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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说:“我呢,也不算是会欣赏画的人,这幅画,给我的感觉,虽然看不出这个女子的面目,但是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美丽的,一定是一个绝色美人,对吗?”

我想,老师考学生呢!记得以前有位师傅告诉我,如果你想要人家对你印象深刻,一定要说一番和人家的观点不太一样的话,但是必须说得在理。

我灵机一动:“回太后的话,宛如有一番自己的认识。我觉得这个女子,一定是一个不够美丽的女子,或者,另半边脸不如这半张俊俏,一定有瑕疵。”

啊!苏嘛拉姑在旁边使眼色,要我不要顶撞太后。

“呵呵,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你且说来听听。”太后诧异地说。

我信口开河:“太后,你想想啊,这女孩子多大年纪啊,二八佳人,却只能独自在花园里赏花,只好请唐伯虎来替她画画,可是呢,又连一整张脸都不肯露出来。唐伯虎是谁啊,大画家啊,大手笔啊,能请到他,润笔费哦不对,银两可要给的不少吧,可是这么珍贵的机会她竟然只露半张脸,那很说明问题,她一定是隐藏了自己有瑕疵的一面。”

太后沉思了片刻,露出微笑:“我想,唐伯虎的画,大约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罢,所谓玩物丧志,也是这个道理,如果太沉迷进去,人总是不朝正路上来,天天沉浸在这些字画里去了。苏嘛拉姑,把画收了吧,不要给皇上看见了。”

我想,太后是对我欣赏呢,还是对我表示愤怒呢?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啊!这个厉害的女人,换了在我们那个年代,一定是一个女强人。可惜这是在古代,女人再强,也只能躲在男人的身后发号施令。

“宛如,除了读点汉人的文章,平时可还有什么喜好?”太后和蔼地问。我们一起漫步在花园里。她在前面走,我像个日本女人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喜好?我想了想:“足球,我爱好足球。我是球迷,贝克汉姆的狂热粉丝…”我住嘴了,因为我发现苏嘛拉姑睁大一双眼睛看着我。

“足球?足球是什么?”太后问。

“这个…”我想着措词:“就是22个男人分成两队,抢一个圆的,球…”

太后不做声了。苏嘛拉姑插话:“虽然咱满族女孩儿和汉族女孩不一样,不过,盯着男人看,也是不礼貌的事情。”

咳,我想,我今儿可算是把婆婆彻底给得罪了。

果然,太后后来一直在沉思,不怎么理睬我了。我辞宫的时候,她只淡淡地说:“马上要给皇上选秀了,宛如你也做好准备吧!”

不中意就不中意呗,我想,有几个媳妇和婆婆能处理好关系的?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轿子里,忽然,一个什么东西飞到了我的轿子里。我顺手拿起,原来是个毽子,做的还挺精致的。

我伸出头去:“谁呀?”

我看到一群衣着华贵的男孩子站在我轿子旁边,领头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孩子,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可是个子却比一般孩子都要高。

他叉着腰站在那里:“毽子是我的。”声音很洪亮。

我踢起毽子,这对于我这神偷来说,是小儿科啦。毽子不停地蹦达,高高飞起,又潇洒地落在我的脚尖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的这些小屁孩眼花缭乱。

“怎么样?”我得意得一笑,把毽子踢回给那小孩。

他拍着手,开心地笑了:“你是哪里的宫女,我回头禀告皇阿奶去,讨了你,伺候我好了。”

“这孩子是谁呀?”我问一旁伺候的太监。

太监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皇三子,玄烨。”

啊呀我的妈呀!我顿时毕恭毕敬起来,未来的康熙近在咫尺啊!这是可是一代明君千古一帝啊!怎么小时候也这么顽皮,和其他孩子也没啥不同啊!

“宛如给三爷请安。”

“免礼,免礼。”玄烨说:“你以后教我踢毽子好吗?”

“行啊!我还可以教你爬树呢!”我看了看旁边有一棵树,嗖地一声跳了上去,很快又跳下来。嘿嘿,哄小孩子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那些太监们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一个贵族的小姐竟然像一个闯荡江湖的江洋大盗。其实我比还珠格格闹腾的本事还是小了些,不过,还珠格格呢是在后面好几代了,我现在可成了还珠格格的祖宗了。

玄烨揪着我的衣角不放了:“姐姐,姐姐,师傅师傅,我拜你为师!”

嘿嘿,这千古帝王喊我师傅呢,真太有才了!我心里暗笑,说:“行啊,以后我若进宫,就收你为徒啦!”

我坐回轿子里,心想,这宫里的生活其实还是很丰富多彩的嘛,虽然美中不足,我对那个皇帝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感觉,不过,爱情是可以培养的。

真的如此吗?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始终徘徊着一个蓝色的身影?淡淡的忧郁又浮现了出来。

第二卷第五章

选秀的日子到了。

我被宫里的轿子接了进去,小绿可以同行伺候。临行前,阿玛塞给我许多银票,告诫我,要我在宫里不要惹事生非。即使选不上,也不要寻死觅活,回头来外面多的是想娶你的少年俊杰。

我答应了一声,轿子抬着我远去了。此去一月有余,我想我一定会想念我爹爹的。我看了看那些银票,哎有个有钱的老爹真好。

我被抬进了秀女宫。

哇,好多莺莺燕燕,姹紫嫣红的,真像现代的选美比赛,只可惜这是为了嫁一个男人而举行的比赛。小绿说:“小姐,这可都是你的情敌啊!”

我被分进了西厢房。

住在我左隔壁的是一个叫月荷的女孩子,白旗,是扬州知府的千金。她人未进来,便闻到她身上的脂粉气味了。

住我右隔壁的是一个叫云芽的女子,生得可真美啊,杨柳腰,柳叶眉,猛一看,挺像佘诗曼的,不过比她古典多了。听说是本次选秀的大热门。

“哎,姐姐,你运气真好啊!”月荷大步走进来,对我嚷嚷:“这个房间,听说当年是佟妃住过的,她生的皇三子,现在可是太后娘娘最宠爱的皇孙呢!嗨,看来还是姐姐好,父亲是京官,还是京官有银子打发下人。”

说真的,我进宫以后还没来得及发放银两呢!嘿,这女人就是小心眼,以为我是靠银两拉关系住进了“风水宝地”。

云芽比月荷斯文多了,站在门口道了万福,说道:“姐姐,不知道可有打扰。”

没有没有,请进请进。我拉开门,请她进来。

云芽对我嫣然一笑:“姐姐的才名满天下,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哎,我头痛了,古人说话就是这么酸溜溜的。

我们三人坐下来聊着家常。

月荷说道:“听说这位主子的脾气不怎么好,经常顶撞太后,当年还将摄政王多尔衮鞭尸呢!”

我想起那个黑头黑面的小子,哎,瞧他那样,是挺横的,像江湖小混混,幸亏在我面前还算斯文有礼。

云芽淡淡地说:“做皇帝没有脾气怎么行呢?”

说真的,我觉得云芽和月荷互相有些看不起对方。

云芽说:“我倒是听说,皇上知书达理,尤其喜欢读汉人的书,拜汉人为师,勤政爱民,对不对,宛如姐姐?”

我正在一旁打瞌睡,猛然听她唤我的名字,瞌睡醒了,附和着说:“是呀是呀,爱民如子,爱民如子,像包青天。哎对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怎么样,好听吧,哈哈哈…”我自己干笑了几声,发现她们两个都没笑,互相怪怪地对望了一眼。

我收起笑声,自感没趣,看来我在清朝只会说冷笑话,无人喝彩,没有知音哇!

“姐姐,听说你棋琴书画样样皆通,不如我们今日下盘棋如何?”云芽拿出随身带的棋子,装作无意地说:“听说皇上最爱下棋了,而且棋艺高超,看来,我等肯定没有姐姐能讨皇上欢心了。”

哎,真没想到,这《金枝欲孽》里的情节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别看云芽秀眉秀目,其实字字句句都暗藏心机,而月荷呢,倒是个大老粗,可是过于俗气,和我缺乏精神交流。

苦哇,我季嫣然最怕的就是和人家斗心眼,因为我最缺的就是心眼儿。

我看着那些黑白棋子,头发晕。我灵机一动,说:“这样的棋子下起来没什么意思,我自己发明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哦,是吗?”她们异口同声好奇地问。

我嘿嘿笑着:“皇上听说是世上最好奇的一位男子,所以下棋嘛,也许还勾不起他的兴趣,倒不如…”

我看着窗外飞过一只鸟儿,从辫子上扯下一根皮筋,拿起一枚棋子,嗽地弹射出去,只听啪的一声,鸟儿从树上掉了下来。

“嘿嘿,小绿,把这鸟儿交厨房去,晚上可有下酒的菜了。”我吩咐着小绿。

“啊!罪过罪过!”云芽念了一声佛号,不悦地说:“姐姐,你如果不想和妹妹下棋,就直接说好了,何必杀生呢?这样的事情,小女子是断断不为的,告辞了。”她起身忿忿地离去。

“别理她。”月荷等她走远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装什么斯文?她不过是一个七品县令的女儿,本是汉人,刚抬了籍,如果不是太后提议满汉联姻,这次选秀哪有她的份?”

我默然,我也是汉人。嘿嘿,即使是宛如,母亲也是汉人,所以宛如也有半个汉人的血统。这丫头这么看不起汉人,说不定背地里也在谁那里嚼我的舌头根子呢!

“月荷,接懿旨了。”门外,有位老公公在唱喏。

“哎,来了来了。”月荷赶紧摔门而出,跪在尘埃里:“月荷接懿旨。”

“正白旗博吉齐格•月荷接懿旨,皇后特赏赐鹿肉、麝香、进贡脂粉各一份!”

哦,我说了,月荷其貌不扬,内在也粗鲁,怎么就能入宫选秀,敢情走的是皇后的路线。

月荷得意地领了赏。我看到云芽站在窗户边冷眼旁观。

这时候,又有一位年轻的公公走了进来,喊着:“谁是鄂硕府的宛如小姐?”

“我是!”我应了一声。

那公公什么话都没说,送给我一个大的包裹:“有人让我送给你的。”转身就走了。

“什么东西啊!”月荷和云芽都紧跟着我走了进来。催促着我拆包装。

我拆开一看,高兴地笑了:“猪手!”好多好多的猪手,油汪汪的,肥大鲜嫩!我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呀,什么呀?”两个千金小姐急忙捏着鼻子走开:“谁在捉弄你吧,怎么送这些东西?”

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个蓝色的身影,是他,一定是他!小福子。只有他,才知道我最爱的零食是什么。他真的是无处不在,即使在这孤独的后宫里,他也可以轻易找到我,送上他的温存和关心。

我的心,顿时变得暖暖的,伸手拿起一个巨肥大的猪手,啃了起来。哇,真是人间美味啊!

我听到月荷和云芽在悄声对话:“什么才女啊,我看,蠢女还差不多!吃吧吃吧,吃肥了她,咱们也少一个对手。”

哼,这些女人,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就为了抢一个黑小子,这么多女人共伺一夫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我以后真的嫁了那黑小子,看我不管得他全世界只许爱我一个人,否则,我就休了他,和他离婚!还分他半边江山的财产!

我嘿嘿笑起来。继续大啃特啃猪手。

第三卷第一章

“奶奶的麻花,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我一回房,就把花盆鞋甩掉了,脸朝床,屁股朝天倒在床上。该死的臭老头,什么科学家,就不欠你那一点房租吗,有必要把我送到这个古董年代来受非人折磨吗?

我想家了,哭得眼泪汪汪,虽然在现代城市,我吃得不好,穿得不好,可是也比天天练习这些繁文缛节要自由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满世界都是女人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我别说看不到一个帅哥,就连一个异性都看不到。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现在你说我怎么会不累?

明天,听说皇后娘娘会来秀女宫巡视。皇后娘娘也就一18岁的丫头片子,我才不睬她,她Y要是挑我的毛病,我Y的一砖把她拍成直角平面。

“小姐,小姐,今儿可有什么新鲜事情?”小绿收拾着我的花盆鞋:“可有见到皇上?”

“哪有那么容易见到他啊?就一群麽麽们像苍蝇一样在耳朵边哄哄的,真不HD。”

“HD?”

我懒得解释,倒头睡去。

我很快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见到了皇上,他摸着我的下巴,像一调戏良家少女的PALYBOY,想亲我。我死劲抗拒,回头见到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我狂喊:“小福子,救我啊!”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又不是我老婆。”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

“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啦!”

“那好!”他站到我身边,对皇上说:“我要宛如,要定了。”

忽然,一个武士冲出来,依稀就是阿木其,拿出一把刀:“对不起,皇上要我杀了你。他拿出刀朝小福子刺去…”

啊!我醒了!忽然发现自己真的见到了阿木其!

他背着我,再次腾云驾雾一般在宫殿顶上飞翔。

我猛然在他背上啃了一口。

他负痛,脸疼得变形了。可是还是一声不啃把我送到目的地。咚的一声把我扔在地上,怒目而视:“你怎么像狗一样咬人啊?”

我嘟囔:“谁叫你在梦里杀小福子?”

“谁想杀我?”一个身影手卷着一本书,站在我面前,弯下腰,扶起我。眸子清澈如水望着我。

我第一次CJ地红了脸,想起自己在梦里大喊大叫要做他的老婆,真丢人啊。

“木有什么,我做梦呢!梦见你和皇上抢我做老婆,我不肯,结果阿木其像疯了一样想砍我,还有你…然后…”我越说越不好意思,梦里可不是这样的情形。

小福子笑了笑:“你现在入了秀宫,感觉如何,可有几分胜算?”

他挥了挥手,阿木其退了下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看到桌上,除开书,就是两盏清茶,还有一碟猪手。难道他一直在等我来吗?

我坐在桌旁,叹口气:“小福子,我们还是不要打赌了吧?我觉得我一定会选不上的。”

“为什么?”他喝了口清茶:“难道还有比你更加美丽动人的女子让你对自己缺乏信心?”

“这个倒未必…”我想起云芽那张脸,丢句滥俗的话:“美则美矣,却无灵魂。”

小福子含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我可第一次听到你说之呼则也。”

“这有什么,我只是不想显示我的才华罢了。孔子曰:显摆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即拉倒不用再乎也;不死者乃英雄也!”我一口气乎完,上气不接下气。

小福子笑岔了气,捧着肚子说:“我在这宫里好多年了,说真的,虽然身边人来人往,总觉得自己很孤单,清灯孤影无人可倾诉衷肠,可是,宛如,能认识你,真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都没有白等待…你知道吗,和你见的这几次面我笑的次数,比我以往加起来都要多!”

他,他,他是向我表白吗?我的心如鹿撞,NND,我怎么这么木有出息,要矜持,要矜持,为什么我的嘴角忍不住弯成弧型?我勉强将弧型拉直,又木有出息的自动弯了,就这样一下直一下弯,烛火下,我的表情显得古怪又滑稽。

“你怎么了?”小福子说:“我是不是唐突佳人了?”

“那你为什么还希望我参加选秀,嫁给皇上?嫁给他了,我就没时间陪你这样穷教书先生聊天了。”

小福子但笑不语。

我叹气:“其实我也肯定嫁不了皇上的,说真的,每天和那些女人练习礼法,我就特别反感。倒不是觉得自己比她们未必差了去,可是你想想,就算选上了,还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一三五,二四六这么盼望着,有什么意义?”

小福子诧异地说:“可是,在民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皇帝有三宫六院也是礼法的规定啊!”

我哼了一声:“在我的老家,男人别说三妻四妾,就是想偷看一下路过的美女,也要偷偷摸摸的,否则被老婆打成个残疾,下半辈子的生活就权靠自理了。”

“哦,你的老家?是杭州吗?听说鄂硕将军是在杭州娶的你母亲,夫妻情深,你母亲在杭州过世以后,朝廷把鄂硕将军调回京城。让你在宫里和格格阿哥们一起耍了一年,后来朝廷又让你父亲重新去杭州任职多年。杭州美女如云,不过,我记得,你母亲,也非正室啊?

啊,他倒是对鄂硕将军的家事了解不少。真有侦探的天分,傻小子,看来果然不假,知道男女交往以前要把对方的家世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到底有什么居心?

见我皱眉不语,他忙不迭道歉:“宛如,我说话是不是伤了你的心了,其实庶出正出并没有什么,就像汉人也好满人也好,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行了。”

“我说的老家不是杭州啦,说了你也不知道,总之,如果我宛如要嫁的男子,敢朝三暮四,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扔掉猪手的骨头,像扔一只飞镖,扑的一声飞出窗外。又听到阿木其的惨叫:“哇,又是猪手…”

不好意思,再次砸到了阿木其。

小福子微笑着说:“其实,一夫一妇,游于山水间,也是我所望。古人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宛如…”

我皱眉头:“如果你要吟诗呢,我就不作陪了。我还得回去休息呢!明日皇后娘娘还得来巡视新入宫的秀女,怎么着我也得滥竽充数一番。”

小福子说:“我也不留你了,不过,我们的赌约不得食言。皇后娘娘历来喜欢听话温顺的女子,你且记得,那日,问什么就答什么,规矩一些,宁可平庸一点,断不可出格,否则,第一关,就得被刷下…可别让我笑话你啊!”

趴在阿木其宽厚的背上,我纳闷地想,这小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他暗恋我吧,又总是推着我去选秀,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你说他不喜欢我吧,言语间又分明都是暗示…难道,他心理BT,只喜欢勾引女子婚外恋?切,这都什么人嘛!真不HD。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小绿给拖起来,描脂抹粉,打扮得像一只华丽丽的粉粉猫,只差头上没戴个蝴蝶结了。

我随云芽站在一起,她不屑地对我说:“知道吗,月荷又花了银两,让管事的太监把她的位置排在最前面去了。”

果然,我看到月荷花枝招展地站在队伍的最前头,冲我得意地笑呢!

“这不好的东西啊,放到哪里都不出色。”云芽也冲她回了一个微笑,但是却语言轻蔑地说。云芽一直看不起月荷,认为她容貌平庸,才智也平常,根本没当她是自己的对手。

第三卷第二章

我们入队站好。等了半天,方见一行人逶迤而来,在华盖伞下,站的那黄装美女,大约就是皇后娘娘了。她容貌倒也算端庄,可惜眉目里藏着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这个皇后娘娘,是蒙古人,听说是太后哥哥的女儿,性格BH的太妹一个,和皇帝常常大打出手,闹出了不少宫廷笑话,可惜在母以子贵的后宫里,她偏偏无一子半女所出,所以皇后地位岌岌可危,如不是太后娘娘保着她,早被皇帝踢入冷宫了。

这些话,都是云芽告诉给我的。

云芽艳压群芳,她的野心勃勃,我怀疑她的目的其实是皇后的宝座。

皇后今天要在众多的才人里选择一位,赠送一条明黄色的手帕,得此手帕的人可以在参选的时候得到皇帝的垂青,也就是相当于超级女声的直通证。

“所谓选妻选德,选妾选色,”月芽低声对我说:“那条手帕,绝对非我二人莫属。”

我不置可否,对于自己能否获选上,我其实胸有成竹,才不要那条手帕呢!

皇后走到我们面前,麽麽们跟随她的眼光,要求被她目光所碰触的才女们转圈,站定,行礼,露牙,做出种种姿态。

皇后走到月荷面前,月荷谦卑地低下头行礼,皇后果然是太嫩了,眼睛里竟然藏着喜意,谁都看得出她们是“自己人”。

我身边的云芽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声音很小很小,却被一BT的麽麽给听见了,马上凑请皇后:“这小奴婢竟然敢嘲笑您。”

“哦?”皇后慢慢走近云芽,脸上盛满怒气:“抬起头来!”

云芽吓得脸色发白,慢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