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沦为布景的恶徒在一旁看戏看得很乐,越来越觉得卡涅卡是个好地方了。

就在恶徒的推波助澜之下,周杏与伊尔邦尼之间的眼神交流愈加热烈。

当侍卫队赶到这里前,恶徒将周杏往伊尔邦尼怀里一扔,闪身进花树丛间快速无声的跑掉。

伊乐邦尼张开双手抱住扑进他怀里的母狮子,一边还想追上去。他追不上可他可以指点侍卫队追啊。所以他看向奔来的侍卫队,大声叫:“快……!喂!!你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怒火早已高涨的周杏一扑进伊尔邦尼的怀里,也看到埃及王的逃跑,最大的威胁已经离开,她有精神报仇了!

所以当她扑进伊尔邦尼怀里的同时也开始双手双脚的扑腾。

看着周杏疯了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脸涨红,眼中含泪,紧紧咬着牙的怒火中烧的样子。

伊尔邦尼心中柔情的心弦被拨动了。

这个可怜的姑娘……不管她言语上有多么的大胆,可是当她遭遇到男人的攻击时,仍是像个纯洁的少女一样。

伊尔邦尼在此时,脑抽的认为,周杏是因为被人调戏后的情绪失控。看她连话也说不出口,只会用踢打来发泄她胸中的郁闷。

多么的惹人怜爱,多么的让人同情。

在伊尔邦尼来讲,就好像他已经认为周杏已经没救了,却又发现她其实还是有着女人的矜持和内秀。这样的反差让他感动。

所以当跑来的侍卫中有人对着他们围观,指指点点时,他所做的不是解释有一个不知名的人调戏了周杏,而是半转身,把周杏挡在众人的视线之外,由着她继续发飙。

这是伊尔邦尼不幸的后半生的开始。许多年后当他回想起这一刻时,不胜唏嘘。

090416

方槿在舞池中转了好几圈,她很确定,周杏不在这里。这死孩子啊!!居然敢跑!!

她气势汹汹的走到边场,想吩咐阿克那去找一找偷跑的周杏,可是她在边场中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阿克那的身影。

这太奇怪了,阿克那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步的。

她再转一圈,发现连叶绿都没有影子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当她想到这一点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儿子狮子。

宫殿里非常平静。

方槿急奔回来,看到门口站着她离开前吩咐的宫奴和侍女,顾不上听他们说话,她冲进屋子里。

胖乎乎的狮子,肉头肉脑的,正安睡在那里,跟她离开前一样。小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好像是梦中也在跟别人打架似的,时不时挥动手臂,踢动他的小短腿。

看着他,方槿不自禁笑起来。只要看到他平安无事,她的心就平静下来。

轻轻的靠近,不想打扰到他难得的好眠。如果他醒来,那绝对会哭得像雷公打雷一样的响。

放松下来,方槿重新找回了理性,但她却觉得其实不用急在此时把周杏嫁出门去,毕竟还是要靠缘份的。想到这里的时候,方槿想起了那像天边一样遥远的人。

邪恶的人。

可是只要想起他,仇恨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有心酸。

沉浸在回忆中的方槿没有发现,原来站在门口的侍女和宫奴消失了,整个宫室内安静的吓人。

心头涌上一阵悸动,方槿闻到了马鞍的油脂味,混和着汗水的热气,还有一股她曾在夜里回想起来的暗香。

一个炙热的宽大的怀抱从她后面罩上来,把她拢在怀中。粗重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铁铸一样的有力的双臂。

方槿惊跳起来!!挣脱开那人!!却被他握住脚踝扑倒在床上。

她对上了一双比宝石更美丽冰冷坚硬的眼睛。

他呢喃着:“我的姑娘……”压低身体吻下来。

她的身上腾的升起一把火,舒展双臂抱住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

方槿正在陶醉中,却发现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一看,此男一脸审视的看着她,还用一种终于抓住她的表情在笑。

果然此男开口讲道:“是不是又打算骗我?”看来是当年沙漠中方槿唯一一次的温柔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的缘故。他有心理伤害了。

方槿抬腿就踹,被此男比她粗一倍有余的长腿压制,抬手就扇,被此男空出的一只大手擒住她两只细弱的手腕。

抵抗失败。

方槿眨眨眼,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下,瞪着一双空茫的大眼睛,方槿看向没有尽头的远方,喃喃说着:“我以为你永远离开我了……”

揪紧了他的心。

他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脸颊,眉头,在她的唇角流连不已。

深深的吻,带出了一丝血腥味。拉姆瑟斯一把扯掉头巾和上衣,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凶狠的啃咬着身下的女人。

他喃喃的念着:“我的姑娘……”

方槿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无比清醒的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从她的胸前拉起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拉姆瑟斯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啃咬变成水红色,像是开始进餐的雄狮,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

他呵呵的笑。

气炸方槿!!怪不得每次总叫她“我的姑娘”,原来是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

拉姆瑟斯不想被此等小事打扰,强势的继续边亲边啃边剥。因为力气大小重重原因,方槿节节败退,转眼间就被剥成一尾光溜溜的美人鱼。

拉姆瑟斯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爱不释手间,多了一句嘴。

“好肥。”

其实从拉姆瑟斯的角度来讲,他这是一句夸奖的话。本来瘦泠泠的排骨,摸起来都不称手,谁能想到过了两年再摸,居然肥嘟嘟的又软又好摸呢?

所以他在感慨之下发出如此幸福的感叹。

然后被方槿用尽全身的力气掀翻到床下!!!

坐在地上,拉姆瑟斯看着那个坐在床上像火一样燃烧着的女人,感叹道:“又被你给拐了……”

月朗星稀。

房间里一片肃杀火爆。

方槿在把此男掀翻到床下后,立刻跳下来直接坐在此男的腰上,气势万钧的坐下去,妄图压出他的心肝脾肺肾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完全忘记了自己全身是光光滴。

拉姆瑟斯盯着眼前波涛汹涌的乳浪,欣慰的叹息。在方槿坐到他腰上以后,拉姆瑟斯惊喜的瞪大眼睛,放松身体,一手扶在方槿的后腰上,一手摸上她的脸,游走在她的脖子,胸之间,揉揉弄弄。

感叹,好美。

然后方槿一掌拍下。

然后拉姆瑟斯再次露出惊喜的表情,乖乖放下手,但商量着说:“我还是扶着你吧,你第一次可能不会动。”

被恼怒的方槿用两只手狠狠按拍在他的脸上。

脸红红的拉姆瑟斯叹气,说:“这个……我原本想过一段时间再玩这个的……”

在方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大手拍向她的屁 股,啪啪作响。

方槿明白过来以后,气得脑袋痛,眼前一阵红雾。

在她还没有再次扑上去之前,拉姆瑟斯一个翻身,带着她倒在地毯上。

猛虎下山。

拉姆瑟斯这次没有给方槿准备的时间,先扑上去亲,堵住她的嘴,一边用大腿顶开她的两条腿,成功占据在利地位,一边在她身上胸前揉摸。

手段高超几下就弄得方槿眼神迷蒙喘不上气。他得意的笑,继续下手。

软得像要化掉的肌肤让他再三流连不去,几乎舍不得放开手。

手摸到下面,大腿内侧的感触更让他赞叹,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凑近。然后上面的女人开始惊叫,不安份的开始踢腾双腿。

他叹气,两手抬起她两条腿,直接凑近舔上去,晶莹的露水让他不禁□起来。

方槿惊骇的扭动身体,可是没有用,这男人两只大手把她的腰紧紧握住固定好姿势,狂舔狂吮好一阵,等他抬起头,舔嘴唇时,方槿已经浑身乱颤,如坠云端一般沉醉。

好容易喘过来气,拉姆瑟斯已经慢慢向里进了。

方槿轻轻低笑,一脸的恶意。几年过去,年轻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她的里面比起以前一样的□。

拉姆瑟斯一边倒吸气控制力度,一边额头滴下汗珠,他缓慢□着进入,他的小腹随着他急切的呼吸而起伏。发现方槿正在笑话他,只能感叹这个女人一向以看到他倒霉为乐。

平平躺着的方槿第一次如此顺从,她都觉得自己今天善心大发作。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拉姆瑟斯这个正在辛勤努力的先生的小腹起伏的频律非常之有爱,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好像他从一开始就是气定神闲的看着所有人着急发火,疲于奔命。

于是她伸手去摸那起伏的小腹。

然后……拉姆瑟斯,人生中第一次,没有让女人□,就……

两人一起呆住。

拉姆瑟斯还是很镇定的,本来他是打算再接再厉,毕竟他从来没有被失败打败过。

方槿笑倒。

然后拉姆瑟斯平生第一次被失败打击到了。

败而不馁说的就是拉姆瑟斯这类人。虽然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女人嘲笑,可他的信心仍是非常充足的。但他忘了,现在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

所以当拉姆瑟斯调整好情绪再次深情款款的亲吻方槿时,方槿再次把这张深情的脸与刚才那张实在是太过难得而无法忘怀的,拉姆瑟斯人生中仅有的一张可以用诸如:呆滞,惊吓,不能置信等词来形容的表情进行了对比。

而对男人的经验几乎可以称为零,情商就算在周杏眼中都是负值的方槿当然不会体贴的想到在此时她应该怀抱着温柔对失败的男士给予信心和鼓励。她只是很诚实的继续暴笑。

这不能怪她。她在心底对拉姆瑟斯当年轻易的抛弃还是怨恨的。虽然她的理智无数的告诉过她这是因为两人在诸如人生观世界观等等地方的不同而造成的。但她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所以如果有机会可以报仇打击拉姆瑟斯,她认为她应该抓住每一个机会。

其实也亏得拉姆瑟斯是拉姆瑟斯,放到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那里,这事都无法善了。

当拉姆瑟斯发现此女再次抱着打击他的目的在闷笑时,只是果断的再次扑了上去。

“噗……哈哈哈……啊!你!”方槿刚笑到一半,被武力镇压。拉姆瑟斯已经果断明智的堵住了她的嘴,□着她的小舌头。

“嗯!……”被堵得说不出来话时,下面也失守了。拉姆瑟斯并起双指插进去,缓缓挑动她的热情。

但不幸的是方槿那聪明的脑袋在此时再一次发挥了功效,意会到拉先生用手指的原因是他还没有立起来。于是,再次笑场。

拉先生当没听到,契而不舍。

不得不说,可能是当法老的一年里,拉先生过得非常有教育意义。所以他只用手指就把一直走神的方槿的热情给挑动了。

当热潮开始漫延,方槿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似乎陌生,似乎又很熟悉。她再次伸出双手抱着拉姆瑟斯的肩膀。这一次,拉姆瑟斯没有当她在骗他,而是随势低下身子,亲蜜的贴上方槿丰满的身体。

水□融。

当拉姆瑟斯再一次重现男人雄风,方槿配合的张开腿,第二次的进入非常顺利。

拉姆瑟斯在她耳边低声笑,说道:“乖乖,刚才笑得很得意吧……”

嗯?!方槿警觉的瞪大眼。

拉姆瑟斯缓缓摇动,猛然前冲,撞得方槿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但接下来他就这样,先缓缓动,等方槿放松下来,再重重的冲撞几下。如此三番,方槿恼了,在她为数不多的性 知识里面,依稀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男人的后面是很敏感的,如果刺激的好,可以如何如何。

她简单片面的理解为后面指身后,其实这里是非常隐晦的一种形容。当然,如果她能明白后面的深刻含意的话,其实她应该也是很愿意在拉先生身上尝试一下的。如果有可能,日后她可以去请教一下叶绿或周杏。但现在她不知道,所以她把爪子伸向了拉先生的后背。

她不是抱着同乐乐的原意去的,她是想再一次看他出丑。对她来说能占一次上风不容易,所以有过一次成功经验的她才想要故伎重演。

对她的心理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拉先生是完全想不到她的报复心有多么的强,毕竟在以前他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如果他肯回头的话,无不趋之如鹜,怎么可能会对回头的他念念不忘报复呢?

于是当方槿的手伸向他的后背的时候,他大方的,错误的,认为她是想抱住他。多让他感动啊,于是他特意伏低身让方槿可以更方便把他抱在怀里。

刚开始,方槿只是把爪子放在他的背脊上上下下的摸。一会儿后,可能认为这种程度太弱,无法很好的见到成果,于是她加大了力气,并聪明的向下移到了拉先生那两团肌肉紧实的屁股上。

拉先生一开始是受到了良性的刺激。他动的更有力了。

方槿在一开始的确被那动感的冲撞给撞散了神,但报复的快感更吸引她,其实也可以认为拉先生功力不太够,吸引不到方槿的全情投入。

她开始用力抓那两团鼓动不停的肌肉,手感很好。

拉先生更激动了,一把抓起方槿一口就闷上去,狠命的吸,一面有节奏的用力。

方槿恍神了。这几下倒让她有点动心。渐渐的拉先生越动越快,失去了节奏,凶狠异常。被带动的方槿有点失去重心,在毯子上来回快速摩擦。背部就有点痛了,于是她用双腿夹住拉姆瑟斯的腰。

拉姆瑟斯空出双手,这是一个失策,他捧住方槿蜜桃一样的臀,用力的冲撞,几乎想要把全部都钻到里面。

方槿像是被撞到了开关,一下子被抛到高空,又一下子荡回来,激动的她无处使力,于是手中用劲。

“啊!!!!!”拉先生咆哮。激动的出来了。

方槿紧紧缠在拉先生的身上,像一只无尾熊。

等她回神,看到拉姆瑟斯正握着她的双手皱眉看,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

而她的双手五指指尖上,仍残留上丝丝血痕。

090417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鼻青脸肿的,跪在我面前的伊尔邦尼。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坐在我身旁的,怒气冲冲的周杏。

品味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我想,可能最少有一个人可以嫁出去了。

宴会后半我就回房间了,在我看来,被众位侍卫保护着的那两人就算我不在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我觉得特别容易疲惫。按以前今晚如此热闹的气氛下我是不可能有睡意的,可是我现在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于是我回到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倒上了床。

如果我知道今晚这么精彩我绝不会现在就上床睡觉的,毕竟睡得正香被叫起来是一件很让人恼火的事。

可我当时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设想着明天早上我可以稍稍逼问一下这两人今晚都与几个俊男跳过舞,顺利的话可以安排他们再见面,更顺利的话明年或者后年就可以嫁她们了。

我想像着如此美满的未来,沉入梦乡。

睡了一会儿后,矇眬的知道有一个熟悉的体温滑到床上来,我伸出手臂,抱着他,迷迷瞪瞪的亲了一口,接着更安心的睡。

正当我睡得沉的时候。

突然暴出一阵吵杂声!列队奔跑的脚步声在回廓中巨大回响!

我杀气腾腾的睁开眼,说:“统统杀光!!!!!!”

然后就看到我身旁淡定的金发美男悠闲的传话给等在床边的宫奴。

“全都杀光。”他说。表情就好像我只是睡醒起来要了一杯水一样平静。

我彻底清醒了。挥手让宫奴回来。

乌鲁西抱着我亲了一口,把我按回床上,爱怜的说:“睡吧,没事。”

我是万恶的奴隶主阶级……我一句话可以杀成千上百的人。

我自幼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我是好孩子。

完成了这两种状态的切换,我开口道:“没事,去问一下出什么事了。”然后我卧倒在美男光 裸的胸前,吮着他一颗粉色的小豆豆吸。没事做总要找点事做。

乌鲁西宽大的包容着我。一只手在我背后缓缓拍抚。

自从我给他生下两个孩子,乌先生的顺从程度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我可以在此时提一下反攻。

舔着舔着,我不安分了。双手向上爬到他肩上,撑起身,再次扑,这次高度相当了。

我甜蜜的笑着扑上去。

对于我半夜发 情,乌先生再次宽大的接受了。环住我,准备回亲。

门口宫奴传话。

我再次杀气腾腾的,瞪着忠诚的宫奴。

“侍卫队发现尤伊公主和一个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