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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秦未央看不见顾少男的脸,心急之下抬手摸上去,摸到滚烫的脸后诧异地道:“怎的脸烫成这样?”

“别乱摸!”顾少男恼羞成怒地道。

手被拨开的秦未央没生气,而是笑得有如偷腥的猫般:“婆娘,你少不承认了,你对我有反应对不对?那还犹豫什么,我们那个吧。”

“你别乱动”顾少男喘息着制止拨她衣服的男人。

“你想怎样?”接连被拒绝的秦未央有点怒了。

“我、我来月事了。”顾少男张了张嘴,最后略微不好意思地将理由说了出来,语气中带了几分愧疚,还带了几分明显的幸灾乐祸。

秦未央闻言立刻泄了气,深呼吸好几次,好容易将体内那股子臊热压了下去后咬牙抱怨道:“少给我幸灾乐祸,等你月事一过看爷不收拾你!”

“…”

秦未昭一个人去的牢房,顾少昀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身上全是鞭伤,头发散乱有如枯草,脸上青一块肿一块,手上脚上都绑着铁链子,经秦家人“特意”交待,顾少昀没少受到“关照”。

“找我何事?”秦未昭没有进去,站在关着顾少昀的牢房外一脸淡漠地问。

顾少昀被折磨得什么火气都没了,也没精力与人较劲,于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道:“你的女**害你的孩子,这事想必不用我说你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吧?”

秦未央闻言眼皮一跳,抿了抿唇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虽然卑鄙,但还敢作敢当,你堂堂男子汉如此这般就令人看不起了。”顾少昀语带鄙夷地道。

“你要说什么赶紧说,我忙得很,没功夫听你说没用的话。”秦未昭眼神冰冷地看着顾少昀。

“好,知道大少爷你是大忙人我就长话短说,我这次找你来就当是我一时良心发现吧,我的儿子女儿离开了我,就不忍心你的女儿被你的妾氏害死。”

秦未昭眉头微拧,眼中闪过的全是嘲讽与不信。

“你爱信不信。”顾少昀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无奈嘴边伤口太重,一笑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能作罢,“想必你们也查出来前些时日我突然变得有钱了吧?那是你身边一个妾氏给的,一直与我见面的是她的丫环,叫什么杏儿的,是她先找上的我,说可以给我一大笔钱,条件是要我将你女儿掳走,是打残了还是弄死全凭我意,虽然那个叫杏儿的没直说,但我能看出来她是希望我将你女儿弄死的。”

秦未昭浑身僵硬,双拳握得咯吱直响,面色沉峻地望着顾少昀。

顾少昀看着秦未昭铁青的表情,心情大好,接着说道:“我奇怪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那妾要害死个无辜的小孩子,那杏儿起初是不愿意说的,后来被逼急了就回了句‘我们主子的外甥还有儿子都是被那个女人害小产的,凭什么那女人的孩子就平安无事?!’。”

闻言,秦未昭表情剧变,脸色发青地瞪着顾少昀。

“瞪我做什么?我若有一句谎言就让我死无全尸!哼,骗你对我没好处,要骗也是骗你那个弟弟才对。别乱怀疑我的用心,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请求你以后别让我那个妹妹过太舒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猫猫又来更新了,这两天挺勤快的了吧?好久没求过评了,猫今天求一下吧,打滚打滚,亲们勤快些嗷~

改名换姓

秦未昭自牢房里出来时浑浑噩噩的,顾少昀的那番话一直在脑海中响起,他自是不会因为别人随便一句话而去怀疑谁,只是一想到昨晚瑶娘不想让他来见顾少昀的行为就感到心头刺痛。

他离开时,顾少昀无意中说的一句话听在他耳中就像是万箭穿心般痛不欲生。

顾少昀那句话是:“奇怪,当初老子一家像是被人特意引来的这个地方,他娘的,若真被我猜中了,老子操那幕后人全家!”

心事重重地回了家,秦未昭直接去了瑶娘的房里,将杏儿支了出去,然后就那么定定地、一语不发地望着瑶娘的脸,眼中有挣扎、有痛心、有不解、还有点点的挣扎。

瑶娘看了眼秦未昭的表情,望着他那双眼神复杂的眼睛看了会子后轻轻一笑,举了举手中还差一点便缝完的小衣服道:“让我将这件小褂子缝完再说正事可好?”

“你缝吧。”秦未昭在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可是一直没有动,就一直拧眉望着瑶娘柔顺美丽的侧脸,充满母爱的女人都是迷人的,本来长得就美的女人在为儿子缝衣服时更是吸引人,可是这样的瑶娘在他眼中只觉得痛心。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时间并不长,但这段时间在瑶娘及秦未昭的眼中却是很长很长。

将最后一针缝完,瑶娘轻轻咬断线头,将小衣裳珍视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望向秦未昭:“大爷找瑶娘可是有事?”

“我刚自牢房里回来,顾少昀什么都说了。”秦未昭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瑶娘的脸,声音低沉。

瑶娘顿了顿,随后扬唇温婉一笑:“哦?他都说什么了?”

“这个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都做了什么?自你跟了我后我没少给过你家用,现在那些银子还剩下多少?”秦未昭的语气渐渐咄咄逼人起来。

“当初在外面时,虽然家里没有几个人,但也是需要花销的,回来后又是给各房送礼物又是打赏下人的也花了不少,大爷问这些做什么?”瑶娘一脸无辜地问道。

秦未昭快被瑶娘反反复复的态度弄蒙了,刚进来时她的反应像是料到他找她来的目的,要将所有事都招了一样,现在他问了后她反到装糊涂了。

钱这方面的事是说不清的,秦未昭不再在这件事上打转,而是问起杏儿的事来:“有人反应杏儿前些时日总往外跑,是做什么去了?不只一个人看到她形色匆匆的。以前你们在外面没人管束想出去就出去,现在在秦府却还这般不守规矩,你这个主子是怎么当的!”

瑶娘仿佛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再坚持了,眼神有些萧瑟,涩然地道:“你已经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闻言,秦未昭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在没什么有力证据的情况下瑶娘居然承认了,方才她还不承认的,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改变主意了?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么?”

瑶娘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跟了三年的男人,心一抽一抽地疼,当初在刚跟了他时就警告过自己不要对他动心,可是人非草木,不知他是出于弥补愧疚心理还是真喜欢她,总之在他对她无止境的呵护中她居然动了情,感情这东西是理智控制不住的,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开始整天围绕着这个男人转、在他几日不过去看她和念念时心会空落落的、会忍不住胡思乱想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心底的防线那么不堪一击。

诚然,秦未昭这个人是好看且能干的,这种人真要对一个女人好是很难令人招架的,虽然对他明知自己姐姐死得冤枉还选择沉默这一行为感到很气很怨,可是他毕竟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于是一颗心很容易便被俘虏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做过什么吗?我可以都告诉你。”瑶娘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令人听了有逃避的想法。

秦未昭便是如此,想也没想立刻站起身,表情显得有些仓惶,转身就要走:“不要说了,你一时神智不清,休息吧。”

“我现在很清醒!”瑶娘大声说道,可是她的话语并没有阻拦住秦未昭快速离开的脚步,她何尝不知道他是在逃避,只是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说了就不会再改变主意,这个决定在楠楠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心中成形,而秦未昭被顾少昀叫去后她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

秦未昭快步出来后额头渗着一层细汗,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心跳得很厉害,商场上遇到对手时都没有这般怕过,连出门在外为数不多的几次遇上劫匪时也没有这般恐惧,可是现在他就是不敢听瑶娘说话。

想起这几日楠楠的状况,心里担忧,于是便动身去看楠楠了。

赵氏最近减少了出门的次数,有时间便去陪着女儿说话,总说有趣的事,企图让楠楠忘掉那不好的记忆。

“楠楠,爹爹来看你了。”秦未昭进来后笑望着正坐在赵氏身边听她说话的女儿。

见到父亲来,楠楠眼睛亮了下,眼巴巴地望着秦未昭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不知因为什么只动了动唇放弃了。

“楠楠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还说想爹爹了吗?现在爹来了。”赵氏猛对女儿使眼色。

秦未昭笑了笑,一把将楠楠抱起,怜惜地讲笑话逗她开心。

本来沉默着的楠楠渐渐地露出了笑容,双手搂住秦未昭的脖子可惜兮兮地道:“爹爹,女儿没有说谎,就是杏儿姐姐说了那些话楠楠才去的。”

“爹爹知道楠楠是好孩子。”秦未昭满心愧疚,想起瑶娘,一时间都不敢看楠楠的眼睛。

赵氏盯着秦未昭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眼带轻讽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愿再看。

“爹爹信楠楠还是信杏儿?”被很多人质疑的楠楠委屈地再一次问起这几日问了无数遍的话语。

“我…当然是信楠楠了。”看着女儿一脸的期待,秦未昭不忍再看她好容易转好一点的心情再被自己影响。

“真的?”楠楠眼中立时崩发出强烈的光,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嗯。”楠楠有如此反应令秦未昭更愧疚了,前几次楠楠这般问时他都没有按她所期望的那般回答,只让她好好休息,不是没发现女儿因为他的反应而伤心的表情,只是那时他不相信瑶娘会是害女儿的人,所以选择了避而不谈,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知道楠楠没有说谎。

心理很乱,秦未昭没有陪楠楠多久,找了个理由便出了门,觉得如果不找些事做自己会被心里那股子闷火烦出病来,于是便让人去叫秦未央了。

秦未央脚伤是一日好过一日,也了消肿,但为保险还是杵着拐棍,来时见秦未昭在树下走来走去烦躁的模样,诧异地问:“大哥可是有烦心事?”

“没什么,前些日子不是与你说要给你个惊喜吗?现在可方便?”秦未昭笑道。

“现在啊。”秦未央本来想说要陪顾少男的,只是见兄长心事重重的模样,于是将话咽了回去,点头道,“方便方便,我脚伤未全愈不用去铺子也不用去武馆,什么时候都方便。”

“那随我出门吧。”秦未昭命人去备马车,然后伸手要去扶秦未央。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秦未央拒绝了秦未昭的搀扶,自己杵着拐棍走,命人向顾少男通传一声,说自己要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秦未昭望着弟弟提起顾少男时眉开眼笑的模样,眉头微微拢起。

两兄弟坐着马车出门了,路上秦未央一直说着话活跃气氛,只是不管说什么,最后话题总是不自觉地绕到顾少男身上去,说得秦未昭都不想听了还不自知。

就在秦未央又眉梢含笑地抱怨起顾少男这两日不让他做这不让他做那、还不让他乱吃有害于伤脚的东西时,秦未昭忍不住了,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开口说了句:“你与弟妹的感情真是日进千里啊。”

秦未央闻言不在意地摆摆手:“瞧大哥说的,我与那婆娘就喜欢斗嘴,何来什么日进千里的。对了,大哥要给小弟的惊喜是什么?这下可以透露了吧?”

秦未昭定定地望着秦未央:“这个惊喜以前你是很喜欢的,现在还喜不喜欢我突然说不准了。”

“哦?是什么?人还是物?”秦未央心头突然有了丝不好的预感,摇了摇头将那股子想法甩出脑海笑着问。

“马上就到了,到时见了你自然便知晓。”秦未昭心情一直很压抑,现在听秦未央一路提顾少男烦闷感更是上升了许多。

说笑间,马车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下车吧。”秦未昭先下去,然后扶着秦未央下了马车,指着马车旁那户小院子道,“我们进去。”

秦未央打量着这户看起来有八成新的院子疑惑地道:“大哥什么时候买下来的院子?里面住着谁?不会是第二个瑶娘吧?”

秦未昭身子一僵,斥责道:“我哪有那精力养那么多外室,少胡说。”

“呵呵。”秦未央摸了摸鼻子,跟在秦未昭身后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两个婆子在做着活,见到秦未昭后均礼貌地问了好。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出来了个小丫头,对着秦未昭和秦未央拂了拂道:“奴婢见过大爷、二爷。”

秦未央见后眼睛立时瞪得溜圆,错愕地道:“小荷?”

“奴婢名叫采青。”

“采青?怎么改名字了?”秦未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们进屋再说。”秦未央领着秦未央进了屋。

“我们小姐在换衣服,马上就来。”采青边走边道。

“你们小姐是…芸娘?”秦未央大胆地猜测道,虽然是猜测,可是用的却是肯定句,先前就有所怀疑,现在见到改了名字的小荷后更是确定这院子里的主人是芸娘。

采青望了望秦未昭没开口回答,将两人领进屋后给他们分别倒了杯茶。

“大哥,那个赎芸娘的人真的是你?”秦未央脸上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惊吓到是有不少。

秦未昭扯了下嘴角,端起茶喝了起来,没回答秦未央的问题。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款款走进一个女子来,穿着窄腰窄袖的淡蓝色长裙,头上插了一个簪子一个金步摇,脸上施了极淡的脂粉,整个人打扮得极为素雅出尘,只是人长得太美太艳,就算打扮得再普通仍然难掩其丽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便被赎出去的芸娘。

见到芸娘,秦未央嘴张得恨不能吞下一个核桃,虽然已经确认要见的人是芸娘,可是真的看到时还是惊异非常。

“静雅见过大爷、二爷。”像是没看到秦未央仿若见了鬼般的表情,芸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像采青那样屈膝行礼。

“你也改了名字。”秦未央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是大爷助静雅换了名字,现在静雅的身份是千里奔来寻亲的孤女,姓程,名静雅,这个院子是离世的亲戚留给静雅的。”与采青一样,静雅对新身份适应得很快,以前时不时地会口误还称自己为芸娘,现在说静雅这个名字已经很溜了,仿佛自己出生起就是叫静雅一样。

“大哥。”秦未央立刻望向秦未昭,要他为自己解惑。

“你不是一直喜欢芸…静雅吗?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被娘喜欢,所以你忍痛不再去怡香院,再说静雅本身也不喜欢生活在大宅子里过每日看正室脸色的生活,于是我便托人给她置了个新身份,现在附近的人都知道此宅子里的人女子是寻亲而来的静雅,她换了妆扮与以往相差许多,只要平时注意些就不会被人发现。”秦未昭解释起来,向秦未央传递一个讯息,那便是他可以毫无顾虑地与“心上人”在一起,即使以后“养外室”的事被抖了出来,那也不会因为外室的身份对秦夫人不好交待。

秦未昭将所有的后顾之忧都给他解决了,可是秦未央却感到头皮发麻,看着正淡淡地望着他的静雅,想起家中的婆娘若知道他养外室那还得了!

“大哥,你助静雅脱离苦海我很感激,只是这养外…呃、照顾她的事恕小弟不能答应了。”秦未央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话音一落,静雅及采青表情立变。

秦未昭眉头皱了皱,不解地问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吗?难道那都是你做出来骗人的?”

“我、我是喜欢她,只是此喜欢非彼喜欢,我想与静雅成为好朋友,想一起聊天说笑,但从没想过…”

“够了!”静雅突然出声,阻止了秦未央说出更多扫她颜面的话,冷着脸望着秦未央道,“静雅虽出身低微,该有的骨气却还是有的!既然我一个残花败柳之身入不了堂堂秦府二爷的眼,那我们也不必彼此勉强,二爷以后不用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光临寒舍了,免得此处污了您高贵水洁静的身子!”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连秦未昭听了后都不高兴了。

采青见秦未昭不悦,赶紧轻扯静雅的衣袖示意她收敛脾气。

秦未央被一通说后显得有些惶恐,赶紧站起来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我心中一向都是好的。”

“算了,我不想听。”静雅的表情很难看,扭过头去不再看秦未央。

被误会了,秦未央急得跟什么似的,不停地挠着脖子,暗怪自己不会说话招人烦了。

“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谁想这个惊喜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喜,算了,当我这个作兄长的多事吧,我们回去。”秦未昭语毕,站起身要走。

“大哥千万别这么说。”秦未央心里不好受,一下子惹了两个他重视的人是他所料不及的。

“别担心,我没生气,只是对我居然不了解自己亲弟弟的想法有些自责罢了。”秦未昭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起身先走了出去。

采青见状赶紧说好话挽留,结果没有用,眼睁睁地看着秦未昭带秦未央走了。

看着两兄弟上了马车离开后,采青欲哭无泪地望着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的静雅:“小姐,你那话说得过头了,惹怒了他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他收我当外室不成!”冷冷地说完后转身进了屋。

“…”

回去的途中,秦未央一直坐立不安,总想说些什么,可是秦未昭看起来心情很差,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只能闭嘴,虽然能猜到兄长必是有其它烦心的事,但还是忍不住自责。

一路无言,到了秦府前马车停下时,秦未昭安抚地拍了拍愧疚地看了自己一路的弟弟道:“你无须自责,这事不怪你,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有别的烦心事,真要自责也应该是我才对,一向觉得自己有多了解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

“大哥。”秦未央垮着脸,他最不想惹秦未昭生气了,看着虽然笑着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的兄长,心中惭愧得很。

秦未昭笑了笑刚想开口说什么,马车外便传来下人焦急的声音:“大爷,大事不好了!老爷夫人不知怎么了,扬言要卖了瑶姨娘呢。”

“什么?!”秦未昭闻言大惊,顾不得理会自责得要死的秦未央,掀帘便下了马车往府内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猫今天有点烦,旧文里收到个特别影响心情的评,说我旧文积分高挂年榜是因为刷分,作为一个作者,最不喜欢别人污蔑自己刷分或是抄袭,这两个帽子作者是轻易戴不起的,可是那人居然还说得信誓旦旦的,猫与她理论结果那人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了,居然没回来。

也许我的文是小白了点,不严谨也不考据,可是我是认真写的,也确实有不少读者喜欢着一直在辛苦地追文,能爬上榜也是读者们支持所致,与刷分无关,猫猫敢发誓我没有刷分,刷分就罚我在晋江永远混不下去!讨厌那些个觉得文不好看就乱喷一通的人,烦躁!!!

发个牢骚,亲们别见怪啊。

瑶娘自杀

秦未昭神色慌张地赶过去时,只见秦老爷夫妇正一脸严肃地坐在主座上,赵氏在他们下首僵坐着,浑身都在颤抖,三人三双眼睛均正狠狠地瞪着正跪在地上无惧无怕甚至带了丝解脱表情的瑶娘。

“爹、娘。”秦未昭走进厅内在瑶身边站定,眼神疑惑且焦虑地望着秦老爷夫妇。

“看看你的妾氏都做了什么好事!”秦老爷指着跪在地上的瑶娘气愤地对一头雾水的儿子说道。

秦未昭闻言心头一紧,立刻望向瑶娘,“你怎么在这?是你要来的还是…”

“是婢妾自己要来的。”平时只有她及秦未昭两人在时,瑶娘一直以我自称,现在有其他人在于是便用了婢妾的称呼。

“你、你做了什么令爹娘生这么大的气?”秦未昭心提了起来,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秦夫人抿着唇冷眼望着秦未昭及瑶娘,偶尔瞟几眼脸色极难看的赵氏。

瑶娘面无惧色,带了丝解脱的意味望向秦未昭:“婢妾只是将近来所做之事都提了罢了,包括让杏儿一直打探顾大爷的下落还有找机会给他银子求他掳走楠小姐的事,不光这些,婢妾还将当年太太害死我那可怜的姐姐的事一并说了出来!”

“你胡扯!我才没有害过你姐姐,是她自己品行不端,你少含血喷人!”赵氏闻言大怒,再一次喝斥起瑶娘来。

瑶娘没有理会赵氏,只是嘴角带了丝讽笑,望着面色顿时僵硬的秦未昭:“大爷一向都知道当初我那苦命的姐姐是被冤枉的,可惜不为我那姐姐平反,呵呵,也是,一个普通的妾氏哪里能奢求与堂堂正室相比?做了人家妾活该被人拿捏,连被冤枉至死都不能洗去污名。”

秦未昭没想到瑶娘会这么做,从来都是做了坏事的人怕被人发现,就算被发现了还要反复推托坚决不承认,而瑶娘居然反其道而行,在他明显想睁只眼闭只眼不想理会这件事时,她居然绝决地跑到秦老爷夫妇面前将一切捅了出来,这下他想保她都不行了。

“引狼入室啊!若非未央与少男搭救及时且老天保佑的话,楠楠这条命保不保得住都难说了。”

秦夫人皱着眉头微喘着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秦未昭,自己的儿子,她能看得出来他有多喜欢重视瑶娘,只是可惜这种祸害秦家血脉的女人留不得!

秦未昭握紧拳头,有些伤心又带了些失望地望着一直在对自己笑的瑶娘,她那张明丽娇美的笑脸看在他眼中没比一把利刃好多少。

赵氏见丈夫如此反应,心头妒火顿起,气得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拿手帕擦了起来:“我那可怜的楠楠哟,在山上被饿了那么多日,回来后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结果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全都招了,她那一心爱戴敬佩的爹不但不想着为她收拾坏人,居然还、还…呜呜。”

瑶娘扫了眼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的赵氏,略带讽刺地道:“谁是坏人?若婢妾是坏人那太太你岂不是罪大恶极到应该人人得而诛之了吗?我只害得楠小姐被困了三日而已,而你却是害了我姐姐和我那来不及出生的小外甥两条人命,若再加上前段时间我流掉的孩子就是三条人命!我做错了事立刻便来领罪了,而太太你不但不承认,还反复揪住楠小姐的事企图定我的罪,如此一比,我反到觉得自己光明伟大得很,而太太则是标准地敢做不敢为的小人!”

开始还称自己为婢妾,后来直接就说“我”了,实在是对于赵氏,瑶娘有满腔的恨意,三个自己的至亲都毁在了赵氏手中,而自己以后再也不得怀孕生子了,这新仇加旧恨折磨得她日夜不得安宁,没有就此害死楠楠让赵氏尝到苦头她是颇为遗憾的,那个亡命之徒没有将楠楠怎么样算是小孩子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