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62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愧是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阴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发时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隔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该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发怒,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 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头一蹬,他的裤子立即被我退到了过膝。

君御邪哭笑不得,“萱萱,哪有你这样脱朕裤子的方式。”

“我这不是手没你腿长嘛?”我娇嗔道。

君御邪掀开被子,双腿一蹬,他的裤子就自行脱掉了。我刚想说你裤子脱得蛮快的,他却一个翻身,换成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白皙的大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衫解去。

我的小手轻解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一垂首,吻上我雪白柔嫩的酥胸。

63

“嗯…”麻麻痒痒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娇吟一声。

君御邪一手一个,搓揉着我白嫩饱满的浑圆,他的唇轻轻舔弄着我酥胸上的两颗红莓,微抬起首,叹道:“萱萱,‘它们’好美,让朕疯狂!”

“邪…”我的小手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他身体一僵,气息变得紊乱。

“萱萱,你这个小妖精,真的想逼疯朕?”

他的吻,带着轻轻的啃咬,落在了我雪白的肌肤上,那缓缓下移的唇,辗转来到我的双腿间,我很自然我想夹紧双腿,他却不让。他的大掌用力的掰开我的玉腿,鼻子凑上我粉嫩的私处轻嗅着,“好芬芳的味道…清香艺人…让朕沉醉…”

“别这样…”我无助的呢喃。

羞涩的潮红染上我雪嫩的肌肤,我的小手抚上他的脑袋,欲将他推开。

他纹丝不动,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粉嫩的花瓣。

“啊!”他的舌头带给我的快感酥酥麻麻,温热柔润,我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敏感的小东西!”君御邪轻笑,他漆黑的眸子又渐渐变成了红色。每当他欲火上升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由黑转红。

这个男人,由于体质是药人的关系,让他更加诡异莫测,比我更像个妖精!

他的舌头很灵活,舔弄得我异常舒服,幽径内芬芳的爱液缓缓流出,我好想要他!

“邪,你给我,好么?”

欲火的上升,让我的嗓音变得沙嘎,我微撑起身,看着君御邪像只乖乖的小狗般,正舔弄吸吮着我的私处,任他再邪气,再诡秘,他终究是个男人。

“你求朕…朕就给你。”

君御邪咕哝着,继续舔吮着我的花瓣,这次,他的舌尖顶开的粉嫩的花瓣,舌头伸进我的幽径内舔舐吮弄…

“啊!好舒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唔…”我浪叫着。

我的幽径内爱液流的更多,君御邪浅尝着芬芳的爱液,让我娇羞,涩然,无助…

君御邪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萱,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邪,别再折磨我了…给我…”欲火的狂肆,让我体内异常空虚难过。

“朕说过,你求朕,朕就给你。”依旧是那抹令天下女人都疯狂的邪笑。

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我不求你,我要你求我!”

我猛地坐起身,将他推翻在床上,“说,你舔过多少女人的下面?”

君御邪被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里透红的娇颜,“朕发誓,朕只舔过你,朕今生,只舔你!”

“邪!”我动容了,情不自禁的在他感性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我的清幽味。

“萱,你愿意这样待朕吗?”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期待的看着我。

“你昨晚洗澡了没?”我很杀风景的冒出一句。

要知道,‘爱爱’也是要讲卫生滴。

君御邪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一愣,微微点头,俊脸羞得酡红。

哟!天下奇观呐,君御邪这匹不知‘干’过多少女人的种马居然脸红。

不过,他脸红的样子倒是满有意思的,给他邪气的神韵添了几分可爱。

我的心,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我俯下身,在他的颈项,胸前,平坦的腹部…在他全身各处印下无数柔吻…

他的大掌抚摸着我雪嫩的肌肤,他完美的身躯静静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的享受着我的爱吻。

他火红的眼眸中,欲火更炽热…

我的唇,缓缓停在他腿间,他的黑色丛林浓密而微卷,很是性感。

他丛林间的巨大,早已巍峨矗立,他那又粗又长的昂扬几乎让我的小手握不住。

君御邪,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君御邪坐起身,背靠在床沿,看着我如何的‘爱’他,我看了眼他角色帅气的白皙容颜,小手握着他的巨大,缓缓送入樱桃小嘴里,轻轻舔吮,逗弄…

“唔…”君御邪舒服的低哼,他微眯着眼,全身紧绷,又微微的轻颤着,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现在的他,正在欲仙欲死的享受…

他的昂扬真的过分巨大,我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昂扬,我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然将我的小嘴填满。

突然,君御邪的大手按住我的头,用力向下一压,他的巨大昂扬立即戳入我的咽喉,毫无预警的深深戳入让我想干呕,他却仍按着我的头,不放在我,委屈的泪水泠泠自我的眼角滑落…

君御邪用另一只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心疼的道:“萱,不管是你的唇,还是你的身体,容纳朕的地方都太紧太小,朕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你是朕的女人,你就应该完全承受朕!”

连在‘爱爱’时都这么霸道!是皇帝就可以逼我吗?!

我的小嘴被他的昂扬完全灌满,有话说不出来,只能报复的咬了口他的硕大昂扬,力道不轻不重,他畅快的叹息一声。

此时,我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开始深入咽喉的吮纳着他炙热硕大的昂扬…

他的昂扬越来越大…

君御邪,你喜欢我这么侍候你,我就让你疯狂!

终究,他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推开我,我以为他要释放出来,他却没有,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炙热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猛力一插,我被他彻底贯穿!

“啊!有点痛!”我娇呼,“邪,你太大太长了,我受不了,你先出去…”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

此时的君御邪已经被狂炽的欲望逼疯了,他在我身体里疯狂律动起来,“萱萱这么快就忘了朕的话,该罚…”

他暴如狂狮,猛如机器,肉体的拍打声淫秽的响着,偌大华丽的房间早已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啊…邪…不要这么对我!”我的娇躯被他‘干’得颤动不已,他勇猛无比的冲刺还真的让我受不了,可是那无法承受中,又掺夹这无法言喻的快感…

“萱萱,朕要‘爱’死你!”君御邪半眯着邪气的红眸,粗喘着,狂吼着,“让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御邪!”

“啊!不要了!…邪,我不要了!…嗯…不要…”

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的幽径内粗暴的进进出出,太过勇猛,太过长时间的猛抽律动让我的幽径内火辣辣的泛疼,我痛得泪水狂流…

“萱,你好浪!…呼…”他粗喘着,更加勇猛的狂肆抽动,“明明爱液私流,却仍说不要…”

“邪,你好猛!…嗯…”我不停的娇哼呻吟着,“啊…我受不了了…嗯…”

不管我能否承受,随之而来的,只是更勇猛的撞击…

整一个上午,我跟君御邪都在床上肆意欢爱,他早已忘了要早朝的事,直到近午时分,我跟他才瘫软在床上。

“萱,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朕失控,唯有你。”

君御邪侧过身,轻抚着我香汗淋漓的娇躯。

“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呢?”我爱娇的瞪了他一眼,“这下我还真像你说的下不了床了。”

其实,现在的我,腿间酸疼,身体发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呵呵…”君御邪轻笑,“萱萱在没人时,多数以‘我’自称,似乎不太喜欢自称‘臣妾’?”

“是啊,我又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再说了,我刚当上皇后。”我直觉的回道。

“朕知道,萱,告诉朕,你来自哪里?”君御邪把玩着我柔顺的青丝,“你的才智身手,都不输给男人,朕有时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你的身上有股贵气,有王者之风。朕查遍了整个祥龙国,甚至连几个邻国都派人查探过,都没有你的任何信息。”

废话嘛,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你查得到才有鬼咧。我是张氏集团未来的总裁,顶多是个公司领导,君御邪说我有王者之风,倒是给我戴高帽了。

“邪,我从‘女儿国’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要不是我来了这里,我就是‘女儿国’未来的王者。”我笑吟吟的道。

汗!萱萱我又开始骗人了。

“女权至上的女儿国?”君御邪诧异的问。

“不错。”我点点头。

“难怪萱萱你如此多情,竟然会上风满楼嫖男妓。”君御邪恍然大悟。

“呃…你知道就好。在女儿国里,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娶无数男妾。”我有点心虚的打哈哈。

“萱萱,你本是王者,本来可以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现在却让你只成为朕一人的皇后,委屈你了。”君御邪心疼的拥我入怀。

“你知道就好。邪,你知道怎么去女儿国吗?”我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已经由红转黑的漂亮眸子,差点没被他迷到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