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卖菜大婶儿敲卖肉家的大门,跑人家里买的。你是不是想请我这些手下吃饭?”

“对啊,我都来了,忙完就得请,这不是应该的?我本来想着明早买,明晚请客。”

“你看,得亏我去了,我拎都挺费力气。你再带着咱家这俩,明天怎么倒腾回来?”

毕月一点儿没领情,嘀嘀咕咕拎东西进厨房还抱怨道:“你说你,该忙忙你的呗?我自个儿就能干,我今天都能带他们跑县里,在镇上买啥运不回来。再说你就穿军装去的?倒是换便装啊,多影响你形象。”

这番话,楚亦锋此刻没回答。

孩子们跟他又吃了顿小灶,西红柿炒鸡蛋,牛肉炖土豆,芹菜花生米,都是他媳妇做的,他吃了三碗大米饭。

又带着俩宝喝奶刷牙洗澡,给孩子们熬睡熟了,他蹲在毕月面前,给毕月洗脚按腿想搂媳妇开荤前才回道:“月,你啊你,你一天你啥都能干,那要我干嘛的?

你太要强。

昨天咱才说好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结果呢?真照我想的去了,一猜你就着急请大家吃饭。

我要是不嘱咐王大牛,你不得收拾完屋子又跑市场去?听崔大姐说上午能买,可你是那信邪的人吗?”

毕月望着给她洗脚的丈夫,笑了。

王大牛要是不说让等楚亦锋,她确实不信邪能大晚上跑市场去。她就不信了,有钱还买不到?也不是非得急这一时半刻,请客是一方面,她主要是不想让孩子们吃喝是对付着。

还自贬道:“好听点儿说我是要强,不好听就是执拗。家里没收拾完,看起来不像样,我心里像装着件事儿,爱瞎着急。”

楚亦锋给毕月揉着小腿肚子:“你还知道?看看,咱家瞧着不错吧?一天完事儿,什么都不缺,就是小点儿。”

“那也不用你帮我。咱们附近几栋楼住的都是军人家属,出来进去也都是你的手下。

这跟京都不同。

在家时,爸说了,你在这挺难的。有那么多从建训练基地就在这的,你这刚到半年,算初来乍到吧?

管几千人,拨款那么少,什么都缺,还得压住老油条,这么年轻能不能服众还管理好,上面很多人都盯着呢。

别再因为我来,你分心带孩子买菜做饭弄的跟家庭煮夫似的,会看起来不严肃、会被人说三道四。

再说你本来就年轻,我太知道当一把手年纪轻的弊处了。

啊?我理解着呢,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我得给足你面子,让你时刻保持好形象。”

就这番话说出来,楚亦锋听了都不知道该怎么疼毕月了,觉得怎么疼都不过分。

可开口说的话态度却不咋好,还拧眉很有官威的模样道:“什么狗屁理论。

对家人不好,能对国家有什么责任感?

带孩子做饭买菜怎么了?

我不需要回家当大爷来树立威信。没本事的人,才在媳妇面前装。

我带的队伍,要是有爱在家里吵架干仗的,回家冲媳妇吆五喝六五谷不分的,这样都是三观有问题,都应该开除的队伍,不配为人民服务。”

毕月想笑,心里很骄傲。瞧瞧她找的,多有眼光,不让干活都不行。

孩子们睡的呼呼的,楚亦锋心里很高兴,他还瞟眼单人被问毕月:“自个儿盖一个被冷不冷?”

毕月心话,俩人盖一床被才冷吧?那来回翻身不透风吗?再说都四月天儿了,能冷到哪去?

“冷。咱俩一被窝啊?”说完,毕月眨了眨眼睛。

“得嘞,哥来了。”

被子里的俩人交叠着,像蝉蛹一样上上下下浮动着。

屋里小有小的好处。

楚亦锋的胳膊肩膀虽然被毕月咬的发紫发青,可他也比以往和媳妇深吻次数多,那蚊子声般的哼唧,哼唧的他腿发软、心发颤,还有偷情般的刺激感。

这对儿小夫妻:

女人想着,为了孩子们,什么钱不钱的,挣多少是多,以后再挣。孩子们不能少爸爸,她也不能少了幸福,幸福满足也跟钱不搭边儿,所以她来了。她不怕麻烦用大哥大遥控指挥各地办公,且放下一切光环只做一名持家有道的体贴军嫂。

男人想着:谁到了我媳妇这种高度能做到这样?他要感恩,要对她更好。

况且媳妇孩子热炕头就陪他半年,半年时间,每一天都是倒计时。所以他要争取所有空闲时间对三个宝好,做名好爸爸好丈夫。

俩人就这种心思,啥日子过不好?

可远在京都的家人们却不看好,非常惦记。

大清早,毕铁刚拿着干豆腐卷黄瓜小葱蘸辣椒酱卷着,卷好了递给拄下巴发呆不好好吃饭的刘雅芳:“你说你,这不是贱皮子是啥?俩宝搁家那会儿,你天天吵吵累死了,说把死身子不能出门啥的。这回不用你了,出去溜达吧?倒不出门了,不出门也就算了,你上哪辈子火?”

刘雅芳横了一眼毕铁刚。

她现在浑身没劲儿,干啥啥没劲儿,也就跟毕铁刚打嘴架能有点儿精气神:“外面乱成啥样了?出去瞎溜达啥?我告诉你,你也不许给我出门。”

一把抢过干豆腐,咔嚓咬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呢就捂嘴要吐的样,疼的刘雅芳直拧眉:“你没长心啊?我嘴上长俩大火泡你瞎啊?你给我蘸辣椒酱,哎呦天儿,疼死我了。”

毕铁刚懒得搭理,他现在也快要被骂习惯了。

自打外孙们走,他家这婆娘就跟个精神病似的。

默默叨叨。一会儿骂女儿不长心,咋能不听劝带走俩宝。一会儿唠叨那面儿条件不好,孩子们能受得了吗?一会儿又说大妮儿一人整孩子,女婿指不上,能带明白吗?

就这样,比起闺女刚走那两天,还算好的呢。

刚离开那两天,闺女那不是开车在路上吗?在毕铁刚看来,那几天简直了!磨叨不要紧,主要发神经。

半夜三更,孩儿他娘睡着睡着觉会忽然坐起身,捂着心口窝,眼也不睁,披头散发坐在那嘀嘀咕咕,仔细一听:“好梦留下坏梦走,好梦留下坏梦走…”念三遍才算完。

等你拽她胳膊问咋的了,她会直勾勾瞅你说:“给大妮儿打个电话吧。我刚才做的梦可不好了。哎呀妈,我咋这么闹心呢?别是咱家小溪和小龙人有啥事儿。”

听到这种答案,毕铁刚会气的不行。那几天好几次啊,闺女明明白天都会打电话,到晚上还这么神经,他一度觉得谁都不能有事儿,就他会被媳妇吓出事儿。

现在半个多月时间一晃眼过去了,毕铁刚倒麻木习惯了。

他不是被磨没了脾气,而是前两天他这婆娘跟外孙电话里聊完,挂了电话后忽然捂脸嚎啕大哭,哭完跟他说的那番话,刘雅芳说:“说给带走就带走,我能习惯吗?从他们离了娘胎到现在,我就没撒过手。两年多的时间,我都不会干别的事儿了,就会伺候俩宝。”

第六八八章 多事之春

四月末的京都,天热了,人心也浮躁。

楚亦清坐在茶馆里,拽动手中的茶杯,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喧嚣。

门帘撩开,王建安穿着深蓝色夹克衫走了进来,没看清他媳妇表情呢,他先脸温和的笑:“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嘿,怎么想起喝茶呢?”

楚亦锋撩了下眼皮:“不爱喝出去。”

“别的啊媳妇。”

王建安牛饮杯。他心里明白,媳妇这是想跟他唠唠嗑。

这是好事儿啊,他再忙也得陪着排解心情,要不然该找别人喝酒聊天了。他家这个干得出来,又不是没干过。

“建安,你听听,外面这世道,听的人心里很乱。”

王建安眯眼瞅了下街道,打横幅喊口号游行的,有种十几年前的既视感:“大多数的人都会人心惶惶。小锋会所情况怎么样?”

楚亦清叹口气:“毕月周前就让关门。那地儿外国人去的多,她说这些人商量什么,咱们也不清楚。没必要为了挣钱有口舌是非。我听她那意思,就外面这事儿,怎么像是有外国人怂恿,还是我多想了?她是怕外媒?”

王建安赶紧边回头看茶室门口,边冲他媳妇挥手打断。

他走仕途,这生即便平庸,宁可小心翼翼不进步,也坚决谨记两个宗旨。

,国家出什么政策都是好的。二,可以议论民生经济,却绝不讨论时局政治。

楚亦清点点头,也明白不能多说,她最放心的也是王建安这点。都是从十几年前那个时代路战战兢兢趟过来的人,敏感度极高,也就不再说刚才的话题。

不过她却笑了:

“我现在真挺佩服毕月。她就像有先知似的,你看,我说她猴尖猴尖的没错吧?就这档口,恨不得家家紧闭大门的时候,她跑千里之外去了,躲开了是非之地。”

“嗯,弟妹运气向好,总是很凑巧。”

“但愿她运气直好的很,我也能借光。比如这次。建安,你说我为什么想想就后怕?”

“咱舅舅去年回来还建议我,既然四海是集团性综合性公司,各行各业都要插脚,那就要做大做强占领市场,争取率先赢得口碑,他是要注资的。

我明白,他其实就是想变相给咱妈,给我,包括毕月那面给小锋些钱。并且还跟他的创天实业有业务往来。毕月拒绝了。

我,你是知道的。心野着呢。

摆在面前你说多大的诱惑,我这人多贪心呢,我可没毕月那股劲儿,还差点儿撒开膀子今年大干场。

可你看看现在这形势,乱不谈,经济形势也大跌。

让我踌躇不前的理由很荒唐。是因为我得亏留心咱那弟妹的动向,包括李天天,那个女人向不走弯路不吃亏。

就她俩那样儿,弄的我挺含含糊糊,所以三月份那两个议案我都是压后,也没跟舅舅说合作的事儿。

现在想想,得亏压后了,这要几个项目起上马,贷款旦贷不出来,资金链断了,建安,我这大摊子得多窘迫,那么多员工那么多家庭指着我吃饭呢。

不过庆幸是庆幸的,从商这么多年,这次也让我挺失落。我怎么有种感觉,或许我真不如弟妹她们。

难道我的敏锐嗅觉失灵了?你不以前总说我上辈子就是买卖人?哼,忽悠!”

王建安冤枉,他真没忽悠。

他媳妇当初强到什么程度,京都城刚开始扩建那阵,他可回家没说漏,她媳妇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要建哪。

问媳妇怎么猜的?听到消息了?她回句根据领导视察那些报道中猜的。要知道领导们哪不溜达?四处走啊。总之,他当时夸的是因为真心的佩服。

王建安也咂摸了下嘴,沉思了下:“嗯,弟妹也不止是运气好凑巧,或许她对时局敏锐度比你我都高,你看她前前后后步步路走的,明明是略显投机取巧的暴富,到现在踏踏实实的做事业,前后像两个人,胆大又心细。她那月亮湾运作不错是吧?呵呵,真挺有能力,她可不在京都啊。”

楚亦清点头佩服:

“我经营这么多年都不敢撒手,你瞧瞧她?

有多少人是事前猪样,事后诸葛亮。她是事前事后都能走的稳。

昨天碰到她那个手下唐爱华问了几句,今年京都月亮湾恐怕就是在周边正常扩建两个楼,忙装修。看起来步子很小,可建安,全国各地,杭州上海广州深圳南京,现在她又派人跑长沙去了,全在如火如荼的建设中。

我给她算了笔账,全部建设完毕正式对外营业那天,她的总资产得翻多少?搞半天,她不蔫声不蔫语的,步都没耽误,还不显山不漏水。”

王建安给他媳妇倒了杯茶水:“是啊,你们这些大老板,瞧着手中握的地皮比弟妹多,那只是瞧着,她已经把生意奔拓展全国使劲了。呵呵,还不耽误陪你弟弟养孩子,个大哥大,两三部电话,她就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但你得说,亦清,她心大,敢用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旦有疑心病,全国各地太分散,她得忙的分身乏术。”

夫妻俩两壶茶,碟茶点,聊当下聊卦,聊他们认识的人,聊生活,也谈论孩子的教育,楚亦清难得空闲下午。事实证明,她和王建安还是很有共同话题的,就看夫妻俩是不是拧成股绳罢了。

聊到最后,王建安吃着茶点还含糊句:“你给楚慈别忘了打个电话,京都的中学生可不是小孩子,咱京都爷们也爱瞎掺和,让他少出门,别再学校胡说道,提醒下。”

楚亦清斩钉截铁道:“我们家人,放心,觉悟高着呢,不用提醒,觉悟最低的就是我。”

真照楚亦清这话来了…

刘雅芳囤了堆吃喝,让毕铁刚将桑塔纳开进院儿,严令不准出门瞧热闹遛弯儿,随后就紧闭大门。

她听闺女的,就认准点:外面吵翻天也不管她的事儿。

闹的最凶的那天,毕晟学校都放假了。他此时就在接楚慈电话。

楚慈咬着苹果在电话里告诫狗蛋儿:

“游戏厅那地方乱,再想玩咱俩也忍着。要是非要出门溜达,那也别三五成群的结伴出去,再被叫住审话麻烦。”

狗蛋儿连连点头,很认可回道:

“我姐不是给咱俩买了堆学习资料吗?楚慈,咱好好学吧,等期末考咱来个鸣惊人。放心吧,我姐那都是爱上报纸的名人,我不能因为玩给她找麻烦。你就更是了,我姐夫是军人,你家还不像我家是老百姓家庭,更得注意。”

楚慈嗯嗯几声放心了,挂断电话后,现他奶奶在瞅他:“奶,怎么了?又想你曾孙了?”

楚老太太笑的脸褶子:

“奶的好孙儿,就该这样。你就记住喽,外面咋地不关你事儿,你看你学习不好奶都不管。

你就这辈子学习不咋地儿了,你哥你嫂子也能让你过的比别人强百套,可你要这次出去瞎掺和嘚瑟,谁也保不了你。

你看看咱家都军人,你大伯忙成啥样了,有谁掺和没你掺和的,这可跟奶奶算卦两码事儿。”

到了五月中旬,京都城社会秩序混乱。

对于楚家和毕家来讲,楚鸿天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毕家是毕铁刚又多了样活,房子买多了也是负担,他得挨排儿每天去检查看看。

因为最近偷东西的都多了,有的车停外面都被砸了。

又是周过去,京都市不分地区实行戒严。

次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出告京都市民书,大意是告知市民部队进驻、维护治安。

部队进驻,刘雅芳和狗蛋儿瞎掺和了,毕月握着电话听说后被气着了,虽然她知道母亲和弟弟做得对。

刘雅芳和狗蛋儿怎么瞎搀和的呢?

这么多军人进驻,下子多了很多人口。军人们为了不影响市民的副食蔬菜正常供应,每天都在吃压缩饼干,要不然这么多人正常吃饭,不得抬高物价?

外面闹的很凶,狗蛋儿几次站在家门望向胡同口,那列列笔直站岗的小战士汗流浃背,他每次偷看完进屋心情都不好。

这天,狗蛋儿没忍住,回家闷头和面蒸馒头。毕铁刚不在家,去查看几个房子了,刘雅芳心里明镜的,她看看老儿子,也跑大门口望了望,抿了抿嘴角,等她再回厨房时默默伸手蒸上了馒头。

她这帮忙,度快了。

狗蛋儿哑着声音说:“娘,以后谁说你胡搅蛮缠我揍谁,你最明事理。”

刘雅芳…“跟你姐个味儿,夸人都听着差劲。”

连蒸了三锅馒头,刘雅芳胆儿突地给路口军人送去,战士们不好意思收,她说道:“我不懂别的,我就知道你们比我自个儿孩子大不了多少。年纪轻轻的,站站几个小时。还有,我女婿就是军人,真的,叫啥我就不说了,我们胡同里都知道。”

这队列的战士整齐划,致以标准军礼。

所以刘雅芳挺自豪的寻思跟闺女显摆显摆呗:“他们给我敬礼,说感谢都人民。大妮儿,当时我…”

电话另端当即哇啦哇啦顿谴责: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吗?我不要你们被夸,我要你们平平安安啥事儿没有,外面打砸抢都有,不准给我出门!

刘雅芳哪想到挨了顿臭说啊,她还以为女儿得夸她觉悟高呢。

第六百八十九章 半年一晃而过

毕月在滁州的军嫂生活,从春到夏,从夏到秋,时间过的很快。

半年时间,楚亦锋和毕月带着俩娃的四口生活,给军区家属院留下的总体印象就是:拿孩子非常当宝,教育的很好。

还有,两口子常给人可惜的印象。

可惜于:看到如此顾家对妻子好孩子好的楚上校,家属们觉得:哎呀,这么好的爷们,无论外面家里都很优秀,啧啧,打着灯笼没处找。

等家属们看到毕月呢,像崔大姐这种走得近的都跟政委开玩笑道:毕家父母是咋想的?怎么能舍得这么好的丫头早早嫁人?结婚太早。找什么样的小伙子没有,要是咱家俩闺女能顶上她婶子半儿就行。那我都得好好扒拉着挑女婿,感觉谁都配不上。

可见,四口之家幸福的不得了。

小溪和小龙人在爸爸的陪伴下,结实的不行。

现在已经养成习惯早早起床。

因为每天早上,爸爸带着他们起刷牙洗脸,给冲奶粉给做早饭,爸爸还会用两只有力的臂膀抬起他们举重锻炼。

爷仨经常在训练场异口同声喊道:“,二,三,四,二三四。”

俩宝认识了很多军人伯伯和叔叔,听懂了很多军人口令,只要喊他们大名,他们就会喊“到。”

如果要是赶上爸爸休息,那是俩宝最幸福的时候,因为爸爸还会扛着背着抱着他们,漫山遍野的跑。

两岁半的娃,也学会哄妈妈睡觉,会给妈妈唱从爸爸那里学来的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小小少年,很少烦恼…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俩宝更会有样学样,看着爸爸演示都怎么帮妈妈干活的,他们拿着抹布蹲下擦地,干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们眨着大眼睛认真谨记爸爸的话:妈妈是我们仨要保护的人。现在爸爸是主力,将来是你们俩,听清楚了没有?

也是爸爸教会了他们很多童年游戏:弹方子、丢沙包、杠老根儿、搬起腿撞拐、捉迷藏,给他们做趁手的“武器”刀枪棍棒,教他们耍的有模有样。

那妈妈呢?半年时间,妈妈教会了俩宝什么?

如果有人问小溪和小龙人,他们会这样告诉你:“妈妈会告诉月亮为什么圆又缺,星星的眼睛为什么直眨巴,燕子为什么秋天往南飞,青蛙为什么冬天不见啦。

妈妈还会演小白兔能打败大灰狼爸爸,会跟我们块唱二三四。

妈妈比爸爸温柔。只要我们进步点点,妈妈就会夸奖。

会每天早上问我们:衣服是自己穿的吗?扣子是自己扣的吗?你们好乖喔,长大了,还学会自己穿鞋和袜。”

这是孩子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