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待男人有处女情节的问题?”八号女嘉宾问。

男人想了想后说:“那是不自信的男人所持有的错误观念。”

“那你不会咯?”

“我自己都不是,何必要求对方?”

女嘉宾闻声后笑出来。

秦娇娇嫌恶地看了眼八号女嘉宾,心想都赶紧让开,他是我的。

“你说你上一段恋情结束在上一个月,那为什么这么急着来相亲?”赵茗茗问。

男人看着赵茗茗,露出一个迷人绅士的笑容:“爱情是一个正常男人非常必要的因素,渴求爱情有什么不对吗?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要痴傻地留恋?”

真是个薄情的男人,赵茗茗心想。

“身边追求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要是我成为了你的女朋友,你怎么带给我安全感呢?”二号女嘉宾甜甜地问。

“安全感这种东西永远是自己给自己的。”男人回答。

“可是…我没有自信,我很缺安全感啊。”二号女嘉宾露出楚楚可怜的姿态。

“那我真的不能保证什么。”男人垂眸笑笑。

一瞬间,赵茗茗又有些心动,她觉得男人最后那句话很实在,很诚恳,安全感这样的东西的确是自己给自己的,否则再深刻的承诺都会变成虚无缥缈。

“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来相亲?你完全可以找到和自己条件媲美的女人。”一号女嘉宾问。

“我不是找生意伙伴,不喜欢什么媲美,对等,我是来找女朋友的。”

“有何不同?”

“前者需要防御,后者是用来宠爱的。”

这一下,场上的女嘉宾的心更是乱蹦乱跳,要是有连锁心电图机,那一定是最最美妙,高低起伏,波幅骤长骤短的五线谱…

一个英俊的,气质不凡的男人,沉着冷静又不失温柔,女人理所当然想获得他的宠爱。

秦娇娇的眼睛里弹出两颗硕大的爱心,刚才在其他女嘉宾提问的时候她认真观察了男人的身材,腿部,腰部和臀部的线条,敏感的嗅觉让她觉得他的性功能肯定很强,在床上可以很持久…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场上此刻剩下十五个举“YES”的女嘉宾,每个都难耐羞涩,面色红润,赵茗茗也举了“YES ”

最后大屏幕上公布了男人的信息:

叶靳拓,**国际医院的外科大夫,个人资产竟然有六个零。

众女嘉宾都惊呆了,其中有两个弱弱地放下了“YES”的牌子,她们实在觉得不能驾驭这庞大的六个零。

“叶先生很年轻,个人资产却很成熟。”主持笑着说,“瞧,把我们女嘉宾吓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外科大夫,真的赚这么多吗?”秦娇娇迫不及待地问。

“还参与了本市新型私人医院的投资。”叶靳拓淡淡道。

秦娇娇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一种即将撷取到手的巨大金色幸福笼罩着她整个身子,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在这个节目遇到这样的极品男人,这个叶靳拓一看就是那种晚上会穿黑色浴袍品红酒听多明戈音乐的男人。

最后还剩下十三个女嘉宾,选择权利到了叶靳拓的手里。

“你可以向选择你的十三位女嘉宾提问。”

叶靳拓的目光直接对上了赵茗茗:“赵小姐离上一段恋情结束有多久了?”

“两年。”赵茗茗答。

叶靳拓突然轻轻笑起来,幅度很小,但赵茗茗却看得一清二楚,心想:你在笑什么?有两年的空白期有那么好笑吗?

最后一刻,主持人递给叶靳拓一束玫瑰,让他做最后的选择,要是喜欢哪个女嘉宾就上前将玫瑰花献给她。

叶靳拓手持玫瑰,直接往十二,十三号的位置走,走过赵茗茗的身边,赵茗茗一阵紧张,她看见叶靳拓用很沉很深,甚至有些严厉地看了她一眼,那个目光带着一种挑衅,或者说是一种挑战,那种“你敢不敢”的意思,瞬间,赵茗茗的目光本能地移开。

最后他将红玫瑰献给了秦娇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南竹出现了,有点傲慢,是吗?

哈哈

可爱的大家五一怎么玩了呢?

意外

一时间,浪漫音乐响起。

秦娇娇心花怒放,依旧故作矜持地笑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表示自己接受了叶靳拓的示爱,也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和他相处。

“叶先生为什么会选择十二号秦小姐?”主持人问。

“秦小姐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站在上面不得不让人注意到。”叶靳拓笑笑,一番话说得非常自然。

“我们的女嘉宾都很漂亮,身材都很好。”主持人笑道。

叶靳拓又看了看其他的女嘉宾,眼神瞟到赵茗茗的时候,嘴上说:“我喜欢丰腴一点的女孩。”

不知为何,赵茗茗意识到他在讥讽她的干菜身材。

事实证明,油腔滑调的调情话在某些男人嘴里吐出那叫一个猥琐不堪,可在另外一些男人嘴里吐出却可以立刻挑逗女人的敏感的神经,浑身流淌酥酥麻麻的感觉。例如此刻的叶靳拓正含情脉脉地看着秦娇娇,两人之间立刻形成了一种粉色的氛围,流动着璀璨的泡泡,流动着香软的爱意…连节目组本身都没想到第一期竟然可以凑成那么对金童玉女。

“多么美好的一对,就这样手牵手下台去继续他们的缘分…在我们这个舞台上提供美丽的邂逅,要是电视机前的你有勇气,有自信就请…”主持人做了最后的ending。

节目录制完毕,化妆间里一派沸腾,众女都在讨论叶靳拓。

“啊,他真的很帅,又多金,你们注意到没,他睫毛有多长~长睫毛的男人其实很多情。”

“你们瞟到没,他衬衣下的肌肉…”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轮不到我…男人果然是视觉的动物,触觉的禽兽,一眼就看上了秦娇娇那对…”一女笑着作势在自己的胸部上虚揉了揉。

“你们说,秦娇娇会不会吸干他啊?”一女突然提声,阴阳怪气道。

赵茗茗大汗,心想这些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在台上优雅,高贵,矜持,怎么一下了台便荤素不计,不顾场合,时间,什么都敢说。

众女讨论半天后得出一个结论,这表面光鲜亮丽的一对实则是借着浪漫神圣的爱情平台来牟取男欢女爱,金钱换快感,快感换更多金钱,各取所需,并断言他们下了台撑不到一个月便会说拜拜。

这当然是众女本身的阴暗小心理作祟。

赵茗茗有一瞬间的失落,那种情绪仅是没被选中的失意,但随即想想绝大部分男人不都是这样,哪个不是喜欢年轻,貌美,身材好的小甜心,何况是一个英俊多金有能力的男人,当然该撷取众花中最娇艳的那一朵。

这是一个平台,供男女邂逅,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你的那个万分之一。

当然,这只是个广告语,现实绝对没有那么令人心动,规则存在于每个圈子,即使是这个面对大众,看似雪亮透顶的平台也有着自己的规则,譬如自古便有的金钱与美色交易。

说到底这不过是个游戏,带着娱乐性,大众性的配对游戏。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期节目播出后收视率大好,在周末十点档的黄金时间取得了2.5%的好成绩,这个好成绩连节目组本身都有些受宠若惊,大家初步总结了一下,一是同期挡的娱乐综艺节目还没有相亲主题的,这算是填补了空白,二是节目上美女太多,环肥燕瘦,性格迥异,让人眼前一亮,三是这个以八十后为主相亲节目不呆板,不刻滞,可以很直接地反应八十后的爱情,婚姻观念,得到众多小年轻的共鸣,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最后的秦娇娇和叶靳拓的速配成功满足了很多守在电视机前的女人,她们心里一致地作出假设:真的有那么优秀的男人,要是我在台上,会选我吗?会吗?不会吗?

女人一直喜欢处于YY中。

节目播出后的第一天,闺密陈小妙便打来了电话,赵茗茗听到电话那头的尖叫本能地摸了摸耳朵。

“啊!茗茗,我妈妈昨天看一个相亲节目说看到你了,我不信,可她说是叫赵茗茗,是你吗?你参加相亲节目了?真的假的?!”

赵茗茗笑笑:“嗯,预见钟情,中视的一个节目,报名参加了。”

“天啊!茗茗,你胆子可真大…不过你也太急了吧,也就是二十六岁,需要到电视上去征婚吗?!”

赵茗茗吮吸着酸奶,很平静地说:“脑子发热呗,进去的时候腿都软了,现在想想还不可思议。”

“你还去吗?!”

“两周录一次,一次录两期。”赵茗茗说。

“啊,可惜我没看,啥时播啊?”

除了闺密陈小妙的小小激动外,赵茗茗的生活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毕竟《预见钟情》是新节目,也只播了一期,她也不算是二十个女嘉宾中出挑的,卸下浓妆,谁认识她啊?

所幸的是赵茗茗的妈妈都没有收看这个节目,于是家里风平浪静,赵茗茗的耳膜没有继续遭受轰炸,她继续过着很平静的生活,一个人外租房子,白天在幼儿园上班,晚上回家后在电脑前逛逛淘宝,看看小说。

周五晚上,赵茗茗下班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小秋千上还有个小可怜没被领回家,走近一看果然是吴朵朵。

“朵朵?爸爸还没来接你?”赵茗茗问。

吴朵朵转头露出一张泪脸,撅起嘴巴点了点头。

赵茗茗一直很喜欢吴朵朵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平日里话很少,总是乖乖地坐在角落里折着自己的手帕,不给老师多添什么麻烦,因为没有母亲,她少了这个年纪独有的顽皮,面上总带着一层小忧郁。

“阿姨送你回家。”赵茗茗伸手牵着那只白嫩嫩的小手。

“谢谢阿姨。”吴朵朵笑笑。

“这是第几次阿姨送你回家的呢?”赵茗茗笑着问她。

吴朵朵眨眨眼睛,在心里数了数,很认真地报出了数字:“第六次。”

“那你明天折朵小红花给阿姨,好不好?”

“好啊。”吴朵朵甜甜地笑。

吴朵朵的家住得离幼儿园不远,走过去大概十五分钟不到,只是住得偏僻,要走进一条小弄堂,七转八绕,周围到处是横七竖八的晾衣杆子,地上也坑坑洼洼积着水。

果然,吴朵朵的爸爸还没回来,邻居刘奶奶很热情地接收小朵朵在她家吃饭,看动画片,赵茗茗放心地将小朵朵交给她。

“赵阿姨,明天我送你小红花。”吴朵朵声音甜甜的。

“一言为定啊。”赵茗茗俯身和吴朵朵拉了拉手指。

每次走这条老巷子赵茗茗都有些害怕,不少野猫上窜下跳,发出细弱的叫声,还有老人的咳痰声,小孩子的哭声…一盏路灯都没有,高跟鞋下的每一步走得都有些不稳。

单身的,尚年轻的女人走在老巷子里…

突然,和所有电视剧上发展的情节一样,一个影子窜了出来,直接撞向赵茗茗,赵茗茗心一惊,下意识地紧紧拽住自己手上的拎包。

那年轻人的目标果然是赵茗茗手上的包,直接伸手来拽,来拉,来抢,也许他是个偷包的新手,经验不足,一时间不能上演很麻利地拽下转身飞奔的情节,但情绪又是明显地不甘心,死死地去拽赵茗茗的包带。

“你干嘛!”赵茗茗大叫,“有没有人啊!抢包…”

话音未落,一阵冰凉的刺痛,赵茗茗牙齿一酸,本能地松手,那年轻人自己也吓了一跳,眼神露出些犹豫和惶恐,但两秒钟后立刻夺包飞跑。

赵茗茗立刻看自己的手臂,果然是一团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贴近一看,竟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源源不断地渗出来,顿时,一种恐惧蔓延上来,她本能地脱下外衣紧紧捂住伤口,飞快地跑出巷子去招出租车,她记得这个时间的巷子口常常停着交班的出租车。

幸好快速招到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妇女,一看赵茗茗这个样子立刻送她到附近的医院。

“诶呀,刚刚啊,是有个小伙子捧着一个包飞一样地跑出来…那样子大概还不到二十岁,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爱干坏事…”中年妇女一边急速开车,一边瞟瞟赵茗茗,“没事,快到了。你伤口压紧一点。”

赵茗茗点点头,她的左手用衣服紧紧捂住右臂的伤口,简直不敢看一眼,怕一看就是电视上那种鲜血溢满白衣的恐怖画面,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要镇定点,没事的,不用怕。

外科急诊室。

赵茗茗躺在简易手术室的手术床上。

叶靳拓进来的时候便认出了赵茗茗,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女人还是不化浓妆看起来舒服点。

“医生,我的伤口怎么样了?”赵茗茗嘴唇有些苍白,紧张地问。

叶靳拓不理她,直接拿出无菌隔离布垫在她手臂上,然后用碘酒消毒,进行清创。

“医生,我的伤口…”

“不要动。”叶靳拓直接命令道。

即使这个声音很熟悉,此刻的赵茗茗也不能辨认出眼前戴着口罩,穿着简便手术衣的男医生是叶靳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偶一个朋友就是这样的经历,被突然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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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脸与冷脸

消毒钳,持针器,镊子,缝合线,纱布,棉垫…

赵茗茗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悄悄转头一看,一堆在灯光下闪闪发熠的工具,心里小小一惊,她从小到大还没有经历过清创缝线,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小的伤口竟然要这么大堆的工具来处理。

心里当然是有些害怕。

“这,需要麻醉吗?”赵茗茗问。

叶靳拓抬头看了看她,简洁道:“不需要。”

“啊?”赵茗茗有些惊慌地看叶靳拓手持镊子穿线作准备工作,“医生,不好意思,我这人胆子比较小,比较怕痛,要不,还是麻醉一下,不是有种局麻的?”

“这点痛连六岁的孩子都可以忍。”叶靳拓淡淡道。

赵茗茗便不再多说什么,心里想医生总不会骗她。

事实证明,这个清创缝合还真没什么大痛,只是针进皮肉的时候有些刺痛,拉线的时候就没什么感觉,两针以后赵茗茗便没有那么紧张,再加上这个小技术活对叶靳拓来说简直是玩家家酒,熟能生巧至极,进针迅速,穿线,拉线麻利,减少了赵茗茗不少痛苦。

这时候,一个也穿着简易手术衣,戴着橡胶手套的实习女学生进来。

“你来。”叶靳拓让实习女医生过来,“后面两针你来。”

实习女学生有些激动:“好的。”

赵茗茗立刻看了看那个戴着口罩的实习女学生,额头上还明显地缀着两颗饱满的青春痘,整个人标上了“经验不足”的标签。

女实习生接过叶靳拓手中的镊子和剪刀,对着赵茗茗的手臂很激动也很小心地处理起来。

“是这样吗?”女学生的手有些颤抖。

“别抖。”叶靳拓说,“你做得很好。”

女学生的书本理论很优秀,临床实际明显有些不足,进针的时候赵茗茗蹙眉,感觉这个女学生是在给皮鞋敲钉子,每进针都很重,速度又慢。

“我来。”叶靳拓又接过镊子和剪刀,“你在边上看着。”

女学生嘴上嗯了一声,心里嘀咕多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错过了。她是巴不得每天都有好多个人肉模型供她操作,尤其是像赵茗茗这样新鲜伤口的人肉模型。

结束后,敷上了纱布,胶带贴好。

“痛吗?”叶靳拓问。

赵茗茗摇头:“还行,没想象那么痛。”

“我说过这点痛六岁的孩子都可以忍。”叶靳拓脱下简易手术衣,平静道,“每隔三至四天来换药一次,十天后拆线,忌辛辣油炸食物。”

赵茗茗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又想到什么问题,抬头问:“医生,这个…”

话音未落,她看到叶靳拓摘下口罩的样貌,顿时有些瞠目结舌,说不出什么话来,半晌后才挤出一句:“是你,好…巧。”

“嗯。”叶靳拓点了点头,算是给她一个回应。

赵茗茗觉得万分尴尬,他们毕竟是相亲中认识的,在浪漫粉色的爱情平台上面对面互相考量过一番,虽然他没有选择她,可在生活中相遇却有些别扭,怎么也不能完全当作陌生人。

“你伤口怎么弄的?”叶靳拓问。

赵茗茗大致说了说。

“以后小心点。”叶靳拓算是客气提醒了下。

赵茗茗看他低头在门诊病例上写着什么,他的手很大,手指又修长,写字的时候有些行云流水的感觉,刷刷刷过去,写下大堆赵茗茗完全看不清楚的东西。

这样的一双手,给女人一种幻想的空间,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这双手的其他用途,譬如划过女人纤细的锁骨,柔软的胸部,平坦的腹部…

这样一双手,持着玫瑰献给了秦娇娇。

不知道他和秦娇娇现在怎么样了,赵茗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很想笑嘻嘻地客套问问,但不知为何,她有预感问出口后会得到一个“关你什么事”的冷眼。

这个叶医生明显是个不愿意和人分享私人信息的男人。

赵茗茗拿好药后又谢了谢叶靳拓,末了还是问:“会不会流疤。”

“会。”叶靳拓看看她有些紧张的神色,又说,“很淡,不太会看得见。”

赵茗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还在参加那个相亲节目?”叶靳拓突然笑笑,“有没有找到合适的?”

赵茗茗没料到他会提起预见钟情,还换上了“老友脸”。

“没有找到合适的。”

叶靳拓看看她,直接笑着摇头:“女人是不是特别相信缘分之类的东西,要我说这个节目很不靠谱。”

“为什么?”赵茗茗蹙眉问,心里想你也不是靠这个节目认识了秦娇娇。

叶靳拓低头想了想说:“节目都有种粉饰作用,女人上了台就多少装一些,不真实。”

赵茗茗想都没想便驳斥他:“我很真实啊,没有装,而且我觉得这个节目挺好的,给了单身男女很多机会。”

“是吗?”叶靳拓笑。

“你也不是因为这个节目认识了秦娇娇?这总是事实。”

叶靳拓沉吟片刻后微笑:“也对。”

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赵茗茗站在医院门口等车,远处一辆出租车过来,下来一个年轻女孩,女孩一下来便掏出包里的小镜子和粉饼补妆。

正是秦娇娇,她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小洋装,踩着一双罗马高跟鞋,顶着“波澜汹涌”而来。

两人撞上了面。

“啊,茗茗姐,你怎么在这里啊?”秦娇娇问。

赵茗茗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受了点小伤。”

“啊,怎么回事呀?”秦娇娇立刻俯身往赵茗茗手臂上瞅,“好大一条口子,痛不痛啊?”

赵茗茗摇摇头,心里想秦娇娇来医院肯定是来赵叶靳拓,也对,他们现在是恋人关系。

“我是来找靳拓的。”秦娇娇主动地告诉赵茗茗,“他就在这里上班,今天值班,我怕他饿肚子,特地带了个大披萨,海鲜味的,他只吃海鲜味的。”

“哦,那你快进去吧。”赵茗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