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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盖不住,到了大帅府,她付了车钱,赶紧下车。

门前亮着新换的彩灯,徐妧抻了个懒腰,活动着胳膊腿,加快了脚步,进了大门,她一路小跑回了洋楼。

打开房门,一楼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客厅里面静悄悄的。

徐妧进门先跺脚,还呵着手。

“香秀!吴妈!”

好像没有人,她快步往前几步,沙发上却躺着个人。

顾良辰双手在脑后枕着,那两条大长腿都在沙发上面,他仰面看着头顶的吊灯,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回来。

徐妧没上前,轻手轻脚地摘下了帽子,这就要上楼。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她快要上楼梯的时候,顾良辰出声了。

“回来了?”

还以为他睡着了,看起来是没有。

徐妧笑了声,往他这边来了。

整个客厅里面,只有他在,徐妧走了沙发靠背边上,倚了过去,低眼看着沙发上的那个人:“二哥,你怎么在这里,几点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四目相对,他没有开口,却只是看着她,微抿薄唇。

徐妧倒退,又把帽子戴上了,她一直退了门口去:“二哥稍等,我送你个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

顾良辰懒懒坐了起来,他回过头来,房门被人大力关上,徐妧打开外面门灯,已经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还有三更在凌晨

☆、红酒姜汤啊

第六十五章

顾良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外面门灯亮着, 石阶下面的那道人影忙得正欢。

院子里本来就有堆着的雪堆, 一早收拾了,还没清理干净, 此时徐妧特意选了一个大堆的, 团了个大大的团子, 抱着放了雪堆上面。

她折了一枝干树枝, 仔细修着雪堆的平整度。

顾良辰走了过来, 低眸看着雪堆面前的这个人:“你这是干什么呢?”

“堆雪人啊!”

“堆雪人干什么?”

“送你啊!你不是在等我的礼物?”

“胡说。”

徐妧动作飞快,回头还对着他笑:“我一向言出必行的,既然都说了,当然要送, 要不要一起?”

“一起……堆雪人?”

徐妧略欢快地嗯了声,随即用树枝折了眼睛和嘴巴, 都插进了雪团里,站在前面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少一点什么,她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给雪人戴上了, 这才笑了。

“二哥不少钱财, 就送你个雪人吧, 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顾良辰走了她的身边来, “你就糊弄我吧。”

其实徐妧在穿书之前,是南方人,她不会堆雪人的, 还是这两年和顾云栖在一起,他教她堆过的,说是雪人,其实不过是用雪堆刻画的一个人。

北风一吹,徐妧红着鼻尖还呵了下手:“是我的心意呢,怎么样,不可爱吗?”

雪人戴着她的帽子,有几分憨态,她大衣下面露出一抹白,是里面的白毛衣。

徐妧微仰着脸,笑眼弯弯,不知道怎么的,那雪人看起来竟然觉得有几分她的神韵了,娇憨顿时变成了娇俏,是挺……可爱的。

她不停呵着手。

顾良辰看着她的雪人,一下没忍住,笑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雪人,你是认真的吗?”

徐妧围着雪人还转了一圈,背起了双手,仔细打量着雪人。

“很难看吗?”

她还穿着早上的红大衣,相比较她穿这么多,顾良辰只一件单毛衣,却没事人似的。他两手还在口袋里面,此时站在雪人面前,细看了看,然后得出了个结论。

“嗯,很难看。”

徐妧回头瞪着他:“那你堆一个看看。”

冬天的雪,不堆雪人多浪费,顾良辰一个地道的北城人,怎么可能不会堆雪人?

他回头看看,拿过了铁锹来,将一旁堆着的雪堆,一点点挪了过来。

顾良辰很快团了一个雪团,他把雪人身上的雪去掉一些,这个雪人比徐妧的高一些,瘦一些。说起来,他堆雪人的顺序和徐妧的一模一样,就地取材,也折了树枝,用树枝做了眼睛和嘴巴,从上到下,还真的没看出这个雪人哪里比她堆得好看了。

徐妧站在前面叹气:“真的没觉得,你这个哪里好看。”

顾良辰修好了雪人,也回头看了眼:“还少一点东西。”

说着快步回了屋里,他很快出来,手里就多了一个男士礼帽,随手放了雪人的头顶。

徐妧再看:“戴了帽子,也是丑,你这雪人都不笑的……”

顾良辰拍了下手,看了看她的,再看他的,扬眉:“还不错。”

徐妧没忍住上前,重新折了一个树枝做了个弯弯笑着的眉眼,按上了,还有嘴,都重新弄了。

这次再看,两个雪人并肩站在梧桐树下,都咧嘴笑着。

徐妧摸了摸鼻尖:“这回看着顺眼多了,就是……”

她拉长了音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说:“就是这么一看,两个都笑,好像傻傻的。”

顾良辰:“是挺傻的。”

说着转身往回走了,徐妧听着脚步声,回头叫了他一声:“所以说,这个礼物还可以的,是吧?”

顾良辰已经打开了房门,侧身等着她:“不冷吗?”

冷,徐妧蹬蹬蹬跑了过去。

二人进门,徐妧举起双手看了眼,手心通红,她抖着衣服上面的雪,还用力跺了跺脚,赶紧跑到一楼的浴室去洗手洗脸了。

顾良辰也没比她好多少,正赶上吴妈下楼,让她给扫了下,然后也去洗手。

等徐妧出来的时候,吴妈也碎碎念把她念了一遍。

“什么天气呀,你们还出去玩雪,弄了一身的雪,又不是小孩子了……”

其实不仅仅的衣服上沾了雪,他们一起坐了沙发上面,徐妧脱下了鞋,她棉鞋里面也进了点雪,此时脚底凉凉的。

吴妈赶紧给她拿了毯子过来,徐妧把双腿盖住了。

顾良辰坐得离她老远,吴妈来回踱着步:“我才想起来,这么冷的天,你们还是喝点姜汤吧,别受了寒,现在这天气,医院都得多不少人,还是注意着些,防范着比较好。”

徐妧正冷着,连声说着好。

吴妈赶紧去做了,一楼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徐妧一抬眼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块半巧克力,微怔之余,笑了。

“也不知道顾云栖现在怎么样了,他一早说吐得很不舒服,巧克力也没吃几口,怕是真的喝酒喝伤了。”

顾良辰低着眼帘,看着茶几上面的巧克力,神色淡淡的:“他好得很,不牢你费心了。”

徐妧习惯了他说话的强调,不以为意。

她坐了一会儿,把毯子披在了肩上,很快,吴妈拿着托盘,拿着两碗姜汤回来了,她把姜汤放在了茶几上面,叮嘱徐妧她们,让她们趁着热喝了。

徐妧冷,裹着毯子不爱动,窝在沙发上面,没动。

顾良辰给她拿了一碗,自己也拿了一碗。

徐妧两手捧着碗,因为是新出锅的姜汤,所以还很热,她两手捧着汤碗,低头闻了下,一股子特别浓的姜汤味道直冲鼻底。

她立即皱眉,没喝下去。

顾良辰拿着他的那碗,也只是闻闻。

两个人嫌弃的表情都神同步,吴妈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不由得叹气:“怎么了?喝呀,喝姜汤,去去寒,这东西还不比西餐厅的什么啡强吗?”

吴妈竟然还知道咖啡,徐妧连忙纠正了她一下:“那是咖啡,很多人都爱喝的。”

吴妈学了一遍,略嫌弃地撇了撇嘴:“也不是啊,二少爷都不爱喝咖啡的,昨个二少爷从回到家里,就去西餐厅了,我以为他爱喝咖啡,等他回来我一问……”

昨天?

徐妧呵呵笑着,心里却有些疑惑。

顾良辰昨天从回来,昨天什么时候去西餐厅了,她怎么不知道,她听着吴妈的话,有心细问问,可顾良辰对着吴妈一摆手,这就给人打发走了。

徐妧回头,看着顾良辰手里的那碗姜汤:“你怎么不喝?”

他没动:“都给你吧。”

那怎么行,徐妧不喜欢姜的味道,不过她也知道,在这大冷的天气,喝上一碗姜汤,能去寒气,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随手把姜汤放了茶几上面。

“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说着快步上楼,脚步声从轻到重,再从重到轻,徐妧快步上楼,之后又很快下来了。

她手里拿着两个红酒杯,还有两根吸管。

姜汤倒了酒杯里面,徐妧把吸管插了进去,她坐回沙发上面,把另外一根吸管给了他:“像我这样,你试试。”

一本正经地胡来,不过,他也照做了。

徐妧将红酒杯举了他的面前来,轻轻碰了下他的酒杯,对着他笑着眨眼:“生活需要仪式感,二哥,虽然昨天我没有来得及为你接风洗尘,今天就让我们干杯吧,欢迎你回来。”

她眸光当中,星星点点,都是笑意。

那双笑眼,此时定定看着他。

顾良辰回身坐好,低头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二人并肩坐在沙发上面,徐妧拿着酒杯,也小小吸了一口,她看着他,为自己这个主意笑个不停。

“好喝吗?”

“你说呢?”

她笑,顾良辰也是笑,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一起喝着红酒姜汤。

难得温馨时刻,楼上楼下都安静得很,一杯姜汤才要喝下,客厅当中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楼上楼下一个线的,他们没有动,很快,楼上传来了顾修远的叫声。

“吴妈!吴妈!让司机备车!”

吴妈不在,顾修远从楼上冲了下来,楼下这两个都看着他,他一边穿着军大衣,一边安排了下,风风火火过来了。

“徐妧,你上楼陪陪你妈,良辰,跟我去后院,云栖喝酒喝来病了,送他去医院!”

“……”

想必刚才那个是内线电话,顾修远大步走过,顾良辰连忙起身跟着他往出走了,徐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毯子一扔,先上楼看了看徐柔。

徐柔没事,她转身又下楼。

院子里已经能听见沈姨娘的哭声了,徐妧加快了脚步跑到门口,一道道人影从门前走过,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顾修远正指挥着人背着顾云栖,那道人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走过,映着他苍白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当了千年女神我又回来了》——席亭

文案一:不想考试的余棠在中考前夕许愿去不用考试的地方,然后她就在魔法世界当了一千年的女神,正当她做好养老计划的时候,她又穿回来了——回到了中考前夕。

过往知识忘得一干二净,却马上就要中考的余棠给自己敲了个学渣的章,就心安理得地继续养老了,直到她遇上了熟人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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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同样是穿越者,余棠穿越成了精灵女神,他却穿成了精灵女神身边的独角兽:

二度穿越余棠成了人,他却成了差点变成麻辣鹅的小母鹅,要不是跑得快就被厨子抹脖子了!

克瑞斯托:生活怎么能这么不公平!

☆、帅府三公子

第六十六章

顾小美在她怀里喵喵叫着, 徐妧的心里, 一直七上八下的。

顾云栖呕吐不止, 被送去医院了,顾修远和顾良辰爷俩去的,时间不早了,洋楼里只剩下徐妧还没睡了, 她就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幽暗的路灯怔怔出着神。

站了一会儿, 徐柔起来喝水, 见她还没睡, 问她怎么回事。

徐妧说了顾云栖的事,这个年代当中, 受医疗水平限制, 生病是最无力控制的一件事, 母女两个为此又感慨了一番。

徐柔陪着女儿在沙发上坐着,她白天看了老中医,说是还不至于闭经, 给开了些中药调理身体, 眼下喝了汤药, 或许还有点盼头。

猫儿挣扎着, 不愿窝在怀里了。

徐妧把它放了地上去,正式在心底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妈,我们帮助苏医生建立卫生部吧,就像你说的那样, 在生老病死面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如果苏医生可以成立卫生事务所,在北城建立卫生系统,那么我们就投一些钱吧。”

徐柔挨着她,没说话。

徐妧知道她心里还记恨着苏家,抱着她一边手臂,轻轻晃了晃:“或者这件事就交给我,你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妈,其实你仔细想想,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跟他过不去是和谁过不去?你的青春你这辈子,余生怎么过,你想好。”

徐柔闭上眼睛,靠着女儿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又过了十几分钟,楼下传来了滴滴的喇叭声,司机把车开到院里来了,有人回来了,徐妧连忙起身,走到窗前往楼下看。

车灯强光刺眼,的确是顾修远他们回来了。

徐妧回身去拿大衣:“妈,你睡吧,我去看看。”

徐柔嗯了声,起身回了卧室。

楼上又安静了下来,徐妧随手披上大衣,这就下了楼,她急匆匆往出走,到了门前,一个人打开房门走进来,差点和她撞到一起。

顾良辰反手关上门了,看见她才穿上一只袖子的大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他身上还是走的时候那件红毛衣,连一件外套都没穿。

徐妧忙问:“云栖哥呢,他怎么样了?”

顾良辰还站在门口,拦着她:“就知道你要问,过来和你说一声,他没事,现在人还在医院住院观察,你不用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徐妧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喝酒喝出胃出血了。”

顾良辰站了一站,要走了,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妈没事吧?”

徐妧点头,也说没事。

他哦了声,随口说了句早点睡,推开房门这就走了出去,徐妧身上挂着军大衣,此时见他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了出去。

石阶下面,那两个雪人两个大大的笑脸,并肩而立。

顾良辰两手插在口袋里面,脚步匆匆。

徐妧也不知道自己追出来干什么了,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事忘记了,外面很冷,她拢紧外套,转身回了洋楼。

一夜无梦,次日一早,徐妧早早起来了。

餐桌上摆了早餐,是粥和包子,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吃。

吴妈熬了汤药,满屋子都是药味,顾修远亲自去端来的,放在餐桌上面,让徐柔来喝。

徐柔难得放松身心,被他吵得睡不着。

“柔啊,起来吧,这中药啊,就是这种东西,放凉了就更难喝了,现在趁热,捏着鼻子就喝下去了。”

“……”

“柔,起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