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儿的两个白嫩屁股瓣儿,另一只大掌托起,毕铁林满头大汗,他此刻真想把梁笑笑镶进他的身体…

这丫头真白,白的像肉包子似的,贴上去又软乎又温乎,谁沾上谁完!

“笑笑,来,不怕,真不怕,让我瞅瞅,真的,就瞅一眼,我那时候没瞅清。”

白腻的大腿被他掰开,在梁笑笑不情不愿羞羞涩涩中,大敞四开,呈现九十度角…

美好的女孩儿,全身毫无遮掩,她羞涩地转过头、紧紧地闭着那双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

毕铁林觉得他全身的劲儿都像是在急速聚集,却没地儿使…他赶紧掏枪,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

胖乎乎的女孩儿,粉红色的地带,他在进入温暖区域那一刻,他听到女孩儿婉转如黄鹂鸟般的:“嗯,嗯…”

“啊!”

毕铁林瞬间醒了,似仍在梦里迷糊着,身上的背心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体上。

他涨红着脸,在黑暗中急促地喘息。

随后昏黄的台灯亮起,毕铁林颓废地坐在床上,他双手捂着脸,颓废地小声呢喃。

呢喃声里带着浓重的珍惜、懂得、取舍和苦涩:“笑笑,梁笑笑…”

他旁边的棉被上,有一大滩粘稠的痕迹。

第一四九章 留在光阴里的囧事(二合一)

睡的很晚,起的很早。

一场梦境让毕铁林的心,彻底乱了。

毕铁林不敢再入睡了,他怕再次陷进回笼觉里,会意犹未尽、会沉沦。

因为那场梦境,太过逼真、太过动人、太让人舍不得,他太过需要那种温暖,渴望、有时候是贪念。

毕铁林端着洗衣盆进了卧室,关掉了昏黄的台灯,打开了屋里的大灯,一时间,连着客厅加卧室、灯火通明。

凌晨四点,他坐在小板凳上,紧抿着倔强的唇,一夜之间,鼻头上冒出个红肿的青春痘。

毕铁林低着头、夸嚓夸嚓、非常认真地洗着床单被罩。

看着像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心情却很复杂。

毕铁林把床单翻转个面儿打着肥皂,忽然叹气出声。

他太了解人的欲望了,那是填不完的坑。

他也不想活的太过虚伪!

白天黑夜反差过大,只会让人很颓废。

他告诫自己,二十岁和三十岁的区别,一个是隐忍、一个是要有自知之明。

他能当骡子当马,不知疲倦地忙活,累死可以!

却绝对不能敞开心扉、忘了自己是谁!

过两天好日子了,又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然后任由女人那种生物往上扔刀子!这辈子,他不想再经历。

两只大手一节一节地、使劲拧干床单,扔在了空盆里。

他歇了口气,嘴里叼着一颗没点着的香烟,忙活着翻抽屉找绳子,先是锤子敲打钉子的声音,随后屋里又响起大力抻平床单被罩的声音。

忙完这些了,洗掉痕迹了,毕铁林的心情也就变的平静了。

他看着卧室里临时拉起的晾衣绳,看着洗完的床单被罩,点着了烟,恢复了往常一向淡定从容的表情。

洗完了…

就像从未有人闯进他的梦乡;

就像他从未动过心一般;

就像是梦里的那个漾起幸福笑脸、轻哄梁笑笑的男人脸不是他的。

他把梦里那一幕装进了心里,他羡慕那个急三火四、死皮赖脸、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他得冷眼旁观,保护好那仅剩的真心。

人啊,就怕动心。

一宿没睡好的岂止是毕铁林,在这个偌大的城市、每一个角落里,凡是动了情的,每天都会上演。

就拿这个小四合院来讲…

毕月没睡的特别踏实,那是因为她在动心这件事儿上,纠结着、迟疑了。

睡着了、做梦都是恍恍惚惚低音炮的声音:

“因为我喜欢你。”

甜的她啊,又害怕、又欣喜、又不敢上前,还迟疑接下来该怎么办。

即便在梦里,她都和自个儿较劲吵架,骂自己没出息!骂自己怕再次受伤就不该试探!

可她…毕月还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而梁笑笑,她翻来覆去,把被窝里的那点儿热乎气都散光了,一宿睡了仨点儿,那是因为她真的很闹心。

二十岁的小丫头,毕铁林之于梁笑笑比陌生男人强不了多少,她做不到强大的心理建设,她念念不忘被看光光的事实…

这对涉世不深的双十女孩儿来讲,那真是犹如天大的事儿!

生病时,女人本就矫情,这对于毕月来讲,她是往好方面去使劲矫情。

但是这对于梁笑笑来说,那简直是双重打击!那真是即将要马上心理防线崩塌!

如果此时谁要敢在她伤口撒盐,那她这点儿为数不多的防线、非得一戳即破。

“呜呜,呜…呜。”梁笑笑发脾气了,她使劲扔开身上的棉被。

这回她想盘腿儿都盘不了,因为左脚肿的跟大馒头似的,小腿肚子也有肿的迹象,想回弯儿都没门,右脚也没好利索,比左脚强点儿不多。

毕月还徜徉在梦里正迷迷糊糊的,忽然身边有人“开火车”呜呜呜,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当即吓的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坐起查看。

声音里还带着睡意,眼神也是朦胧不在状况内的表情,毕月围着被子,急了:“咋的啦?啊?怎么了?!”

怎么了?梁笑笑一双泪眼看向毕月,太让人难过了!

梁笑笑哭到双手捂脸,在蒙蒙亮的清晨,她用着世界就像马上要毁灭的绝望语气,哭诉道:“我憋着尿!憋死我算了!”

什…么?

毕月愣住。

梁笑笑被毕月呆滞的反应刺激到了,她忽然像发疯一般两手拍大腿,大喊道:“我说我要憋死了!活人真能让尿憋死!毕月!你怎么能没有反应?怎么能没有反应!”

毕月捂住耳朵,被激动的梁笑笑吓住。

听明白了,她赶紧急慌慌下床,准备搀着梁笑笑下地。

梁笑笑哭的非常狼狈,仰着脑袋、不管不顾地大哭道:“我这么胖!我走不了!你要干嘛啊你毕月!”

我去!她没怎么啊?倒是笑笑,这是咋的啦!

要尿尿就尿尿,激恼啥呢?情绪咋那么不稳定吶?!

哎呦天,毕月光脚踩在水泥地上,都给她喊懵圈儿了!

毕月猫着腰往外面跑,推开房门被冻的一哆嗦,顾不上披大衣,她趿拉着棉鞋,后脚跟还踩在鞋帮上,直奔旁边的小屋取尿桶。

而坐在床上的梁笑笑,同时也忘了哭。

这憋尿啊,憋过的人都知道,不说还好,一说那就得马上开闸!

梁笑笑脸上还挂着泪,两条腿费劲巴力地凑到床边耷拉着,顾不上脸面和不好意思了,把线裤和裤衩往下拉着,随时准备开尿。

做好准备工作了,她脸上表情就跟傻了一般呆愣着,两眼直勾勾盯着门口。

毕月拎着尿桶刚掀开门帘子露面,梁笑笑脸色涨红正要大喊,毕月赶紧摆手制止,她先喝令道:“我知道了,换换换!”

说着话的功夫,尿桶扔在了一边儿,毕月顺手抄起脸盆,架着梁笑笑的两只胳膊往脸盆上坐。

“快尿”

“床!”

“哎呀,快着点儿!冻死我了。”毕月抱膀听着梁笑笑稀稀拉拉的排尿声,人其实还不在状况内。

混乱的早晨,外面天儿还黑乎乎的,路灯都没熄灭呢,小四合院里却泛起了忙碌的气息。

毕铁林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身上围着围裙,手上都是白面,他面前的蒸锅上,放着一个又一个白菜猪头馅的包子。另一个锅里,正在咕嘟嘟地冒着热气泡,那里面正煮着粥。

而毕月坐在小板凳上弯着腰,用着炉钩子炉铲子掏着炉灰,手上忙活不停,小嘴也在巴巴地不得闲。

她得劝啊!

梁笑笑自从在床上、在脸盆里,解决完一泡尿后,那丫头看起来颓废至极。

在毕月看来,问题有点儿严重。

这小妞也确实是倒霉,她居然在一脚不能吃劲、一脚干脆不能着地的时候,来了生理期。估计心情很不好。

尤其是梁笑笑那表情,她倒不是一副不好意思见人的架势,严重就严重在这,那小胖妞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至不至于啊?两脚受伤就大哭啊?你瞅瞅你大早上给我吓的,我寻思发生啥事儿了呢!”

毕月回头瞅了眼躺在床上挺尸的梁笑笑,不知为何,想起大早上笑笑就开火车呜呜淘淘的哭了,她现在特想笑,压抑着笑容,怕笑出声刺激到人。

得劝啊:

“我说笑笑啊,你这才哪到哪啊?这就又哭又嚎的…

我跟你说哈,我在国际列车上,和一帮大老爷们挤来挤去,那满身臭汗!

我这么瘦的人,你能想象得到、我两个大腿里面都磨破皮了吗?热的、又不能洗!

虽然当时我两脚好好的,但是和你一样,还不如你呢,你现在能平躺,我当时得窝在那、不能动!

上厕所也是憋到不能再憋了才去,因为挤到厕所那、都能给你热的虚脱!大三伏天的啊,都穿的少,我那胸…我胸小还好点儿,我那屁股也会经常碰到大老爷们,那个尴尬啊!

就那样了,还不算啥呢?!最让你窝火烦躁的是那厕所间里,哎呦,那味儿…

啥素质的人都有,还有不冲厕所的,有时候抽不动水,抽不下去上一个人的排泄物!

你想想,大夏天的,你要是上大号,蹲十分钟以上,等你再出来,身上都带着屎味儿!”

“呕!”梁笑笑拍着胸口、趴在床边儿,急了!

“你你你,你给我闭嘴!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大早上的恶心人了!”

毕月端着装有炉灰的簸箕站起身,满脸不屑:“切!谁没三急?只吃不拉的那是貔貅!再说了,就你这么个不扛折腾的劲儿,我要像你似的,都得去死八百个个儿了!再瞅瞅你!我在以身试法,你当我想提这茬啊?我是让自己痛苦给予你活下去的勇气!”

毕月走到门口,看着梁笑笑真急了,都有精神头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嘴损继续道:“人都说三岁看到老,那是扯淡!但你都二十了二十!就脚崴了就能这幅死样子。我这就能给你算命,你这辈子够呛能有啥大出息,至少当不了什么女强人!”

梁笑笑瞬间被毕月刺激的,元气满满,她满脸怒意、脸色涨红,还不忘拍着巴掌以表达她的愤怒,小嘴巴特利索地回道:“呸!谁要当什么狗屁女强人!我也能给你算命,你都十八了十八!你这辈子也当不了什么温柔体贴的人儿!谁娶你谁糟心!”

毕月乐了,大眼睛闪闪烁烁冒着亮光。

可见跟小姐妹打嘴架,她有多欢喜,一点儿没生气,尤其贱脾子爱看梁笑笑被惹炸毛的样子:毕月贱兮兮道:

“那是!我的终极目标也不是伺候老爷们啊?当什么体贴人儿?人说英雄一怒为红颜,我是红颜一笑为了钱!”

梁笑笑被毕月气的,没了带死不活的挺尸状态,她趴在床头对着玻璃窗挥着拳头,听着毕月站在院子里喊道:“我提醒你麻溜穿衣服哈,我让小叔来扛你吃饭!”

什么?“那谁”来扛她?

梁笑笑表情瞬间慌乱。

心里骂着毕月,就不能给她端过来了吗?她忘了这屋里她尿完。

梁笑笑着急忙慌地套着袜子,打算给自己能套几层套几层。

不自然的梁笑笑和毕铁林。

一个脸色粉扑扑地,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不动地任由毕铁林背着。

另一个表情严肃的要命,似乎只有一本正经到严肃,才能不被揭穿内心。

毕铁林僵硬着脊背,背着梁笑笑走到厨房。

唯一看不出状况的毕月,嘴巴絮絮叨叨,昨晚打了一针见好了、或许是心情莫名舒畅,她嘚吧嘚着:“嗯,小叔,中午你回家不?别忘了给她带点儿吃的喝的。我得给她请假,中午还得去趟饭店,这不快考试了嘛,还有点儿别的事儿!

晚上正好去医院,我感冒得打针,还差一天,还答应给你解决仓库事儿那人送饭,呃,还有一个是战地英雄,他们都是军人…”

“嗯。”毕铁林始终低着头夹着菜,没敢去看梁笑笑:“都叫什么?办仓库那个是怎么认识的?你把他房间号给我。”

毕月掰着包子,摇了摇头笑道:

“说来话长。小叔你今天还是先忙你的事儿,晚上回来细聊,你明天再去趟医院见他吧,是得好好感谢感谢,哎呦你那货…”毕月对着毕铁林翘了翘大拇指:“算了,我不多说。小叔,你真是大手笔,吓死我了!”

毕铁林正要咽下嘴里的粥,抬头说“以后不会再发生”时,毕月又一侧头,对着梁笑笑说道:“你杵啥呢?不吱声咋也不吃呢?太不像你了!”说完,夹了一个包子放在梁笑笑的碗里,赞道:“你看我小叔这包子包的,白白胖胖,皮薄馅大,肉呼呼的!你可别愁眉苦脸了,我晚上带你去医院,看看不行的话、拄拐!”

“咳、咳咳!”

毕铁林被粥呛到了。毕月纳闷抬头,梁笑笑也一脸痛苦、疑惑地看向他。

毕铁林赶紧站起身,一手握着拳头堵着嘴,一手对着毕月摆了摆,示意她们吃,自个儿却大步离开了。

直到毕月背着书包上学了,她没心没肺的把“瘫痪”的梁笑笑留在了厨房…梁笑笑正要欲哭无泪、自立自强时…

毕铁林出现了。他背起梁笑笑就走,却没有回到卧室,而是脚步一拐去了仓房。

一个新的圆木桶上,摆着两个长方条的木板,中间留个空。

梁笑笑坐在圆桶上,羞的死死地低着头。

她不敢吃东西,她还憋着“三急”,不靠谱的毕月真的指不上,还是“那谁”发现。

毕铁林说:“我出去抽颗烟,一会儿来会敲门。”将一卷纸放在了女孩儿的怀里。

原来,对一个人动心,难以抗拒时时观察她;原来,想对一个人好时,会毫无保留、事事操心。

第一五零章 “一见钟情”(两章合一)

西库的大铁门,在几个人异口同声的“一二三”喊声中,伴着飘落的雪花,哗啦一声,被掀了起来。

毕铁林站在西库里,巡视了一圈儿后,他指了指货架子,问着身后的吴玉喜:“一共损失了多少?前天跟刘老板定好的,有没有及时供应上?”

听完吴玉喜的汇报,毕铁林点了点头。

还好,多亏没耽误事儿,解封的很及时。

口碑这个东西,一年几年的才能树立起来,但是要想毁了它,一次事儿上就完蛋!

他踱步到暖气旁,带着皮手套的大掌,摸了摸暖气的温度,微皱两道剑眉。

“老大,咱这次差点儿失手,大壮和柱子也差点儿折进去,要是没有大侄女找人,我是真没想到!你看看…”

毕铁林挥了挥手,他侧过身看了眼也想要说话的大壮和柱子,发现那俩差点儿折进去的,精神状态还不错,打断了面前几位想要发表的担心,他脸上是一派沉稳和淡定。

毕铁林踱步到西库的门前,眯眼看向外面被白雪覆盖的一切,面前全是他口中呼出的哈气。

他紧抿了两下唇角,嘴唇用力显得五官更加立体,鼻头上的红脓包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光。心里想着:不求人、恐怕是不行了!

置房置地,想去开发几个“鸡窝矿”的事儿,看来也都得放一放了。

他毕铁林本来是打算稳扎稳打,保守为先,资金充足、各方面都铺展开,再讲究个“四眼齐全”!

现在看来嘛,不是生意人、个个爱冒险!

而是家里纵有千万元,不如资金勤周转。得先把这一摊支起来,不能再把短处递到别人手里,以至于处处被动!至于其他行业,用流动资金再慢慢周转慢慢看吧。

毕铁林似是在向吴玉喜解释,也似是向在自己宣布…

“那就给它们都变成合法化,把它摆在明面上!我倒要看看,各方面都不差事儿,谁还能说封就封了!

喜子,大壮、柱子,把消息放出去,让兄弟们再归拢归拢手下的那些小兄弟们。

从今天起,给我跑房子!

东城区、西城区、火车站附近、京都饭店、公园附近、旅游景点,总之人口流动量大的地方,都给我寻一寻门市!”

什么?遍布全城找门市?

吴玉喜被震住了,他和身边的几位兄弟对视了一眼,他似乎猜到了毕铁林的想法:“老大?你的意思是?”

毕铁林笑了笑,带着皮手套的大掌抿了抿大衣,大踏步地往街边儿走着:“我今天都是事儿,你们那面能找到几个算几个,只要价格合理就都扣下,我明天挨个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