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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会那么好心?恐怕抄过之后,国库所得顶多只有十之二三,其余的都落入你自己的腰包了吧?”皇上斜睨着他,冷笑道。

嗬!皇上真神了!我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方铮脸皮厚如城墙,就算被人揭穿,仍然毫不变色,正义凛然道:“皇上误会了!微臣绝不会贪墨一分一厘银子,若皇上不信,微臣可以发个毒誓…”

“那你发一个吧。”

方铮举起右手,一本正经道:“咳咳…若微臣贪墨一分一厘银子,老天便罚微臣每天被老婆毒打,一天打三遍,逢初一,十五再加一顿当宵夜…”

“滚!朕的宓儿有那么泼辣么?”方铮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皇上的熊熊怒火。

当然,毫无例外的,君臣二人又一次不欢而散,方铮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灰溜溜的出宫回府了。

不过方铮现在满心喜悦,被赶出去之前,皇上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可以先将潘尚书府抄了,但是皇上不准方铮贪墨分文,对于方铮提出的一九分成的老规矩,皇上更是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了。

不贪墨分文就不是方铮了,刚才发誓自己只说不贪一分一厘银子,一分一厘自己当然看不上眼,不过百两、千两银子,那就不一定了,府里被烧成那样,也没见皇上给我补偿补偿啊。

马车行到方府门前的广场上,方铮惊奇的发现,府里前院的修缮工作已经开始运作了,被烧焦的大门和牌匾已被撤换下来,泥工匠们正指挥着劳力拆围墙,众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工地一副热火朝天,赶英超美的景象。

门口还站着一大群人,这些人身着朝廷官服,每人手里拿着一张拜帖,正殷切的翘首期待。见方铮的马车徐徐行来,众官员两眼齐亮,争先恐后的迎上前来,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方侯爷回来了!”

“方侯爷,在下扬州知府,特来拜见方侯爷,恭喜侯爷加官晋爵…”

“方侯爷,在下户部员外郎,拜见方侯爷,这是下官的拜帖…”

“闪开闪开,到我了!方侯爷,下官吏部…”

“哎哟!谁踩到我了…”

“各位大人肚子饿吗?尝尝小老儿的芝麻饼吧,一文钱一个…”

“…”

方铮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这么大一群人围着自己,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官儿呀,万一他们中间有潘党余孽,趁乱捅自己几刀,我死了找谁说理去?

方铮马车都没敢下,当机立断,一把掀开车帘,扯着嗓子大叫道:“快来人!有刺客!”

“谁?刺客在哪?”众官员也被吓坏了,城中叛乱初定,潘党余孽也有许多漏网的,若被这些亡命之徒捅上几刀,自己死了找谁说理去?——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群当官的跟方铮想一块去了。

这会儿官员们没跟方铮客气了,纷纷惊恐的朝方铮的马车上窜去,有手脚慢些的,也颇为机灵的往马车下面钻,一时间场面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方铮气急败坏的在人群中挣扎,沉沦,然后又被淹没,只剩一只手,孤独无力的在拥挤的人群中伸了出来,用尽力气的比划了一下中指,最后软软垂下…

待到影子属下和方府的下人们闻讯赶来,分开众人后,发现方大少爷垫巴在马车的最底部,面色惨白,奄奄一息,浑身直抽抽…

方铮面色阴沉的坐在方府偏厅里,面前或站或坐着数十名面色讪讪的朝廷官员。

指了指厅中角落堆着的大大小小的礼箱,方铮沉声道:“你们来送礼?”

众官员忙不迭点头,并且送上极其谄媚的笑容。

“放屁!”方铮狠狠的一拍桌子:“你们这是送礼吗?分明是给我送终!”

众官员大骇,连连赔罪。

想想就觉得后怕,如果影子属下和下人们晚来一会儿的话…

方铮抽了抽鼻子,悲从中来:“老子英雄一世,为国家为皇上几次三番,出生入死,敌人都没能要了我的命,没想到差点被你们这群贪官给压死…忒他妈窝囊了!”

众官员急忙上前安慰,纷纷表示自己是无意的,不知哪个王八蛋喊的有刺客,此人真应该被抓出来裸体游街示众三个月,以消方侯爷之怒气…

※※※

直到众人纷纷将带来的礼单敬献到方铮面前后,方侯爷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一名官员越开众人,走到方铮面前点头哈腰笑道:“如今方侯爷负有监察百官之责,也就是说,您是咱们的顶头上司了,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下官,下官这次给您献上顶极的东珠一百颗,还望方侯爷笑纳…”

“方侯爷,下官送来东海红珊瑚五株…”

“方侯爷,下官送来五百年滋补老山参二十对…”

“…”

“哇哈哈哈哈,客气,太客气了,下不为例啊,这次我就收下了,都收下了…”方铮高兴得红光满面,贪官的嘴脸一览无遗。方才的小小不愉快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这么多值钱的礼物,本少爷就算被他们再压个半死也值呀…

“慢着!方侯爷,下官的礼物是最好的,下官听说方侯爷一直清廉如水,度日艰难…”

包括方铮在内,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位说话的官员,这马屁拍得…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清廉,还度日艰难…

方铮素来厚如城墙的脸皮,闻言也难得的红了一下,一闪即逝,心中暗暗警觉,此人马屁之功尚在我之上,我得小心提防…

说话的官员得意洋洋的接着道:“…下官听闻,方侯爷住所中,尚只有正妻一名,连个使唤的丫鬟都没有,下官为方侯爷甘于清贫的高尚情操感动,同时也为方侯爷心疼不已,所以下官给方侯爷送上貌美丫鬟四名,跟在您身边暖被铺床,红袖添香…”

说着他还给方铮暧昧的挤了挤眼,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淫贱笑容,笑道:“她们还未经人事哦…”

方铮大喜,正待开口收下,却见这位送礼的官员惨叫一声,接着人便已飞到五丈之外,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直抽抽…

方铮吓得往桌子底下一钻,双手抱着脑袋大叫道:“刺客!有刺客!这回是真的…”

“有个屁的刺客!你给老娘出来!”长平威风凛凛的一把将方铮从桌底拎了出来。

方铮定下神一看,见四周站满了长平的女侍卫,一群官员目瞪口呆的望着长平。

而地上那位浑身直抽抽的官员,…他还在抽抽。

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官员,方铮结结巴巴道:“这…他…这是你干的?”

长平凤目含煞,恶狠狠的扫视着众官员,怒道:“给我夫君送礼就罢了,竟敢给我夫君送女人,不要命了?”

方铮闻言立马就蔫了,自己这几个老婆还三天两头不对付,这要再多四个美貌的丫鬟,估计过不了几天,城外秦淮河的渔民就会打捞出四具美貌的无名尸体,她们都浸在猪笼里…

“你…你怎能如此对待朝廷官员!”一位看来与躺地上那位关系较好的官员气冲冲的指责道。

方铮惊讶的抬起头,嗬!敢跟当朝公主叫板,这小子有种!

其实方铮误会了,方铮迎娶公主,全京城的大小官员都知道,但外地来京的低级别官员就不一定知道了,他们进京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方府送礼,还没时间去打听方铮的正妻是何方神圣,不然借他俩胆也不敢跟公主叫板呀。

长平闻言柳眉一竖,杀气毕现,冷笑道:“没想到我华朝还出了你这么有骨气的官员,很好…”

方铮见状情知要糟,别人好心来送礼,搞得腥风血雨就不好看了。——若吓得别人以后都不敢来送礼了,本少爷岂不是要亏死?

“这位大人,本猴儿…本侯爷的正妻,乃当今圣上第二女,长平公主,这位大人不可鲁莽…”

“什么?这位美丽端庄的女子,竟然是圣上的第二女,长平公主殿下,难怪下官第一眼便觉得侯爷夫人如此雍容华贵,比之世间最美的女子都要美上三分不止…”刚才与长平顶撞的官员见风使舵之快,令人吃惊,难得的是,他居然丝毫不见脸红气喘,仿佛这本就是他的心里话。

“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这回换方铮结巴了,如此不要脸之人,必须得收入本猴儿帐下,不能让太子得了去,太子手下有个萧怀远就够让方铮闹心了。

“回侯爷的话,下官叶冬辉,忝居常州知府。”叶冬辉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答道。

“叶冬瓜?好怪的名字,行,本侯爷记住你了。”

“侯爷,下官名叫叶冬辉,不叫叶冬瓜…”叶冬辉擦着喊纠正道。

“哎呀,冬瓜冬辉,不都一样嘛…”方铮不耐烦道。

叶冬辉心里默默流泪,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

太子府。

叛乱结束后的第二天,太子便从神策军大营悄悄的回了城。

范瑞正哈着腰,不停的向太子道贺。

“恭喜太子殿下,皇上恩准殿下入朝监国理政,对殿下而言,是件大喜事呀。”

太子脸上也带着释然的微笑,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儒雅。

“孤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父皇年已老迈,孤也确实该为父皇分分忧了。”太子的语气很唏嘘,也不知在感叹自己,还是皇上。

范瑞瞧了瞧太子的脸色,见太子面露喜色,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恕在下放肆,殿下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太子面色一沉,接着缓颜道:“先生的意思是说,孤的四弟福王,也被父皇安排进吏部任职一事?”

“正是,皇上此举,颇有深意,殿下不可不察啊。”

“父皇在位数十年,一辈子都在玩弄权衡,他将福王安排进吏部,孤怀疑他是否已得知叛乱那天,孤压住神策军按兵不动一事,所以父皇已对孤产生了不满…”太子神色迟疑道。

“此事不能不防,殿下入朝监国,而福王却进了六部之中最重要的吏部,原本殿下也不需太忌惮,可问题是,如今方铮受皇上重用,身负监察百官之权,还兼戍卫京城防备,集文武大权于一身,众所周知,方铮乃福王一系,此二人若在朝中联手,殿下理起国事来将会处处掣肘。”

太子脸色阴沉道:“孤又何尝不知,没想到方铮竟如此受重用,他手中掌握着影子,又监察百官,还领着京城防备将军一职,隐隐已是潘逆之后,朝中第一人了,若假以时日,让他在朝中培植势力,拉党结派,以后的朝堂,焉有孤的立足之地?”

“可是…在下想不通,皇上为何要如此重用他?论资历,论为官,朝中比方铮强的大有人在,就算他立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功劳,皇上也没道理将他捧得这么高呀。”

“孤也思量许久,孤猜测,这可能父皇在为后事谋打算了…”

“后事?”

“对,父皇年近七十,宫中太监说,父皇近年病痛不断,靠服汤药才能勉强支撑。前几日潘逆谋反一事,对父皇的打击更是巨大,孤认为,父皇可能心力交瘁,想提早退位了。”

范瑞高兴道:“恭喜殿下,您离即位之日也越来越近了…”

太子摇头道:“莫高兴得太早,福兮祸所伏,父皇想退位是不假,但孤隐隐觉得,父皇对太子之位有了动摇之心,福王入吏部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孤担心的是,潘逆叛乱,孤强压神策军在城外按兵不动,此事若被父皇知道,孤的太子之位肯定不保。”

范瑞低声道:“此事应尽快解决,知道殿下入神策军营的,只有神策军大将刘长生,和他手下两名副将,殿下应尽快决断,斩草除根,莫给自己留下祸患…”

太子看了范瑞一眼,缓缓道:“父皇正因神策军救驾不力而异常恼怒,此时若大将无端横死,岂不是更惹父皇怀疑?”

范瑞低下头,语气平淡道:“太子请放心,刘长生必将死于暴病,就算是宫里的御医前去查看,也瞧不出任何毛病…”

太子目光阴森的注视了范瑞半晌,直看得范瑞背后冷汗淋漓,接着太子轻轻打了个呵欠,淡淡道:“孤累了…”

范瑞恭敬的低着头,一语双关道:“在下为太子安排。”

第一百八十八章 泡汤的洞房

夜幕降临,京城万家灯火,经过一场血腥的叛乱后,京城百姓们也恢复了平静的生活,逝者已矣,生者还得继续为生计奔波。

城内的宵禁令已经解除,城内不少百姓头缠白布,点着白蜡烛,烧纸钱,京城各个角落都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那是百姓们在祭奠叛乱时无辜惨死的亲友。

方府也是灯火通明。

前院的修缮工作仍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方铮负着手正在巡查工地。

一位工部的官员点头哈腰的朝方铮讨好的笑着:“方侯爷,给您修院子的工匠直属工部管辖,他们祖祖辈辈都是给皇宫修园子,盖大殿的,祖传的手艺,您瞧着可还满意?”

方铮讶道:“修皇宫的给我来修大院?这个…大材小用了吧?我怎么担当得起?”

工部官员笑道:“当得起,完全当得起,再说,给您修缮府院,都是咱工部的官员们自己掏腰包凑的银子,没有动用国库一分一文,算是工部献给侯爷的小小心意。还望侯爷万勿推辞…”

官员望向方铮的眼神极为热烈,如同一个能放大无数倍的显微镜一般,方铮脸上一点点轻微的表情变化都深深的映入官员的眼中,接着在脑子里去判断这位身后有着强大背景的上官是喜是恶。官员的面上却仍带着巴结讨好的谄笑,方铮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讨好的不是自己,是自己身后的光环。

权力,原来这就叫权力。难怪从古至今,这么多人为了追求权力,撞得头破血流仍乐此不疲,甚至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权力二字竟是如此诱人。

初掌实权的方铮不禁有点飘飘然,他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他前世只是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穷大学生,何曾想过自己也有如此风光的一天?朝廷的官员拼命的变着法儿的讨好自己,哭着喊着给自己塞礼品,塞银票,不说别的,瞧工部帮他修前院的架势,左算右算,起码得花上一二万两银子吧?

不过这帮工部的官员确实个个富得流油,历代的皇帝都未停止过对皇宫的修缮,所用所费皆是豪奢之极,所以工部也成了肥差衙门,随便从国库拨的修缮款中抠出那么一点点,就够他们一辈子吃用不尽了。方铮却没想到,他们也有巴结自己的一天。

淡定,一定要淡定!方铮得意之余,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权力是一柄双刃剑,一不小心便会伤到自己,手中的权力越大,自己便越得小心谨慎,不能给人落了话柄。

“你们这样是不对滴!”方铮沉下脸,义正严词的道:“你这是向本侯爷行贿吗?”

工部官员大惊,脸色都变白了,颤声道:“侯爷…侯爷恕罪!下官,下官只是代表工部向您表示一下心意,何来行贿一说?望侯爷明鉴!”

指了指热火朝天的前院,方铮沉声道:“这些得花不少银子吧?本侯爷向来清廉如水,两袖清风,无论在朝中还是民间,都有很高的清誉,你们这样做不是害我吗?”

工部官员气得快吐血了,你还清廉?还两袖清风?这几日你数银票都数得手抽筋儿了吧?占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无耻之极!

心中极度鄙夷,但他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道:“侯爷言重了,这些花不了几个银子,真的,皇上命侯爷监察百官,下官又怎会让侯爷背上受贿的恶名?侯爷您就只当是官员之间的礼尚往来…”

“那怎么行?”方铮像伟人一样大幅度的一挥手,斩钉截铁道:“本侯爷深受皇恩,所思所想皆是国事民生,怎会占这种小便宜?这些工匠的工钱,伙食还有修缮府院所需的材料,本侯爷自己掏腰包,说,总共需要多少银子?”

工部官员心下大异,闻知此人贪财好色之极,为捞银子常常不择手段,今日看来并非如此啊,莫非传说不确,此人真是个清官?那可不好办了…

“侯爷…您,您这又是何必呢?下官没有别的意思…”工部官员期期艾艾道。

方铮一把抓住工部官员,将他扯到近前,一脸正气道:“本侯爷奉皇命监察百官,当然要以身作则,怎能给人落下贪墨银钱的话柄?再说本侯爷家境殷实,缺这点小钱吗?——十两够不够?”

“啊?”工部官员被方铮的正气所慑,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铮不高兴道:“瞧你也是个五品官儿了,怎么耳朵不好使?本侯爷问你,这些工匠的工钱,还有材料加在一起,十两银子够不够?”

“十…十两?”工部官员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问道。

方铮皱起了眉:“莫非少了?”

“不,不,不少了…”官员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挤出了笑脸,只是脸色有点难看。

方铮满意的拍了拍官员的肩,笑容中满含欣慰:“很好,本侯爷从不占人便宜,别人送我礼品,本侯爷一直都十倍还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说着方铮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拍在官员手里,满怀感慨的望了一眼热火朝天的修缮工地,用充满感情的咏叹调说道:“真好,真——好——啊!”

鼓励的拍了拍官员的肩膀,方铮心满意足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工部官员楞楞的看着手里那锭白灿灿的银子,在工地火把的照射下,显得那么的夺目…

“对了,”走了几步,方铮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道:“…本侯爷的老父喜欢花瓶,你去淘换淘换,弄两只前朝的古董花瓶摆我家前厅,要真品,不要赝品…”

见官员仍捧着银子傻呆呆的看着他,方铮皱了皱眉,强调了一句:“…不要贪污哦!不然别怪本侯爷把你双规…”

说完方铮挥了挥衣袖,施施然回了小院。

良久,工部官员扑通一声倒在了工地上,工匠们大骇。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快!快去请大夫!”

“…”

兴奋的搓着手,方铮满脸淫笑的回到小院。

贼兮兮的瞧着小院里的四间厢房,方铮心旌一阵激荡,城中叛乱初定,还不太安全,方铮将凤姐和嫣然强留在府里,四间房里住着自己的四个老婆,今晚该睡哪一间呢?方铮马上就做了决定,长平,当然是长平。潘尚书那老东西起兵叛乱的日子选得忒好了,正好赶在方铮和长平成亲的那天,害得两人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洞房。

方铮摩拳擦掌,斗志昂扬,今晚一定得把长平叼在嘴里,再嚼巴嚼巴,一口吞进肚里去…

由于长平是正妻,所以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此时夜已渐深,老婆们都早早的吹熄了蜡,睡下歇息了。月黑风高,正是窃玉偷香的好时机,想到长平那张精致美丽的俏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情景,方铮不禁一阵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口水湿嗒嗒的流满一地…

轻轻推开自己睡的主屋大门,长平早已睡下,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方铮蹑手蹑脚像个偷地雷的土汉奸,转身轻轻掩上门,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口里用极淫荡的语气轻轻的道:“宓儿,小乖乖,小宝贝儿,你老公我来啦,有没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儿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吗?”长平被方铮的淫腔淫调给吵醒了,打着呵欠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屋子恢复了光亮,方铮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烛光下,长平云鬓蓬松,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穿着极其短小的亵裤,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高耸挺立的酥胸,纤细不足一握的蛮腰,还有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方铮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长平被方铮吵醒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对自己暴露的穿着浑然未觉,小手遮口,秀气的打着呵欠咕哝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长平迷迷糊糊往床边走去,打算躺下继续睡觉。

方铮心里恨恨思忖,这女人难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么一点羞答答的意思都没有?神经够大条的…

良辰美景怎能虚度?方铮流着口水,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将长平往怀中一搂,色手便开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起来,嘴里嘿嘿笑道:“想睡觉?来,跟哥哥一起睡,咱们做做运动再睡,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长平被方铮一搂一摸,顿时整个人清醒了,猝不及防之下,“呀!”的惊叫一声,接着俏脸立即变得通红,双手微微抗拒着,口中无力的娇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讨厌死了,别乱摸…今天不行…”

精虫上脑的方铮哪管长平说什么,还以为长平碍于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还拒。方铮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从了我吧!以后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一把抱起长平,往床榻走去,然后将不断挣扎的长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说便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猪拱食似的,在长平的小嘴,脖颈还有酥胸上亲来摸去,直弄得长平俏脸羞红,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声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别,别亲那里…”

见长平已然情动,方铮更是身心如同火烧,长平说什么他哪会听得进去,着急忙火的一把将长平的肚兜儿扯落,长平吓得惊叫一声,接着便看见方铮像找到组织的地下党似的,睁着被情欲烧得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头扎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奋力的摸索,爱抚…

“你又在欺负我姐姐吗?”稚嫩的童音划破了满室的旖旎,像一阵冷冽刺骨的寒风,吹落了一树的春花。

方铮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楞住了,猛然抬头,接着便看见,长平身旁的被窝里,一个小小的脑袋冒了出来,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方铮按在长平酥胸上的色手。

方铮和长平楞楞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自己正保持着轻薄的姿势,而长平却将纤手紧紧的环在方铮的腰侧,仿佛在迎合方铮的动作…

“啊——”

“你要死啦!”

两声尖叫划破夜空,直冲九宵。

整理停当的方铮面沉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长平已穿上了衣服,俏脸仍是红红的,见方铮板着臭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长平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望着正在床上无聊的数着自己胖脚丫玩的长乐,方铮问长平道:“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长平白了他一眼,哼道:“她怎么不能在这里?叛乱时宫里死了好多人,宝儿住在宫里害怕,我只好把她带来住几日了…”

方铮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父皇大方,把这小丫头片子当作你的嫁妆,一块搭给我了…”

长平啐道:“去你的!美不死你!你以为跟肉铺买肉似的,称两斤肉再给你搭二两下水?”

方铮悲愤道:“那你也该早点跟我说一声呀,当着小姨子的面跟姐姐亲热,我这姐夫以后还怎么当?”

长平闻言羞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行吗?谁叫你…谁叫你那么急,再说宝儿才五岁,她懂什么?”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你少,只是你们都没发现她的真实面目罢了。

“姐夫,你老赖在我和姐姐的房里不走,莫非想要我也嫁给你?”长乐眨巴着眼睛道。

方铮闻言快哭出来了,你若嫁我,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长乐公主,说来你可能会不太乐意,微臣真没那意思…”方铮哭丧着脸道。

“我有很多嫁妆哦!”本是随口说一句,没想到却被姐夫拒绝,长乐觉得很没面子,特意强调她的优势。

方铮闻言却有些感兴趣了,“哦?你说说,有多少嫁妆了?”

长乐得意洋洋的伸出五根胖乎乎的小手指头比划了一下,神情炫耀无比。

方铮眼睛一亮,嗬!这小丫头片子捞钱比我还狠,是个人才啊!

“怎么样?我若嫁给你,这些嫁妆也是你的,很动心吧?”未来的婆家有望,长乐马不停蹄的给方铮做起了思想工作。

方铮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一笔丰厚的嫁妆,还搭一便宜老婆,这买卖能做…

“要不要我先出去,把这里让给你们俩洞房算了?”长平面色不善,语气阴测测的。

长乐却喜得眉眼不见,拍着肉乎乎的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方铮犹豫道:“不好吧…”小丫头片子太小,再长十年比较靠谱…

长平大怒,拎住方铮的衣领,然后狠狠一脚将方铮踹出门外,大吼道:“你这个禽兽!五岁小女孩的主意你也敢打!滚出去!老娘不想见你!”

方铮大惊,在门外委屈地叫道:“冤枉呐!实际上,是五岁的小女孩打我的主意啊…她才是禽兽呢…”

长平没理他,屋内传来俩姐妹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姐姐,姐夫看起来坏透了,你怎么会嫁给他呢?”

“唉,遇人不淑啊…”

“那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我帮你管教他…”

“休想!”

“…”

洞房之夜啊,就这么泡汤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方铮悲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