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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哀家说怎么你这小小奴婢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像你这样的狐狸精,还不把皇上给迷了心性,简直就是大清的祸害。来人呀,给哀家掌嘴。”

那五大三粗的BT麽麽窜了出来,举起厚厚的手掌,啪啪地打了下来,云芽的脸顿时肿成了刚蒸出来的馒头。

我看不下去了,看到脚下有块小石头,轻轻一勾,飞起一脚,踢中了麽麽的腿,麽麽啪地跪在了地上,向我们行了个“大礼”。

“是谁是谁?”麽麽爬起来,大喊大叫:“皇后娘娘,这些小奴婢简直是反了,有人暗算我。”

所有的秀女全部跪了下去,我也只好跟着跪下去。

“好哇,反了你们了,哀家就不信惩治不了你们!来人呀,除开月荷,统统给我掌嘴!”

院子里顿时响起哭嚎声。都是千金小姐,谁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啊!

我不想让大家陪我一起受罪,立起来,说:“启禀娘娘,是我暗算了麽麽,和她人无关。”

“呵呵,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这次主事太监是何人啊,都选的什么人来伺候皇上?”皇后走到我面前,端详着我,旁边有人回话:“她是鄂硕大人的千金宛如。”

她捧着我的脸,尖利的指甲套划过我娇嫩的脸庞:“又是一个美人坯子,听说还有几分南蛮子的才华,皇上天天说宫里无人可以陪他下棋画画,敢情就挑上了你这个才女哟,瞧这小手真嫩得可以滴得出水来。”她脸色一变,下起狠劲,使劲地掰着我的手指,看那狠样,分明就是想废了我。

嘿,我闯江湖的时候你Y还在蒙古草原里穿开裆裤跑马吧!我暗自冷笑,悄悄运气,手指纹丝不动,趁她愣神的时候,另一只手顺手牵羊偷走了她手上戴的翡翠戒指。

“谢皇后娘娘赏赐。”我行了礼,手里捧着她的戒指。

“你…”皇后气得两眼冒火,这时旁边有一太监附耳过来,悄悄对她说着什么。她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瞪了我一眼,转向云芽:“来人呀,把这丫头带下去,给我掌嘴30。”

我跪下去:“娘娘,请您大人大量饶了云芽,奴婢可以做证,她只是感受风寒,咳嗽了一声,并无任何无礼之意。娘娘,您是天下国母,慈悲为怀,请饶了她吧!”

到底是朝夕相处的姐妹,我这么一带头,大家哗啦啦全部跪了下去,都为云芽求情,就连月荷也跪了下去。

大约是觉得动了众怒,皇后终于怏怏地摆手:“算了,哀家这次就饶了你这小奴婢。不过你给我记着,你这样的狐狸精,哀家可绝对不能让你祸乱后宫。”

娘娘摆驾回宫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我扶着已经吓得半死的云芽说:你的小命可算拣回来了,哎,这里不是好地方,你得罪了皇后,选秀不上反而还是好事情呢!

月荷拿着娘娘赏赐的黄手帕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捏在手上招摇着给我们看,听到我说的话,点头说:“是啊,云芽,今儿若不是宛如,还有我们这些姐妹,你的小命可就完了,还选什么秀,赶紧出宫,找个斯文人另外嫁了吧,嫁皇上的梦可就不要再做了。”

云芽恼了,讥讽她说:“你知道皇后为什么独选上你吗?因为你的姿色根本就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你这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你有什么好嫉妒的?水桶一样粗的腰,血盆大口,我是个男人都不要娶你,何况是皇上。”

两个小妞又开始争风吃醋了,我叹气,离她们远一些,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呢,这真是何苦呢?

两人撕打起来,逐渐靠近水边,到底云芽苗条纤细一些,处于下风,眼看就要掉到水里去了。

我扯开她们:“吵什么吵啊,为一个臭男人,值得吗?”

云芽:“宛如,你怎么叫皇上是臭男人…”她话音未落,就被月荷一头撞到水里去了。

“啊,救命啊!”云芽掉进水里狂喊:“我不会水,怕水啊!”

我瞪了月荷一眼:“你杀了人还能伺候皇上吗?”

我们俩又手忙脚乱地把云芽给救了上来。

三人都累倒在地上。我说:“这宫里,女人本来就地位卑贱,以后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事情,秀女里就我们三个人关系还处理得不错,以后应该要相亲相爱像姐妹一样,再也不要起内讧了。”

月荷大约也觉得歉疚,不好意思地向云芽道歉:“如果我以后能在皇上面前得宠,一定提携你们两个人。”

云芽冷笑:“你呀,就能在皇后娘娘面前得宠,以后说不定还得靠我和宛如呢!”

月荷说:“好啦,不管靠谁,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再也不起内讧了,不如,我们拜为姐妹吧!”

搞什么呀!我暗想,拜姐妹?你们都是我的老祖宗了,和你们拜姐妹,不是让我老了好几百岁吗?

可是拗不过她们,只好结拜为姐妹,月荷最长,为大姐,云芽最幼,为三妹。就这样,我凭空多了两个好姐妹。

第三卷第三章

早上,小鸟儿还在树上鸣叫,小绿慌张跑进来,惨白着脸:“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你慌什么?”我继续躺着睡觉:“别一点屁大的事情就慌成这样,啥事?”

“月荷小姐死了。”

“我呸!一早上别说这些丧气话,昨我还和她还有云芽结拜来着呢!”我翻了个身,但是眼皮开始跳起来。

“是真的。”她拖着我起床,替我披上衣服,眼泪花花地流了出来:“她溺水死了。”

我看着月荷,苍白地躺在水边,仿佛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件衣服,我仿佛还能听见她的笑声,可是,她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我软弱地跪倒在地上,旁边一太监说:“听说是被人推下去溺死的。”

我醒悟,查看,果然看到水边的台阶上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

是谁推的她呢?

忽然前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见到一些侍卫抓住了披头散发的云芽:“凶手抓到了!”

“怎么回事?”我追上去问。

“从她的房间里搜出了皇后娘娘赏赐给月荷的黄手帕。凶手不是她还能是谁?”

“不不不,不是我!”云芽大叫:“宛如,不是我,黄手帕是她亲手借给我看看的,我真的没有杀她啊…宛如,帮帮我,你帮帮我啊!”

我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她们俩打架的事情,身体单薄的云芽怎么可能把身体强壮的月荷推到水里去?而且,我们已经结拜为姐妹,感情自然比别人不同,她们两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云芽被强行拖走,我大喊:“云芽,三妹,我一定会帮你洗刷罪名,我相信你!”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刺痛了我的心,绝望,恐惧,崩溃…一个刚刚18岁的豆蔻年华的弱女子,没有任何强权背景,在这样弱肉强食的后宫里,其生命不会比一只蚂蚁更重要。

她所拥有的,就是我,我的纯洁的友情。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月荷,流下眼泪,心里说:“月荷,你如果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我早日查到杀害你的凶手。”

要找凶手,首先要知道动机是什么。黄手帕在云芽手里,说真的,为一块这样的手帕杀人,那真的是二百五才有的行为,云芽即使拿了这手帕,如果皇后还是不喜欢她,一样还是不能得到特殊的待遇。

那还有什么呢?谁想置一个弱女子于死地呢?

我和小绿回到寝宫,看着月荷紧闭的房门,我灵机一动,对小绿说:“你给我看着门,我去看看。”

我悄悄钻窗户进了月荷的房间。

月荷一定没有回房间休息,她的被子很整洁,桌上的小吃也没有动过。我搜索着她的房间,我记得她最爱炫耀自己的银票和首饰。我知道她都放在床底下。我掀开她的被褥,一看,那些东西还在。

啊!也不是谋财害命,那动机到底是什么呢?我陷入沉思中。忽然门外传来小绿慌张的声音:“皇后娘娘来了,小姐,快出来…”

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皇后娘娘带着一些管事的太监走进了月荷的房间,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侍卫。

后来,太监将我们这些秀女全部赶到园子里,跪着听候皇后发话。

皇后说:“哀家已经下令处死了这次招你们进宫的主事太监,你们这些奴婢,还没受封就闹出这样的事情,云芽那贱婢竟然因嫉杀死哀家最为看重的月荷,你们与她朝夕相处,本也应受连带罪过,姑念你们年幼无知,故从轻发落,今日全部戒食一日,为月荷念超度经咒。”

我忍不住了,跳出来:“皇后娘娘,奴婢与月荷、云芽交情深厚,奴婢敢担保,云芽绝对不会杀死月荷,月荷比云芽体格高大,云芽是一个娇弱的千金小姐,她怎么可能杀死月荷?而且云芽怕水,绝对不会在夜晚偷偷去水边…请皇后娘娘明察。”

“哦?又是你?”皇后冷淡地看着我,脸上逐渐布满令人恐怖的怒气。她冷笑说:“真是反了,哀家入宫三年,第一次遭遇到你这样的贱婢,竟然如此不通礼法,以下犯上,不要以为你朝廷里有人,哀家就惧怕了你。多隆,替我教训下这丫头。”

她身边的侍卫答应了一声,向我走来。

这是一个功夫绝对不会弱于阿木其的高手,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足下石头发出的沙沙声音。他的眸子精光暴露,太阳穴高高隆起,可见这是一个内功和外功都达炉火纯青地步的绝顶高手。

他抓住了我的手,我猛然挣扎,居然挣脱开了,他愣了一下,眼里徒然生出杀气,使出擒拿术,我东躲西藏,可是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的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这是我18年来,第一次挨打,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啪的又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的嘴角流出了血!

园子里很安静,大家都吓得不敢回话,小绿这些更为卑贱的丫头已经被赶到别的园子里去了。

不会有人来救我的,我此刻深深明白了什么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我知道,即使我被打死,最多就是随便找个坑把我给埋了,不会有人知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世界的人。

多隆的手再度高高扬起,我承受了七八记耳光,意识渐渐模糊,远远地,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叫“皇上驾到”。我依稀见到一行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黄色朝服的少年,我微弱地叫了一声“皇上”,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阿玛。

“阿玛,我怎么回来了?”我问,感觉嘴角生疼。他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动。

他叹气:“宛如,你被人从宫里抬出来的时候,阿玛的心都要碎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肿得怕人,我想我可能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猪头。

一个仆人走了进来,在阿玛的耳旁说了几句话,阿玛点点头,说:“快请。”

阿玛出去了。

不多会,一个神色忧伤的白衣少年走了进来,白色的衣服衬托他的肌肤更加黝黑。

是皇上…我抬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脸,啊不能给我未来的夫君看到我的猪头脸,赶紧扭过头去:“你快走吧,我不要见到你。”

他坐到我的床边,把我的脸转过来,他的眸子里,竟然含着泪水。我不禁看呆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叹息:“我不该让你进宫,不该让你参加那该死的选秀。宛如,宛如,我应该直接找太后讨了你去,不该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委屈极了,趴在他宽厚的怀里哭起来,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如果换了在我生活的年代,我怎么也得找我江湖上的朋友把那个叫多隆的臭小子给乱扁一顿,什么人渣,尽欺负女人。

“宛如,我回宫去就央求太后做主,让你嫁给我,好吗?”他温柔地说。

啊,事情怎么这么顺利?宛如马上要嫁给皇上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怎么发展?我现在大脑迟钝也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好,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有个好姐妹,被人诬陷杀了人,她叫云芽,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她救出来,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杀人凶手。”

“就这一个要求?”他惊讶地问。

“是,就这一个。”

“好。”他褪下手上的一枚白玉扳指,交到我手里:“这是皇阿玛赐予我的,我现在先作为聘礼给你。三日后,我定要娶你。”

他喜笑颜开地去了。

等他走后,阿玛走了进来:“宛如,你真做了决定,嫁给他吗?”

我点点头。

阿玛摇头,良久又点头:“虽然非大才,配我儿,勉强也足够…”

到底是自己的老爸,虽然是皇上,他也看不上,还是自家的女儿鲜亮,罢了,看在他家财万贯的份上,一朵鲜花就华丽丽地插在牛粪上好了。

第三卷第四章

三日以后,宫里来旨,选我入宫。原来,今日也是选秀最后一日,皇上、太后、皇后均要亲临秀女宫。我作为秀女,虽然提前拿到了PASS证,但是还是要走下过场吧!

我的脸还没消肿,捂的像个猪头立在花枝招展的秀女们中间,真的是没面子啊!好在熟人云芽站在我身边,她已经被释放了,这才让我稍微觉得安心了点。

我的手上,骄傲地戴着那枚白玉扳指。

太监宣:“太后、皇上、皇后驾到。”

“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们跪了下去,按照礼数要低下头。

良久,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免礼,平身。”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想抬头看,但是又怕被挖了眼睛。

太后说:“皇上,你把玉如意放在谁的手里,谁就是你选中的妃子。”

他欣然答应。

管事太监这才唱和:“抬头。”

我们徐徐抬头,阳光刺目,我眯起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太后皇后的身边站着那个黑小子,他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嘴角边露出甜蜜的微笑。

可是,我的目光流转,看到,执着绿如意的少年,穿着明黄色朝服的少年,英俊儒雅、玉树临风的少年,竟然是——小福子。

空气仿佛凝滞了。我的头嗡的一声开始发晕。

他径直向我走来,步伐竟然失去了以往的沉稳,他的目光沉静,清澈,可是,只埋藏着我才能看懂的俏皮的深情。绿色的如意在他手里闪闪发光…

我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我的大脑快要停止运转了,我想,这是一场梦,绝对是一场梦,我昨天晚上肯定又喝多了,小福子,他,他怎么忽然谋权篡位成了皇上呢?

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清晰地可以看见他唇角边那缕若有若无的淡淡胡须,他的身上闪耀着幸福的爱情光芒,他,他就要走到我面前了…

“皇上…”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仿佛来自天空,又仿佛来自角落,我的心顿时掉了下去,掉到无边的悬崖里去了…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太后一改往日的端庄,站起来,目光盯着皇上,如果她的眼光可以发射绳索,估计已经把皇帝给五花大绑了。

皇上站定,离我只有5步之远(惨啊,人世间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和幸福只有咫尺之遥),他茫然地回头看着自己的额娘。

太后和颜悦色地说:“博果儿,你先去领回你的福晋。”

博果儿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穿过皇上,走到我面前,欢欣地牵住了我的手。

我呆若木鸡。皇上也呆若木鸡。

我问博果儿:“你,你是谁呀?”

他顿时也呆若木鸡。

良久才说:“我是皇上的弟弟果亲王,难道你一直不知道吗?”

昏!天底下有我这么糊涂的女子吗?都要嫁人呢,连老公的名字都没弄清楚。

他牵着我的手,兴奋地带着我再次走过皇上的身边。皇上呆呆地看着我,手里的玉如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断了。

大家一惊,以为他发怒了,全都跪了下来。

“博果儿,你要娶的女子是她?”皇上问。

博果儿扬着一张单纯的脸,热情洋溢地说:“对,我们已经私订终身了。”他举起我的手,上面戴着他那天送给我的白玉扳指。说真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就像只膘肥体壮的小猪,不情愿地被他盖了个蓝戳记。

“不行!”皇上说。

博果儿一愣,看得出他并不畏惧自己的这位皇帝哥哥:“为何?太后已经亲口许了的。”

皇上还未回答,站在太后身边的一位贵妇抢着答:“博果儿,你还不跪下,皇上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虽然你也是先皇的儿子,可是生下来就是矮人半截的,挑福晋怎么能赶在皇上的前面呢?你放心,皇上总归要派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给你当福晋的。”

说真的,那些徐娘半老的堂客们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这么讨厌,每一句话都如笑里藏刀。

果然,太后说:“太妃,你也不必如此说话,我既然答应了把宛如赐予博果儿,就不会食言。皇帝,你快选妃子吧。”

皇上脚步不稳,眼巴巴看着我被博果儿强拖了出去。他胡乱点了几个女子,脸色惨白回到太后身边。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我,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等他,质问我怎么一脚踩两船。我心虚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能怪我吗?我才是最大的输家,本以为嫁了孙悟空,结果找了个猪八戒。

美貌的云芽落选了,不过,她可以随其他未入选的女子一起出宫,我想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她冲我微笑,眼里满是感激。

太后满意地看着现在的结局:“博果儿,你现在也有了福晋,以后可要多想点正经事,好好帮助皇帝治理国家。三日后是好日子,哀家替你们主婚。”

繁华成一梦啊。

回到选秀宫收拾东西,大家纷纷来贺喜,都恭喜我虽然不曾嫁得皇上,却嫁了皇上惟一的弟弟,且是正福晋。无人可见我眼里的泪光。

把她们都送走以后,我把门关上,嚎啕大哭起来。

门轻轻被人敲响,拉开门,是云芽。

她和我一样,眼肿得跟核桃一样。

“你怎么了?”我们同时问。

她现在是我惟一的朋友了,经过月荷的那件事情以后,我感觉我们都成了彼此最信赖的人。

我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给了她。

她张口结舌:“你身为贵族小姐,怎么连皇上都不认识?”

我眨巴着眼睛,心想韦小宝那样古灵精怪的人后来不也不认识康熙皇帝吗?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叹气:“现在木已成舟,你也没有办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好在你还有皇上的弟弟可以嫁,我才比你惨,我不许出宫,因为总认为我和月荷的死有关连,现在处罚我在宫里担任宫女,服役三年。三年以后,我已经是明日黄花,即便出得了宫,恐也难求一段好姻缘了。”

我哀叹古代女子自己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答应她以后一定会关照她。

我们同病相怜,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