖巧歪着头,看着就像是霍成厉捧着苏疏樾的脸。

一个莫名又有点甜蜜的姿势。

霍成厉眯了眯眼,收手顺势弹了她脑门。

苏疏樾捂着额头目送他背影消失,脸上的娇笑渐渐淡了下去,刚刚那瞬间她还以为他要亲上来了。

毫无疑问霍成厉知道了医院里的事,“不丢人”算是个不硬不软的警告。

这比苏疏樾想的要和风细雨多了,对她这个“员工”来说,霍成厉算是个讲道理的好上司了。

有个好上司,她也得做个好员工才对。

第二天霍成厉的早餐里就添了一道槐花圆子,苏疏樾举手:“花是我摘的,面是我和的,捏好下锅盛碗也是我。”

胖嘟嘟的圆子浮在青瓷碗中,霍成厉动了动眉:“那能吃吗?”

苏疏樾:咦,这跟说好的可不一样。

那碗圆子,霍成厉还是给面子吃了两个,苏疏樾虽然没得什么赞赏,也笑的心满意足。

霍成厉扫过她一脸偷了腥的模样,觉得嘴里的甜也不是那么的腻味。

转眼到了宴会当天,苏疏樾看着早就选好的衣服首饰,想着另外重要问题。

她记得霍成厉为章秋鹤挡枪是这段时间,那会不会就是这次宴会。

如果是这次的话,她的鞋跟选那么细可不方便逃跑。

/

宴会的地址在督军府。

临近的一条街道已经清空,两边站着服装整齐的卫兵。

苏疏樾看着更觉得今天会出什么问题,越是防备的严实,就越会有意外出现。

想着苏疏樾看向旁边面目肃然的霍成厉,她要不要想办法拖住他挡枪,而是章秋鹤提前死了,也没什么好处可说。

所以她只能在宴会上尽量离霍成厉远一点,以防殃及池鱼。

督军府要比霍公馆大不少,黑色的缠枝铁门高度四米左右,上面是磨得锐利的尖头。

车不能驶进府里,而且还有副官在门口站着,霍成厉下车就卸了腰上的54式手/枪,手抬起来等着卫兵搜身,副官就连忙摆手,笑着道:“这些不过是应付那些不知根底的,霍局长是谁,一家人哪用那么麻烦。”

霍成厉不用查,苏疏樾自然也不用查,两人相携进了大厅。

此时已经来了不少人,白人国人都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两人一来就是视线中的焦点,当然还是托霍成厉的福。霍成厉今天穿的是少将军装,肩头挂满了勋章,比起苏疏樾的钻石项链还引人瞩目。

加上他的大长腿,跟深邃英俊的五官,苏疏樾都能感觉这场子里的女人们眼睛齐齐亮了亮。

其实从某方面来说,霍成厉比她更懂得怎么穿衣服,她的旗袍首饰再怎么搭配,都不能像他一样,霸道的成为人群中无法忽视的那一位。

从侍者的托盘中拿了两杯红酒,苏疏樾不用陪着霍成厉去哪里应酬,自然有人主动找他搭话。

霍成厉是个会交际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街头混混到现在的地位。

他的笑容不多,但嘴角一旦上翘,苏疏樾就能看到与他说话的人露出安心愉悦的神情。

“这位是霍局长的姨太太吧?果真是悦目佳人,霍局长好福气,听说姨太太留过洋,一口洋文说的极好。”

“当不上极好,只不过能正常交谈。”

“姨太太这话就是谦虚了,你与罗宾先生他们相谈甚欢的事都上报纸了。”说着这位次长笑得暧昧,那份报纸苏疏樾也看了。

重点不是罗宾先生,而是她跟霍成厉当众接吻。

苏疏樾抿唇笑了笑。

“感情好是好事了,霍局长如今还没子嗣吧?”

这位次长越聊越宽,像是街上的婆婆妈妈,旁人觉得无趣,接过话题聊起了时局。

建立政府有了总统,维持的也不过是表面的和平,如今总统病重,连表面的和平也维持不住,人人都晓得这世道又要乱起来了。

“不过是个新兴技术,洋人就想减少大半他们船支停靠港口的费用,是真以为我们傻不成。”

今天请了盛州大剧院的美国歌舞团表演歌舞助兴,说话的官员扫过舞台有感而发。

“我看减少港口费无碍,主要是要先把东西学会了,如今天气热起来,他们用空调那么个蠢大玩意就赚了我们好几笔,我们要是能拿来自产再卖给别人,那可就赚发。”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前几日又发生了洋人枪击平民,要我说技术不该要,港口也该限制,轮不到他们来我们这里充上等人。”

“如今的时局,哪能有那么多限制。”

再者今天这个宴会就是为了洋人而办,几人同觉得仇外这人不懂滋味,讨不了章秋鹤的喜欢。

几位官员说的热闹,而霍成厉站在人群之中,拿着杯红酒轻抿,不发表什么意见。

整点一到,章秋鹤的身影在二楼出现,将宴会的气氛推向另外个高/潮。

苏疏樾看到陈莹,踮脚跟霍成厉说了句,就过去女眷那边说话,霍成厉捏了下她的手,才放人过去。

当然这恋恋不舍的模样,自然惹来几句玩笑。到了章秋鹤面前还是有人提及。

“我记得霍局长这姨太太是督军的干女儿吧?”

章秋鹤给霍成厉送女人不是完全没名目,虽然是送给他的女人,但他要送人,就收作了干女儿。

章秋鹤闻言笑道:“成厉喜欢,也就不枉我做这个媒。”

“是我的运气。”说着,霍成厉侧身在人群中捕捉到了正与别的小姐说话的苏疏樾。

苏疏樾真巧也注意着他,两人对视,霍成厉勾起嘴角,苏疏樾眼儿弯弯,笑的格外默契。

演奏

“羡煞旁人。”

陈莹笑着,两人恩爱眷侣的模样,让她心里都忍不住嫉妒,不过也觉得庆幸。

本以为苏疏樾是个没脑子的傲慢小姐,没想到她识时务之后能那么快抓住霍成厉的心,要知道前些时日,她还听了她要逃出霍公馆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