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属下不敢。”他躬身行礼。

“青越,我不是王妃,以后就叫我若凡,记住。”看他一眼,他却低着头,端着冷掉的水退着出去。

用手巾沾热水拧干水,手巾热气腾腾,白气在火光里氤氲出七彩的颜色,轻柔仔细地擦拭他脸上的汗水,却被他猛地抓住手,以为他醒了,轻唤,结果他却双眸紧闭。

“若凡…若凡…”低低地揪扯心肺的声音,沉痛哀婉,修眉紧蹙,柔润黑亮的眉毛在火光里闪烁柔媚光泽,长睫轻颤,如泣如诉。

低头吻上他的唇,柔软芳香,慢慢地学他的样子,用舌尖描画他的唇形,细密的皓齿,脸上滚烫,想抬头,却被他紧紧勾住我的脖颈。

他低低地狂乱地呼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孤独凄凉,如同迷路的羔羊等待有人去救赎,紧紧地搂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然后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像哄婴儿睡觉一样轻轻地摇晃着他。

他环住我的腰肢,头枕在我的腿上,慢慢地熟睡过去…

后来越来越热,便猛地醒过来,浑身只觉得湿漉漉的,帐篷内炉火熊熊,厚厚的细羊毛被子捂在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抬头一看却是他的帐篷而不是自己平时住的地方,而且身上光光的,一下子从脸到身体都觉得滚烫。

帐篷里看不见外面,不知道白天黑夜,不过算算时间应该是晚上了,他却不在我身边,心头猛地一跳,连忙爬出热烘烘的被窝拿衣服胡乱地穿上。

玉舒的帅帐很大,三个帐篷连起来,分出卧室、书房等。

走去隔壁却发现玉舒独孤青栾青越等人在闲话,看见我出来他们都扭头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脸哄的一下跟爆炸一样火烫。

玉舒朝我招手,讪讪一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他便拿腿上的羊毛大氅披在我的身上,看他笑容淡雅宁静,不像生气的样子,便想着他应该不会介意废掉他功力的事情。

他现在没有内力,我更是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他们在商量来年开春的战争,我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插话,他们都是旷世奇才,我哪有提意见的机会?

大家都散去的时候,玉舒拉着我的手回到卧室。

他没有生气的样子,揽住我的腰坐在棉被上,“若凡,现在便要你死活都跟着我。你会不会烦呢?”他朝我轻笑,轻吻的额头,发丝顺滑落进我的衣襟里,冰滑带来丝丝酥麻。

顺势倚进他的怀里,“舒,怎么会呢?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如果他能看开那才是真的幸福。

“舒,虽然现在你没有内力,但是其实什么区别也没有,有很多人都不会武功,他们活的不都好好的么?”抬眼看他,火光照耀着他长睫弯翘在眼底投下大片扇形阴影,映光的肌肤宛若炽烈阳光下的兰花,极尽热情地绽放生命地美丽。

“若凡,谢谢你来――陪我…”他的唇埋在我的发丝里,声音丝丝如丝绸样柔缓性感,却如巨石入海一样将我心湖的水一次次激荡沸腾。

“舒,――我好希望有个我们的孩子。”环住他的身体,低声说道。

在皇宫里的时候,曾经因为云弄影的身体不能生孩子觉得很幸运,可是现在却是一种隐痛,和玉舒在一起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若是此生都不会有他的孩子…

这个想法让我只觉得什么东西在心头慢慢剜刮,他却抬手捧住我的脸,笑着吻上我的唇,“若凡,如果我们多试几次,也许上天便会眷顾我们。”

他搂住我轻轻地吻,慢慢褪去我厚厚的棉衣,我酥软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爱天翻地覆,让自己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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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雪霁,几只麻雀蹦跳着在门口踩下无数小巧而凌乱的脚印。

天蓝如洗,西方的格外空旷浩淼,几朵白云轻轻闲散地飘荡。

地上树上帐篷上,打眼望去一片白雪茫茫,琼浆碎玉一样铺泄大地覆盖万物。

雪地上株红梅灼灼盛开,树下几个人,白衣胜雪,玉颜凤眸;黑衣似墨,深眸如星;红衣

似火,冰眸似海。

一大早竟然来了客人,而且是――桑布泰。

他衣红胜火,冰蓝色的眸子在蓝白雪之间纯净的纤尘不染。

他们站在树下似乎有一会了,我朝他们笑道,“怎么不到帐篷里来,外面不是很冷么?”桑布泰抬眼看我谐谑道,“林若凡,似乎从来没有见到你的真面目,莫非你就是传中的妖精,会百变?”

“我倒是想做法力无边的妖精,这样就知道两国交战的时候,青云国的四王子来做什么。”

笑着然后掀开毡门,玉舒他们便走进来,又吩咐青栾和青越送酒过来,“四王子来了,自然要和人拼酒。”玉舒从我手里接过毡门,让他们都进来。

军旅里面的酒辛辣呛鼻,像烧刀子,我自然不喝,歪头看看玉舒,朝他使个眼色希望他也不要喝,玉舒会意捏捏我的手。

“哼!”桑布泰冷笑一声,“你们就是这样也要不少一刻的勾勾搭搭,真是扫兴,还是和独孤兄一起喝酒算了。”桑布泰接过青栾递给他的酒坛子,便和独孤一起将酒倒在大碗里。

“四王子,你来此处,二王子没有猜疑么?”玉舒轻笑着,看着桑布泰道。

“二哥素来猜疑,但是与我却是同胞兄弟,我找朋友来喝喝酒能有什么要紧的?”桑布泰说着便和独孤开始大碗地喝酒。

青越又送了些烤肉和小菜过来。

我和玉舒只喝菜米粥,一人吃半个馒头。

桑布泰也不来意只喝酒,“不陪我喝杯么?你酒量我佩服得紧。”桑布泰朝我举举酒碗,因为一直想能够怀孕最好,所以不肯喝酒,不过想一次也无事,便陪他喝一碗。

酒入喉辛辣刺鼻,登时眼泪就流了出来。

桑布泰和独孤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桑布泰起身将碗忽地用力扔到地上,砰的一声,酒碗粉碎,玉舒和独孤皆神色淡然,我倒是有点急了。

“桑布泰,你是什么意思?”抬眼看他,却见他眼中蓄满晶莹的泪水,如同蔚蓝海面春冰消融,流光溢彩。

“桑布泰,怎么啦?若是难过,改日再来也是一样,我们都拿你做朋友,从前的事情也不是能随意抹杀的,挑起战争不是你的错,又何必伤心?”微微叹气,看看他,然后将眼前的碗倒满,双手捧递给他,“桑布泰,喝了这杯酒,我们还是朋友,战后欢迎再来,再一起喝酒!”朝他笑笑,双手举过头。

他微微一愣,却猛地抬袖子擦过眼睛,伸手将碗抢去,酒洒一手,他仰头喝完,然后将碗扔给我便大跨步往外走,玉舒和独孤起身相送,到了帐篷外面,白雪映日,红衣蓝眸,在天底下如一株灼灼盛开的腊梅花。

“开春,我们就要一决死战,到时候在战场上我们是敌人,不会手下留情,我们更不要,否则就是对我们友谊的亵渎!各为其主,无从选择,就此别过,来年再会!”说完拱手作揖,不待我们还礼,他看看我,笑了笑,眼神里满是嘲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翻身上马,马蹄清寂踏碎一地琼浆碎玉,那红色的影子越来越小,朝着蓝天白云,皑皑远山的地方,渐行渐远,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青云国本来想帮助小皇子复辟,还联络广越、藏疆一起起兵,因为小王子已死他们计划落空,所以紧急联络藏疆发动战争。”玉舒说着又招呼独孤一起去看士兵训练。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大结局ˇ 

从开春,肌肤便能感觉到春的来临,在空旷的原野春天比都市更加容易感知。就这样站在空旷的地方,头顶是蔚蓝如水洗的天空,白云悠悠,那么一丝风轻轻滑过耳旁如同情人低语,轻拂发梢,舒爽透心,便觉得离去严冬,可以期盼春的来临。

从第一缕春风,到枝头第一抹嫩绿,从紧拢的手袖到张开双臂拥抱春风,从雪落天白下到润物细无声,春天也来到我的心里。

开心没有多久,对战又开始了。

阳春三月,冰雪消融,乱马踩踏混着雪水的泥浆,更加声势浩大。

藏疆和青云联合出兵三十余万,紫鼎国二十余万,在莫护地决战。

大决战分外多次小的战役。

我和独孤都穿上普通士兵的铠甲,火云和大白在万马层中尤其引人注目。青栾青越他们寸步不离守护在玉舒的身边。

玉舒对敌讲究策略,所以很少与强敌正面马对马强对强的冲杀。

战场上,武器铮铮作响,马蹄声地动山摇,初始的投石车将巨石投起,在那些血肉之躯头顶降落,连人带马顿时脑浆迸裂,飞箭雨挟着雷霆之势,嗖嗖往前飞,来往,死伤无数。

步兵抬起盾牌连成盾墙挡住箭雨,骑兵只能靠自己的武艺或躲或挡。

当敌人骑兵冲过来,却并不急于骑兵对付,而是步兵排成盾墙,盾墙列队将敌军的骑兵不断分割,化整为零,分而歼之。盾墙下面伸出长戟长枪,刺马腹将马上之人跌下马来,抑或者扔出索套将敌人套而杀之。制敌之术层出不穷,只为杀敌。

没有武器,我只随手从一个侍卫手里拿了一根比较轻的长枪,顶端有枪可刺,末端有横刀可横推或者回拖。

经过武林大会,于我战争杀伐都不过当成工作,需要这样做,没有个人想法,便直接去做便是。

看到无数人被自己的长枪刺翻在地,不待心生恻隐,又因为看见我方被敌人砍翻在地而更加奋勇。

玉舒每次都能很好的利用田忌赛马的原理,第一次他永远都出老弱病残,对上敌人的强锐部队虽不顶杀,但是第二拨出来却又勇猛无匹,命人猛擂战鼓,一鼓作气。

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敌军,长枪感觉卷刃,最后全靠内力刺、拍、挑。一匹黑色战马,黑甲红袍的将领,大刀如切西瓜一样切掉他身边紫鼎士兵的脑袋。

双腿轻夹,火云便知晓我的意思,猛地朝前飞奔过去,到了敌人大队人马跟前,他们长枪起戳,火云嘶鸣着后脚钉住前脚跳起,马背笔直,一个侧翻,用脚勾住马蹬,却将身子歪在侧,抬枪运气横扫,将十几个士兵击飞,顺手夺了一把宽刃剑。

冲过来的时候独孤也已经冲到我的身边,擒贼先擒王,“独孤拦住桑布泰,我去抓那个二王子司布鲁。”

他冲我点头,让我小心,相视一笑。

纵身从火云身上跃下直冲敌军后面飞去,那里是司布鲁的指挥台,周围几个副将拱卫着他,

藏疆大将黎加敏也在一侧。

踏过军士的头顶,飞速地朝司布鲁飞去,“快保护二皇子殿下!”“放箭!”…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一个拧身在他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轻轻落在司布鲁的马上面,抬剑架住他的脖子。

深陷千军万马,江湖人不如身经百战的将军,但是出其不意地话自然是江湖人来得灵活。

“二皇子,想您还是让他们放下刀枪,您跟我去一趟紫鼎大营,然后大家好好商量后面的事情,否则就在里杀了您,您是不是很不划算?您可是继承王位的二皇子呀!”轻轻贴住他的耳边低声道。

“――大胆狂徒,快放了二皇子,否则杀无赦!”边上的副将吵嚷着手忙脚乱。

“先借你们二皇子用用,他日定当完璧归赵!”轻笑一声,然后拍了一下马屁股,马便快速跑起来。

司布鲁没有说话更不反抗,只是回头冷眸挑眉看我一眼,他自然应该知道什么重要。

拎住司布鲁的后领,他太高大,最后便改为伸手揽住他的腰,飞身回到火云背上,然后在后面大喊道,“二皇子被紫鼎国劫走了,投降吧。”大喊了很多遍,青云士兵开始骚乱,

然后纵马跑回玉舒的指挥台。

玉舒看我掳了司布鲁来,大笑不已,让人好好看守,独孤也冲马回来,这时候敌方鸣金收兵。

经此一役,青云和藏疆元气大伤,三十万大军死伤大半。

紫鼎无力将两国兵力都吞掉,而青云和藏疆也无力再坚持战斗,因为玉舒还派人烧了他们的粮草,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了。

对峙几日,青云和藏疆提出议和。

紫鼎朝廷还有人主张继续战斗,襄王拥兵自重,不思进攻。

玉舒却停止战争,因为紫鼎军队的战斗力严重受损,无数战马断掌,断箭,损弓,而且将士也死伤严重,所以同意议和。

双方不断地试探对方的底线互相拉锯。

最后商定藏疆和青云向紫鼎国称臣,进岁贡,每年入朝朝拜一次。

藏疆要求和紫鼎联姻,将阿兰珠嫁入紫鼎,玉舒同意,他可以代皇帝应承。

使者却摇头,他们指出要求独孤傲做驸马,因为他是藏疆王最出色的外孙。

只见阿兰珠公主慢慢地走了出来,拉下面纱,清丽脱俗,妩媚端庄的女子,却是红玉。

红玉声音清脆,给我们讲述她的来历。她是藏疆王的孙女,独孤是他的外孙,独孤沫是藏疆王最喜欢的女儿,所以他要求独孤返回藏疆和阿兰珠成婚。

我们几个当场愣怔一下,我抬头去看独孤,他面沉如水,眸色清冽。

他看了看我,轻笑,却对使者道,“我是独孤傲,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独孤,不可以。”急忙低声对他道,“若凡,为什么不可以?藏疆本来是母亲的故乡,回去也算是回家。”他敛眸轻笑。

玉舒眸凝沉水,扫眼看着两国特使,“对不起,独孤傲不在谈判筹码之列,若联姻吾皇愿意封阿兰珠公主为贵妃,不知道公主意下如何?”

阿兰珠嫣然一笑,看我们这样,“如果王爷是这样的话,那么选王爷呢,可以么?”说完眼神凌厉地盯着我们。

哈哈!玉舒朗声笑道,“公主若是愿意,有何不可!就只怕本王无那么长的命来消受。”心中一紧转头看他,他朝我微微一笑。

红玉看看我,“林公子和表哥就不能有一次真面目示人么?”朝我笑笑,“红玉姑娘,因为不便,所以还请原谅。不如公主留在紫鼎,大家多多相处,到时公主再决定婚事不是更好么?如果这样贸然逼迫独孤回去,那么他必然也不开心,若是如此,不如大家敞开心胸真诚相待。”

红玉慢慢点头,看着独孤,“表哥,你呢?”

独孤凝眸轻扫我,“我没意见。”

解决完红玉的事情,我和独孤便退了出去,他们继续谈判关于国土以及通商等问题。

春来风沙漫,间或遮去那片湛蓝,底下都是灰蒙蒙的,绿树也变成墨色。

“独孤,没有理由为紫鼎而委屈自己。”抬眼看他,脸上散落细小的沙尘,宛若琉璃的深眸却明澈清幽。

“没有委屈自己,阿兰珠也算我的表妹,其实小时候也见过,不过长大后记不起。后来发现红玉是藏疆人,本来以为是华智一伙的,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想到却是如此。”

“表哥,林公子。”红玉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朝我们笑。

“表妹,其实你大可不必用那样的手段接近我们。”独孤看她这样,道。

“也不过就是觉得好玩才这样的,在江南也住了很久,一直找不到你,后来密报你经过淮都附近,便出个这样的主意,表哥,你会怪我么?”红玉咬着唇,眼神明媚,热切地看着他。

“独孤,前面有一条河,那里山花烂漫,水波清灵,不如带公主去走走吧。”朝他他们笑笑,然后转身回去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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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很费时间和精力,玉舒谈判的时候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但是回到帐篷却神色疲惫不堪。“事情还顺利么?”帮他按摩头部的穴位,青越送来提神汤。

“还可以,大家都无力再战,现在就是看如何均衡,各取所需。”他倚在我的怀里,拉住我的手轻轻抚摸我的掌心。

“舒,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不要敷衍我。”反手握紧他的手,对于他无命消受非常介怀。

“若凡…”没有说完他轻轻叹气。

“舒,我们可以去玉锦山庄,可以去山洞,可以去很多地方,让我陪着你,不是很好么?除了需要给你输送内力,没有什么不同。难道若是我们易地而处,你便会瞧不起我么?”

扳正他的头,让他看着我。

“若凡,不止这个,那段日子,忍得太厉害,为不在你面前发作,身体已经大是受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不想瞒着你,可是不想让你看着我死而伤心,若凡,我也想一直陪着你。”他轻叹,修眉微挑,凤眸莹澈如泉。

“舒,不管还有一天还是两天,我都要看着你。走过这么多路,不想还有那么多遗憾。”

低头贴住他的脸颊,感觉他肌肤的温度。

“舒,也许我们会有孩子,蝶影神功会让我的身体变好,你也会好起来的,现在身体没有其他的内力不如再修练看看。”笑道,“反正事情最坏也就这样了,好不好?”轻声低语。

最好的是他身体好了,而我又会有他的孩子。

最坏的是他死去之前都没有孩子…

尽管不曾亏心,可是上天依然在头上看着,因为我而衍生的罪孽,也许终究也逃不过。

“若凡,即使我不好,也不想让你难过,你还年轻,可以做很多事情,我曾经许诺同你傲啸山林,远离俗世。想陪着你南下北上,我们有那么多朋友,可以不停地去拜访他们,一生都在路上渡过,这样――是不是很幸福?”他抬手摸上我的脸颊,用温热的掌心拭去我眼角的湿润。

经过月余的拉锯谈判,藏疆王的真正意图是因为他没有个得力的继承人,要求独孤返回做藏疆王。

青云国因为王位继承人被我们扣押,加上此战消耗人力物力太过严重,最后也不得不妥协,而实际上,紫鼎国也是损耗严重,再也经不起任何大规模的战争。

玉舒也间接要求两国将私通叛国的大臣名单列出,是睦邻友好的保证。

独孤将离恨宫托付给我,随藏疆使者返回藏疆。

大军返回,受到隆重礼遇。

玉舒秘密觐见皇帝,长谈一夜。

朝廷内皇帝掌握楼,威慑群臣。

太后病重,要求本族大力辅佐皇帝。

是年秋,襄王殁。

太后殁。

此后紫鼎国一直休养生息。

----------本书完结。

淮都的烟凝湖成为一片私人领地,朝廷赐给死去的襄王,着人修建襄王衣陵寝。

外面高人布阵,外人莫入。

烟凝湖,碧烟漫漫清如织,

烟气弥漫,满湖青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