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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的文章能发表就稀奇了,唐树竟然还是她的责编。

简直想都可不敢想。

不过唐树的肯定对增加苏疏樾的自信太有用了。之后跟黎宽见面,苏疏樾侃侃而谈,黎宽本来从王岱岳那里听了她的想法还有些犹豫,但看了剧本听了她的说的话,觉得她已经有一套完善的想法,被她所说的细节所吸引,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如果苏疏樾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黎宽一个有多年艺术经验的教授,只会觉得她是异想天开。

但是苏疏樾什么都说的出一二三,怎么演出,怎么宣传,怎么吸引观众,甚至连剧本的选择跟编写上都有成熟的想法。

她口中的话剧,不像是她的突然来的想法,而像是经过几十年发展,已经完善了的表演模式。

这种情况下很少人不会被她口中描绘的美好蓝图吸引。

反正黎宽是被吸引了,不止是他,其他几个听众也竖起了大拇指。

经常被夸奖,苏疏樾脸皮也厚了,没有像是之前一样再解释。她想让黎宽听她的,还是保持点神秘感,让他觉得她有本事改造剧团。

“只是歌舞剧都难以在大剧院表演,话剧想打响名号,首演总不能差了。”

“这个不是问题,我家将军很支持我做的一切。”苏疏樾笑容满面,再次扯出了自己的后盾。

任谁听了都觉得她跟霍成厉情深似海了。

不过这次却有不配合的声音响起,女人不大的哼笑声,很明显就是针对苏疏樾说的话。

吴孟帆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到是谁在笑,眉头轻皱了下:“白小姐。”

白宣苓点头跟吴孟帆打了声招呼:“吴副官真巧啊。”

苏疏樾约得这家咖啡厅是间三层楼的咖啡厅,楼上是包间,楼下的座位用大片的绿植遮挡。

苏疏樾的身份不好跟一群男人坐在包间谈天说地,见楼下私密性可以,就坐在了楼下。

只是没想到坐在那么角落,也被楼上的白宣苓注意到了,她还特意跟朋友们换到了楼下的座位,想听听苏疏樾跟这些老男人们说了什么。

苏疏樾之前说什么“话剧”,她觉得一派胡言,却又不好反驳,听到她提起霍成厉,一副霍成厉把她当宝贝的意思,才笑出了声。

“白小姐。”白宣苓当做看不见苏疏樾,但苏疏樾比她大方,眼睛弯成月牙,高高兴兴地朝她招手。

白宣苓上下打量苏疏樾,今天她穿了孔雀绿的真丝旗袍,不贴身的设计加上老气的材质,穿起来应该特别土才是。

但她偏偏穿出了不同的味道,头发梳成云髻,除了翡翠簪子,还带了两朵栀子花,白嫩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芙蓉出水,眉如弯月。

就像是文人墨客在文章里面描绘的仕女,韵味十足。白宣苓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苏疏樾在打扮上,比起以往更知道她适合什么。

而且身上还多了一种驾驭衣服的能力,而不是花枝招展的被衣服带着走。

“听说你去接霍将军的时候遇到了枪击,本以为你受伤卧床,现在看你侃侃而谈的样子,应该身体没什么毛病,这我就放心了。”

白宣苓不咸不淡地道,看着也没几分关心,反倒是像是讽刺苏疏樾在车站遇到的事情。

听出白宣苓的意思,吴孟帆紧张地看向苏疏樾。

但是苏疏樾就像是没听出白宣苓话中的讥讽,脸上依然带着笑:“本来就是误传,倒是白小姐这段时间不常出门,我才以为白小姐身体有什么不适。”

上次小报传了白宣苓跟霍成厉约会,白宣苓就被禁足了一两月,这几天才被放出来。

“苏姨太太也太关心我了,我有没有出门都那么清楚。”

苏疏樾淡笑:“白小姐也是。”

话语上没叫白宣苓占便宜。

几个男人看着两位美人交锋,唐树低着头,王岱岳有些担忧苏疏樾,而黎宽则是十分的围观欲。

做表演工作的,总是对能吸引目光的事物很感兴趣。

“霍将军还好吗?几天后就要在霍公馆举办庆功宴,不知道他身体如何?会不会打扰到他休养。”

办庆功宴?

苏疏樾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但在白宣苓的目光下,娇羞地略微低头,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般闪了闪:“将军身体生龙活虎,劳白小姐担心了。”

声音柔软酥媚,就像是光提起霍成厉,这女人的心里就能涌出无限情意。

苏疏樾摆出这副姿态,白宣苓明确地听到了身边有男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听得气极,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开始舞会,好打破苏疏樾这张装傻充愣的脸。

“到时候见吧。”白宣苓忍着怒意,扫过与苏疏樾说话的几个男人,这些人连苏疏樾都敢相信,总会有他们吃大亏的时候。

霍成厉一心想扒上他们白家的大树,那么个泥腿子,她招招手尾巴就能摇起来,苏疏樾不过就会装模作样,她还真以为她能在霍成厉跟前排上号。

还什么霍成厉一切都支持她。

这怎么可能,霍成厉要是想娶她,苏疏樾迟早要被赶出霍公馆。

白宣苓还是太年轻,她以为她情绪藏得很好,但王岱岳他们怎么会看不出她眼中的轻蔑。

王岱岳他们表情都不太好,但是苏疏樾跟白宣苓说完再见,再坐下神情就恢复了平常,继续跟黎宽聊怎么把歌舞剧的表演模式取其精华,融入话剧里面。

苏疏樾的神情太自然,一点都没被白宣苓影响,看得黎宽叹为观止:“苏姨太太你有没有兴趣演戏?”

“黎宽!”王岱岳警告地看向黎宽,“他这个人没脑子,太太不要介意。”

“没事。”苏疏樾对有人肯定她的演戏天分很高兴,“黎教授我不适合演戏,但是我之后会跟你一起筛选合适是演员。”

“剧团的事我不会过多插手,场地和经费我会想办法,剧本我们可以商量,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黎宽伸出手,跟苏疏樾用力的握了握:“苏姨太太你就是华夏戏剧表演的救星!”

黎宽说的慷慨激昂,苏疏樾被吓了一跳,连忙想摆手,但触到黎宽眼里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这个合作伙伴虽然留了一大把胡子,眉头紧锁看起来老气邋遢,但好像不是正经死板难打交道的人。

第43章 醉意

回去的路上, 吴孟帆思量着怎么开口解释宴会的事情。

而苏疏樾从头到尾的都心情颇好的欣赏外面的风景,吴孟帆到了下车都没机会开口。

“姨太太你可回来了,你说餐点要怎么准备, 还有宴会的用酒该选哪家酒商的?”苏疏樾刚下车, 宋管家就急匆匆地迎上前。

如今霍公馆的内务都默认了苏疏樾来管理, 以前苏疏樾不管事的时候没人找她拿主意,但现在霍公馆没她拿主意就是一团糟。

吴孟帆看着慌慌张张的宋管家忍不住扶额, 以前觉得这管家挺能独当一面, 怎么现在看起来没甚能力了。

不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苏疏樾太能干了。

吴孟帆视线放在苏疏樾的身上, 她已经从宋管家手上接过了采购的本子, 开始一件件的吩咐如何处理宴会的事物。

“你与姨太太说了白家小姐会到席没有?要是姨太太那么尽心尽力, 就怕她到时候伤心。”

将苏疏樾的能力看在眼中的不止吴孟帆,见苏疏樾吩咐佣人准备宴会的模样,在车站接触过苏疏樾的军官开口道。

“姨太太知道。”吴孟帆看着被宋管家围着,慢条斯理从摆设安排到酒水的苏疏樾, 在王岱岳他们面前,她光芒万丈。处理起内宅事物,她也井井有条, 这世上就好像没有她不擅长的东西。

“就只是差了个身份。”军官似乎跟吴孟帆想到一块去了,有些可惜道,“姨太太哪儿比不上那位白小姐。”

“慎言。”

吴孟帆淡淡警告了声,想的却是别的事, 苏疏樾似乎对将军并不像是他之前想的那么上心, 这样其实也算是好事。

稍后吴孟帆跟进客厅, 发现霍成厉难得在客厅看报纸,苏疏樾坐在他身边,吴孟帆靠近了才听到了两人在讨论宴会的酒水。

“我看了邀请函,这次的女眷不少,军官也不少,酒水准备四款怎么样?女眷那边一款无酒精的葡萄酒,一款低酒精法国香槟,然后再备两款烈酒,将军有没有什么推荐?”

“酒商说他们恰好进了一批不错的龙舌兰跟伏特加,要不然还是让他们把酒送到公馆,将军尝过再做选择?”

女人半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没等到霍成厉的回答,抬头看向霍成厉,顺便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

察觉的上司眼中的暗光,吴孟帆递给宋管家一个眼神,跟他一同退了出去。

两人的关系真是云里透着雾,雾里又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女人的眼睛清净而明澈,还带了些懵懂,就像是不谐世事的孩童,不明白他眼中的意味。

知道了苏疏樾的性格,霍成厉知道她这是装的,但身体某部分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

他叫人将她之前的感情历史调查了遍,在英国留学时,她跟几个同是留学生的男同学走得稍近,但只是相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回国之后最出格的只是给白瑾轩写过情书,追求过他。

按理她感情上没任何经验可说,但撩动人的本事,却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七八的青涩少女。

霍成厉指尖挑起了苏疏樾的下颌,凑近端详。

看的仔仔细细,连她唇瓣翘起的幅度都描绘了一遍,才亲了上去。

两人说开了之后,接吻的频率剧增,苏疏樾慢慢适应了霍成厉的味道,甚至有时候还能从他的唇舌中品出雪茄的醇香。

唇瓣稍离,苏疏樾气喘地靠着霍成厉的肩,娇声道:“晚上将军记得少喝些龙舌兰,免得我也跟着醉了。”

吻了一次,霍成厉本打算推开苏疏樾去办自己的事,听到她的话,低头看濡湿的唇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忘了推开,反而把她搂的更紧,压着她又吻了上去。

感觉到霍成厉狂野的索取,苏疏樾懒洋洋地回应,转移注意力的梳理着他略短的头发。

柔软的手指按摩头皮,霍成厉惩罚苏疏樾的不专心,咬了她一口,但感觉到她的反抗,舌尖又轻轻扫过,为她舔舐止疼。

苏疏樾被霍成厉瘙的唇瓣发痒,笑着想推开他。

挣扎间衣领的盘扣松开,白腻的肌肤让人移不开眼。

霍成厉上手摸了摸,才停下上楼。

苏疏樾看着他冷硬的侧脸,还有略显怪异的姿势,扶了扶略乱的头发。

虽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但是看到霍成厉流露不出之前傲居自大的神情,她也觉得十分的爽快。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憋得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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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的布跟鲜花都订好,餐点也列出了菜谱,宋管家提出要不要请歌舞剧团什么的,苏疏樾就想起了黎宽他们剧团。

话剧还不急,但正式的宴会有助于他们打响名号,苏疏樾想着就写了信让程鹏去通知,看看他们这几天内能不能赶个剧目出来。

托人办事,苏疏樾让春雀特意从厨房拿了一碗冰,拿给程鹏吃。

程鹏拿着冰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头上的汗,就拿着信去办事。

“这天气真热的不像样,在屋里头还好,他们在外头跑的,满头是汗,一碗冰沙都能不眨眼的全都塞进嘴里。”春雀回屋跟苏疏樾闲聊刚刚的景象。

“男人本来就火气重,加上他们制服严实,会觉得热也正常。”苏疏樾笑笑道。

“姨太太说的对,像是大人这几天都很不得泡在水里。”

“泡在水里?”苏疏樾惊讶。

“是啊,刚刚军医还说了,伤口碰水太多不利于愈合,让大人少入浴。”

“你怎么晓得的?”苏疏樾听着有意思,眨了眨眼,想着霍成厉入浴是不是她想的那件事,追问道。

“因为水是从厨房过,最近大人房里热水冷水都消得快,小李擦地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厨房的人就在讨论”

春雀越说声音越小:“我没有跟他们一起嚼舌根,我只是拿冰的时候听到了。”

“没事,我没怪你的意思。”苏疏樾不生气反倒笑了起来,“你去打听打听,三个小时前将军从客厅回房是不是又洗澡了?”

等到春雀打听回来,苏疏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禁捂嘴偷笑。

晚上吃过饭,苏疏樾把酒商送来的十几瓶酒放在霍成厉的面前,让他品尝挑选。

高低款式各不相同的玻璃杯道了不同品种的酒,摆满了长桌。

在水晶灯下酒波荡漾,晶莹迷人。

霍成厉是不喜欢用浴缸的人,洗澡的对他是必须不是享受,但是今天下午被苏疏樾挑/逗了后,他在注满冷水的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他的手没怎么停过。

“如果将军不想品酒,我找吴副官他们试酒,然后决定宴会用酒也没问题。”苏疏樾善解人意地道。

女人殷红唇瓣一张一合,霍成厉凤眸半眯,笑出了声:“我怎么舍得让你尝不到酒味。”

“我还没见识过醉酒的小猫是什么样子。”

说着,霍成厉举起一杯酒,入了唇便抱住了苏疏樾的后腰,灌了一半进她的嘴里。

霍成厉拿的是杯威士忌,又烈又辣,刚入喉苏疏樾就觉得呛得想吐出来,但霍成厉把她的唇瓣死死堵住,逼着她把酒喝进了肚。

等到霍成厉松开,苏疏樾摸着喉咙咳了个不停,眼下红了一片。

霍成厉把酒杯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等到苏疏樾停止了咳嗽,就拿起了第二杯,如同上一杯一样,渡了半口给苏疏樾。

这一杯又是烈酒,饶是苏疏樾早有准备,霍成厉松嘴她也扶着桌子缓了缓。

“太烈了”苏疏樾眼眸波光粼粼,柔软的声音微哑。

霍成厉还算是怜香惜玉,闻言拿第三杯酒的动作顿了顿:“我帮你缓一缓。”

说着啄开了苏疏樾的唇,探进去搜刮苏疏樾嘴里的酒液。

两人分开,苏疏樾唇角还残留了一丝水泽。

霍成厉手指拭去:“我们慢慢品,嗯?”

苏疏樾这会明白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本想乘胜追击,把在霍成厉身上生的闷气全都发泄在他身上,在两人的关系里占优势。

但是现实证明偶尔逗逗老虎可以,但是去撩他的胡须,要承受的结果就有点恐怖了。

接下来每一杯酒,霍成厉喝一口就会渡一半给她,等到喝完烈酒,试度数低的气泡酒的时候,苏疏樾已经晕晕乎乎。

不管什么灌进嘴里都只会加重她的醉意。

“不行了,我头好晕”

苏疏樾抬头水晶灯变成了无数盏,用力才能把嘴巴闭上,不露出呆样。

苏疏樾觉得自己的样子不呆,但是在霍成厉的眼里她现在的样子十足的傻气,就是只正宗的傻孢子。

霍成厉笑容愉悦,跟苏疏樾相比眼里半点醉意都无,压着她的下颌让她跟他对视。

“好玩吗?”

苏疏樾看霍成厉已经成了八个头,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差点没把自己甩出去。

“不好玩!”

见她摇摇摆摆的站不稳,霍成厉故意戳她的额头,见她像个不倒翁一样,低哑的笑声越来越放肆明显。

苏疏樾还没有完全醉的没有神志,想去捉住霍成厉作恶的手指,但是眼花的根本捕捉不到,只能对着空气乱挥手,还险些跌倒。

霍成厉好心的把她拦腰抱起,凑近她耳朵:“想不想睡觉?”

“嗯!”晕到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的苏疏樾重重点头。

第44章 射击

苏疏樾点头以后就感觉更晕了, 感觉到处都是灯光,刺眼到头疼,忍不住往阴暗处钻了钻。

霍成厉低眸看着不停往自己怀里挤, 恨不得整个人钻进他胸膛的女人, 递给春雀的手一顿:“姨太太今天在二楼休息。”

春雀愣了愣,见霍成厉要走了, 急忙道:“我这就去准备睡衣给姨太太送过去。”

“不用。”

霍成厉掂了掂怀里的女人, 睡衣就算了, 这两天她在他面前那么放肆, 该给她点教训瞧瞧。

他可不想跟她玩什么爱情游戏。

一路上了楼, 霍成厉走在床边的时候顿了顿, 把怀里的人扔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