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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上官秋香的书房和卧室。

好歹我也是被古金黄梁温熏陶的一代,武功那是啥?写实派说那是飞檐走壁。夸张点说那是上天入地。再再夸张点说那是终极核武器。不管哪种,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高手的耳朵那比雷达更雷达,别说一大活人躲在屋里呼吸,就苍蝇给自己掸掸灰也经常落下个被阉割被刺瞎的下场。

所以此路严重不通。

NO。2梅…有这个念头差不多就等于半只脚踩到鬼门关了。

NO。3嘿嘿,不用说,就是我的目的地了。跌,我来了,你可千万得给我留门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还是没有回复的按扭,汗~~发短信报修了,还没回复…

两本书一起写的确很别扭,最主要是风格差太多,写穿越的时候往往EG不起来,写着写着就正经了,晕一个~~帝色是主更,所以大家放心哈~

都是阴谋

便宜老爸就是便宜老爸,这默契这灵犀简直隔着太平洋!

我边爬墙边在心里暗咒。

“谁?”我脚尖才点到卧房转角,就听一个声音冷冷问。

这这这…分明是梅德智的声音。

我感到全身的汗毛像水草一样在风中扭动。

“喵…”一只猫从屋檐下优雅走过。

“是只猫。”我听到跌这样说。

知道主角和配角的区别在哪里吗?那就是主角永远福星高照,花容月貌。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配角呢,要不当个奸角,前面威风八面,后面拼命犯贱。要不当个好人,前面莫名含冤,后面身残脑缺。总之…我,王小龙,本书第一男主兼女主的超级大主角是绝对不可能落得如此命运的!(作者有话说:其实我一直很想写一本主角死后的配角故事。)

想时迟,那时快,以上心理活动其实也就两三秒的时间。只听屋子里又说话了。

“现在上官秋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正好方便我们行事。”大概我站在没有星星的夜里的关系,梅德智声音听起来格外阴险,“只要他武功尽失,山庄里就再无人是我们的对手。”

“你们答应过我要留他一命的。”

“嘿嘿,你这个便宜爹还真是做的称职啊。可惜他一直没把你放在眼里,在他心里,你和上官囡囡都是图谋他家业居心叵测的外人。”

房里一下子静下来。

我蹲在墙角,手心冷汗直冒。

好象…听到不该听的东西了。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撤的时候,便宜老跌突然冒出一句直接把冷汗变冰汗的话,“囡囡的骨灰在哪里?”

“等你做完这件事,我自然会告诉你。”

啪嗒!

冷汗滴得太大,掉在地上,发出泼水一样的声响。

“谁?”梅德智和跌双双抢身出来。

我蹲的地方刚好是视线死角,他们正要走过来,便听一声冷笑,“商量好怎么杀我了么?”

这声冷笑听在我们三人的耳里无疑一声巨雷。

只见上官秋香提着把剑腾空踏月而来,月光所照处,衣袂飘飞如仙。

我感叹,原来现代导演的钢丝技术是有根有据的。

“你不是喝了我的化功散了吗?”梅德智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有这么蠢么?一代名医杏林仙翁居然会无缘无故投靠我上官世家?”他昂起头,不屑回道,“从你进庄的第一天,我就派人去查你的真实底细了。”

梅德智先是一惊道,随即笑道:“你查到什么了?”

“所有证据都说明你是真正的杏林仙翁梅德智。”

“老夫本来就是。”

“你们的确做的天衣无缝,却偏偏忽略了一件事。”

梅德智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你恐怕不知道慕容浚兰乃是梅先生不记名弟子?你虽然买通了其他弟子,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他。”他傲慢地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浚兰和梅先生朝夕相处三个月,对他的生活品性了如指掌,当天我故意单独留你让他出言相试,果不其然,你并非真正的梅德智!”

“那我是谁?”他突然把脸凑过去,“你要不要摸摸看我这张脸是不是易容。”

“当然不是易容。”慕容俊男边笑边从门洞里走出来,“梅德逸本来就有一张和师父一模一样的脸,又何必易容?”

“你不是离开了么?”梅德逸一怔后恍然大悟,“你们是串通好的!”

“不然狐狸又怎么会现出原形呢?”

梅德逸不可置信地退了两步,突然掐住跌的喉咙,“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我囧败。原来编剧的台词也是有根有据的。

上官秋香连连冷笑,“你以为我会在乎他的命么?”

跌漠然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梅德逸掐他脖子的手猛得用力,“他好歹是你继父,刚才还苦苦哀求我放你一马,难道你真的一点旧情也不顾念。你母亲若泉下有知,一定十分伤心。”

“你不妨杀了他,让他自己下去向我娘告状好了。”

梅德逸露出惊恐之色,“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妹妹被你亲手逼死了,现在居然连继父也不放过!”

上官秋香嘴角抽动了下,半晌才道:“她爱上魔教魔头,死不足惜!”

我被他话里杀气狠狠刺了一下,明明隔了老远,但那句好象是一把刀直接割在我脸上。

突然一声怒吼,跌猛得挣开梅德逸的钳制,朝上官秋香冲了过去。

我从来不知道跌这么臃肿的身躯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怪不得上辈子是卡车司机啊。我几乎可以看到上官秋香纤瘦的身体被撞飞的情景…

但事事往往出人意料,只见上官秋香眼睛不眨,把剑一把…

噗嗤!

血瞬间从跌的后背喷了出来。

梅德逸趁众人不备,一个纵身跃上屋顶,顿时消失在视野。同时不见的还有一直守立在侧的慕容俊男。

我呆呆地看着跌的身躯缓缓向后倒下,不能相信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上官秋香冰冷的眸子慢慢扫了过来,“看够了吗?”

我跌坐在地上半天,才期期艾艾问道:“广告时间到了?”

他皱了皱眉,“广告时间是谁?救兵么?”

我小声问,“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此处添加内心戏:555…没想到啊!我堂堂一代小霸王还没来得及扬名立万,就要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香消玉…呸呸呸,是英勇就义了!

“告诉我,你是谁?”

“我叫王小龙,出生1989年3月23日凌晨三点半,死于2008年9月27日下午三点左右。上有半百不到老父老母,下…还没来得及下…”

剑嗖得抵在颈项上,他冷冷地瞪着我,“再敢胡言乱语一句,我就杀了你。”

真理往往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他万一要是像打击异教徒一样打击我…555…为什么不招安我?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有办法知道。”他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把它抹在脸上!”

我接过瓶子,打开塞子,类似硫酸的味道呛鼻而来,“…会毁容的。”

“哼,放心,在你身份没有揭晓前,我不会杀你的。”

剑微微一侧,脖子立刻一痛。我呜咽一声,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手上,还好还好,没有火辣辣的疼,然后慢慢在脸上搓揉。

咦?难道是太久没用洗面奶的缘故,为什么搓下来的东西一团团的。

“哎哟!”梅德逸被捆成粽子从天上掉下来,刚好落在跌的尸体旁。慕容俊男随后跳下来,脸上还是挂着坏坏的笑。

上官秋香收起剑,转身进了房间。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会好心放过我,因此有一搓没一搓地搓着,顺便打量四周形势。

这里唯一对我还算好的就是跌了,可惜…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难过,好歹也相处了一段日子,虽然知道他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把脸上的东西洗了。”上官秋香突然端着个脸盆出来。

我接过脸盘,放在膝盖上慢慢洗着,然后越洗越惊讶。

虽然上官囡囡的容貌我也在池子里见过几次,最多只算中等之姿,但现在倒映在水里的分明是一张上上之姿的脸,唯一不爽的是,这张脸的皮肤虽然保养不错,但以我看女明星的经验,她大概三十左右了。

不过最惊讶的不是我,而是梅德逸,因为他在关键时刻说了一句足以害死我的关键用语--

“教主?!”

接下来所有解释都是多余的。

于是当我看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把我劫走时,内心十分坦然。

既然是教主,出门带几个保镖也是很正常的,我匍匐在对方肩上,迎风享受上蹿下跳的刺激感。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在一个破庙前停下,把蒙在脸上的布拉下来。

啊啊啊!!!眉如远黛,眼含秋波…绝色美人!

我听到口水刷拉拉下来了。

“姑娘,你贵姓啊?家中还有什么人没?是不是无依无靠,内心寂寞,想寻求一段金玉良缘啊?”

美人沉默了下才道:“师父,我们在这里歇息一下,明天再回总教。”

十分清朗的男中音。

扑通!我亲耳听到自己摔晕的声音。

震撼

现实总是要面对的,等我醒过来时,已经懂得沉默。打击太大,无以复原…

“师父,吃点干粮。”美人走到我正面。

我屁股一扭,向后转。

“…师父,喝点水。”前面伸出一只水囊。

我头一抬,看天花板。

“师父,我们起程吧。”美人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我。

噌,我站起来,“别叫我师父!”你是男的也就算了,居然还开口闭口师父,你以为你是悟空吗?煎熬,太煎熬了!

美人沉默了会,慢慢跪下,一条长鞭高举过头,“请师父责罚。”

我呆住,“责罚什么?”

“赫锦来迟,让师父受难了。”

“你说你叫什么?”

美人面部总算有了点表情,“赫锦。”

“就是高手榜第六的赫锦?”

“徒弟不才。”

那就是是了,我强抑住即将漫溢出的兴奋又问:“你叫我什么?”

“师父。”

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字眼!

“那我在高手榜上…”

赫锦总算理解我的意思,接下去道:“师父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

无数礼花在天空绽放。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穿越了…原来老天爷就是让我来这里爽的!哇哈哈…笑到□,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我为什么没有内力呢?”

“师父用药物压制内力,以防被上官秋香识破。”他虽然纳闷,却还是乖乖回答了。

“解药呢?”

“明天卯时,药力会自动消失。”

猫时又是猫时,我猜测大概是十一二点前吧。一想到明天这个时候我就是天下第一高手,这种兴奋这种兴奋…啊噢…

“师父,我们不如早点起程回总教,上官世家的人恐怕快追到了。”

我点点头,上官秋香恐怖的表情让我心有余悸。

于是我继续趴在美人徒弟身上,朝美好的未来挺进!

路途是很无聊的,我忍不住向他搭讪,“没得医去上官世家做什么?”这两兄弟的名字真奇怪。

他沉默了下,“是师父下令让他去杀了上官秋香。”

明明是自己下的命令,我这样问是不是太奇怪了?我努力反省,“我当然知道是我下令让他去杀了上官秋香,我问的是…唉,算了。”

老天爷!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在讲什么?

“你们把没得医救出来了吗?”终于让我找到个正常的问题了。

“追兵在后,赫锦不敢与其他人联系。”

…原来我又问了个没营养的。

“赫锦,”我舔了舔嘴唇,“你记得上官囡囡吗?”便宜老爹,权当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赫锦脚步不停,淡然道:“记得。”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看来上官囡囡是一相情愿了。我叹息一回,趴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魔教不愧是魔教啊,坐落的地方那叫一个险峻。里面的布置那就一个狰狞。

我走在磷光四处的石洞里,紧紧跟住他的脚步。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一道两米高的石门,门上还刻着一个与真人一般大小的持剑男子,我对雕刻艺术不太感兴趣,因此只觉得这个男子长得不错。

赫锦突然伸手,将那个男子的‘头’慢慢吸了出来,然后往右一转。

只听一阵咯拉拉,石门的右侧出现另一道两米高的门。

“师父请。”

我感叹地迈步。穿过门,我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