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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同情他,自己儿子对老子这种态度,换了谁都会郁闷的吧。想到这里,又回头瞪他一眼,便宜老哥低着头没看到,却碰上‘俊男’玩味的眼神,彼此都是一楞。

哼!表面一套,里子一套,也不是什么好鸟。我高傲地转过头,摆出当年横行乡里,哦不,是威风八面地姿态,大步走了出去。

等走到一半,才发现梅德智居然没有跟出来。

“跌,没得治呢?”我漫口问道。

卡车司机神情又萎靡了几分,“他和你哥有点事谈。”

怎么听起来没得治在我哥心里的地位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高啊?我搔搔脑袋,算了,那个冰冷男,就算爬过来给我当小弟我也不要。

“跌,我要吃红烧肘子。”

“可那是你哥最爱吃的。”卡车司机迟疑道。

“我偏要吃。”喂狗也不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没脾气了

发了三次都没发上去,到底素JJ的问题还是偶人品的问题…汗

清白危机

后来我当然是没有吃成红烧肘子啦,没办法,真怀疑到底他是他跌,还是他是他跌。没明白?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明白。

坐在自己屋子后面的阶梯上,抬头看天上月亮,跟个白面饼似的,真不知道那些文人怎么就能对着它形容出那么多东西。要他们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花点时间去研究月球登陆计划呢,这样第一个月球人就是咱中国同胞啦。唉,可惜,好不容易穿越次,还遇到架空,连篡改历史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梅德智阴森的声音在我背后鬼响起,好象一条冰冷的毒蛇蓦地蹿上背脊!

我噌地一个飞扑,趴在两步远的地方。

“小姐。”冤鬼缠身,挥之不去。

“嗨,梅大医师。”我迅速翻身,化趴为侧躺,一只手搁在大腿上拍啊拍,两张眼皮往上翻啊翻。妖娆吧?妩媚吧?欲火焚身吧?老子电死你!

梅德智似乎晕眩了下,然后声音沉下三度,“小姐…”

“恩?”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你老毛病又犯了吧?”一根闪亮的银针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嗖地直挺挺站起,笑靥如花,“梅大夫有何吩咐?”

梅德智狭小的眼睛里隐隐精光掠过,让我的不安涨到最□。

“少爷很少回来,”他顿了顿,“你若是有空,就多去陪陪他。”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潇洒远去的背影。为什么这句话听着这么像--

脑满肠肥的领导对着纯情可人的小职员,猥琐地说:“某某某,你看,今年公司的业绩全靠你床上的战绩了,你要好好努力,奋勇杀敌,一定要做到大家筋疲力尽,不留余力啊!”

生生地打了两个寒战。我裹紧衣服,边回屋边喃喃道:“多穿点,一定要多穿点。”

由于梅德智的话,我现在在家里简直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基本上除了厨房偶尔能见到我鬼祟的衣摆外,其他连跟头发丝都拣不到。

我坐在假山的山洞里,愤怒地撕咬烧鸡,让它在熊熊烈火中得到永生。

“上官姑娘?”某俊男探了半个脑袋进来。

我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用来扇风的芭蕉叶挡在身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嘴角弯了个三八度,又躬腰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将烧鸡的骨头顺手扔了出去,却没听到掉在地上的声音,大概扔得太远了。心满意足地摸摸肚子,躺了下去,幸好从跌那里搬了几床被子过来,真是温暖啊。

头沾枕头,很快睡了过去。

梦里面,我躺在大海上,海面起伏,微波荡漾。我漂啊漂啊漂…砰!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啊!触礁!

我扶腰坐起来,万丈阳光将我的两颗小眼球扎得一疼一疼的。

“女儿,你没事吧。”跌边歌边泣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慢悠悠地伸出手,优雅道:“小跌子,扶起哀家。”

浑身突然冒起森森寒意!

我猛地睁大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口里冒的是哀家而不是寡人?难道…难道我的灵魂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这具女性身体腐化了?难道…我王小龙就只能做那丢脸的上官**?难道我那鬼哭狼嚎的VIP通道计划就要灰飞湮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儿,你真的没事吧?”跌他老人家蹲在我旁边,很小心很小心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喷薄而出的眼泪,拍拍他的肩,“没事,我还挺得住。”老天,你玩我是吧?我偏让你看看,到底是你先玩死我,还是我自己先玩死自己!

“上官姑娘确定没事?”

我猛地打了个冷战。总觉得这句问话里似乎包含了不为人知的…怨怼。

慕容俊男正站在我的正后方,笑容璀璨,只是头上那根…我捶胸顿地,笑不自抑,“这个发簪…太太太太特别了,你太太太太油菜了…”

卡车司机的嘴角也很抽象地抖动着,我很怀疑如果不是他脸上的面皮太厚,压得它喘不了气的话,他的嘴角能翘到头顶上去。

“上官姑娘不觉得这根发簪十分眼熟?”我分明看到慕容俊男头顶上冒出噌噌的白烟,把那根鸡肋扑腾扑腾地蒸煮起来。

我好奇地凑近半张脸,斗鸡了它半天,一拍卡车司机的大腿,叫道:“我认出来了!”

慕容俊男挑眉。

“它就是厨房阿大半个月前在姜家集从一个满脸麻子的小摊贩手上买入,被厨房阿二坐成味道鲜美的烤鸡,由厨房阿三送来给…”舌尖顶在牙床上,我含糊地笑起来。

“送来给谁啊?”慕容俊男循循善诱。

我突然瞪住卡车司机,义正词严道:“跌,你这样随地乱丢骨头是不对的,要知道花花草草是吃空气的,慕容公子是吃肉的。”

慕容俊男忍不住冷哼一声。

我连忙改口,“慕容公子是吃草的。”

卡车司机面孔又抖啊抖的了,五味杂陈估计就是他现在的表情,要笑不笑,要怒不怒,只有眼珠镇定地盯着我,似乎想表达出千言万语。奈何我来这个世界的时日尚短,对他的电波不能完全破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倒映在他眼睛里某俊男的脸,貌似…很不爽。

我百无聊赖地趴在小山丘上,屁股朝着火辣辣的太阳。

上官秋香站在我身后两米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背。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废话,他的目光跟两条千年寒冰似的,我的背和屁股相隔几厘米,却是典型的冰火两重天啊!

“就算失忆了,你的怪癖还是没有改,所以是本性吧。”

两条寒冰终于收回去了,我松口气,“你错了,我的怪癖有很大改进。”

周围的气温明显回升,他语气放缓,“哪里改进?”

“我已经深刻检讨过了,总是调戏男人是不对的。”我态度很诚恳,能不能改变我的形象就在此一举了。

温度继续回升。

“男人胸部一马平川,实在没什么好调戏的。”我回想起当年艳星横流的年代,擦擦口水道,“我喜欢软软的,波涛汹涌的,最好是EFG罩杯的…小桃的就不错,水分很足。小苹的小是小了点,不过贵在圆润,还有小菠的…”

砰!

对面假山被剃成平头。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阴风阵阵。

我吞了口口水,努力维持被冻住的姿势道:“我是说,最近上火,应该吃些桃子苹果菠萝之类的降降火。桃子很水分,苹果很圆,菠萝很大。”

冰融化了半边。

“你的武功呢?”

武功?我会武功?我仿佛看到一条通往共产主义理想国度的光明之路在眼前开启,“对啊,我的武功呢?”我回过头,目光热烈地盯住他。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目光深沉得不知道在想什么,“明天卯时来练武场。”

我坐在地上掰手指。

他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听到没有?”

“那个…卯时是几点?”我很虚心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无法回复评论,按扭在该出现的地方穿越了…晕。

为汤逃亡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开着一艘超级海盗船在风雨中挺进。

突然--天破开一个大洞,齐达内扇着一双洁白的翅膀飞下来,孙悟空的紧箍咒在他光亮的额头上飘来飘去。

“偶像!”我激动了,拿着个麦克风冲上去。

齐达内抬起头,露齿一笑,捧出一盒脑白金,“今天你洗头了吗?”

“啊!”我蹭地坐起来,擦擦额头冷汗。还好是做梦…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很和谐,旁边飘的两朵白云,很娇贵…恩,果然是做梦…

咦?我扭头看着四周,四四方方的围墙,平平整整的石板地,除了没插国旗外,整个学校操场嘛。

难道…又穿了?!

我赶紧摸下面,“小JJ…仍然在穿越。”

再摸上面,终于舒了口气,“还好不是太监。”

“舍得起来了?”足以把企鹅冻成棒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看着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语,嘴巴同时说出来了,“红烧肘子?”

卡嚓!我听到企鹅棒冰冻裂了。

上官秋香一刹那的表情非笔墨能形容,“红烧、肘子?”

我身体不自主地抖了下。突然想起N年前挑战X中小霸王的情形,那叫一惊险啊,方圆几百里有头会动的,都是他的人马。我被包围在中央,无数闪光灯照在我脸上,鲜花就不用说,四面八方那真是一个砸!

当时我就说一句台词,当场全拿下了,我说的是:“哇!老师好!”

即使在N年以后,谁提起王小龙三个字也要翘一下大拇指。斗智斗勇,老子当仁不让。

虽然当时被误认为老师的那个人事后在医院呆了一段日子,不过出院后还是专程拐着一条腿,吊着一根胳膊,歪着一颗脑袋,斜着一个嘴角,来感激我了,那句我至今记忆犹新。

“小朋友,这辈子,我算是对得起你了!下辈子…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听听,听听!这就是人格魅力啊…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没想到我江东小霸王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但好死不如赖活,等我学会武功的时候…哼哼,哼哼哼!

“你在想什么?”一张俊脸在眼前陡然放大。

我立刻回神到眼前不利的处境,向他身后一指,“哇!你爸!”转身,脚还没迈开步子,领子就被抓住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所犯的致命错误。

你对一古人讲你爸不等于对一英盲讲三克油么!

“我昨天让你几时起的?”

我怏怏回头,“猫时。”

他皱了皱眉,“那现在几时了?”

我抬头看看太阳,扒拉扒拉手指,迟疑道:“大概十一二点吧。”

他眼中精光一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的内力呢?”

“不知道。”

“武功也不记得了?”

“恩。”

“少爷。”梅德智随着一阵阴风刮到,“二小姐受魔教重创,内力被散去了。”

“内力被散了?武功忘了?记忆没了?”四周温度随着他的声音顿时降到零下,“那除了这张脸,她还有什么像我上官秋香的妹妹?!”

我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画面--

黑帮老大指着躺在地上的卧底说:“说!这次情报是不是你泄露的?”

卧底强忍悲痛,“老大,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可是生意失败了,货没了,你还有什么脸回来!”

卧底突然抱住他的腿,哭道:“因为…我爱你啊…”

“呕!”

上官秋香和梅德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她怎么了?”

“是呕吐。”

两人的目光危险地对视一眼,梅德智突然搭住我的脉,半天才松了口气,“二小姐体虚,想必是还未从上次受伤中恢复过来。”

上官秋香脸色略缓,“等她好些,再让她来练功场。”

“是。”

我好不容易抬起头,却对上梅德智分外阴霾的眼神。

刚才的画面在卡带后继续--

黑帮老二一脚踢开卧底,“滚,我和老大才是天生一对!”

于是音乐缓缓响起。

老大和老二在粉红的樱花般中翩翩起舞。

哦爷爷,哦拉拉…(作者:我承认,我对此歌无法忘情。)

“呕!”

我趴在地上,吐得不能自已。

接下来的日子,怎一个苦字了得。

往往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只听门外小桃叫道:

“茯苓川芎汤用完。黄耆当归人参汤到!”

我躺在床上,从反抗,到挣扎,到平静…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让我死了再穿一次吧。

我装死装了六天,终于麻痹了他们的警惕性,在汤与汤的间隙中从窗户爬了出来。别看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但以我目前腰缠游泳圈,胸挺俩釉子的状况来说,难度不压于胡佳完成系数3.8的跳水动作。

完成以后,我强忍与奥运冠军同甘共苦的激动,顺着小道溜到隔壁院的隔壁院去。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理论搁现代就跟孩子是从受精卵变过来的一样普及,但我想在这个年代,尤其是被架空的年代,应该还没到义务教育的程度吧。

至于最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