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还是不能带她出来走动。只要一走动,就不可避免的会有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

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出门戴着面纱,不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她的容貌?还是干脆就将她的这张脸给划花了?

慕容湛他心中很憋屈,可是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发现他虽然想着要将顾湄掐死或者将她的脸划花,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他根本下不去手。

他可以很冷静的分析着怎么样才能更优雅的去杀了一个人,怎么样更大程度的去折磨一个人,可是他就是不希望顾湄知道他的这些。他希望在顾湄的眼中他始终都是个正常人,虽然他自己都知道他的心理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可能还不小。

他孤僻,他偏执,他占-有欲很强,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拱手让给别人,可是,他是多么的希望在顾湄的眼中他表现的是个正常人,他是多么的希望顾湄能够永远的只对着她一个人笑,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顾湄是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来肖想,否则他就会一个一个的将那些肖想她的人全杀光。

慕容湛越这么想,他的动作就越粗暴。到最后他只恨不得就这么将顾湄干死在他身下。

顾湄被他的这一番动作给弄的喊都喊不出来。她双手无力的撑在墙上,承受着背后慕容湛的大力冲击。

可是纵然是在盛怒之中,慕容湛依然知道要去挑-逗顾湄身上的敏感点。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将顾湄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摸的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的知道要抚摸她哪里,甚至是用多大的力度来抚摸她才能让她最兴奋。

所以顾湄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体内流出的液体很好的帮助了乌将军的粗暴进出。到最后,这些就不能算做是粗暴了,只能算做是情-趣之一。

低喘娇吟声开始从她的口中不断的逸出。她的身上笼着一阵薄汗,额前头发湿湿的贴在她脸上。可是她现在显然顾不上这些了,身后慕容湛的大力冲撞简直就要将她弄晕。

走廊外断断续续的似有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顾湄的脑中瞬间有了一丝清明,她这才想起来,她和慕容湛现在是在一个酒楼的雅间里做着这些事。

她心中毕竟是害怕的,害怕忽然就有人推开了这雅间的门,看到她和慕容湛在做这些事。

所以她开始挣扎,低低的声音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外面,有人。停下,停下。”

可慕容湛不想听。离弦之箭,他不可能收得回来。

他非但不停,反而是在听到顾湄说外面有人时,忽然的就起了个邪恶的心思。

他抱着她,纵身打开窗户跃上了屋顶。

屋顶的瓦片被日光晒的很温暖。他将顾湄放在上面躺好,来不及看她诧异的样子,抬起她的双腿,腰身一挺,乌将军又一杆进洞。

顾湄觉得自己真是难受死了。她后背紧贴着的是暖暖的瓦片,头顶是耀眼的日光,蔚蓝的天空和片片白云,可是现在她的面前正有个人跪在她的腿间起伏进出。

明明是没有人会看到他们在楼顶做这些事,可她听得到楼下有卖菜的人在吆喝着,还有买包子的人在跟老板讨价还价。那些近在咫尺,可也似乎远在天边。

很奇异的一种感觉,她昏昏沉沉,很想就这么什么都不管不顾。但她还是很怕。慕容湛冲撞的太厉害,她怕在他的冲撞下,身下的屋顶承受不住,就这么塌了下去。

到时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抖着手就揽住了慕容湛的脖子,尽量的让自己的后背远离屋顶,似乎这样屋顶的受力就会小一点。

不仅这样,她还在慕容湛的耳边低声的喘息着:“哥,哥,不要在这里。我怕,我怕会有人看到。”

慕容湛他才不在乎呢。谁看到了就弄死谁,死人是永远不记得自己看到过什么。可是他看着臂弯中双颊胭红的顾湄,那双秋水无尘的眼中现在满是迷离的神色,就那么依恋的看着他。而且她在他的耳边娇声的叫着他哥。

这样的顾湄说的任何话,他都没有办法去反抗。所以他抱着她,又从窗中跳进了那个雅间里。

顾湄还来不及舒一口气,慕容湛又将她按坐在了屋中的桌上。

将她双腿最大可能的张开,慕容湛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又狠狠的挤了进去。

而顾湄只能揽着他的脖子,头微微的仰着,在他到达顶点低吟出声时,她也颤着身子到达了她的顶点。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这醋吃的,直接化身为实际行动了。那什么,实干永远比逞口舌来得实在啊啊。顾湄你可学着点吧。

54炖肉的技术

顾湄坐在院中的木芙蓉树下面薅头发。

她忧愁啊。她先前怎么还怀疑慕容湛那厮不-举的呢?这不,这段时间以来,慕容湛他老人家就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充分的表示了他到底举还是不举的问题。

不分时间段的也就算了,被子一拉,白天那也是晚上。可不分地点这个,拜托,这个小院子里现在基本就没有他不敢下手的地方了。

而且吧,他兴致上来时,也不管是手头上在做什么,就那么直接的贴了过来,特熟练的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就说上次在厨房吧,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厨房中火光微明,烟雾缭绕。这是多么一个适合做菜的好时机啊。

彼时慕容湛在切菜炒菜,而她只能打打下手,洗洗菜啊或者塞点柴火到灶里去之类的。但不知道慕容大爷他发的什么疯,忽然就放下来手中的锅铲,盖上了锅盖,然后不顾身上还系着围裙之类的,将她按在锅台上就掀她的衣服来了。

次奥!她当时都直接傻掉了。这算是个什么节奏?

城池被攻陷之前,她尚且还记得锅里的那锅红烧肉。

好担心那锅肉就这么给烤焦了。

“肉,肉,......”她含含糊糊的说出了声,但悉数都被慕容湛给吞了下去。

然后慕容湛在她身上肉了一番之后,她揭开锅盖,惊奇的发现锅里的那碗红烧肉烧的刚刚好。

色泽鲜亮,尝起来肥而不腻。那厮果然是,果然是炖的一锅好肉啊。顾湄哭了,他这时间和火候掌握的也太好了吧?

还有上次,他们两人在现在她坐的这株木芙蓉树下面看书,温馨午后啊,日光和煦,头顶的重瓣粉色木芙蓉灼灼其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微风拂过树梢,有木芙蓉的花瓣落了下来,掉到了石桌上。她觉得好玩,就捡了一瓣花瓣放到手掌心,但忽然就觉得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她诧异的抬头,就看到慕容湛那厮正定定的看着她。

他眼中的那种目光她太熟悉了,她哆嗦了身子,撒腿就想跑。

但慕容湛长臂一伸,特准确无误的就将她圈到了他的怀里。然后那厮就利落的将她给抱上了石桌,又开始来掀她的衣服了。

她只好仰头对天空翻了个白眼以示抗议。

本来这也不过是那么多肉中的一道普通不过的肉而已,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天慕容湛那家伙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然将落在她身上的一瓣粉色的木芙蓉花瓣用口含住了。

那天他穿的是白色长衫,袖口领口处皆用淡蓝色的丝线绣着如意云纹,而因为近日气温有下降的趋势,所以他在白色的长衫外又搭了一件淡青色的半臂外袍。

白衣青袍,再加上清雅得仿似天上仙人的容颜,怎么看他身边都应该是有云雾缭绕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但这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现在却口中含着从她身上衔起来的粉色木芙蓉花瓣,一双墨黑的眸子只定定的望着她。

其中的情-欲是怎么化都化不开的浓墨,顾湄觉得自己都快要沦陷在其中了。

秋雨催凉。深秋初冬,院中木芙蓉次第下落。

被子也换成了更厚的被子。可是这么冷的天气,晚上睡觉之时,慕容湛仍然是不允许顾湄穿着衣服睡。

换言之,自从慕容湛染-指了顾湄之后,晚间睡觉之时,他都不允许她穿着衣服进被窝。

好嘛,还跟她玩裸-睡这一招。顾湄愤恨的想着,恨不得就趁着晚上装睡之时,装作那么不经意的一掌挥在慕容湛他家老二的上面,直接将它给废了。

她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但下场都很惨。但凡只要她稍微的触碰到了慕容小二,它都能立即直起身来。然后接下来的事,她可以不说吗?

顾湄想哭都没地哭去。所以她就学乖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能离慕容湛有多远就能有多远。

可毕竟都是在一个被窝里,她能往哪里躲?而且慕容湛虽然白日里看起来平和的跟个清-心-寡-欲的好青年似的,但在这事上却是非常的强势。

他直接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过来,然后就圈在他的怀里,头枕在她的头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可是这样要顾湄她怎么睡嘛。两个人身上光滑的都跟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他的手就牢牢的放在她的腰侧,而且慕容老二虽然现在是软软的垂在她的大腿边,但以她这些日子的经验来看,不定它什么时候就能硬起来了,然后它的主人就只需要直接一个翻身压了上来,甚至都不用翻身的,将她侧过身去就好了。

后背式,多新潮。

妈蛋。禽-兽啊啊!真他妈的是脱下衣服就是个禽-兽啊啊!慕容湛你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淡然平静样麻烦能不能也在我的面前装一装啊?

但慕容湛表示不能,他比较喜欢和顾湄赤诚相对。

丫的垂目特正经的说着,裸-睡有益于身心健康。

对此顾湄只有两字,泥煤!!

而现在,顾湄扭动着身子,就想离慕容湛远一点。但慕容湛放在她腰侧的手更加用力了,同时低哑暗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缓缓的传了过来:“睡觉。”

再乱动就别休怪他不客气了。

顾湄立即乖乖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不过经过刚刚的那一番扭动,她已经很如愿的背对着慕容湛了。

不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脸。丫的长的真是太能迷惑人了,看起来那么纯良禁-欲的人,可谁知道他内里其实是个辣手摧花级别的?

顾湄很听话的没有动,慕容湛反而是不舒服了。

其实他特希望她就接着那么扭动下去,然后他就可以邪魅狷狂的笑一声,是你要动的,怪不得我。再然后他就可以特果断利落的翻身压上来。

可她现在都不动了,他该用什么理由压上来?

本来他是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压上来的。可问题不是,刚刚他已经压过两回了嘛。再压他怕顾湄会生气。

但顾湄软软嫩嫩的小屁屁正对着他家老二,他没法抵抗。

所以咱们的慕容大爷就开始使坏了。他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顾湄,一只手却很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

顾湄立马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

但慕容湛他比狐狸还狐狸啊。他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双唇却轻轻的擦过她的耳朵,低声的说着:“想不想学点穴?”

学点穴,这是最近顾湄这段时间最大的梦想之一。

她算是整明白了,想逃离慕容湛通元子等这一干人等,就是尽快的将自己的武力值变得强大起来。到时就算遇到他们这些人她也不怕了。她甚至能左脚猜着通元子右脚猜着慕容湛,然后小皮鞭子就甩过去,叫你们欺负我?天道有轮回,现在遭报应了吧。

毕竟她身上有赵无极练了几十年的七成内力不是。毕竟当年的赵无极是名震江湖的青年才俊不是。所以他的七成内力,只要好好的利用起来,她可以从菜鸟直接晋级高手级别。

她知道慕容湛的武力值肯定牛叉。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趁着他偶尔对她有好颜色之时,就状似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起,她太无聊了,不如你有时间就教我练武功吧。

守着这么大的一个宝藏然后再能穷死,她顾湄可不是这种人。

其实一开始她还怕慕容湛不会教她武功呢,毕竟现在软禁她的人可也是他。她要是万一练成了什么高深武功,得,他老人家管不住她怎么办?

可没想到的是,她一开口说了这个事,慕容湛他乐意的很。说白了,慕容湛压根就瞧不上她的武力值。他觉得她就算是再练上个一百年,那他用一只手都能轻轻松松的搞定她。

但顾湄她不知道啊,她光沉浸在慕容湛愿意教她的喜悦中了,压根就没考虑过其他。

直到慕容湛开始教她武功时,她才知道,靠,这货根本就是打着教她武功的旗号来名正言顺的揩她的油。

教武功它不可避免的得有肢体接触的啊。小手摸一把,小腰搂一把,慕容湛看起来淡然的面上内里却是计谋得逞的笑。

......顾湄觉得,她就是那只啥啥的送到狼嘴边的羊。然后她害怕狼的牙口不好,主动的跟他打着商量,不然我把自己切碎了一块一块的喂你好不好?

我去!

现在这时候,慕容湛又重在顾湄的耳边提起了教武功这件事,而且是很诱惑的点穴功夫。

对于传说中的点穴功夫,顾湄她实在是太向往了。没办法,50外传看多了,每次看到老白高喊一声葵花点穴手,然后对方就给点住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白或者掌柜的在他面前唾沫横飞的教育他们了。

小米就是被老白给点住,然后被大嘴做的菜给活活齁死的啊。

点穴功夫太牛叉了。顾湄不是一般的向往。所以这会慕容湛向她抛出了这根橄榄枝,她动心了。

所谓的教点穴功夫,说白了不就是他们两个人互摸嘛。怕个毛线啊,反正她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他摸过?不但是摸过,连全身上下哪里都被他亲过的好不好。

咳咳,低调低调。

所以顾湄一听慕容湛这样说,她立即就出声应答了:“真的?”

慕容湛奸计又一次得逞,唇角往上勾了一勾,黑暗里顾湄看不清他的这个笑,不然她非得为她现在的这句话去撞墙不可。

“真的。”慕容湛笑的很小绵羊。但心里的大灰狼开始蠢蠢欲动。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教了。

“我先来教你认识人周身的穴位一共有哪些。”

温暖的手缓缓的从她的脖颈划下,尽在她的敏感处打旋,但他的声音听上去可纯洁了,这是什么穴位,这是什么穴位。然后再慢慢的往下滑动,这里是什么穴位,这里是什么穴位......

慕容大爷这些日子以来的研究不是白做的,他对顾湄的身体比顾湄对自己的身体还来得了解。

顾湄很快就对他这番明显带着挑-逗意味的所谓的教授她点穴功夫有了反应。她弓起了腰,头难耐的微微仰起。

时机已到,慕容湛决定收网了。他也没有起身压了上去,就是在她的身后将她抱的更紧了一点,微微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慕容老二就着顾湄下面湿润的液体就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

关键问题是慕容老二挤了进去之后,咱们的慕容大爷还要装无辜:“湄湄,你下面,怎么那么湿?竟然把小弟弟就这么给吸了进去?”

顾湄咬牙,咬的一口银牙都快碎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然后活活咬死这个无耻的慕容湛。

次奥!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号人。

但很快的她就没有气力来生气了。慕容湛的动作太快太凶猛,除了随着他的动作低吟出声,她脑中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

得,所谓的教她点穴功夫就是这么教的。而后面慕容湛又故技重施了几次,问题是这样顾湄怎么能记得住嘛。

人身上本来就有几百个穴道,而且每次教不到一半就被他上下其手直接进入正题......

顾湄觉得她可悲催了。她想挠墙,她想踹桌子。

所以到最后,慕容湛就跟她说,算了,就你这脑子学点穴看来是不够用的,你就记住人身上的几个死穴就行。

而不久,慕容大爷就为他说出的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伦家这文是小黄文么?其实伦家可纯洁了。伦家是小清新啊喂!!

55谁是谁的劫

小院子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顾湄第一次推开这间房屋的两扇门时,愣了一下。

阴凉干燥不见半丝日光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里面有成百上千个小小的抽屉。

原来是间放药的屋子。难怪以往就没看到过慕容湛出门,但每天一碗的避孕药却是准时的递到了她手里。

顾湄立即对这间屋子有了兴趣。从第一次知道这个药屋开始,她就不止一次的往这里跑。

屋里还有好几摞码的很高的医书,她翻了下,可惜如同在看天书。

她眯着眼看着那些一直到屋顶的小小的抽屉,止不住的却是想抽嘴角。

电视剧上或者现实生活中哪家药房里的抽屉上不是贴了大大小小的标签,标明里面是什么。可这屋里的这些抽屉,檀色的抽屉,小小的把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张标签或者其他东西来表明里面装的是些什么药材。

她也曾拉开了几个抽屉来看,可对于她来说,里面的药材就算是认识她,那她也不认识它们啊。

所以她就跑去跟慕容湛反应,言下之意无非是希望他能将这些药材分门别类一下,弄个什么标记来表明里面是些什么玩意。但慕容湛当时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看书,对此不置可否。

顾湄转而改走恐吓政策:“那么多的药材呢,万一哪天你弄混了,端给我的那个避孕药弄成了绝育药怎么办?到时我恨你一辈子。”

慕容湛放下手中的书卷,微轩长眉,自负的说着:“我对药理颇为精通,料想还不至于弄混了那些普通的药材。”

顾湄只恨的直咬牙。硬的不行,她转而走软的。她攀着他的胳膊就娇声的说着:“哥,我这不是见你最近很劳累嘛,我就想煲点什么汤什么的给你补补。可是我不认识药材啊,你不弄个标记,小心下次我拿了毒药当成补药给你煲汤了。”